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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恶女戏姻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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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文字游戏啊，不算！”
“当时师傅您是说，‘抱着睡’，可是，弟子去拿蛋时发现您是，‘踩着睡’，这不好吧，这蛋好可怜好委屈呢。”芊芊摸着凤凰蛋，好心疼的样子。
“呃，我才没有。”无机子的气势弱了一点。
“唉，可怜的金羽，哭着喊着让我救它，说它快要被熏死了。我实在心疼，忍不住带它回来，还帮它清洗了好几遍，唉，金羽，你受苦了。”芊芊演得十分卖力，泪花都泛起来了。
“胡说，老子我洗过脚了，才不臭，而且，我的确是抱着它睡的，哪里会用脚踩它。”无机子坚决不认。
“不信？那你闻闻，还有股臭脚丫的味道呢。”芊芊把凤凰蛋凑到无机子的鼻下。
无机子一下躲开了，看来他也清楚自己臭脚的威力。
“意，意外而已，今晚一定不会了。”
芊芊撇了他一眼：“除非你把自己绑了，不然以你的睡相，唉。”芊芊摇头。
无机子老脸微红：“再睡一晚，今晚一定不会了。”
“不行，我还不想被金羽闹死，唉，师傅你不知道，金羽哭起来只有一句话，‘呜，我不要，呜，我不要，呜，我不要’，我要被它闹疯了。”
“真的不行？”
“真的不行。”
“确实不行？”
“确实不行。”
“果真不行？”
“果真不行。唉，师傅，你就饶了我吧。”芊芊把凤凰蛋塞给无机子，“大不了今天一整个白天，这蛋都归你，不过晚上还是要还给我。”
“好吧。”无机子妥协了，抱着凤凰蛋吃早饭去了。
吃过早饭，芊芊跟着沈长青到了书房。
“女儿，有什么事吗？”
“爹，之前女儿寻宝回来，曾和您说过，要为部落的亡灵办一场法会超度他们。”
沈长青点头：“是有这么说过，我也是同意的。”
“女儿也回来这么久了，这事一直拖着没办，女儿想，趁着现在家中无事，不如就办了吧，免得夜长梦多。”
沈长青想了想：“也好，以后开矿也会顺利许多。既然要办，那就要大办。女儿，爹给你一万两，你一定要办好这件事。”
“一万两！”芊芊吃了一惊。
“办一场普通的祈福法会也要二三千两，更何况是超度亡灵的大法会，估计要五六千两，多给你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哦，原来办法会这么贵啊。”芊芊没见识过，平日里见的都是请几个和尚道士来家中念经打醮，一般一二百两就够了。
“大法会，要请很多高僧大德颂经的，而且牲品众多，一办就是一个月，自然花费高了。”沈长青为芊芊解惑。
“一个月！这么麻烦啊。”芊芊顿时觉得揽了件大麻烦。
“好了，你回去准备一下吧。还有，到了云州再去名寺古刹请办大法会，这样方便些。”
“好，女儿知道了。”
芊芊带上哥哥、杨劲风一同出发，无机子为了不和凤凰蛋分开，也跟着出发了。顺利到达云州后，在办法会的细节问题上，几个人发生了分岐。
☆、收服怨灵
芊芊发表观点：“关于玉石矿的事，现在没有人知道，如果大办特办，带了太多的人到那片草原，我担心人多眼杂，不好控制。若是让别人知道了玉石矿的所在地，或是让官府知道了，以后我们买山开矿就不成了。”
哥哥的观点是：“我们只在地道外办法会，不会让外人进入地道的。而且这次是专程来办超度法会的，总不能草草了事吧。”
杨劲风也同意哥哥的观点：“是啊，沈兄说的是，更何况地道里面还有幻阵，分岔口又多，就算有人运气超好，一路摸进了神室，也找不到路进玉石矿。”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小心些好。”芊芊想了想，“要不，我们先进去问问那些亡灵的意思，毕竟他们信奉的神是玉石神，和我们平时拜的神佛不一样，也许有什么讲究呢。”
哥哥和杨劲风同意了。
沿着记忆中的路，一行四人找到了地道口，顺利走到了石门处。石门紧闭，四人到处摸索寻找机关，终于在石门顶上找着了一个不起眼的把手，用力一拉，石门开了。为了防止石门再度闭合，芊芊干脆把石轴给弄坏了。
渐渐的，四人有了胸闷憋气的感觉，他们知道这是进入幻阵了。
“金羽，金羽，快出来。”芊芊制止他们继续前进，凝神呼唤金羽。
这次金羽的反应很快：“女人，你把我放到地上。”
芊芊依言把凤凰蛋放在了地上，凤凰蛋开始摆动，发出微弱的红光，红光不停闪烁，好一会儿，红光突然大盛。红光其实表示凤凰蛋的结界在受到侵袭，红光越盛，侵袭越重。
“女人，它们的怨气越来越重了，奇怪，之前我离开的时候，怨气并没有这么重啊。”金羽有些疑惑。
芊芊想了想：“可能之前有你的仙气镇压，让它们的发展缓慢了许多，你离开后，没有了镇压之物，它们就肆意发展了。”
“可能吧。女人，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办法会已经不行了，它们连我都开始攻击了。”红光的闪烁越来越快，金羽的声音也急躁了起来。
“啊！那该怎么办？”
“女人，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我要附到你身上施展净灵术。”
“哦，那你来吧。”
“女人，有一点我要事先说明，我附身到你身上会消耗你大量的元气和精力，而现在的你太弱，肉身脆弱，精神力也不够，附身施法后，你会病倒，而且也会有一段时间的精神恍惚。”
“没关系，来吧，我受得住。”芊芊不知道厉害，觉得自己承受得住。
“好，那我开始了。”
凤凰蛋暴涨红光，笼住了芊芊全身，一道炫目的金光从蛋□出，直入芊芊的体内。
芊芊觉得一股暖流注入体内，身体轻盈了许多，暖流在体内流动，带来无穷的力量；灵台清明，神思敏捷，脑中浮现一幅画卷，上面有奇怪的经文，芊芊虽然看不懂，却能念出经文。
“汇四神之力，净尔等之灵，消一切咒怨，灭一切虚妄。净灵。”芊芊边念边结起复杂的手印，完成最后一个手印，双掌向前一翻，一道白光射出。
白光撞到了结界上，前方的空气产生了扭曲折射，隐隐现出一片黑色的雾，雾中有若隐若现的数十个幽灵体，幽灵体在哭泣、在哀号、在挣扎。
芊芊加大了颂念的音量：“汇四神之力，净尔等之灵，消一切咒怨，灭一切虚妄。汇四神之力，净尔等之灵，消一切咒怨，灭一切虚妄。净灵。”
有一堵看不见的墙以芊芊为中心，向四周挤压而去，空间开始发生扭曲，火把的火光也变得黯淡。
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响起，夹杂着听不懂的语言，黑色的幽灵体被白光笼住，压缩成一个篮球大小的球状体，黑色也淡化了许多。
芊芊又结起复杂的手印：“收。”
幽灵球再次被压缩，体积只剩下棒球大小，飞向了芊芊的掌心。
“金羽，接下来怎么办？”芊芊在心中问道。
“找个东西装，出去后再放到庙里念上一个月的经就成了。”
“什么东西合适？”芊芊他们身上没带盒子瓶子之类的东西。
金羽默了一会儿：“那只能放在你身上了。”
“我身上？放哪儿？”
“放心吧，交给我。”
芊芊不受控制地张大了嘴，眼睁睁地看着幽灵球飞进入了嘴巴里。
“靠，金羽，你这个混蛋。”芊芊怒吼。
“女人，忍一会儿吧。”金羽说完，化成金光射出，回到了凤凰蛋内。
芊芊抓狂了，这么恶心的东西放在肚子里，怎么能忍！芊芊又是弯腰抠喉咙，又是脚踩凤凰蛋，折腾了个半死，心中更加郁闷了。
“芊儿，别气了，我们赶快出去找个盒子装吧。”哥哥拍着芊芊的背为她顺气。
芊芊因为附身本就精元大损，现在又呕了半天，已经累得虚脱了，只能点头同意了。
哥哥背起芊芊走出地道，在马车上找了个大小合适的盒子，金羽施法将幽灵球取出放到了盒子里，还设了个结界。
这一番折腾后，芊芊实在撑不住沉沉睡去，一路上昏昏沉沉。因为精元大损，芊芊染上了风寒，时冷时热，全靠哥哥悉心照顾。
到了云州，哥哥便找了处香火最鼎盛的寺庙为亡灵举办超度大法会，此次便算是了结了。
这次的风寒十分凶猛，芊芊高烧不退，咳嗽不止。无机子这次不再抢凤凰蛋了，转而为芊芊抓药调理身子；杨劲风天天守在厨房里熬药熬汤；哥哥则在寺庙和客栈间两头奔走，法会的事情只能靠他了。
“丫头，起来喝骨头汤了。”无机子摇醒芊芊。
芊芊睁开惺忪的双眼：“嗯？又喝汤？刚刚不是才喝过。”
“我看你是睡傻了，之前喝的是药，你已经睡了两个时辰了。”无机子享受着杨劲风熬的骨头汤，杨劲风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无机子明显胖了。
“哦。”芊芊坐了起来，接过杨劲风手上的骨头汤慢慢喝了起来。
“沈姑娘，小心烫。对了，沈姑娘，你还想吃什么？我给你去做。”杨劲风现在就是个煮夫。
“不用了，我没什么胃口。”芊芊喝了半碗就再也喝不下了，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杨劲风，“杨大哥，我喝不下了，能不能下次再喝？”
杨劲风皱眉：“你东西吃得太少，汤再不喝的话，我担心会伤胃啊。”
芊芊嘟嘴，犹豫了一会：“那等一会儿再喝，可以吗？”
“那好吧，不过等下你一定要全部喝完，知道吗？”杨劲风接过碗。
“嗯，知道了。”芊芊因为体虚，变得乖巧了。
无机子喝完汤打了个饱嗝：“杨小子，下次炖个鱼头汤吧，上次你做的鱼头汤挺不错的。”
“好的，前辈。”杨劲风很高兴无机子喜欢他的汤。
无机子摸了摸肚子：“好了，老头我要去眯一会儿。”
“前辈慢走。”杨劲风收好碗筷也要出去，“沈姑娘，我去洗碗了，等下热好汤再来叫你。”
“等下，杨大哥。”芊芊喊住他，“我天天睡，觉得人都睡傻了，你陪我说说话，可以吗？”
“可以呀，你想聊什么？”杨劲风搬了张凳子坐在床前。
“聊聊你的故事吧，对了，杨大哥，你的小时候是怎么过的？”
杨劲风回想了一会：“小时候就是和邻居的孩子一块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虾，没什么特别的。”
“挺特别的啊，我就没上过树下过河。”
杨劲风笑了：“你是姑娘家嘛。邻居家的妹妹就是天天在家煮饭洗衣，农忙时还要下田帮忙。”
“那我过得挺简单的，就是天天打算盘，哈哈。”芊芊想起小时候沈长青对她的算盘集训，真是痛苦的啊，手指头都打肿了。
“算盘打得好那也是个好本事啊，我连算盘都不会打。”杨劲风挠头。
“你想学吗？我教你。”
“真的可以教我吗？我想学，现在为沈老爷做事，不会打算盘真的很麻烦。”
“小事一件，等我病好了，我教你。”芊芊拍胸口应下。
杨劲风很高兴，连连点头。
“其实你不要老帮我爹做事，你又不是下人，你是我们的好朋友，是家人。”
杨劲风又挠头：“白吃白喝白住，我会很不自在的。而且你们拿我当朋友当家人，我为你们做些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其实我爹很欣赏你的，你不要总是不自信。”芊芊灵光一动，“要不，我们结拜兄妹吧，这样我爹也能白捡一儿子，哈哈。”
“啊？”杨劲风一愣，“结拜？”
“是啊。”芊芊一下兴奋了起来，“杨大哥，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吧，等哥哥回来，我们三人一起结拜。”
杨劲风纠结了：“还是不要了，我是个不祥之人，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的。”
“屁话，什么不祥之人，你只是提前把这辈子的苦都吃了，以后一定顺顺利利，平平安安。”
“会吗？”杨劲风还是没底气。
“哎呀，你不要想那么多，其实你只是有些倒霉而已，人不会倒霉一辈子的。”芊芊，起床想要安慰他，结果起得太猛了，晕眩感瞬间袭来。
“沈姑娘，沈姑娘。”杨劲风赶紧接住她。
芊芊闭着眼紧咬牙关，等待着晕眩感过去，好一会儿，她才睁开了眼，虚弱地说：“杨大哥，把我抱回去吧。”
“好，好。”杨劲风轻手轻脚地将芊芊放回床上，低头看到芊芊微开的领口，还有那领口处露出的红色肚兜，杨劲风的脸一下红了。
“沈姑娘，你好好休息吧，我先下去洗碗了。”杨劲风端起碗筷快速离开。
芊芊还有些晕眩，没有回话，只是闭着眼休息。
杨劲风回到厨房洗碗，洗着洗着，又想到了那微开的领口。
“下流。”杨劲风暗骂自己，“怎么可以对沈姑娘有非份之想，忘掉，马上忘掉。”
☆、行善之旅
又到了吃药时间，杨劲风端着托盘进了芊芊的房间。
“沈姑娘，起来吃药了。”杨劲风轻声唤着。
“嗯？又吃药？”芊芊迷迷糊糊地醒来。
“是啊。”杨劲风放下药碗，扶芊芊起身。
芊芊无力地靠在杨劲风身上，杨劲风为她垫好枕头后，让她半靠在枕头上。
“能不能不吃啊？我吃怕了。”芊芊愁眉苦脸。
“不行，不吃的话，晚上你又要发烧了。”杨劲风端过药碗。
芊芊皱着眉头，忍耐地接过，一口灌了半碗：“唔，不喝了。”芊芊捂着嘴，杨劲风赶紧递上桂花糖。
嘴里的桂花糖冲淡了药味，芊芊靠在枕头上忍着呕吐感。
“怎么样，还难受吗？”杨劲风又递上一块桂花糖。
芊芊接过桂花糖放进嘴里：“太难喝了，好想吐。”
“再忍忍，很快病就好了。”杨劲风哄着她，其实无机子说芊芊起码还要躺七天。
“早知道这么痛苦，我就不让金羽附身了。”芊芊很后悔。
“是是是，都是金羽不好，损耗了你太多的元气。”杨劲风想扶芊芊躺下。
芊芊摇头：“不要躺，躺下来更想吐。”
“好，”杨劲风为芊芊拉好被子，“晚上想吃什么？”
“什么都不想吃，嘴巴里都是苦的。”
“多少都要吃点，煮碗面怎么样？”
“不要。杨大哥，我现在真的什么都不想吃，你饶了我吧。”芊芊哀求地看着杨劲风。
杨劲风为难了：“要不你再想想，等你想吃了再叫我。”
芊芊只能点头。
“杨大哥，我现在身上很难受，能不能给我端盆热水来，我想擦擦。”芊芊出了一身汗，身上粘乎乎的。
“好。”
杨劲风很快便端来了热水：“沈姑娘，热水我放在床边，可以吗？”
“杨大哥，你能帮我递下棉巾吗？”
杨劲风脸又红了：“可，可以。”
“谢谢杨大哥，你帮我把床帐放下来吧。”
杨劲风放下床帐，芊芊躲在床上脱下衣服：“杨大哥，帮我递下棉巾。”
杨劲风浸湿棉巾拧干，闭上眼伸入帐内。
芊芊接过棉巾迅速擦了一下脸和手臂，将棉巾递出帐外：“杨大哥，再帮我拧一次。”
“好。”杨劲风拧好棉巾，再次闭眼伸入帐内。
芊芊又擦了前胸和后背，下身实在不方便，还是等哥哥回来再擦洗。芊芊穿好衣服，将棉巾递出：“杨大哥，好了，帮我挂好帐子吧。”
杨劲风长吁了一口气，接过棉巾挂好床帐：“沈姑娘，还需要什么吗？”
“不用了，谢谢杨大哥。”芊芊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平时她早晚各擦一次身，今天哥哥走得匆忙，早上没有为她擦身，她已经忍了大半天了。
“不用谢，那我先出去了。”杨劲风有些羞臊地端起水盆离开了房间。
在云州停留了一个月，法会办好了，芊芊的病也养好了。因为是在寺中办的法会，云州的物价又便宜，只花了三千两银子，大大低于他们的预算。
“哈，还剩下六千多两，我们可以一路游玩，住好店吃大餐咯。”芊芊病好了，精神头又来了。
“还是别玩了，赶紧回家吧，你的病才刚好，身子还虚着，不要再受寒了。”哥哥很担心。
“是啊，沈姑娘，等你病好了再出来游玩吧。”杨劲风也担心。
无机子抠抠鼻子：“没关系，让丫头待在客栈里，我们去游玩吧。”
“凭什么你们去玩，我只能待在客栈里。”芊芊叉腰。
“因为你是病人啊。”无机子回道。
“可我已经病好了呀。”
“那你一掌把这桌子给击碎了。”无机子指了指房中的圆桌。
芊芊撇撇嘴：“这是客栈的桌子，击碎了要赔的。”
“又不是赔不起，击吧。”无机子才不信芊芊能击碎呢。
芊芊嘴硬：“我的内力又不是没有了，当然能击碎。”
“废话少说，击吧。”
芊芊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本姑娘的手这么嫩，怎么可以做这么暴力的事。”
“得了吧，你久病刚愈，体力不够，还是好好休息吧，别逞强，小心折了掌骨。”无机子伸了个懒腰，“走吧，丫头，请老头我吃顿大餐吧。”
芊芊悻悻地垮下肩膀：“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啊？”
无机子贼笑：“你要是忍得住疼，不如磨点蛋粉下来吃呀，多磨点，孝敬孝敬你师傅我。”
“哼。”芊芊抬高下巴，“我又不是自虐狂，干嘛吃肉补血啊。”
“切，还不是怕疼。”
“切，还不是你想吃。”
“哼。”
“哼。”
哥哥和杨劲风无奈地看着这对师徒。
芊芊一路游玩的提议被否了，四人启程赶回连城。本来一行人是打算埋头赶路的，可惜四人里有两人是大好人、软心肠，哥哥和杨劲风见到残疾乞丐、孤寡老人、失亲孤儿，总是忍不住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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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儿，这位老人家实在是太惨了，家里的良田被恶霸占了，一家人流离失所，老人家又一身病痛，太可怜了。芊儿，我们帮帮他们吧。”哥哥哀求地看着芊芊。
哥哥身后蜷缩着四个瘦骨嶙峋的黑人，地上还躺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盖着薄薄的破被子。
芊芊长叹一声，只能掏出一百两。
哥哥兴高采烈地买了一处小民居，把那一家人安顿好，还请了大夫来为老人家医治。一切安排好后，一百两还余三十两，哥哥为难地看向芊芊，芊芊只得再掏出七十两，哥哥把一百两交给老人家，又买了一堆常用药品，这才放心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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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娘，能不能借我五十两银子？”杨劲风嚅嚅地开口。
“怎么了？”芊芊上下打量杨劲风，“生病了？还是受伤了？”
“不是，我很好。刚才在路口看到几个小乞丐，他们很可怜，个个都饿得只剩一把骨头，还老被人赶，我，我想帮帮他们。”
“哦，那你想怎么帮？直接把五十两银子给他们？让他们买些吃的穿的？”
杨劲风挠头：“我很笨，不知道该怎么帮，只想给他们留点银子。”
芊芊抚额：“带我去看看他们吧。”
杨劲风领着芊芊来到城郊一座破庙，里面一共有八个小乞丐，五男三女，个个瘦得像小猴子，领头的是一个十岁的小男孩。芊芊带着这个小领头回客栈，让他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然后带他去找房屋牙侩，以杨劲风的名义购进了一座小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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