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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当家媳上位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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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外站了几名护院,大门掩着,无论杜婉婷怎么说怎么闯,都无法进入,管事恭敬的上前劝道:“四奶奶,您别为难小的们,这是侯爷吩咐的,您要进去,也只得找侯爷通容,小的们,不过都是听差办事的。”
杜婉婷知道此时侯爷若见了她,更会恼他们所做的事,根本没有半点用,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身后的如莲拉了拉:“奶奶,咱们自个儿想办法吧。”
“如莲……”杜婉婷终于想起还有个如莲,心下定了定,与她退到一旁,几人绕着外墙寻了半圈,便找到个不宜被发现的黑暗角落,文嬷嬷悄声对如莲道:“你送奶奶进去,我与如兰在这儿把风。”
端木涵挺着背,跪在庭院的中央,原来月白色的背影,此时却是一片腥红,杜婉婷两眼渐渐泛上雾气,悄声上前,跪坐在他面前,眼中的雾气凝成珠,挂在睫间……
微微闭着眼的端木涵,听见动静抬起眼,见是她心下一窒,便侧目看向她身边,见如莲鼻头一抽一抽的立在不远处,这才放心。
伸手拭去杜婉婷的眼泪,笑着轻轻安慰了声:“我没事。”杜婉婷双眼决了堤,扑上前抱住他,却觉他身一阵颤,惊得立即放了手,双手已经湿粘一片。
颤着手举到面前,盯着手中的刺眼的红,又愤怒又心疼:“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怎么可以?”
“这是家法,不怪他……”端木涵轻轻拉过她的手,用袖口擦干净:“回去吧,免得被人看见。”杜婉婷抽咽的摇了摇头,端木涵无力的轻声道:“也罢,你到时若挨不住,还有我……”杜婉婷只好不舍得起身,暗暗发誓,被她查出是谁干的,今生今世,都一定不死不休。”
端木涵被罚跪了两天两夜祠堂,次日没有参加宴席,宾客问时,侯爷只说他中了暑,不好多说什么,特别对本家亲戚,更不好提及。这期间,杜婉婷也被大夫人禁在小院里,罚抄百遍
,不准走出映月轩半步。
前院张灯结彩,管竹声乐,杂耍百戏,宾来客往的热闹,因人手不足,连后院的丫鬟婆子们,都被调去伺候。
杜婉婷的小院则是一片阴霾,杜婉婷没听话的抄家规,而是让如莲借这机会,去查明昨晚的饭菜都经了谁的手……
前院侯爷带着端木鸿招呼,不知其中原故的人,只当端木鸿小小年纪,便入了燕王府,且据说燕王时常夸奖,加上燕王与太子走的近,他将来定前途无量。
而端木涵入的是御史台,那就是一个得罪人的衙门,能否全身而退,还是未知,国舅无官无职,陛下年迈,他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家中有与端木鸿年龄相返的嫡女的宾客,有的已经在盘算该不该结这门亲,就连定安伯也亲自前来,还带了份极厚重的表礼,与侯爷有说有笑,任是谁也看不出,不久前,两家还断了亲戚。
钱安人坐在老夫人上房中,品着冰镇八珍露:“听七娘的兄弟说,前些日子,太子驾临燕郡王,直夸鸿儿聪明,她兄弟倒有意给鸿儿结个好亲,只可惜……”
钱安人很希望,自己能为端木鸿说个好亲。她与定安伯之间,多少有些不太合拍,定安伯本来没什么能耐,可惜了为长,孙女才雀屏中选,嫁入皇家为妃,而她的丈夫儿子,哪怕再能耐,也不如长房尊重。加上钱华之事,长房那态度像是二房的错,二房欠了他的一般,让她更生气。但在扶持端木鸿这件事上,她倒是承认,长房大伯出了不少的力,她这亲外婆自然不能落了后。
老夫人婆媳两人对视一眼,大夫人不解的问道:“可惜什么?”
“这话不好说呀。”钱安人有些为难道,老夫人心里也知道她是指什么。荣庆府还有什么?不就一个侯爵,高门嫡女,会想入荣庆府,只是冲着侯爷夫人的诰命头先衔来着,端木鸿虽是嫡子,可他上头还有个嫡兄……
☆、57降头
大厨房内;人手要比平日翻上一番;切菜、倒水,锅饭相碰;声音杂乱响亮。
如莲立在庭院里,找着昨日往食堂送饭菜的苏婆子,找了许久,才终于在角落的井边,看见苏婆子正在那儿收拾的菜叶子,便向厨房的管事回了一声;去帮几个婆子收拾菜叶子、洗洗碗盘;她是杜婉婷的贴身丫鬟;时常来为杜婉婷取饭菜,也给过管事不少好处,这点小事,管事自是爽快的答应了……
“哟,今儿咱这厨房可是蓬壁生辉,怎么连如莲姑娘都来这帮忙?我还有为四奶奶只会随便差个小丫鬟来,您这大驾,咱们哪敢差使。”唐婆子一见是平日泼辣的如莲,话匣子便开了,引着在井边的几个婆子一阵笑。
如莲倒没事人一般,还带七分傲气:“有事您老说话吩咐便是,太太每回让各院抽人手,来前院帮忙,奶奶哪回不是喊我……”
“那是四奶奶信得过你如莲姑娘,换个小丫鬟来,万一帮了倒忙,惹着太太不高兴,奶奶脸上也无光不是?”唐婆子身边的一个婆子,顺着如莲的话儿接道。
“还是苏嬷嬷您这话实诚,我*听。”如莲笑着回复着,还瞪了唐婆子一眼,顺手拾起苏嬷嬷手边的空心菜,帮她收拾着,有一句没一句的与众人耍着嘴皮子……
唐婆子去茅房时,如莲也找个借口离开,跟着她,到了茅房边,见四下无人,又偷偷看了眼茅房内,就唐婆子一人,便掏出一小支香,点上,由墙缝中丢了进去……
约半柱香的功夫,如莲来到厨房借口讨口水喝,薰去些身上的香气,又回到井边,与几个婆子一道做活。
“这唐婆子是不是躲哪儿偷懒去了,都这会子了,就算掉粪坑里也都掏上来了……”一婆子见她平白无故的,一走近半个时辰不回来,没好气的道。
“人家可是与内院管事常嬷嬷走得近,就算咱们管事还都得让着三分呢,你说这话,小心明儿拾柴火挑水去。”另一个婆子大声劝着,其实就是要说给众人听,大伙儿又是一阵笑。
谁知不消片刻,外边便有人喊,有人晕茅厕里了,众人都跑出去看热闹,果然见是唐婆子,此时正全身湿透,臭哄哄的坐在地上,一脸茫然,另有个家丁,提着水,给她冲着。
众人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回答,象似还没睡醒似的,迷迷糊糊的,听不懂念叨着什么,众人都当她是中了邪……
厨房管事立即去禀报大夫人,大夫人此时正坐在老夫人上房内,与几位亲戚家的女眷们聊着,常嬷嬷只得上前附着她的耳道了几句。
大夫人顿时一窒,想了想,轻声吩咐常嬷嬷道:“将人先关到柴房里,让所有人都闭嘴干活,夜里请个大夫来瞧瞧,若治不好便叫家里人来,领了出去……”说罢,瞧了常嬷嬷一眼,常嬷嬷唇角微翘的回话道:“是。”
大夫人起身,向老夫人告声罪,便回了自己的院子,差人去请来侯爷……
“这可如何是好,昨日老四才……今日那婆子便中了邪,老爷,这分明就是祖宗显了灵,警告晚辈呢,这……要不要做场法事?”大夫人面带忧色的建议。
侯爷来回踱步,差人去问了个明白,不一会儿,差去的人来回:“那婆子神智已经清醒,只是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只道是去了茅房,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侯爷,这分明就是鬼上身了呀。”大夫人在一旁惊慌的道,着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行了,不必大惊小怪的,兴许不过是天热,晕着了,放她一天假,家去歇着。”侯爷一挥手,让人下去,自己也回前院招呼。
对与侯爷的态度,大夫人气得立在原地,绞着帕子咬着牙,一脸的怨气,不管那婆子是天热还是怎么着,这都是个抹黑端木涵的好机,她岂能放过。眼珠子转转,想了会子,又雍荣的回了老夫人那,只是面上带了上一丝惊恐,与人攀谈也时而失神……
老夫人问起大夫人,这是怎么了,大夫人只是低着头,轻轻道了声:“无事。”
老夫人只当她是因亲家,提起端木鸿的婚事,而烦恼。做母亲的,谁不希望,为自己的儿子,结个好亲呀。老夫人便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道:“鸿儿还年轻,有的事时间让咱们慢慢留意……在怎么着,他也是嫡子,又在王府当职……”
大夫人知老夫人会错了意,轻轻惨笑一声,轻轻拨弄着腰佩道:“儿孙自有儿孙福,鸿儿又是个省心的,倒不大让我操劳,正如母亲所说,他终是嫡子,原本我打算着,他娶个中等人家的嫡女,能持家的便好,门第再高些,咱也攀不起……”
老夫人默默的点着头,觉大夫人说得也在理。比自己门户高的嫡女,娶了来,那也是一大麻烦,除非那时荣庆府又恢复往日显赫家声,侧目不解的看向大夫人:“那你这是?”
“您老就别问了,有老爷在呢,一切自有他会处置。”大夫人低着头,语气中着三分无奈。
“发生了什么事?”老夫人听她这话,便是话中有话,眼中带上了一丝厉色逼问道。
大夫人为难的看了看老夫人,沉吟了片晌,突然起身跪在了地上,将昨日端木涵所做的事,与今早茅房发生的事,一一说了:“母亲,媳妇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老爷说无事,可我这心里……老四昨日做的就是污秽事儿,而茅房本正好就是污秽之地,媳妇怕这是祖宗给咱个警示。”
“今早问你,你竟然还瞒着我,说他们在招呼客人……”老夫人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拍了拍茶案。
大夫人只是轻着头轻泣,老夫人难过的捶打的茶案:“这个老四,我原以为他是个懂事的,哪里晓得……”
“这理应怪我,他打小没了亲娘,我这又是侯爷续娶的,这身份又不好太管着他……”大夫人委屈的道:“他自小聪慧,能文能武,事事也都比常人强些,可偏偏就是脾气太过好强了些,终日我行我素,又听不得劝,一句半句不对盘,就给人没脸,凡事都要依着他自己性情,在外头得罪人不说,如今还得罪祖宗。侯爷的这份家业,迟早是要传到他手上,他若再这性子下来,万一哪天惹怒天颜……”大夫人掬了把泪,抬起头道:“才刚媳妇正想着,为他抄上五佰遍经文,好求菩萨保佑,让他转转性子……”
“你有这份心,祖宗定是能保佑他的……他祖父生前最疼他,想来也不至太怪罪……只是他这性子,真怕是难改,唉!”老夫人信佛没错,但有一个特点,信好不信坏,好事就是菩萨、祖宗保佑,坏事便与菩萨祖宗无关。
她认为菩萨都是行善的,慈悲心怀,不会动不动降罪与人,有罪,那必是你十恶不赦,连菩萨都不愿帮你。而祖宗哪个不为自己的儿孙好?怎么会扰得自家晚辈家宅不宁?
只是此时,她也确实有些后怕,怕端木涵那刚硬的性子,再加上御史台的这份差事,指不定要得罪多少人,万一真象大夫人所说,到时得罪不该得罪的人,这份家业付之东流不说,他自个儿连带着这一家老小,更是万劫不复……
越想越苦恼,当晚,老夫人便突然病倒,侯爷听到人来禀报,着急得连衣裳都来不及披上,便匆匆命人去请来大夫,自己赶往墨韵阁去。
众人到屋里时,老夫人已经晕迷不清,大夫诊脉后道:〃老太太是思虑过重,气血不调,加上这季侯,老人家受不住,待老夫开个方子,宽宽心,静养几日便可好转。”侯爷这才放了心,请大夫去外屋开方,跪在老夫人床前道:“儿子不孝,让母亲操心……”
正说着,大夫人突一个蹒跚,晕倒在地,被众人护到厢房的榻上,掐了人中后才缓缓醒吧,端木鸿吓得立即跑去拉大夫进来诊治,大夫看过后,沉吟片晌道:“倒是有些肝火虚旺,虚热内生……”也给开了一副方子……
“这一天里头,唐婆子中了邪,老太太与太太都病倒了……”
“听说,四爷昨夜被一顿家法,到现在还罚在祠堂跪着呢……”
“这府里最近是怎么了,接二连三的来事 ……”
“快别说了,被上边听到,小心撵出去。”
丫鬟婆子无事闲聊时,常常便都是这些……
杜婉婷与文嬷嬷等人,在墨香阁听完如莲查到的事:“唐婆本人并没有动手脚,但饭菜装好提到半路时,常嬷嬷过来验过,确认是素食后,才让她送去。待杜婉婷用过,她又来让唐婆子去给太太炖鸡羹,边吩咐,边将荸荠糕顺手喂了狗,还将汤羹打翻了弄脏地板,还帮着唐嬷嬷一道,用灶灰清理了地板。”
“一定是她。”杜婉婷站起身,望着院外黑漆的一片,双眸闪着寒光。
☆、58调查
映月轩的大门外;常嬷嬷派了两个婆子来守着,杜婉婷便每人给三两金子;请她们通融。与如兰一道前往墨韵阁寻老夫人;半路则遇着张管事送大夫出来。
杜婉婷与如兰上前见礼,张管事虽然知道杜婉婷被大夫人禁足;但这是内府之事,杜婉婷又是主子;他不便过问;只规矩的回了一礼。杜婉婷向他们问过,这才知道老夫人晕倒,大夫人也紧跟着生了病,心下疑惑;便问:“不知母亲是何病症?”
“依脉象来看,倒也平常,不过是夏暑时节,又多食燥热之物,老夫已开了副清热解毒之方……”大夫如实回话,而后向杜婉婷行过一礼,随张管事离开。
“这倒是巧了。”如兰望着大夫与离开的背影,喃喃道 :“与老夫人一道儿病倒?奶奶,还记不记得先前有婆子说漏了嘴,大夫人先前时常病倒,要四爷榻前侍疾,但四爷外出游历后,她却突然的好了。当时您还说,要想让大夫诊个病脉出来是极容易的,尤其夏日,这太太会不会是……”
“不管是不是装的,我们现在还是要去老太太那,去找侯爷,今晚无论如何,要让四爷回来。”杜婉婷说着,加快了步子,她已经花了整整一天做部署,而这么热的天,端木涵带伤跪在院子中,杜婉婷不想再浪费一刻。
老夫人病着,家中众人都在榻前服侍,院门还未上锁,杜婉婷向完中丫鬟问过侯爷所在,便直往老夫人的里屋走去。
常嬷嬷与大夫人,听说杜婉婷来了,不免有些心虛与担扰,大夫人立即起身,不顾端木鸿的阻拦,与常嬷妨迅速的出了屋,完全不象是个病人,端木鸿与端木玥对视一眼,紧紧跟了上去。
大夫人刚入老夫人的屋,便见杜婉婷已经在众人讶异的眸光下,跪在地上:“父亲,家中有人要陷害儿媳,求父亲做主。”
大夫人蹒跚的上前道:“我不是让你在屋抄经文吗?你怎么还出来?我看看老太太被你害成了什么样子,你竟还连家里的规矩都不懂。”
“母亲要把我关在屋,是怕我说些什么吗……”杜婉婷厉色的望象大夫人。
侯爷一见杜婉婷,便想起昨日端木涵与她在祠堂做的事的,虽然那是端木涵自己跑入祠堂去,但她的作妻子的非但不劝说,反而迎合,在那庄重神圣之地做出污秽之事,实不可恕。
“够了,你还来做什么,这家被你夫妇二人搅得还不够吗?”侯爷轻声喝道,威仪且厉色的口气令人打颤。
“父亲,昨日之事,事出有因,求父亲让媳妇把话说完,还媳妇个公道……”杜婉婷抬起眼,双眸通红,泛着泪光,身子因轻泣,微微的颤抖,梨花带雨纤弱娇弱,侯爷见着,心中难免有些不忍,也不好太过苛责。沉吟片晌,暗叹一声,起身前往外屋,并叫张氏夫妇一道跟了出来,昨夜那龌龊事,是张氏亲眼所见。
大夫人望着全然褪去才刚的柔弱样,一双娇眸,冷冷的盯着她的杜婉婷,心中一窒,转身便跟上侯爷,常嬷嬷等人也跟了出来。
侯爷带着几人走向老夫人的东厢房,见常嬷嬷、端木鸿、端木玥也都跟着,更是生气:“你们跟着做什么,都出去。”又让丫鬟带上房门,自己则威坐在榻上,大夫人也随他坐下,张氏与端木澈则立在大夫人的一侧。
端木政看了眼杜婉婷,冷冷的问道,:“说,昨夜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他逼问过端木涵,但端木涵却是一言不发,强硬的让他无可奈何,而这种事,他这做公公的又不好去问儿媳妇。不想今日,这媳妇却突然跑来要他作主,他便想趁机将事件问个清楚明白。
“父亲,昨日是有人要害儿媳,儿媳昨日用过晚饭,便不知为何,全身燥热难忍……幸好是四爷先到,若是旁人,儿媳已是万死。”杜婉婷含泪道。
“你的意思是老四在晚饭中给你下药?”大夫人直接把杜婉婷的话往端木涵身上引:“难怪昨日怎么问他都不……”
“是他看到常嬷嬷与送饭出来的唐嬷嬷交头结耳,像办成了什么事一般,怀疑有事,便前来看看……”杜婉婷的打断大夫人的话,目光一直盯着大夫人,看得大夫人有些个心虚,暗吸口气,淡定的道:“就算两人说话,也不是老四越墙而入的理由。”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目光慎定凝视着杜婉婷。
杜婉婷落着泪却含着笑道:“若非他越墙而入,我此时只怕已经削发或沉塘了。”又一句句的问着侯爷:“试问父亲,四爷平日为人如何?府中这么多丫鬟,还有先前想让四爷纳的美妾,他可有答应?为何刚出事,便有人前来见着?如此之巧……”
侯爷听后,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也不信端木涵会做那样的事,听杜婉婷提到张氏,便冷冷的看了张氏一眼,张氏顿时害怕的驳道:“四弟妹,当时是常嬷嬷来传母亲的话……”
大夫人冷冷的瞥了张氏一眼,张氏便立即闭了嘴。
大夫人今日时常派人留意杜婉婷,知道她一直在自己的小院里,心想她根本不可能查出什么来,不过是糊猜,倒也心定神闲:“老四媳妇,你的意思是要让你们成了事,神不知鬼不觉……”
“我只是照实将当时的事告诉父亲,四爷是父亲的嫡子,能有证据证明他是无辜的,难道不是好事吗?您为何将我们说得这般不堪。我们己是夫妻,若无原由,何必如此?”杜婉婷也一样紧逼:“难道您不认为,是有人存心设计好的?”
“你……”大夫人扶着额头,想反驳,又怕被侯爷看出什么,靠在榻上静观其变。杜婉婷淡淡的看着,心中冷笑,便接着道:“若能查到证据捉着陷害我们的真凶,查明原因为四爷洗冤,并为府中除去一害,实为一大快事。”杜婉婷先用话将大夫人制住套得死死的,侯爷有所思的看向她。见大夫人不再开口,杜婉婷便转向侯爷:“父亲,何不将厨房的唐嬷嬷带来,问个明白。”
“唐嬷嬷?”侯爷抚着须细想着,觉得这个称呼很熟悉,象是什么时候听过。张氏见侯爷犹豫,便恭敬的道:“回父亲,正是今日晕在茅厕内的那位婆子,午时已经让其家人领家去了。”
杜婉婷听见,瞬间面色惊讶,无法至信的摇着头轻声喃喃:“什么?怎么会这么巧?”而后跪下以膝为步,哭着一步步跪到侯爷面前:“父亲,求父亲作主,昨日给儿媳提饭的便是她,这样出去,万一被毁了证据,儿媳百口莫辨,四爷之冤也再难洗清……”
侯爷听她这话,心中更是心疑,立即喊人进来,命人马上将唐婆子领来问话。大夫人扫了杜婉婷一眼……
唐嬷嬷一整日都在恐惧中渡过,不明白自己今日是撞上什么了,这般倒霉。将所有蜡烛都搬了出来点上,房内通明透亮,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声,吓得直往床上躲:“谁?”
“娘,侯爷差人来,请你过去一趟,说是有事要问您。”她的儿媳妇见她不开门,便喊了声。
“来,来的是谁?”唐嬷嬷颤抖着问了声,门外不耐烦的答道:“是我。”
唐嬷嬷是府里的老人,一听声音,便知道是侯爷的随侍之一,张管事的儿子张九斤,立即开门,颤颤惊惊得低着头,跟着他去了墨韵阁……
常嬷嬷见唐嬷嬷前来,倒也并不意外,依旧高仰着头,立在厅内,她倒是有猜着杜婉婷会要求查这件事,只不过,不算是食物还是药粉,都已经被她毁了,唐嬷嬷又不知晓这些个,她就不信他们能查得到什么。
唐嬷嬷是家中老人,平日在厨房内虽然趾高气扬,但此时,见着一脸杀气的侯爷,加上今日遇到的怪事,唐嬷嬷便觉自己近来运气极差,心里直犯毛,生怕什么大事落到自己头上,虽低着头,看不出神情,但全身却止不住的颤抖。
“昨日,可是你往祠堂送的饭?”侯爷见她这般,板着脸,威严的道。便当她是做了亏心事。儿子与这些个丫鬟婆子比起来,不用说自然是更偏向儿子,面上恼怒,板着脸,威严的道。心里却比昨日,平静了不少。
“是,是。”唐婆子并不知道,昨日期祠堂内发生的事,听侯爷这般问她,又见杜婉婷在场,只当成杜婉婷告了她一状,心下更虚了,当场跪下地去:“婆子知错了,不该冲撞奶奶。”
杜婉婷在腹中冷笑,大夫人与张氏看得莫明其妙,看这唐婆子平日占着与常嬷嬷走得近,在后宅仆众中,职位不高,却也算一泼赖,没想到,不过是个外强中干……
“你到底给四奶奶下了什么药,从实招来。”侯爷却当她认罪,猛拍了下榻几,起身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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