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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的懒婆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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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脆动听的声音,瞬间将少年从虚幻中拉了回来。

    萧琅大步朝舒兰走去,眼眸含笑地望着她:“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到了舒兰跟前,抬起左手。

    舒兰自然而然地将小手放在他的大手里,一边跟着他往里走,一边软软地回答:“姐姐给我摘了一个大杏儿,我就醒了。可她又说你要搬走了,那我就过来送送你。对啦,你昨晚说很快就会回来,到底有多快啊,能赶上晚饭吗?”抬脚,跨过门槛。

    萧琅随手关上门,倏地弯腰,圈住舒兰的腿,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的脸与他持平,让她的身子抵在门板上,然后才看着她的眼睛问道:“阿兰,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这个姿势有些不舒服,舒兰本能地环住萧琅的脖子,大大的杏眼转了转,嘟着嘴道:“会啊,树上还有很多杏儿呢,你要早点回来帮我摘,还要帮我砸杏核,嗯,还要帮我扇扇子……”那天黄昏,她突然从梦中醒来,就见萧琅盘腿坐在炕上,一手摇着扇子给她扇凉,一手拿着爹爹的医书看。

    全是她想他的理由,却没有一个是他想听到的。

    他抵着她的额头,看着近在眼前的灵动眉眼,细腻肌肤,还有娇嫩红唇,轻轻地道:“那你想我这样抱你吗?想我这样亲你吗?”

    额头分离,唇齿相接。

    这次他格外温柔,轻轻含着她的唇,轻轻撬开她的贝齿,轻轻逗弄她的小舌,然后轻轻的吮吸……

    舒兰不懂为何萧琅总喜欢亲她,起初她怕他会咬,可几次三番后,她才知道他只是单纯的亲而已。被他含住的时候,有些怪怪的感觉,大概还是有些怕他的吧,所以她的心会砰砰跳个不停,她的呼吸会渐渐不受控制,可他温柔的动作又会弄得她很舒服,舒服到全身都没了力气,只能依附着他……

    喜欢吗?喜欢的吧,如果他一直都这样温柔,陷入迷乱之前,舒兰偷偷地想。

    懒丫头的睫毛浓密又长,如此近的距离,萧琅清晰地能感受到她慌乱地眨动。他知道她睁着眼睛呢,傻乎乎的,大概根本不懂得亲吻是什么含义。但他有的是耐心,就像现在,懒丫头无力地抱着他的脖子,早就没了刚开始的紧张,她的眼睛已经闭上了,放心地交给他掌控。这种被她依赖的感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成了他最安心的快乐。

    来日方长,不急今朝。

    最后舔了舔懒丫头还带着杏儿味道的嫩唇,萧琅慢慢地抬起头,满意的看着她喘息的样子,又问了一遍:“喜欢吗?”

    舒兰看着他微薄的唇,点头:“喜欢,可你干嘛老是亲我呀?”

    萧琅低笑,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因为我喜欢你啊!”

    舒兰想到娘亲的话,亲亲表示喜欢,萧琅这么爱亲她,应该是很喜欢她吧?她有些得意,姥姥说她是最招人喜欢的小姑娘,果然是真的。

    看着懒丫头露出得意的笑容,萧琅有些不爽,放在她身后的手用力摸了一把,“那阿兰喜不喜欢我?”

    “喜欢啊,你对我好,我就喜欢你,就像,就像我喜欢元宝哥一样!”舒兰想也不想地道,好久没去镇子了,不知道朱元宝有没有瘦一些,还有那只鹦鹉,得早点拿回来才是。

    萧琅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漾开,就在那一声“元宝哥”中凝固了。

    若是以前,他一定会狠狠咬她一口,可现在,他已经没有那么冲动了。他耐心地告诉懒丫头:“阿兰,你要记住,不管你喜欢谁,都不能亲他,除了我,你不能亲任何人,也不能让别人亲你!”

    “为什么呀?”舒兰很是不解,娘亲、姥姥都喜欢亲她,小时候爹爹他们也爱亲她,虽然现在不再亲了。

    萧琅眼睛眨也不眨,“因为你很好吃,要是旁人亲了你,他们会吃掉你的。”

    舒兰吓了一跳,皱眉想了想,提出疑问:“可我娘从来没说我好吃啊?”

    远处传来脚步声,萧琅放下舒兰,将门打开,然后低声对她道:“因为你娘没有尝到你的舌头,你以后要是被男人亲到,他们会咬你的舌头。我是喜欢你才不咬的,你要是不相信,尽管去试试,到时候被人吃了也没有人救你。对了,我亲你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就连你娘你姐姐都不行,否则她们会打你的,就像上次你娘用笤帚打你一样!”

    舒兰吓得脸都白了,原来她的舌头很好吃!

    不行,她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她的舌头好吃,否则他们会咬掉的,舌头被咬的痛苦,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有时候吃饭,不小心就容易咬到舌头,疼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阿琅,你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先去吃早饭吧!”秦氏绕过篱笆,见两个孩子站在灶房门口发愣,开口唤道。

    萧琅便拉着舒兰走了出去,“收拾好了,阿兰,咱们吃饭去!”

    舒兰愣愣的跟着萧琅,脑袋里还在琢磨刚刚他的那番话。

    似乎是踩着秦家的饭点一般,秦氏他们刚吃完早饭,萧守运和张氏就推着一个平板车走了过来,旁边还跟着一身绿裙的梨花。

    “哥哥,我们来接你啦!”梨花朝秦家的方向大声唤道。

    萧琅拉住想要跟过去帮忙的舒家人,平静地道:“伯父,伯母,谢谢你们的照顾,你们放心,就算搬过去,我也会照顾好自已的,到时候还会过来找阿兰玩,现在你们就别送我啦,否则我就更舍不得走了。”

    秦氏背过身去,多懂事的孩子啊,为何那么命苦呢?

    舒茂亭拍拍萧琅的肩膀,看了一眼萧家的方向,沉声道:“阿琅,要是他们对你不好,你也不用忍着,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过来跟我们住。”

    萧琅终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用力点点头,再次同几人告别,大步走了出去。

    舒兰撇撇嘴,追着跑到院子里,看着萧琅一步步走到他大伯身边,看着他们像一家人似的站在一起,然后看着莲花朝她吐了吐舌头。

    生平第一次,舒兰觉得一个人竟可以那么让人讨厌。不想再看莲花炫耀的样子,舒兰最后看了一眼萧琅,转身跑回了屋。

    那边,萧琅不耐烦地打断喋喋不休的张氏:“我们家的东西都在里面,你们想搬啥就搬啥吧,不用说那么多。”

    张氏他们大张旗鼓地推车过来,很多村人都好奇地朝这边张望,所以张氏觉得萧琅这句话格外刺耳,看了看远处假装站在门口聊天实则密切注意这边动静的媳妇婆子们,她故意大声道:“阿琅啊,伯娘家条件不好,暂时不能给你买新衣服,今儿个就先把你的衣物都搬过去,等以后咱们家有钱了,再给你多做两件啊!”

    萧琅轻轻哼了一声,不再与她浪费唇舌,转身走到一边,一副只等他们搬好就走的样子。

    萧守运看看妻子,再看看前面敞开的屋门,低声道:“别废话了,赶紧把值钱的东西搬出来,待会儿出门的人更多了,瞧见了不好!”

    张氏自然也晓得这个道理,随他快步去了屋子。

    里面传来竭力压抑却掩饰不住的翻箱倒柜声。

    萧琅抬头望向东方,明明阳光很刺眼,他却觉得一片冷清。

    莲花并没有跟进去,她笑着走到萧琅身前,甜甜地道:“哥哥,你不用担心,我娘说了,只要你乖乖听话,她会对你很好的。”

    “滚!”萧琅看也没看她,只吐出这一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哼哼,俺就喜欢调戏傻乎乎的小姑娘……

    谢谢咪宝(or咪贝?原谅俺实在分辨不出那个繁体字,又无法复制)亲半夜扔的地雷!

    半夜起床,想到几句话,写个小剧场吧,希望喜欢!

    阿琅:在你不懂情爱的时候,我就爱你到了骨子里,想来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吧。

    阿兰,揉揉眼睛:半夜不睡觉,你在说啥?

    阿琅:你不懂也没关系,只要我宠着你,你早晚会懂的。

    阿兰蒙住耳朵,睡觉,(~ o ~)~zZ

    阿琅:嘿嘿,我最喜欢你睡觉了。脱衣服。

    阿兰:你干嘛钻我被窝,呜呜……

    月亮害羞地躲到了云后。

☆、36折腾(一)

    萧守运夫妻几乎把茅草屋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搬回家了;但他们依然不满意,因为两人翻遍了任何能藏东西的地方,却只在钱罐里找到十个铜板。

    十个铜板!

    张氏气得快要炸肺了;十个铜板能干啥?都不够萧琅一天的饭钱!

    萧守运也皱着眉头;他虽然不关心同父异母兄弟一家的生活,可他却时时关注着那边的动静;蓝氏死后,萧守望父子俩几乎每次进山都能打猎物回来;他们又省吃俭用,不可能只攒下了十文钱。那么,要么就是萧琅把钱藏在了十分隐蔽的地方;要么就是舒家先他们一步;早早把钱骗过去了!

    “去,你去问问他,怎么家里只有那点钱!”他仰面躺在炕上,瞅着张氏道。

    张氏扔给他一个白眼,气恼地拍着一卷花布尺头,“那崽子肯定把钱藏起来了,问,我问他就会说吗?”

    萧守运气得冷哼一声,翻身背对着妻子,闷声道:“问不问随你,大不了咱们就白白养他,反正他也是我的亲侄子!”

    “呸!愿意养你养,老娘不伺候!”张氏立即骂道,见萧守运死尸似的赖在炕上一动不动,虽知他不可能真的关心萧琅,还是怕弄巧成拙,想了想,嘀咕了一句,掀开门帘出屋了。

    她去推萧琅的房门,门却是插着的。

    这才刚吃完晌午饭,他竟然想躲在屋里睡懒觉?真把这里当自已家啊!

    张氏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大力拍门道:“阿琅,出来,伯娘有话问你!”

    “说吧,我听着呢。”萧琅坐在炕头,靠着墙壁看从舒茂亭那里借来的医书,上山打猎,难免会受伤,多认识一些草药很有用。

    张氏自然不会大声问他钱的事情,便一直敲个不停,她就不信,这样萧琅也能睡着。

    萧琅冷笑,既然他们先不耐烦起来,就别怪他提早动手了。

    “吱嘎……”萧琅拉开门,看也不看张氏,垂着眼帘问道:“你要说什么?”

    张氏看着他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想到他亲热地喊秦氏伯母,不由教训道:“什么你啊你的,我是你伯娘,你这孩子怎么连一声伯娘都不会叫?你管别人叫的倒是亲热,难不成是嫌我们家穷,看不起我们?”

    萧琅作势就要关门,“既然你没事,那我就睡觉去了。”

    张氏立即伸进去一只脚,然后大力一推门,整个人都跨了进去,看了一眼被翠荷收拾地整整齐齐的屋子,再看看萧琅摆在炕头的几套衣服,心中一动,大步走了过去,伸手就翻起那些衣服来,口上假惺惺地道:“伯娘打算给你做身衫子,也不知道你穿多大,干脆先拿这些比对着吧。”不管萧琅是什么脸色,把衣裳一件件抖擞开,就怕萧琅把钱藏在了里面。

    听她提起做衣服,萧琅马上想起秦氏蹲在他身前,替他丈量肩膀的温柔模样。

    他也懒得揭穿张氏的丑陋嘴脸,站在门边冷冷地看着她折腾,然后扫了一眼萧家的院子。

    木柴农具杂乱地散落着,西墙根下围了一个鸡栅栏,里面除了一只威风凛凛的大公鸡外,全是半大的小鸡,还不能下蛋,吃的却非常多。午饭前他还听张氏念叨,说将来要攒鸡蛋卖钱呢。

    庄稼户,但凡能生钱的牲畜,有时候待遇比人都好,至少,它们不会饿肚子。张氏那么宝贝这些鸡,要是死了一两只,不知道她会是什么表情……

    那边张氏失望地扔下最后一件衣裳,回头,就见萧琅眼神幽暗地盯着院子,她心中莫名有些不安,走过去道:“阿琅,你爹攒的钱都放哪里了?你现在还小,还是伯娘替你保管吧,还有你以后挣得钱也都给我,伯娘一点一点给你攒着,将来帮你娶媳妇。你是男孩子,不懂得咋攒钱呢。”

    萧琅疑惑地看着她:“我爹只留给我十文钱,不是都让你拿去了吗?”

    “不可能,怎么会只有十文?”张氏不信地喊道。

    萧琅看看她,撒腿就跑到了大门外,口里大声嚷嚷着:“伯娘,我爹留给我的十两银子都给你了,我手里真的一文也没有,你就不要再问我了,你要是嫌我给的少,嫌我吃的多,我这就搬回去住,绝不给你们添麻烦!”

    少年彷徨无助的声音在夏日的午后异常突兀,不少村民走了出来,好奇地朝这边张望,更有本就围坐在柳树阴凉下的媳妇们小声嘀咕起来。

    “瞧瞧,我就说他们两口子没安好心,这不,前半晌刚把人家家里搬了个干净,现在就开始搜刮萧琅的钱了,还嫌十两银子不够,以为孩子藏私呢!哼,她也不想想,那爷俩又没有地,拼死拼活打来的东西都换粮食了,这十两银子不定准攒了过久呢,她还嫌少了!”

    “是啊是啊,萧琅那孩子真够可怜的,没了爹娘,唯一的亲人还抢他的东西,听他话里的意思,守运媳妇还嫌他吃的多呢,唉,这么大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本来胃口就大么!”

    说着说着,话题就转移到张氏平时干的缺德事儿来。

    张氏早傻了,明明是十文钱,咋被萧琅嚷嚷成了十两银子?

    等她反应过来,就见萧琅耷拉着脑袋坐在她家门口的石头上抹泪呢,单薄的背影看起来又可怜又委屈。当然,她看不到他的脸,只凭着他微微耸动的肩膀猜测他是哭了吧?

    张氏皱皱眉,可转念一想,不对啊,那个连亲爹死了都不会哭的冷漠孩子,那个对着她满脸冰霜、看起来不像十岁孩子的人,会作出这种真正孩子才会有的可怜样?

    是了,他一定是装的!

    张氏扭着腰跑了出去,一把扯住萧琅的胳膊,咬牙骂道:“阿琅,你怎么张嘴胡说!明明是你把十文钱交给我,让伯娘替你保管,怎么现在就说成十两银子了,小小年纪就说谎,你爹平时怎么教你的!”想让她吃暗亏,没门!

    萧琅立即低下头,瑟缩着肩膀,好像十分害怕的样子。

    旁边一个跟张氏不对眼的年轻媳妇站了起来,对着这边道:“我说张春娇,你既得了人家的好处,就该大方一些,他能把十两银子交给你,怎么会自已藏钱?左右你们是亲戚,就算你拿了他的钱,旁人也没有资格说什么,你也不用怕有人跟你抢,痛痛快快承认得了,还非要说成十文钱!真是笑话,就算卖口锅,也能赚十几文吧?嗳,我想起来了,你们好像没有把你兄弟家的锅搬出来,这可正好,还跟他一个孩子要什么钱啊,直接去把他们家的两口锅拆了不就行了,哈哈哈……”

    好像说了什么好玩的笑话般,那媳妇扶着腰笑得前仰后合,惹得周围看热闹的人们也笑了,高高低低的笑声里充满了讽刺。

    张氏脸上涨得通红,想要辩解,可她也是说惯了闲话的人,知道这种事情是解释不清的,便大声嚷了一句:“谁拿了他十两银子谁是狗娘养的!”说完,狠狠瞪了那媳妇一眼,扯着萧琅进了院子,把大门关地严严实实。

    “啊,伯娘你别打我,我再也不乱说话了!”萧琅冷冷地看着张氏,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好像张氏真的打了他一样。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啊!

    张氏终于明白了,原来这小子故意阴她呢!好,既然你说我打你,老娘我也不能白白戴了这污帽子!张氏脸一拉,眼睛一转,瞥见墙边上的一根棍子,三两步跑过去捡了起来,伸手就要打萧琅。

    萧琅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就在张氏以为他被吓住的时候,他却突地死死拽住朝后背挥过来的长棍,然后一用力,就把棍子夺了过去。

    “砰!”

    “啊,伯娘你别打我啊!”萧琅狠狠打在张氏的腿上,一脸平静地叫了起来,硬生生把张氏脱口欲出的痛叫憋了回去。

    听到里面传来萧守运穿鞋的动静,萧琅冷笑着丢下手里的棍子,转身朝大门跑了过去,“伯娘,你别打了,我这就去山上打猎,你放心,我打来的东西都交给你,卖的钱我一个铜板都不要!”

    等到萧守运皱眉冲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张氏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呆愣如木头,萧琅早不见人影了。

    听着外面清晰可闻的议论,萧守运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张氏低声骂道:“你个蠢货,我让你问钱,你干啥说成十两银子?出了丑还打人,你这不是存心让别人骂咱们欺负他一个孩子吗?就他这样跑出去,一会儿全村人都该知道了,你个蠢货!”

    在丈夫一句一句的“蠢货”中,张氏终于回过神来,直到现在,她才感受到大腿上火辣辣的疼痛,连忙辩解道:“我没打他啊,是他动手打我……”

    “你快得了吧,他打你,你出去问问,谁信!”萧守运十分鄙夷地瞪着张氏,平常看着倒也机灵,没想到关键时刻却蠢得跟猪一样!

    “懒得理你!”丢下这四个字,萧守运拂袖而去。

    张氏愣愣地立在原地,她没有在意丈夫的谩骂,此时此刻,她想的全是萧琅不正常的行为,他才十岁,怎么会有那么多心眼?蓦地,她想到萧琅冰冷的面孔,幽深的眸子,还有他一边夸张叫喊一边冷笑着看她的模样……

    一阵寒意忽的袭遍全身,张氏忍不住哆嗦起来,萧琅,该不会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是的,一定是的,否则当初他怎么可能打死一头狼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俺知道亲们追文痛苦,可俺实在困得睁不开眼睛了(晚11点),下个星期吧,大概能多更一些,上班族求谅解~

    今早:额,以前都是被嘘嘘憋醒的,今天是被饿醒的,果然脑力劳动也很累,希望能减肥。

    前两章把嫉妒阿兰的莲花打成了梨花,谢谢亲们的捉虫,已改正。虫啊虫,就像是以前做数学题,明明已经仔细检查了很多次,偏偏没有发现有个地方23+3=29;嗷嗷,不好意思啦!

    关于阿琅为啥非要搬走,前面有了一些小提示,大家能猜到吗?

☆、37折腾(二)

    萧琅心情愉快地跑出了那个大门;当然,在别人看来,他是被张氏赶出家门去打猎的。

    一口气跑到进山的那条小路;萧琅停在山路拐角处;遥望着隐在房屋后的那个角落,想到懒丫头大概正站在树下数着还有几个杏儿快熟了;就恨不得马上跑过去,抱着她;背着她,看着她吃杏儿时鼓起来的小腮帮,舔舔她红嫩嫩的小嘴儿……

    可惜;眼下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收回心思;萧琅毫不犹豫地奔进了山林。

    舒家。

    舒茂亭今日难得没有外出看诊,他把东屋两扇门板卸了下来,一头搭在灶房北门的门槛上,一头搭在倒放的两个板凳上,中间底下再塞两个板凳,就变成了一张稳稳的大床。清爽的风从北面吹来,格外凉爽。

    他把饭后就开始睡觉的小女儿抱了出来,将她放在简易的床上,然后起身去打水,回来托起女儿的后背,轻轻替她擦脸。

    清凉的水珠,清凉的风,舒兰很快醒来,她眨了眨眼睛,待睡意彻底散去后,好奇地回头瞅瞅,拍着身下的门板道:“爹,这里好凉快,晚上我想在这儿睡,好不好?”

    刚刚擦拭过的小脸,白里透红,一双杏眼黑黑亮亮,就那样带着期盼看着他。舒茂亭心里一软,却还是笑着道:“那可不行,半夜露水重,睡在这里会着凉的,以后晌午倒是可以躺在这儿,不过你可得老老实实地躺着,免得掉在地上。”

    舒兰点点头,见舒茂亭走开了,便躺下去想继续睡觉。

    可她也不想想,如果舒茂亭真的只是想让她睡在外面凉快凉快,又何必替她净面呢?

    不一会儿,舒茂亭便拿着一本保管地十分妥善的《三字经》走了过来,在旁边的矮凳上坐好,再次扶起舒兰,笑得异常温和:“阿兰,爹爹教你认字儿吧?”

    舒展、舒宛和萧琅都是他启的蒙,只有舒兰从来不肯耐下性子听他教学,眼看这几天女儿略懂事了些,舒茂亭再次将教她认字提上日程。闺女这么懒,将来一定要嫁个家境殷实的男子,有丫鬟婆子伺候着,她的懒就没有那么明显了,只需要管管账务就行,那么,她就必须识字认字。至于别人看不看得上舒兰,舒茂亭从来没有想过,他如花似玉如珍似宝的闺女,怎么会嫁不出去?

    那眼神,那语气,分明跟逼她吃药的时候一模一样!

    舒兰立即紧紧闭上眼睛,闷声嘟囔道:“我睡着了……”

    “扑哧!”一直站在西屋门后偷看的舒宛再也忍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走过去用力点舒兰的额头:“你个小傻瓜,又懒又笨,连个好借口都想不到。”

    舒兰嘟着嘴往一边躲,“疼!”

    舒宛挨着她坐下,柔声道:“好啦好啦,难得爹在家,你就好好学认字吧,姐也陪着你念,姐告诉你啊,不认字会被别人笑话的!”

    “笑话就笑话呗,反正我又听不见!”舒兰不服气地道,她又不是男孩子,不用像哥哥那样读书考举人,为何要浪费宝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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