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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的懒婆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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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琅深深松了口气,睡得这么香,至少短时间内应该没有大碍。
  
  可当他翻过她的身子,看清她裙子上的一团血迹,一颗心马上又提了起来,再也不敢让她睡下去,“阿兰,醒醒,醒醒!咱们回家了!”
  
  舒兰睡得正香,被他摇醒很不高兴,嘟着嘴道:“让我再睡会儿……”
  
  萧琅才不敢让她睡,按了按她的肚子:“还疼吗?”
  
  舒兰摇头。
  
  萧琅便做出要背她的姿势:“你下面流血了,咱们赶紧回家,一会儿要是你又不舒服了,千万要告诉我!”
  
  她流血了?
  
  舒兰不信,低头去扒自已的裤子,结果真看到一片殷红,吓得她慌忙趴到萧琅背上:“狼哥哥,我为什么会流血啊?那么多,是不是快要死了?”一边说一边掉眼泪,晶莹的泪珠顺着脸庞滑下,落在萧琅的脖子上。
  
  萧琅身形一顿,紧紧抱着她的腿,大步往回走:“不会的,你爹一定能帮你治好的!”
  
  秦氏正在院里洗衣服,听到外面的跑步声,好奇地抬头,就见萧琅背着女儿急急地跑了进来,她眉头一皱,这个懒闺女,不会耍赖让萧琅一路背她回来的吧?
  
  “伯母,伯父今天去哪个村子了?阿兰受伤了,我去把他找回来!”萧琅脚步不停地往屋里跑,边跑边喘气道。
  
  秦氏吓了一跳,慌张地站了起来,“阿兰怎么了?哪里……”话没说完,瞥见女儿衣裙后面的血迹,一时愣在原地,她的小懒闺女,来葵水了?
  
  正想着,萧琅又跑了出来,满头大汗地望着她:“伯母,伯父到底去哪了?阿兰流了好多……”
  
  这个傻小子!
  
  秦氏连忙打断他的话,笑着道:“没事没事,阿兰没事,看你急的,伯母去看看就行了,不用找你伯父。”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去了屋子。
  
  萧琅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懒丫头都那样了,伯母怎么还能笑出来?是因为她没看见懒丫头裙子上的血吗?
  
  就在此时,屋里面传来母女低低的说话声,懒丫头的声音惶恐又害怕,秦氏则是刻意压低了声音。
  
  “娘,我是不是要死了?”舒兰一动不动地躺在炕上,忐忑地望着走进屋的娘亲。
  
  秦氏在她身边坐下,目光柔柔地看着她:“傻丫头,什么死呀活的,你这是要长成大姑娘了!”
  
  舒兰顿时瞪大了眼睛:“啊?可我下面流了好多血,裤子都染红了!”胸口变鼓是因为要长大,流血也是要长大,好奇怪……
  
  秦氏做了个“嘘”的手势,声音变得很轻:“笨,女孩子都这样,你这是第一次来,以后每个月都会流几天呢,唉,你姐姐是十三岁才来的,没想到你这么快!”说完,忍不住捏了捏舒兰的小鼻子,宠溺地笑道:“小傻蛋,我的傻闺女也要长大了呦!”
  
  “疼!娘你又捏我鼻子!”舒兰不满地嘟起嘴,扭头躲避娘亲的手。
  
  那可爱的小摸样,让秦氏忍不住亲了她一口:“好了好了,不捏了。阿兰,你记住啊,那个不叫血,叫葵水,以后来葵水的时候,不许喝冷水,不许光着脚丫子在地上走,也不许露着肚瓜睡觉,冬天要穿暖暖的,也别乱跑乱跳,否则肚子会疼的!”
  
  舒兰眨了眨眼睛:“哦,原来是这样啊,刚刚我就肚子疼来着,还是狼哥哥帮我捂肚子,我才不疼了。嘿嘿,娘你不知道,狼哥哥吓坏了呢,他肯定也是以为我要死了,一直背着我往回跑。”想到萧琅严肃绷紧的侧脸,她就觉得好玩,那个家伙很少会害怕的。
  
  秦氏想到萧琅着急的模样,不由笑道:“你们俩都是傻孩子,不过,阿兰你记住了,你现在是大姑娘了,以后就算肚子疼,也不能让阿琅帮你捂,知道吗?”
  
  舒兰很是不解,“为什么啊?他的手又大又暖,搁在我肚子上可舒服了。”她刚刚还想着,以后要是肚子疼,就找萧琅帮忙呢。
  
  秦氏听了,没有多想,阿琅一向把女儿当亲妹妹看待,女儿要是说肚子疼,他又不知道女孩子的事,肯定会帮她揉肚子的,换成懂事的舒展,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便点着舒兰的额头道:“因为你是大姑娘了,以后要学会自已照顾自已,阿琅是你哥哥,男女有别,有些事情不方便帮你!”
  
  舒兰想问什么是男女有别,萧琅却突然掀开门帘走了进来,满脸担忧地看着母女二人:“伯母,阿兰真的没事吗?刚刚她躺在地上说肚子疼,我吓坏了……”
  
  背着女儿一路跑回来,马不停蹄地要去找丈夫,秦氏知道萧琅是真的吓坏了,可这种事情她也不好跟他解释,只好搪塞道:“没事没事,你不用担心,快去洗洗脸吧,瞧你满头的汗!”她也得给女儿准备棉布带了。
  
  萧琅眼中全是疑惑,但他还是点点头,又摸了摸舒兰的脑袋,这才出了屋。
  
  取水洗脸,清凉的水泼在脸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惬意。
  
  他不断重复着捧水泼脸的动作,冲掉脸上额头的汗水,冲掉眼角那来的莫名其妙的咸涩液体,想笑,笑不出来,想哭,没有道理。
  
  阿兰,是不是因为我上辈子要吃你,所以这辈子才被你吃的死死的?
  
  舍不得你皱眉,舍不得你掉眼泪……
  
  可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扑向你,与你同归于尽,与你重头开始,但我会从小就对你好,不再让你受一点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在我们看来,这是一件小事,可对于并不明白的小狼,那关乎生死……

“阿兰,是不是因为我上辈子要吃你,所以这辈子才被你吃的死死的?”这句话,本来是想做结束语的,可俺又想到了一个更合适的,到时候大家看吧,嘿嘿~

☆、50小狼拔篱笆

     次日天一亮,秦氏早早起了床;将院里院外仔仔细细清扫了一遍;好迎接女儿女婿回门;然后才开始准备早饭。

  
  萧琅和舒展都醒了,趁舒展去茅厕的功夫;萧琅偷偷溜进里屋,见舒兰还睡着;俯身到炕沿上,摸了摸她细白的小脸;轻声道:“阿兰;起来了,宛姐今天回来!”
  
  舒兰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望着近在眼前的萧琅,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真的吗?”
  
  “真的,一会儿他们就该到了,”萧琅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替她将一缕细发拨到肩后,小声地问:“肚子还疼不疼?”
  
  舒兰眨着眼睛想了想,好像在感受肚子到底疼不疼似的,然后笑着坐了起来:“不疼了,昨天回来后就不疼了。”
  
  外面传来舒展的脚步声,萧琅飞快地叮嘱道:“那你记住了,咱俩的事情不准跟别人说,就是宛姐也不行,你要是说了,她会不高兴的,行了,快点起来吧,我出去了!”快步闪回了自已的屋子。
  
  舒展进来的时候,就见萧琅正在炕上叠被子。
  
  他径自走到里屋门前,唤道:“阿兰,起来了吗?”
  
  “不疼,不疼!”还没听到妹妹的声音,圈圈略带沙哑的叫声倒是传了出来,伴随着扑打翅膀的声响。
  
  萧琅动作一顿,那只该死的臭鸟,要不是看懒丫头把它当宝贝似的养着,他早就给它拔毛烧着吃肉了!
  
  舒展皱皱眉,圈圈那是什么意思?
  
  正想着,就听到穿鞋下地的声音,紧接着舒兰就揉着眼睛走了出来,朝他道:“哥,咱姐是今天回来吧?”
  
  舒展摸摸她的脑袋:“是啊,快去洗脸吧,娘饭都快煮好了!”
  
  舒兰“嗯”了一声,径自去倒水洗脸。
  
  饭后没过多久,外面就响起了哒哒的马蹄声,一家人顿时停下手里的活计,一起迎了出去。
  
  程卿染率先跳下马车,转身去扶舒宛。舒宛看着他修长白皙的手,忽的想起那次他也是这样伸出手要拉她上车,再想到这几日不知道被他的手撩拨过多少次,脸就发起烫来,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程卿染不知道小娘子为何红了脸,却喜欢她这副羞答答的模样,嘴角漾起温柔的笑。
  
  两人这副温馨和美的样子,完完全全落进了舒家人眼中。秦氏笑弯了眼,舒茂亭微微点头,舒展轻轻哼了声,舒兰则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嘴里连声叫着“姐”,直直地扑进舒宛怀里,脑袋贴着舒宛的肚子:“姐,你可回来了,我好想你呀!”
  
  舒宛搂着妹妹,眼圈不由自主地泛红:“姐也想阿兰啊,好了,跟姐去屋里说话吧,站在门外哭鼻子,旁人会笑话咱们的!”
  
  舒兰便紧紧环着姐姐的胳膊,几乎是靠着她走。
  
  程卿染朝岳父岳母行了礼,笑着要去摸舒兰的脑袋:“阿兰还没有叫姐夫呢!”
  
  舒兰本能地躲过他的手,仰头看舒宛,姐姐可是说过的,不许让姐夫碰她。
  
  舒宛显然明白妹妹在想什么,看着面带疑惑的程卿染,她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没说什么,这件事情,她是绝不会告诉他的,反正本来就是他自已行为不端,受点教训也好,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带小孩子回家!
  
  男人有男人的话说,女人有女人的话题,短暂的相聚后,秦氏就拉着两个女儿去了舒兰的屋子,其实她只想跟舒宛说说私房话,偏偏舒兰非要跟着,只好由她来了,左右她也听不懂。
  
  主屋就剩下四个爷们儿。
  
  舒茂亭自然不会跟女婿打听小两口的新婚生活,话题很快就转移到了舒展的学业上。
  
  程卿染之前就向舒茂亭透露过,想利用他的关系替舒展寻一位名师,可舒茂亭自有他的思量,女婿既然从那繁华的京城避到了偏远小镇,显然是厌烦官场复杂的,何必因为儿子的事情麻烦他呢?便摇头不赞成。
  
  舒展也不想占程卿染的便宜,经历过一次府试,他对自已还是有些信心的,只要耐住性子再好好攻读两年,下次照样还有机会,那时他也才十七岁而已,人家二三十岁都不怕,一考再考,他何必着急?家里本来就比程家差了很多,他不想因为自已的事情让姐姐在程卿染面前矮上一头。
  
  萧琅坐在一边儿静静地听着,忽的道:“伯父,您一直劝我拜荀牧为师,就是因为他说的那番话吗?什么‘学文入翰林,学武封将侯’,该不会是他自吹自擂吧?”
  
  程卿染立即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萧琅:“你说那人叫荀牧?难道他说要收你当弟子?”
  
  或许天下叫荀牧的人很多,可敢大言不惭说出那番话来的,恐怕只有他认识的那个老家伙了吧?况且这里是他的故乡,自已都是慕名来的,他回乡归隐也是正常。程卿染气得直咬牙,好啊,当年说什么要云游四海,其实都是骗人的,自已在镇上也算是名震一方了,他就不信老家伙不知道他在这儿,平时装不知道也就罢了,连自已成亲他都不露脸,真是够无情的!
  
  舒茂亭这才想起程卿染的身份来,一个是前太傅,一个是前尚书之子,说不定程卿染还真认识荀牧呢,忙掩饰地对萧琅道:“我是看他浑身书香气息,有种做学问的儒雅,他又说在军中当过职,这种事情应该不敢造假,就想让你跟他学,总归咱们不会吃亏!”又问程卿染:“难道你认识这个荀牧?”
  
  程卿染扯扯嘴角,他是皇上的伴读,荀牧是教导皇上的太傅,说起来也是他的授业恩师,他能不认识吗?当年没少挨他打!
  
  “或许是同名同姓的,您知道他住在哪儿吗?我还是亲自去拜访一下吧,若真是我那位熟人,他们俩的学业就有着落了!”
  
  老家伙可是两榜进士出身,后来弃文从武,累计军功,先皇特封他骠骑将军,又加拜太傅,授太子业。新皇登基后,老家伙以身体不适为由在将军府里颐养天年,后来跟皇上打了声招呼,辞官“云游四海”去了。
  
  舒茂亭在心里苦笑了一下,荀牧是什么身份,就算他决定收萧琅做弟子时,他都没有奢望过荀牧会愿意教导舒展,可现在他既然装糊涂,只好接口道:“那人没有告诉我,只说阿琅知道去哪里找他……”顺便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程卿染看着萧琅的目光就含了深意,这小子,果然有造化,竟然被老家伙看中了!老家伙虽然辞官,他在朝廷的威望却在,真想培养萧琅,亲自带着人去军中溜达一圈,就能让萧琅得到历练,将来加官进爵绝非难事。
  
  萧琅才懒得知道荀牧有什么来历,他只凭舒茂亭的态度猜到对方应该是有真才实学的,既如此,早点让舒展拜他为师去,那样舒展就又得长期住在镇子上了……
  
  四人跟秦氏母女打了招呼,一起乘车前往镇子。
  
  荀牧正坐在柜台后看书,门口突地一暗,他随意地抬头看去,待看清领先的俊秀男子,他微微眯了眼,这小子,真的找上门来了!不过,自从听说程卿染娶了舒茂亭的女儿后,他就知道,早晚有一天程卿染会发现他的,便笑着道:“你来了啊,今天似乎是你媳妇回门的日子吧?”
  
  这个老家伙!
  
  程卿染大步上前,丝毫不掩饰自已的怒气:“既然您知道我成亲,为何不去给我道声喜?”如果有恩师在场,他和舒宛好歹有个长辈可以拜一拜,不至于只对着牌位行礼。
  
  荀牧抚须而笑:“何必讲究那些俗礼呢?没有我,你不是也娶得高高兴兴的?”放下书,起身走了出来,朝门外看去:“不是你一个人来的吧?”
  
  程卿染哀怨地看着他,见老头子只会笑,便出去把候在外面的三人叫了进来,回头对荀牧道:“我看您老日子过得挺清闲的,就替我指点指点小舅子吧,他十三岁就中了秀才,不比你当年差!”
  
  荀牧认真地看了看舒展,点点头,紧接着看向萧琅:“你愿意拜我为师了吗?”
  
  萧琅没有回答,反而指着舒展问道:“你答应指点他学业了?”
  
  荀牧并不上当,哈哈笑道:“你要是愿意拜我为师,我就教你们两个!”并没有说萧琅不愿意的话,他会怎么样,但其他三人都知道他的意思。
  
  舒展在车上已经知道荀牧的身份了,此时见到真人,心里难免有些紧张,可看两人这样不将他放在眼里,少年的骄傲让他开口对两人道:“您收您的弟子,阿琅你拜你的老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没说要拜……”
  
  “闭嘴!”舒茂亭和萧琅异口同声打断他,前者是怕儿子错过了难得的机遇,后者是怕拔篱笆计划泡汤。
  
  舒展一愣,随即白皙的脸庞上浮起羞恼的红晕,甩袖子跑了出去。
  
  舒茂亭连忙朝荀牧赔不是,见荀牧并没有不悦的样子,才追了出去,这个毛头小子,枉他读了那么多年的书,怎么还是那么冲动,毛毛愣愣的!
  
  萧琅看着抚须微笑的灰衫男人,知道他不是好糊弄的,就道:“那好,我就拜您为师了,明日我和舒展一起来听您讲课,方便吗?”
  
  荀牧点头,很满意萧琅的识时务,郑重地问他:“你是要学文还是学武?”他觉得这孩子适合走武官一途,当然,萧琅要是想学文,也能作出一番成就,文武,其实居高位者,很多事情都是相通的。
  
  萧琅不假思索地道:“学文,我要考状元!”
  
  荀牧哈哈笑了起来,“你倒是有志气!”接下来,仔细问了问萧琅现在的学识情况,半个时辰后,才目送程卿染和萧琅离开。
  
  第二日,萧琅和硬着头皮同来的舒展一起向荀牧行了拜师礼,正式开始听学。
  
  第三日,萧琅不小心“染了风寒”,回舒家养病去了。
  
  荀牧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萧琅明显就是不想学啊!
  
  可他不是毛孩子了,做不出那种出尔反尔的事,只好将满腔怒气撒到舒展身上,教学十分严格,偏偏舒展是个不服输的性子,荀牧越是瞧不起他斥责他,他就加倍努力让荀牧无话可说,几日相处下来,荀牧倒是真的欣赏这个倔弟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解决了舒展,俺家萧琅可以爬被窝了~
文风小白,学识有限,涉及官场事请勿深究,俺只能尽量让人物合理些,请大家多多包涵~

☆、51爬被窝喽

  姐姐嫁人了,萧琅和哥哥又一起去镇子上读书;家里就只剩下她一个;舒兰突然觉得很冷清;他们在的时候,她嫌他们打扰她睡觉;现在没人逗她了,她反而睡不着了。

  
  那天晚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抱着枕头跑到东屋,轻轻推门;门却从里面插上了;刚想喊娘,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压抑的低吟;那是娘亲的声音。
  
  她忽的记起小时候,当时娘亲还抱着她睡觉呢,偶尔半夜醒来,就会看见爹爹趴在娘亲身上,两人都很……兴奋的样子,而当她弄出动静时,爹爹就会慌张地跑回自已的被窝,迷迷糊糊中,她听见爹娘无奈的笑声。
  
  虽不是很明白他们在做什么,舒兰却知道,这个时候爹娘是不希望被人打扰的,便低着头回了自已的屋子,在偌大的炕上滚了半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次日一早,迷迷糊糊中,她听见娘亲的斥责。
  
  秦氏站在屋门口,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萧琅:“你怎么这么不懂事?那可是前太傅大人,有他的教导,只要你好好学,将来肯定能出人头地,也为你爹娘争光!先前你不愿意学也就罢了,既然都拜了师,为啥又偷偷跑回来了?你让他老人家怎么想?你当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啥也不用说了,赶紧回去赔礼!”
  
  舒茂亭也语重心长地劝道:“阿琅啊,不是伯父伯母逼你读书,可这世道就是这样,只有读书才能挣功名,才能当官,才能让人看得起。你现在才十一岁,不读书,难道就打算整日呆在家里荒废了吗?还是听伯父的话,回去好好跟你恩师道歉,安心读书吧!你要是不好意思,伯父陪你一起去!”
  
  萧琅低着头,看着自已的脚尖道:“伯父伯母,我是真的读不进去,你们让我看医书还行,让我背那些之乎者也仁义道德,还不如直接打我两下呢,我是真的头疼!昨天我答应拜师,是希望二哥能跟着他好好读书,二哥那么聪明,又肯学,不该闷在家里得不到指点。”
  
  秦氏夫妻脸色变了变,如果没有萧琅,光凭女婿的面子,儿子还未必就能成功拜师,再看萧琅垂头丧气的样子,一时又不忍心继续斥责了,毕竟除了读书一事,萧琅一直都很懂事,很少需要他们操心。
  
  舒茂亭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劝道:“既然你不想读书,那也可以学武啊,他老人家带过兵打过仗……”
  
  “伯父,我不想去打仗,我怕我回不来……”萧琅闷闷地打断他的话。
  
  秦氏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她是盼着萧琅好,可谁要是让他上战场,她是第一个反对的,忙将萧琅拉到身边,悱忛仑昙眼睛瞪着丈夫,嘴上心疼地道:“不去,谁也别想让你去那种地方拿命挣前程!既然你不愿意,就乖乖待在家里吧,你又不是没钱,将来置办几十亩良田,安安心心地做地主老爷,咱们不图那大富大贵!”
  
  萧琅不好意思地看了舒茂亭一眼,笑着道:“还是伯母对我最好!”
  
  舒茂亭见妻子这么容易就被萧琅劝服了,深深地叹了口气:“随你吧,我是管不了你了!”转身往屋子里走,自言自语道:“我现在就去镇上,阿琅冒冒失失跑了回来,我说什么也得去打声招呼。”
  
  萧琅不用去镇上读书了!
  
  舒兰听了很高兴,这样就又有人陪她玩了……
  
  秦氏要准备早饭,萧琅回了自已的屋子,望着前面的那道门,想到晚上就可以搂着懒丫头睡觉,就恨不得马上天黑。
  
  可惜往往越盼着时间过得快些,结果却偏偏相反。
  
  好不容易熬到天终于黑了,萧琅跑去河里痛痛快快洗了个澡,这才上了炕,凝神听东屋的动静。待听到秦氏插了东屋门后,他又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确定他们不会再出来,才蹑手蹑脚地下地,挪到里屋门前,轻轻一推。
  
  木门发出一声轻响,如他所愿地开了,萧琅勾唇一笑,他就知道,懒丫头绝对想不到要插门的。
  
  黑暗里传来圈圈拍动翅膀的声音,萧琅脸上的笑容倏地僵住,要是那臭鸟敢坏他的事,他绝对会送它进火坑!
  
  大概是感受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暴虐气息,圈圈转了转脑袋,就又重新缩进翅膀里,安静地睡了。
  
  萧琅冷冷地瞥了一眼圈圈所在的方向,轻轻脱了鞋子,挨着舒兰躺下,半撑着胳膊看她。
  
  眼下已是五月底,窗户大开,清凉的夏风吹进来,拂动她耳旁的一缕碎发。萧琅将那束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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