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恶汉的懒婆娘-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萧琅被舒宛拉着,虽然走了,眼睛却一直盯着赵大郎,那渗人的目光吓得赵大郎良久都没敢动弹一下,直到萧琅回过头去,他才脚下一软,跌坐在草丛里,妈呀,那小子不会被鬼附身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天高考的娃们就解放啦,祝你们都考上喜欢的大学哦(⊙o⊙)~半夜起来捉回虫,继续睡去,=_=


☆、受伤

  都说狗改不了□,这句话半点没错。
  短暂的惊吓后,赵大郎晃了晃脑袋,真是的,怎么被那小子一个眼神就吓住了?
  好吧,我不在近处看美人,隔远了看总没关系吧?这路又不是你们家的,想不让我看,那就呆在家里别出来,赵大郎冷笑着想,架着牛车又追了上去,等到距离两人二十几步时慢了下来,一边眯缝着眼打量舒宛的背影,一边哼唱窑姐们招待客人的艳曲。
  即使不回头,舒宛也能感受到落在自己背上的黏着视线,气得俏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萧琅转身就要往回走,却被舒宛一把扯住,“算了吧,咱们等他过去再走!”拉着人站到一侧,刚要瞪向赵大郎,忽听一阵轻快的马蹄声响,一辆马车哒哒哒地跑了过来,然后,停住了。
  程卿染挑开车帘,笑的如沐春风:“舒姑娘,萧小兄弟,你们是要去镇子吗?”目光落在舒宛脸上,见她似乎很是恼怒的样子,不由愣了愣,这是在生气?
  舒宛认出他来,心底闪过一丝犹豫,最后还是红着脸道:“程老爷,您方便带我们一程吗?”继续走下去,她真怕萧琅和赵大郎动起手来。
  程卿染马上想起刚刚似乎听到了几句下流的词曲,顿时心有所悟,正色道:“自然方便,快上来吧。”说着,伸出手来,想要接她,一时倒也没有多想。
  舒宛目光闪了闪,拉过萧琅,低声道:“阿琅,你先上去。”
  萧琅看了程卿染一眼,忍住心中不悦,抬脚跨上马车,转身将舒宛拉了上来。
  程卿染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冒失了,表情有些僵硬。把两人让了进来,客套两句,见舒宛垂眸敛目的,便不再说话,端坐在主位上,望向窗外。
  赵大郎并没有瞧见马车里的人,只听到是个男人的声音,眼看美人上了马车,又是嫉妒又是怨恨,鞭子挥的啪啪直响,想要追上去,奈何人家马蹄轻快,转眼就把他抛得远远的。
  “臭娘们,装的冰清玉洁似的,还不是跟人家勾搭上了,哼,不就是嫌老子不如他家有钱吗,等着吧,早晚你得落在我手里,看我不折磨死你,叫你嫌贫爱富!”
  赵大郎恨恨地望着马车远去,骂的越来越难听,可惜,只有他一人听得见。
  萧琅从上车后就一直盯着程卿染,在他眼里,程卿染把懒丫头拐带走了,又趁她不懂事搂搂抱抱的占便宜,绝对不是好人,舒宛这么好看,谁知道他有没有什么坏心思,便一直警惕地盯着他。
  程卿染又不是石头,没过一会儿,就察觉到了萧琅“火辣辣”的视线,侧眼瞧去,诧异地挑挑眉。“萧小兄弟,你为何一直盯着我看?”要不是萧琅眼里警惕意味十足,程卿染真怕对方看上了自己,真是那样,他一脚就把人踹下去!
  萧琅冷冷剜了他一眼,别过头。
  程卿染更加疑惑了,这小子什么意思啊?上次莫名其妙地被打了一下,自己还没生气呢,他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小兄弟,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程卿染心平气和地问道。
  萧琅没说话。
  舒宛见了,有些不好意思,怎么说,上次都是程卿染帮了妹妹,这回又帮他们摆脱了赵大郎,便替萧琅转圜道:“程老爷,阿琅只是有些怕生,您别怪他。”她刚刚低着头,并没有瞧见萧琅对人家的“深情”凝视。
  程卿染嘴角不由有些抽搐,怕生,怕生的孩子会用那种眼神吗?
  但是,他并没有生气,趁此机会与舒宛说起话来:“舒姑娘,看来小兄弟跟令妹的关系很好啊?”
  程卿染长得十分出众,这样一个人主动示好,舒宛根本无法生硬地不理他,只好移开目光,蹙眉低声道:“他俩一起长大,阿琅一直把阿兰当妹妹看待。”撇清了萧琅和舒兰的关系。
  “一起长大,难道他们两个是同岁?”程卿染故意问道,如果舒兰与萧琅同岁,那舒宛跟萧琅之间肯定没有什么,刚刚瞧见两人并排站在一起,舒宛又毫不避讳地让萧琅拉她上车,程卿染自然多想了一些,因此想要探究一下,尽管他平时并不是好奇心太强的人。
  “是啊,”提起这件事,舒宛脸上漾起了柔和的笑容,看着表情很不自在的萧琅道:“他们俩是一天生的呢,只差了一个多时辰,不过,阿琅很懂事,一直很照顾阿兰……”
  马车里光线稍暗,程卿染却觉得少女温柔微笑的脸庞十分明艳,一时看得愣了神,目不转睛。
  舒宛说了很久,后来意识到只有自己在说话,不由觉得十分失礼,偷眼看向程卿染,生怕他有了厌烦之意,没想到那人竟痴痴地望着自己……强烈的羞恼瞬间涌了上来,舒宛连忙低下头,脸上热的厉害,对程卿染的印象一下子就变坏了。咬咬唇,想着马车已经走了很远了,她毫不犹豫地掀开车帘,“麻烦停一下!”
  暗含不悦的声音惊得程卿染和萧琅都清醒过来,魏大也本能地停住马车。
  萧琅刚刚在想着小时候戏弄舒兰的场景,现在清醒过来,立即看向两人。只见舒宛俏脸酡红,明亮的杏眼里满是不悦,程卿染虽一本正经地望着窗外,脸上却有些不自然,便觉得一定是他欺负了舒宛,一拳就挥了过去。
  听到耳旁的风声,程卿染倏地一惊,抬手就挡住了萧琅的拳头。他本就有些功夫,上次完全是没料到有人会闯入自家宅子,又兼与舒兰聊得入神,才没有留意到萧琅,此时正是敏感的时候,五感格外清晰,自然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
  紧紧攥着萧琅的手腕,程卿染冷声质问道:“小兄弟,动手总该有个理由吧?”是不是觉得他脾气太好,所以一次两次的动手?
  仅凭程卿染的手劲,萧琅就知道不能小觑对方,便想要换种方式攻击,忽听舒宛气道:“阿琅,下车!”
  程卿染连忙松开了手,半倾着身子,有些讪讪地朝舒宛解释道:“舒姑娘,我……”
  “多谢程老爷好意带了我们一程,只是前面马上就是镇子了,为了避嫌,我们就不叨扰您了!”舒宛冷冷清清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到路边,背对着马车等萧琅。
  看到程卿染吃瘪,萧琅心情大好,利落地跳了下去,正要走开,又怕程卿染继续纠缠,回头就朝马屁股狠狠拍了一下。
  马儿受惊,撒开蹄子往前跑去。
  魏大很快就稳住了马,不安地回头请示:“老爷,要不要再等等他们?”舒家这两姐妹,看着挺像的,怎么脾气差那么多啊?
  “不用了,直接走吧。”程卿染斜靠在矮榻上,淡淡的道。别的女人巴不得让自己看呢,她倒好,还生起气来了!不过,想到刚刚舒宛眼含怒气的俏丽模样,程卿染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很是愉悦。
  如果面前有面镜子,程卿染一定会发现,他现在的表情是多么……犯贱!
  *
  秦家后院,朱元宝和舒兰并排蹲在一个四方的铁笼前,看里面的一窝小白兔。
  “元宝哥,为啥兔子眼睛是红的啊?”舒兰目不转睛地盯着里面不停乱动的一只兔子,好奇地道,其实这个问题她问过很多人了,可无论是爹爹还是姥爷,都没能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
  朱元宝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早知道这丫头白痴问题一大堆,早上说什么也不该答应给她带兔子过来。
  “哪来那么多问题?爱看就看,不爱看我就带走了!”朱元宝瞪着眼睛,表情很是严肃。
  舒兰缩了缩脖子,怯怯地别开视线,元宝哥哪都好,就是嗓门特别大,还爱凶自己!
  朱元宝见她老实了,得意地笑了笑,一点都怕远处的丫鬟告状,反正是老太太请他过来哄孩子的,“你自己玩,我去摘樱桃吃!”摸了摸舒兰的脑袋,费力的站了起来,一直蹲着,腿都快麻了!
  舒兰目送他穿过葡萄藤,看了看那边打哈欠的丫鬟,偷偷一笑,左手拿着细柳枝逗弄兔子,右手却悄悄拧开铁笼门上打结的铁丝,瞅准一只兔子,伸手就抓住一条兔腿往外拖。
  兔群受惊,扑腾腾跑到铁笼另一角,被抓住的那只也不甘心乖乖被俘,一阵乱窜乱踢,尖利的爪子毫不留情地在舒兰手背、手腕上抓了几道,娇嫩的肌肤瞬间就被划破,流出血来。
  舒兰疼得眼泪直掉,强忍着才没有叫出声,想要松开兔子,偏偏性子里那股犟劲也窜了上来,不管不顾地拉出兔子,强行将它按在地上:“让你抠我,我把你的毛都拔掉……啊!”原来没等她开始拔毛,人家兔子一个扑腾,就窜了出去。
  舒兰可不甘心白白流血,气呼呼地追了上去,破兔子,根本就没有看上去那么可爱!
  远处的小丫鬟大吃一惊,可是看着舒兰不停追逐兔子的身影,想到老太太最希望表小姐走动了,便没有过去阻拦,依旧远远的守在一旁。因为舒兰的袖子宽大,丫鬟并没注意到她的伤口。
  兔子四处乱窜,跑到了葡萄藤下,最后藏在一株樱桃树后,只露出一团短尾巴。
  舒兰脚步一顿,蹑手蹑脚地踱了过去,眼睛紧紧盯着那抹白色。眼看距离兔子只剩十来步了,以为胜券在握的她,情不自禁地弯了嘴角,却不想脚下突地被一根老藤绊住,身子一歪,下一刻便扑在了地上,膝盖跌的生疼。
  愣愣的趴在地上,看着兔子一溜烟地窜出去,身上的疼痛和心里的委屈同时涌了上来,舒兰再也忍不住,撇撇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朱元宝正忙着摘樱桃呢,听到哭声,吓了一跳,回头见舒兰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只知道哭,连忙丢下手里的樱桃跑了过去,胖胖的手伸到舒兰的腋下,轻轻松松将人提了起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是不是哪摔疼了?”
  舒兰顿了一下,抽搭着伸出双手,可怜兮兮地望着朱元宝,眼里蓄满了泪。
  朱元宝疑惑地看去,只觉心中一紧,但见舒兰细白的右手腕上不知何时多了好几道血痕,极其刺眼。左手好一些,却也破了皮。
  一看就是被兔子抓伤的!
  朱元宝气得直骂:“说了不让你抓兔子,你偏不听话,这回知道教训了吧?活该!”大力撸起舒兰的两只袖子,检查还有没有其他伤口。
  舒兰没想到她都受伤了,朱元宝还骂她,顿觉更加委屈,眼泪止也止不住,一串一串往下掉。
  朱元宝又生气又心疼,还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该撇下她的,当初自己刚看到兔子的时候,不也背着老爹偷偷抓着玩,被抠了好几下。
  “不哭不哭啊,哥哥带你上药去!”
  朱元宝放柔了语气,举起肉呼呼的手替舒兰抹去眼泪,领着她往前院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可恶的兔子啊,就该把你们丢到狼窝里!俺也委屈,明明1ynZ亲扔了个地雷的,为嘛页面不显示呢,俺第一篇文,有颗地雷装点门面也好看呀,万恶的系统欺负人,放兔子抠!


☆、怒火

  萧琅从小就跟着萧守望去山上打猎。
  小的时候,碍于胳膊短腿不长又没力气,他只能帮萧守望打打下手,布置陷阱什么的,大多数野味都是萧守望打到的。后来,他渐渐长大了,亲手猎杀的野味越来越多,等到蓝氏难产而死,家里没了管钱的媳妇后,萧守望便把所有钱物都交给萧琅保管。在他看来,儿子就是他活下去的意义,他的一切,都是为儿子准备的。
  萧琅不是很明白萧守望的行为。在他的观念里,作为父亲,萧守望在他无法自力更生时照顾他是应该的,但如今他有了自立的能力,就不能在接受父母的馈赠。所以,他准备了两个钱罐,一个放萧守望挣的钱,一个放他自己挣的。这次给萧守望预备生辰礼物,他用的就是自己的钱。
  “阿琅,你看这绸子怎么样?给二叔做衣服不错,回去我和你伯母一起裁缝,用不上两天就能缝好一套。”舒宛站在布摊前,仔细翻看摆出来的各色布匹,最后指着一匹青灰色的绸布道。这匹大概能卖一两二钱,换衣服时,怕萧琅预备的钱不够,她特意带上了二两碎银。
  靴子,腰带,糕点,这已经是舒宛提出的第四样礼物了。
  萧琅依然摇摇头,“我爹不喜欢穿新衣,就算买了,他也不会穿的。宛姐,咱们去那家刀剑铺子看看吧。”
  其实他早就想好了送什么,叫上舒宛,不过是想随她去秦家看看懒丫头,舒宛来镇上,一定会去看看舒展或懒丫头的,只是没想到秦氏竟然让她把懒丫头带回去,这可算是惊喜了。
  舒宛朝萧琅所指之处瞧去,那是一家看起来很旧的铺子,外面摆了一方长桌,一堆或新或旧的刀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看摊的老头靠在藤木摇椅上,晃啊晃的,说不出来的惬意。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自己毕竟是女孩子,跟萧琅想的差远了。“走吧,不过,我可不会挑……”
  萧琅心里有些愧疚,垂眸道:“宛姐陪我来就已经很好了。”
  两人去了刀剑铺子,这回换做萧琅领路,舒宛好奇地跟在他身后。外面摊子上摆的大多都是残次品,萧琅没有发现中意的,就去了里面,只见三面墙壁上挂满了长长短短的刀剑,单看剑鞘和刀鞘,就知道品质比外面的强了一大截。
  店家是个蓄须的中年男子,身高体瘦,白面皮,一袭灰衫,正坐在柜台后看书,察觉他们进来,只抬头看了一眼,道声“请便”,目光就再次回到手里的书上,倒像是个读书人。
  西边墙壁上挂着的是刀具,萧琅踱步走到跟前,幽深的黑眸专注地扫过一把把短刀,最后选了一把刀鞘简单却不失古朴的尺长匕首,抽出来,只看了一眼,便转身走向店家:“我要这把。”
  荀牧瞥了一眼他手里的匕首,眼里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淡淡地道:“十两银子。”
  即使镇定如舒宛,也忍不住樱唇微张,不可置信地看向儒雅店家,这么一把匕首就要十两银子?萧家父子一年的花销恐怕都不够十两!
  “阿琅,这把刀太短了,不如换一把长的吧?”舒宛没好意思当着店家的面说自己买不起,换了一种委婉的说法。待会儿只要说没有满意的,就可以体面地离开了。
  萧琅却摇摇头,极其自然地从袖袋里摸出两锭五两的碎银,放在桌子上,然后对舒宛道:“宛姐,咱们去看阿兰吧。”并不觉得价钱有多贵。
  舒宛目瞪口呆地跟在萧琅身后,直到离开铺子有段距离了,她才扯住萧琅的袖子,蹙眉问道:“阿琅,你带这么多银子出来,二叔知道吗?”
  给父亲买礼物尽孝心是没错,但不能打肿脸充胖子,大大咧咧地花掉两人一年的口粮钱。萧二叔逢年过节都舍不得添置新衣,可见家里的银钱紧张,这十两银子不知要攒多久呢,她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萧琅乱花钱。再说,萧二叔若是知道一把破匕首就花了十两,估计会气萧琅乱来的!
  萧琅摇摇头,买礼物的事当然不能让老爹知道了。
  舒宛就知道是这样,忙把萧琅拉到路旁,郑重其事地讲了一大堆道理,什么一两银子能买多少粮食多少布料,什么要勤俭度日等等,说的萧琅满脸疑惑。
  “宛姐,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我爹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我想好好孝敬他一次,你放心,这钱是我自己攒下来的,不会影响我跟我爹吃饭的。”萧家的柴米油盐都是萧守望负责采办,但萧琅常常跟着一起去,自然知道一两银子有多贵重。
  在他眼里,那把匕首卖十两银子,真的不算贵。
  附近村子里的猎户,一般家境并不富裕,如果家里没有田地,猎户的日子可谓十分艰辛。因为他们都只是身高体壮,跑的比常人略快些,比较好的也就会下下套子,掌握两手庄稼把式。然山上的猎物又不是傻子,乖乖等着被人抓,它们耳朵灵敏,很容易发现猎人的动静,或是窜得快或是性子凶猛,猎户常常空手而归,连续几天都打不到野味。也正因为如此,野味的价格很贵,一般是家禽的两三倍,一只三斤的山鸡就能卖二百文,山猪等稀罕的野味价格就更高了。
  萧守望是个普通的猎户,一年所挣只能勉强养家糊口。
  但萧琅不一样,虽转世为人,可他继承了前世身为狼王的大多数优势,嗅觉灵敏,奔跑速度快,体力持久。没有锋利的獠牙和爪子,却有特制的长箭和短刀棍棒替代,这些都让他成为了天生的猎者。别人到处寻找山鸡野兔,他能直接捣了鸡窝兔窝,别人四五个一起见了狼豹都要逃跑,他九岁时就单枪匹马宰了一条成年豹子。
  儿子太过优秀,萧守望既高兴又担心,怕自己那混帐无情的亲爹和蛮横不讲理的大哥一家人眼红打秋风,所以只要萧琅打到罕见的猎物,父子俩都会特意拿到二十里地的白水镇去卖,而不是只隔六七里的平阳镇。
  除了他们父子俩,没有人知道,短短的两三年,萧琅已经攒了六七百两银子。
  听着萧琅淡然的语气,舒宛很想问问他家里到底还有多少钱,可,这种涉及人家家私的话,就算萧琅把她当姐姐一样看待,终究不是一家人,她真的问不出口。
  “罢了,要是萧二叔发现钱少了,不高兴,你就说银子借给我了,千万别说匕首花了十两银子!”舒宛无奈地叹气道,幸好娘亲没有收掉她往常收到的红包,她还有点闲钱,可以先替萧琅垫上。
  萧琅静静地看着舒宛,那双杏眼里的担忧警告让他心中一暖,乖乖地点点头。
  舒宛松了口气,看看天色,笑道:“好了,咱们去找阿兰吧。”
  结果,等他们拐进秦家所在的那条弄堂,正好看见秦家小厮领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郎中进了院子。
  舒宛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了,小跑着奔了过去。
  于是,两人与郎中同时跨进了厅堂。
  只需一眼,萧琅就发现了舒兰的位置,然后看见她缩在秦家老太太的怀里,眼中含泪,抽抽搭搭地望着旁边的朱元宝,那双软软的嫩嫩的小手搭在膝盖上,几道血痕清晰可见。
  朱元宝正提着那只弄伤舒兰的兔子,“阿兰你看,我把它抓回来了,你不是想摸它吗,尽管摸吧,把兔毛都摸光了也没关系!”原来,兔子的四只小爪都被粗布裹得严严实实,不管它扑腾的多厉害,都没了伤人的手段。
  舒兰看了看朱元宝,想要伸手,可对上兔子那双红眼睛,突然觉得十分可怕,根本没有之前以为的那么可爱,便往老太太怀里缩了缩,脑袋紧紧贴着老太太温暖的胸口,撇嘴道:“我不摸,再也不喜欢兔子了。”
  看出她眼里的害怕,朱元宝狠狠拍了兔子一下,“也好,这东西有什么好玩的,你等着,回头我给你弄只红嘴大…鸟来,还能陪你说话呢!”
  舒兰眼睛一亮,抬头看向老太太,好奇又期盼地问:“姥姥,元宝哥说的是真的吗?鸟还会说话?”
  老太太宠溺地摸摸她的脑袋,笑道:“嗯,没错,那鸟叫鹦鹉,不但会说话,还特别好看,不过,你可不能再亲手摸它了,它可会啄你的!”
  舒兰吃了贪玩的教训,自然乖乖地点头,扭头朝朱元宝甜甜一笑:“那元宝哥要说话算数!”
  本就明亮的眼睛,此时弯成了两弯月牙,衬着里面未落的泪水,清清亮亮的,直让人疼到心里去。
  朱元宝被舒兰那样看着,只觉得心跳的厉害,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平静下来,不知是急的还是怎样,白净的脸蛋倏地就红了,胡乱点点头,“那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弄来!”拎着兔子,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笑望着他跑开,瞧见舒宛,喜道:“阿宛来啦,快过来坐!”把萧琅当成了老郎中的小厮或学徒。
  舒宛担心妹妹的伤势,一时忘了介绍萧琅,快步走了过去,心疼地查看舒兰的伤,“姥姥,这是怎么回事啊?” 
  老太太把舒兰放在一边,示意郎中过来帮忙检查上药,低声跟舒宛解释起来,心里并不是很担心,孩子还小,伤口又浅,涂些祛疤的膏药就行了,保准不会留下疤痕。况且,小外孙女跟朱元宝玩的来,她心里高兴着呢,隐隐有了个念头。
  她们祖孙俩说话,萧琅跟着郎中走到舒兰身边,偏偏站在郎中身后,这样他能看见舒兰,舒兰却看不见他。清水早就准备好了,郎中重新替舒兰清洗一遍伤口,涂上乳白色的伤药,拢须示意无碍。
  老太太便吩咐丫鬟领郎中去管家那里结账。
  郎中走了,舒兰这才瞧见萧琅,对上他幽深的黑眸,吓了一跳,眨眼就躲到老太太旁边,娇声斥道:“你怎么来了?”
  警惕防备的语气,跟刚才与朱元宝说话时判若两人。
  萧琅的胸口就好像被什么割了一下,疼痛难忍,渐渐地,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变成了愤怒,一点一点在胸腔积聚,慢慢上涌,蔓延到了眼底,直直地,盯着舒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