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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阿容-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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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野又来到潘南星面前,举起酒杯道:“夏侯大人,先干为敬。”
喝完他将酒杯倒了过来,食指在杯底敲了敲,冲着潘南星笑了笑,潘南星也回笑视之。
就在拓拔野回到座位上不久,一个黑衣人突然窜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柄寒光凛凛的长剑,直冲上首的拓跋宇而去。
拓拔野一下子站了起来,喊道:“有刺客!快,捉拿刺客!”
同时飞身而起,挡在刺客面前,徒手与刺客打了起来。
“父王,你快走!儿臣将刺客拦住!”拓拔野一面对付刺客,一面头也不回冲后面的拓跋宇嘶吼道。
却不防肩头一下子被刺中,顿时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见到这一幕,拓跋宇心神一震,没想到自己一向并不看重的三儿子竟会在危急时刻挺身而出,挡在自己身前。
众位大臣见状,也纷纷在心中赞叹不已,三王子实乃至孝之人哪!
刺客一脚将拓拔野踢飞,飞身上前,一剑朝他刺去。
“父王——”拓拔野大喊一声,同时飞扑过来,一下挡在了拓跋宇身前,替他挡了这一剑。
当剑刺入胸口时,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朝眼前的刺客看去,却正对上他一双古井无波寒月映射般的眸子,他心中就是一个激灵,不好!
然而此时已经太迟了,萧珏扮成的刺客一剑洞穿了拓拔野的心脏,同时手心向剑柄一推,剑身整个从他身体贯穿而过,从拓跋宇的身体中飞射而出。
这下子,父子俩同时倒地身亡,俱都死不瞑目。
见状,黑袍人霍然向萧珏看过来,冰洞般的眼神射在他身上,似乎要将他射穿一样。
此时此刻,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这个刺客,分明不是他们的人假扮成的,而是真正的刺客!
拓拔野与黑袍人早就勾结在了一起,一个想着坐上鲜卑王位,一个想着将傀儡控制在手心里,两人狼狈为奸,一拍即合。
而后,拓拔野找上了掌管禁卫军的“夏侯湛”,许下无数条件,给他勾勒出一副美好前景,将他拉上了贼船。
于是,便有了今晚这一出“苦肉计”。
拓拔野本想着以身替拓跋宇挡剑,争取获得他的信任,以及大臣们的好感和支持。
当然,并非真的挡剑,只是做出一副假象来而已。
结果,原先的刺客被萧珏顶替,拓拔野作假成真,真成挡剑的了。只不过,拓跋宇也没逃过就是了。
见到自己好好的一步棋子竟然就这么被杀了,黑袍人顿时气怒交加,斗篷一甩,大鹏展翅般朝萧珏扑了过来。
无数禁卫军朝大殿这里赶来,潘南星一声令下,“将大殿给我围起来!定要将刺客拿住!”
前面一排卫军个个手持弓箭,对准了殿中,只待潘南星一声令下。
萧珏与黑袍人你来我往,激斗良久,持久不下,各自心惊。
众位大臣们早就躲到了一边,不敢稍有靠近,深怕遭受了池鱼之殃。
萧珏和黑袍人两个对了一掌,各自身体朝后退去。
潘南星立刻道:“放箭!”
霎时间,无数箭矢朝着殿中射去,目标却是——黑袍人!
黑袍人看着那朝自己攒射而来的箭矢,心念电转,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这是遭了算计!夏侯湛从始至终都并非真心投靠他们!
他黑袍下的脸阴沉一片,斗篷一甩,旋身而上,欲要躲过那些箭矢。
然而身在半空中的他,身体蓦地一顿,直直坠落下来,在下落的过程中,又被数支箭矢给射成了刺猬!
而萧珏,此刻已经不在殿内了。
一道身影缓缓行来,她身着一袭华贵威严的长袍,面容精致而稚嫩,神色却是一片端肃,正是换回了女装的拓跋陵!
见着她的到来,潘南星顿时单膝跪地,低头恭迎。
拓跋陵亲自将潘南星扶了起来,“卫将军请起,此次你斩杀贼子,立了大功,随后本公主定会大大嘉赏于你!”
“谢公主殿下。”潘南星恭敬叩谢,掷地有声。
起身后,他站到她身后,与她一同进入大殿之中。
拓跋陵走到殿上,看见父王和兄长的尸身时,顿时跪倒在地,伏哭不止。
众位还没从一系列惊吓变故中回过神来的大臣们,见状忙跑过来跟着一块儿哀嚎大哭。
半晌之后,潘南星上前劝道:“公主,还请节哀顺变。如今王上和三王子被刺客所杀,大王子征战在外,朝野上下,唯余公主一人矣。然国不可一日无君,臣,恳请公主,继任王位,以正大统!”
鲜卑史上并非没有女子继承王位的事,王室公主同样也有继承权。只是相对于王子而言,公主的话事权以及威慑力就要弱了许多。
然而此时此刻,大王子征战在外,不知还有没有命回来。即使有命回来,那也大势已去。
剩下的,只有几位公主。
同其他几位相比,眼前的三公主拓跋陵明显是得到了卫将军的支持,优势大显,占尽赢面。
潘南星话音落,大臣们的哭声顿时一止,有知机者迅速反应过来,跟着高喊道:“请公主继位,以正大统!”
更多的人山呼而起,俯首叩拜,即使有那觉得不妥当不同意的,反对声也被压了下去。
而后,大王子身死的消息传来,那些反对的声音立刻销声匿迹。
康平十七年,鲜卑拓跋氏第三女继承王位,她继位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停止战争,希望能以战马皮毛等大量物资,换回被大祁扣押的士兵。
这且是后话,当李定远率军兵临永嘉县城门之下时,却发现,城墙上竟然无一人守城。
破开城门后,城内空无一人,那些鞑子竟已不知何时退走,唯余一座满目疮痍的空城!
当姜容重新搬回镇国公府,已是数日后的事了。
因有大阵的保护,镇国公府并没受到多大的破坏,然而城中那些富户大商的家宅就被破坏得严重了。
城中一片灾后欲待重建的倾颓模样,但只要人没事,房子倒了,还可以再建不是?
五月二十九日,这一天是姜容的生日,早起李歆就亲自给她做了一碗长寿面,中午在老夫人的院子里用饭,老夫人特地让厨房做了好些她爱吃的菜。
到了晚上,一直忙碌不休的外公和几位舅舅表哥都特意赶了回来,一大家子人坐在一块儿热闹吃了顿饭,给她庆生。
饭后,她抱着一大堆礼物回了院子。
回了房间,姜容将礼物放在桌子上,洗完澡从屏风后出来,看着那满桌子都堆不下的各色礼物盒子,她顿时满面笑容,快走几步,走到桌边坐下,按了按手指,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
开始拆礼物啦!
最上面是一只黄檀木盒子,只有两个巴掌大,打开来,姜容顿时就被晃了下眼,里头是各种精致厚重的首饰。
云脚珍珠卷须簪,赤金凤尾玛瑙流苏,金累丝托镶茄形坠角儿,白银缠丝双扣镯……
林林总总,不胜枚举,样式都有些年头了,然而上头所用的各种珠宝玉石都还鲜亮润泽,一看就是积年的好东西。
“十四岁,豆蔻年华,我们阿容转眼就是大姑娘了,头上也不要总是这么素净,虽然不管怎么来,阿容都一样的好看,但有时候打扮起来,也有种别样的风华。”
姜容还记得外婆将首饰盒子塞给自己时说的话。
再打开一只长条形盒子,里头装着一套石榴红娟纱金丝撒花长裙,娇艳鲜亮,拿在手里就如同一匹金红色的流光云霞。
不想用,这一定是阿娘亲手给她做的了。
姜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立马转到屏风后头换上,走出来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粉颊生晕,笑意盈盈,自得其乐,美得不行。
姜容忽而凑近镜子,“魔镜魔镜,快告诉本姑娘,这世上谁最美?”
“除了我的阿容,还能有谁?”一道身影蓦地来到她身后,一把抱住她,将她锁在怀里。
不是萧珏又是哪个?
他双手收紧,满腔的思念终于有了倾泻的对象,恨不能将人揉进身体里。
“你怎么——”姜容回头问他,不防嘴唇一下子被他攫住。
三天后,失踪已久的太子骑着马出现在城门口,各方震动。
金銮殿上,朝臣们正在为着镇国公上的一本折子吵闹不休。
折子里说的不是别的,正是揭露抚远侯兵器造假,以致于数千将士惨遭敌手的恶行!
皇帝看了之后,脸色当即就沉了下去,随后就派人去查实取证。
今日在朝会上,皇帝一把将折子扔到了御史大夫刘瞻脚边,沉声道:“看看,你们都看看里头写了些什么!”(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八章 回归
刘瞻心下惶恐,捡起来迅速过了一遍,神色骇然,折子什么时候被别人接过去了都不知道。
皇帝猛地喝问:“都说说,你们如何看待这件事啊?”
刘瞻一下子醒过神来,意识到大事不好了,他跨出一步,拱手道:“皇上,镇国公所言,不足为信呐!兵器造假,这等同于叛国!抚远侯如何做得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来?
“自太祖将兵器铸造一事交予抚远侯一脉以来,抚远侯府数代都未曾出过差错,足可见其忠心!抚远侯有何理由这么做?还请皇上明察!”
不少人表示赞同。
抚远侯兵器造假,使得大祁军败,对他有什么好处?这等蠢事,恐怕只有脑子有坑的人才做得出来吧?
廷尉龚古站出来道:“什么理由不理由?得看证据!这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兵器十中有三乃为粗制滥造,不合格也。’那些兵器镇国公都一一收集了起来,拿出来一看,到底是不是出自于抚远侯府的兵器坊,那不是一目了然?”
是啊,谈理由太虚,也站不住脚,那有的人杀人还不是没什么理由。事情不能光凭猜测,得从实际证据出发。
上首皇帝终于发话了,“朕已命人前去抚远侯府——”
话未说完,殿门口侍立的宫人忽然惊叫出声:“太子殿下!”
什么?太子殿下?殿内众人纷纷看过来,皇帝话头一顿,目光如电射向殿门口。
一道峻拔的玄色身影踏入殿内,手里拿着一只鼓鼓囊囊的包裹,上头竟然还染了不少血渍。正是萧珏。
他一步步走来,向上首皇帝见礼道:“儿臣见过父皇。”
建昌帝猛地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大步走下殿来,一把将他扶了起来,把着他的一只胳膊仔细看了他两眼,神色掩不住的激动,“好!回来就好!哈哈……”
众位大臣面色各异,却立刻反应过来,向萧珏磕头行礼,山呼“千岁”。
萧珏叫了起,皇帝已经坐了回去,他问道:“太子,当初到底发生了何事?你是如何失踪的?既然无事,又为何等到现在才回来?啊?”
最后一声带着沉沉的压迫,不少人心都提了起来。
萧珏却是面色不变,拱了拱手,道:“儿臣当初赈灾完毕,回京途中,遭到一群黑衣人袭杀,随行军士俱都拼死保护儿臣,只是那些黑衣人武功高强,咬死不放,一直追杀儿臣到一座悬崖边上。
“当时儿臣已身受重伤,无奈之下,只能跳江自保。幸得天保佑,儿臣大难不死,被江水冲到岸边,为一路过的涿光商队所救。
“待养好伤之后,儿臣一打听,才知鲜卑鞑子正率军侵略我大祁边境。然当时我已被商队带到了鲜卑疏勒城中,听闻消息只能暗中潜伏下来。
“一日儿臣潜入王宫中探听消息,恰遇上鲜卑王氏发生内斗,三王子拓拔野与卫将军夏侯湛以及一黑袍人勾结,欲派出刺客在宴会上对拓跋宇行暗杀之事。
“儿臣闻机而动,将拓拔野派出的刺客杀掉,以身代之,将拓跋宇以及拓拔野父子俱都除掉了。
“黑袍人大怒,欲对儿臣出手,却被儿臣反擒之。”
说到这里萧珏顿了下,建昌帝问:“哦?后来呢?”
“恰此时,鲜卑三公主拓跋陵出现,命人捉拿儿臣,儿臣擒着黑袍人迅速离开王宫,而后,从他嘴里撬出了一些惊人的消息。儿臣还要再问,他却突然毒发身亡,儿臣只好将他的头颅带回。”
萧珏将带来的血色包袱打开,里头正是一颗大好头颅,殿上众人不由都吓了一跳,看萧珏的眼神俱都带了一丝惧色。
这位太子殿下,手段还是一样的残暴。这次大难不死,恐怕有不少人要遭殃了吧?
人人心中俱都自危,就是跟太子失踪一事并无关系的,也是心头惴惴,深怕自己往日有哪里惹到这位,被他故意牵连进去,到时候,下场可就惨了。
萧珏并未注意众人的反应,接着又从怀里掏出来一张布绢,“这,便是黑袍人的供词。”
李林海上前接过,皇帝展开来一看,末了冷哼一声,重重拍在龙椅扶手上。
“抚远侯糊涂!竟被一妇人暗算!”
布绢上所书正是黑袍人与小王氏勾结的过程。正是萧珏从姜容那里得知的。
至于两个黑袍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人,这有什么关系?只要是黑袍人就行了,谁叫他们同属于一个势力?
萧珏这番话说的半真半假,即使派人去查,得到的结果也就是他说的那样。
皇帝并没深究,而是将关注的重点放在抚远侯兵器造假一事上。他命李林海将布绢传给众位大臣看看,而后问道:“不知诸位爱卿有什么看法?”
众人低头缩着脖子,半晌没有人出声,大殿里落针可闻。
扬王萧瑾站出来道:“儿臣以为,这件事虽不是抚远侯做下的,但也与其脱不了关系,按理,其罪当诛,但念在抚远侯世代忠心耿耿的份上,儿臣看,不如夺其爵位,将抚远侯一脉,贬为庶人,永世不得为官。”
皇帝点头,面色舒缓了些,“嗯,就这么办。给朕传旨下去——抚远侯治家不严,其身不正,抚远侯夫人勾结敌国,大逆不道,夺其爵位,抄没家产,贬姜氏一族为庶人,永世不得为官!”
抚远侯掌管着大祁的兵器制造,如今爵位被夺,兵器铸造一事,该由谁来接手?
大臣们争吵不休,最后建昌帝拍板,“朕听闻民间有一个炼器大会,每五年举行一次,今年恰巧就轮着了。朕看不如这样,到时候炼器大会上,谁能夺得魁首,朕就将这兵器铸造一事交给他,众位爱卿以为如何啊?”
虽是询问,但话中的语气不容置疑,众人谁也没再多嘴,轰然应诺。
抚远侯府之事,迅速传遍九州,举国哗然。然而老百姓们最关注的还是今年的炼器大会。
谁能夺得魁首,谁就能掌管天下兵器铸造一事!这是多大的荣光啊!简直就是一步登天的绝好机会啊!
霎时间朝野震荡,纷纷动作起来。
镇国公府里,老夫人屋子一角摆放着一尊青铜冰鉴(音同汉),丝丝冰气渗透而出,给燥热的屋子里带来一丝凉爽。
老夫人斜靠在榻上,旁边小丫鬟不时拉动风扇轴心上的绳索,使得扇叶不停旋转,带来习习凉风。
然而老夫人的精神头还是很差,提不起劲来。
姜容走了进来,丫鬟们正要出声行礼,被她给抬手制止了。
她轻轻来到老夫人身边,将一串琉璃冰珠戴在她腕上。这串琉璃冰珠是她从仙源府兑换出来的,有“消除燥热,清凉润体”之效。
最近天儿一下子热了起来,别说老夫人了,就是他们一众年轻的小辈们也都受不住。
她便兑换了好多串琉璃冰珠出来,府里主子人手一份,其他人那里她已经让月芳和月舒送过去了,老夫人这里的她就亲自过来跑一趟。
老夫人正要睡不睡间,忽觉身上一阵凉爽,整个人都舒服多了,精神也好了些,睁开眼一瞧,便见着乖乖孙女儿给她擦汗。
老夫人面上一下子笑开了,将姜容搂过来,“怎的没午睡?”
“我来给您送好东西来了。”姜容调皮一笑,得意道。
“哦,阿容又得了什么好东西啊?”
姜容将她的手腕抬起来,“喏,您看,就是这串珠子,戴上之后您是不是觉得热气顿消,通身清凉许多?”
“嗯,还真是。”
祖孙俩亲亲热热说了阵话,晚饭老夫人留了姜容在这里吃,这才放她离开。
到了晚上,姜容做贼一般悄悄出了院子,在府中各处逛了一圈,设下了清凉阵法,感受到整个府中的气温都降下来时,她脸上灿笑,大功告成!
回到院子里,树上突然落下来一道人影,杵在她面前,“小表妹,你又做啥坏事去了?”
姜容本来吓了一跳,听见是李长渊的声音,顿时推开他朝屋子里走去,没好气道:“我能干啥坏事?”
李长渊跟在她后头,“没干坏事那你大晚上鬼鬼祟祟地跑出去干嘛?”
“彼此彼此,你这么晚不睡,跑我这儿来干嘛?”姜容倒了杯水喝了,朝内室走去,“我要睡了,你赶紧的回去吧。”
李长渊赖着不走,“你去睡吧,我就在这儿坐一会儿。”
姜容眼神诡异地瞟了他一眼,“我说大表哥,你脑子没发烧吧?”
李长渊罕见地没有反驳,而是深沉地问道:“阿容,我有个问题一直憋在心里,不吐不快。”
姜容打了个哈欠,拿了个抱枕过来,靠在垫子上,“那你说啊,说完我要睡觉了。”
等了半天,她都要睡过去了,李长渊还没开口,“你到底说不说啊,你不说我进去了啊。困死了都……”
“我就是——”说到一半又停了。
姜容怒了,抱枕一摔,“大丈夫有话你就快说!做出这么一副吞吞吐吐的娘儿们样来,你是要急死我啊!”
外头突然想起月芳的声音,“姑娘,怎么了?”
“哦,没事,我看话本子正看得激动呢,忍不住就骂了两句。”
“姑娘,时辰不早了,还是早些睡吧。”
“嗯,我知道,看完这一页就睡。”(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九章 避暑
等到外头月芳的脚步声远去,李长渊才开口道:“我最近脑子里老想着一个姑娘,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你说我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
“什么?”姜容惊呼一声,忙捂住嘴,屏息半晌,没听见月芳的脚步声,这才放下心来。
她凑近李长渊,眼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那姑娘长什么样?漂亮吗?是个大美人不?”
“嗯,也还过得去吧,跟阿容你可就差得远了。”
姜容谦虚地笑了笑,“大表哥你这话对我说说也就罢了,千万别拿到别人姑娘面前去说啊。”
“我知道,你看我像是那么傻的人嘛!”
“那姑娘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你们怎么认识的?”
“两年前我到三苗国去收购那里的药材,途中遇到一个姑娘,她倒在地上,全身发黑,一看就是中了剧毒,身上忽冷忽热,我就——把你给我的百花丸给她吃了。
“然后我把她放在一颗大树后头,便没管她了,至于是死是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本来这事儿我都已经忘了,谁想前一阵子在街上忽然被一个姑娘给拉住,她说我救了她,她要报恩。
“我说:‘姑娘,你谁啊?我根本不认识你,你报的哪门子恩?’她也不说话,上来就抱住我,还在我脖子这里咬了一口!你看,现在牙齿印还没消呢!”
李长渊将脖子凑过来,姜容一看,还真是,几天过去了牙齿印还在,这当时得咬得有多狠呐!
那姑娘不是来报恩,是来报仇的吧?这行为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然后呢?她咬了你一口,你怎么还回去的?”
“哼,我一个大男人,哪好意思和她计较?大度地放她走了。”
“噗——你大度?我看你是根本没反应过来吧?也就是说,人家姑娘突然跑出来说要报恩,然后咬了你一口,她就又消失了?”
李长渊没说话,只是气息有点重,明显是被气着了。
“那姑娘还真有个性啊!”姜容最后总结道。
“有个性个屁!哼,给我等着,迟早我要把这一口还回去!”
姜容瞟了他一眼,笑笑没说话。姑娘家的脖子也是能随便咬的?咬了可是要负责的哟,我的大表哥!到时候她就等着看好戏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府里被姜容设下了清凉阵,气温很是凉爽,全无一丝夏日的燥热,按说这样的气候应该很舒适宜人才对,然而老夫人却是一日…日…懒怠起来,精神头越发不好了。
有时候说着话突然就睡了过去,姜容对此心里感到很是不安。
请了大夫来看,却查不出具体的症状。
姜容也给把过脉,只是觉得老夫人的精气神好似一下子被抽走了似的,倒是没有什么病痛。
而令她奇怪的是,府里的一众小子们最近好像也有些病怏怏的,都没有以往那么爱闹爱玩儿爱疯爱跑了,个个都变成了姑娘家似的,规规矩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写信给裘姨,让她多关注一下城中有无这方面的异常。
晚上姜容盘膝修炼,蓦地她睁开眸子,眼中有一抹寒光闪过。
原来不是她的错觉!老夫人以及阿煜他们,之所以会变成这样,真的是因为体内的元气被抽走的缘故!
而她以及其他人之所以还好好儿的没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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