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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阿容-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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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轶眼中兴味更浓,正要开口,一声惊叫响起,“王上,老虎!”
一头花斑大老虎悄无声息地从树后转了出来,明显打着偷袭的主意。这会儿被人叫破,它张开狰狞血口,“嗷呜”一声,就扑了过来。
目标正是姜容!
谁叫这整个队伍里,就她看起来最弱呢!
姜容心跳顿时漏了一拍,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谁知就在老虎即将咬上她的那一刻,一只手蓦地伸过来将她提了起来,放到马上。
姜容反应过来时,就见到身后之人张弓射箭,箭矢一瞬间射了出去,正中老虎的眉心!
然而不待她高兴,接连又有三只老虎出现了!
老虎还成堆的不成?这一下子哪儿来那么多老虎?
她顿时紧张地抓住马鞍,心头砰砰乱跳,这可是她平生头一回遇到这种吃人的大家伙!还一遇就是四只!
至于动物园里看到的那种,那能叫老虎吗?那叫拔了牙的大猫!跟面前这几只可完全不同。
那眼神,那气势,那动作,无不在透露着一个信息,那就是危险!
侍卫头领郭恩大喊一声:“王上先走,属下断后!”
说着就拿着一把大刀冲了过去,其他人也不甘落后,俱都奋勇地朝那些老虎攻击而去。
然而那几只老虎就似认定了马上的人一样,几个闪扑就来到马前,扑身而上。
秦轶当即弃弓取剑,一个旋身落在几丈开外,从身后一剑将一只老虎干掉了。
姜容紧紧抓住缰绳,浑身僵直,动也不敢动。
这会儿她心里倒是念起了阿弥陀佛,希望佛祖保佑那个混蛋能够好好活着,就算要挂掉,也得等到将那几只老虎除掉再说。
就在她一阵胡思乱想时,身后突然一沉,两只手穿过她腋下,握住了缰绳,准确地说,是握住了她的手。
她这才敢抬头,向四周一看,老虎都死猪一样地躺在地上,再无法作恶了。
她顿时长舒一口气,这下小命保住了。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刚才胆子不是挺大的?”
她下意识偏头反驳,“我啥时候胆子大了?”
语气里竟带着她未曾察觉的娇嗔。
秦轶忽而将她往怀里一带,让她与自己更加贴近,伸手捏了捏她的唇,“胆子不大怎的连孤也敢骂?”
姜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大脑忽然死机,这男人,怎么能对她做出这种轻佻的动作来?
关键是,她特么的还一点也不觉得反感!是不是太诡异了些?
难道是因为他长得太帅的缘故?话说,她这具身体长得啥样她都还不知道呢。
姜容思绪一下子不知歪到哪里去了,等回过神来时,就发现她此刻与背后的男人距离太近了!
整个人都嵌在他怀里,头顶上是他呼出来的热气,弄得她痒痒的。
也难为他竟然没有被她故意弄出来的矬样给吓到。
回到营地,秦轶将姜容带进他的超大豪华帐篷里,吩咐婢女道:“给她好生梳洗一番。”
又叮嘱姜容:“不要乱跑,以后你就贴身伺候孤。”
说完就大步走出了帐篷。
姜容心里又开始骂人了,姑娘我啥时候说要伺候你了?混蛋!
不过形势比人强,她只得低头。
结合她之前一路搜集到的信息来看,她这是穿到一个君主集权的时代来了。
这时候,女人地位低下,完全没有人权可言,更别说是她这样身份来历不清不楚的女人,若是被人卖了,那都没处说理去!
所以她暂时还是得待在这儿,伺候他就伺候他吧,好歹他还是个劳什子王,跟着他,食物和安全都有保障。
婢女阿华看了姜容一眼,“你跟我来。”
洗漱完之后,姜容穿上了阿华给找来的一套婢女衣裙,走出来时,阿华满目惊艳,原本端着水盆的手忽然一松,睁大眼睛看着她,盆里的水溅得到处都是。
姜容不禁摸了摸脸,难道她长得太吓人?刚才她洗澡时对着水面看了看自己的长相,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大致上还是长得不差的,怎么把这个姑娘吓成这样?
“有镜子么?”她走到阿华面前问她。
阿华这才回过身来,点点头,递过来一面铜镜。
姜容接过来,缓缓将镜子拿到面前,镜内的人像有些扭曲,肤色也分辨不出来,但从眉眼五官来看,身体原主长得还是不差的,甚至可以说很美。
而且,她看着这张脸,竟觉得非常熟悉,没有丝毫违和感,好像她本来就是长着这样一张脸。
可是,她不是穿来的么?之前她不是长这样啊。
她皱了皱眉,将镜子还给阿华,向她道了谢,又问:“阿华,身为婢女,具体该做些什么?”
阿华捡起地上的水盆,收拾了一下道:“王上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说完还隐含同情地看了她一眼,端着水盆出去了。
她那是什么眼神?姜容心下纳闷。
刚出来,就碰见走进帐篷的秦轶,阿华忙见礼道:“王上。”
姜容跟着走出来,秦轶看见她的一瞬,瞳孔便是一缩,冰眸深处腾地窜起一簇火苗,盯着她不放,却是对阿华道:“你出去。”
阿华倒退着悄悄走了出去。(。)
☆、第三百三十二章 箭伤
姜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心里琢磨着,她是不是也该学着刚才阿华那样给他见礼啊?
入乡随俗嘛。要是因为这个被人指责对王上不恭敬,丢了小命,那可就太不值当了。
还没等她琢磨出来,就听见秦轶唤她:“过来。”
姜容慢慢走了过去,还没走近,就被他一把拉了过去,抱在腿上。
她瞪大了眼睛看他,秦轶抚着她的脸,问:“叫什么名字?”一边问一边手在她腰上游移抚摸起来。
她身子难耐地动了动,感觉忒不自在,她长这么大,还没被谁给这样抱过呢。这男人一上来就对她各种占便宜,哼!
以为他是王就了不起么?
好罢,确实是了不起,她的生死都捏在人家手上呢。
“阿容。”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姜容没有告知他自己的全名。反正这时代的女人,没有姓是很正常的事情。很多连名字都没有呢。
“阿容……”秦轶念了一声,觉得很是顺口,好像已唤过千百遍一样。
听他磁沉的声音唤出自己的名字,姜容忽然就脸红了,更显得小脸如烟似霞,粉嫩诱人。
她垂下眸子,有些不敢看他,突然感觉屁股底下有个东西戳着自己。
她动了动,那东西却跟着愈发胀大,她猛地明白过来,脑袋里霎时间轰的一声,脸上更是红得滴血。
秦轶猛地提起她的腰让她一把跨坐在自己身上,俯身就吻过来,动作间又凶又狠,好像一匹饿极的狼终于遇到了美味的猎物,等不及要吞吃入腹。
姜容挣扎起来,可是她这点儿力气放在他面前完全不够看,一瞬间就被镇压,反而更加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喂,你……”话才出口,就被他封住了嘴。
忽而外头响起一道铿锵的男声:“王上,属下有要事禀报。”
秦轶头也未抬,一个“滚”字丢过去。
外头禁卫军统领乔玄愣了愣,王上刚才是让他……滚?他没听错吧?
于是他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这回没听见“滚”了,可是却也不见里头有任何反应。
王上怎么了?不会是出事了吧?
乔玄顿时顾不得许多,急得一掀帘子冲进去,结果里头的场景叫他怔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秦轶一把将姜容扣进怀里,动作迅疾地从旁边架子上摄过来一件斗篷,将她整个人包裹进去。
这才看向乔玄,冰湖般的眸子底下跳动着熊熊的怒火,骇得乔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大气也不敢喘。
谁想到王上竟然——
唉呀妈呀,这太惊悚了!
王上往日里可是从不近女色,苛刻到了近乎洁癖的程度。
上回有个婢女不小心将酒液滴落在他身上,那婢女当场就被砍了手。上上回有个爱慕王上的婢女爬床,结果赤身裸体连同床褥被子一同扔了出去,最后被送到了军营中。
再上上上回,管相家的姑娘制造机会和王上来了一场偶遇,暗送秋波,眉目传情,王上理都不带理的,还斥责管相管好自家闺女,莫要卖弄风骚。
如此事件,林林总总,数不胜数。
秦国上下流言纷纷,有传王上不喜女色喜男色的,有传王上不行的,不过都只敢在私底下说,谁也不敢拿到明面上来。
然而现在,他看到了什么?王上竟在此与一女子……那个啥?
乔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想到刚才王上看自己的冰冷中蕴含着怒火的眼神,便心头惴惴,冷汗直流。
打扰了王上的好事,他不会被砍头吧?
姜容猛的从秦轶身上跳下来,快步走进内室中去了。
秦轶没做阻拦,冰冷暗沉的眼神锁定跪着的乔玄,好半晌才终于将心头的那股子邪火给平复下来,沉声问道:“何事?”
乔玄忙回道:“王上,属下查出一些眉目来了,那些老虎的出现并非偶然,而是惊帆的身上被下了药。”
惊帆便是秦轶之前骑的那匹马,其名取自“驰骤烈风举帆之疾”,意为速度极快。
“可抓住人了?”秦轶问。
“属下才要去抓人,就发现负责喂马的左吴已经服毒自杀。”乔玄额头上一颗豆大的汗珠流淌而下,快要流进眼睛里,可是他却不敢伸手去拭。
秦轶道:“你退下吧。”
乔玄顿时如闻大赦般赶紧出了帐篷,出来擦了两把汗,心头犹自颤颤。
翌日,秦轶继续带着人去打猎,傍晚时满载而归。
姜容正在内室中看书,听见脚步声,忙出来迎接。
结果才上前,秦轶的身子就倾倒下来,她忙扶住他,就要问怎么回事,却被他捂住了嘴。
她心里一惊,直觉事情不简单,便闭口不言,忙扶着他走进室内,让他好好躺在榻上。
秦轶此刻的脸色如金纸一般,神色却仍镇定从容。
他看着她问:“可会包扎伤处?”
姜容愣了下,想也没想就点头,完了才反应过来,她什么时候会包扎了?
可是秦轶这会儿已经将衣襟敞开来,露出胸口上的伤口,那分明是一处箭伤,箭头都还留在肉里面,看着一片狰狞,血肉模糊,不知得有多疼。
姜容呼吸一窒,心口似有一把刀子在不断搅动,疼得她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给孤包扎。”秦轶气息微弱了许多,见她落泪,有心想伸手给她拭去,却已抬不起胳膊来。
“你别动,好好躺着!”姜容胡乱抹了眼泪,强自镇定下来,让阿华打了一盆热水进来,又找来剪刀纱布等放在一边。
她拿出那把无比锋利的小匕首,在火上烤了烤消毒,对秦轶道:“你忍着点。”
秦轶眸光湛湛地看着她,牵了牵唇角,“无碍。”
姜容握着匕首,深吸了口气,脑子里仍旧一片混乱,但是手下却仿佛有意识一般,快准稳!眼睛一眨,箭头就被她挑了出来。
然而迅速给秦轶上药缠上纱布。
这时候她才发觉自己背上汗已湿透,而秦轶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她给他擦了擦汗,将屋子里收拾了一番,没事人一般出去端了饭菜进来,自己一个人全都吃完了,然后又端了出去。
守在秦轶榻前,姜容怔怔地看着他,明明两个人认识才不到两天,却像是相识已久的情人一般,相处起来毫无隔阂,自然而然。
她伸手轻轻滑过他的眉眼,嘴角不自觉带出了笑容。
然而再一想到秦轶短短两日就已经遭到了两场暗杀,她脸上的笑就消失无踪,唉,王也不是好当的,随时都有性命危险。
趴在床前,姜容从迷糊中惊醒过来,探手试了试秦轶的体温,心里就是一惊,好烫!
秦轶既然没让大夫来看,而且只让她来包扎,那就是不想将他受伤的消息泄露出去。
但是他现在烧得这么严重,万一伤口恶化怎么办?
姜容忧心忡忡,蓦地想到那神奇的锦囊,里头不是有保命的定心丸吗?给秦轶吃了说不定就能让他退烧了!
她忙拿了出来,倒出一颗喂给秦轶。
想了想不放心,她又伸进锦囊中搜罗了一阵,看能不能找到对他现在的伤有帮助的药丸。
依次掏出了好几只瓷瓶,还真给她找到了一种,回血丸!快速恢复气血!
还有一种复元丹,帮助人回复元气!
她立刻喂给秦轶吃了。
然后姜容又出去取了一壶酒来,用帕子浸湿了给他擦身,重点是额头以及腋下等部位。
暗中守护的暗卫见到她这一系列举动,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冲出去制止她,可是又一想到王昏迷前给他们打的手势,便又按捺下来。
王吩咐过,让他们除了守护这帐篷的安危之外,其余的都交给那女人。
这不啻于将命交到那女人手上了!
王怎么能如此相信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唉,看来果真应了那句话,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半个时辰后,姜容再试秦轶的温度,发现烧已经退下去了,而且他面色也不那么苍白了,她顿时一喜,喃喃道:“太好了!烧退了,看来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
忙活了一晚上,这会儿秦轶已经脱离了危险,姜容顿时放松下来,眼皮子直打架,便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暗卫头领赤甲悄无声息出现在帐篷之中,上前给王上把了把脉,眼中闪过一抹惊色,王上的伤,竟然已经好了大半!
这女人给王上吃的什么灵丹妙药?
若非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相信王之前还身受重伤!
深深看了姜容一眼,赤甲悄然隐匿。
姜容醒过来时,猛地翻身坐起,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秦轶呢?
她就要下来,秦轶正在这时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只托盘。
他迅速将托盘放在旁边案几上,将她肩膀按住,不让她起来。
“时辰还早,可多睡会儿。”秦轶摸了摸她温热的脸道。
暗中赤甲几人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都日上三竿了还早呢。我的王上喂,您是要开启宠妃模式么?
姜容伸手就去扒他的衣服,结果发现他已经将纱布拆了,伤口处竟然长出了新肉!
她忍不住伸手触了触,惊道:“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秦轶被她摸得一阵心猿意马,握着她的手亲了亲,深深看着她,“这得问你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三章 横空
姜容眉头微皱,自语道:“难道是那几颗药丸的缘故?”
其实暗卫已经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告诉给秦轶了,不过他就是想要听她再说一遍。
昨晚他的举动,可谓是一场豪赌,也是一场试探。
赌她的心意,试探她的立场。
秦轶已经很清楚自己对阿容的心,只是她的心意,以及她的来历,都让他捉摸不透。
所以,他才将重伤的自己交给她,要看她如何做。
结果让他很是欢喜,他的阿容,待他的心与他是一样的。
两人凑在一块儿吃了顿甜蜜蜜的早饭,秦轶嘱咐姜容多休息一会儿,这才到外间处理政事。
中午,乔玄进来禀报道:“王上,赵国使者求见。”
这是迫不及待要来查看他的伤势了?
秦轶眼中闪过一抹冷光,“乔玄,本王身体微恙,你替本王好生招待着。晚上本王设宴款待赵国使者,务必使他们尽兴而归。”
乔玄领命而去。
姜容正在一旁无聊地翻书,等到乔玄出去了,凑过来问:“这次就是赵国对你下的毒手?”
秦轶将她搂过来,亲了亲,“八九不离十。”
天下各国征战,秦国实力最强,势头最猛,已陆续灭掉了韩、魏、宋、卫四国,将其国土并入秦国版图。
如今还剩下赵、楚、燕三国,联合起来共同对抗强秦。
为了阻止秦国继续扩张,保家卫国,三国对秦轶的暗杀从未间断过。
这次秦轶前来武夫丘狩猎,并非一时兴起,而是故意给三国机会,引蛇出洞。
只是没想到这一次赵国先忍不住出手了,且还如此疯狂,一副不置他于死地就不罢休的架势。
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赵国是黔驴技穷,穷途末路了。
晚宴上,秦轶携姜容盛装出席,一同坐于案后,俨然已将她当做王后的架势。
下首席上众人见状,俱都或多或少地打量姜容几眼。
赵国使者赵明眼神放肆地在姜容身上溜了一圈,端起酒杯向秦轶敬了杯酒,道:“早就听闻秦王得一宠姬,甚为爱重,如今可算是见着真人了,果然是名不虚传呐,能得秦皇爱宠之人,当真媚色无双,倾国倾城也。”
霎时间,众人看姜容的眼神都有了几分变化,不再如之前那般庄重。
秦轶眸子一沉,就要发作,却被姜容按住了手。
她给他递了个“看我的”的眼神,向赵明微微一笑,道:“可否借赵大人佩刀一用?”
赵明傲然一笑,将腰间佩刀解下来搁在案上,抚摸着刀鞘道:“我这把佩刀名为‘横空’——”
当即就有人惊道:“可是钟子阿大师晚年铸造的那把‘横空’?”
赵明笑道:“不错!正是‘匣浅难羁宝剑锋,初试清啼破长空’的横空!”
他转向姜容道:“横空锋利无匹,削铁无声,夫人可要小心了。”
说着便将横空剑朝她丢了过来。
在秦轶出手之前,姜容就一把接在手里,动作迅捷轻巧,在场之人不禁暗叫了声好!没想到这位娇滴滴的夫人竟有如此身手。
其实姜容只是下意识反应罢了,等到将剑拿在手里,她自己也恍了下神,不过面上却仍旧挂着从容的微笑。
姜容站起身,将横空剑缓缓抽出,旋即拿出那把精致的小匕首来,对着横空剑比划了一下,似在想着从何处入手。
见状,赵明不禁冷嗤一声,目中含着不屑,“夫人不会是想用那把小儿玩具来斩断我的横空吧?”
姜容挑眉一笑,“有何不可?”
“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夫人可真是异想天开了!”赵明一阵狂笑,嘲讽意味十足。
笑过一阵对秦轶道:“没想到秦王英明一世,却看上了这么个无知愚蠢的女人,真是可惜可叹呐!唉——”
在座众人一阵气愤,却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看着姜容的眼神更是不善。
太仆田由沉着脸对姜容呵斥道:“莫要再丢人现眼!快将你那玩具收回去,免得叫外国使者看了笑话!”
姜容瞥了他一眼,没做理会,依旧笑意盈盈,对赵明道:“不如我和赵大人打个赌如何?”
“哦,赌什么?”
“赌是我的匕首锋利,还是赵大人的横空剑锋利?”
赵明看了秦轶一眼,“只要秦王不反对,我倒是不防。只是这赌博,怎么也得要有个彩头才是,夫人以为呢?”
“嗯,不错,那赵大人想要什么彩头?”
赵明眼珠子转了转,“我王英明神武,唯独身边缺了夫人这样一位美人,若是夫人输了,就跟我回赵国,侍奉我王身侧,怎么样?”
场面一下子静了,众人俱都看向秦轶,只见他俊脸黑沉,眼中透着一股凶光,凡是被他目光扫到之人,俱都骇然低头,不敢与之对视。
姜容悄悄拿脚踢了踢他,向他眨了眨眼,示意他不用担心。
秦轶满腔怒火霎时冰消雪融,真是恨不能将她捉过来按在膝头打一顿屁股才好,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
姜容对赵明干脆道:“好,那么赵大人输了呢?”
“夫人想要什么?”赵明目光凝在她凝脂般白里透红的脸颊上,愈看心头愈是火热。
姜容脸上的笑愈加迷人,朱唇轻吐道:“我要赵大人……的眼珠子!”
头先几个字说得柔情款款,让人浮想联翩,然最后三个字,却是阴气森森,让人心头发寒。
赵明心头一阵猛跳,却是一甩袖子大笑道:“以夫人如此绝色美人,来换我赵明一对眼珠子,还是我赚了啊!夫人请!”
说到底,他根本就不相信姜容手中那把小儿玩具似的匕首,会比他的横空剑还要锋锐!他笃定这场赌局,他是赢定了!
姜容匕首出鞘,刹那光华闪瞎了众人的眼,横空剑竟突然发出一阵瑟缩的清鸣,似在畏惧害怕。
见状,赵明脸色骤变,一下子站起身,死死盯着姜容手中的匕首。
姜容匕首轻轻往下一切,就像切豆腐似的,一点儿声音也未发出,然而下一刻,横空剑尾端那一截剑身,却是“铿”的一声砸落在地,在众人心中激起滔天巨浪。
在座之人俱都睁大了眼睛。
然而这还没完,姜容又是一匕首下去,横空剑又断了一截。
就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被世人夸得上天入地无可匹敌的横空剑,就这么被“分尸”了,最后只剩下了一只孤零零的剑柄。
姜容“砰”的一声将剑柄丢到地上,众人霎时间醒过神来,看着地上的数截断剑,俱都心里发寒,看着她的目光也不自觉带上了几分恐惧。
她施施然坐下来,收起了匕首,看着满脸震惊不敢置信的赵明,好心提醒道:“赵大人,你打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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