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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阿容-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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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袁绣淡淡的声音响起,“都在传,王上喜好男色,或者……咳,不行,所以才不纳后宫。”
姜容“噗嗤”一声笑出来,“怎么可能?秦轶他——”
四双眼睛都朝她看过来,她忙改了话头道:“咳,我是说王上他很正常,很正常,他不喜欢男色。”也没有不行。
当然,最后一句她可不好意思说出来。
张敏捂嘴轻笑,“这事儿阿容最有发言权了,她说王上不喜男色,那肯定就是了。”
姜容不由被她说得面色一红,想到来之前秦轶是如何“爱”她这个女色的,面上羞色更浓,直如一层烟霞晕染开来似的,着实美丽惊人。
管柔搁在腿上的手,不自觉狠狠揉着帕子,面上的笑容仍旧无懈可击。
几女七嘴八舌,直将姜容跟秦轶相遇的经过都扒了出来,满足了她们的好奇心,这才放过了她。
张敏忽然叹了一声,徐馥忙问道:“怎么了?阿敏是有什么烦心事吗?说出来听听,或许我们可以给你解忧。”
其他人也关切地看着她。
张敏道:“家里发生了一起怪事。”
徐馥问:“什么怪事?”
“家中仆人做饭,饭菜马上要熟了,锅碗却不翼而飞。婢女端着托盘来到堂中,好端端的却有不干净的东西掉了进去。兵器、弓箭自己会动。”
徐馥惊呼一声,“啊!还有这种事?”
张敏点点头,“这且不说,更怪的还在后头。
“有一次火从竹箱里冒出来,箱子里的衣服物品全都烧光了,而箱子却还像原来的样子完好无损。家里的婢女丫鬟,有一天都丢了镜子,过了几天,却看见镜子从堂下扔到厅堂里,还有人声在说:‘还给你们镜子!’却不见人影。”
徐馥几女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面现惊恐之色。唯姜容若有所思。
“阿敏,你家里该不会是闹鬼吧?”徐馥道。
张敏摇了摇头,“父亲请了擅于占卜的许大师来占了一卦,说是家中有妖怪作祟。”
“妖怪?!”几人惊呼一声。
袁绣问:“什么样的怪物?阿敏你可见着了?”眼中竟没有多少害怕,反而向往好奇居多。
管柔白了她一眼,“妖怪岂是好见的?多吓人呀!”
张敏摇头道:“我没见过,不过我听父亲说,那是一只青狗怪。许大师一番作法之后,使得妖孽现形,抓住了一只大青狗,正是之前在我家作祟的罪魁祸首。
“许大师说这青狗已经有了些道行,若是任由它继续作乱下去,我家中迟早会有血光之灾。幸好幸好!”
管柔搂住她的肩膀,“是啊,幸好早日发现了,不然等到那妖怪成了气候,定会为祸一方。”
回宫之后,姜容将青狗妖的事情给秦轶讲了,问他:“你相信真的有妖怪吗?”
秦轶高深莫测道:“相信。”
姜容呆了一呆,“啊?”
秦轶捉住她好一通热吻,直到怀中人儿面若云霞,娇喘吁吁时才稍稍放开她,含笑道:“阿容可不就是上天派来收我的小妖精?”
姜容听了脸更红,对着他胸口好一顿乱捶,“叫你乱说,叫你乱说!”
秦轶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声畅快爽朗,眼中似漏进了璀璨星光,可见他心情之好。
不几日,钦天监监正魏旭就选好了几个吉日,上呈给秦轶。
秦轶拿过来一看,就皱了皱眉,最近的日子都到明年六月去了,其余的几个甚至到了后年,这是嫌时间过得太慢了么?
他沉声道:“魏卿,再去选定吉日!”语气里透着明显的不满,说完就将册子扔回给了魏旭。
魏旭赶忙将册子接在怀里,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硬着头皮道:“王上,这几个日子,已经是臣选了又选才择定下来的,其他的日子要么不吉利,要么和其他的日子相冲,只有这几个——”
“嗯?魏卿,孤看你是不想当这个监正了吧?连个吉日都选不好,莫不如退位让贤?”
魏旭吓了一大跳,忙道:“臣再去选,再去选,一定让王上满意。”
“嗯,去罢。”秦轶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又两日,魏旭呈上来一张册子,上头是选定好的吉日,秦轶眼睛一扫,从中选定了一个最近的,明年三月廿十,距离现在差不多有九个月。还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
这一阵,秦国接连发生了几起怪事。头一件,王城外有人捕获了一头两足虎。虎者,****而居乎阳,金兽也。长阳,火名也。金精入火,而失其形,王室乱之妖也。
城内有人纷纷传言,这是秦王室变乱的凶兆!
偏偏这时候秦王将要大婚的消息已然昭告天下,世人纷纷猜测,莫不是秦王即将迎娶的王后是个不祥之人,会惑乱秦国?所以天现异象,以警告世人?
秦轶听闻这些传言,大怒,命人将那只两足虎以及捕获老虎的人抓起来,且以雷霆手段下了禁言令,不许秦人胡言乱语。
有人仍旧私下议论纷纷,却被秦轶派出去的暗卫解决掉了,且还将那些人的尸体挂在城门上,以威慑众人。
如此一来,人心惶惶,百姓们果然不敢再胡乱议论传言了。
秦轶的铁血手段取得了效果,只是,事情并没到此终止。
继两足虎事件之后,又一件怪事发生。
有两条鲤鱼出现在武库的屋面上。武库是藏兵器的库房,鱼有鳞甲,也是兵器的象征。
同时,鱼是极盛的阴气,而屋面上太阳照射,乃是极盛的阳气。鱼出现在屋面上,象征极阴冲犯了极阳。必有大的兵祸发生!
这一回,即使碍于秦轶的威慑,城中仍旧流言四起,且传到最后,众人纷纷将姜容比作是那两条鲤鱼,是即将惑乱秦国,导致秦国兵祸四起的的源头!
这一日在朝上,众人忽而听见宫门外一阵喧哗之声。
乔玄来报:“王上,有很多百姓在外面跪请,说是——”
秦轶眼风一扫,冷声道:“说什么?”
“姜姑娘乃是妖孽转世,专门来祸害我大秦的,王上万万不可娶她为后,不然我大秦危矣!”
“放肆!”秦轶脸色铁青,怒声震天,殿内众人屏息敛气,无人敢触他的霉头。
这时外面一个禁卫军匆匆而来,向秦轶禀报道:“王上,外面有一人自称是许季山,请求觐见。”
众人低声议论起来,“许季山?那不是许大师吗?”
“听闻许大师极擅占卜,所占之事无一不准,不知许大师觐见我王所为何事?”
“难道是为了最近发生的几件怪事?”
秦轶一甩袖子,“宣!”
许季山上得殿来,只向秦轶躬身行了个礼,并未跪拜。
众人皆不以为意,像许大师这样的高人,即使是面对尊贵如许的帝王,也不需下跪叩首。
秦轶开门见山问:“许大师此来所为何事?”
许季山道:“王上,近日我夜观天象,发现天上妖星大绽,人间势必妖孽横行,且这颗妖星,便隐藏在帝星近处,帝星光芒正在被妖星逐步侵蚀。
“这说明,妖星就在王上身边,时刻影响着王上,从而窃取我大秦气运,以壮大自身!还请王上早日将妖星灭杀,不然,即便我大秦国运昌隆,也会很快败亡!”
秦轶一掌拍在龙椅上,暴喝道:“放肆!简直妖言惑众!来人,将许季山给孤拖下去,杖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迅速有两个禁卫军进来将许季山拖走,他也并不挣扎,只是高声喊着:“王上,草民句句属实!妖星一日不除,我大秦危矣!王上——”
一派忠心耿耿,赤血热忱。
众人纷纷进言:“还请王上三思,许大师打不得呀!”
“是啊,王上,许大师直言进谏,王上怎可如此糊涂!”
御史张显站出来高声道:“王上,如今民间各处妖孽作祟,怪事频发,民不聊生,还请王上将妖星交出,使百姓得以安宁!”
秦轶怒极反笑:“张大人倒是说说看,哪个是妖星?如何让孤交出来?”
“王上莫非还要装糊涂不成?许大师说妖星便在帝星旁边,时刻影响着王上,如此,妖星除了那姜姓女子,还能有谁?
“那女子来路不明,且生得一副妖媚惑人的长相,因着这女子,王上近日于政事上也怠慢了许多,不似往日勤恳。
“依臣看来,那女子便是妖星化身,此番下凡,便是前来迷惑王上,惑乱我大秦江山的!还请王上将次女交出来,还我大秦一片清明!”
真是好一派大义凛然,言辞咄咄!
众臣纷纷应和。
秦轶向最前头的宰相管恪看去,“宰相以为呢?”
管恪拱手道:“臣以为,张大人所言甚是。
“此女刚出现,各地便妖孽频出,犯上作乱,戕害百姓!许大师也说过,妖星便在王上身边。王上往日里从不近女色,何故这一次却对那女子青眼有加,处处爱宠?王上是被那妖星给迷惑住了啊!
“此女不除,祸患不断!恳请王上,为民着想,交出此女,如此,才能人世太平。”
“恳请王上,为民着想,交出妖星,还我大秦盛世太平!”众人异口同声跪伏在地,高喊不止。(。)
☆、第三百三十七章 童谣
阿容一个小小的女子,如何就危害到他的江山社稷了?这分明就是有人见不得她好,不容许她嫁给他!
秦轶一一扫过底下一片跪地恳求的大臣们,面上冷冷一笑,大步甩袖离去。
底下一干大臣叹息不已,“唉,王上定是被妖星迷惑住了,竟做出此等荒唐事来。”
“妖星果真厉害!才不过短短的几日,就让王上如此维护,这要继续下去,我大秦还不知得给祸害成什么样子!”
“是啊,这妖星一定得除去!否则我大秦永不得安宁!”
回了寝宫,秦轶就看见姜容懒懒地靠在榻上,一手拿着一册书,姿态闲适慵懒,另一手时不时从旁边的碟子里拿一颗梅子塞进嘴里。
姜容吃完一颗梅子,伸手去摸,结果摸了半天没摸到,难道吃完了?
她偏头一看,就见秦轶手里拿着碟子含笑看着她。
“给我。”她伸手够了够。
秦轶走过来将她抱到腿上,拿了颗梅子喂进她嘴里。
看她红唇一动一动,他心就痒痒起来,又拿了一颗,送到她嘴边,却并不喂进去。
等她不自觉偏头去咬时,他却低头将梅子吃进去,再哺到她嘴里,顺便将他渴食已久的唇瓣从里到外好生尝了一遍,这才餍足地将脸埋在她颈窝里,与她一同看起书来。
被他这样闹了一遭,姜容哪还有心思看书?眼睛盯在书页上,半晌都翻不了一页。
秦轶也没提醒,他目的本就不在书上,而是想多与她相处一会儿罢了。
“阿容……”他忽然轻声唤了她一声。
“嗯?”她索性丢开书籍,转过身来挂在他身上,“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秦轶圈着她,抵着她额头,“今日在朝堂上,有人说你是妖星,时刻影响着我,窃取我大秦气运,要我将你交出去。”
姜容“噗嗤”一声笑出来,“他们怎么不说我以色侍君,惑乱苍生呢!”
见秦轶面色冷凝,她偏头看他:“难道你也以为我是什么妖星?”眼中有着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紧张。
他闭上眼,与她更贴近了一分,“我情愿你一辈子祸害我。”
姜容眼中不可抑制地漫上一层水光,唇边绽开了一朵笑容。
她伸手捧住他的脸,细细地吻他,从眉心到眉骨再渐渐往下,最后来到他的唇,有点笨拙地伸出小舌,一点一点地描绘着他的唇形。
待秦轶要来吻她时,她却笑着躲开了,还伸手将他的嘴给捂住,另一手推他,“他们是不是还说,因为我你这个王上懈怠了许多?嘻嘻,这个罪名我可担待不起,你还是快去处理政事吧,免得又要被人说嘴了。”
秦轶却不放开她,执意与她好生亲热了一番,才粗着气道:“不必理会他们的胡言乱语,阿容如何,我自知。”
姜容斜眼看他,“你这样,倒真有些像是昏君了。”
秦轶脸色一黑,“敢说我是昏君?嗯?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就狼扑过来,一把抽去她的腰带,挠着她的咯吱窝。
姜容痒得“咯咯”直笑,不住求饶,“王上恕罪,小女子不敢了,不敢了……”
秦轶忽然停了下来,撑起身子直直看着她。
此刻身下的娇人儿钗发散乱,眼波如水,嫩脸如莲,玉体熠熠,雪峰挺立,他愈看眸色愈沉,气息愈急,某一处愈是鼓胀硬挺,灼热难捱。
姜容意识到不对劲,抬脸看他,不由被他这似欲吃人的目光吓了一跳,兔子一般跳了起来,就要越过他跑下去。
结果秦轶手一拦,便将人给整个抱了回来,向榻上摔去。
这一摔,姜容本就松垮的衣裳就此脱落开来,半挂在身上,要落不落,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胸前的兜儿狠狠晃动了两下,里头两团雪兔似欲挣脱开来一般,激得秦轶低吼一声,直接覆身而上,一手握住了一团软玉,一手沿着她腰线作乱。
低头就咬住了她一颗相思玲珑豆,带给姜容一阵颤栗,身子忍不住弓了起来,却仿佛主动将美味送至他嘴边,诱君品尝。
“秦轶……秦轶……”姜容抓着他的肩背,轻唤出声,似撒娇,似低泣,似拒绝,似邀请,声音婉转多情,引得秦轶愈发沉沦。
翌日吃过早饭,姜容将张伯舆唤到近前,“最近宫外发生了不少怪事,你听说了吧?”
张伯舆点头,小心地瞅了她一眼,试着宽慰道:“夫人不必忧心,那些不过都是愚民的无稽之谈,王上已经处理妥当,朝野上下再无人敢私下议论,夫人宽心便是。”
姜容笑了笑,“深宫无聊,我不过是跟你打听一下罢了,你且跟我说说,好让我打发一下时间。”
张伯舆见她面色无异,便娓娓道来。
听完了姜容拿出巴掌高的一只紫陶瓶来,递给他道:“听说张总管喜爱杯中之物,这瓶紫泉酒就送给你品鉴品鉴。”
张伯舆忙接过来,“多谢夫人!”
姜容摆摆手,“以后宫外还有关于这类的事情,你就给我说说。”
张伯舆哪有不答应的理?
晚上姜容正躺在秦轶臂弯里熟睡,蓦地天际一声轰隆炸响,将她一下子惊醒过来。
秦轶也倏地睁开眸子,将她搂紧了些,柔声道:“莫怕莫怕,不过打雷而已。”
在他的轻哄声中,姜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耳际却一直响着“唰唰唰”落雨的声音,不时伴随着一声惊雷。
早上起来,雨已经停了。
姜容吃过早饭,就带着张伯舆并阿萱阿音两个婢女到园子里走了走,呼吸这雨后的清新空气。
坐在亭子里,张伯舆说起道:“夫人,昨夜打雷,将城东溜龙园中的一株百年梧桐树给劈成了焦灰。”
“这雷竟如此之大?难怪昨夜骇得我骤然惊醒。”
阿萱道:“是呢,夫人,昨夜可吓死奴了,半晌都不敢入睡,深怕那雷一个不长眼,就劈到我身上来了!”
姜容不禁笑了起来,从桌上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她嘴里,“来,给我们阿萱好生压压惊。”
阿萱顿时笑得两眼眯成了缝,嘴里咬着糕点,双颊一股一股的,着实有趣。
旁边阿音白了她一眼,“夫人,您就听她胡说吧,昨晚不知道是谁睡得跟死猪一样,那么大的雷都没将她给吵醒,奴真是佩服之至!”
“哎,阿音,你怎么能揭我的短呢!”说着就要扑上去挠她。
这下子,姜容更是笑得前后打跌,直不起腰来。
秦轶过来时正见到这一幕,他踏入亭子,张伯舆几个忙要向他见礼,他摆摆手,让他们候在亭外。
挨着姜容坐下,一手搂住她的腰,秦轶含笑问道:“何事令得阿容这般开怀?”
姜容将刚才的事说了,秦轶瞟了张伯舆一眼,“赏。”
阿萱顿时喜不自禁,只是碍于王的威严,不敢表露出来,脸却激动得发红了。
阿音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不过是令得夫人开怀一笑,王上就要赏她们,看来王上还真是将夫人当成心肝宝贝了。以后更得好生侍奉夫人才行。
姜容问秦轶,“溜龙园,这名字怎么来的?”
秦轶握着她一只手细细摩挲道:“因园中曾出现过游龙,所以后人便将那一片圈了起来,改造成园子。”
“这世上还真有龙不成?”
“信则有,不信则无。”
“那园子里好玩儿吗?”姜容兴致勃勃地问。
“阿容想去?”
“嗯嗯,在宫里待得有些无聊了,想出去看看。”
秦轶没作声,姜容觑了他一眼,转了个身子将腿搁在他腿上,不住晃动着,拉着他的胳膊一阵哀求,“秦轶,秦轶,我们出去玩儿吧,好不好?也不一定要去溜龙园,随便哪里都行。”
秦轶静静地看着她撒娇痴缠,终是无奈地叹息一声,将她抱在腿上,点了点她的鼻子,“你呀,都要做王后的人了,以后可不能这么孩子气。”
姜容恶狠狠地揪住他的领口,“那你去不去?”
秦轶亲了她眼睛一下,眼里分明有着笑意,“夫人有命,怎敢不从?”
“哼,这还差不多。”姜容奖励似的亲了他一下,谆谆教导:“为君者,须当劳逸结合才对,不然一味劳心劳力,会短命滴!”
秦轶捏了她鼻头一下,“就你歪理多。”
姜容抗议,“明明是真理!”
本来出行之日定在两日后,然而他们终究没能成行。当一切都准备好,就等着出发时,又一件怪事发生。
有破麻鞋自己积聚在城外的官道上,多的地方竟达四五十双。人们有时把它们丢散开来,扔进树林草丛中。明天再去看,路上又恢复了老样子。有人说看见是野猫把那些破麻鞋衔来丢在路上的。
世人皆知,麻鞋,人之贱服,应当劳苦受辱,乃是平民百姓的象征。
破,是穷乏破败的象征。道路,是土地的纹理,各地交通往来的途径,帝王的命令靠它来传送。
然而现在破麻鞋积聚在道路上,这预示着老百姓疲乏困苦,即将聚众造反,断绝各地的交往而堵住圣旨的传达啊。
经此一事,城内外人心浮动,姜容乃是妖星的传言一下子扩散开来。
不知何时,大街小巷都传唱起了一首俚语童谣。
“怪胎出,狗妖现。两足虎,王室乱。双鲤鱼,兵祸临。妖星惑,君王昏。梧桐天不容,龙气自秦泻。败履聚于道,四方壅王命。”(。)
☆、第三百三十八章 凤凰
当姜容从张伯舆嘴里听得这首童谣时,面上极力保持着平静,心下却是不可抑制地慌乱了起来。
她知道,古代的人大都迷信,尤其当碰到了这种怪异之事时,人们不会去想事情发生的背后原因,而是会想到,这是不是有妖孽在作祟啊?
若是一件两件还罢了,如今怪事频频发生,矛头都指向了她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即使秦轶相信她,即使所谓的妖星根本就是无稽之谈,那又如何?
当所有的人,尤其是广大百姓都相信时,她还能有活路吗?
此刻外面的那些百姓定然都在喊着要把她这个妖星给打杀了吧?
不说那些百姓了,就是宫中的奴婢寺人,看着她的眼神都有几分怪异,对她的态度明显不如以往殷勤,反而敬而远之了,好像生怕她会一口将他们吞掉似的。
姜容按了按额头,不行,她不能慌,不能乱,她得好生想想对策!
什么妖孽横行,妖怪作祟,她是绝对不信的,所谓的“妖怪”,要么是那些事情人们无法理解,所以冠上了“妖怪”之名。再要么,是有人故意借妖怪之名,来陷害她!
若不然,怎么就偏偏将矛头对准了她?童谣中还特意提到了她?
这一切,十有八九,就是有人想要除掉她而使出来的阴谋!
世间之事,都逃不过情、利、仇三字。
背后之人想要除掉她,原因不外乎就这三种。
首先,“仇”可以排除,她穿来不过短短的一段时日,从未和人结过仇。
但是转念一想,她没有,不代表着前身没有与人结仇啊!要不然,她怎么会好端端丧生于野外密林之中?
这样一想,她心里就有些发凉。
唉,要是能够继承到前身的记忆就好了,这样猜来猜去,也理不清个头绪。
再来说“利”,除掉她对哪些人有好处呢?
不用说,那自然是秦轶的敌人了,世人皆知秦轶以前从不近女色,如今却对她如此爱宠,还坚持要立她为后,这肯定使得某些人不安了。
原先秦轶不近女色,也无子嗣,所以他纵使再如何骁勇善战,夺得再多土地,那几个敌国也不是很担心,因为一个没有子嗣的君王,就是他打下来这偌大江山,又能如何?
然而现在局面却变了,秦轶竟然有了心爱的女子,那么子嗣也就不远了。
有了子嗣,也就代表着后继有人,不怕会断了王室传承。
臣民会更加顺服,降众会更加归心,统治会更加稳定!
这绝非赵、燕、楚几国愿意看到的,所以姜容不得不除!只要她不在了,秦轶痛失所爱,短时间内肯定不会有子嗣,更甚者,说不定他又会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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