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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阿容-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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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他以后得更加认真才行了,不然哪一日被小丫头给逆袭了,后来者居上,他可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想想到时候小丫头武功超过他了,一下子就追上来把他痛扁一顿,揍成个猪头……萧瑜浑身打了个冷颤,顿时止住了心里这可怕的念头,那场景太美,简直不敢看啊。
  裴秀等人出来房门看见两人一追一赶鸡飞狗跳的,不由都好笑着摇摇头,却是见怪不怪了。
  哪天萧瑜要是不招惹姜容一番,那才太阳打从西边出来呢。
  这一日,众人都起得有些迟了,下楼时大堂里已经坐了不少人,将近巳时末(十一点)了,也差不多该是吃午饭的时辰。
  落座后,就听见有许多人在议论着什么,还似乎都是同一件事儿。
  姜容仔细一听,脸色就是一变。
  李氏族中有人将李澈告上衙门了!说他并非李氏族人,而是盛氏与人生下的野种,充作李逸的孩子,为的就是谋夺李家的财产!
  这消息一出,整个丹阳县几乎都沸腾了。
  李家,因着李逸赌石无往不利的关系,这些年可算是积累下了不少的家财。
  大大小小的玉石铺子作坊等不计其数,不仅开遍了丹阳县,更是辐射到了全国各地,就连天子脚下的皇城上京城中也有好几家李氏的玉石翡翠铺子。
  有了各种高档翡翠来源,再有技术一流的玉雕师傅,李氏打造成的首饰无一不精,无一不美,若用现在的话说,李氏首饰俨然已经成为了世人追捧的品牌。
  别说是丹阳县了,就是上京城中的那些贵夫人们,也无一不以拥有一件李氏出品的首饰而欣喜自豪。
  若非李家发家的时间太短,恐怕这丹阳县里玉石第一家的名头就得落在它的头上了。
  所以,李家在丹阳县城内乃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可谓是家喻户晓了。但凡是提起李家,丹阳县就没有几个不知道的。
  之前李家的那一场叔侄俩之间的赌战,因着并没公开,是以知道的人并不多,还大多都是赌石玉石圈子里的人,因此普通的民众并不知道李遵其实已经没有资格继承李逸留下来的家产了。
  然而今日李澈被告到衙门里的事情却是如同沸水落进了滚油中,一下子就炸开了锅,几乎是长了脚一样的迅速传遍了整个丹阳县城,就连周边的一些村镇也都知道了。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对于李澈不利的流言就像雨后的野草一样疯长,甚至还伴随有一首打油诗,就连三岁小儿也会跟着应和几声。
  正是——“盛氏野心大,李逸绿帽戴;李澈非姓李,野种和魔星;欲吞李氏财,何人主公道;衙门告一场,青天老爷现!”
  如今大街小巷都在唱着这首打油诗,人们见面时不再问:“你吃了吗?”而是:“那首打油诗,你听说了吗?”
  俨然已经成了丹阳县的一道“风景线”了。
  姜容坐在大堂的窗户边,隐约能听到外头三两小儿在唱着什么“绿帽、李澈、野种”之类的词儿,真是扎耳的很。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搞出来的鬼了!
  这个李遵,还真是阴魂不散哪。赌战输了,又搞出来这些把戏,为了李逸留下来的那份庞大的家产,竟然不惜自家的名声,公然将李澈告到了衙门里。
  只是,李遵区区一个商人有这么大的能耐吗?他能在短短的几个时辰内就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将消息散布得全县城都知道?
  看来这其中少不了某些人的推波助澜了,或者说是狼狈为奸。
  推波助澜的,用脚趾头也想得到,不外乎就是李家生意上的那些对手。这时候把李澈的名声搞臭了,李家的生意肯定会受到很大的打击,那其余的商家不就有了出头的机会了?
  落井下石的事儿从来不乏人来干。
  至于狼狈为奸——
  “……衙门告一场,青天老爷现!”姜容呵呵,若真是什么青天老爷,还能由着李遵搅风搅雨?看来这丹阳县的县令也干净不了了。
  说不得那位县令大人收了李遵什么好处或者与他达成了什么协议,因此才如此积极的配合他。
  不然,“野种”什么的能成为立案依据吗?又不是什么刑事案件,值得人大动干戈,搞得人尽皆知!
  姜容面无表情地坐着,心中思索着办法。
  这一次还真有点棘手,一来,李澈已失了民心,他本来就没什么好名声,但也没什么坏名声,虽然面貌丑陋,但那也不是他的错,如今可好,面貌丑陋却成了他实乃“野种”的佐证,名声已经彻底烂大街了。
  除非他能够彻底清除面上的黑纹,不然他的面貌一辈子要被人拿来说事儿。
  姜容倒是有办法,可她的办法都在空间仙源府里头,别说现在空间进不去,就是进得去了,她也没有功德值来兑换啊。
  二来,李澈到底是否为李逸的骨血,这一点实在不好证明,又不能像现代那样直接做一个亲子鉴定,明明白白将证据拿出来。所以他证明不了。
  然而要否认的话,却是简单得多,只需要朝他身上泼脏水就行了。就像李遵如今做出来的这些事儿。
  随便编出来一首极尽污蔑之能事的打油诗,私下里雇一些乞丐小孩儿之类流窜性大的人在街头传唱。
  不明就里的人一听,哦,原来那个李家大公子竟然是个野种啊。那李家的家产怎么能落在他手上呢?
  老百姓们是不会深究事情的真实性的,他们只会将其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料,一传十、十传百,就算是事实真相到最后也会传的面目全非,更何况原本就是污蔑人的流言蜚语呢。
  传着传着就更是不堪了。李澈乃野种私生子的印象也更加的深入民心。
  这就是李遵所要达到的效果,他要彻底地在舆论上打倒李澈,将他踩进泥淖里去,再也洗不白,翻不了身!
  而对于李澈来说,在这场看不见的硝烟中,他天然就已经落入了弱势的一方,因为“他到底是否为李逸亲生的”这种事,根本就是一个无法证明是或者不是的难题。
  真特么坑爹啊!不对,是坑儿子啊。
  要是李逸还活着,直接来一个滴血认亲不要太简单。虽然这方法不科学,但古人就信这个啊。
  不管李逸李澈父子俩的血型是否一样,姜容都有一万种法子能让他们的鲜血融合在一起。
  但前提是,李逸得活着啊。
  若是他活着,还有李遵什么事儿啊。就算李澈被人污蔑并非李逸亲生的,那也有办法证明。
  可事实是,李逸已经去世了,就连七七都马上要过去了。
  咦,七七?
  古人人死治丧后,每隔七天祭祀一次,称为“做七”。“七七”为最后一个“七”,称“断七”。
  其中“五七”这一次最热闹,一般要请来道士做“五七”道场。亲朋好友须得都到齐,办“五七”饭。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刚才好像无意中听到谁说起来,“李逸生前那多风光啊,没想到死后却是不得安宁,眼见着明天就是五七之日了,结果儿子还被下了大狱,唉!”
  明天就是五七?必得大办的五七?亲朋好友都得到场的五七?
  姜容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古人不是都很迷信敬畏鬼神吗?那她就让李逸在他自己的五七之日上当众显灵,亲口说出事实真相!那时候众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人家老爹本来都已经死了,结果却走的也不安宁,竟然“听”到自己的儿子被那样污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他就还魂来告诉众人真相喽,不然死也不瞑目!
  哈哈,到时候李遵的表情一定很好看!(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八章 五七

  不过她想出的这法子要实施起来还有不小的难度,得让墨川萧瑜几人好好配合她。但在这之前,得先跟他们露一下底才成,这是对于同伴的最起码的尊重。
  姜容将几人都叫到房间来,迎着阿娘等人疑惑的目光,她微笑了下,却是问道:“你们不奇怪我昨天为何要帮那李澈吗?”
  萧瑜头一个道:“这有什么?想帮就帮呗,哪里有那么多的理由?再说了,也很好玩儿啊。”
  说到这个他就兴奋不已,作为生下来就是天潢贵胄的他,从小见识了不知多少好东西,这些年游山玩水更是大大长了见识,但却从来没有像昨天那样的经历。
  极品翡翠接二连三地开出来,最后更是出现了一块天然成形的紫翡麒麟!随后又拿着别人的钱一掷千金,将几块极品尽皆收入囊中,那滋味,怎一个爽字了得啊!
  虽然他也想过姜容无缘无故帮助李澈的原因,还有她是如何拿出那一大笔银子来的,当然,她中途悄悄离开又回来的举动,还有与李澈之间的互动,这些都没有瞒过他的耳目。
  这一切都透露着不寻常,但,这些又与他何干呢?
  他没事儿管那么多干嘛?又没碍着他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宣之于口的秘密,这也无可厚非。
  小容容身上藏着秘密,这在她第一天进入梅庄的地牢时他就知道了,如果她愿意说出来,他自然洗耳恭听,如果不愿,他也没有必要非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所以说,别看萧瑜平时很不着调,但其实是一个很通透的人,说的文邹一点,就是于人情练达上颇有造诣。
  李氏作为娘亲,自然是无条件地信任女儿了,且因着姜容之前和她交过底,所以李氏比在场的其他人都要清楚姜容的所谓秘密到底是什么。
  对于她时不时的一些出奇的举动,李氏的接受程度是最高的。
  此刻她只是静静地用温柔而充满信任的眼神看着姜容,她相信,女儿并不会乱来,她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着一定道理的。
  墨川和姜澜两个没有出声,表达出来的意思却是一样的。
  而裴秀只淡淡说了一句:“不奇怪。你这样做自然有你的道理,你不必与我们说。”
  流风鼓了鼓脸,很是不满自家公子这样说法,道:“阿容,你不要理会公子,你快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帮那个李澈啊?我实在想不明白啊。”
  旁边回雪亦期待地看着姜容。
  姜容轻咳了一声,“你们还记得昨天在李府门外那些人议论的话吗?我听到有人说李澈从生下来时面上就布满了黑纹,这种状况我曾经听师父说起过,这是他们盛家后代的一个明显的特征……正好他的娘亲姓盛,与我的师父一样。
  “所以我怀疑盛氏乃是我师父的后人,李澈身体里自然也流着一半盛家的血。师父曾经再三嘱咐过我,若是我日后遇见盛家人,定要尽力照拂一二。”
  姜容说这话倒也不全是假的,她吸收融合了师父的修为结晶,全盘接收了她的记忆,自然能够感受到师父对于盛家的牵挂与不舍。
  师父毕生都在为解决盛家子嗣后代的问题而努力,但一直到她去世她都没能做到,可以说,这是师父最大的遗憾了。
  姜容自然受其影响,对于盛家的事情很是上心。
  闻言,萧瑜道:“小容容,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你还有一个师父啊?”
  姜容叹了口气道:“师父他老人家性子古怪,不让我在别人面前提起她,所以我就没说。”
  高人往往都很任性,脾气古怪,这一点世所公认,因此在座的都表示理解。
  萧瑜心里恍然大悟,难怪这小妮子小小年纪就武功了得呢,原来是有高人在背后教导。
  而高人嘛,一向是有着某些怪脾气的,小容容这位盛师父估计就是如此,除了不希望自己为人所知之外,恐怕还有考验自家小徒弟的一番心思在里头。
  不让她说出自己的名号,小容容自然也就不能仗着师父的名号“为非作歹”了。这样遇事她就只能靠自己,也更有利于她的成长。
  姜容只说了这么一句,几人就已经给她脑补上了,倒省了她不少事儿。
  至于为何要隐瞒师父早已经去世的事,而是姜容考虑到,有师父好办事嘛,以后说不定有哪天需要用到自家师父名号的时候呢。
  姜容继续道:“所以现在你们应该理解我昨天的举动了吧?昨天没来得及跟你们说,你们可不要怪我隐瞒。”
  流风捏了她一下,“怎么不怪!这种事情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们嘛,那样我们就能一起上了,保管将那个李什么遵的整得他老婆都认不出来!哪儿还容得他在那儿上蹿下跳的!”
  闻言,姜容不由一阵感动,笑盈盈道:“好姐姐,是我错了,下次我一定提前告诉给你们知道,这次流风姐姐就原谅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她抱着流风的胳膊撒着娇,软声哀求着。
  流风哪里能吃得消她这一套啊,忙不迭地应声道:“好啦好啦,我什么时候怪过你啦!”
  看着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两朵姐妹花似的挨在一起相亲相爱的场面,萧瑜深觉受不了,可又不自觉地被吸引,视线像是黏住了似的挪不开。
  纵使他和二哥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可也没有如此亲近的时候吧?
  唉,真是羡慕啊,要是他能够代替小容容和心爱的流风抱在一起就好了。
  所以说起来,感伤什么的那都是骗人的,萧瑜,你真正的目的还是为了亲近美人儿吧?是吧是吧?
  旁边回雪有些忧心道:“阿容,刚才我们也听到了那些人的议论,李澈被人污告,现在已经被关进了衙门里,那现在该怎么办呢?你把我们叫到这里来,是不是已经想到了解决办法?”
  闻言,姜容眼睛一亮,忍不住赞了一句,“回雪姐姐真是冰雪聪明,一下子就想到了。不错,我确实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只是还需要你们的配合与帮忙。”
  “你说。”裴秀道。
  萧瑜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把折扇,“哗”一下打开来,貌似风流潇洒地轻摇了摇,打着包票道:“尽管说来,包在我身上了。”
  墨川沉默地看过来,表达的也是这个意思。
  姜澜姜煜两个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听到要他们帮忙立马变得兴奋起来,不知道还以为是要带他们去玩儿呢。
  李氏流风回雪三位女子虽然没说什么,但也是一脸义不容辞的表情。
  姜容环视了在场众人一圈,心中激情满溢,这就是自己的亲人和一路同行的伙伴啊,果然是无条件地支持自己。
  那么,她也不能让他们失望了不是?
  第二天,三月十五,李家李逸五七的日子。
  一大早,李府门前就被车马围的是水泄不通,陆续不断地有人前来吊唁祭奠。
  府中早已经请了一班有名的道士来做法事,这会儿正在里头“嗡嗡”念叨着经文,灵堂中香烟缭绕,烛火旺盛。
  堂下李遵跪在火盆前,将纸扎的金银元宝、人物器具、车马大宅等物投进去,嘴里念叨着。
  “大哥,走好啊……一路安心……你放心,我会帮你照顾好家里的生意的,你莫要担心……安心投个好胎,弟弟多给你烧些纸钱元宝车马婢女,到了地下也能不受罪……”
  他动作沉缓,神色黯然,一副强忍着悲痛的模样,前来吊唁的人看见了,都在心里感叹他与李逸兄弟情深。
  那些纸扎的人物器具以及金银财宝之类的,看着像模像样、栩栩如生,但到底是假的,比不得真的结实,不一时就在火盆里化作了灰烬,轻飘飘地升到了半空中。
  宽敞的院子里早已经摆上了好几十桌酒席,凡是前来吊唁的“亲朋好友”都可以入座。
  说是亲朋好友,其实大多数人都与李家并没有什么关系,连沾亲带故都说不上,来了只是凑数的,混一顿饭吃。进了灵堂也就意思一下,随便在灵堂里进一炷香,磕两个头,态度算不得虔诚。
  不过人家来了,李家也不能拒之门外,不然说出去像什么话?
  哦,人家好心好意前来吊唁,结果李家倒好,仗着家大业大如此不近人情,竟还不许人进去了?看不起人还是怎地?
  若真是如此,那李家可甭想要什么名声了。
  所以李府对于前来之人都一应热情有礼地接待了,请他们坐上宴席,好吃好喝招待着,务必让他们尽兴。
  好歹人家也添了份热闹不是?凑足了人气不是?
  院子里席面儿上美酒佳肴、好不热闹,灵堂里却是乌烟瘴气、孤单寂寥。对比好不鲜明。
  若是李逸还在世,来的人中有一多半是要巴结他的,剩下的也要笑脸相迎,不敢明着得罪他。
  然而李逸这一去世,撒手人寰,真正悲痛惋惜的却没有几个。所谓人走茶凉,不外如是。
  现在倒是都来上赶着巴结极有可能继承李家产业的李遵了。
  凡是李遵所过之处,众人无不起身见礼,遥遥拱手,说着亲热话。(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 鬼怪

  程英袁劲两人作为李逸生前的至交好友,这会儿自然看不过眼,李遵虽然是李逸的亲兄弟,但他们两个一向不太看得起他,因为李遵这人心思不正,喜好钻营取巧,跟他们不是一路人。
  程英气闷地喝了口酒,郁郁不平道:“李遵在这儿得意个什么劲!李家又不是他的,那可是李兄辛辛苦苦大半辈子打拼下来的家业,自然要传给阿澈那孩子,关他什么事了?
  “要不是他从中作梗,阿澈早就接手了。更可恨的是,他竟然污蔑阿澈不是李兄亲生孩儿,将阿澈下到了大狱里去,连李兄的五七都不能出席,真真是恶毒至极!李家在他手上,不被败光才怪!”
  袁劲在旁边低声劝道:“你少说几句吧。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些?但现在李兄已经……说再多也是无济于事。李家的事儿,我们作为外人的不好掺和,也掺和不进去,还不如想法子把阿澈那孩子捞出来。
  “我们这做叔叔伯伯的,也帮不了他太多,但无论如何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遭受磋磨。说是暂时关押,等到事情水落石出后就会将他放出来,谁知道这是不是个幌子呢。”
  程英道:“你说的不错,他们这般明目张胆地将人给弄进去了,保不准将阿澈给暗害了,到时候可不就趁了李遵的意了?还有嫂夫人,也不知她那身子熬不熬得住,唉!”
  两人一时间愁眉不展,说是想办法,一时半会儿的能想到什么好的?
  他们只是一介商人而已,就算颇有些资产,但也不敢和官府衙门对着干,想要将人从牢狱中救出来,可不容易做到。
  这边厢李逸的五七做得热闹,那边厢李澈盛氏娘儿两在牢狱之中却是一派凄凉。
  两人分别被关押在不同的地方,这边男囚丁字号房内,李澈手上被带着镣铐,垂头靠坐在稻草铺成的床铺上,身上的锦袍皱巴巴脏兮兮的,看不出个原样来。
  他一言不发,气息沉冷,又兼脸上带着那张骇人的鬼面具,看着真是比鬼差还要鬼差。如此,他虽然是新来的,但同室的其他犯人都不敢招惹他,倒是让他落了个清静。
  另一边女囚牢房内,盛氏缩在墙角,不时咳嗽几声,却是拼命用手捂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扰得其他人心烦。
  这时,外面走过来一个小吏,抬脚踢了下牢门,哐啷几下打开铁锁朝里头喝道:“犯人盛氏,出来!”
  听见叫自己,盛氏挣扎着起身佝偻着身子拖着步子走了过去。
  嫌她走得慢,小吏跨前几步一把将她扯出来,“快点!磨蹭什么!”
  一路跟着小吏,来至衙门后堂,盛氏气喘吁吁,差点支持不住就要倒下去,勉强扶住了廊下的柱子才站稳了。
  小吏也不管她,径去敲门,里头响起一道沉稳的男声,“来了?把她带进来。”
  小吏恭敬应了声“是”,推开门将盛氏推了进去。
  里头条案后坐着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八字胡,修眉俊目,面皮白净,脸型方正,倒是颇有几分俊美,想必年轻时也是个俊俏人物。
  此人正是丹阳县一方父母官,彭则言彭县令是也。
  小吏出去时又将门小心掩上了,屋内便只剩了彭则言和盛氏两人。
  盛氏进来后,并未像一般的妇人那样,诚惶诚恐地向彭县令下跪磕头见礼,反而像没见到这个人一般,就静悄悄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也不说话。
  见状,彭则言倒是笑了,他起身走到盛氏面前,欲要伸手将她面上散乱的发丝绾到耳后。
  盛氏立刻往旁边一让,躲开了他的手。
  彭则言低笑一声,轻叹道:“锦儿,别来无恙否?”
  盛氏没听到一般,一言不发,带着一股冷漠的抗拒意味。
  彭则言也不恼,走到桌边,朝她招呼道:“过来坐罢,站着腿不疼么?你身子一向不好,耐不得久站。”
  盛氏犹豫了一瞬,想到了还在牢狱之中的儿子,终究没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过去捡了个位置坐下了,却是离得那头的彭则言最远。
  看着她这孩子气的举动,彭则言又是无声笑了一下。
  “你还和从前一样。”彭则言似叹似笑道。
  蓦地,一直低垂着脑袋的盛氏一下子抬起了头,直盯着他问:“你欲如何?”
  她乱发覆盖下的面容,竟是出人意料的清丽难言,恰如枝头新绽的蓉蓉梨花。虽面无血色,因病过于苍白了些,却更添了几分病西施的娇弱之态。
  这么些年了,她还是那般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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