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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阿容-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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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关于体质的问题小姑娘应该比他还要清楚。
姜容自然不会隐瞒,道:“盛姨的情况和当初的裴大哥类似,其实得的并不是病,而是天生的体质才导致的。”
这时候李逸正好从里面出来,听到这话就问道:“天生的体质?这是从何说来?锦娘她怎么从未和我说起过?”
闻言姜容也愣了下,没想到连李逸都不知道,不过随即也就想通了,大概是盛姨不想丈夫儿子为自己担忧,这才隐瞒了吧。
既然盛姨选择了隐瞒,那她现在不是说漏了吗?可是再想瞒下去也不可能了。
正为难之际,里面盛氏就吩咐了青鸾将李逸父子叫了进去,估计是想亲自跟他们解释吧。
随后两人神色沉痛地走了出来,青鸾又请了姜容进去,她下意识看了李氏一眼,李氏冲她笑了一笑,“去吧,别让你盛姨久等。”
再见盛氏,姜容吓了一跳,她的状态比之前竟然要差了好几倍,面色竟隐隐透出青白之色来,就像是不久于人世一般。
她忙走到床前,先于盛氏之前开口道:“盛姨先别说话。”
她迅速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瓷瓶,从中倒了一点灵液出来兑在茶水中,倒了一杯小心喂给盛氏,道:“盛姨,您先喝杯茶。我往里头添了点特配的药水,喝了对身体有好处。”
果然,一杯茶水下肚之后,盛氏面上的枯槁之色竟然褪了几分,看着不再像刚才那样吓人了。
旁边青鸾几个丫鬟见了,俱都感到惊奇欣喜不已。不过她们很聪明地什么也没问。
她们只是下人而已,只要夫人好了,她们还管那么多干什么?
“盛姨,有没有感觉好点?”姜容给盛氏擦了下嘴角,柔声问道。
盛氏满目温柔地看着她,“嗯,好多了。”
姜容笑笑,看了看青鸾她们,凑近盛氏道;“盛姨,我有话跟您说,您能不能——”
不等盛氏开口,青鸾几个就知机地退了出去。
盛氏眉眼温柔,面上含笑地看着姜容,并不将她当做不懂事的小孩子看待,反而像面对着一个平等的成年人一样,静等着她开口。
姜容道:“盛姨,您应该已经知道了,我师父和盛家有旧的事,我也不瞒您,其实我师父本身也是盛家人,所以我也知道一点盛家的事情。我冒昧问一句,您是不是玄阴体质,且练的是盛家祖上传下来的功法?”
盛氏惊讶地看了姜容一眼,并没否认,道;“不错,不知你师父是——”
姜容面现难色,“师父她不让我把她的事情说出去。”
她心里暗暗愧疚道:师父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原谅徒弟又借了您的名头。
盛氏理解地一笑,很是宽容地不再追问了。
出来后,李逸父子忙迎上来,目录询问之色地看着姜容,想问盛氏的情况却又不敢问。
姜容道:“盛姨现在已经没大碍了,不过还是需要大夫去看一下。”
说着她就看向了裴秀,李逸父子也将目光投向了他,暗含请求之意。
他们已经知道了裴秀就是残梅公子一事,自然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虽说他们已经得知盛氏的根本问题还在于体质,但还是觉得应该让大夫看一下,尤其是残梅公子这样医术高超可遇不可求的神医。
裴秀也不推辞,径自走了进去,流风回雪两个跟在后头,李逸本也想跟着进去,可又怕犯了裴秀的忌讳。
在他想来,但凡神医,必定是有着自己的脾气的,或者说是怪癖。比如看病时不许有外人在场这之类的。
不过姜容就没这种顾忌了,她可是对裴秀如何看病救人很是好奇呢。一路同行这么久,也没看到他出手过。
其实对于裴秀神医这个身份,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和许多人的固有思维一样,神医嘛,就该是白胡子老爷爷形象啊。怎么可能像裴秀这么年轻呢。想不通啊想不通。
不过天赋异禀这种事儿,哪里又是她这等凡夫俗子能够想得明白的?人家就是妖孽了,能怎么地?
而作为被世人盛传的神医残梅公子,裴秀的医术自然不是盖的。
以往给盛氏诊治的那许多大夫,无一例外地都说她这是得了一种极其罕见的病,压根儿没有看出来这是先天的体制导致的。所开的方子自然不可能药到“病”除了,反而越治越坏。
原本盛氏只是时常感到体虚气若、身体寒凉,结果吃了各种大夫开出来的药方后,甚至连走路都困难了,经常卧倒在床。
裴秀却是一眼就看出了症结所在,因为他本身也是受了体质之苦,自然明白体质所造成的症状和因病造成的症状不同之处。
盛氏本就没有得病,自然不能用治病的法子来治疗,只能从身体的根本来入手,好生用滋补的药养着,加强她本身的抵抗能力,这样还可维持个几年。
且玄阴体质根本就没有根治的法子,就是姜容现在练着《罗天阴阳诀》也说不准她什么时候就控制不住了呢。
盛氏的现在,说不定就是她的未来。
之前姜容从盛氏那里得知,盛家如今留存下来的《罗天阴阳诀》只剩下了其中的阴决部分,也就是盛家如今的《九重玄阴决》,其中的后六重更是遗失在了历史之中。
盛氏早已练到了第三重,武功已臻至一流高手之列,只是后面的功法无以为继,她体内的玄阴之气也就没了抑制的法子。
所以,才会在某一日爆发出来,且更为凶猛爆裂,根本控制不住。
得知这一情况,姜容当然不会坐视不管。当即就将《九重玄阴决》的后面六重默给了盛氏。
相信有了下面的功法,盛氏继续修炼下去,生命暂时是不会受到威胁了。
不过这个裴秀就不知道了,他作为大夫,只能将自己知道的尽数告之。
“尊夫人这种情况我无能为力,”他开始就下了论断。
一听这话,李逸父子俩脸色顿时就灰败下来,连残梅公子都束手无策,那还有什么人能够救得了盛氏呢?
盛氏朝着两人一笑,递给他们一个宽慰的眼神,让他们不要担心。
裴秀继续实话实说道:“这种状况只能尽量维持生命,能够多活一日是一日。可从两方面来下手,一是平时注重保养身体,我这里给你开两道方子出来,一者内服,一者外用;另一方面,”
说到这里裴秀顿了下,转向一旁的李逸道:“要注重阴阳调和,尊夫人的问题就是体内阴气过剩,造成了阴阳失调。若是能找到相应的功法修炼以抑制体内的阴气,还可勉力为之。
“只是要找到与尊夫人这种体质相应的功法,何其难也!也只能以最原始的法子来达到阴阳调和的目的了。”
所谓阴阳调和,不就是男女那啥吗?没想到裴秀竟然毫无避讳就将这话给说出来了,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萧瑜当即就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裴秀,你这是教坏小孩子你知道吗?这种话可不能当着咱小容容说出来。”
说着就装模作样地去捂姜容的耳朵。
姜容无语,心里翻了个白眼儿,面上却是故意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萧三哥,你在说什么呀?”
萧瑜轻咳了一声,“没什么没什么,小孩子不该知道的就别多问,问了你也不知道。”
而当事人李逸呢,饶是一大把年纪了,听了这样的话还是感到有几分耳热。
他尴尬地咳了两声,忙拱手冲着裴秀行礼,道:“裴公子说的甚为有理,我一定遵照着您说的来。”
裴秀点了点头,对于这样听话的病人和病人家属,他还是很有好感的,因此格外有耐心,又另外叮嘱了李逸许多注意事项。
李逸都一一牢记在心。
翌日一大早,李家正厅前的院子内,摆放着一张案桌,上面有香炉蜡烛以及瓜果祭品之类的物事,案桌前还摆着两张蒲团。
而在廊下,则摆放着两张椅子和一张桌子,这些都是在待会儿结干亲的仪式中要用到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礼物
仪式过后,姜容给上首椅子上坐着的李逸和盛氏尊敬地磕了三个头,喊了“干爹,干娘。”
将李逸夫妻喜欢得什么似的,忙将她扶起来,各自递给她一只巴掌大的小木盒子。
李逸的是紫檀木盒子,盛氏的则是黄花梨木盒,不过样式都差不多,真不愧是夫妻俩,准备的礼物也是这般相像。
长者赐不敢辞,更何况还是在这样的场合下。姜容没有犹豫地就接过来了,还甜甜地道了谢。
李逸盛氏两人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一个劲儿地道好,恨不能把所有的好东西都塞给她才好。
旁边的李澈见了,心下不免有些酸酸的,爹娘也真是的,有了女儿就忘了儿子。
蓦地就见小姑娘朝自己望过来,甜甜地唤了声“大哥”。
他霎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但更多的是欢喜,原来被人叫大哥的感觉是这样的,他也有妹妹了呢。面具下的脸不由傻笑了起来。
盛氏推了他一下,“妹妹叫你呢,怎的不应?还有啊,你这个做大哥的,怎么没有给妹妹准备礼物?”
李澈忙回过神来,面上一阵发烫,这时他不由得庆幸,幸好自己带着面具,别人看不见他羞窘的表情。不然,叫妹妹看了笑话,多难为情啊。
他忙应了声,叫了声“妹妹”,又从袖带里掏出来一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递给姜容。
姜容接过来,迎着李澈期待的眼神,她不由欢喜问道:“大哥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我能打开看看吗?”
“当然,”李澈立刻道,转而又有些不好意思,“这是我自己刻的,刻得不大好,你不要嫌弃。”
姜容打开来,就见到里头挨个躺着一对翠美人吊坠儿,刻的是简单的水滴样式,不过正是这样,才更显出了翡翠的青翠欲滴,绿莹莹的,就像两颗真的水珠子一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美极了!
她忍不住惊叹道:“真美!大哥,我很喜欢!”
看出了姜容是真心实意地喜欢,李澈更开心了。
可惜姜容现在年纪还小,并未打耳洞,还戴不了耳坠,不过,女孩子家家的,总少不了要戴这些,尤其是在这古代。
所以她道:“大哥,等我以后打了耳洞,第一个就带上这副耳坠。”
一大家子人吃过早饭,姜容等人就要离开了,这让才认了干女儿的盛氏很是不舍,不过她也知道他们是有要事在身,耽搁不得的。
最后只得拉着姜容说了许多话儿,又叮嘱了她要时常写信过来。
“阿容,我给你的那只盒子里装着一块儿沉香木牌,那是我盛家的信物,你要是遇到什么事了,尽管拿出来。虽然盛家没什么权势,但在道上还是有几分威信的,寻常人不敢来招惹我们盛家人。记住了啊?”
“嗯,干娘,您放心,要是有那不长眼的来惹我,我就拿出木牌来,看谁还敢放肆!”姜容很是嚣张道。
谁知盛氏见了不忧反喜,“嗯,就该这样!我盛家的女儿可不是好惹的。”
过后李逸也单独跟姜容说了几句话,虽然没有盛氏那般感情外露,但也是一副“天塌下来有我顶着”的护犊子架势。
“阿容,我那盒子里也有一块儿翡翠玉牌,上面刻有我李家的独特标志,你有事儿没事儿,尽可以拿着牌子到李家的铺子里去,铺子里的人见了玉牌就如同见了我,你不要有顾虑。取银子也好,拿首饰也罢,只要你喜欢。”
面对着这情真意切的话语,姜容只觉胸中滚烫不已,她是何其有幸啊,得遇这样的干爹干娘。
她扬起灿烂的笑容,脆声道:“干爹就不怕我将铺子给搬空了?”
李逸不由得“哈哈”大笑,“只要阿容喜欢,搬空了又如何?”
最后离开时,李逸夫妻俩又给姜容等人准备了一大车的礼物,吃穿住行用样样都考虑到了,就怕姜容在路上有什么不方便的。
这还是考虑到姜容他们在赶路的缘故,若不然,礼物可就不止这么一车了。
盛情难却,且又是干爹干娘的一番心意,姜容他们不得不收下了。
只是,这凭空多出来一辆马车,多耽搁行程啊。
无奈,他们只得将裴秀三人坐的那辆马车给弃了,都坐到姜容他们这边来。
姜容这辆马车,虽然外头因着用了障目符的缘故看起来很不起眼,但实际上内里的空间可是很大的,内外车厢再加上车辕处一共坐下九个人一点儿也不觉得挤。
至于那辆满载着礼物的马车,就用绳子和前面姜容等人坐着的马车绑在一块儿了,这样也不用专门分出一个人特地去赶车了,只消跟在后头就行了。
官道上,赤云飞快而平稳地前行着,马车内各人则做着自己的事儿,悠闲自若。
萧瑜突然开口了,“那个啥,我有事儿跟你们说。”
平常这厮有什么说什么,一点也不知道忌讳,这会儿倒是一本正经起来了。
几人都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萧瑜轻咳了一声,问了一句:“今天什么日子来着?”
流风道:“今天三月十八,既不过节也不过年,你问这个干嘛?有什么事儿就说啊,何必吞吞吐吐的?忒不干脆了!亏得你还是个大男人呢!”
被流风这样挤兑一通,萧瑜倒是没像往日那样跟她顶嘴了,反而摸了下鼻子,貌似有些尴尬,“我突然想起来,过不了几天就是我家老头子的寿辰了,你们说,我这个做儿子的能缺席老爹的寿辰吗?所以——”
“所以你要离开了?”姜容一口道出他的目的。
萧瑜点了下头,姜容“哦”了一声又继续垂下头去看书了。
就这样?就没什么要说的?没什么要表示的么?
萧瑜不由得大失所望,向其他人看去,然而几人还是该干嘛干嘛,丝毫没有关心他一下的意思。
萧瑜霎时懵了,这是个什么情况?难道他们不应该痛哭流涕地挽留他吗?或者与他依依惜别泪流满襟?
再不济,也应该与他把酒话别,约好了来日再见啊!
怎么是这么个反应?太平淡了吧!
他刚才说的话他们到底有没有听清楚啊。
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他想太多了。
见萧瑜还好好地坐着,流风有些奇怪地道:“你不是要走了吗?怎么还坐在这里?”
萧瑜嘴角抽了一下,感情这些人一点儿也没有舍不得他!还巴不得他早点离开!他好桑心!
他视线依次划过车内几人,见他们睡觉的睡觉,吃东西的吃东西,看书的看书,下棋的下棋,好不悠闲自在!唯独把他给忘到了一边!
这群狼心狗肺的……哼哼,枉他还满心舍不得离开他们呢,好歹也一路相伴了这么长时间,一路打打闹闹,欢声笑语,相处融洽……
结果他们就是这么回报他的感情的!
哼,他再也不要和他们好了!
萧瑜赌气似的重重哼了一声,直接跳窗离开了。
“哎,回来!”萧瑜才刚跳出去,里面姜容就喊道。
萧瑜心下一喜,果然吧,还是舍不得他离开。舍不得就舍不得嘛,何必故意表现得那么淡然矜持呢。他又不会笑话他们。
他又一下钻进了马车,施施然坐着,抬了下眉,眼中笑意盈盈,偏还故意傲娇道:“怎么了?我这赶着回去呢,干嘛又把我叫回来?很耽误时间的好不?有啥事儿,快说,我赶时间呢。”
这回轮到姜容等人嘴角抽搐了。
姜容道:“正好,你要走了,我们来把后头的那车礼物给分了,你再顺便将马车给带走,也省了我们还要顾着它了。”
萧瑜只觉得一瓢冷水当头泼下,将他的心浇得拔凉拔凉的。
他不甘心道:“你叫我回来就是为了分那一车子破烂?然后把这个累赘丢给我?”
姜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什么叫一车子破烂?那可都是干爹干娘的心意好不好!而且,马车怎么就是累赘了?我是怕你路上赶不及,才好心让给你的,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
流风在旁边帮腔,“就是!早知道就不叫你回来了,白费了阿容一番心意。”
萧瑜被说得哑口无言,好罢,他好像是有点不知好歹,他无话可说。
可是怎么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呢。
正与回雪下棋的裴秀抬眼看了萧瑜一眼,眼中划过一抹笑意,却什么也没说。
他能告诉萧瑜,其实你刚才的话都是对的吗?阿容和流风两个就是想将那车子累赘扔给你吗?
他要是说了,那两个姑奶奶一定饶不了他。所以他还是沉默是金吧。
对面的回雪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笑意,继续低头,下棋。
那一车子礼物,还真不少,且件件都看得出来主人的用心。
丹阳五宝里的四宝都占全了,葫芦枣、麒麟角、雪秧鸡、成套的翡翠首饰,这里都找得到。
绫罗绸缎、各种补品、书籍玩具、点心零食,甚至还有一套软甲!简直将这一车的人都考虑到了。
其他的倒还好说,那套软甲却是不可多得的宝贝。(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紫金
软甲呈银紫色,颜色极漂亮,拿在手上轻若无物,却是极其坚韧,姜容用舜华匕首试着割了一下,却是一丝痕迹都未留下。且它还有一定的伸缩性,可大可小,穿在身上完全感受不到紧绷感。
裴秀手指轻抚着软甲,神色颇有几分动容,“李逸当真是大手笔啊,连天蚕雪丝与紫金丝线编制而成的宝甲都拿得出来,李家……”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
不过众人的关注点不在李家,而在那件软甲上,姜容问道:“裴大哥,天蚕雪丝我知道,但是这个紫金丝线又是何物啊?”
墨川和萧瑜倒是知道一点,却是有些不敢置信。
只听得裴秀道:“紫金乃是一种传说中的珍贵矿物,是铸造师们梦寐以求的极品锻造材料。传说只要加入了一点这种矿物,就能大大提高兵器的锐性与韧性,锻造出绝世神兵的几率很高。
“而紫金丝线,便是工匠们以极高超的手段将紫金熔化绞成极细极细的一种丝线,比寻常绣花的丝线还要细,却是极坚韧的,轻易无法弄断。再以其与天蚕雪丝相合为一股,一点一滴地编织成形,中间从无间断。
“你手上的这件软甲,便是这样来的。一件软甲,所耗费的人力物力与时间,不可以道里计。天蚕雪丝、紫金的珍贵之处就不说了,光是所花费的时间,就不得少于三年。
“这样编制而成的软甲,通体无一丝缝隙,严丝合缝,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且有冬暖夏凉之效。可以说,这件软甲,价值连城。”
几人听得是咋舌不已,乖乖,这么件“简简单单”的软甲,竟然价值连城?李逸可真是大方啊,这样价值连城的软甲就这样送出来了。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给谁的了,一时间几人都用羡慕嫉妒的目光看着姜容,争相凑过来仔细观摩着她手上价值连城的紫金软甲。
萧瑜伸出胳膊碰了姜容一下,冲她挤眉弄眼地道:“小容容,没想到你这半路认来的便宜爹娘对你可真大方,价值连城的紫金软甲啊,都舍得送给你,看来你以后要好生孝敬他们了。”
姜容抱着软甲,心内也很是动容,闻言白了他一眼,“这还用得着你说?”
裴秀又道:“诗云:紫金扬晖于鸿岸,水精潜光乎云穴。又有‘南有钵露种,多紫金’的说法,然而紫金到底是如何模样,世人却未尝见过。”
正是如此,墨川和萧瑜才感到不可思议,这件软甲竟然就是由传说中的紫金打造而成的?
姜容又有疑问了,“既然紫金是传说中的东西,那怎么又真的出现了呢?”
她看着手中的软甲,不禁有点怀疑,这真的是紫金打造而成的?
流风忍不住道:“公子怎么会认错呢?他说是紫金就是紫金。”
萧瑜瞥了她一眼,“刚不是说没人见过紫金么?那你家公子又是如何认出来的?”
流风语塞,恨恨瞪了萧瑜一眼,却是将求救的目光转向裴秀。
裴秀微笑了一下,“不是我认出它来,而是它告诉我的。尝闻紫金坚韧异常,无坚不摧,却偏偏有个克星,便是姹女。任它再坚固的紫金,一遇姹女,也要身死道消。你要不要试一下?”
萧瑜忙将软甲丢回给姜容,轻哼了一下,“又不是我的东西,我怎么试啊!”不要以为他看不出来,这人妖就是怂恿着他毁坏这件软甲,好叫小容容恨上他,他才不上当咧!
只是他却没意识到,他这样不就间接承认裴秀所言是真的了吗?
姜容只觉得裴秀见闻广博,连那些传说中的东西都能信手拈来,说的头头是道,心下不由佩服万分。想着自己不知得修炼多少年才能达到他一般的境界。
只是,“姹女又是什么啊?美人儿吗?紫金不是一种死物吗?也会英雄难过美人关?”
流风“噗嗤”一声笑出来,裴秀回雪等人也是忍俊不禁。
“哈哈,小容容啊小容容,你也有这么迷糊的时候!”萧瑜毫无顾忌地捧着肚子哈哈大笑,笑得东倒西歪。
笑得正团在一起睡觉的吉光都给震醒了,它睁开迷糊的大眼睛,四处看了下,又接着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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