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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阿容-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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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诗云:觉来烹石泉,紫笋发轻乳。又有“茶香飘紫笋,脍缕落红鳞”之句,皆是形容紫笋茶之味美香浓。
紫笋较龙井、毛尖、铁观音之类口味清淡的茶而言,味道偏重,不过小王氏偏就喜欢这类饮之满口醇香的茶。每到流云馆,必入清韵斋,入了清韵斋,便饮紫笋茶。
进屋后,小王氏便摆手将婢女嬷嬷们留在了门口,她自己褪了鞋子缓步走了进去,在矮几后的蒲团上跽坐下来。
而矮几另一边早已经有一位湖绿裙衫的年轻女子候着,这是流云馆特地训练来给客人烹茶的侍女,她名李筝,是小王氏惯用的。每回小王氏来了这里,都是点的她。
见了小王氏,李筝便向她微微一笑,两手交叠在腰侧矮身向她行了个礼。
小王氏轻柔叫起,“不需多礼,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有那时间见礼,莫不如早些开始烹茶,我可就等着喝你的紫笋呢。”
李筝柔柔一笑,“蒙夫人看得起,我这便来为夫人烹茶。请夫人稍待。”
接下来,两人便不再言语,李筝专心烹茶,小王氏静静地看着。
说起来,小王氏虽说是为着紫笋而来,但有一大部分倒是冲着李筝的烹茶手艺。
那味道自不必说,就是这烹茶的过程中,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一举一动无不优雅动人。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目睹了,但每一次小王氏都会看得目不转睛,目露赞叹。
宛然为客振衣起,如傍芳丛摘鹰咀。
光是看着,就让人无穷享受。
烹茶完毕,李筝欠身奉上一杯紫笋香茗,而后莲步轻移,缓缓退了出去。
她是知道这位抚远侯夫人的习惯的,品茶时不喜有人在身侧。
小王氏很是满意她的知情识趣儿,要不她怎么会单找这一位呢?不仅是烹茶烹得好,最要紧的还是这份眼色。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什么时候又不该做什么。
茶杯中袅袅的白烟升起,氤氲在身前,衬得小王氏的面容都有几分模糊了,却是更显得她有如云中仙人一般飘渺动人。
一杯茶饮毕,一道略重的脚步声从内室中响起,几步便转到小王氏身前。
见着这突然出现的男子,小王氏却是一丝儿吃惊也没有。
只见这男子年纪在三四十之间,身材高大,五官端正,只眼睛有些阴翳,着一身石青色窄袖锦袍,手中提着一只包裹。正是之前马莲儿提起的向郁。
甫一来到小王氏面前,他便躬身行了个礼,开口唤了声“主子”。
小王氏淡淡应了一声,“给我说说那家的情况。”
向郁立于一侧,微微躬身道:“我带了人一路打听到姜奕一家的行踪……”
后面他将那晚围杀姜容一家的事情细细道来,说到最后,“事情出乎我的意料,本以为十二个人要灭掉那一家子是足够了,没想到姜奕的武功较几年前更要炉火纯青。
“还有他家的几个小崽子,也很有几分功夫在手,硬是缠住了我们的几个人。”
听到这里,小王氏看他的目光就冷了下去,“如此说来,你是没能完成我交代给你的任务喽?”
她说话时轻言细语,温温柔柔,但其中透露出来的森寒之意,却是叫向郁生生打了个寒颤。
他忙跪下道:“虽没有当场将姜奕一家击杀,但姜奕受伤颇重,绝对活不过第二天,而且属下临去前还放了一把火,想来那一家子绝对逃不过去。”
他这是将墨川当做姜奕了。
小王氏声音凉凉道:“那可说不准。那小崽子的命可硬得很。”
她垂眸看着面前的茶杯,悠悠道:“你再去一趟,若是侥幸没死,你该知道怎么做,若是死了,那就不必多费工夫了。”
“是。”向郁应道。
小王氏目光投向他手上提着的包裹,伸手道:“拿过来。”
向郁忙将包裹递上去,这包裹里的不是别的什么东西,恰是姜容正苦苦找寻的三弟平哥儿!
此刻他正熟睡着,白胖的小脸蛋儿特别惹人喜爱,比之前倒是长了些肉。看来他虽然落入敌手,但也没有被虐待。
小王氏之前指定了要将他弄到手,且吩咐了要好生照看的,不允许有丁点儿损伤,向郁怎么敢虐待他?
这一路就是他们兄弟几个餐风露宿的,也绞尽脑汁地要将小娃儿侍候好了。
小孩子本就是一天一个样,这样一来,平哥儿不仅没瘦,还长得更好了。
小王氏接过包裹,看着睡得香喷喷的小娃儿,目光不自主柔了下来,忍不住伸出手去,在他白嫩嫩的小包子脸上轻轻捏了几下。
“以后呀,你可就是我的小乖孙喽!奶奶带你回家去……”
与未来的小孙儿亲香了一阵,小王氏这才不舍地将平哥儿递回给了向郁,道:“想个法子送到赵氏手上去,再引了她前来认亲。”
赵氏就是小王氏的长子姜钤(qián)养在外头的一个女人,俗称外室。
小半个时辰后,小王氏出来了。
从出来到现在,半天的功夫已经过去了。
打道回府后,小王氏才回了自己的院子钟秀居,姜钤院子里的小丫鬟薄荷就急急忙忙跑来,道:“夫人,不好了,大公子惹怒了侯爷,侯爷说要家法伺候呢!”
小王氏听了端着茶盏的手一顿,眉头微皱,却是恍若未闻一般,继续悠悠然喝了一口茶,待稳稳放下茶杯后,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将前因后果细细道来。”
薄荷跪在地下回道:“今儿上午,大公子将菡萏姐姐叫进屋去……耍,”说到这个“耍”字,她声若蚊蝇,羞红满面,似乎这个“耍”叫人羞于启齿。
小王氏眉头一挑,眼中划过一抹怒意,想来她也是知道小丫头口中的“耍”是怎么一回事了。
薄荷继续道:“……里头传出的动静委实大了些,奴婢们想进去劝劝,却又不敢,正为难间,不知何故,侯爷竟然来了,奴婢们正想着拿什么话儿来搪塞一番,结果里头传出一声大叫。
“侯爷脸色一沉,当即就叫人进去将大公子拖了出来。
“待看到大公子衣衫不整的模样,侯爷脸色更是沉得要低下雨来,冲上去就给了大公子一脚,然后就将大公子给拖去了外书房,说是要家法伺候。”
薄荷说完了脑袋趴在地上,屏声敛气一动也不敢动。
上首小王氏神色冰冷,脸上如同覆了一层寒冰,胸口的起伏波动也大了些,显见得是气狠了。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变得压抑起来,丫鬟婢女们俱都低头缩脑,就怕一个不小心弄出动静来成了夫人的发泄口。
所幸小王氏并未迁怒于下人,她站起身不温不火道:“起来吧,且随我去看看。”
一路来到了外院书房,在院子门口时两个小厮将小王氏一行人拦了下来,其中溪客对小王氏歉意道:“还请夫人见谅,侯爷吩咐过,没有他的同意,谁也不能进去。”
小王氏也不见怪,微微笑道:“那你就去禀报一声儿,我且在这里等着。”
溪客立马去了书房,结果还没靠近,就听到里头传来一声怒吼,“混账东西,看我不打死你!”
这是侯爷的声音,跟在侯爷身边不少年了,溪客还从来没见过侯爷发出这么大的怒火,他不禁缩了缩脖子,心下有些怯怯,不知该不该在这会儿敲门。
谁想下一刻一个物体被扔出来,正将门砸开,“砰”一声摔在了院子里。
溪客心里暗自庆幸,幸亏躲得快,不然就被砸个正着了。
定睛一看,那被扔出来的不是大公子又是哪个?哎哟,看来这回侯爷是动了真火了,下手这般不留情,大公子躺在地上半晌都爬不起来。
溪客心里同情是同情,却不敢上前帮把手。
他进了书房向侯爷禀报道:“侯爷,夫人来了。”
抚远侯姜权正负手站在窗前,闻言长叹了一声,转过身来道:“让她进来吧。”
小王氏进来看见躺在院子里哼哼唧唧的儿子,既怒又痛,怒其不争,痛其伤重。
但她知道侯爷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若是一味地替阿钤说清,反而更会火上浇油。因此她目光很快就从姜钤身上略过,深吸了口气,步入书房内。
小王氏进去就见到姜权正坐在椅子上,拿手按压着额头,显得很是头痛的样子,面上薄怒之色还未褪去,神情一片沉重。
她轻轻走过去,来到姜权身后,也没开口说话,而是伸手替他按摩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入京
小王氏按摩很有一套,手法精妙,力道适中,很快姜权就觉得舒服多了,身上的怒气也消散了许多。
约莫一刻钟之后,姜权突然开口道:“阿沅,我想将阿钰找回来。”
小王氏闺名为王清沅,私下里姜权会唤她的小名。
而他口中的“阿钰”,便是他与先夫人王氏王清黛所出长子姜钰,也即改名之前的姜奕。
之前姜钰冷不丁地离家出走,谁都没告诉,姜权知道后大怒,连声骂他“逆子”,当时正在气头上,也就没派人去找。等到后来气消了,再派人去寻他的下落时,却始终没有消息。
日子久了,姜权也就当没有这个儿子,转而尽力培养次子姜钤。
然而,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姜钤已经相当于是废了,他又没有生下儿子来,如今抚远侯府的子嗣传承已经成了个大问题。
许是因为制造兵器间接造了太多杀孽,报复到子嗣后代上来,所以抚远侯府几代以来都是一脉单传。
姜氏分支倒是子嗣昌荣,儿子一个一个地蹦出来,愈发衬得姜氏嫡支一脉人丁凋零。
不过不管分支发展得多好,也得仰仗着嫡支过活,也就是抚远侯府这一脉。因为姜氏独特的铸造方法只传给嫡支嫡子。姜氏一族的名头几乎都是抚远侯府这一脉闯出来的。
姜权那一辈,乃至上一辈上上辈,他的父亲祖父以及高祖都是一根独苗苗。他还算是好的,娶了两任妻子,分别生下了一个儿子,拥有了两个后代。算是子嗣最丰的一个。
哪知到头来两个儿子一个离家出走,一个如今也废了,竟是境况堪忧。
所以,姜权就又想起了姜钰来。
他记得他这个长子从小就对兵器感兴趣,拿那些刀啊剑啊的当宝一样,睡觉都要搂着一把兵器睡,更是时不时地偷溜进兵器坊中看那些铸造师傅们打铁炼器,颇有他们姜氏一族的风范。
只是后来……唉!
小王氏按在姜权额上的手不由一顿,心里冷笑一声,阿钤才出了这样的事,你就想着让那个贱种回来,姜权啊姜权,你就是如此对我们母子的?!
面上却是从善如流道:“早该这样了,我从前几番劝你去将阿钰那孩子找回来,结果你不听。
“我姜家的孩子怎么能流落在外呢?我可是答应过姐姐要好生照顾他的,结果他一声不响地就离家出走,也不知是不是心里对我存着偏见……”
说到后来,小王氏的声音里满是委屈,姜权反手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无声安慰了她一番。
小王氏平静了下情绪,“那这事侯爷看交给谁来办合适?”
姜权沉吟了下道:“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安排。”
“嗯。”小王氏柔顺应了一声,这才说起还在院子里躺着的的姜钤。
“侯爷也知道,阿钤那孩子因为那事大受打击,心里不知有多苦,这才行事出格了些。他以前可从来不这样,侯爷也该体谅他些个,怎么竟将他打成这样?本来都已经……再要是伤着哪儿了,以后可怎么出去见人?”
说着小王氏就轻声啜泣起来,哭声隐忍而悲痛,透着说不尽的苦楚与哀伤。
姜权心也跟着痛了下,回身将她拥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好了,莫哭了,我再不对他下重手就是。你做母亲的,也要多看着他些,万莫任他这样自暴自弃行事荒唐下去,大夫也说了,他还有治愈的希望……”
且说姜容这边,自称故人请他们上来的人不是别个,正是之前带着信物匆匆离开的李长渊。
姜容见了他,一时又惊又喜,虽然有时候她挺不待见他的,但不可否认,在这里见到他还是很开心的。
彼此叙了一番别情离绪,几人都坐了下来,李长渊对李氏和姜容的称呼已经有了改变。
“小姑姑,小表妹,这次我回家已经确定了你们的身份,你们确实是我李家的人。”李长渊又是开心又是得瑟地道。
李氏登时就激动不已,想不到自己竟然真的还有亲人在世,自己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了。
姜容倒是没觉得怎么,还没有见过面,单是一个亲人的名头可不容易叫她生出亲近之意来。
李长渊看着姜容道:“小表妹,来,叫声表哥来听听。”
姜容翻了他一眼,“表妹就表妹,干嘛还要在前面加个‘小’字?”
李长渊笑盈盈道:“谁叫你年纪比我小这么多呢?叫‘小表妹’多贴切啊,而且还更显得亲近不是?”
李家从上往下祖孙三辈就没有几个女孩儿,这好不容易有了个小表妹,当然得可着劲儿地叫了。
算了,他爱咋地咋地吧,她也拦不住他的嘴不是?姜容不再纠结这个称呼问题了。
李长渊又对李氏道:“小姑姑,我这次出来可是身负重任,爷爷说务必要将你们尽快带回家去,希望一家人早日团圆,奶奶可是千盼万盼地盼着你回去呢!”
李氏泪花点点,原先还没觉得,这一知道还有盼着自己的亲人,心里不知怎的就涌上了无尽的委屈,想要立刻飞往亲人身边。
但是她不能呀,平哥儿还没找回来呢。
姜容将他走后的事情大致给他讲了下,李长渊顿时出离愤怒了,又是后怕不已,心里暗暗决定,定要将那伙人查出来,叫他们知道胆敢招惹他李家人的下场,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他向姜容保证道:“别怕,以后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们。”
小表弟被人劫去了,李长渊表示自己义不容辞,要帮着姜容他们将他找回来。
如此一来,他就得跟着进京了。
用过午饭,休息了一阵,几人就坐上马车快马加鞭赶往上京城。
为了快些赶到目的地,姜容花10点功德值从仙源府里兑换了一张疾行符,悄悄贴在了马车上,再加上红云跑起来本就迅速,这样一来,马车行驶的速度比之原来快上了两三倍不止,还不到半日就抵达了上京。
上京不愧是大祁之帝都,其占地之宽广,其气势之雄伟,其百姓之安逸,其生活之富足,其景色之昳丽,其街市之繁华,都不可一言以蔽之也。
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东南西北各自延伸出一条宽阔的大道,大道再辐射出穿插纵横的街市巷道,交织成一道大网,将整座城市囊括在内。
街道两边,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当铺、作坊,此外尚有医药铺子、大车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业,应有尽有,看得姜容一行人是两眼缭绕,分不清哪儿是哪儿。
大的商店门首还扎“彩楼欢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
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
有挑担赶路的,有驾车送货的,有驻足观赏风景的,有唱大鼓的,有说书的,有练把式卖艺的……
有做生意的商贾,有闲逛的士绅,有骑马的官吏,有叫卖的小贩,有乘坐轿子的大家眷属,有身负背篓的行脚僧人,有问路的外乡游客,有听说书的街巷小儿。
有杂耍的艺人,有唱曲的歌女,有卖狗皮膏药的挑汉儿,有酒楼中狂欢的豪门子弟,有街边行乞的残疾老人……
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五花八门,无所不备。
交通运载工具有轿子、骆驼、牛马车、人力车、太平车、平头车、骡车、骡子,远处的洛河上还荡着各样的舟楫船舫……形形色色,样样俱全,绘色绘形地展现在姜容等人的眼前。
姜容看着这一切,恍惚觉得自己走进了那画中的清明上河图中,成为了画中的一员。
马车行了大半个时辰,才来到一家酒楼面前,不是仙客来又是哪家?
看着李长渊熟门熟路的样子,姜容不禁问他道:“莫非这仙客来是你开的不成?”
李长渊斜她一眼,“现在才看出来?”
姜容无视他得意又傲娇的表情,迈步朝里走去。
“哟,客官,几位?”一名小二笑着迎了上来。
李长渊也没回话,只道:“叫你们掌柜的过来。”
小二愣了一下,还是去寻了掌柜。
等到掌柜何叶青过来看见李长渊时,眼神就是一闪,旋即满面笑容道:“几位客官这边请。”说着做了个带路的手势,却是落后李长渊一步。
这家仙客来跟上元县的那家格局差不多,也有一间“明篁居”,这是独属于大老板李长渊的雅间,平日里并不对外开放,就算他没来也会空着不动。
何叶青会时常使人进去打扫清理一番,所以就算它长时间没有迎来自己的主人,里面还是一尘不染,干净异常,甚至有香味隐隐浮动。
几人围桌而坐,菜很快就上来了,不过却是由站在门口的何叶青亲自端上桌。
等到菜上完了,李长渊正要摆手示意何叶青下去,姜容却扯了扯他的袖子,向他征询道:“我们初来京城,不知道何掌柜能不能给我们讲些上京城里发生的新鲜事儿?”
得了李长渊的首肯,何叶青忙笑道:“这有何不可?要说新鲜事儿啊,还真有两件,且俱都是和抚远侯府有关。
“这第一件,呃,”说到这里何叶青突然顿住了,看了在座的李氏和姜容一眼,面现为难之色。(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 潜入
姜容感到有些奇怪,“怎么不说了?”
李长渊见到何叶青的表情,心里一动,猜到有些内容可能不方便说给她一个小姑娘听,便道:“且说第二件,怎么就和抚远侯府扯上关系了?”
何叶青擦了下脑门,似是松了口气,也不再吞吞吐吐了,很是麻溜地将第二件和抚远侯府的新鲜事儿道来。
“今日一大早,抚远侯府门前就来了一名女子,听说那女子长得是花容月貌,楚楚可怜,她一到了抚远侯府门前,什么话也不说,就跪在了那里,手里还抱着一个襁褓,里头包着一个不到一岁的小娃儿。”
抚远侯府,小娃儿,听到这里,姜容下意识就联想到了一些事情,不过她并未开口询问,而是静静地听着。
“那女子才跪下来没多久,她怀里的小娃儿就放声大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响亮哟,整条街上的人家都听见了。旁边好事的人就问她:姑娘啊,你为啥跑来跪在抚远侯府大门前啊?是不是有什么冤屈啊?
“姑娘不说话,只一味地哭,后来抚远侯府的人出来了,呵斥那姑娘:哭什么哭?要哭到别的地儿去!当咱们抚远侯府是菜市场呐!赶紧离开,不然别怪我动手!
“哎哟,那个凶得呀。那姑娘当即止了哭,举起怀里的襁褓道:这是你们抚远侯府的长孙,我是他娘,我看谁敢动我!
“这话一出,围观众人一下子就惊呆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呀。难道是抚远侯的那位公子对人家姑娘始乱终弃,让人家找上门来了?这连孩子都生下来了,怪不得人家要跑来哭诉了。不然的话,这姑娘可是没活路了。
“后来,那姑娘就被带进了抚远侯府,里面发生了什么,外边的人也无从得知。不过经过早上的那一出,抚远侯府是再一次出名了,还是丑名。
“不过一天的工夫,这件事儿大街小巷都传遍了,还演绎出了各种各样的版本,不过里头都少不了抚远侯府的公子,大体是说他始乱终弃啦,玩弄良家妇女啦,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呀!
“总之各种流言满天飞,抚远侯府成了整个上京城的热点笑话。”
啧啧,瞧这番话说的,活灵活现,妙趣横生,仙客来的这位掌柜可真是个人才呀。就算他有一日在仙客来干不下去了,当个说书先生也是绰绰有余。
他说完了,姜容几个的饭也吃得差不多了。
透过窗户,瞧着外边晚霞夕照,橘红色的夕阳将云层熏染得绚丽多彩,辉煌灿烂,叫人移不开眼。
李长渊突然有事离开,不过离开之前他嘱咐姜容几个暂时就住在这里,等明天他再给他们安排住宿的地方。
有现成的地方干嘛不住?再说了,自家表哥的地方不住白不住,他们也不用再重新找客栈了,免了一番周折劳顿,于是姜容欣然应允。
是夜,月明星稀,夜色漆黑一片,天空却是清澈空明,有如一大块深蓝色的幕布,上面点缀着数不清的闪亮的星子。
待得阿娘和弟弟熟睡之后,姜容悄悄起身从窗口跃了出去。正抱剑盘坐在屋顶上守夜的墨川见了,想了想,纵身一跃,跟了上去。
之前姜容向何掌柜打听过抚远侯府的位置,就在西城区玄武街青莲巷内,所以这会儿她就直奔那里而去。
因着皇帝寿辰将近,各地朝臣都赶着来京城向皇帝贺寿,且还有周边一些国家的使臣也带着贺礼远道而来,上京城中聚齐了四面八方的来客,较之以往更热闹了几倍,因此这一阵子城中解除了宵禁。
此刻不过戌时末亥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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