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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阿容-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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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白水银里头养着两丸黑水银。
  顾盼之间,清波流转。
  年约十五六岁,穿着一身类似胡服的大红衣裳,腰间缠着一根玄色鞭子,有种明媚张扬烈火如歌的气质。
  见她看过去,这姑娘眼神略有躲闪,下一刻又理直气壮颇为霸道:“看什么看?这花本姑娘买了!”
  虽然话说的凶恶,目中倒并没什么恶意。姜容心理年龄可比这姑娘大了好多,又是两世为人,断没有与一个小姑娘为难的道理。
  当然,这有很大一部分是看在这姑娘的高颜值上,这姑娘眼神清明且颇有灵气,让人看着便有了几分好感。
  所以姜容也不做计较,冲她微微一笑道:“姑娘自买便是,我就不与姑娘争了。”
  姜容继续看花,又看中了一盆大丽花,这花开了三朵,每一朵都有碗口大小,似一个圆球,相亲相爱地簇拥在一起,看着很有爱。
  颜色倒并非是寻常的大红色,而是夕阳橘,周边渲染了一层玫红,很是暖心的颜色。
  姜容正准备拿下,哪知那姑娘竟然又跑来截胡,还一副理所当然没当回事儿的样子。
  这是看着我好性儿吗?
  这回姜容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一次可当做是无意,两次是偶然,那这第三次就肯定是故意的了。
  这姑娘是诚心要和她作对不成?
  她要再让下去未免让人觉得她太好欺负了,所以这回姜容是坚决不让了,在那姑娘手伸过来的同时,她也按在了花盆上。
  姿态随意,手下的力度却不小,任那姑娘怎么使劲儿都无法将花盆拿走。
  笑话,如今三年已过,她早就不是原先的姜容了,不说别的,这武功上就颇有进益。
  罗天阴阳诀已然跨过了第一重,现在她已经修炼到了第二重第三层,武功不说打遍天下无敌手吧,起码也能跻身于江湖一流高手之列。
  这姑娘虽然比她要大上几岁,武功却是明显不如的,又怎么可能从她的手里抢走花去?
  “你,你放开!这花明明是我看中的,你一个大男人,还好意思和我抢吗?”姑娘颇为凶恶道。
  是她抢吗?这不睁着眼睛说瞎话呢么?
  这姑娘是诚心找茬儿来的?
  姜容也不与她争辩,只垂眸静静地看着她。
  结果,这姑娘竟然被她给看得脸红了,娇嫩白皙的脸颊上分明染上了一层胭脂色,眼睛里也荡漾着一层波光,平添了几分娇羞。
  娇羞?她没看错吧?姜容心中天雷滚滚,猛然意识过来,她现在是男子啊男子!还是一个颇为俊美高大的男子。
  这这这,难不成这姑娘是看上她了?所以故意以抢花之举达到吸引她的目的?
  如此一想,姜容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像被烫到了似的猛地收回了手。
  结果动作太突然,那头姑娘还死死扒着花盆,所以她悲剧了,身子一下子向后倒去。
  姜容想也没想,直接一把将人捞起来。
  结果姑娘抬起水灵灵的眸子睇了她一眼,竟然直接丢下花盆跑了。
  姜容愣愣地看着她跑走,有心想叫她回来,张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将跌在一旁的花盆扶起来,转头就见到自家大哥看着自己有些古怪的眼神。
  这不怪她好伐?只能怪她把自己的形象塑造得太好了,竟然招惹了一朵嫩生生的桃花。
  唉,太有魅力也是一种烦恼啊!
  姜容摇摇头,抱起花盆向老板走去,“老板,这盆花怎么卖?”
  看书的少年从书中抬起头,瞟了花盆一眼,“上品天竺牡丹,二十五两。”
  大丽花又称天竺牡丹、东洋菊等,大祁朝并未有这种花,估计是从外国移栽过来的,所以价格略贵了些。
  虽然咱现在不差钱,但买东西不讲价,不是失了很多乐趣吗?再说了,姜容买花的目的就是为了与这少年搭上话,不得先从讲价开始么?
  “老板,一盆花这么贵!能不能便宜点啊?”姜容笑盈盈问道。
  少年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天竺牡丹非本国花种,乃是我家好不容易从西域胡商那里买来的种子,精心培育而成的,这期间所耗费的人力物力财力非同小可,定价二十五两银子已经是非常公道的价格了。
  “不信你到别家去看看,就知道我家的天竺牡丹是所有店家里花色最好、价格最低的了。二十五两,不亏。
  “我看公子气度不俗,想必并不在乎这点小钱吧?若是公子当真是个爱花惜花之人,这二十五两并不算得什么。
  “花费区区二十五两银子,抱回一盆心爱的花去,这买卖很值啊,公子还有什么好犹豫的?难道公子认为这盆花色花形皆堪称上品的天竺牡丹不值得二十五两?”
  真是人不可貌相,看着斯斯文文一清秀少年,做起生意来嘴皮子竟然这么利索。说起话来滔滔不绝,愣是让人没有插话的余地。
  小小年纪就当上了老板,果然不可小觑啊。
  得,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还能说什么?总不能死缠烂打地非要他降价卖给自己吧?
  她可做不出来这种事儿,遂干脆利落地掏银子将花买下来了。
  姜容觉得自己以讲价为突破口真是失策了,还不如直接了当地问出来呢。
  于是道:“老板,我有一个疑问,不知可能给我解惑?”
  做成一桩生意,少年心情很是愉悦,道:“但说无妨。”
  “你们这店为何要叫‘宝华园’呢?我听说在永安郡宜善县也有个宝华园,你们两家可有什么关联?”
  ps:有只喜鹊飞到了窗子里来,不知道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七章 铜鼎

  少年听了就是一笑,“不瞒公子,宜善县处的宝华园正是我家的根本,这店里头卖的花草都是出自宝华园。”
  姜容恍然大悟,“哦,原来两处宝华园是一家啊。”
  正说着话,一群人突然闯了进来,为首女子一袭淡紫色长裙,腰间系一根玉色宽带,显得纤腰不盈一握,鹅蛋脸,肤如凝脂,眉眼如画,琼鼻红唇,端的是个绝色倾城的大美人儿。
  女子身后跟着五六名绿衣侍女,如众星拱月一般将她围在中间。
  几名绿意侍女也俱都是清秀佳人,往紫衣女子身后一站,却是生生沦为了陪衬,也将紫衣女子衬托的更加出尘如仙了。
  这宝华园是什么运气啊,短短一阵功夫就先后迎来了两位大美人儿。
  人比花还娇,让人怎么做生意啊?
  姜容在这里暗自感叹着,结果绿衣女子中一眉长眼细、瓜子脸儿的女子站了出来,冲少年微微一笑,目中很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道:“徐老板,三天已过,你考虑好了没?”
  听见那绿衣女子喊少年“徐老板”,姜容心里已经完全能够确定,这少年一家就是她留下帮她打理宝华园的徐家。
  只是,那女子的话又是何意?考虑好什么?
  徐治将书放下,起身理了理衣袖,这才不紧不慢开口道:“考虑好了。”
  绿衣女子下巴微扬,“哦,那不知徐老板考虑的结果是什么?”
  徐治目光依次从几名绿衣女子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中间一直未开口的紫衣女子身上,道:“我们宝华园,不会易与他人。若是姑娘来买花,我自是欢迎之至,若是姑娘不买花,那就请吧。”
  绿衣女子目光一瞪,“你!好大的胆子,我们姑娘看中你这小小的铺子,那是看得起你,你莫要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识相的赶紧将铺子奉上,若不然,到时候银子铺子你一个也别想得到!”
  哟呵,这是想抢铺子不成?还威胁起人来了?真不是一般的嚣张啊!
  徐治脸色一下涨得通红,额头青筋乱蹦,显见是气得狠了。
  他袖子一甩,直接丢下一句,“好走不送!”
  紫衣女子终于开口了,语气清淡,貌似劝诫,“徐老板,怀璧其罪的道理你懂吧?据我所知,你们宝华园并没有什么强有力的靠山,若非我从中斡旋,你以为你们宝华园还能开得下去吗?你且好自为之吧。”
  说完带着几名绿衣女子走人了,背影飘飘若仙,引人遐思。
  徐治拳头紧握,压根紧咬,满心无奈,再没了之前的闲情逸致。
  他何尝不知紫衣女子话中的意思?明着劝诫,实为威胁。若是自己不答应,宝华园迟早也会落入她手中的吧?
  谁叫自家只是无权无势的花农呢?花养得再好,也低人一等。
  如何能够抵挡得住堂堂百花门的倾轧?
  可是,若叫他们一家将宝华园双手奉上,他又怎么甘心?!
  虽然主家已经三年没有过问这园子了,但他们怎能擅做主张?
  更何况,宝华园凝聚了他们一家三年来的无数心血,才有了如今的样子,叫他们如何舍得下?
  只是不舍又能如何?胳膊拧得过大腿吗?
  他们只不过是个小小的花店老板而已,如何能与百花门那样的庞然大物相抗?
  姜容若有所思地离开了,这事儿她当然不会不管,宝华园可是她的,怎能由得别人说拿去就拿去?那岂不是笑话!
  只是现在她还不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贸然出手不是她的风格。
  出了宝华园的门,两人继续逛,一路上买了不少吃的,并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儿,玩儿的是不亦乐乎。
  说到底兄妹俩年纪都不大,还是少年心性,又碰上了这等热闹场景,玩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
  逛着逛着,两人来到一条全部摆摊的巷子里。
  巷子两边一个接一个地摆满了摊子,卖的东西五花八门,有书籍字画、陶人木雕、扇子荷包、首饰珠串、香料布匹、杯盘碗碟甚至还有宠物花卉,杂七杂八琳琅满目。
  姜容一个个饶有兴致地看过去,只是看得多买得少,真正可心的东西没有见着几样,一路逛下来,手上也不过多了一套精致的陶人儿并几本杂记而已。
  蓦地,她在一个摊子前停了下来,这上面摆的竟都是一些上了年头的古物件儿。
  当然,只是表面上看起来陈旧而已,像什么布满锈迹的青铜鼎啊,带沁色的玉兔啊,还有一些精美的瓷器,以及黑沉沉的木头物件之类的,像是年岁不小的古董。
  不过想也知道,若真是古董,摊主又怎会大喇喇地摆在这里?他还有必要摆摊吗?
  恐怕这些东西没一件是真的,只不过利用了某些做假做旧的手段弄出来的表象而已。就像现代古董街上的那些名为古董实为艺术品或者破烂玩意儿的一些东西。
  不过乍一眼看上去,还真像是那么回事,来来去去有不少人都在摊子前驻足停留,显然是抱着捡漏的心思。
  只是在问清了价格后,俱都摇着头离开了。
  摊主也不在意,笑眯眯地看着人离开,稳稳地坐在位置上,并不出声阻拦,拿起旁边一块啃到一半的西瓜继续吃着。
  这样子,倒很有几分视金钱如粪土的世外高人模样了。
  姜容忍不住仔细打量了摊主两眼,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儿,满头银发,胡子一大把,身上穿着一件半旧不新的布褂子,盘腿坐在摊子后面,手里拿着西瓜啃得是汁水横流,口水四溢,不时吐出一颗西瓜籽。
  见了姜容,他忙将剩下的西瓜三两口啃了,西瓜皮朝边上筐子一扔,袖子一抹嘴巴,朝她招呼着:“公子可看中了什么?不是老汉我吹,我这摊子上的东西啊,那可都是大有来历的,保管公子买了不吃亏!”
  他不出声还好,看着还有那么股子随性自然、洒脱不羁的风范,一出口全变了,立马变得接地气了。
  说着将摊子上一只锈迹斑斑的青铜鼎拿在手里,向姜容推销道:“公子看这只鼎,它口径四寸九分四牦(约16。3厘米),通高四寸九分七牦(约16。4厘米),净重九斤五两。
  “方唇,双立耳微外撇,浅腹圜底,腹部饰一圈凤鸟纹,周身则镌刻有魑魅魍魉的图形。”
  这介绍,还挺专业的哈。
  只是这个“九斤五两”的净重,是不是太夸张了?这鼎才多大点,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重?就算它是青铜铸造的也没道理啊。
  姜容有心试探一番,伸手将鼎接过来,甫一接触她的手就蓦地一沉,哎哟妈呀,还真挺重的,差点就砸到手里了,幸好她反应迅速最后给托住了,不然这手就要遭殃了。
  见状,摊主眼神一闪,眼中讶异一闪而过,继续道;“你知道这个魑魅魍魉是怎么来的吗?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一下有关于它的传说了。”
  老头儿看着姜容,姜容顺势问道:“什么传说?”
  老头儿嘿嘿一笑,“你不知道了吧?且听老夫我慢慢儿道来。传说夏禹曾收九牧之金铸九鼎于荆山之下,以象征九州,并在上面镌刻魑魅魍魉的图形,让世人警惕,防止被其伤害。
  “自从有了禹铸九鼎的传说,鼎就从一般的炊器发展为传国重器。国灭则鼎迁,夏朝灭,商朝兴,九鼎迁于商都亳(bo)京。
  “商朝灭,周朝兴,九鼎又迁于周都镐(hào)京。历商至周,都把定都或建立王朝称为‘定鼎’。”
  姜容恍然大悟,“哦,原来定鼎是这么来的。”
  老头儿向他抛了个“你才知道”的眼神,继续卖弄。
  “然而自周以后,天下大乱,九鼎不翼而飞。前秦统一天下,九鼎也没再出现,这是为啥?还不是因为前秦不得人心,并非正统的天下之主。后来前秦很快就被灭亡也证明了这一点。
  “秦以后便是我们大祁,自我大祁朝重新统一九州立国以来,已经二百余年矣,九鼎依旧未曾现世。这并非是说我大祁不得人心,会落得跟前秦一样的下场。”
  老头儿凑近姜容神秘道:“恰恰相反,老夫我掐指一算,便算到真正的天下共主,就出在我大祁了!别看现在盛世太平,实则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他指了指天,“这天啊,很快就要变了,到时候啊,风云变色,少不了一番龙争虎斗。不过公子莫担心,正所谓乱世出英雄,只要公子聚齐了九州鼎,那公子就立于不败之地,任他外面斗得多狠,都动摇不了公子的地位。
  “所以说啊,公子,今天你实在走运,碰上了我,我告诉你啊,我手上拿的这只鼎,就是大名鼎鼎的——”
  老头儿四顾一番,见没人注意到这边,凑到姜容耳边道:“大,禹,鼎!也就是九鼎之一。”
  说完老头儿重新坐回位置上,神色不无得意地看着姜容,眉飞色舞道:“怎么样?公子,听了有没有很动心?九州鼎啊,定国神器啊!难道你不想拿到手?”
  姜容神色古怪地看着面前这老头儿,目光落在他手里的青铜鼎上,没有作声。
  ps:刚午睡起来,梦见自己被一大把东西给砸中了,拿起来一看,上头写着“推荐票”俩字,再拿起一张,写着“月票”,嘿嘿,顿时给乐醒了。亲们的票呢票呢,都朝我砸过来吧!我是女汉纸,不怕被砸!(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八章 肥羊

  老头儿似乎没有看出她的嫌弃,继续道:“公子,相逢即是有缘,你乃是今天第一个光顾我这小摊的客人,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九州鼎和你大大的有缘呐!”
  你还敢不敢更瞎说一点?第一个客人?当我是瞎子没看见之前那些被你吓走的客人吗?
  心里虽如此想着,姜容嘴上却没打断他。
  “国灭则鼎迁,反过来说,鼎聚则国兴,只要你聚齐了九只大禹鼎,那么下一代千古明君妥妥地就是你啊!怎么样?公子要不要买?”
  不都说古人忠君爱国吗?这老头儿怎么会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竟然变相撺掇着她去争夺天下?
  这这这,老头儿,你敢不敢再扯一点?
  “我劝公子最好买下来,不然将来定然后悔终身啊。这可是大禹鼎,能够定国安邦震慑天下的帝王之鼎!
  “我看公子龙章凤姿,气度不凡,想来定然不甘居于人下,那么公子就不必再犹豫了,这大禹鼎就是可以帮助公子达成所愿的无上宝贝!”
  见姜容无动于衷,没有说买却也没有拒绝,老头儿觉得有戏,乘胜追击,趁热打铁道:“手快有手慢无啊公子,你要再不做决定,这帝王之鼎可就要落到别人手中去喽!”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无非就是想要她掏银子呗。
  姜容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将手中的所谓大禹鼎掂了掂,道:“大禹鼎啊,确实是了不得的宝贝……”
  老头儿眼睛一亮。
  只是她下一刻突然转口道:“不过老丈你可不要欺我没见识,我虽然没见过那传说中的国之重器,但想也知道,大禹鼎是何等样的宝贝?怎么会这么……”
  姜容看着手中的青铜鼎,眼神中很明显传达出了嫌弃的神色。
  “再说了,大禹鼎怎么可能这么小,这么点重量?
  “我可是从书中看过,九州鼎那是上接天庭下承厚土的神器,高达九丈五尺,口径九丈三尺,重达九千九百九十九斤。别说像我这样拿在手里了,就是稍微移动一点都做不到。”
  老头儿并不急着反驳,微微一笑摸着长长的雪白胡须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宝物自秽懂不懂啊?正因为它自身贵重无比,又是天上地下举世无双的神器,所以啊,它岂能轻易叫人认了出来?落到凡夫俗子的手中?
  “自古宝物有缘者得之,如今这大禹鼎找上了公子,公子莫非还要拒绝不成?”
  老头儿眼睛湛亮地盯着姜容,这一刻她竟然觉得面前这老者气势逼人,似乎她点一下头就会十恶不赦似的。
  她不由怔了怔,心里腹诽老头儿是个大忽悠,依旧不肯上当,面现难色道:“大禹鼎啊,我哪里买得起?老丈你还是留着卖给别人吧。”
  说着就要将青铜鼎给放下,蓦地她脖子上戴着的那颗珠子一阵发热,吓得她差点将手中的青铜鼎给扔掉。
  这是怎么回事?这珠子怎么就突然发热了?
  之前萧珏给她带上的时候嘱咐她不准摘下来,她也就一直戴着了,后来渐渐戴习惯了,再加上也确实挺喜欢的,就这么一直戴着了。
  三年来不曾离过身,就是洗澡睡觉时也都未曾摘下。
  珠子如今越发光润了,都说人养玉玉也养人,玉石戴久了好似确实有了那么点灵性。
  有时候她看着这颗珠子,感觉它的颜色愈加幽深了,如墨色海水凝聚而成的一样,散发着幽深的光芒。
  不过它以往并未有什么特殊反应,一直都安安静静地待在她的衣领里,这会儿怎么突然发起热来?
  姜容不明所以,很想找个地方将珠子拿出来看看,就更顾不上这什么破烂大禹鼎了。
  结果才将其放下,珠子就冷却了。
  姜容一愣,脑中灵光一闪,想到某种可能,心跳骤然加快,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老头儿见她将青铜鼎给放下了,神色顿时有些沮丧,这小子,怎的就这般难缠呢?任老夫我口水说干了还是不为所动,唉,如今这世道啊,钱不好赚喽。
  还是有些不甘心,问姜容道:“公子不打算要了?要不再看些别的?你看,我这玉兔……”
  又是一番滔滔不绝,极尽夸张赞美之词,总之说得人不买就会吃大亏一样。
  他怎么说姜容就怎么听,就当多长点见识了。
  最后,老头儿说得口干舌燥,姜容却依旧没有流露出丝毫要购买的意思。
  老头儿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看起来人傻钱多的俊公子其实很不好糊弄,他顿时感到意兴阑珊,摆摆手道:“公子自个儿看吧,看中了什么跟我说一声。”
  说完就坐到一边,闭上了嘴巴不发一言,跟刚才那副滔滔不绝的模样大相径庭。
  姜容无声笑笑,目光在摊子上逡巡起来,装作感兴趣的模样将那些物件儿依次拿在手上观摩一番,整个一外行。
  每一样都没落下,最后她拿起那只青铜鼎时,衣领内的珠子竟又开始发热起来,温度渐渐升高,然后保持在一个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若说一次是偶然,那么第二次就是必然了。
  珠子早不发热,晚不发热,每次都是在她拿起青铜鼎的时候发热,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青铜鼎,以及萧珏送给她的这颗珠子,都非同寻常。两者之间定然有什么联系才会如此。
  她当然不会以为这只鼎真的就是这老头儿说的什么大禹鼎了,这种哄小孩儿的话她怎么可能相信?
  但她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这鼎定然不一般,最有可能的就是它真的是一件古董,宝贝,所以会引得珠子发热。
  她正寻思着怎么将这鼎买到手而不引起老头儿的怀疑,哪想旁边一道声音蓦地响起来。
  “公子可否将手中这鼎给我看一下?”
  姜容抬头看去,心里暗道一声,猿粪啊,这不正是之前在宝华园逼迫徐治将铺子让给她的紫衣女子么?
  只是这回她身边却没有跟着那些衬托她的绿意侍女了,不过她这样貌这打扮,站在这人群中,依旧是鹤立鸡群。
  本来姜容对美人儿尤其是绝色美人儿是很宽容大度的,但眼前这女子显然已经触犯到了她的底线,竟敢公然来抢她的东西,她还会那么好心与她和平共处吗?
  当她是面团捏的不成?
  虽然这女子并不知晓她就是宝华园幕后的大老板,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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