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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状师相公[银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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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梦信鬼神,但已经不怕了,怕的就是活人,不怀好意的活人。紧走几步,避过打更的人,一路小跑往东大街而去。
  
  街上空无一人,早已到了宵禁的时候,显得有些冷清,忽然听到身后一些奇异的响动,绮梦赶忙回头,只看到远处街口有黑影晃动两下便不见了。
  绮梦赶忙往前跑,有些后悔没有通知厉言便独自出来,若是遇到坏人可就难办了。虽说手上有些功夫,但终究还是抵不过男人的。
  
  身后脚步声仿佛近了,绮梦头皮发麻,紧跑几步仍旧觉得那人跟得很紧,无奈转到一个胡同里便藏起来,捡起墙边的一块砖头屏气凝神拿在手里。
  脚步声近了,一个影子出现在自己眼前,越来越近。绮梦举起砖头,正要落下时看到一张素玉般的脸,一身黑衣的谢尊。
  
  谢尊也惊了一下,看到绮梦手里的砖头尴尬地愣住。
  “是你?可有见着后面有人?有人跟踪我。”绮梦一把将谢尊拉到胡同里,心便放下了一半。“你看到了吗?怎么办?”
  
  “莫怕,无人了。”谢尊略微侧了脸,绮梦注意到他另一侧脸上有些红肿。
  “你这脸是怎么了?怎么回事?”绮梦放下砖头看向他的脸。
  
  “无事,方才不小心,撞到了。”谢尊羞涩地别过脸。
  见谢尊不想说,绮梦便也不再多问,只是仍旧躲在里面不敢出去。“你说,无人了?那方才真的有人是吧?一个穿着白色衣衫的人。”绮梦问道。
  
  谢尊动了动嘴,想了想说道:“以后莫独自出府了。”
  “我,我有急事,对了,你为何在外面?这都宵禁了。”绮梦问道。
  
  “我,我,我要去看义父。”谢尊忽地慌了起来,幸好有夜色的掩饰,绮梦才看不到那微红的脸。
  “你义父是哪位?”绮梦只知道谢尊是个孤儿,好在顾知县对其十分赏识。
  
  “是看义庄的。”谢尊小心地看向绮梦,忐忑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是麻老王!”绮梦说完便捂住嘴,心道自己有些造次了,忙歉意地笑笑,为掩饰自己的失态,又问道:“你是孤儿?他是你义父,是他把你养大的吗?”
  
  见绮梦没有半点轻视之意,谢尊慢慢放心下来,微微勾起嘴角说:“是,我就是在义庄长大的。”
  绮梦本想多问,又想到两人关系不是十分熟悉,便止住了话题。“我还要去找个人,你也去看你的义父吧,我们改日再续了。”
  
  “我?我去过了。”谢尊拘谨地站起来,磕磕巴巴地说。
  “你不是说你要去看你的义父吗?怎么是去过了?”绮梦明明记得他说的是“要去看”。
  
  “是,是吗?我,我是已去过了。”谢尊语无伦次,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谢尊木讷惯了,说话经常是前言不搭后语的,绮梦倒也习惯了,便说道:“那你要回衙门的吧?正好顺路,我同你一起走。”
  
  前面说了什么,谢尊自动过滤掉,只听到一起走,便迫不及待地点点头。
  
  见有了谢尊做伴,绮梦自是求之不得,探头看看胡同外的情况,便小心地走了出去。
  两人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绮梦看着前面的路,谢尊看着前面的人。
  
  “过几日的端午节,你要同你义父一起过吗?”见谢尊不善言辞,绮梦没话找话问道。
  “不,我自己,义父不喜欢热闹,我也不喜欢。”谢尊说完便有些后悔,见气氛再一次陷入沉寂,便紧张地开口问道:“徐大小姐你呢?如何过?”
  
  “我?我们家可能会到后山踏青。”绮梦想起每年都是如此过节,徐家的后山很大,边缘直连到县外,距离徐府也有一定距离。
  又没了话,谢尊不善于聊天,心里好像有无数的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想了几个话题,都不知如何开口,只想慢些走,两人才能多待在一起。
  
  “谢公子你好厉害,几下子便叫凶手无所遁形了。”绮梦也在苦恼着,找了个话题来夸赞谢尊。
  “你也很,都不怕的。”谢尊终于找到一句讨好绮梦的话,说完又觉得哪处不对劲,再一想哪有夸赞姑娘家胆子大的,要夸的话也是夸赞美貌或者是贤惠。
  
  赶忙看看绮梦,见其并未生气,这才放下心来。
  “也怕,从前也怕,后来就不怕了。”绮梦叹了口气,远远看到厉府后门,这才回头说道:“我到了,多谢,谢公子也早些回衙门休息吧,改日再续。”
  
  “哪日?”谢尊认真地问道。
  绮梦一愣,心道就是句礼貌的话,没想到谢尊如此认真,一时间又觉得他是个实在的人,便不好意思地说:“改日,还不知道哪日,另外,还请谢公子不要对人讲起今晚我出府之事,拜托了。”绮梦是真不知道哪日,再说这种事情肯定是遇到了才好,没事相约实在不是正经人家女子所为。绮梦只当谢尊是不懂得人情世故才如此说的,倒也不介意。
  
  谢尊说完了话也觉唐突,情急之下竟然主动相约,实在不是君子所为,再看绮梦似乎并未生气,便不再提,驻足站在街口看着绮梦往厉府后门走去。
  绮梦来到厉府后门,回头看去,谢尊仍站在那里。
  
  绮梦敲门,厉言的小厮大福闻言开了门。绮梦再回头看去,街口空无一人。
  “你等着吧,我去禀报少爷。”大福打着呵欠,不满地走了。
  
  绮梦坐在后院门房一间空屋子里,焦急地等待着厉言。
  不多时,只见门外脚步声响起,接着厉言便猛地推开了门。
  
  “可有什么大事?”厉言上下打量了绮梦,心道这么晚了造访,必是发生了大事。
  “也没什么大事,我家发生了一些事,想早些与你说说。”绮梦见厉言如此紧张,也觉得自己有些大题小作,就算有事也不至于如此急,次日着人约了厉言再出来也不迟。
  
  “说吧。”厉言将一只尚未穿好的鞋提好,回身将门管好,另着大福在门外守着。
  “我祖母已经知晓姚氏落药谋害我爹子孙之事,但好像又被姚氏拿住把柄,因此不敢对她如何。”绮梦见厉言一脸的期待,只好接着说:“我寻思着,应是我祖母做姑娘时被掳走一事,不然还真没有什么事能威胁得了她,所以想找你商量商量下一步如何走?”
  
  “接着说。”厉言有些着急。
  “没了。”绮梦不好意思地说。
  
  “没了?我以为十万火急的事呢,你怎不叫人来知会一声,还像上次一般,我去你府外面找你。”厉言不解。
  “我也是刚刚得知的,就忍不住,心里烦闷。”绮梦解释道。
  
  “看你这架势,我以为大祸临头了呢。”厉言松了一口气,这才坐到椅子上。
  绮梦知道自己小题大作了,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嘴硬道:“早一日想好对策自然好些,左右不是你的事,我的事我自然着急。”
  
  厉言听了绮梦的话,面色有些不虞。“好心当作驴肝肺,也就只有我盼着你好,你那个家里都没人惦着你。”
  绮梦知道厉言说的属实,想了想说道:“那下面如何做?我今儿晚上出来,被人跟着了,我怀疑是姚氏的人,她怕是疑心到我的头上了。后来被我甩掉了,若是看到我到你这儿来就遭了。”
  
  “不碍事,看到又如何,大不了明着来,她做什么都是找死,我若是连她都摆不平,也不必在这方圆县混了。”厉言说得信誓旦旦,见绮梦仍旧有些不放心,又说道:“不如我直接找人来点狠的算了,省得看她瞎蹦跶。”
  绮梦垂眸想了想,刚要说你看着办,又听厉言说道:“算了,我自己看着办了,指望你这妇人,早晚被这仁给害了。”
  
  绮梦没做声,厉言说得对,自己是有些不够干脆。想想姚氏对待古昭文,就可以预见到自己的待遇了。所有挡着她们母女俩路的人,都会被她列为头号敌人。
  “我回了,就是这事,没别的了。”正事说完了,绮梦起身便要离开。
  
  “我送你。”厉言取了一件披风披好,将湿漉漉的头发拢了拢。
  “不必了,我自己回。”绮梦见他刚沐浴,寻思着派个下人送自己便是了,大福就站在门外,直接跟着自己出门便好,跟着他反倒有些不尴不尬的。
  
  “啰嗦,走吧。”厉言收拾好,便带着绮梦从后门出了府。
  大福本想跟去,无奈厉言不准,便只守在后门处等着厉言。
  
  两人出了厉府后街,一路往徐府而去。绮梦只觉身后有人跟着,待回头却不见任何人。
  “进去吧,无事的,都交给我。”厉言蹲下来,等着绮梦踩上去。
  
  “不必了,你托着我便好。”绮梦过意不去,纵身跳起,却只扒到墙头上,双脚有些使不上力。
  厉言凑过去,弯腰将后背抵到绮梦脚下说道:“快些着吧,大小姐,日后可莫再随便出府了,派个人出来找我怎么都好说。”
  
  绮梦一个用力便爬上墙头,跳入院中后说了一声:“多谢。”
  “回去吧。”厉言本想嗔怪两句,默了默只说了这句话。
  
  听了绮梦走远的声音,厉言敛住脸上的温色,一扭头便出了徐府后门大街。
  厉言七拐八拐,一个闪身便躲入一条小巷子。
  
  人影近了,厉言快速踢去,虽说没有用力,但仍吓了那人一跳。
  “谢公子?”厉言预感到是他,却仍装作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见谢尊不说话,厉言抱着膀子问道:“谢公子这是来找我?大半夜的不睡,跟着我做什么?”
  谢尊有些不好意思,抿抿嘴说道:“我路过。”
  
  “路过?从徐大小姐出府后,你就一直在她身后路过,她回府你又一直在我们身后路过?”厉言微微挑了眉毛,,语气不善。“到底想如何?你这般会吓坏她的。”
  “不是我,是个白衣衫的男子。”谢尊微微侧了脸说道。 




  第四十一章痴心一片
  “动了手?可识得是何人?”厉言知道谢尊不会说谎;见其脸上微微的红肿;便知事情没那么简单。
  谢尊摇摇头;厉言想了想又问:“那人跑了?”
  
  谢尊点点头,厉言顾不得跟他较真儿;皱紧眉头知道定是有人盯上了绮梦。“她是个姑娘家;你如此做会叫她难堪;试想一下深夜你跟着她;若是有人以此作文章;你便是陷她于死地。”
  谢尊没再说话,任厉言从自己身边走过,久久不动。
  
  转眼几天过去了;这日便是端午佳节。家家喜气洋洋;布置得府内艾草香香。
  她说过今日会出门;想必可以见面。从衙门出来,先去看看义父,再去守在徐府门口。打定主意的谢尊在街上走着,看到小贩在售卖用丝线编织成的彩绳,儿时不止一次见到别的小孩子戴着这种彩线,手腕上脚腕上。谢尊凑近了看,小贩赶忙向他兜售。
  
  “公子,买回去戴吧,祛凶辟邪。”小贩将手里的编织成花样的彩线递到谢尊面前。
  谢尊拿起看看,他很喜欢,他小时候就喜欢,只不过一直没有银子买。
  
  这些是小孩子的玩意,谢尊想。人已经长大了,儿时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但谢尊还是买了一条。
  据谢尊观察,那些衙役都是送胭脂首饰给自家娘子的。好容易找到一个首饰摊,一群小姑娘围着唧唧喳喳挑选不停。
  
  待人散去,谢尊也上前去看。
  “公子,这枚玉簪子不错,清丽素雅,买回去送给自家娘子吧,保管她高兴。”摊主见谢尊一打眼便看着那玉簪子,便揣摩他喜欢这件首饰。
  
  “多少银子?”谢尊有些拘谨地问。
  “不贵,才五十个铜板,划算的很,若不是我急着回家过节,也不会给你这价格。”摊主笑嘻嘻地说。
  
  谢尊捏捏袖子里的钱袋,略加思索便疾步往城外的义庄走。
  自从到了衙门当仵作,谢尊便时常留宿在衙门里,这个他从小长大的屋子倒是很少来,但贵重物品倒是还放到义庄里。
  
  说是贵重物品,无非就是他的工食银,一年仅得三两,除去和义父的吃喝外几乎没有剩余。
  打开钱盒,数了数里面还剩五十二个个铜板,谢尊又翻出床底的盒子,依然是空空如也。
  
  谢尊在床边坐了许久,轻轻合上走到外间。义父麻老王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褪了色的衣衫罩在弓起的身子上,显得那么的羸弱不堪。
  “义父,我今儿出去走走,明儿带酒回来。”谢尊蹲在一边,为麻老王挽好裤脚。
  
  “酒?好,好。”麻老王有些含糊不清地说,自从前年起,精神头便是一如不如一日。连以前的事情都是一时记起一时记不起了。
  谢尊笑笑,站起身便出了义庄。
  
  谢尊素面如玉,穿着单薄的素衣走远。他平时极少出门,对于街上的人来说有些陌生,但还是有人认出,那便是衙门里寡言少语的仵作,谢尊。
  麻老王坐在院子里看,微微皱起了眉毛。自己是否该告诉他,麻老王忽然又想起从前的事,颤巍巍站起身,想要召唤却见谢尊已经走远。麻老王陷入沉思,人们只知道他是个孤儿,却没人知道他是个棺生子。县里的老人还记得,那个大雨的夜晚,城外来了一队马车,紧跟着的是一伙强人。
  
  瓢泼的大雨下个不停,强人将车队里所有的人都斩于刀下,包括那个衣着华贵的孕妇。
  雨水冲不去绵延的血迹,却带走了所有人的生命。
  
  义庄里一时间尸满为患,麻老王将那些无名的尸体搬到后院,却发现那孕妇□已经见红。精通医术的麻老王随即便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接着,这个孩子便出世了。
  清苦的生活,枯燥的日子,两人相依为命,直到谢尊继承自己衣钵进了衙门做仵作,两人的日在才算好些。
  
  麻老王决定,今晚便将他的身世说出来,虽说他也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来历,为何会遭强人追杀,但还是要告诉这个孩子。
  也许他就算知道了,也没有机会找到真相。
  
  麻老王浑浊着双眼点点头,下一秒又不记得自己想的是什么,只知道明儿便会有好酒。
  谢尊走在山间小路上,路边艾草香香。
  
  艾草上还带着露水,谢尊蹲□子摘了最鲜的一株,坐在树下,将买来的那根彩绳解开。将彩绳与艾草的混在一起,谢尊按着自己的喜好,编成了一根夹杂着艾草的麻花绳。
  拿起来看看,谢尊觉得很满意,这是条独一无二的彩绳,戴着它必将祛凶避祸。
  
  时辰不早了,谢尊急忙赶到徐府大门外的街边,站在树影下望着徐府。
  徐府的主子们还未出府,谢尊捏着手里的彩绳等着,想起那个胆大的姑娘,微微勾起嘴角。
  
  她不同于别府的小姐,经常大呼小叫,她好像从未怕过,即使面对那种恐怖恶心的画面。
  谢尊也不知道这是为何,只想与她待在一起,哪怕互不说话。
  
  谢尊等着,许久也不见动静。他走到墙角下,抬起头看向那高高的楼,不止一次,那些个夜晚,他都会到这里来看着盏盏烛光。虽说自己不知道哪盏灯烛是她的,但是只要看着一盏,就会安心些。
  今天,他在袖子里捏着那寒酸的礼物,忐忑地等着墙外。
  
  “啧啧,几辆大车好气派。”街边一人说道。
  “可不是,主子们都出府了吧,想是去后山了,那是徐家的。”另一个人附和道。
  
  谢尊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来晚了,绮梦应该已经出府了。谢尊本有些落寞,再一想也不妨事,总归是去后山,自己便跟着去。
  谢尊又往后山走去,走过热闹的街道,来到后山时,山脚下已站满了徐府的家丁。主子们在山上踏青,家丁是要在山下守着的。
  
  “这位是送宣纸的吧,我们定的宣纸到了快送上去吧。”一个家丁走过来对着谢尊说道。
  谢尊愣了一愣,明白了是徐府的家丁误会了,便说道:“小哥误会了,我不是送宣纸的,我就是等人,我在这山下等着。”
  
  那两个家丁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想了想说道:“如此啊,那公子请便吧,这是要上山吗?还不快去,再迟下山可就来不及了。”
  “这不是徐府的产业吗?外人可以随意进的吗?”谢尊有些疑惑,虽说平时也有人到这后山来游玩,但都是趁着主人家不在的时候,今日是徐家主子踏青之日,识相的是不会跟着凑热闹的。
  
  “哪有的话,都是乡里乡亲的,我家夫人人好着呢,不介意这些,只要不往东山去便好,我们夫人小姐都在那儿呢。”另个家丁特意把“夫人小姐”四个字着重说出来,故作大度的样子。
  谢尊想起厉言的话,有些怀疑这是有人要设计绮梦,便没加理会,自己退到一边等着。他不能给绮梦惹麻烦,就算今日送不上礼物只要能看一眼也好。
  
  山下的太阳很烈,家丁们也三三两两地退到树下休息,唯有谢尊仍旧站在一边,生怕人下来后看不到。
  “不好了,快去救人。”山路上跑下来一个人,大汗淋漓地冲着山脚的家丁们挥舞着手臂。
  
  家丁们懒散地站起身,等着那人跑近了才开口问,谢尊却是早已冲上了山。
  他不知道发生何事,便拉着那人的衣领问道:“发生何事了?”
  
  “有山贼啊,就在东山。”谢尊听了二话没说,拼了命地往东山跑。
  方圆县山贼横行,但那是早些年的时候了,经过几任地方官的治理,已经少有山贼敢在县城周边活动了,要抢也是远离县城的荒山。
  
  谢尊边跑边疑惑,这后山是徐家的产业,平日里虽说算不上管理森严,但也不是什么让人都能进来的,在此处出现山贼着实可疑。
  然而顾不得想其他,谢尊没命地跑向东山,只知道绮梦或许有危险。
  
  报信的家丁跑下山,山脚下的家丁嘴上惊慌动作上却是不紧不慢地。
  
  “还不快去救夫人小姐。”报信的家丁不理解这些人,那个带头的家丁还是姚氏的陪嫁,
  为何好像有些不急似的。
  “急又何用?要我说不如赶紧回去找官府,我们这几个家丁到了上面也是白给的,无非是叫山贼多砍几刀罢了。”姚氏的陪嫁磨磨蹭蹭地说。
  
  “你这是何话?夫人待你不薄,你不去我去。”另一个家丁说完便带着几个人上了山,那姚氏的陪嫁看着几人上山的背影,不屑地撇撇嘴。
  “蠢货。”他心里自然是向着夫人的,他自然是听从夫人安排的。
  
  谢尊跑向东边,远远便听到嘈杂的声音,接着是女子的尖叫声。
  几个蒙面的汉子提着大刀对着一群女人吆五喝六,几个丫头早已吓得面如死灰,哆哆嗦嗦看着那些恶人。 




  第四十二章坏事败露
  谢尊趁人不备溜到后面;只见绮梦正冷笑地看着那些蒙面人;又看着惊慌失措的姚氏;嘴角。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些人都是姚氏指使的;为的就是不想自己好嫁;绮梦心想。
  当然;她不会真的想坏了自己的名节;那样的话她的亲女绮瑰也会受到牵连;只不过是想让绮梦有些暇疵吧了。绮梦不明白,这人为何如此恨自己,要说亲娘与她也没有什么瓜葛;她是在亲娘原配死后才被抬进来做填房的;不存在交恶或者一些冲突;可她就是不放过自己。
  
  姚氏惊慌失措地就要将绮梦抱在怀里,绮梦想起厉言的吩咐,将身边的绮瑰拉住,对着这对母女俩说:“母亲莫怕,您不是说爹爹很快便会带人来的吗?我们再等一会儿就无事了。”姚氏自然不能叫山贼污了自己亲女的名节,打算的便是绮梦在被人摸了几把之后,徐老爷带人来,于是其他人都无事了,绮梦的名声也就坏了。当然,这仅限于徐府的人知晓,于是徐老爷便会迫不及待地将绮梦低嫁,于是绮瑰便会时机翻身。一个女儿低嫁了,另一个女儿定然不会低嫁,如此一来绮瑰便有机会了,打发了古家,过个几年谁都不记得这事了。
  绮瑰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绮梦便知到了,她也是知道姚氏的算计的。
  
  只要与绮瑰在一起,与众人在一起就无事,千万莫要离了人,那样的话就不好说了。绮梦明白厉言的意思,姚氏不可能任人坏了绮瑰的名声,所以拉住她的亲女才是最好的选择,就看姚氏自己在那里瞎折腾罢了。
  那伙强人听了绮梦的话脸色铁青,怒视着姚氏紧逼而来。绮梦见姚氏有些急了,似乎想上前拉自己,却见强人直奔着二人而来。
  
  姚氏有些迟愣,忙对那些人说:“滚回去!”
  姚氏说得真切,若不是早就知道她的计谋,绮梦还真会以为这伙强人与姚氏无关呢。
  
  绮梦以为姚氏是入戏太深,然接下来的发展却出乎自己的意料,那伙强人二话不说便将一众人都围了起来,狠狠瞪了姚氏一眼后,领头的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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