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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田园之秀才遇着兵-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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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的,盖着厚被子都瑟瑟发抖,额头上却冒着虚汗,额头有些发烫,还没有清醒的迹象,大夫说是收了寒,加上郁结于心,看起来很是凶险。
蒋氏已经去通知大丫娘家人了,但现在她家也没来个人,去喊人的蒋氏也没回来。
张家湾那个大夫给大丫诊了脉,叹了口气,摇摇头,吓得小花心头一震,就听那老大夫道:“唉,这姑娘也是命苦!她是嫁到张大宝家的那个新媳妇吧?”
小花点点头,又听他喃喃几句:“真是作孽哟!”
然后就再不肯说了,一番追问之下才得知,那张大宝半月前就死了,先前他病的下不了*,大丫衣不解带的伺候着,还得伺候公婆和小姑子、小叔子,等张大宝死了,这婆家人把一切因由都怪在大丫身上,说她克亲,克死了自己的丈夫,顿顿挨骂挨打不说,等张大宝刚下葬就把她休了,说是没有一儿半女的,还得养个闲人,浪费米粮,还怕被大丫给克死。
那老大夫又说了句:“听说她回了娘家,本以为会好过些,想不到居然去寻死,这么冷的天,路上都少有人走,莫说龟峰山后山了,那本就是一片坟地,哪里会有人路过,她这是铁了心要死啊!”
小花心中一颤,看着*上大丫还带着稚嫩的脸,想起她挂着淡笑说:“这是我的命,我认!”的情形,这才过了多久,她就遭遇这样的磨难,小花两世为人,还真是头一回碰见这样的父母亲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
但是那张大宝死了也好,大丫还年轻,找个好人家也好。
刚这么一想,蒋氏回来了,而大丫家一个人都没过来,蒋氏脸色沉郁:“大丫这个娃。。。唉!也是命苦!”
蒋氏一上来先叹气,小花焦急的看着她,蒋氏才慢慢说了,大丫回大湾村都十多天了,天天闷在家里也没出门,大家这才没人知道她被休回来了。张氏天天骂骂咧咧,怪她克夫,不然张大宝家怎么会休了她?回来又多了一张吃饭的嘴,大丫也闷着头默不作声,吃得少,干得多。
蒋氏去的时候,张氏还在骂大丫怎么有脸回娘家,不去死了算了,克完了夫家克娘家。大丫爹李老头愁苦着一张脸躺在*上,听说大丫上吊,也是闷声不吭。她那两个弟弟,早就该懂事了,也是只顾着自己玩,根本没有人搭嘴要来看看大丫,更不用说接她回去了。
这其中还有一件事,村里的牛大黄怀了崽,也不能再干活了,还需要细心看护,张氏去找村长争取,这牛就给大丫爹李老头照看,一个冬天给三百文看护钱。怀了崽的牛脾气不太好,今天大丫爹给它喂草料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发了狂,一只犄角顶在李老头大腿上了,这还是他跑的快,才受了伤不至于丧命,流了点血,要养一阵子。
张氏心情不好,又拿大丫作伐子,说她命硬,她没回来的时候这牛都好好的,怎么就今天发狂?大丫这才心灰意冷,找了跟绳子出了门,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蒋氏又叹了口气,邱嫂子和小花对视一眼,也不知道说什么,邱嫂子也是苦命人,一进门就死了丈夫,此时恐怕是想到了自己,看着大丫哭了一场。
小花只觉得心中堵得慌,大丫才十五岁,在现代那还在上中学。
轻轻的带上门出来,见何晋在陈三皮躺着的木板前,脸色不怎么好看。那两个大夫处理完已经走了,这会天色已经不早了,总不能让几个老大夫大晚上的往回赶,要复诊,只能等明天一早了。
陈三皮脸色白卡卡的,身上盖着一*旧被子,露出绑着绷带的肩膀,隐隐可见血迹。他的头发被拨到脑后,露出一张年轻稚嫩的脸孔,小花这才第一次看清楚陈三皮的脸,以往那头乱糟糟的头发总是遮住了一大半,这么一看才发现陈三皮长得不错,收拾收拾也是个好看的少年郎,眉眼秀气,嘴唇略厚,很是孩子气。
“他怎么了?”
何晋抬起头,看了眼小花,见她眼角隐隐有泪迹,揽过她,食指指腹轻柔的帮她擦了擦,才道:“他没什么事,就是后背出了点血,养几天就好了。”
邱嫂子在门口看了眼,赶紧为他们带上门,退了出去。
小花看向一旁被绑在椅子上还在昏迷的那人:“是他伤的?”
何晋点点头:“应该是。”
“看他那样子,这衣服也不像是陈三皮这样的二流子,怎么陈三皮会惹上他啊!这人气势不凡,陈三皮这家伙怎么连这种人都惹,胆子还真大,就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人,不然谁会下死手打啊!”小花低喃一声,从他怀中出来,围着那人打量。
何晋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抿着唇不言语。
突然见小花在那人身上一阵摸索,脸色黑了几分:“娘子,男女有别,你要干什么,为夫来做就好!”
小花手一顿,从他怀中摸出来一个钱袋,在手上掂了掂,分量不轻,正要再探进去,被何晋抓住了手:“我来。”
见他面色冷凝,似乎自己再有动作就要发飙的样子,小花住了手,得,反正只是想确定下这人的身份罢了。
何晋又摸索半天,只从他靴子里摸出一把匕首。这匕首倒是精致,闪着寒光。
小花打量了一番,一无所获,不免有些失望。再看那人耷拉着脑袋,露出的半截脖子上有道浅浅的伤疤,像是被牙齿咬的。正要凑过去看,被何晋一把拉开。
就这时,这个男人缓缓抬起头,狠戾的视线像刀子一样射向小花。
小花吓了一跳,这男人的视线已经落在何晋身上,眼底闪过一抹讶异。
何晋目光流转,两视线有没有撞出火花,小花不知道,但是这眼神,至少这两人应该是相识的。
再看过去,何晋已经恢复了正常,这个男人又闭上了眼睛,呼吸轻缓,突然放松了下来。
小花掐了何晋的胳膊,恨不得扭下一块肉来,何晋倒吸一口冷气,嘴角直抽,她这娘子虽然没有男女大防的观念,为人又鲁莽,但是很聪明,估计不知道还有多久她能发现自己的底细?何晋突然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被她发现了,还能像现在这样么?这还真是一种奇特的矛盾心态,就像是猎人,既期待遇见猛兽带来的效益,又害怕会被反噬。
天色已晚,大丫昏迷不醒不能移动,陈三皮伤势颇重,这个陌生男人虽然已经醒来了,看起来精神颇好,要走完全没问题,但是来历不明,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
没办法,只得把他们先弄走。
趁着小花和邱嫂子去厨房给大丫熬药的功夫,何晋和那人对坐,眼中警告意味甚明。
“丁彦诚,我要是放开你,你不会对我动手吧?”何晋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五花大绑的男人,神色严峻,刻意压低了声音。
那男人嗤笑一声才道:“你和我丁彦诚打交道也不是一两次了,我可不想得罪了财神爷!”
何晋这才替他解开了绳索,丁彦诚站起来活动了下已经发麻的四肢,就听身后的人道:“这次的经历很爽吧,哈哈,想不到你如此不济,一个女人就能把你敲晕了,看来以前都是高估你了,你这身手,收费可不能再那么高了,不知道消息传出去,会不会被笑掉大牙!”
丁彦诚后背一僵,阴着脸回头:“等你有命传出去再笑也不迟。”
何晋笑了几声,视线转向*上的人,又暗沉下来:“这是我的人,你也要下狠手?”
丁彦诚一顿,又了然的笑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想不到财神爷连这样的乞丐都收入麾下了,不过这回倒是真有个买卖要和你做。”
何晋眼睛微眯:“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你是聪明人,应该清楚,主动找我做买卖?丁彦诚,今天我救了你,你觉得你的命得算多少银子?”
丁彦诚想到今天的窝囊事,握紧拳头,室内一阵关节嘎吱脆响。
小花推门而入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这个男人居然欺负她相公!怎么,会把关节弄响了不起啊?何晋虽然毛病多多,但是也挂着她相公的名头,归她罩!
小花进门甩上门,就是冲着那黑色的背影一脚。
丁彦诚此时正在晃神,也没有感应到进来的人有什么内力,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更没有料到乡野村妇如此大力气,动作如此迅猛,等到反应过来,已经迟了,小花是一个行动快于大脑的人,往往是刚有想法,行动已经出去了,脚风凌厉。那丁彦诚虽然迅速做出回应,往旁边一歪,但是还是被扫到腰腹,直挺挺的往前扑倒。
何晋目瞪口呆之际,身体已经迎了上去,接住小花,被压了个结实,倒在*上又压到了身下的陈三皮,陈三皮在昏迷之中痛苦的*出声。
她娘子的行动他无从预料,但是丁彦诚这厮是不是故意压倒自己,还真不好说。
哀叹一声自己的老胳膊腿,正要推开丁彦诚,他已经先闪开了。
小花双手握拳,呈进攻姿势:“你这个男人还真是找死啊,敢揍我相公,要先问问我!”
丁彦诚面色冷凝,眼神如炬,小花精神高度集中,这不是个好对付的对手,她感觉到对方散发的肃杀与怒气。
何晋从*上爬起来,顾不得来看陈三皮是不是伤上加伤,拉住了丁彦诚的手臂,正对着小花:“娘子,不要鲁莽,这位是我的旧相识。”
小花没有松懈,倒是那男人听到何晋的话,看了小花几眼,依旧面色冷酷,只是嘴角几不可见的勾了勾:“一个酸腐秀才,一个冲动村姑,倒是绝配。”
何晋不以为意,轻飘飘的道:“多谢夸赞,记得补上贺礼!”
丁彦诚不再说话,小花见他们的互动,也放松下来。
邱嫂子在外面敲门:“小花,陈三皮的药我也熬好了,趁热给他喝下。”
小花开了门,药碗被何晋接过去,拦住小花要喂药的动作,顺便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小花不甘示弱:你这厮生活这么混乱,还敢警告我。
但是也不纠缠,站在一边打量丁彦诚。
丁彦诚双手环抱在胸前,直挺挺的由得她打量。
何晋察觉到这方的异状,抽空瞪了丁彦诚一眼:直直地注视这他娘子,成何体统!再看小花目光中的探究,手缩了缩,不知道被发现会不会直接踹死自己?他可没有丁彦诚的身板,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一脚?
喂完了药,天已经黑了,但是地上堆满厚厚的雪,勉强能够看清楚路。
从邱嫂子家出来,何晋背着陈三皮,面色不怎么好,他居然会背这个臭小子?真是没天理,但是他要是不背,他娘子正跃跃欲试。
小花暗暗的想:丁彦诚出了门就很快消失在后山,这么冷的天不知道他会不会冻死在外面?
想起邱嫂子盯着丁彦诚时的一脸戒备,又担心这家伙回不回折返回来欺负孤儿寡母,何晋看出她的心思:“他不是这样的人,放心!”说着背着陈三皮率先往家里赶,一边走一边报怨,陈三皮这家伙臭烘烘的,脏兮兮的真是恶心啊。
到了家,小爱早被何文氏带走了,安顿好陈三皮,小花去何大伯家看了眼,小爱已经睡着了,就留在何文氏那,反正今天晚上,她得和何晋好好的“讨论讨论”!
等回到家,何晋去洗澡了,小花在灯下正襟危坐,心中已经把何晋复杂的生活想了几百种可能,琢磨了一番,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何晋在外十年,认识的人五花八门,包含那个有身手的男人不足奇怪,认识那个和他三分相像的书生沈泽也不足奇怪,说不定何晋这厮就是个大坏蛋,所以那个沈泽才会那么怕他。
她认为丁彦诚和沈泽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何晋却说这两都不坏,哼,也许他和他们一样的人?平时装的倒是挺像!
等何晋磨磨蹭蹭的洗了半个时辰才出来,边走边闻自己身上还有没有陈三皮身上传给自己的臭味,一进门,就被一本书砸中了脑袋,这是一本很厚的书,砸的他头昏眼花之际看见自己娘子手上还拿着几本,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娘子。。。”瑟缩出声。
“嗖”又飞来一本,险险躲开,“嗖嗖嗖”几声之后,脸、胳膊、腿都被砸到了。
小花这才住了手,何晋一脸委屈:“娘子,为夫又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啊?”
小花疑惑的上下打量他,刚才的动作还算灵活,也只能成为灵活而已,四肢僵硬,跳起来后脚步落地沉重,不像是习武之人,虽然她在古代只见过一个习武的人,就是刚才那个被何晋称为“丁彦诚”的人,她就注意到出了邱嫂子家之后,他脚步轻盈,在雪地上只留下一个极淡的脚印,不像自己和何晋,踩进雪里拔不出来。
如果何晋习武的话,慌乱之中脚步都这么沉重。。。难道他真的不会武功?就像他说的,纯粹因为对危险的敏感性强?
小花扶额倒在chuang上,说不出的失望。
何晋捡起地上的书,拍了拍上面的尘土,一阵心疼。
看见这小娘子神色不定,就暗暗捏了把汗,恐怕真的隐瞒不了多久了。
*****
半夜小花惊醒,突然听见住在隔壁的陈三皮的痛苦*,胳膊往旁边一伸,空的!何晋这厮居然半夜出去了!压抑着怒气,小花连忙穿好衣服,下chuang,穿了鞋,举着油灯去看陈三皮,他面色通红,体温高的吓人,一直说着胡话,小花慌忙找来毛巾和水,弄湿毛巾搭在他额头上,体温这么高,不会脑子烧出毛病来吧!
想起何晋用剩下的酒,忙去找来用帕子沾了酒,给陈三皮的脸、脖子四肢都擦过了,咬咬牙,又脱了他的上衣,避开他肩膀上的绷带,给他胸前也擦上了酒,酒精降温,应该会有些作用,看着一条白色的帕子变成了黑色,小花十分的无语,嫌弃的看了眼陈三皮,这到底是多久没有洗澡了!不知道他用过的被子和枕头还能不要啊!
突然被他抓住了手:“娘。。。娘。。。别离开小波,娘。。。我好想你。。。”
小花神色一敛,对着他叹了口气,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的,也有脆弱的时候。
好不容易拨开他的手,又觉得这家伙有些可怜,年纪轻轻的,孤苦伶仃,相比较,自己还真算幸运的,可能是老天觉得她可怜,又给了她一个完整的家,疼爱自己的爹娘。
帕子也毁了,洗了洗,又在酒中泡了泡才拧干了搭在他额头上,帮他捂了捂被子。
略坐了一会,想起何晋不在屋里,又要跳脚!
迅速的披上一件大棉袄,锁了院门,门外一条长长的脚印,晚上又下了雪,白天的印迹都被掩盖了,倒真只有一排脚印,顺着这脚印一直跟到了龟峰山。
不远处的山神庙中隐隐有火光透出,小花深吸一口气,看着那道火光,何晋你搞什么鬼!
白天就觉得何晋和那个书生之间的互动不正常,现在就露出马脚了,哼!那个书生沈泽,怎么看都不是好东西!
小花悄悄的靠近山神庙,趴在窗边,透过镂空的窗棱看清楚了室内的情形,屋内哪里还有那个沈泽的身影,倒是丁彦诚和何晋正围着火堆对坐,只能看见两人的侧脸,隔得远了些,听不清楚他们说的什么,不过两人的神色都很严肃,随后何晋递给丁彦诚一张纸。
丁彦诚扯了扯嘴角接过了那张纸,面上看起来很是满意,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收进其中。
眼见何晋站了起来,小花快步走到门口,再晚点,又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她倒要看看何晋搞什么鬼。
突然,迎面飞来一根带着火花的木棍,小花迅速的一个翻身,落地稍稍有些狼狈,那抹火花落在一边,点燃了地上的枯草。
小花赶紧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何晋已经冲了过来,关切的上下其手,一脸严肃的看她身上有没有受伤,帮她摘下头上的一根枯草,拢了拢鬓角:“这么冷的天,你出来做什么,这个丁彦诚出手又没有轻重,这样冒冒失失……”
小花瞪了他一眼:“你也知道天冷,你跑出来做什么,一会回去跟你算账!”
说完,看向丁彦诚,面上虽然镇定,实则心中大惊,这特么就是武功么!武功啊!本以为只在小说中的,想不到还真有。
丁彦诚出手快、准、狠一根木棍都能如此气势凌厉,是不是高手不知道,至少比自己的跆拳道黑带五段和散打搏击术厉害的不止一星半点。
丁彦诚眯着眼假寐,不理会小花的注视。
何晋仔细察看了一阵,见小花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回过头瞪了丁彦诚一眼:“以后你要伤人先给我看清楚了,要是伤到她……”
丁彦诚打断他的话,语气冰冷:“我要是有心伤人,她现在就应该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何晋墨色的眸子幽深,闪过一丝怒气,偏过头,见自家娘子直直的盯着丁彦诚,心中气不打一出来,男女有别,男女有别,要说多少次她才能记住啊,莫说在家女不见外客,出门更不能盯着别的男人发呆失神吧!
心中气恼,拖着小花就往外走,临走瞪了眼丁彦诚,真看不出来这家伙有什么魅力啊,一张棺材脸,一颗邪恶心,相由心生,绝对是比不上自己啊。
瞪也是白瞪,丁彦诚根本没睁开眼,待他们出了门,一挥手,那门居然就自己合上了,已经要燃起的稻草也瞬间被扑灭了。
门自动合上,看的小花又一阵惊奇,内力,这绝对是内力啊!
想不到武功、内功真的存在,要是流传下去,啧啧。。。想想一群人不用坐车,在空中飞来飞去的情景都觉得有趣。
田小花最是佩服厉害的人,佩服强者,此时心中激动的无以形容,恨不得回去推开门拜丁彦诚为师,可惜,被何晋拉得死紧,何晋压抑了怒气,甩出*:“你乖乖跟我回去,我就回答你的问题。”
小花犹豫了一会,见他黑了脸,算了武功不是一天练成的,那丁彦诚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还得再谋划。何晋这家伙隐瞒的事情,再弄不清楚自己估计要憋成内伤。
不过他平时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呢,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他板着脸,咬牙切齿的赌咒发誓。
虽然疑惑,他怎么突然转了性,但小花还是心满意足了。
于是两人往家里赶,天黑路滑,也顾不得说话。
到了家,陈三皮房间的油灯还点着,想起他情况不好,小花拉着何晋先来查看他的状况。
陈三皮面上的红晕褪了些,双目紧闭,呼吸不像之前那么乱,看着应该是好了一些,何晋凑上前看到陈三皮额头上的毛巾,看了眼小花,待看清楚他居然没有穿上衣,脸色瞬间乌黑如锅底。
小花站在一边,顿觉得低气压,等何晋回过头来,那眼神,想在看给他带了绿帽子的妻子,满眼愤怒。
“他怎么样了?”
“死不了!”何晋阴沉沉的开口,突然攫住小花的手臂,小花眼前一晃,已经被打横抱起。脸正对着他起伏不定的胸膛,身下的手臂紧紧的抱着自己,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何晋很生气。
今天绝对不是黄道吉日,先是被那个臭书生恶心了一把,接着丈母娘领着三个大夫一番羞辱,现在又被丁彦诚的消息震惊了一把,现在自个娘子又频频对别的男人“不轨”,当着他的面给她带绿帽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是,今天是何晋小秀才小登科的日子,必须是个黄道吉日,他愤怒的决定:今天一定要洞房!谁也不能阻止!
小花挣扎了几下,不明所以,何晋将她扔在*上,旋即欺身向前,将他压在身下,深沉的眸子先是盯着她像是在喷火,接着像在打量装了盘的佳肴,亮的可怕,喉结滚动,然后伸出手,不由分说的开始脱小花的衣服。
小花盯着何晋的脸,心如擂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心知肚明,作为一个老姑娘,还是从现代社会来的,她如何不知?又紧张又有些期待,看着面前放大的脸,竟觉得有些呼吸不畅了,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她想自己应该是喜欢何晋的吧,感觉这种东西真是玄妙,第一次吻,她就想把他扑倒化成母狼。
现在被他双腿压住了身体,墨色的眸子像是深海中的珍珠散发着迷离朦胧的光泽,小花从他眼中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爱情来的时候就是荷尔蒙分泌旺盛,没有道理可言,即便他又酸又腐,看着像弱鸡。
她像沉入沼泽,被一点一点的吞没,何晋趁机将她剥的精光,然后是自己,心满意足的叹息一声,旋即,吻上她的唇,不若以往的浅尝辄止,此时的何晋着魔似的让小花没有办法思考。
096好事未成吐真情,情缘已到被质问
何晋心中激荡,人生五大喜,洞房花烛夜之喜居首是有道理的,什么‘蕊嫩花房无限好’,什么‘且向五云深处住,锦衾绣幌从容,蓬莱人少到,芸雨事难穷’,这滋味若非亲身体会,都是空谈,搂着怀中的妻子,正欲行好事,突然未上锁的房门上一阵拍门声,有人敲门,门扉发出“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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