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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田园之秀才遇着兵-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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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些都做完了,晚春播才算完了,但是农家永远没有闲事。
院子里的菜地又被整理了出来,房子还是那个房子,没有翻新,也没有重建,陈三皮从青山镇上来何家的时候,正在下雨,偶尔下这么大的雨倒是难得,大湾村的春天一项是春雨绵绵,当然此时何家的屋里也是春雨绵绵,听着屋内的桌子上的瓷盘里叮叮当当的声音,小花叹了口气,等着沈泽,沈泽耸耸肩,一脸闲适的模样看的小花更是郁闷。
什么是葛朗台,什么是严监生,这个就是,明明有钱,号称财神爷,偏偏住的这么破败,隐藏的这么深,真的会被那个‘晓’组织找到吗,不是要引他们来么,引了半天自己还藏的这么深!
陈三皮抹了把滴在鼻子上的雨水,眼皮抽了抽:“嘉兴的事情已经处理了,被吞了的是没有办法追回来了,黄金贵说他会处理,我就回来了!”
“哦!那就交给他处理吧!”沈泽意兴阑珊的说完,喝了口茶:“这次拿来的龙井味道不怎么样啊!雨前龙井,不至于这么糟糕,现在正是新茶出来的时候,你怎么…”
话没说完,倒是惹得陈三皮连连报怨:“你是不知道啊,江南干旱的不成样子了,这点茶叶还是花了不少钱才保下来的茶树上的,皇上都没得喝,你还挑!”
沈泽眸子一闪,轻声说了句:“当今皇上本来就勤俭节约,喝不喝无所谓。”
陈三皮无所谓的将脚掰上来,放在椅子上,实在是地上一滩水,屋顶还老滴水,总是溅在他的新鞋子上,那可是大丫熬了几个晚上才做好的,这么淋坏了,他好心疼,这可是这么多年第一回有人给他做鞋子呢。
他喝了口茶咂咂嘴:“老大,最近那聚宝盆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你都不好奇吗?我听说大湾村就挖出来不少盆啊!”
沈泽低头惬意的闻了闻茶香:“子虚乌有的事情,我从来不关注。”
小花坐在沈泽的一侧,听他这么说,看了他一眼,还真是能装啊,也不多话,兀自撵了块点心,自己一块,再喂小爱一口,母女俩个吃的很欢快,小花却竖着耳朵听着沈泽和陈三皮的对话。
陈三皮嘻嘻一笑:“老大,这你就错了,可能还真不是子虚乌有,至少别人都信了呀!说起来,老大,你这件事就做的不好,你不知道,有人借着聚宝盆的东风可是赚了个满盆钵呢!”
“哦?怎么赚的?”
陈三皮说着眼睛一亮:“你说怎么有这么聪明的人呢,咱们苦哈哈的挣那点辛苦钱,冒着生命的危险,别人脑袋一歪,就财源滚滚……”
“说重点!”
“哦!老大,那个美人坊你听过没?就是什么都卖,胭脂水粉,梳子头花,笔墨纸砚的…。”陈三皮说的口沫横飞的,眼神不住的往沈泽瞟过来,那小眼神就像再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沈泽白了他一眼:“哦,听说过,很有名的铺子嘛~”
“老大,你说别人这铺子多有面子啊!”
说完讪笑两声,忙改口:“但是架不住咱们的买卖利润丰厚啊,是吧?”
沈泽一瞪眼,陈三皮忙道:“现在全国各地的美人坊最近都在卖了一本叫做《聚宝盆的用法》的书,包装精美,价格不菲,听说买的人还不少,你是不知道,现在可不止湖广,在江南我都听说有人挖出盆来了,那美人坊可是赚大发了!要不是咱们青山镇镇子太小,恐怕也有卖那本书的,说起来还真是奇怪,美人坊都是在县府开的,不知道怎么开到青山镇来……”
沈泽手上拿着茶盏,视线盯着里面旋转的茶叶,眼神里流光闪动:果然是这个家伙。
小花咳嗽了两声,差点被一块绿豆糕呛死:居然有这么有头脑的人,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只顾着看盆盆的热闹去了,没想到啊,没想到!
“美人坊?听起来有些熟悉啊!”小花喝了口沈泽递过来的茶水,才道。
沈泽淡淡的道:“是木皎月的。”
“哦!原来是他呀,这家伙还真是会添乱啊,不过他真是太有才了!你说那几打盆……”
沈泽嘴角抽动了两下,这还真是那家伙的风格,自己居然把他给忽略了,看来木皎月可能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了,不然不会这么针对自己,光在大湾村就埋了这么多东西!
自己居然还毫无所觉,果真是饱暖思yin欲,居安不思危啊,最近是松懈了!
“老大,瞧瞧,是不是很聪明?”陈三皮在怀里摸了半天,摸出一本书来,递给沈泽。
被小花一把夺过来,定睛一瞧:聚宝盆的用法!
翻开还带着清香的书,第一页赫然画着一个盆状物!繁体的小楷,书:“明初沈万三微时,见渔翁持青蛙百余,将事锉剞,以镪买之,纵于池中。嗣后喧鸣达旦,贴耳不能寐,晨往驱之,见蛙俱环踞一瓦盆,异之,将归以为浣手器。万三妻偶遗一银钗于盆中,银钗盈满,不可数计,以钱银试之亦如是,由是财雄天下。”
小花翻了翻白眼,还真有人相信这个?
等她一翻开,翻着翻着,看着看着,就推翻了自己的质疑,连她自己几乎都相信了!
这本书还真是详尽,盆的大小,摆放位置,如何放钱财林林总总二三十个类目,写的详详细细。
小花边看边念:“聚宝盆五行属土,盆子大小随意,盆子可圆可方…。。摆放的方位不可正对门口,其他的…。。一定要有盖子,平时要把盖子盖上,不能让光线直接从外面照进去。可在盆子的四周围上一些鹅卵石,增强聚宝盆的地气。”
沈泽一边听着一边指关节轻轻瞧着桌面。
“在盆身上,以金色的漆写上‘为善最乐’四字,晚上作息之前,把金钱投入聚宝盆内,再好好地把盖子盖上,每个晚上都如此,金钱数目可随心所欲,丰俭由人……这说法还真是随便。”小花合上书,就这些内容,也不过二十页纸,纸的厚度适中,隐隐能够看到金线,泛着一股清香,倒真是大手笔。
“这本书可是值一百两银子!”
陈三皮说完,小花惊叫出声:“就这本书?一百两?抢钱还差不多!你花一百两买的?”
陈三皮摊摊手:“你以为可以去美人坊偷和抢啊!当然只能掏银子买了。”
小花嘀咕了一句:“你还真是舍得。”
陈三皮笑笑:“我也整了个盆放在家里,说起来最近财运真的好很多啊,这本我已经记下来了,就送给你们了!”
沈泽接过那本书翻了翻,神色凝重,被木皎月这么一闹,会生出什么变数还真是难说,这个该死的家伙!
“这就是生意经,要么敢别人不敢做的,以勇取胜,要么想旁人想不到的,出奇制胜。”陈三皮感叹了一声,挥挥手:“我可得回去了,再不走就天黑了!”
小花嘀咕了句:“我只知道,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书就是坑人啊!”说完,给小爱擦了擦嘴上的糕点屑,捏了捏她的脸:“小爱,你相公还真是聪明呢,这个点子都想得到,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沈泽握着书的手紧了紧,听到小爱道:“是呀,是呀,娘,小爱的相公肯定会很厉害,娘说的什么马配什么马鞍,小爱是千里马,肯定要配镶了宝玉的马鞍,木叔叔身上就有好多宝石。”
沈泽手上那本精装书被捏的邹巴巴的,面上僵硬,闪过一抹无奈,看着小花,无言以对,只是叹了一口气。
又听小花道:“就是这个道理,男人嘛,嘴唇又肉才厚道,下巴有肉更听话,鼻头有肉有欲有财,耳朵有肉能长寿,肩膀有肉能依靠,双腿要肉可靠,屁股有肉顾家,他那颗心,当然也要是肉造的,闺女,这马鞍还得再观察观察。”
小爱乖巧的点点头:“知道了,娘。”
沈泽面上由愕然转为乌黑,黑如锅底,深不可测的眸子里闪着金刚钻的光辉,锐利无比:“观察?观察什么?对一个男人仔细观察?你还是很有心得啊,说的很有道理!看嘴唇,看下巴,看鼻头,看耳朵,看肩膀,看双腿,看屁股,嗯?”
小花见他风雨欲来的面色,不由得眼神缩了缩,太犀利了有没有!这明明没有做什么,被他说的怎么听起来像出墙了,被抓歼?
不由得挺了挺胸脯,扬着小脸:“我这不是在教导女儿嘛,不要这么在意嘛!”说着抓住他的胳膊,摇了摇。
沈泽胳膊僵硬,声音低沉,面无表情:“是吗?教她怎么看男人?你要不要先看看为夫,这里,那里有没有肉啊,是不是可靠厚道有欲有才?”
小花干笑了两声,手上紧了紧,抓得他袖子都皱了,这都要吃醋,心中不免有些开心,马上道:“我相公自然是可靠厚道,有欲有才的!”
“是吗?”
“是啊!”
“你恐怕没有看仔细,必须再仔细看看。”说完,眼角的余光看到他闺女正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面色稍缓:“小爱,自己乖乖的去大伯奶家里吃晚饭,爹晚上去接你。”
小爱吸了吸鼻子,还是乖巧的点点头:“好,爹,我去找小马玩。”说完还好奇的盯着爹娘的脸看了看,一颠一颠的出了门。
小花不赞成的看了沈泽一眼,甩开他的胳膊,被他顺势一拉,拉到怀中:“现在仔细看看为夫!”
114一语道出几捧料,一笑笑惹一身骚
谁说四月芳菲尽,最美人间四月天。
转眼到了有田订亲的日子,过了这个月,接下来是一直要忙碌到九月了。
小花包揽了去买聘礼的任务,除了给女方家的聘金、一担五十公斤的聘饼之外,按照礼节还应该包括:香炮镯金、三牲、茶叶、布帛,以及给女方的金银首饰。
这天和沈泽一起进了镇,按照田满囤的指示,大部分的东西先紧着到老姑奶奶家的铺子里来买,要是没有的再去别家找,都是亲戚,自然得先照顾照顾。
等着小驴子车到了镇上的时候,还不到晌午,两人先去了趟娘娘庙,原来这里还是沈泽这个狡猾的家伙收集情报的地方,这几天陈三皮没来,他也没有得到什么消息。
二人到的时候,陈三皮正坐在一把掉了漆的椅子上,靠着椅背在太阳下打盹。
四周散着几个乞丐,正在闲话。
小花本打算逗弄一下这家伙,被沈泽一个白眼给制止了:“男女授受不亲!”
于是只好任由他一脚踹在椅子上,那个短了一条腿的椅子一歪,陈三皮惊呼一声,忙围过来一个小乞儿:“三皮哥,怎么了?这两人是不是来找茬?”
陈三皮挥挥手,那小乞儿退了下去,看的小花一呆一愣的,想不到陈三皮这家伙还挺有范,只是这身皮相一收拾,还真没有乞丐的模样,和之前简直就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呀。
陈三皮揉了揉眼睛:“哟,原来是您二位呢,这里人多,要不咱们去后堂说话?”
小花跟着往里走,拐了一个弯,这娘娘庙后面还真有个院子,三人正要进门,从院子里出来个书生,四个字概括:肤白貌美!再仔细一瞧,这书生倒是生了一副好皮相,男女皆宜的长相,神色之间自有一股冷然,却又不像是不近人情,相反,他眉目柔和,唇边一抹淡笑,却有一股疏离之气,不似沈泽的淡然,也不比木皎月的妖魅,比之秦行远多了份超脱,比之何晋多了仙气,都是读书人,气质却有很大的不同。
见到陈三皮笑着打了个招呼,又看见沈泽和小花,眼神闪了闪,点点头,看着有些腼腆,月牙白的长衫穿在他身上,给人一种飘然若仙的感觉。
小花想起来了,这是上回在娘娘庙前面摆摊卖字画的那个人,之前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现在一眼就让她认出来了。
“既然在这里碰到了,就别走了,阿贵,进来把江南的事情给我说说。”沈泽瞟了他一眼,也不避着小花了,见小花的视线跟胶水似的粘着他人,又让他心情有些不好了。
“别乱看。”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才让某女成功收住了视线。
陈三皮走在最后,关了院门。
小花环顾了一圈,很朴素的小院子,空气中还飘散着淡淡的香烛的味道。
“阿贵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沈泽率先出声。
小花好奇的看了眼那个书生,阿贵?阿贵?这么仙人一样的人叫这么俗气的名字?这个名字实在是太毁人了!
那书生尾随进了屋:“昨天晚上刚到的,嘉兴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虽然这次赔了银子,但是那边张麻子也保证了,以后绝对没有别的人再进嘉兴贩盐,只有咱们一家!”
沈泽目色微凝,沉思片刻,便点点头:“如此也好。”
“最近有没有可疑的人到青山镇来?”这句是问陈三皮的。
陈三皮神色也很严肃:“没有,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最近兴王迁入安陆州,整个州界都防守的很是严密,就算是有人,恐怕也不敢兴风作浪。”
沈泽点点头。
陈三皮沉思片刻又道:“老大,上次你让我盯着秦家,那秦行远倒是有些动作。”
沈泽冲他扬扬下巴:“说说看。”
陈三皮忽而一笑,在他们对面坐下来:“我说了,你可别迁怒我。”
沈泽面色不变,视线扫过来,陈三皮忙收敛了嬉笑,一本正经的道:“三月二十,秦行远作为麻城县商会之首去了湖广府,参会的还有商界奇才木皎月,此二人在酒席上相谈甚欢,之后此二人被兴王朱佑杬亲自接待,秦行远献给兴王美姬两名,精装《聚宝盆的用法》一本,木皎月献美男两名,极品雨前龙井一盒。”陈三皮说到这,咳了咳:“老大,他那雨前龙井哪里来的,我可不知道啊!”说着视线瞟向那个叫阿贵的书生。
阿贵微微垂着头:“是我给的。”
“哦。”沈泽淡淡的吐出一个字,听不出什么情绪。
小花看了他一眼,现在这个模样倒真有气势,可惜,她对这家伙太过了解了,别开视线,看着阿贵,阿贵感受到她的视线,看过来,眼神迅速的挪开,闪过一抹心虚。
让小花越发狐疑,但是他就是低垂着头,再也不肯抬起来。
沈泽捏了捏小花的手:“你继续,阿贵的事情等会再说。”
“三月二十一,秦行远在湖广府的归宁寺和一名美人衣冠不整出现在后厢房,引得路人围观,造成归宁寺拥堵一个时辰。”
“咳咳…说重点。”沈泽面上还是无表情,但是小花被他捏着手,感受到这厮的拇指指腹一直摩挲着自己的掌心,麻酥酥的,甩又甩不开。
“据说,那名美人是他爹的妾室张鑫。”
“哦。”
陈三皮看到沈泽不规矩的手,眼角抽了抽,见小花这位大姐头吃瘪的模样,心中默念: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老大的春天终于来了么。
被沈泽一瞪眼,忙挪开了视线,目不斜视:“三月二十五日,秦行远去了美人坊,撞破了木皎月和他的小厮的歼情,现在湖广府都在传木皎月好男色,因而多年未娶,还有……”陈三皮吞了吞口水,看了眼沈泽,梗着脖子道:“传闻…几年前在黔州,木皎月就有一个姓沈的相好,两人你追我赶这么多年,感情甚笃,这位…姓沈的公子当年在黔州商界昙花一现,和木皎月两情相悦,甘愿退居幕后,其实他才是美人坊的真正老板。”
陈三皮说完,连忙退到阿贵身后,探出个头来,盯着面前两张完全不同神情的脸,一个是小花一脸啼笑皆非,捂着肚子,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一个是沈泽,面色发黑,眸子里闪着怒气,像是要冒出烟来,胳膊似乎都有些颤抖。
“老大,这个可不是我说的,我只是将传言描述给你听听而已,其实我觉得,这就是秦行远和那个木皎月私人恩怨,二人斗法,真是无端端的扯上旁人,哎哟……”
躲过了沈泽的眼刀,陈三皮脸上乍现一抹笑来:“老大,我可是听说,这位姓沈的小官…额,这是外界的称呼,你别迁怒我,嗯,咳咳,这位姓沈的公子当初更是为了木皎月抛弃如花似玉的未婚妻,不见踪影,可见…沈木二人,情深意重,情比金坚,情……”
“闭嘴!”沈泽一拍桌子,陈三皮捂住了嘴。
站在陈三皮身前的阿贵低垂的头,微微动了动。
“有事说事,这些乱七八糟的就没有必要说了。”沈泽语气阴沉的开口。
陈三皮捂着嘴抽动了半天,才止住了,脸和脖子都憋成了红色,声音里还有些发颤:“老大,秦行远这一手还真是厉害,他这是堵住了木皎月的嘴,他家里那点丑事,以后就算木皎月爆出来,也可以说成是木皎月怀恨在心,故意为之。”
小花听得一头雾水,这其中肯定还有她不知道的缘故:“什么丑事?”
陈三皮最快的道:“大姐头,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不就是秦行远他爹秦海好男……”
“陈三皮,你是自己把嘴巴闭上还是让阿贵给你把嘴缝上?”
小花听陈三皮说了一半,被沈泽制止,但是心中有些明白了,盯着陈三皮道:“好男风?”
陈三皮躲开她的视线不予理会。
小花愈发确定了:“好男风是不是,我就猜肯定是,想不到啊……”
沈泽听到“好男风”几个字,面色着实不好看,轻声咳了咳。
小花尚在听闻八卦的兴奋当中:“君安,好男风又怎么样呢,以前蔡康永可是说过,我只是爱上了一个人,刚好他是个男人而已。”
沈泽低声问:“谁是蔡康永?”
“额…”小花回过神来,不理会他的问题,岔开话题:“你说,你是不是也是爱上了一个男人,为他抛弃了未婚妻?”
她面上只有笑意,显然是不信这些传闻的,只是想借机揶揄一把那个心肝胆肺都是黑的沈泽而已,他天天跟禽 兽似的,也在春天里性致勃勃,折腾的她累死累活的…
其实也只是想探问沈泽那个前任未婚妻而已。
女人对丈夫的前任总是有种莫名执着的想要了解的冲动。
沈泽哼了一声,冲陈三皮道:“可还有话说?”
陈三皮摇了摇头。
“阿贵,现在到你了,说说江南那边的情况。”沈泽说完,对上小花的白眼,见她面上闪过失望,沈泽轻轻捏了捏她的掌心,这种chong溺的小动作,又让她稍稍安静下来。
阿贵抬起头来,正待说话,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伴随着一道轻柔的女声:“阿贵,是你回来了吗?”
阿贵面上一僵,小花明显感觉到沈泽手上的动作一凝,视线飘向门口。
小花也灼灼的盯着门口,只有陈三皮挠挠头,有些不知所以:“阿贵,你还带了个女人回来?你这小子,出外办差还来了段*?”
说完,一脸暧 昧的笑了,又觉得屋内气氛不太对,赶紧止住了,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女子,一个温婉柔美如水的女子,一袭湖蓝色的对襟水袖褙子,同色的百褶素淡长裙,只是站在那里就像一泓清水,顾盼生资,美目生辉,眸子里像有星星流动,见到屋内的阿贵,鹅蛋脸上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既不会显得不庄重,也不会不礼貌。
有彼佳人,婷婷而立,宛若美玉。
待看到阿贵身后的人,那笑容僵住,但是很快恢复自然,走进房间里,袅袅而来:“君安,你在这里?”
目光里骤然乍现出喜色,但是举止却规矩守礼,这个女人就是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一颦一笑都带着风情,不只是陈三皮看呆了,小花也有些呆,俗话说,没有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么。
感觉到身边的人身子陡然一僵,再看过去,他已经露出了一抹犹如春风般的笑容来,小花看着他的侧脸,有些呆了,再看看那个女子已经近在眼前,沈泽最初的那股激动掩去,言笑晏晏:“青禾~”
她就是青禾,乜青禾,小花刚才还在想要打听和了解的沈泽前任。
现在看见沈泽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心中像是被塞满了棉花,有些闷,有些窒,有些不爽,却只是一动不动,任由沈泽的手还抓着她的,感觉到他激动的轻颤。
阿贵这才松了一口气,道:“这个就是我想说的,在江南碰到了乜小姐,遇到了一些麻烦,所以找了木皎月帮忙,他索要了一盒极品龙井。”
沈泽点点头:“我知道了。”转向乜青禾,又是笑道:“青禾,你家里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安心的留在这里,我沈泽必定会护你周全。”
他一说完,乜青禾已经红了眼眶,举起手上的帕子,轻轻的按了按眼角,才一福身:“失礼了,君安,我只是……想起了家人,心中不安。”
沈泽松开小花的手,想要伸向乜青禾,突然顿住,看向小花,眼中闪过一抹似尴尬似歉意的神色,才道:“小花,我给你介绍,这位…就是乜青禾,乜小姐。”
小花手中的拳头握了握,又松开了,他现在连‘娘子’都不愿意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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