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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田园之秀才遇着兵-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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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泽回头,看到小花探出头来,他转过身,冲她安抚的笑笑,还未及开口,门外脚步纷沓。

    “大湾村何晋何在?”衙役已经到了门口了。

 153呈物证阴差阳错,有人证谎话连篇

    陈三皮脸上微僵,张东升看向沈泽,目光沉沉,有些担忧。沈泽收回了视线,眸子一敛,转向门口。

    “我就是。”他淡然的道,面上镇定。

    小花匆忙下*来,何晋明明死了这么久了,还是秦行远弄的,现在这件陈年旧事被翻出来,他是意欲何为?

    刚跑到门口,来了六个衙役,其中一人颇凶神恶煞的道:“现在有人告你谋杀在前,冒充在后,到衙门问话!”

    “君安…”小花喊了一声,有些焦急。

    沈泽对那个衙役说了句:“现在只是别人告我,说明并未定罪,容我和我娘子说几句话。”说完,也不等衙役的答复,就转身朝小花走来。

    “别担心,不会有事,人不是我杀的,你知道的,嗯?”

    小花点头:“我跟你一起去,我也算是人证。”

    沈泽笑笑:“为夫这点事情都搞不定?娘子又小看我了。”

    小花一脸正色,道:“不管你能不能处理,反正我是一定要去看着的,你若是贼公,我就是贼婆,明明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说着白了他一眼,“反正没有杀那谁,大不了,我带着你逃出去!”

    沈泽心中一暖,揉了揉她的头顶,伸出手,握住她的,“走吧,贼婆,上了贼船这辈子你都跑不掉了。”

    小花“嗯”了一声。

    这边陈三皮已经利落的打点好了这六个衙役,此时他们虽然看着神色不好,但是态度好了许多。

    小花冲张东升道:“姐夫,别担心,他没有杀过人,不会有事。”

    张东升瞪了她一眼,她笑笑,跟着那衙役一起出了门。

    一到衙门,这公堂都准备好了,就差沈泽这一个被告。自然此时原告也未出现。还有何大伯他们据说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小花叹息了一声,不知道这个重磅炸弹会不会将大湾村给掀翻了,肯定会传到田家去的,说不得小爱也知道了……这事闹的,不知道说的证据又是什么?

    她被隔在公堂外,只能站在人群中,看着沈泽走进大堂。

    第一次进公堂,居然是为着这事,青山镇不大,杀人顶替这样的案子在湖广府都算是大案子了,此时镇上知情的人就不少,何况幕后的人存心往大了闹,公堂外倒是人挤人的。

    沈泽沉着的步入公堂,清朗的声音不卑不亢:“学生何晋,叩见大人。”说是这么说,但是却并未下跪,秀才也算是入了“士”,虽然是最末等,但是见县太爷是不需要行跪礼的,只需弯腰鞠躬即可。

    “大胆沈泽,你假冒大湾村何晋,并将真正的何晋杀害,可有此事!”公堂正中“明镜高悬”的牌匾下,一脸正气的中年男人,神色严肃,拍下惊堂木,掷地有声。

    “并无此事。”沈泽慢条斯理,但是清晰的道。

    那县太爷就料到了他会这么说,冷哼一声:“无耻歹人,不见棺材不落泪,本官给你机会坦白,你不接受,现在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呈上物证!带人证!”

    县太爷左下首的案桌前,一个三十多岁的小胡子师爷双手拿着一张纸,恭敬的呈上,县太爷拿起来,扫了一眼,点点头,那师爷又接过来,走向沈泽,摊开那张纸,先是对着公堂外的人群,展示了一番,小花挤在最前面,自然是看见了,目光一凝:居然是她的婚书!还是有沈泽真名的婚书!这张婚书她一直放在梳妆匣子里……看来有人将手伸进了她家里了。

    突然耳边响起一声调笑:“哟,这是什么呀?那个婚书来,怎么羞辱我们这些到了年纪没有成亲的光棍呢!”是陈三皮。

    紧接着,又是一声:“这也能算是证据?大人,你不是弄错了吧,据我说知,公堂上站着的被告,他媳妇可是我表姐,叫做田小花的,这上面是田薇,这男的,叫沈泽,这都什么呀!”说完,人群中一阵哗然。

    小花侧过头,见到许祥,许祥扫了她一眼,转开了视线,紧跟着,他就被带上了公堂,原原本本的又说了一遍。

    “这张婚书,男的名字不是堂上人,女的名字亦非堂上人的媳妇,不知道用这个是想要说明什么?”许祥不假辞色反问了一句。

    县太爷面上闪过一抹怒色,但是到底也不能说什么,对呀,这张婚书想要说明什么?这个男人是沈泽?但是女的可不是田小花,大湾村何晋的媳妇是叫做田小花的!

    一纸物证,被告一句未辩,就这么被出局了。

    许祥冲着沈泽“哼哼”了两声又退回到公堂外,依旧是站在小花一侧,目光盯着公堂,都没有看小花一眼,小花多打量了他几眼,看到他耳朵微动,有些泛红。

    县太爷听着围观人的窃窃私语,“啪!”的一声,“肃静!带人证!”

    话落,从公堂后先出来一个衙役,衙役身后跟着一个女人,上着素白粗布大褂子,下身是一条蓝色布裙,衣长则裙阔,身段苗条,只是头发有些蓬乱,垂着头也看不清脸。看她这背影,也丝毫不觉得熟悉…若是人证,当初见过何晋之死的…。。还有一人,便是那疯了的吴秀儿!说是被远远的嫁了的!

    果然,这女子跪地:“民妇吴秀儿,青山镇吴家湾人氏,当初亲眼见着何晋被这人…”说着,她指了指沈泽,又飞快的收回了手指,“所杀。”

    “除了你说的这些,可有其他证据?据我所知,吴秀儿你曾经痴傻半年,所言并不足以为证据。”县太爷倒是头脑清晰,先一步堵住了沈泽想说的话。

    沈泽垂着头,没人看到他在想什么。

    吴秀儿道:“大人,民妇的确是疯傻了一阵,都是拜此人所赐,活生生的吓傻的,因此也叫我爹将我卖给了山里一个老光棍!民妇岂能认错人!”说着她抬起头来,目光闪过恨意。

    她侧着头,小花看到她满是恨的眸子,心中闪过不安,将一个疯疯傻傻的女人治好了,又能让她来作证,敌人是有备而来,但是他们却毫无防备……

    吴秀儿顿了顿又道:“民妇有其他证据,年前在龟峰山,吴家湾那段的后山,有个山洞,民妇见这个男人要行凶,为了阻止他,拿着菜刀冲上去砍了他肩膀一刀,现在才半年,伤疤肯定是在的,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查看,就在左肩,今天,民妇将那砍伤他的菜刀都带到了公堂上。”

    她说完,那师爷就向县太爷呈上了一把菜刀。

    就冲着这个女人满嘴颠倒是非黑白,到底是不是当初那把刀,再追究已经没有多少意义?这年头又不能从刀锋上采集血液,也不能比对DNA,但是大明法令,找到凶器,找到人证、物证,又有原告,就能定罪!

    沈泽微微侧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吴秀儿,她说话思路清晰,口齿伶俐,该怒的时候怒,该恨的时候恨,明显是有人教的,一般的村姑,不说村姑了,就算是村姑他爹娘见到官还能如此镇定实在少见。

    “吴秀儿,你且说说被告杀人的经过。”县太爷轻咳了一声,神色冷峻,威严的扫视了公堂外一番,那交谈声顿时哑了火,顿时一片安静,陈三皮暗咒了一声,转身离去。

    “当日,民妇新买了菜刀,从龟峰山的小路绕道回家,听见有个山洞中有打斗声,想着篮子里有把菜刀,民妇壮着胆子拿了菜刀就进了山洞,哪知道,正看见他…”

    说着又指着沈泽,“正拿着把小匕首冲着何晋刺去,民妇趁其不备,将手中的菜刀看向他,他不察,这才被民妇得手,可是民妇被他挥开了,撞到了洞壁上,就晕了过去,之后就痴痴傻傻,直到最近老天有眼,民妇清醒过来,想着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这才将他告上公堂!”

    说着冲上去,对着沈泽,伸出手就一阵乱挠,小花心中一急,这个疯女人!低头一看,见到许祥腰上的一块玉佩,也顾不得什么,一把扯下,将玉佩对着那女人的手打去。

    吴秀儿哀叫一声,玉佩落地,四分五裂,许祥摸了摸身上,看到小花收回的手,瞪了她一眼:“十两银子!”

    小花懒得和他争论,点点头:“还有别的么,若是有,我十两银子一个买你的,只要能砸人,砸的疼就行!”

    许祥一听,眼睛一亮:“你等着!”说着往人群外一钻,走了。

    公堂上,县太爷目光如炬的看过来,小花冷声道:“公堂上这么多的衙役,任由一个疯妇人胡闹,倒真是严肃威武!”

    县太爷眼角抽动,最终收回了视线:“吴秀儿,公堂上不得喧哗!”

    “你说那洞中被谋杀的人是何晋,有何凭据?”

    吴秀儿从怀中拿出一张文书来,沈泽目光飘过去,是当初何晋中秀才禀生的时候,朝廷发的文书。

    当初那何晋居然还留了这一手,他倒是比刚离开大湾村的时候长进了不少。

 154真与假巧舌如簧,亲不亲自有杆称

    沈泽唇角勾起,露出一抹冷笑。

    “大人,这便是那何晋当初租住了我家的屋子,留下的,他说若是有天他被人害了,肯定就是那个冒充他的人所为。”

    吴秀儿说完,小胡子师爷已经接过了她的物证,眸子闪了闪,看了沈泽一眼,想不到这个人看着面白无力的,居然这么狠毒?只是搞不懂,他装作谁不行,要去冒充一个声名狼藉的秀才?师爷不知情,摇着头,转身将那一纸文书呈给了县太爷。

    “你还有什么话说?沈泽?”县太爷看到这文书,抬起头来,目光如鹰。

    小花看不见到底是什么,正在心急,就听旁边突然冒出胡明杰的声音:“那是何晋考中秀才时,朝廷下发的文书。”

    小花眼角余光看到他不紧不慢的将一副改良版的望远镜拿下来,面上无一丝担忧,反而兴致勃勃的拿着那望远镜道:“想不到这玩意,还真有这能耐,你说,你个小村姑,怎么就知道的?果然嫁给他的,也不笨呐!”说着,他对着沈泽的后背扬了扬下巴。

    小花见他这般镇定,莫不是真有办法,真琢磨着怎么是好,胡明杰道:“你真是杞人忧天,论斗嘴,能够说过他的人还没有出生,我以为你多少对他有些了解的。”说得一脸揶揄。

    小花白了他一眼,目光又转到沈泽身上。

    沈泽冷声道:“请问县太爷,刚才那张婚书是从何得来?”

    县太爷一愣,没想到他问这个,道:“你是被告,不必知晓这么多!”

    沈泽轻笑一声:“你们既然用这婚书来当人证,想必是极有把握的,从我家里弄来的吧?”说着笑意不见,声音冰冷:“不问自取是为贼,就算你们有搜捕令,也得和事主知会一声吧?堂堂一县之长,居然知法犯法,我朝法令,官员触犯法令者,罪加一等,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加上两层,县太爷也不用太过担心,不过是鞭笞六十大板罢了。”

    高台之上的县太爷面色微凝,面上恼怒,沈泽一抬手,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刚才县太爷问学生还有什么话说,现在可否容学生先说完?”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继续道:“这张婚书既然从我家里得来,你们自然以为是我的,同样,我也可以说你们私闯民宅,我未曾归家也不知家中失了多少东西,至于这文书,也是你们盗取的罢!”

    “沈泽,休得胡言!”县令大人怒了,惊堂木拍的震天响。

    “被说中了事实,恼羞成怒?”沈泽继续轻飘飘的道。

    说完,听见公堂外的议论声,转过头冲小花眨了下眼。

    小花抿着唇看着他,这家伙……自己果然是杞人忧天了,眼看言论已经向他倾斜了。就连那师爷都经不住多看了大人几眼,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哪个官员没点这事,他懂的!

    眼看外面越来越嘈杂,自古以来,百姓就喜欢看笑话,若是有官员的笑话,那真是看戏不怕台子高。县太爷冷着眼,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你有话快说!别说本县不给你机会!”

    沈泽颔首,道:“大人尚未证实学生的身份,便如此斩钉截铁的喊学生为‘沈泽’,不知是哪里来的底气?若是最后证明学生受到冤枉,大人是不是也参与了诽谤学生声誉?要知道被诬陷杀人罪,若是遇见贪官,不幸屈打成招,学生恐怕也只有到阴曹地府去喊冤了!”

    县令气结,冷声哼了一声。

    沈泽笑笑:“学生就来问问这个人证。”说着转向吴秀儿。

    吴秀儿跪在地上,双拳握紧:“你这个杀人凶手!”

    沈泽道:“是不是杀人凶手不是你一语就能定罪的,现在我为自己辩解,半年前你运因为家,为何你口中租住在你家的男人何晋,会讲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而且这么私密的话也说与你听?”

    吴秀儿面色一白,双手微颤:“我悄悄听来的!”

    “是吗?你一个姑娘家,偷听一个单身男人的谈话?”沈泽这一番故意问话,已经将吴秀儿逼到了一个十分不利的死胡同中。

    “更有甚者,你开口闭口说要查看我的肩膀?”

    沈泽说着“呵~”的轻笑了声,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却给人更多的遐想,在这个对女子严苛的时代,这几句话已经将吴秀儿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有那些个义愤填膺的妇人,已经爆粗口了,辱骂声从一两个,多到了不绝于耳。

    虽然这是事实,吴秀儿咎由自取,但是小花听着心中却有些不舒服。想到这疯女人一番胡言乱语,又一阵气恼。

    这会许祥钻了进来,挤到她边上,看到胡明杰,面色一白,想到这是在公堂门口,这厮就算要戏耍自己也不能明目张胆,略略放心,身手凑到小花面前。

    小花低头一看,一捧石子,约有拇指头大小。

    狐疑的看着许祥,许祥不耐的道:“十两一枚,你说的!”

    小花见鬼似的瞪着他,许祥直着脖子道:“你可不许反悔,这一捧有二十多枚,加上刚才那块玉佩,看在亲戚的份上,抹去零头,算你二十两好了!”

    说着不由分说,一股脑倒在小花手中。

    小花暗笑,还是接住了,这骚年还真是想钱想疯了,倒是瞧着比以前可爱一些。

    “人人都知道住在你们家的男人吃喝嫖赌,游手好闲,你跟他勾搭在一起,现在是见他不知所踪,又找了具尸体,这才想敲诈一笔?”说着不看吴秀儿浑身抖如筛糠,转向那县太爷:“关于住在吴家湾的那个男人,知道他的人很多,大人随便找个人问问就清楚了。”

    正说着,公堂外突然呼啦啦多了一大群人,不仅有何家的、田家的、吴秀儿家的,还有赶来看热闹的村民。

    蒋氏身体不便没来,来的是有田和田老爹,有田哧溜一下就挤到小花身边,有些担忧:“姐,到底哪里来的疯子,怎么就咬着秀才不放?”

    小花冲身后的田满囤喊了一声“爹”,忙道:“哪里知道,别担心。”

    何福贵和何强、何壮满身是汗的赶来。

    这会县令脸上一松,冲那师爷使了个眼色,那师爷道:“何晋家人何在?”

    何福贵被何强、何壮一左一右扶着,颤颤巍巍的挤进了公堂上,三人神色都不太好,见官,在什么时候对他们来说都是件严肃而郑重的事情,总有些恐慌,跪在地上认认真真的磕了头,连沈泽站在一边都没有看见。

    “来人,先带何家人进去验尸!”县令一声令下,何福贵三人心慌不已的爬起来,垂着头,跟着一个衙役进了后堂。

    堂上,堂外一阵肃静。

    沈泽从何家人一现身便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再质问那头垂到胸口,抖成一团的吴秀儿,这战斗力不堪一击,恐怕还有更大的在后头等着呢。

    小花有些焦急,何福贵和何晋毕竟是血亲,若是那何晋有什么明显的标志,或者来个所谓的滴血验亲、滴血入骨髓验亲什么的…。她思绪飘出去老远,抓着有田的胳膊握的太紧,有田“嘶”了一声,她浑然不觉,倒是让有田开始忧心了,这乱七八糟的叫什么事哦!那个龌龊书生怎么变成何晋了,自己的姐夫怎么就变成了冒牌的?跺了跺脚,盯着公堂后那个门口,一脸焦急。在看那吴秀儿,心中厌恶,当初差点就和这不知检点的女子相亲了,想想就感觉像是吞下了一只苍蝇般恶心。

    等待的时间过的极慢,终于当何家三父子从后堂出来的时候,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他们身上。

    他们身后跟着一个衙役,凑在县太爷眼前说了句什么,县太爷眼神寒光闪闪。

    “何福贵,何晋是你亲侄儿,后衙那句尸体身量、特征可都是何晋的?”

    何福贵跪在地上,佝偻着身子,垂着头:“身量倒是差不多…”

    “听说何晋幼时曾经摔断过腿,右腿有过骨折的痕迹,这一点也是没错的吧?”

    何福贵点点头,战战兢兢的道:“是…”

    “那具尸体已经看不清面貌,但是这些特征都吻合,他是不是你侄儿?”

    何福贵摇摇头,那县太爷又“啪”的一声惊堂木拍在桌面上:“公堂之上不得撒谎!”

    何福贵连连摇头,“草民不敢撒谎!”他稍稍偏过头,看了看一旁的沈泽,像是突然酝酿出了一番勇气:“草民的侄儿何晋就在公堂上,那具尸体虽然有相似之处,但是有这特点的人也很多。”

    县太爷一愣,何强、何壮也在地上磕了个头,倒是异口同声的道:“草民的堂弟何晋,正在公堂之上。”

    小花心中一松,堂上沈泽后背有些僵硬,视线看向地上跪着的人,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对上何福贵看过来的视线,乌黑的眸子透出几分心虚,被何福贵炯炯的眼神一看,有种被看拆穿的错觉,何福贵很快就垂下头,又磕了个头:“草民不会认错侄儿!”

    何福贵话落,一旁原本无声息的吴秀儿,突然跪直了身子:“民妇还有其他的证据,他们是在撒谎!”

    这一波三折的剧情,让围观的人顿时心一提,这可不是比话本子还精彩!

    “民妇的证人就是青山镇大户江家的小姐,江心巧!”

 155破僵局意外频生,主沉浮技高一筹

    话落,顿时将公堂外观案的氛围炒到了最高点。

    这之中也是有和江家交好的人家的,等那吴秀儿话音一落,就叫嚷道:“你这疯妇,可别胡言乱语,一会说人被谋杀了,一会又说死人复活了,你别再满嘴乱喷,不知羞耻!”

    那人说完,也有人跟着附和的,指责之声不绝于耳。

    小花看着里面的情形,她有种感觉,吴秀儿既然敢将江心巧还活着的秘密宣扬出来,她就可能将她弄到公堂上来。如此一来,江心巧算是彻底完蛋了,谁知道江心巧情急之下会不会吐出秦家的秘密来?这样对秦家也没有好处,这件事不是秦家做的,还会有谁呢?

    眸子闪过沉思,胡明杰也放下了手中把玩的望远镜,推了推身边的张东升:“都说最毒妇人心,还真是啊,这女人啊,一咬牙什么都做的出来。”

    张东升眼神微闪,却没有答话。

    小花也顾不得跟他掰扯道理了,江心巧无疑会是一个重要的人证。

    这幕后的人将沈泽、秦家全部都牵扯进来,为的是什么?她的小脑袋还真是想不出来了,这混乱的仇敌关系……

    她将视线投向那公堂上傲然站立的人影,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心中平静下来了。他身子不强壮,可以说单薄,但是此时她却相信,他不会这么轻易被人扳倒。这个男人从挫折中杀出来,还能一脸的淡然,他或许做过一些旁人眼中十恶不赦的坏事,甚至杀了她的生父,此时,她看着这个孤傲的背影,却只看到他的好。

    你爱上一个人,自然他的缺点都会变成好的。

    突然想起这句话,她唇角微微翘起,对上那男人一偏头看过来的视线,笑容扩大,江心巧,不管她说什么,不管旁人说什么,她不会让他有事。

    钻出人群的一瞬间听见公堂上,县太爷的一声怒喝:“江家女江心巧早在弘治二年二月便卒鈺岷江,吴秀儿,你若是信口雌黄,本县决不饶你!”

    那吴秀儿还说了什么,小花听不见了。

    她绝对相信,只要沈泽入狱,这幕后之人恐怕不会让他有命出来。但是她却想不出办法来,带着他杀出重围,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没有到这个地步,刚出来透了一口气,有田就跟着出来了,身后还跟着田满囤,不过几日未见,竟觉得爹老了好几岁,两鬓多了白发。

    小花眼睛一热,这就是家人,不管什么时候,总是和她一起。

    “姐,你是不是担心大山哥?”

    小花摇摇头,喉头酸涩却说不出话来。

    “别担心了,大山哥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就咬着他不放,这个吴秀儿,想不到是这样的人。”到现在有田也善良的相信沈泽就是何晋,没有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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