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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梦也灼灼-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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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王妃刚刚还说要将绣儿许给你!”彤儿显然不信。
“不信你来看!”
彤儿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看完信上的字迹不禁激动地哭了起来。
烈焰见彤儿哭泣有些手足无措,傻气的问道:“彤儿,你不高兴吗?”
彤儿抬眸望着烈焰,烈焰望着彤儿。此时气氛好极了,悠扬在树后贼贼恩笑着。见他二人两两相望,她以为接下来俩人会情不自禁的做出什么来,谁知等了许久见二人依旧在对望。
“亲下去!”悠扬一着急心中的话便破口而出。
李恪拍拍额头,满脸黑线。怕别人不知道她在偷看怎么着,真不该随着她胡闹,被人知道他这堂堂皇子竟然做偷窥的行径,岂不会被笑掉大牙!
彤儿与烈焰听见声音后赶忙拉开距离,彼此的脸上都布满了红云。
悠扬拉着李恪从树后走出,烈焰与彤儿赶忙行礼。
李恪颔首,仍有些不自然,悠扬赶忙打破尴尬的局面,笑着对烈焰道:“正好今天殿下也在场,我就把彤儿正式许给你了!”
“谢王妃成全!”烈焰是高兴的。
“彤儿你愿意吗?不愿意我就把绣儿许给烈焰了!”悠扬一脸正经的道。
“不要……我愿意!我愿意!”彤儿急着连连点头。
“哎呀,真是女大不中留!”悠扬笑着,真好,终于有一对儿在她的撮合下佳偶终成!
……
唐太宗、杨妃、李恪和悠扬围坐在桌旁,这是一顿再普通不过的家宴,但是对于皇室来说是那么的难能可贵。
唐太宗容光焕发的坐在首位,他时而是个威严的君王,掌控着生杀大权,时而又是个慈祥的父亲,就像此时,甚至起筷为儿子夹菜。
他看着李恪面露微笑,就在午前还曾想过要将这个像他的孩子立为储君。治儿过于仁厚且年纪尚小未经历练,唯恐它日无法驾驭朝政,而恪儿在庶出皇子中最为年长,且贞观七年时便前往封地,行事沉着果断,倘若立他为储当最为放心。
于是他急急诏来长孙无忌等要臣商议换储之事。不料,他的提议被长孙无忌等朝臣极力反对,对此,他有些不满,甚至发怒的指着长孙无忌道:“为何,难道就因他不是嫡子,不是你的亲外甥?”
长孙无忌大呼冤枉,他说:“魏王是臣亲外甥,臣同样也没有推举,臣一切只为社稷。况且太子敦厚,它日太子登基定会继承贞观政治传统、延续贞观盛世,而吴王或许就不同了!”
他对长孙的话思虑了许久,最终只好无奈作罢!
太宗思绪拉回,对李恪笑道:“恪儿,依你之见,父皇对承乾的处置正确吗?可会让世人认为是在袒护?”
李恪将手中筷子放下,恭敬的回道:“承乾悖逆,犯下滔天大祸虽不可饶恕,但他毕竟是父皇的孩子,父皇虽为君王但也是父亲,不忍处死承乾是人之常情,这没有对与错,再者贬为庶民对于承乾来说已然是最痛的惩罚。”
太宗颔首,拍了拍李恪的肩膀,半晌,意味深长的又道:“近来发生的事太多,父皇老了,再经不起失去,你日后做何事切记三思,多想想朕与你母妃,切不可学习承乾。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想必可以体谅朕的用心。”
李恪气定沉然,没有过多情绪,他道:“谨遵父皇教诲!”
此时,悠扬在李恪的眸中读到了一丝受伤,太宗表面上是在谈对李承乾的处罚,但弦外之音却明明是在警戒。她有些不平,李恪到底做错了什么,从以前到现在他都没想怎么样,为何还要多次警告他呢?难道就因为他有隋朝皇室的血脉?有两朝血脉并不是他的错,他更无从选择,如若有错也是他唐太宗的错,既然如此容不下他为何还要生下他呢?
回府的途中一路无语。
夜晚,李恪将悠扬紧紧的揽入怀中。
悠扬抚摸着李恪的五官,这张面孔下隐藏了太多的情绪,所谓“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说的就是这个样子吧。她道:“心里难过就说出来吧!”
李恪攥住悠扬的手在唇边吻了吻又放在了胸口,他道:“父皇说的没错,我不应该有非分之想!”
“这也不是你的错!”悠扬安慰。
“我们都没错,错只错在我出生于帝王之家!”李恪笑的有一些苦涩。
悠扬突然一笑,又道:“不过换一个角度想,如果你没有出生在帝王之家那就不能娶到我,那亏本岂不是亏大了,也许你出生在此就是为了遇见我呢?所以,出生在哪是上天的安排我们无从选择,但我们可以选择怎样生活。你是跟我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呢、还是跟我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呢、还是跟我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呢?”
李恪微笑。“哇,好专。制的女人,只给本王一个答案!”
悠扬打趣。“怎么沟通如此不畅啊,大叔!我明明给你三个答案的,这都听不出来!”
“那我岂不是没得选!”李恪挑眉,大叔?他看起来很老吗?
悠扬强词夺理。“什么叫没得选,你明明可以选择和我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嘛!”
李恪一笑,举起手臂发誓。“好,我李恪对天发誓,从此刻起要放弃追逐权势、地位,一心一意陪着我的妻子悠扬过自由自在的生活,然后我们要生一堆孩子……”
悠扬赶忙打断。“喂喂喂,谁要生一堆孩子,我又不是母猪!”
“那我找别人去生?”李恪幽邃黑眸满满的都是笑意,显得更加迷人。
“你敢,看我不打折你的腿!”悠扬高分贝咆哮着。
“好彪悍的女人!”李恪勾起唇角,任由他的小女人在怀里撒泼,深情款款的又道:“其实权力我早已不在意了,因为有你在我身边便是老天最大的恩赐,你是我的一切!”
“切,真肉麻!”悠扬撇嘴,嘴上虽不领情,显然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
贞观十八年春,顾府上下因一年轻女人的归来而变得诚惶诚恐。
☆、第一百三九章 悠悠归来
顾悠悠看着阔别八家之久的家门,显得有一丝迟疑。
“悠悠,你怎么了?”男子五官端正,身材单薄,虽留了两撇小胡须但仍显书生气。此人便是张哲,他推了推眼前怀抱婴儿的女人道。
顾悠悠蹙了蹙眉,突然转身。“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我怕爹看见我生气!”她临时打消了回家的念头,准备抱着孩子离开。
张哲忙拉住欲走的顾悠悠,劝道:“可你不是想爹和娘了吗?现在我们终于回来了,而且我也有了让爹娘同意你我的资本,为何不进去呢?”。
顾悠悠贝齿轻咬着红唇,做着思想斗争。“可是……我怕……”
“我知道你在为当年的不告而别内疚,怕爹娘不肯原谅你!可是现在不同了,我们已经有了青儿,他是爹娘的亲外孙,爹娘看在青儿的份上也不会再生气的!”
张哲的劝说打破了顾悠悠最后一丝顾虑。“铛铛铛!”她轻扣了几下门板。
“吱……”府门被家丁打开。“请问您二位有何贵干?”
顾悠悠见家丁面生,一看便是这几年新进府的,所以并不介意他不认识自己,她礼貌的道:“麻烦通秉顾老爷一声,悠悠回来了!”
“顾悠悠小姐?”家丁疑惑的看着顾悠悠,有些不解。
“你去通报便是了!”
“好,二位稍等,小的这就去通报!”家丁不明来人的身份,所以便急匆匆的去找了管家刘全。
听见“顾悠悠”三个字,刘权一愣,他忙问道:“来人可是殿下与王妃!”
“如若是殿下与王妃,小的瞎了狗眼也不敢不认得,那女眷确实与王妃有几丝相似,但小的肯定绝对不是王妃!”家丁回答的信誓旦旦。
刘权更加不解,是谁如此大的胆子敢冒充王妃?“待我前去看看!”说话间他已起身,急匆匆的随家丁来到的府门口,见到顾悠悠时他一时恍惚。此女虽与王妃只有八分相似,可又说不出剩下二分差在哪里,总之,眼前的女人的确不是王妃。
顾悠悠只想快点见到爹娘所以对大家的迟疑并没有多想,她道:“权叔,我是悠悠啊,爹娘在哪里?快带我去见爹娘!”
刘权大惊,“顾悠悠”这个名字不是早在殿下与王妃成亲之前就改掉了吗?他急忙阻止道:“等等,你说你是何人?”
顾悠悠被挡在门外迟迟不让进府,所以误会为爹娘的不原谅,她一急话语便有些哽咽。“权叔,可是爹不想见我?所以……”
“等等!”刘权打量着眼前的一家三口,惊奇的发现,那男人便是早些年老爷不允许进门的张家公子。他一时理不清头绪,只好带着来人去见顾老爷。
顾悠悠见顾老爷子俨然已变成风烛残年的老人,一时间思念、愧疚的思绪全部涌上心头。她“扑通”跪在了地上,泪水夺眶而出。“爹,不孝女儿悠悠回来了!”
……
李恪不可置信的看着顾老爷的信件,表情随着移动的字迹变得凝固,眉头也越锁越深。
“顾悠悠已回,请殿下来府一叙!”信上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可是却让一向沉着冷静的他第一次感觉到不知所措。
抬眸打量着眼前正在看书的女人,女人毫不优雅的坐姿一如往常。
她到底是谁?是否是他所深爱的那个女人?是何时顶替了他的王妃,还是从一开始遇见的便是她?如若一开始便是错的,那她为何要顶替顾悠悠?她又到底有何阴谋?
“你是谁?”李恪霍然问道,通过紧抿的唇、眯着的眼,可以看出他此时的紧张。
“嗯?”悠扬微微抬首,方才一直沉浸在故事情节中所以没听清李恪说了什么。
“你是谁?”李恪幽邃黑眸盯着眼前女人的面孔,想从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
“咦,你发烧啦?我不就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打得跑色狼、斗得过霸王的悠扬喽!”悠扬明眸染笑,说完又低下头继续沉浸在好看的故事中,对于李恪的问话并没有过多在意。
李恪迟疑,她没有丝毫破绽,是隐藏的太深还是顾老将军弄错了。他又道:“你不是顾老将军的女儿?”
悠扬翻翻白眼,心想李狐狸今天怎么这般讨厌,总是打断她看故事。“你今天是不是吃错东西了,怎么那么啰嗦!”
李恪湛深黑眸点起阴郁火苗,他比了比信道:“岳父刚刚送来了一封信,你想知道说了何事吗?”
“爹送来的信?给我看看!”悠扬将书丢在一旁,张牙舞爪的来到李恪面前,伸手便要夺信。
李恪旋身,轻松躲过了悠扬的贼手,他道:“没说何事,只说有些想你,让本王明日一早带你过府一叙!”
“搞什么?”悠扬明显的感觉到李恪此刻的疏离和冰冷,鼓鼓腮帮子,心想莫不是这厮精神分裂症又犯了?她静悄悄的回去看书,嘴里嘀咕着,少惹为妙、少…惹…为…妙…啊!
第二天一早,
马车上,悠扬不停的掀弄窗帘,不知为何今天心慌的不得了,就像前些日子担心李恪时是一样的。
她侧头看了看身旁坐着的大神,此时正在闭目假寐!心里直犯嘀咕,这李狐狸到底怎么了?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对她冷冷淡淡的!
悠扬还来不及多想,马车已经到了顾府门口,她赌气的跳下马车,没理会李恪直奔大堂,未见其人先发其音,高声道:“爹、娘,我回来了!”
当她看见大堂中与自己有几分相像的女人时,灵魂似乎一时间抽离。这个女人难道就是传闻中的顾悠悠?可是与她只是相似而已,为何当年顾家人会认错呢?
原来,八年的时光足以在女人的脸上留下痕迹,无论是从少女到女人、还是女人到老女人,总之女人在不同的年纪面孔是不同的。与其说悠扬与顾悠悠长的一模一样,还不如说悠扬与十七岁的顾悠悠长的一模一样。这八年的时光中顾悠悠逐渐长大、面貌也随之变化,而悠扬却从未改变过、时光从未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这就是造成她们二人如今的区别所在。
悠扬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忘记了行动、忘记了说话、甚至忘记了呼吸……
死定了,真正的顾悠悠回来了!
☆、第一百四零章 真实身份
李恪随后进了门,打量完顾悠悠又打量着悠扬,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剑眉也随即舒展开来。他终于可以确定,这些年与他相爱的女人一直便是悠扬,从没错过。
也许是那人冒名顶替也说不定?
顾老爷子见李恪微微行礼,道:“殿下您来了?”
李恪颔首,阔步进了大厅,问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老爷子无奈的摇摇头,两个女孩,一个可以将从小到大的事情说得一清二楚,而没有半点分歧;一个却和殿下生活了整整八年而从没有任何破绽。他道:“老夫惶恐,分不清事情真假,所以才请殿下前来共同商议!”
“臣女顾悠悠参见殿下,请殿下允许臣女将事情原尾说明再做定夺!”顾悠悠给李恪行礼道,大家风范十足。
“请说!”李恪微微眯起双眸,那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尊贵气场足以让谎话无处遁形。
空气似乎在一时间凝结,屋内的人均屏住呼吸聆听顾悠悠的陈述。
“那是贞观十年的正月十五,还记得那天的灯会热闹极了,原本爹爹是不允许我出去参加的,可是我实在受不住灯会的诱惑所以就偷偷溜出了府。在灯会上我遇见了张哲,我们吟诗作对、猜灯谜,我们彼此为对方所吸引,在那后来我们便相爱了。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我们私定终身犯了爹爹的大忌,爹爹以张哲出身贫苦为由不允许我们继续来往,我知道爹爹并不是真的在意张哲的出身,而是为我们的不自重而生气。可是那时我并不懂这些,我开始跟爹娘哭闹甚至装疯卖傻,可越是这样爹爹越不妥协,于是我跟张哲约定好日期自私的离开了爹娘,离开之后我们一路向南自此再也没跟爹娘联系过。我虽不知这位姑娘是谁,也不知她为何会与我长的一模一样,更不知她为何要冒充于我,但我才是真正的顾悠悠,望殿下明察。”
顾悠悠所说的话如同尖锐的石块一般敲击着每个人的心,大家对悠扬纷纷注目,想在她口中得到一丝辩解,可是她却如同石雕一般处在原地也不承认更不辩解。
悠扬挥挥眼前所见景象,这里的人都好陌生,她皱着眉头,但依旧没有任何印象。她无助的缩了缩身体,双臂环肩酿跄的向后退了退。
见悠扬不语,顾悠悠又道:“还有一样可以证明我才是真正的顾悠悠,那便是我腰际的梅花印记,娘说自打我一出生就有的。娘昨晚已经检验过了,可以为我作证。如若大家还是不信,检验一下这位姑娘便知。”
见顾夫人颔首,李恪眉头又重新蹙起,他知道悠扬腰上根本没有任何胎记。难道真如那女子所说她才是真正的顾府千金,那悠扬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
悠扬身份有异如何?有阴谋又如何?他爱这个女人,就注定爱她的一切。李恪突然自私的不想再问下去,更不想知道结果,只要她一直便是他所爱的那个女人就够了。
“悠扬,你有何话说?”顾老爷子眼神灼灼的看着此时正处于吃楞状态的女孩,他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个梦,因为无论谁是假的他都不愿接受。
“啊?”悠扬从惊愕中清醒,眼前的不就是顾老爷一家和李狐狸吗?为何她方才完全没有印象。甩甩头,她不知是否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短暂失忆的情况进来频频发生。
“对于你身份真假,你有何辩解?”顾老爷子重申着。
悠扬环顾一周,顾老爷子、顾夫人,还有那个她爱的李狐狸,她的话突然卡住。“我……”
当他们知晓她的真实身份后,还会像以前一样爱她吗?
悠扬好想反驳,用谎言来留住这一切,可是当她看见顾悠悠那期盼的眼神,最终无话可说。
静谧半晌,
“爹、哦不,顾老爷,我不是您的女儿!”欠人家的迟早是要还的,她顶替了人家这么久已经够了,悠扬心一横话语随即出口。
顾老爷子虽然已知晓真相,但对于悠扬的坦白还是感到惊讶,他追问道:“那你真实身份如何?是如何进的顾府?可有何阴谋?”
“我……”悠扬不知如何回答才能让大家相信,情急之下便看向一旁沉默的李恪。
悠扬与李恪的眸光对视,她从中感受到一股不明原因的期盼,好似在对她说不要将答案说出来。
悠扬苦笑,一定是她看错了,他怎么会不想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呢?一个王妃的身份是何等大事,往小了说它涉及到冒名之罪,往大了说可以涉及到皇室安危。
“我说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们相信吗?”悠扬除了说出真相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解释这一切。
瞬间静谥,大家面面相觑推敲着悠扬遑论的说辞。
悠扬又道:“也许大家觉得不可思议,但我说的是真的,我真名叫曲悠扬,我来自千年后,来自未来一个民主自由的国度。我不知道是怎样来到了这里,只知道我在后花园里醒来时就遇到了彤儿。大家都说我是顾悠悠,当时见我穿着件睡衣还认为我被坏人糟蹋了,我解释过,但是大家不相信,认为我是在胡言乱语。其实后来我是有机会说清楚的,但我的胆怯和自私最终没能让我说出实情,一是怕你们知道真相后认为我是妖怪而处置,二是因为我除了这里没有其他的落脚之处,再者说我既然在这里出现那必定还能在这找到回去的办法,所以对你们的误认我欣然接受。本以为我很快就会离开,谁知后来机缘巧合的却嫁给了殿下,事情开始变得复杂,我更加不敢说出实情。今天的局面,一切都因我的懦弱和自私造成的,我不奢求大家原谅,只求大家相信我所说的一切,我真的没有任何阴谋。”
悠扬道完长吁一口气,她终于将压在胸口的这个秘密说出来了,无论结果如何她都认了。也许她将失去这里的一切,爱她的人和她爱的人。
没有人可以对悠扬的话妄加定论,甚至都不敢接受她所说的话是事实。
顾老爷子首先打破沉默,他道:“悠扬,我相信你是个好孩子,无论你有何苦衷说出来大家都能原谅,唯独这个说辞我们无法接受。退一万步讲,就算大家接受你所说,你可知后果如何吗?”。
悠扬又道:“无论你们是否相信,我所说的都是事实。我不想再隐瞒,不想再带着秘密过日子,你们可以打我、骂我,但是请留我一条性命,我在未来还有牵挂。我保证不会对大家造成威胁,我迟早会离开的!”
她此时不敢看向李恪,她怕在他的眼眸中见到疏离。
李恪随手摔碎了手边的茶杯,黑眸盛满了怒气。“荒谬!”
他大发雷霆并不是不相信悠扬的话,而是接受不了她不属于这里、接受不了她迟早会离开的事实。
李恪拂手离开了大堂,他怕了,他不能再失去悠扬,逃避也好、自欺欺人也罢,总之他不要再听下去,他更不要相信一切是真的。
李恪这种冰冷的神情是悠扬最不愿见到的,她好想像以前一样追上去用自己的热情将他融化。可是现在一切已经改变,他的冷漠是她造成的,她还有什么资格去安慰他呢?
☆、第一百四一章 真相过后
悠扬跌坐在地上,泪水滑落脸庞,思绪凌乱地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变成永无休止的痛!
不知何时她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温柔的面孔,动动干涩的嘴唇,但那句“娘”却不敢再叫出口。因为她知道,当顾悠悠回来时她便失去了资格。
“傻孩子,快起来,地上凉!”顾夫人抚摸着悠扬的发丝,如同往常一样。
“对不起!”悠扬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滑落。
顾夫人温柔的将悠扬从地上扶起,道:“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这八年来你代替悠悠承欢膝下,对于我们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弥补。无论你是谁,只要你做了我一天的女儿便是我一辈子的女儿,只是不知我如今还有没有资格做你的娘吗?悠扬,你还愿意叫我娘吗?”。
“……娘!……娘”悠扬有一些哽咽。
“哎!”顾夫人泪水浸湿了眼圈,紧紧的抱住了她,片刻又担忧的道:“事到如今爹和娘是否原谅你都是小事,就不知这事传到皇上那里会如何?”
顾老爷子拄着拐杖走来,身体虽不如以前硬朗,但说起话来仍然铿锵有力,他道:“怕啥,当年下旨赐婚时不也说是外甥女吗,事情过了这么多年,就算陛下再想追究也没了把柄。”
悠扬将泪水拭去,扶着顾老爷子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道:“悠扬最怕的不是自己会如何,而是怕因此事连累了顾府上下。”
顾老爷子叹了一口气,又道:“傻孩子,爹虽然已告老还乡,但前些年跟着先皇打天下时也曾立下过汗马功劳。陛下仁慈,不会对我们如何的。爹现在最担心是你,殿下显然气的不轻,倘若殿下心存疑虑,日后你与殿下可如何相处?”
“爹娘,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悠扬抿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哎,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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