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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梦也灼灼-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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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曾多次与张浩提出了分手,拒绝他的求婚,可是张浩仍对她不离不弃,还带她看了心理医生。她将所有事告知了心理医生,本以为心理医生会相信她的话,可是心理医生的结论却是她有妄想症,一切只不过是她的幻象而已。
张浩陪着她度过了一年多难熬的心理治疗,对于这段刻骨的异时空之旅,她渐渐的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幻觉。
她找回了原本属于她的生活,虽然不再去想古代的事,可是心中那份爱却依然存在。张浩再次向她求婚,在精心安排的心形玫瑰阵下,看着张浩殷勤期盼的眸光,她再也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她点点头,也许是为了感恩!
悠扬挽着父亲手不知何时已走到红毯的那端,张浩正伸手等待着自己,她伸手挽住,也许她真的应该忘记李恪、忘记她执着的那份爱了!
“你愿意娶曲悠扬为妻吗?无论她富贵或贫穷,疾病或健康,年轻或衰老,你都愿意一辈子照顾她、呵护她,在她失意的时候温暖她、鼓励她,直到永远。”牧师的声音响起,
“我愿意!”张浩微笑着执起悠扬的手。
“你愿意嫁给张浩为妻吗?无论他富贵或贫穷,疾病或健康,年轻或衰老,你都愿意一辈子照顾他、守护他,在他失意的时候温暖他、鼓励他,直到永远。”牧师又问到悠扬。
“我……”悠扬突然停住,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
“她不愿意!”突然教堂的大门被推开,一俊挺的身躯昂藏在名贵的西装下背光而立,漩涡般的双眸对上悠扬惊讶的目光,英俊的容颜写满了肯定。
悠扬看着阳光下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捂住双唇将惊呼声咽下,此时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悠扬微笑着让眼泪簌簌落下,趁大家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提起婚纱的裙摆跑出了教堂,跑出了婚礼。
悠扬在街上一直跑,一直跑,她知道他在后面一直追,一直追!
☆、李恪(一)
(ps:正文完结,番外继续,考虑再三番外以免费章节发布,多多支持哦……)
我亲手将悠扬送回了属于她的地方,看着她一点点的消失我的心是痛的,不过却无怨无悔。
我亦然喝下了那杯毒酒,毒汁灼烧着五脏六腑,仿佛似肠穿肚烂般疼痛,但此刻我却麻木的浑然不在意,因为它再痛也没有我的心痛。
留下生命中最后一滴泪水,我知道我的一生结束了,我的生命虽然短暂但却没有任何遗憾,因为生命的意义不在于长短,而在于是否活的精彩饱满。
回想着悠扬留下的美好回忆,我微笑着闭上双眼,一点点没了直觉,周遭陷入一片黑暗。
我不知在黑暗中处了多久,突然身体像被雷电击中般一颤。我应该是死了的,我应该不再有知觉的,可电流击身的疼痛却真实的一次次袭来,身体也随之上下起伏。我渐渐有了呼吸,甚至可以感受到强烈的心跳,周遭细碎的声音充斥着耳廓,我有了知觉,是疼痛,剧烈的疼痛!
黑暗中的剧痛折磨着身心,可我却只能忍受着,因为我动不了也说不出话来。这种状态持续了很久,慢慢的我有了力气,身体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我试着划破黑暗,用尽全力去睁开好似被禁锢了的双眸。
我成功了,映入眼底是一片白色的世界,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我的口鼻被怪异的东西罩着,身上插了许多条透明的管子,身旁挂着一袋暗红色液体,我知道这是血,血液通过透明的管子缓缓流入我的身体,而我的血液却从另一条管子流出。
一个穿白色长袍的女孩见我睁眼露出怪异的表情,随后雀跃的奔出门外。不一会又有几个穿白色长袍的人进了房间,对我上下检查了一番后面露喜色的相互握手言谈,通过他们的话语我知道我的生命又重新活了过来。但,这个地方决不属于我那个世界。
我的身体一点点恢复,口鼻上的罩子被摘了下去,连接身体的那个会发出“哒哒”响声的怪东西也被撤了下来,虽然每天还有管子往我身体里输送液体,但液体的数量却日渐减少。
一个穿着打扮怪异的女孩每天都守在我的身旁,她很可爱,一笑嘴角会浮现两个浅浅的梨窝。我没有对她说过话,甚至对她的态度是疏离和清冷的,因为我不会对悠扬以外的人热情。可这个女孩却见怪不怪,每日依旧喋喋不休的在我身旁唠叨。通过她的话我知道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或者说是我占有的这个身体的妹妹,而这身体原来的主人却从不待见她,只因他们非一母所生。
通过女孩的唠叨中我还了解,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仗着祖上历代所积攒的深厚基业整日吃喝嫖赌、游手好闲。父亲去世后便把基业留给了一脉单传的他,而他却更加变本加厉的肆意挥霍。他好色成性,身边的女人如云,在他陪女人享乐时不知是有人蓄意加害还是不小心误食了毒药,总之最终搭上了性命。而我,却趁他的死去而重生。
月缺月圆,我大概在这个叫医院的地方住了一个月之久。某日,妹妹不知用手指按了什么,镶嵌在病房墙壁上那个扁扁的黑匣子立刻呈现出色彩斑斓的景象,我当时是恐惧的,因为一个如此之扁的匣子居然可以装入那么多人,他们穿着各异,而且还会动会说话。
突然悠扬的身影出现在黑匣子之中,她穿着同样怪异而且手中不知拿着什么,她就这样站在那静静的望着我,别人对她说话她也不理会。她消瘦了许多,眼神没了往日活泼的色彩,显得空洞而悠远。我很心疼也很激动,因为我再次见到了她,我不顾一切的拔掉了埋在皮肤内输液的针管奔到黑匣子旁,我呼唤着悠扬的名字、拍打着黑匣子让她出来,可她却看不见我也听不见我。
悠扬从黑匣子中再次消失,我颓败的坐在地上,妹妹见我的举动是诧异的,可随后便笑的前仰后合,她说:哥,原来你看个电视都能这么耍宝。
电视?我暗淡的双眸突然变得炯亮,原来这个黑色的扁匣子就是电视,我异常兴奋,因为悠远曾说过她的世界就有电视,而我来到了属于悠扬的那个世界!
几天后妹妹为我办了出院,久违的阳光照射着这个身体,而我却感受到了失而复得的温暖,我知道从我有知觉起这具躯壳便是属于我的,我要义不容辞的活下去,因为只有活着才能找到我的悠扬。
一辆具有四个轮的黑色车子在门口等待着我们,一旁的男人毕恭毕敬的打开车门等候着,我毫不犹豫的钻进了车内,没有任何诧异与不解,因为我知道这个没有马拉也会动的车子便是悠扬口中的汽车,而周遭由于车子移动而渐行渐远的建筑便是悠扬口中的高楼大厦。
汽车停在了一座别类的二层建筑旁,房前屋后有花草环绕,甚美。有人为我拉开了豪华木质雕刻的大门,我阔步走了进去,房中的一切对于我来说亦是陌生,房中人齐齐的喊我“大少爷”,他们颔首而不是行跪拜之礼,我知道这些人便是我的佣人,拥有人身自由的佣人。
我问身旁的女佣我的卧房在何处,她露出了惊讶之色,我知道她对于我文绉绉的说话方式感到诧异,对我不知自己的卧房感到诧异,但我不必与她过多的解释,因为她亦不敢多问。
问清了房间我踱步上了楼,我并不是想休息,而是我不知怎么和这些陌生人相处。我想,悠扬初到大唐时的心情亦如我现在的心情吧,对异世的陌生与彷徨。我承受着悠扬曾承受过的一切,对她曾经的无助更加心痛。
我的卧房很大,卧房的一侧是衣橱,衣橱旁摆放着一面穿衣镜,这镜子与大唐的铜镜有所不同,它照映的更加清晰。我伫立在穿衣镜旁,看着镜子中的人,我惊讶的发现,这人的容貌居然与我原来的容貌是相同的,只是比我的略瘦了些,也不似我往日的风采,我想这应该与先前主人不堪的生活习惯有关吧。
我随手打开衣橱,里面挂满了衣服,我似乎闻到了一股女人浓烈的脂粉味。我吩咐人把衣橱内所有的衣物全部丢掉,并购置了一批新衣服,我并不是有洁癖之人,只是我不习惯我穿的衣服上有除悠扬以外女人的味道。
送来的新衣服对于我来说亦是奇装异服,但我不再排斥,因为我知道这属于悠扬世界的装扮,我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与悠扬再续前缘的,所以我一定要习惯这里的装扮,习惯这里的一切。
☆、李恪(二)
我吩咐人去寻找悠扬的消息,可是我除了她的名字外对她却一无所知,这里与大唐不同,我不再有那至高无上的权利,打探到悠扬如同大海捞针。而且祖上积攒下的产业、财力虽然庞大,可是由于先前那灵魂的挥霍和我的不善管理再深厚的基业也会付之东流。我不能允许事情再恶化下去,因为我知道雄厚的财力和至高无上的权利意味着什么,倘若我失去了这些我将永远也找不到悠扬。
我若想让这濒临破产的基业重新运营正常就要克服对异世毫无所知的一切困难,熟悉掌握这里的生存法则,学习所谓的财政管理,可这些东西看似简单对于我来说却很困难,我在大唐丰富的学识在这没有一丝用武之地,我甚至连那缺枝少节的文字都不认识,不如这里的一个小孩子。
一个连自身存活都成问题的人如何谈得上去照顾别人?
就算能找的到悠扬,可依现在的我怎么配去拥有她?
我不再是那个文武全才的李恪,也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皇子。在这个世界上我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如果自身不够强大就会被他人践踏的普通人,如果想重新找回尊严那我现在便要放下尊严,从零做起,学习一切可以学习的东西,接受一切才能掌握一切。
我拼命的学习文字语言、学习经济运作、学习政治法律、还要学习使用这个世界上的先进设备。我的路异常坎坷,当我承受不住时便警告自己,在我不够强大时觉不能见悠扬。
我不再寻找悠扬,但这不是放弃,而是为了日后毫无顾忌的拥有她,让她在我所掌控和保护的范围内生活,为她遮风挡雨,撑起一片蓝天。妹妹称我的这种思想叫做大男子主义,我不懂何为大男子主义,我只知道如果不能保护妻子的男人便不配做男人!
经过一年多的****夜夜,我终于适应了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企业也脱离了破产的威胁。所有人都对这个起死回生的人刮目相看,说他变了,可是只有我知道我没有变,因为我不是他们口中的他,而他在我重生时便已经死去!
……
当企业重新步入正轨时,便不断有女人找上门来,我知道这些女人都是曾与这个身体发生关系的。妹妹怕我见猎心喜又变回曾经那个好色的浪荡公子,她苦口婆心的在我身边唠叨。
“哥,你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成果,觉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哥,你还是避一避吧,依她们的手段我怕你又会变坏的!”
“哥,我不许你去见她们,你见了她们又会变成曾经那个瞧不起我的哥哥了!”
妹妹死死堵住房门不肯妥协,我犹如看见了幼时的高阳,一样的天真、一样的可爱、一样的爱粘人。但她不是高阳,高阳受着尔你我诈的宫廷熏陶早已变了样子,而她远比高阳要单纯的多。
我揉揉她的发笑而不语,我不会变回曾经那个哥哥,亦不会多看那些凡桃俗李一眼,因为我的心里、怀里只能容得下悠扬再没有其他。但我却不得不去应付,因为铲草要除根,躲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只有我去见她们才能将她们彻底赶走。
我要除去身边一切的隐患,给悠扬一个安静的生活,因为我决不允许有第二个萧若兰出现!
女人的容貌可以说是上佳之选,身穿小的似乎不太合身的露脐装,紧绷着勒紧了她惊人的好身材,她裸露在外的大片春光让我厌恶的别开眼,我虽然已经适应现代人简约的装扮,但穿着如此清凉我仍难以接受。
也许这个女人穿成这样纯属是来引诱我的,可她今天却打错了如意算盘。
我将我的意思向她转述清楚,我给她钱弥补这个身体之前对她造成的伤害,并要她在我面前消失。她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死死纠缠着,我不再与她过多啰嗦转身离开,可她却又不知从哪扑了出来,伏在我身前不断扭摆腰肢并献上娇嫩的红唇,我狠狠的将她推开,眸间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如果在大唐我会将她碎尸万段。
除了悠扬我不允许任何女人碰触我的唇,而她犯了大忌!
女人被我凶狠的戾气吓的瑟瑟发抖,连滚带爬的逃去。
我疲倦的靠在真皮沙发上,我有些佩服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他居然有如此的精力来应对这么多女人,燕瘦环肥,像方才那般如狼似虎的已不胜枚举。
我用冷漠和决绝摆脱了一波又一波的女人,我的生活终于归于平静,我知道是时候寻找我的悠扬了。
我动用身边所有的关系网来搜索悠扬,可我从不知道这个世界叫“曲悠扬”的人居然如此之多。由于我对悠扬的一无所知导致信息不精确,这些叫曲悠扬的人分布在全国各地,甚至有的已经移民出了国,要想从中确定悠扬的具体方位就必须逐一排查。
这里的法律异常严格,我现在虽然有权有势可仍做不到各个详细,我的调查受限,悠扬如同太空一粟般遗失在某个角落。
悠扬你在哪里?难道我们此生真的无缘相见了吗?
我无力的靠在椅背上,我与悠扬分别已快两年了,两年的时光可以发生太多太多的事。悠扬,从大唐回来后你还好吗,你还会记得我吗?
妹妹见我有心事便央嚷着带我出去散心,我自是没那心情的,可妹妹软磨硬泡的厉害,我不忍驳了她的好意只能跟随。
妹妹拉着我去参观画展,我在画作间有一搭没一搭的观赏着,这里的画风韵大多是中西结合,创作的虽美可作画方式离大唐时却相差甚远,我对这些画作亦是没太大兴趣,来这纯粹是因为妹妹喜欢。
突然一副古风古韵的画作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幅画在整个画展中虽然显得格格不入,可它却激起了我心中的惊涛骇浪。
熟悉的景象,熟悉的笔锋。
悠扬也曾为我画过这样一副画,那芙蓉花妖娆绽放的样子我至今还记忆犹新,虽然两幅画的意境有所不同,但我依然肯定这画绝对出自悠扬之手,这画上的芙蓉便是明轩阁中的那两丛芙蓉。
我用指肚摩擦着右下角的落款,这是我****思念人的名字。
妹妹见我对这幅画感兴趣便自告奋勇的介绍着。“这幅芙蓉花开是去年美术大赛的冠军,是这个作者唯一的画作,可惜这幅画名字虽然温馨可意境却过于哀伤,所以一直无人问津。”
我庆幸没有人懂得它的美,我庆幸让我遇到了它,我更庆幸通过这幅画就能找到我的悠扬了!
我买下了这幅画,因为悠扬的画必须由我来收藏!
画展的售货员为我将画包起,并笑盈盈的交给我一个请柬。“先生,感谢您买下了这幅作品。作者的男朋友曾嘱托过,如果这幅画在明日之前售出,那么就让我将这请柬交给买画的人。明天是作者结婚的大喜日子,如果买她画的人能去参加我想她会很开心的。这里面有婚宴的地点,虽然离这里有些远,时间也有些仓促,不过还是希望您能参加!”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我颤抖的将请柬打开。
张浩、曲悠扬结婚之喜,我抚摸着上面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我微笑的对售货员说也是对自己说。“这个婚礼我一定会去参加的!”
☆、李恪(三)
我急匆匆的出了画展大厅,命人查清了请柬上婚宴地址的具体方位。通过这一年多对中国的城市的了解,我知道悠扬所在的城市离我的城市相隔甚远,而天色已日薄西山,明天一早悠扬就会成为别人的新娘。我只有一夜的时间,我必须在婚礼之前将她找回。
时间紧迫,由不得我有丝毫的犹豫和延误。我让下属订了最快的一趟航班,顾不上收拾行装便匆匆赶往机场,准备连夜出发。
“哥,时间这么急,恐怕赶不上她的婚礼了,你为什么还非要去呢?”妹妹对我的慌忙感到不解,一路跟随我到了机场。
我无暇为她解释,只是匆匆的道。“哪怕婚礼结束了我也要把她带回来,所以我必须去!”
妹妹对我的话惊讶到瞪圆了双眼。“哥,你认识她?她不会也是你之前的知己之一吧!”
“不,他是我的妻子!”她也必须是我的妻子,因为我不敢想象,她当真嫁给别人时我会怎样?我来到这个世界还有何意义?
妹妹对我的话一知半解,随后点点头道:“哦,是这样,那我们去把嫂子抢回来!”
我知道她并不是真的明白,只是为我毫无预兆的话自己找了理由而已。
妹妹与我的下属交头接耳不知商讨何事,我亦没有心情理会她,我焦急等待着,等待着登机时刻能快点到来。
“哥,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所以我让人又订了一张机票,我要和你一起去!”妹妹不容我置一词便又匆匆说道:“哥,你大难不死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你虽然改掉了之前一切不好的喜好,可是你也忘记了一切,你甚至连电脑和手机都不会用。尽管你掩藏的很好,拼命学会了一切,你成功的瞒过了他人的眼睛,可我是你妹妹,每天就生活在你身边,你瞒的了他人你却瞒不过我。我不知道你中毒前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是不是中毒才使你伤到了脑袋,可我不想去追究谁让你中的毒也不想知道你为什么改变,因为无论什么原因我都是乐见的,因为你变成了一个疼我的哥哥……。哥,你不用再瞒我的,你对那个城市并不熟悉,你确定自己一个人没问题吗?”
我点点头,因为妹妹的话是对的,我对悠扬所处的那座城市并不了解,如果想不耽误时间那最好的方式便是有人跟随指点。
我拉着妹妹一起上了飞机,克服着第一次乘飞机的种种不适,终于在清晨时分飞机平稳降落,我们出了机场又上了通往市中心的大巴。
婚礼教堂的地点比较偏,大巴到达市中心后我们还要换乘了出租。这个城市的交通格外堵塞,出租车行驶的异常缓慢。看看腕上的表,此时已经上午九点五十分,而婚礼在十点举行,我用手指循环敲击膝盖来缓解我的急迫与不安。
“师傅,还有多远啊?能不能快一点?”妹妹催促着司机。
司机摇摇头道:“还有几公里哩,如果堵塞的车辆现在能散开也就十分钟的路程,可现在看样子车辆散开最少要等半个小时!”
我等不了半个小时,我毅然下了车,因为相对于这堵塞的车流我跑步更快一些,我一边问路一边跑,终于在我不遗余力的跑过一条街又一条街后看见了那座教堂。
我顾不得片刻休息,我向教堂大门奔去。
“你愿意嫁给张浩为妻吗?无论他富贵或贫穷,疾病或健康,年轻或衰老,你都愿意一辈子照顾他、守护他,在他失意的时候温暖他、鼓励他,直到永远。”我在门外听见了牧师洪亮的声音,我的心由于剧烈奔跑和紧张,仿佛顷刻间便会挣破胸膛,我害怕极了,我怕我还是晚了一步。
“我……”我知道悠扬迟疑了,但我不能预测她在最后关头是否会同意,我匆忙推开了教堂的大门。
“她不愿意!”我不能等待悠扬的答案,因为她说愿意或不愿意都不能改变我的决定,她是我的妻子。
我们再也经不起分别了!
所有人都对我的突如其来感到意外,悠扬是惊讶的,那个叫张浩的男人是愤怒的。我知道悠扬此时一定会不知所措,对我的出现也会有诸多疑问,但现在容不得我解释,我只能望着她,等待着她的回应。
悠扬的态度着实令我心慌,她不哭也不笑,仿佛是个局外人。
我不知道这两年来发生了什么让她甘心嫁给另外一个男人?
她忘记我了吗?
或者她不是我的悠扬?
接下来我要怎么做?跟她解释还是直接将她掠走?
思绪盘旋之际,我终于看到悠扬产生了异样表情,她又笑又哭的提起裙摆向我跑来。悠扬的表情虽然甚是纠结,可在我眼中却异常美好,这是她一贯风格,有异于其他女人的风格。
我欣喜若狂,她是我的悠扬,她是记得我的,她还是爱我的!
我向悠扬伸出了手,可出乎意料的是悠扬并没有将自己交给我,她瞥了我一眼后便从我身边掠过。
悠扬提着婚纱向前跑着,而我只能在后面追。
悠扬体力一如既往的好,跑的很快。如果是以前,我便可三两步就能将她拦下并搂在怀中。可是我现在的这幅身躯没有内力相助,只能光凭自身的力气,无奈我方才疯狂的跑了几公里体力还没有得以恢复,所以体力透支的情况下我只能随悠扬跑着。
我有些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在故意折磨我!
叫张浩的那个男人很快就追赶了上来,他显然没有我此时这般吃力。我不能眼睁睁看悠扬被他追去,我拼劲全力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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