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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太子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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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静之后的胤礽,伸手抚了抚石心玉散下来的顺滑长发,淡声道:“皇额娘的东西得拿回来。爷会让李元福去追查这些东西下落,这件事,爷来处理,玉儿你就不用管了。”
  在情绪冷静下来的过程当中,胤礽不但想好了该怎样处理这件事,还想好了该怎样利用这件事。
  他原本就打定主意要想法子搬出宫到外头建府了,手头正缺事情借题发挥呢,眼下这件事情送上门来,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了。
  胤礽心里很快就拟好了章程,觉得有了这件事的推波助澜,他成功搬出宫去的希望就大了很多,而如能成功搬出紫禁城,去外头压制胤禔和他福晋的法子更是信手拈来了。
  一时胤礽的心情又阴转晴,倒是将今早的闷气都丢开了些。
  石心玉见胤礽平静下来,先前冷凝的神色没了,面容上更带了几分淡淡笑意,不由心中暗暗感叹,不愧是康熙费心思培养出来的接班人啊,这调节情绪的能力就是强啊。
  “是,臣妾听爷安排。”这件事她插不上手,既然胤礽已有他自己的安排,那便随他也就是了。
  胤礽之前胃里有些积食,身上并不是太舒服,可生了一场气,又与石心玉说了这些话后,倒也觉得身心舒坦了许多。
  他今日没去校场骑射,纵然在外头办差跑了一日,但周身精力尚未发泄殆尽,身上还存着一大半的精力呢。
  眼前瞧着石氏这乖巧可人秀色可餐的模样,血气方刚的一颗心就又蠢蠢欲动起来,顺势就压着石氏倒在美人榻上,胤礽深深凝视石氏光洁如玉的脸颊,手上动作不停,心中在想,夜深天黑不宜骑射,他剩下的精力,还是用在石氏身上吧……
  缠绵厮磨两夜了,石心玉也算是知晓了胤礽做这事的喜好和节奏,被胤礽压在身下后,她便红着脸放松了自己的身子,任胤礽在她身上予取予求,一时屋中安静下来,便只能听到女子刻意压低的喘息声,其间还夹杂着男子的粗喘声。
  美人榻地方不大,又不如宽大的拔步床那样结实,两个人在上头这样动作,自然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所以,不一会儿,屋里就响起了美人榻被晃动起来后那有规律的吱呀吱呀的声音。
  两个人渐入佳境,正要一同攀至高峰时,忽而闻听窗外传来一声接一声的小儿啼哭。
  第一声啼哭声音挺大,后来就小了,不一会儿,声音就没有了,外头,重新恢复了夜晚的宁静。
  即便如此,这突如其来的小儿啼哭还是惊散了美人榻上的那对缠绵的鸳鸯。
  胤礽原本满心满眼都是石心玉那勾人的姿态,只想带着身下的人儿一往无前的攀登上最高最快乐的山峰,结果一声小儿啼哭,惊走了他所有的兴致。
  就算没软下来,胤礽也再没有之前那意乱情迷的狂潮欲/念了……
  看看身下眼眸迷蒙犹似江南烟雨般的妩媚人儿,胤礽到底还是没有继续下去的兴趣了,他都被小儿啼哭整出心理阴影来了,只匆匆动了几下,交代了之后,就翻身起来,将石心玉一块儿抱起来,带着去了净房清理身子去了。
  石心玉是完全沉浸在胤礽所制造的情潮之中去了的,因此,在第一声小儿啼哭突然响起来的时候,她所受到的惊吓比胤礽还要大些,连带着身子都是一抖,这一抖带来的刺激甚大,若不是强自压抑着,她肯定会惊呼出声的。
  因这啼哭,胤礽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石心玉自然也是没了兴致的,可女人这方面跟男人不一样。
  胤礽匆匆交代了,身体上得了纾解,但石心玉却没有啊,心理上不想继续了,可她的身体,却是不满足。
  想想看,任谁的好事被这般突然打断,该得到的快乐没有得到,又怎么可能满足的了呢?
  可石心玉在这事儿并不很能放开,在胤礽面前也还有些害羞,纵然不满足,也没打算说出来,只是强忍着,然后由着胤礽抱着去了净房,想着清理了身子也就罢了。
  胤礽将两个人都清理干净后,便又将石氏抱上了拔步床,两个人并排躺着,但都了无睡意,且还有些心绪不平,两个人心里其实都觉不满足,但却不愿再轻易开始,着实是怕再被小儿啼哭惊扰了。
  胤礽先前潦草了事,心中只觉不痛快,翻身去看石氏,见石氏虽闭着眼睛躺在那儿,胸口起伏不定,显然是还在平复心绪,胤礽看了一会儿,心里的火又被看起来了,却偏偏不能动手,想着石氏在床/笫之间总是不敢叫出来,强自压抑自己的模样,胤礽心里就更不痛快了。
  几番心火烧起来,胤礽忍不住在心中咒骂,都怪这该死的毓庆宫太小了!
  要是换了住处,这床/笫之间,他和石氏,都能痛快许多,哪至于像现在这么憋屈呢!
  说出去都没人信,堂堂皇太子,堂堂太子妃,居然到了被夜里小儿啼哭弄得夫妻敦伦都做不了了的地步!
  胤礽恨恨的想,明天!就明天!
  明天就让李元福去查,查清楚了皇额娘被拿走的那些东西的去向后,他就可以开始筹划他的搬家大计了!
  不然的话,若是再这样下去,那几个小孩子三五不时的哭上一嗓子,他非得闹出毛病来不可!
  石心玉虽然闭着眼睛平复心绪,但这挑起来的欲/念,又哪里是那么容易退却的呢?
  石心玉无法,只好放任自己浮想联翩,希望想些有的没的去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她晓得胤礽被打断了好事不高兴,见胤礽闷闷的望着帐顶不说话,也没打算去闹他,就只是安静默然的并排躺着,各自平复各自的心绪好了。
  她想着想着,便开始琢磨那声啼哭是谁的。
  宁嬷嬷今日就来回过她,小格格的病情正在好转中,成日里都在休息睡觉,并不怎么哭。再加上小格格是个病弱身子,除非病痛折磨,否则不会有这么大力气哭这么大的声音的。
  而且,那小儿啼哭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十分洪亮,也不像是女孩子的哭声,因此,小李佳氏的两个格格肯定是被排除在外了的。
  剩下的,就是大李佳氏的两个阿哥了。
  大阿哥已有四岁了,正该是懂事的时候,当是不会这样哭的,所以,石心玉琢磨,这骤然哭出来的,应该就是大李佳氏那才一岁多的二阿哥了。
  其实,石心玉想的没错。
  这夜里突然啼哭出声的,正是大李佳氏的二阿哥。
  只不过,二阿哥骤然啼哭,并非是大李佳氏故意的。
  这实在是个意外。
  二阿哥正值沉睡,但酣睡中发梦被惊醒了,二阿哥年纪小,惊醒了后自然会害怕,所以就放声大哭起来,后来陪着睡的奶娘哄了一会儿,二阿哥就慢慢不哭然后又睡着了。
  所以这小儿啼哭,后来不但声音低下去了,而且还很快就没了。
  大李佳氏又何尝不知道二阿哥这样哭,会影响一院子的人,甚至会影响太子爷的休息呢?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后院就这么大的地方,她也没法子控制二阿哥不做梦啊。
  好在这事儿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以前也总有这样的时候,于是,大李佳氏忐忑了一会儿,见正屋那边没什么动静,也就继续睡下了。她是着实不晓得自己小儿子的哭声惊散了正在缠绵的胤礽和石心玉,否则的话,大李佳氏也要继续忐忑而睡不着了。
  石心玉想着想着,倒是把自己想睡着了。
  胤礽定好明日的事情后就转头去瞧身边的人,见石氏睡着了,他凝望了她片刻,而后微微勾唇,伸手将人轻轻捞过来抱在怀里,深吸一口气后,也决定从现在起什么都不想干干脆脆睡觉算了。


第22章 
  翌日晨起,胤礽又因为睡眠质量不高而出现了黑眼圈。
  李元福瞧着胤礽眼下青黑,忍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爷,您的黑眼圈太重了,要请太医过来给您瞧瞧,抹点儿药膏么?”
  上回太子爷黑眼圈那么吓人,用了太医的药膏眼瞧着下午就好了。
  今日太子爷不必去万岁爷那儿,万岁爷瞧不见太子爷的模样,肯定也不会给太子爷请太医的,那么,就只能他们自个儿请了啊,总不能让太子爷这样出去见人吧?
  他家爷的心思,李元福从上回也算是摸出一点边边来了,他家爷似乎是改了路线,现如今是想在万岁爷跟前卖惨来着,卖惨为了图什么,李元福猜不着。
  但李元福就想,今儿既然不去见万岁爷,他家爷也就没必要卖惨了,要不然,哪有堂堂太子爷去外头卖惨给众人看的道理呢?
  李元福到底还是没猜准胤礽的心思。
  胤礽挑了挑眉,直接否决了李元福的提议:“不必,爷就这样。”
  他要想换住处,哪能只在皇阿玛跟前卖惨呢?
  按照他的计划,但凡与他接触的人,他都要让人家知道,他夜夜睡不安稳啊。
  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他若是不叫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苦处,皇阿玛又怎么会给他换住处呢?
  既然下定了决心让人看到藏在他这位备受宠爱皇太子背后的心酸,他也就不必修饰形容了,该怎样便怎样吧。
  跟在胤礽身后的李元福这下懂了,太子爷这是要走在众人面前卖惨的路线啊。
  虽然还是不晓得太子爷图什么,但作为太子爷的贴身太监,李元福肯定是坚决维护自家主子的意愿,坚定站在自家主子这一边的。
  胤礽带着李元福去办差,在正式开始处理事情之前,胤礽便吩咐李元福去查一查他皇额娘那些东西的去向,看看究竟都是被谁给拿走了。
  因为时间隔得有些久,查起来没有那么方便,胤礽也没有给李元福限定时间,只说最好是这几日就尽快查清楚。
  但李元福好歹也是在宫里混了这么多年的太监了,又是皇太子身边得用的贴身太监,办事调查自有他的一套手段,他的手脚也是很快的,才不过到了下午,他就把事情查了个水落石出,拿着结果就找胤礽复命去了。
  胤礽听罢李元福的结果汇报,不由得深皱了眉头:“你说那些东西,都是被皇额娘身边的人给拿走的?”
  李元福点头:“是的,爷。奴才反复查了几次,结果都是这样的。”
  “仁孝主子的那些东西,都是在这数年间被曾经伺候过仁孝主子的旧人给拿走的。这一点,从内务府的记档上就能看到。奴才查的很清楚,进过库房的太监们,都没敢动仁孝主子的东西,只有那几个曾经伺候过仁孝主子的嬷嬷和首领太监被放出宫前,去库房里拿了几样仁孝主子的东西。”
  胤礽没想到自己竟然猜错了,便追问道:“你确定?这二十多年里,就没别人敢动皇额娘的东西?一针一线都没敢拿?”
  就连皇阿玛的私库里都有太监偷偷拿几样东西自己藏着,他皇额娘的东西,竟然还没人敢动?这话说出来,胤礽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李元福道:“爷,奴才查得仔仔细细的,奴才确定,这二十多年里,就没别人动过仁孝主子的东西,便是仁孝主子的一针一线也没别人动过。”
  “奴才还从守库房的太监那里打听到,这些年里,梁总管一直都有话撩在那儿,说是仁孝主子的东西是谁都不许动的,哪怕是一针一线也不许往外拿。否则的话,若是叫梁总管知道了,立时就要拖出去打死。爷,奴才想着,梁总管这话许就是万岁爷的意思。”
  胤礽挑眉:“既然有这个话撩在那儿了,怎么皇额娘的东西还是有缺失,又还是被人给拿走了呢?”
  李元福道:“爷,从前伺候仁孝主子的,都是索大人府上出来的人。”
  胤礽眉峰一挑,刚想问,索大人府上出来的人怎么了,随后话未出口,他自己就已经想到其中的关键了。
  正因为那些拿了皇额娘东西的奴才是皇额娘娘家府里出来的奴才,所以,为了顾及索家的颜面,这事儿就算皇阿玛知道了,也是不好处置的,何况,被拿走的那几样东西,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皇阿玛自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胤礽正沉思间,只听李元福又道:“爷,奴才打听到,曾经伺候仁孝主子那几个奴才将那几样东西拿走,就是因为他们要出宫了,想在心里留个念想,也算是伺候了仁孝主子一场,全了他们对仁孝主子的一片心意。这事儿,万岁爷和索大人兴许是都知道的,但都没说什么,应当是默许了的意思。”
  胤礽眯眼,敢情皇阿玛和索额图都知道,就他一个人这些年来什么都不知道吗?
  “李元福,走,跟爷去索府转转。”既然知道了结果,胤礽就打算先撂下手里的差事,把他的计划先落实了比较好,反正手头的差事一时半会儿也弄不好,细碎功夫太多,得慢慢磨,他就权当去索府散散心好了。
  虽说他先前的猜测错了,但这也并不会影响到他的计划。只不过,在执行他的计划之前,他得先去索府知会索额图一声,这事儿啊,若是能有了索府诸人的配合,能够成功的机会也更大些。
  李元福只当胤礽是要去索府兴师问罪的,他担心胤礽同索府闹得不愉快,秉持着贴身太监的操守,到了背人的地方,李元福还劝胤礽呢。
  “爷,这事儿万岁爷和索大人都晓得,也是默许了的,您若是要去闹,只怕对您有所不利啊!您其实也不必同那些奴才们一般见识。何况,他们都是伺候仁孝主子的老人儿了,您便是看在仁孝主子的面子上,也不好去闹的。您只将东西悄悄的要回来,也不伤了大家的体面,这多好啊!”
  胤礽闻言,啼笑皆非看着李元福:“你以为爷是要去索府不顾一切闹上一场?”
  “李元福,别拿你的小聪明揣测爷的想法!你只管跟着就是了,爷心中自有分寸!”
  还叫他不要伤了大家的体面,那他这个皇太子的体面,谁来维护呢?
  随手给了李元福一个爆栗,胤礽便带着疼得龇牙咧嘴揉脑门的李元福往索府去了。
  索尼去世之后,索家几个兄弟也并未分家,依旧还一起住在原先的大宅子里。
  仁孝皇后赫舍里氏的父亲噶布喇,也就是索尼长子已经去世十几年了,索家如今的当家人,便是索尼的三子,胤礽的叔姥爷,如今的议政大臣索额图。
  皇太子驾临,本该大礼相迎,但胤礽给了话,他来索家,不要大礼相迎,何况,他是索家的常客,次次大礼相迎很麻烦也很不方便,因此,这个礼也算是省了。
  今次他过来,更是只想找索额图清清静静的说话,所以就悄悄的进来,谁都没有惊动,否则的话,又要闹得整个府里人尽皆知了。
  索额图听下人说胤礽这个时候过来且要见他,心里便是一惊,太子爷这时候来府里,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等索额图赶到小议事厅里一瞧,见胤礽悠哉悠哉的坐在那里饮茶,一看就不是出事的样子,索额图这颗心就要放下。
  但在看到胤礽脸上的淡淡的黑眼圈时,他的心一下子又提起了。
  “太子,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昨夜没有休息好吗?”
  也不怪索额图这般关切,胤礽一向在人前都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模样,几时这样形容狼狈过呢?
  索额图看惯了胤礽之前的模样,乍然看见胤礽现在这样,就忍不住开了口。
  再加上索额图又是胤礽的长辈,撇开臣子与储君之间的关系,索额图作为胤礽的叔姥爷,看见自己疼爱的小辈突然成了这样,那关心自然是流溢于言表之上了。
  只是,索额图如今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头发白了不少,胡子更是全白了,这一生经历的事儿也不算少了,这话才一出口,索额图就意识到不对了。
  胤礽刚大婚三天,这新婚燕尔的,夜里没有休息好,白天顶着个黑眼圈也是常有的事儿。
  作为过来人,索额图其实是很理解胤礽现在这种状态的。
  索额图想到这些,心里便觉得自己这话说的不好,他作为太子的叔姥爷,怎么能一开口就同太子说这么羞耻的话题呢?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但索额图也没有如何惊慌失措,这些年宦海沉浮,早历练出来索额图遇事波澜不惊的性格了,也不过是轻咳一声,他便不着痕迹的转换了话题。
  “太子这时候来找老臣,是有事要说吧?”
  关于索额图的问话,胤礽倒也没想的索额图那么深,但他也没有回答索额图的话,只是大喇喇的一笑,对着索额图道:“叔姥爷,我不想在毓庆宫住着了,我要在宫外建个太子府。”


第23章 
  胤礽的话让索额图大惊; 索额图差点没将刚进口的热茶给喷出来。
  “不可!”
  索额图把热茶咽下去后; 顾不得热茶烫喉咙,腾出嘴来后; 直接开口就提出了反对意见,“毓庆宫相当于太子的东宫; 是皇上亲自为太子选定的地方; 说句大胆的话; 在太子更进一步之前,太子都得住在那里; 怎么能搬出紫禁城呢?堂堂太子储君; 怎能住在宫外?”
  事情还没有成真; 胤礽也只不过是提出了一个构想; 但索额图立时就想到了百八十条胤礽不能住在宫外的理由。
  索额图想着,他这话若能打消胤礽的这个念头倒也罢了; 若是不能; 他就要把这些理由一条条的说给胤礽听,好让胤礽彻底放弃这个念头才行啊。
  反正在索额图看来,胤礽是绝不能住在宫外的。
  索额图对这事儿的强烈反应; 显然是在胤礽的意料之中; 胤礽也无甚反应,仍是大喇喇的望着索额图笑道:“叔姥爷; 我过来不是同您商量这件事儿的; 我是来通知您的。”
  “要搬到宫外去住这事儿我已经决定了; 我就是来知会您一声儿; 顺道,请您找几个人配合我一下,好让这事儿能够顺利进行下去。”
  索额图听到胤礽前头的话就深皱了眉头,又是觉得生气又是觉得头大,所以胤礽后头的话他就压根没怎么注意,他的心思,都放在该怎么劝说胤礽回心转意上头去了。
  要说这十几年,随着胤礽慢慢长大成人,越来越多的出现在朝臣们面前,朝中对于胤礽这个皇太子的赞赏也是越来越多的。
  胤礽十岁出阁讲书,朝臣们见识了胤礽的学问后,从那时起,就赞胤礽聪慧学问好,是个端慧有德的皇太子。
  后来,胤礽从十七岁开始办差,显露出极强的办事能力,差事也办的极好,从那之后到现在,朝臣们就赞皇太子襄国有道,是能襄助皇上的好储君。
  满朝文武,大部分朝臣,对胤礽都是赞许的。胤礽在外的风评也是极好的。
  实质上,胤礽自己也是刻意塑造了一下皇太子的形象,每每都是往光风霁月有才有德那个方向去走的。
  但也只有像索额图这样的自家人才知道,胤礽这个皇太子,实际上没有那么完美。
  且不说别的,就说胤礽的性子,那真是被康熙这些年的宠爱养出一股子傲气来了,但凡是胤礽自个儿决定的事情,他便非如此不可,除非是他自己想通了改变主意,否则就算是身边的人说破了嘴皮子,他也照旧我行我素,压根不鸟你。
  所以索额图才觉得头大啊,看胤礽这样子,是打定主意要搬出去了,他若是要劝回来,只怕不容易。
  而索额图生气,就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了。
  太子平日里瞧着那般明事理,怎么就不懂得住在毓庆宫的好处呢?这回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被人挑唆了,所以才非要搬出去住?
  莫非,是新过门的太子妃撺掇胤礽生出的这个念头?
  其实,也不怪索额图疑到石心玉的头上。
  只因这事儿来得太突然,而胤礽又太过反常与平时完全不同,联想到胤礽才大婚三日就有此想法,索额图才会有这般猜想的。
  须臾之间,索额图心里就转过无数念头,片刻之后,无数个念头沉淀下来,索额图沉眸看向胤礽。
  “太子,你究竟是为了什么,非要去宫外住?在毓庆宫住了这么多年,你难道瞧不出住在宫里头的好处么?”
  胤礽哑然失笑:“好处?”
  “叔姥爷,您居然觉得住在毓庆宫里有好处,那您不妨同我说说,住在毓庆宫,有何种好处啊?我住了这么多年,还真没瞧出来!”
  索额图哪会听不出胤礽话中的反讽之意?只是这时候,不是计较胤礽用何种语气说话的时候。
  索额图一本正经的望着胤礽道:“太子,住在毓庆宫中最大的好处,就是比起其他的皇子阿哥,太子才是离皇上最近的那一个。”
  “皇上特意选定毓庆宫给太子居住,就是想与太子亲近,这对太子来说,是天大的荣宠,老臣不相信太子心里不清楚这一点。若是依太子所言,搬出紫禁城,住到宫外去,那岂不是离皇上越来越远了么?”
  胤礽撩起眼皮淡淡道:“我与皇阿玛感情甚好,便是搬出宫去,也不是不见皇阿玛了。还不是一样要时常进宫给皇阿玛请安么?这关系远近,感情亲疏,可不是住的远近能决定的。”
  听胤礽不咸不淡的这几句话,索额图心内长叹,看来他还是说的不够明显,他应该说的更直白一些。
  “太子,老臣的意思是,太子如搬到宫外,到底不及在宫中离皇上更近些。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在宫中能够及时反应,可住在宫外,再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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