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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太子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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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隼矗谰墒腔踊邮秩秘返i跪安了。
  胤礽从乾清宫出来,依旧神色如常,仿佛沙穆哈的这件事当真与他无关一样,也就只有胤礽自己知道,沙穆哈的这道奏折呈上来,表明索额图已经出手了。
  按照之前说好的,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不参与进来,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静观其变就好了。
  康熙将折子留中不发,也并不能阻碍索额图的计划实施。
  到了正月初一奉先殿祭祖这一日,康熙领着太子太子妃在前祭祖,后面跪着后妃皇子阿哥们,再之后跪着的便是文武百官了。
  场面宏大,人数众多。
  为免耽误吉时,以及为了维护秩序,身为礼部尚书的沙穆哈一直从旁协调担任临场指挥。
  康熙将沙穆哈的折子留中不发,也没有表明要修改奉先殿祭祖仪制的意思,所以,康熙的拜褥仍旧放置在殿内,而皇太子胤礽和太子妃的拜褥,则放在槛外。
  至于后妃阿哥们,还有文武百官的拜褥,则俱都安置在阶下广场之上。
  沙穆哈事前就得过索额图的叮嘱,此时眼见着祭祖仪式即将要开始了,连忙趁着吉时到来之前,拿上胤礽的拜褥就闪身入了奉先殿中,将胤礽的拜褥放置在康熙的拜褥侧后方。
  康熙瞧见这一幕,不由勃然大怒:“沙穆哈,你意欲何为?!”
  “朕将你的折子留中不发,意思已然很明显了,朕不准皇太子的拜褥放置在奉先殿之内,你却违逆朕的意思,你居然如此胆大妄为,你说,你是受了何人指使?竟连朕的话都不听了!”
  沙穆哈早已做好了被康熙叱骂的准备,此时见康熙震怒,心里头还是害怕的,但他尚且记得自己有任务在身,想着背后有皇太子和索相撑腰,沙穆哈纵然害怕,还是顿地叩首道:“回皇上,奴才认为皇太子大婚后,奉先殿祭祖仪制可改,可将皇太子拜褥置于殿内,就安置在万岁爷的拜褥之后。仪制改后,并不违背祖宗家法,请万岁爷三思。”
  沙穆哈上折子的事情众人都是知道的,康熙没给批示,但留中不发的意思就已经是不允准了,众人以为此事就此完结,沙穆哈也不会再继续纠缠下去了。
  却不想到了今日这个正日子,沙穆哈冒犯龙颜旧事重提不说,居然还公然顶撞康熙,这一下,谁都能看出来,事情闹大了。
  沙穆哈敢如此顶撞康熙,必然身后有人撑腰,在场诸人心知肚明,沙穆哈身后的人就是索额图和胤礽。
  这众人皆能想到的事情,康熙又岂会想不到呢?
  康熙遥遥看了一眼殿外站在重重人群之中的索额图,又看了一眼站在奉先殿前的胤礽,冷声道:“梁九功。”
  梁九功上前一步:“奴才在。”
  康熙道:“传旨,皇太子拜褥仍应放置在奉先殿外,此仪制不改。”
  康熙这话,算是正面给了沙穆哈的奏折一个回答和批复了。实质上,也是给了索额图和胤礽一个答案,康熙这一回,坚决不允他们的争权行为。
  梁九功出去传旨,临走之前还悄悄给跪在地上的沙穆哈使了个眼色,示意沙穆哈赶紧认错,就坡下驴,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毕竟在梁九功看来,这事儿再闹下去的话,那后果便不堪设想了。
  梁九功是为了康熙和胤礽之间的关系着想,所以不希望沙穆哈再继续纠缠此事,既然康熙有了定夺,沙穆哈就该遵从。
  但沙穆哈先前就被索额图那几句话也吓怕了,他知道因他所行之事,他在康熙那里的前程算是彻底完了,既然眼前的前程保不住了,那他总得保住将来的吧。
  所以,即便梁九功给沙穆哈使了个就坡下驴的眼色,但沙穆哈看见了也只当做没看见,跪在那里也不走,继续给康熙磕头,张口就道:“奴才请万岁爷允准奴才将今日之事记录在礼部记档的档案之中,以备将来可依例查阅。”
  依例查阅不过是沙穆哈的托词罢了。
  沙穆哈是害怕将来胤礽登基之后,会拿今日之事找他秋后算账,且人家好歹是父子,皇上虽恼恨太子和索额图,可利益相关父子血脉,若是皇上哪天不恼太子了,他这个出头的礼部尚书不就成了炮灰了么?
  反正康熙这里沙穆哈是不指望了,他既然已经站到了皇太子一系当中,也干起了讨好皇太子的事情,那干脆就讨好到底吧!
  如将今日之事记录在档案之中,将来后人查阅时,也可知道是康熙不愿意将皇太子的拜褥放到奉先殿内,而非是他这个礼部尚书的错,即便胤礽生气,也就不会生气迁怒于他了。
  他的这个小算盘打的是好,可这心思也是显而易见的,在场的谁不是七窍玲珑心呢?就算不是七窍玲珑心,也瞧出这沙穆哈对皇太子的巴结谄媚来了,又何况康熙呢?
  康熙本就被沙穆哈这一出弄得怒气上头,好不容易克制住了怒气正面下旨了,结果沙穆哈又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康熙还未熄灭的火气噌的一下就被点燃了。
  他手里正拿着个小巧暖炉了,沙穆哈话音才落,康熙一抬手就把暖炉给扔过去了,随即叱道:“滚!滚出去!”
  暖炉没砸到沙穆哈,但暖炉内的热炭和炭灰撒了一地,也幸而没撒到沙穆哈的身上,否则他就真要被烧伤了。
  沙穆哈吓了一大跳,连忙给康熙磕了个头,就匆匆忙忙的逃出去在外头跪着了。惊吓虽然是惊吓,但沙穆哈的目的还是达到了,就算今日之事没记录在档案里,太子爷在殿门口都听着呢,既然太子爷都听见了,那么,太子爷会明白他沙穆哈的忠心的。
  沙穆哈想,只要万岁爷这次不杀了他,索相和太子爷能保住他的话,那么他将来,总能再出头的。
  先前梁九功出去传旨时,就将胤礽的拜褥给带出去了,还亲自放到了原先的地方,等梁九功再回来时,就见一地的狼藉,康熙满面怒气,显然是气得够呛的。
  梁九功连忙命两个小太监将殿内收拾一番,又对康熙道:“万岁爷,吉时快到了。”
  康熙原本是不愿意就这样算了的,让沙穆哈滚出来后,康熙就一直深深看着殿外的胤礽,他不看索额图,索额图站的太远了,康熙远眺也累,反正胤礽近在眼前,而康熙真心觉得,沙穆哈这事胤礽绝对脱不了干系,所以,他就只盯着胤礽看了。
  康熙本想直接将胤礽叫进来臭骂一顿的,但他还尚未开口,梁九功就回来了,梁九功的话让康熙意识到,现在还在祭祖途中,祭祖仪式不可中断,更不可误了吉时,康熙最后又看了胤礽一眼,到底还是没有当场发作,一甩袖子转了个身,就直接在殿中跪下了。
  康熙这一跪下,外头的胤礽和石心玉、后妃阿哥们、文武大臣们,也都顺势跪下了。
  一直在殿外悬心瞧着眼前这一幕的石心玉直到此时心才略略放下了些,她是担心康熙会当场发作,当着这么些人,若康熙斥责胤礽的话,对于胤礽来说,这必是个十分难堪的局面。
  且就算沙穆哈真是索额图和胤礽指使的又如何呢?康熙抬举大阿哥抬举明珠,这三四个月以来一直都在给胤礽和索额图添堵,难道胤礽和索额图给康熙添一回赌便不行么?
  虽如是想着,石心玉到底还是有些担心胤礽的。
  康熙怒气上头,眼下虽然因为不愿耽误吉时而暂时压下了此事,但等祭祖之后,此事必定没完,到时候康熙必然要查问沙穆哈,也要查问索额图和胤礽的,若到了那时,康熙不肯善罢甘休,定要一查到底,胤礽他又该如何避过去呢?
  石心玉想着想着,就忍不住悄悄侧头看向胤礽,水润眸中满是担心。
  奉先殿祭祖,康熙跪在殿内,背对着石心玉和胤礽二人念祭词。
  康熙是个极其孝顺的皇帝,开始的时候还满心怒气,但念了几句之后便意识到自己这种心情不妥,连忙收敛心神,一心一意的开始念祭词了,便是这样注意力集中,一心一意的念祭词,倒是没有发现殿外槛边石心玉的小动作。
  胤礽就跪在石心玉的身边,石心玉的小动作他一下子就发现了,正好一侧头,就看见了石心玉眼中的重重担忧,虽然没有开口,但二人目光交汇,胤礽瞬间就体会到了石心玉的心意,他微微勾唇,悄悄抬起自己的右手轻轻拍了拍石心玉放在自己手边的左手,启唇无声对她说了不必担心四字后,又给了她一个和煦的笑容示意她安心。
  再之后,胤礽便继续跪在那里,安静聆听康熙的祭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神情恬静,淡定从容。
  石心玉默默看了胤礽一眼,一垂眸,扫眼瞧见她和胤礽铺在青砖上的冠服衣角都沾上了炭灰星子,被撩了一点,都烧出了几个小洞洞,她心里倒有几分可惜。
  看来,内务府又多了一样差事,得给他们重做这太子和太子妃的冠服了。
  胤礽的笑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他对她笑过之后,她的心也定了。
  她也依旧恢复了恬淡神情,镇定从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康熙的祭词念了大半个时辰,殿外的众人也跟着康熙跪了大半个时辰,最后,康熙念完祭词后,又去一一给祖先们上香上供,弄完这一切之后,才听得梁九功一声起,众人这才都慢慢的起来。
  现在是冬天,拜褥薄薄的一层根本不顶用也不保暖,跪一下子也就罢了,若跪了超过一刻钟的话,不止膝盖会酸会疼,还会觉得寒冷彻骨,这会儿都跪了大半个时辰了,不只是膝盖,连身子都要冻僵了。
  石心玉现在便处在这样一种状态里,她这些时日养尊处优的,何曾受过这样的苦呢?
  要不是一旁有杜嬷嬷和胤礽的暗中搭把手,她压根就站不起来了。
  好不容易站起来了,因就站在殿门外,那殿内方才被康熙扔掉的暖炉虽然都收拾了,但那炭灰香气却仍是在的,还不时从殿内飘出来,霸道的直往石心玉鼻子里钻。
  石心玉还没站稳呢,就忽而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再闻到这太霸道的炭灰香气,一个没忍住,胃里剧烈翻腾的干呕之后,她就眼前一黑,直接人事不知昏倒了。


第72章 
  石心玉的突然昏倒将她身边的杜嬷嬷吓了一跳; 还是站在石心玉身边的胤礽眼疾手快; 一下子将软倒的石心玉抱在怀中; 这才没让石心玉倒在地上。
  “玉儿!”
  胤礽很着急; 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了; 将人抱在怀里便低唤石心玉,只可惜叫不醒,人已经昏过去了。
  他心中焦急,不是说这一段时日石氏的身子已经养的大好了么?前一阵儿还说她可能有孕了; 这人怎么说晕就晕了呢?
  身孕……
  念及这两个字; 胤礽忽而福至心灵; 因今儿祭祖,他同石氏都起得很早,天不亮就起来了; 按理说; 石氏如今身子好些; 一大早到现在的祭祖仪式应该是可以撑住的; 可如今这样; 莫非是有了身孕受不得累的缘故?
  胤礽想到此处,抬眸就与杜嬷嬷对视了一眼; 很显然; 杜嬷嬷也想到了这一点; 她的神情便有些紧张,如果太子妃当真是因为身孕之故撑不住而晕倒的,那就应该宣召太医来瞧一瞧了; 至少,应该确诊一下。
  说起来,今儿进宫,太子妃就压根没带着宁嬷嬷进来,最近时节不好,天气太冷,大李佳氏的小阿哥病了,宫里也有太医每日来诊脉瞧病,但太子妃担心小阿哥会有状况,就叫宁嬷嬷去沉熙园守着小阿哥了,太子妃这边因为还没有到日子,所以就不曾把脉过。
  杜嬷嬷在心里算算日子,这两日正该是可以把脉,看看太子妃是否有孕的日子呢!
  胤礽的第一反应也是要宣召太医来给石心玉诊脉,可他们如今在御前,他还记得自己不能擅自做主,当即转头就看向了康熙。
  殿外这么大的动静,康熙自然听见了,他回身时,就看见了石心玉倒在胤礽怀里的那一幕,见胤礽抱住石氏后便抬眸看他,康熙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
  康熙本来就是强自压下怒火念祭词的,如今祭祖仪式已毕,再次看见胤礽时,康熙心头的怒意噌的一下又蹿起来了。
  正在气头上的康熙根本没有意识到也没有想到石心玉晕倒是因为有了身孕的问题,他当时皱眉心想的是,石氏的身体怎会如此之差?上次在奉先殿前举行太子妃的册封典礼,这石氏就险些晕倒,如今倒好,祭祖仪式刚完,她竟然直接就晕了,这石氏的身体也太差了吧?
  不是说之前已经养好了吗?
  康熙心里对胤礽有气,连带着对石氏也有几分不喜了,但他不会迁怒,心头的这几分不喜也都压在了心底深处未曾表露出来,只是淡声对梁九功道:“送太子妃去毓庆宫暂歇,宣太医去给太子妃看看。”
  见胤礽闻声就要抱着石心玉离开,康熙又开口叫住了他:“保成,你随朕到乾清宫来。”
  被一同叫去乾清宫的,还有索额图和沙穆哈。
  胤礽无法,只能将石心玉交给梁九功,让梁九功带着几个小太监用轿辇送石心玉去毓庆宫安置,而他则随着康熙去了乾清宫了。
  既然康熙都走了,那么,奉先殿这边,后妃阿哥朝臣们,尽皆散去。
  沙穆哈虽然跟随康熙一块儿到了乾清宫,可康熙根本就没让他进去,只让沙穆哈在外头候着。
  沙穆哈知道自己惹恼了康熙,什么都不敢说,来了之后就在乾清宫廊下老老实实的跪着候着。
  而此时同康熙待在乾清宫内殿的,便是胤礽和索额图二人了。
  有这两个人在跟前,康熙此时,肯定是顾不上去处置沙穆哈的了。
  康熙沉着脸坐在那里,见胤礽和索额图垂手立在跟前,康熙的目光就先落在了索额图身上。
  “索额图,”康熙直接问道,“沙穆哈此举,是你授意的?”
  索额图忙道:“万岁爷明鉴,奴才对沙穆哈此举一概不知,今日之前,奴才并不知道沙穆哈会有这等举动,还请万岁爷明察!”
  康熙淡淡一笑:“哦?沙穆哈的折子都写了,你还不知沙穆哈会这样做?你要是不在背后给他撑腰,他敢写这么折子吗?他敢在今日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举动吗?你还说你不知情,朕看,这沙穆哈就是仗着有你这个索相在后头给他撑腰,他才敢在奉先殿前屡次三番顶撞于朕的!”
  索额图伏地又叩首道:“万岁爷明鉴,沙穆哈此举,奴才是当真不知情的!”
  不管康熙如何说,索额图说什么也都不肯承认。
  索额图不肯认,康熙也不逼问他了,唇角又勾起淡笑,又把目光转向了胤礽:“保成,索额图再三表明沙穆哈的事情与他无关,那么,也就是说,这沙穆哈其实是你的人?是你授意沙穆哈要朕将你的拜褥安置在奉先殿内的?”
  胤礽神色不变,眸光清澈:“皇阿玛,儿臣没有授意沙穆哈任何事情。沙穆哈所行所为,儿臣一概都不知情。”
  “你不知情?”
  康熙冷笑道,“你们都说不知情,那意思就是说,是朕冤枉了你们,是朕错想了你们,其实这事儿就是沙穆哈自己一个人干的!他想要巴结你们,所以想出了这个法子来触怒朕,然后讨好保成你这个皇太子?”
  “他一个礼部尚书,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来触怒朕?若说他背后无人给他撑腰,谁会相信?”
  关于现下的这种情况,索额图早同胤礽定下争权之策的时候,就同胤礽打过招呼了。
  一旦争权没有成功,在二人同时被康熙怀疑的情况下,索额图对胤礽的要求就是要胤礽及时抽身事外,先证明自己的清白,且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索额图还要求胤礽尽可能的与他撇清关系,甚至把所有的脏水往他身上泼都没有关系,只要能打消康熙对胤礽的怀疑,这就是达到目的了。
  毕竟,索额图心中十分清楚,他之作用,就是为胤礽遮风挡雨的存在,为了胤礽的帝王路在铺路,也是为了胤礽的安危而在前锋作战,这些事情,他都是心甘情愿去做的。
  所以,在现如今的这种情况下,胤礽应该直言自己的清白,表明自己绝对没有勾连沙穆哈做下此等事情,然后要表明他已经与索额图好几个月都没有任何往来了,索额图是否有同沙穆哈来往他并不知情,如此一来,便能成功的摘出自己的嫌疑,而让康熙的怀疑全部落在索额图的身上。
  可是面对康熙的盛怒,胤礽并没有按照两个人事先商量好的去说,索额图这里还等着呢,结果等来等去,等来的却是胤礽同他一样的沉默。
  索额图又不能自己去承认与此事有关,如若那样,事情肯定会更加糟糕的,所以,此时的索额图,因为胤礽的沉默,心里还是有些着急的,但着急之余,他其实也能体会几分胤礽不愿意说这些话的原因。
  胤礽是不愿意泼脏水给他的,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虽说如今是政治博弈,在万岁爷面前,他们是臣子和储君,但是胤礽心里重情义,叫胤礽把他推出去自保,这孩子现在只怕还是做不到啊。
  胤礽既然深夜跑去致祭汤斌,就不会在这时候将索额图拉出来替他挡着,所以,胤礽始终保持沉默。
  若康熙逼问的狠了,胤礽也只是陈说自己的清白,半句都不曾提到索额图。
  康熙自然怒意更甚,他盯着胤礽看了一会儿,忽而冷笑道:“好啊,你们都不肯承认,都说自己是清白的,又都要朕明察明鉴,那朕就彻查此事!看看你们是否真如自己所说的那样是清白的!”
  康熙龙颜大怒,要较真了。
  恰在此时,给石心玉去诊脉的太医来康熙处复命来了。
  康熙懒得叫太医进来,只让梁九功去问问石心玉如何了,谁知梁九功出去片刻后就进来了,一进来便笑着给康熙跪下了:“奴才给万岁爷道喜,给太子爷道喜,太医说,太子妃已然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
  胤礽一听这话,倒真是大喜了,一时倒忘了康熙还在同他生气呢,他直接就问梁九功道:“梁总管,太子妃现今如何了?可有醒过来吗?”
  康熙一听这话倒是一愣,这下才晓得,自己先前是错怪石氏了,石氏不是身子弱,而是有了身孕才会如此的,随。
  叫石心玉有孕的这个消息一打岔,康熙这气也生不下去了。
  自从胤礽同石心玉大婚以来,康熙就一直盼着石氏有孕,然后生个小嫡孙出来让他高兴高兴,如今石氏有孕了,康熙心愿得偿了一半,又怎么可能不高兴呢?
  再加上石氏又是他亲自选定给胤礽的太子妃,当初瞧上这丫头,便是因为这丫头面相好,看着就是个有福气的样子,所以才选了她给胤礽的,如今有孕的消息一传来,康熙心底那因为迁怒而涌起的对石氏不喜的几分心思早就烟消云散了。
  康熙叫梁九功起来,对梁九功道:“太子问你话呢,你怎么也不答他?”
  梁九功闹不清康熙的意思,生怕康熙还在生胤礽的气,就不敢搭话,如今见自己一个消息送来,康熙立刻就消气了,他心里就有底了,当即站起来应了是,然后对着胤礽笑道:“太子妃虽还未醒来,但太医说了,太子妃如今安好,只要太子妃休息好了,便自会醒来的。太子爷安心便是。”
  梁九功的话却没能让康熙安心,康熙嫌梁九功话说的不清不楚的,他又记挂石氏现在的状况,便宣了太医进来问话,他要亲自问太医石氏如今的状况。
  康熙亲自来问,太医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对于石心在奉先殿前昏倒的原因,太医在询问石心玉身边的杜嬷嬷之后,给已经琢磨出答案来了,如今见康熙询问,太医便直言道:“太子妃有孕两个多月了,如今正是该安养的时候,再加上之前太子妃便有过气血不足的症状,所以这一个多月以来,太子妃兴许是忙碌了些,且今日又起得太早了,在奉先殿前跪的时间长了些,加之暖炉中香灰味道刺鼻,这才叫太子妃动了胎气,直接晕倒了。”
  太医言罢后又道,“不过,万岁爷同太子爷不必太过担忧,只要太子妃好好休养数日,自然一切都好了。太子妃如今身怀有孕,为了腹中胎儿着想,也是不便用药的,所以,只要饮食起居精心些,再保持身心愉快不要劳累,太子妃自然就会养好的,也不会再出现今日这样的情况了。”
  想着石氏今早在奉先殿前在寒风中跪了大半个时辰,还目睹了他的怒气,康熙心里还是有些心疼的,太医虽未明说,但石氏的突然晕倒和动了胎气,这其中必然也有受了惊吓的缘故,想到这儿,康熙倒有几分懊恼,若是因此他的小嫡孙有了什么三长两短的,那他岂不是罪过大了?
  康熙摆摆手,吩咐太医好生精心看顾石氏后,便叫太医退下了。
  此时此刻,康熙早已没了方才那样怒意勃发的样子了,他方才还想着定要彻查此事,不但沙穆哈不能放过,若果真查出索额图或者是胤礽有插手此事,他也断不会姑息。
  可如今,情况有变,石氏查出有了身孕,他心里高兴,心中怒意散去的同时,心里头对胤礽的父子之情就又回来了。
  康熙想着,若查出索额图与此事有关也就罢了,但若是查出胤礽与此事有关,他不留情面的处置了胤礽,也是一定会伤了父子之间的感情的吧?之前他还能够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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