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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主那炮灰闺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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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也能猜出男孩心中的所想,戚鸩低着头认认真真地擦拭着手指,直到苍白冰冷得没有血色的手指尖染上阳光的温度,才慢慢地停下手,笑了笑。
他笑起来的时候,覆满寒霜的桃花眼骤然破冰,牵起的嘴角带出温柔的笑容,灿若光华,连阳光也比之黯然失色。
“忍耐了这么久,倒是你正好给了我回去的契机。”
“最早的航班,我要现在就回去。回去见我的呦呦。”
戚家人不懂喜欢,但他贪得无厌,想要顾呦的喜欢,也只要顾呦来教他什么是喜欢。
作者有话说:谁说的!谁说你不懂喜欢!你这就是喜欢啊啊啊啊!
第47章
顾呦一觉醒来,心情非常舒适。坐在床上考虑一下后,顾呦果断地穿上了运动服,就着大好的晨光,跑步锻炼去了。
路过偌大的后花园,玫瑰花园中腻腻歪歪的司徒彻和白雪看得她莫名有点眼疼,于是顾呦果断放弃了这个宝贵的晨跑锻炼之地,和李管家打了个声招呼,就出门锻炼去了。
这个靠近海岸的城市,随处可见沿着城市边沿的白色海平线,顾呦不快不慢地跑着步,不知不觉就跑到了三年前和戚鸩捡到贝壳的地方。
她穿着白色的运动服,长而直的黑发高高竖起,穿过白色的棒球帽,碎发随之落在耳后,未施粉黛的脸上带着悠闲自在的微笑,整个人都显得分外清丽无双。
浪花轻轻拍打在沙滩上,褪去后又快速地攀回,柔软的沙砾踩在脚下,发出轻微的咯吱声。突然脚步停下,不知道哪个小孩起得这么早,在沙滩上还留下了自己的大作,顾呦蹲下身子,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拙劣的简笔画,两个手拉着手的火柴人,从那歪歪扭扭的小辫子和短发似乎可以分辨出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的样子,顾呦轻笑一声,正想要起身,忽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早上好,呦呦。”
顾呦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挑着眉转过头,逆着光走来的少年从碧海蓝天中走来,恍若谪仙的脸上带着温和腼腆的微笑,也不只是这雄伟壮阔的海天一线更为壮观,还是缓步走来的少年更加璀璨夺目,两相映衬,端得是一副可以直接入画的盛世美景。
“早,好久不见。”顾呦为他这张一如既往漂亮的脸暗叹一声,神色平静如常地和他打了声招呼。
她蹲着,少年走着,走到她面前,并没有伸出手拉她起来的意思,而是和她一样蹲了下来,沿着那副简笔画轻轻勾勒了一番,歪头看向她笑道:“我画到第三十个,呦呦就出现了。”
他的手指尖沾染了一点细沙,双指微微捻起,沙砾便从白玉一样的指尖缓缓落下,簌簌落落地,像星辰碎屑一样星星洒洒。
顾呦的视线从他的指尖移开,往前往后往旁边看了看,也没看到他之前画的那二十九副,不由得又转而看向了他,指着退潮又涨起的海面揶揄道:“看来那其他二十九副不满意的大作,已经葬身海下了?”
戚鸩笑了笑,没有反驳,快速地看了顾呦一眼,低着头又沿着画了画,“我觉得我画得还不够好,本来想要等到画得更好以后,再拿给呦呦看的。”
顾呦看了一眼这堪比涂鸦的简笔画,幼儿园的小孩子画得恐怕都要比这个好。但是少年这样低着头,勾着手指在地面上无意识地画着的模样,实在可怜又可爱。顾呦觉得如果自己说半句不好的话,恐怕这张漂亮的脸上都会立刻哭出来。
顾呦昧着良心大赞道:“虽然还不太熟练,但是简明直接,我一看就看出来这幅画想要表达的含义了呢。”
戚鸩带着期待的小眼神立刻移了过来。
这眼神根本让人无法拒绝啊!
顾呦认真又看了看,指着火柴人说道:“扎辫子的是我,短发的男孩是你,手拉着手,要一辈子做好朋友哦。”拿出了哄幼儿园小朋友的语气,说完后顾呦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学着他的样子描画着拙劣的简笔画。
少年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指着那扎着小辫子的火柴人认真说道:“这是深深,这是鸩鸩,你遇到了我,她也一定会遇到属于她的‘戚鸩’。”
顾呦在沙滩上勾勒着的手指突然顿了一下。
深深是她最近一部电影里女主角的名字,全名是顾深深,导演仍然是尤杰。电影一如尤导的风格,在极致的黑暗与绝望中仿佛燃尽生命一般地诠释人性与世界。整个电影拍了半年的时间,女主角顾深深的戏份占据了四分之三,在这犹如黑白胶带一般缓慢地拉扯中,饶是顾呦,也不由得被拉进了这个虚拟的角色中,真真切切地感受着顾深深的喜怒哀乐。
顾深深的故事并不伟大,犹如路边被车轮碾压而过的小草,平平无奇,无人瞩目。她就像是芸芸众生里忙忙碌碌的每个人的缩影,投射在这么一个角色身上,于是她便活了。遇到了形形色色的有趣的人,遇到了让她平凡无奇的生活波澜壮阔的奇闻异事,挣扎着想要翻腾的野望冲击着二十多年来禁锢着的牢笼。在这无声沉默的挣扎中,是人性对自我,对生活,对世界的剖析与对抗。
在最高。潮的部分,曾经打扮得土里土气的小村姑也曾散开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高高地昂起漂亮明艳的脸蛋,连一只小狗都会害怕的女人也敢于拿起手中的武器,保守住手中那份不能说的秘密,和陌生人说话时都会结结巴巴的她也曾经口齿伶俐地偏过所有人,在无人看见的时候露出狡黠而灵动的眼神。。。。。。
她终于活了起来,真正地鲜活了起来,仿佛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于是像一株从岩石中挤出的小草,好奇地,倔强地,开始抽出枝芽,向上攀升。
如果影片只到了这里结束,那么应该是一部非常励志的普通文艺电影,然而导演的丧心病狂,让它在影片最激动人心的地方突然戛然而止,突然出现的风衣男,甚至没有露出正脸,突然出现在顾深深的面前,告诉她所有的事情已经全部结束,她曾经答应过某个人要保守的秘密,也已经可以如约转交给他人。
她安全了。
她应该高兴才对。
然而那一瞬间女人眼中骤然失去的高光,让人性的复杂瞬间淋漓尽致地诠释了出来。这是一场无声的高。潮。
直到影片的最后,重新又回到了平平无奇的生活中,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下班回家的女人,从夜巷中走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昭示着主人的匆忙赶路,却在从黑影中露出她的身影前一秒,戛然而止。
她到底有没有变回那个土里土气的顾深深?
还是冲破了桎梏,最终化茧成蝶?
与影片开头被交托了那个不能说的秘密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是否又意味着新的悸动出现在了她的生活中?
那个举手投足明艳而狡黠,伪装得宛若天衣无缝的女人又是否能够重新出现在他们眼前?
这部《不能说的秘密》在之前一百二十分钟留下的悬念全数爆发于此刻,瞬间便将一部简单的文艺片高度地升华了数个档次。这无尽的留白是尤杰最为擅长的东西,他永远知道在什么地方停下会让观众回味无穷,深思熟虑。
电影无疑是成功的,凭借此,顾呦一举收到了水上之城电影节的入场券,问鼎影后之位已是触手可及。
然而这样巨大的成功所需要的演技也是严苛到一根头发丝也不能错的地步。搬到大屏幕上的电影,一举一动都被无限得放大,又是最讲究人物情感爆发的文艺片,几乎全片都是女主角的独角戏。无论是质量还是工作量,无疑都是从未深刻接触过这一行的顾呦所需要挑战的。
顾呦从来都是个不肯服输的性子,而想要将顾深深演活,就必须要去了解她,去体会她,去真正地像她一样把人生走一遍。
顾呦入戏了。
虽然剧本杀青后,她也非常努力地将顾深深在自己身上的影响摆除,而多亏了从顾深深身上学到的天衣无缝的伪装,无论是尤杰还是费延都没发现她的不妥,但是啊。。。。。。
“没想到居然被你看穿了。”顾呦有些无奈地看向他,颇有些好奇地问道:“我以为我掩饰得很好?”
她确实掩饰得堪称完美,然而顾呦的每部电影,每卷录像,每场采访,戚鸩一部不落地看了不下于十遍,女孩的一举一动,一丝一毫的表情,他都如数家珍,不会有人比他更清楚,她嘴角扬起笑容的弧度,戚鸩都能猜出她此时心中的想法。
哪怕是明寒小心翼翼地送过来的价值百亿的合作书,戚鸩也没有这般一丝不苟地伏案研究。
若是有一门学问叫做顾呦,他恐怕已经学到了炉火纯青,返璞归真的境界。
顾呦似乎也没打算从他这里听到答案,她伸出手在两个小小的火柴人外面画了一个大大的圈,将小人圈在了一起,好像一下子就从好朋友手拉手,变了一点意味。
戚鸩侧目看向她,女孩若无所觉地低着头笑了笑,看着简笔画的神情专注且认真,眼神漂亮得让石头都会心动。
戚鸩置于身侧的手悄悄地藏起来,握了握。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想要呦呦的喜欢,但是却不想吓到呦呦,更不想吓跑呦呦。
打量了一番后,顾呦伸出手摸了摸口袋,发现自己貌似没带手机,她转而看向了戚鸩,伸出手摊开掌心,“手机拿来,我要把这个拍下来。”
戚鸩乖乖地递上了手机,点开后锁屏便是她的照片,顾呦顿了一秒后,看了看乖巧地等着她问密码是多少的戚鸩,伸出手抓住了少年垂在身侧的手,直接拉着他的食指按在了手机解锁的按键上。
戚鸩:。。。。。。
拍完照以后,顾呦欢快地站了起来,看了眼时间也不早了,偏过头看向他:“我要走了,你——”
一句话没说完,对上少年的眼神,她瞬间就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要和我一起回家坐坐,吃个早饭吗?”
“要~”
少年乖巧地应了一声,只是从那压抑不住的微扬语调中,依稀可以听得出他此刻高兴的心情,看得出他白皙如玉的脸上露出的欣喜的神情。
——就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奶狗,遇到肉罐头的时候小声而急切地汪汪叫,急得差点追着咬到自己的小尾巴。
作者有话说:乖巧递过手机的戚鸩:&( ̄︶ ̄)&
看见了自己的锁屏照片的顾呦:。。。感觉有套路。
直接拉过手指纹解锁的顾呦:完美闪避!
密码是你生日然而这句话根本没说出口的戚鸩:。。。。。。感觉错过了一个亿QWQ
作者君:。。。都被主动拉小手了还有什么不满意?!四舍五入这就是已经入赘了啊宝贝!
第48章
虽然一副可怜巴巴地求带回家的模样,也确实被顾呦带到了家门口,但现实往往就是在人最最高兴的时候给人迎面一击的魂淡。
刚刚走到门口,戚鸩脚步微停,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原本带着温软的笑意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不露痕迹地挡在了顾呦身前。
“呵。”不远处的私家车车窗摇下,戚薄商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
他就知道,直接在司徒家门口逮人,一逮一个准。
长相虽然有七分的相似,然而在顾呦看来,“柔弱无助”的戚鸩和虎视眈眈的戚薄商简直就是小奶狗与大老虎之间的天差地别。
前者需要小心翼翼地呵护,而后者。。。想到这位三年来给她不断添堵找事儿的蛇精病行为,顾呦觉得如果手里有个金箍棒,真的很想试一试打虎的感觉:)
戚鸩一米八多的个头,不需要细看,都是从硝烟厮杀中走过的戚薄商便知道这小崽子早就长成了标准的戚家人——足够冷酷的理智让他可以在危险之中数次反杀,阴骘而暴躁的灵魂被死死地压制在心里蠢蠢欲动,明明是只不折不扣的孤狼,偏偏要做这幅摇尾乞怜的模样,缩着身上每一块锻炼出来的紧实肌肉,安心地躲在一个女人身后?
尤其在对上这小狼崽凶狠而充满警告的眼神,戚薄商忍不住啧了一声,这搞什么玩意儿呢?
“别怕。”顾呦伸出手握住他冰凉的手指,转而看向坐在私家车后座的戚薄商,笑眯眯道:“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蹭一顿戚家的早饭?好久没见戚叔叔,甚是想念呢。”
这是把戚家的小崽子当成瓷娃娃来养吗?就这态度他这儿子还能指望顾呦喜欢上自己?虽然从没谈过恋爱,戚薄商也坚定地认为这蠢儿子的攻略方向从一开始就错了。
他啧了一声,狭长的眼眸中露出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一点儿父子情也没有,戚薄商简直乐见其成。
没有再多言,他敲了一下车窗,示意顾呦和戚鸩上车。
刚刚开了车门,忽而从耳边传来一阵疾风,戚薄商微微偏过头,低头看了一眼,澄黄色的鸡蛋液缓缓地从车座椅流到他做工精良的黑皮鞋旁。
顾呦:。。。。。。
回头毫不意外地看到了正举着一筐鸡蛋的白雪和安心地躲在白雪身后耀武扬威好不欢快的司徒彻,顾呦转过头看了一眼同样不知何时又缩到了自己身后的戚鸩。
怎么办,突然就感觉这站位有点降智的危险?
察呦观色的戚鸩眨了眨眼,非但没有远离,反而凑近了一些,小声地说道:“我还从来没见过那个男人这样狼狈的样子,伯母好厉害。”
可怜的孩子。
顾呦想到他在戚家的悲惨生活,拍了拍他的肩膀深沉地回道:“那你以后可能会经常看见,顾家和戚家,真是一物降一物。”想戚薄商在这三年给她添了多少堵,为什么顾呦没有报复过他,全都是因为这些堵还没来得及报复,就全部被她妈还了回去。
反派大boss有没有像剧情中那样爱上女主妈顾呦是不知道,但是反派boss一定干不过她女主妈这个是石锤了。
与此同时,想到她万人迷亲爸貌似也是这位的口嫌体正直的大boss的克星,顾呦得出这个老顾家和老戚家一物降一物的结论,还真没错。
眼看着又被砸了几个鸡蛋的戚薄商眼中积聚起了熟悉的暴怒,戚鸩一边露出软萌的笑容,一边不露痕迹地拉着顾呦的手远离了战场。
“我很高兴。”戚鸩说。
“哦?”顾呦想象了一下如果此时是遁了十几年的顾爸爸,那么她大概也挺。。。咳,幸灾乐祸的。
“不是幸灾乐祸。”戚鸩摇着头,脸上带着微笑,眼神却非常冷漠,“那个男人怎么样和我无关。”
“只是呦呦的话让我很开心。”他重复了一遍,“一物降一物。我姓戚,呦呦姓顾,也是这样的呢。”
只这一句话,好像多了一种和顾呦的羁绊,戚鸩忽而便觉得戚这个跟随了他十几年,厌恶了十几年的姓氏,都变得可爱了起来。
“喂喂,你可是我认定的对手,现在说这么丧气的话是想要和我投降吗?”顾呦在他肩膀前轻拍了一下,玩笑道:“可见我当年送出去的砗磲贝壳都被你忘在脑后了。”
戚鸩安静地笑了一下,什么对手不对手的,不过是女孩温柔地试图为他树立起信心的说辞而已。顾呦的骄傲比这个世界的太阳还要耀眼夺目,这个世上从来不可能有任何人可以称作她的对手。
戚鸩看破不说破,甚至颇为愉悦地接受了这个身份。任何可以和顾呦产生更多羁绊的身份,他都非常喜欢。
少年从胸前掏出一条银链,一枚灰扑扑的贝壳坠在手心里。
“我一直都有好好地保管。因为这是呦呦送给我的礼物。”
“呦呦和我说的每一句话,我也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低声笑了笑,连声音都带着深深的眷恋与依赖,“如果说浑浑噩噩地在戚家过了这么多年是为了遇见星辰,那么我甘愿在地狱里仰望天空。”
在遇到她之前,戚鸩就像一缕幽魂。他没有喜欢,没有在意,没有目标,也没有欲望。无论戚薄商那个冷酷的男人如何漠视,戚秋那个私生子如何耀武扬威,在学校里如何被人惧怕孤立,戚鸩都不在乎。
是顾呦让他重新活了起来,是顾呦唤醒了戚鸩作为人而非人偶的喜怒哀乐,那么戚鸩就只认准了她一个人。
这份依赖像缠绕磐石的韧草,悄无声息的爬山藤,然而少年又是天底下最看得懂顾呦,知道如何让这个嘴硬心软的姑娘悄然让步的人,于是乎,顾呦并没有察觉到这份依赖背后可怕的偏执,她只是觉得有些头疼。
这就像是你在路边撩了一只小野狗,小狗一瘸一拐地跟着你,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你,亦趋亦步地粘着你,仿佛已经认定了你就是它的主人,如果你不要它,下一秒它就会死去的模样。这个时候,除了心软地把它抱回家,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顾呦吃软不吃硬,尤其这样的少年不仅有着全天下最漂亮的脸,甚至连彩虹屁都真诚得一点也不做作。
对于这样清纯不做作的小白花,顾呦觉得自己只是犯了所有霸总都会犯的错误——甭管娶不娶,先撩了再说。
她反握住少年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如果是这样一双漂亮的眼睛,星空亦愿为你照亮所有的黑暗。”
那一双稍显凉薄的桃花眼,犹如星光乍破,骤雪初晴一般,璀璨夺目起来。
如果说听到这句话的戚鸩心里骤然升起了一轮明日,那么完整地围观了全过程,连臭鸡蛋都不扔了的家长组三人心里一定是如出一辙的沃特热麻热法克。
戚薄商:顾家人这是有毒吗?!撩撩撩!就知道撩!该死的顾衡,老子养这么大一个儿子是来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吗?!
白雪:呵呵。举起我的四十米大刀,那个当着老娘的面拐闺女的臭小子我允许你先跑三十九米:)
司徒彻:卧槽!文化人连说情话都这么与众不同!不愧是我闺女,就是这股霸道总裁承包鱼塘的气势!赶紧拿小本本把刚才的话记下来,说不定雪儿就答应我的求婚啦o(* ̄︶ ̄*)o
三个大人内心的想法南辕北辙,不过行动倒是非常一致。刚刚互撩了一把的少年少女就被各自的老爸老妈强行带回了自家,戚薄商之前脱口而出答应顾呦蹭早饭的话,都在白雪虎视眈眈的微笑中匿了声。
反派大boss:惹不起惹不起,儿子你看咱们换一家喜欢成不?
当然,为了反派大boss的面子着想,戚薄商当然不会说出这么怂的话。男人脸色深沉地曲起手指在腿上敲了敲,嗤笑声在寂静狭窄的车座间格外明显,戚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最古老的丛林法则,弱肉强食,强者为尊,少年在喜欢的姑娘面前瑟缩着的肩膀舒展开来,比之三年前的单薄宽厚结实了许多,比起三年前的麻木冷淡的眼神,也多了一些比夜色还要浓郁的阴鸷与凶狠。
逼仄的车里无声的对决,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粘稠沉重起来,坐在驾驶位上的司机冷汗涔涔,双眼直直地看着前方,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戚薄商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手指交叉放置于腿上,他突然放松了身体,这狠厉的气氛便倏而烟消云散了一大半。
戚鸩收回了视线,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精致漂亮的侧颜看起来就像个木偶人。
“抽烟吗?”戚薄商开了一点车窗,随口问道。他的语气难得地平静,但是也完全不像是一个父亲对着三年未曾归家的才满十八岁的儿子所说。
戚鸩的语气也很平静:“呦呦不喜欢烟味。”
“呵。”男人靠在黑色皮质的座椅上,嗤笑了一声,“顾家人有一手,狼崽子都驯成家养的看门狗。”
他的手指很长,带着细细小小的伤疤,并不影响美观,却显得又凶又恶,随意地在前置的烟灰台边沿点了点,带着点漫不经心:“然而狼就是狼,就算憋了一辈子,也憋不成一只狗。”
戚鸩知道他在指什么,他偏过头深深地看了眼坐在旁边的男人——他名义上的父亲。这个男人是他十几年来的阴影,在顾呦没出现之前,戚鸩甚至觉得他就是那只孙猴子,永远逃不出男人的五指山。然而等到他站在现在的高度,与他几乎面对面地,平等地坐在一起时,戚鸩却觉得自己赢了。
戚薄商从来没喜欢过任何人。
但是戚鸩有想要喜欢的人。
戚薄商从来没人会喜欢。
但是戚鸩会有顾呦喜欢他。
是他戚鸩,赢了。
少年偏过头,嘴角边扬起讥诮的弧度。
“没有谈过恋爱的人没资格对别人的追求指手画脚。”
“更何况,再凶猛的狼也逃不过猎人的手掌心。而如果是顾呦,我愿意做她一辈子的狗。”
*
“给你找了个小助理,以后这baby sister的活儿,记得别找哥了啊。”费延偏了偏身子,露出身后的人的模样。
在一片倒吸凉气声中,顾呦扶着额头,想要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却在半途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可真是。。。”她无奈地在腼腆地微笑着的少年肩膀前轻轻锤了一下,带着笑意的调侃道:“小粘人精。”
作者有话说:顾呦:舔狗舔狗,一无所有,收下这张朋友卡不好吗?
戚鸩:QWQ呦呦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一切,如果失去了呦呦,我的人生就会想一口枯井一样了无生趣/露出可怜巴巴的菟丝花表情。JPG
第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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