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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田园:农妇当家-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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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刀洪也吃不下,最后二人相约明日出府再痛饮几杯,平王便匆匆地告辞离开。
第二日一早,安宜阳与安宜泽、安宜新就奔了通判府,昨日安宜武一夜没睡,想要从两个被抓之人口中撬出背后的主使,只可惜审了一夜也没审出个所以然来。
几人到时,安宜武还坐在大堂上看着手下之人对那二人动刑,只是这二人都是亡命之徒,愣是咬紧牙关一言不吭,安宜武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再想动大刑又怕打得狠了把人打死,那样线索就真的断了。
听手下人回禀安宜阳几人过来,好似见到救星一般,匆匆让把那两人关到通判府后的牢里后就过来见他们。
安宜阳问了昨夜审出的结果,安宜武无奈地摇头,“骨头太硬了,那样打都不肯吭一声。”
安宜阳道:“既是如此,再打下去也没用,就先关着,别让人救走了。”
安宜武答应了,让手下再派些人去看守牢房,在通判府后设有地牢,只有几间牢室,里面关着的人也不多,平常守卫不多,但此事事关安宜蝶,安宜武不想再出差错。
只是犯人无论怎么打都一直不肯吐口让安宜武很烦恼,再打下去又怕把人打死,安宜阳和安宜泽虽然比他聪明一些,可对于刑讯逼供这种事儿也没遇到过,兄弟三个说了半天也没办法,安宜新在一旁瞧着就动起脑筋。
见三个哥哥都一筹莫展,就让下人带他去厨房里转一转,再愁也得吃饭,说不定吃完了饭就能想出主意了。
结果到了厨房看了眼里面的食材,安宜新都忍不住皱眉,都说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可这厨房里除了米粮,也就几棵大白菜和墙角的一堆土豆,他这个人称天才少年的新晋厨神也做不出什么好菜来。
想了想,安宜新决定去街上看看有什么菜可买,最不济也得买些肉回来,若实在没什么好买那就去平王府寻些,虽说平王府的食材也不如在京中时应有尽有,但好歹比通判府可多得多了。
跟府里的下人打了声招呼,安宜新手里提了个篮子上街。通判府就设在一条繁华大街的尽头,虽说是繁华大街也是跟别处相比,在安宜新看来所谓的繁华其实还不如当初平安镇呢。
不过卖东西的也不少,只是很多东西都不全。安宜新挑挑拣拣半天,也才买了五斤肉、两条鱼和十几个鸡蛋,正想问问哪里还有别的食材能买,就听前面一阵喧哗,走到近前就见一间酒楼之前站着两伙人,一伙是由几个锦衣缎服的男子簇拥着的孙鹤轩,一伙则是穿着短衣短打的农夫,而此时地上掉落了几条鱼,滚了一身泥还在最后的挣扎。
听了周围人的议论,安宜新才知道,原来那几个农夫是田里养了鱼,想到这间酒楼来卖,却不小心撞到从里往外走的孙鹤轩,装鱼的篓子里洒出的水弄脏了孙鹤轩的衣服,被孙鹤轩身后的人将鱼篓踹翻了。
那几个农夫就不干了,这些日子鱼一直不好卖,他们本来就急,如今鱼被踹翻、鱼篓也被踹碎了,他们更觉得没有希望了,心情低落之下就与孙鹤轩等人理论起来,结果就是安宜新看到的这一幕。
听了这些人的话,再看孙鹤轩衣摆上那块沾了泥的水渍,安宜新也不好说孙鹤轩仗势欺人什么的,毕竟是那些农夫先撞上他,虽然他身后的人有些急躁动手踹翻农夫的鱼篓,但也要怪那几个农夫走路不好好看路。
安宜新认得孙鹤轩,也知道孙鹤轩的名声,但以他的身份若想管此事恐怕就有些不够看了,而且,事不关己安宜阳虽然是安家兄弟几个最小的,却也是最怕麻烦的。
何况孙鹤轩等人只是与农夫理论,并没有动手打人,安宜新也不想招惹是非。转身想要走人,却被孙鹤轩一眼看到,招呼道:“安四弟,且慢走!”
安宜新假装没听到,继续走人,孙鹤轩却忙赶上前从后面要拍安宜新的肩头,却被安宜新闪身躲过。
但此时他再想走就有些不给孙鹤轩面子,安宜新对孙鹤轩道:“原来是孙公子,还真是巧。”
孙鹤轩笑呵呵地道:“之前在京城时有幸品尝过一次安四弟的好厨艺,今日在此凑巧碰上,不知安四弟能否赏个脸,到府上替我做几个菜?至于酬劳就按着京中的价付给安四弟如何?”
安宜新朝他晃了晃手上的篮子,笑道:“真是不巧,我难得回来一趟,还得赶回去给哥哥们做饭,怕是要让孙公子失望了。”
孙鹤轩身后跟着的几人都是他在余奚县才拉拢到的,对安宜新并不认识,见他不给宰相长孙面子,忍不住出言讥讽道:“一个男人却要学着女人做厨下的事儿,还敢不给孙公子面子,真是给脸不要脸!不就是个厨子,有什么可跩的?”
安宜新微眯着眼,对面露尴尬似想要解释的孙鹤轩道:“孙公子,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孙鹤轩笑道:“安四弟有话请讲就是。”
安宜新便对着他身后的几人扫了一眼,最后不屑地冷笑道:“孙公子交友广阔是好事,却要晓得什么人能交,什么人不能交。这几个一瞧就是欺男霸女之辈,孙公子将他们带在身边有损的也是孙公子的名声,孙公子的名声受损于宰相的名声也有碍,安四劝孙公子,为了自家的名声,这种货色往后还是少带在身边为妙!”
孙鹤轩听了面上一讪,朝安宜新抱了抱拳,“四弟所言甚是,愚兄受教了!”
安宜新与孙鹤轩点了点头,又不屑地看了眼那几个眼神都像要把他吃掉的人,这才挎着篮子扬长而去,留下气愤不平的几人和若有所思的孙鹤轩。
☆、340。第340章 谁的面子也不用给
340。第340章 谁的面子也不用给
见安宜新走远了,几人对孙鹤轩道:“大公子,这小子是什么来头?可是够跩的了,大公子若是不好对付他,就交给我们哥儿几个,保准让他往后见了大公子都绕道走。 ”
孙鹤轩瞧了这些人几眼,撇了撇嘴道:“看来安老四说的不错,你们这种货色真不该带在身边。行了,打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往后少往我身边凑,看你们就烦。”
说完,孙鹤轩抬腿朝着安宜新离去的方向大步去,几人想追又怕惹孙鹤轩气恼,虽然在他身边只几个月时间,他们为了投其所好,对孙鹤轩的为人却甚是了解,孙鹤轩最恨别人不把他当回事儿,若是他们此刻跟上去,孙鹤轩不但不会让他们在身后跟着,生气了还有可能惩治他们,看来想要再讨好孙鹤轩只能等过些日子再说了。
一面气安宜新一句话就让孙鹤轩厌弃他们,一面就开始琢磨安宜新的来历,听孙鹤轩话中之意,这位安四爷不过就是个厨子,凭什么连宰相公子的面子都不给?
安?从京城来的?又有一手好厨艺?几人不由得就想到那位安通判,不也是姓安,从京城来的,难道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如此想过之后,他们倒不敢去招惹安宜新了,谁不知道安家的后台是平王府,虽然据说这几代平王都没大作为,但只平王这个身份就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难怪这位安四爷敢连宰相长孙的面子都不给。
回头看了眼还在地上往破篓子里拣鱼的农夫,心想着都是因为他们走路不长眼睛,他们为了讨好孙鹤轩才动手打了人,之后才会被安老四看到,几句话让孙鹤轩放弃了他们,一切的一切都是这几个农夫引起的,几人对视一眼,冲过去对着几个农夫就一顿拳打脚踢。
打完人后,又将地上的鱼踩得稀巴烂,这才拍拍手走人,只留下躺在地上起不来的农夫无助地哀叫。
安宜新在大街上走了一圈,总算是买了差不多的食材,除了几条鱼和几斤肉,又买了一只鸡和一些地里新摘的菜,只是已是深秋时节,地里的菜被早晨的霜打过,也不似之前那么新鲜,想着眼看就要到冬日了,冬天若不想只吃白菜萝卜度日,还是得找地儿建些暖房才行,不然他这一身好厨艺没有相配的食材也是枉然。
正走着,听身后有人喊,回头就见孙鹤轩大步朝自己跑来,安宜新歪着头不解地道:“孙大公子还有何事?”
孙鹤轩笑道:“安四弟叫我孙大公子可就见外了,愚兄痴长四弟几岁,不妨就叫声孙大哥好了。”
安宜新道:“安老四不过一介草民,可高攀不起孙大公子。孙大公子有事便说,没事儿我回去还要给哥哥们做菜。”
安宜新虽然前些日子没在余奚县,但对于家中发生的事情已经听说了,这个孙鹤轩同刑向明狼狈为奸,一个为了利用二姨娘,向她许诺要纳她为妾,一个不知何目的肖想他的大姐,两个人没一个好东西,安宜新连与孙鹤轩说话都觉得脏。
孙鹤轩又笑,“世子与二弟三弟能有四弟这样的弟弟实乃幸事,只可惜我家的几个弟弟都不成器,若能有弟若你,孙大哥此生便无憾事了。”
想到孙鹤轩之前与刑向明传出的那点事儿,安宜新神色古怪地退后一步。
因没人跟安宜新讲过刑向明和孙鹤轩之间的事情是被几个哥哥算计的,安宜新便也信了外界的传言,孙鹤轩对刑向明始乱终弃也好,移情别恋也好,他都管不着,但孙鹤轩的目标若是他可不行。
之前还没觉得怎样,但孙鹤轩之前喊他,这回又追了上来,安宜新即使不想乱想也不成,就怕被别人误会了他跟孙鹤轩之间的关系。
孙鹤轩见安宜新面色古怪地盯着自己看,不懂他怎么突然满眼嫌弃了,可实在是太想吃安宜新做的菜了,之前没见着安宜新时也就在心里想想,如今见着人了,那种思念就如喷薄而出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再陪着笑脸道:“安四弟……”
安宜新又退后一步,“别别,我一介草民真当不起你这声安四弟,大公子若无事,我可先走了。”
说完,转身就跑,孙鹤轩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反应,还不太明白自己怎么就把安宜新给吓跑了,他长得还算玉树临风,怎么在安宜新眼中就成了洪水猛兽了?
安宜新一口气跑回通判府,守门的见了安宜新客客气气叫了声:“四爷!”
安宜新略点了点头,就匆匆进府,倒让两个守门人觉得奇怪,这是被贼撵了?可就算是被贼撵了安四爷也不至于怕成这样吧?
过了一会儿,有府里出去办事儿的人回来,听他们边走边说街上的传闻,两个守门人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一把拉住那两个同僚问道:“你们说孙大公子在街上纠缠我们四爷了?”
那两人便气愤地道:“可不正是,若不是我们四爷跑得快,难保就被孙大公子给拉走了,当时我二人就在旁边,若是孙大公子真敢对我们四爷手脚不干净,我二人就是拼了命也得护下四爷。好在四爷机灵跑得快,没能让孙大公子得逞,我们这不就赶紧回来给大人报个信儿,就怕四爷面子嫩,不好意思跟大人说。怎么说大人的弟弟在大街上被宰相的孙子纠缠,这口气可不能咽。”
守门人忙点头,“之前见四爷回来时神色紧张,我们还当出了什么事儿,原来是被宰相的孙子给纠缠了,这事儿可不能忍,你们快去吧,若是那人敢到府上继续来纠缠,我们定会打得他出不了门。”
两人答应着也赶紧进去给安宜武送信,而此时安宜武正与安宜阳和安宜泽在厅里商议怎么撬开抓住那两个人的嘴。
安宜新直奔厨房去准备午饭,他们并不知道安宜新回来了,等那二人进来将街上的事情与兄弟三个一说,兄弟三个都面色古怪。
别人不知道孙鹤轩和刑向明是怎么回事,他们却是知道得很清楚,真说起来孙鹤轩和刑向明都没少祸害良家女子,却从没听说过他们祸害了良家少年,想来他们都是不喜欢男子的,那次的事件也是安宜阳和安宜武动的手,安宜泽虽然没有参与,但那晚他们就住在客舍,第二日刑向明和孙鹤轩就出了事儿,说不是这兄弟俩做的他都不信。
如今听说孙鹤轩纠缠了安宜新,他们都没觉得孙鹤轩是对安宜新有别的想法,安宜新在京城时上街也时常被纠缠,纠缠他的人无非就是想要吃他亲手做的菜,而宰相祖孙二人都是出了名的好美食和好美色,想必孙鹤轩纠缠安宜新就是想要吃他做的菜,又或者有别的想法,但绝不可能是垂涎安宜新的美色。
但不管怎样被人误会了也挺无奈,他们可不想自家弟弟被人传的跟女人一样,而且,他们又不能说孙鹤轩只爱美人不爱美男吧,不然别人问起他们是怎么知道的,他们也没法解释。
让这二人退下后,安宜阳和安宜武对视一眼都觉得事情有点小尴尬,尤其是听那二人说的,安宜新恐怕也误会了,看来跟别人解释不解释无所谓,但一定得跟安宜新解释一下,不然这孩子容易做噩梦。
中午,兄弟四个围坐桌边吃饭,安宜阳和安宜武几次欲言又止,安宜泽却神色有点囧,想到他那个让人不省心的姨娘,也觉得有些乏味。
最后还是安宜阳对挨着他坐着的安宜新道:“四弟,听说你今儿在街上遇到孙鹤轩了?”
安宜新刚扒了一口饭,听安宜阳问当时就噎住了,安宜武赶紧给递了一碗汤过来,安宜新喝了一大口汤才算把算顺下去,之后看安宜阳的目光那叫一个委屈。
安宜新湿漉漉的眼神把安宜阳看的心里直抽抽,弟弟妹妹们无论长多大,在他心里还都是软萌软萌的样子,虽然知道孙鹤轩对安宜新没那心思,可看安宜新这受到惊吓般的眼神,就觉得孙鹤轩死一万次都不为过,伸手拍了拍安宜新的背,神色凝重地道:“有大哥在,没人能欺负四弟,往后谁的面子都不用给。”
安宜新猛地点头,既然安宜阳都这么说了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别看他年纪不如孙鹤轩大,但功夫是安宜武手把手教出来的,即使不如安宜武的功夫好,对付孙鹤轩那种花花公子还不成问题,今日被他吓得惊慌失色也是不想让大哥为难。既然大哥都说了谁的面子都不用给,下次再遇上,孙鹤轩若敢纠缠他,就打得他连他爷爷奶奶都认不出来。
知道自家大哥是什么德性,安宜泽也不指望安宜阳能给安宜新解释清楚,叹了口气道:“四弟,其实……”
一句话未完,就听外面有人来报:“回大人,外面有百姓击鼓鸣冤,请大人给主持公道!”
☆、341。第341章 柿子挑软的捏吗?
341。第341章 柿子挑软的捏吗?
安宜武满脸茫然地看着进来禀报的士兵,“击鼓鸣冤?不去县衙跑我通判府干嘛?”
士兵摇头,安宜阳道:“既然有人击鼓你去问问也好,或许案子太大怕县衙不敢接。 ()”
安宜武‘嗯’的一声,赶紧扒了两口饭,去换了官袍升堂,通判府的前面也有大堂,但一直以来都是摆设,余奚县不小,人却不多,平常有案子也多是小偷小摸或是邻里打架,这样的案子县令都忙得过来,自然不用安宜武出面。
击鼓之人是被人用几块木板抬上大堂,安宜武瞧着被打得惨兮兮的人,问道:“你们这是被打了?为何不去县衙告状,却要到通判府来击鼓?”
其中一个有气无力地道:“打我们的人来头太大,怕县令不敢管。”
安宜武‘哦’了声,“你且说说是谁打的你们,县令为何不敢管?”
那人道:“打我们的是一帮穿着绸缎的公子,在余奚这边能穿得上绸缎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家,像我等这等小民百姓若是被打了也是白挨,所以我等才会央人将我们抬到大人这里来告状。”
安宜武皱眉道:“合着你们还不知道谁打了你们?”
那人茫然地摇头,安宜武无奈地道:“你们都不知道是被谁打了,难道还要本官去给你们查?”
那人再茫然地点头,安宜武用袖子掩着脸翻了个白眼,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就因为官比县令大,就要替他处理一些他管不起的纨绔?那要县令做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想当初在平安镇时,他们安家兄弟几个也挺纨绔,虽然不会无故与人为难,但这种当街打人的事儿也没少做,当时还在任上的县令是怎样做的?好像也就是把他们兄弟叫过去语重心长地说上几句,他们再使些银子也就没事儿了。
后来那位县令被调任别处后,安家也败落了,新县令虽然素有廉名,但在银子面前也不会跟银子过不去,所以啊,天下乌鸦一般黑,余奚县的县令还真有可能为了银子颠倒黑白。
但这个案子本就不该他管,这几人又连被谁打了都不知道,他要怎么审?何况他原本就不是爱动脑子的人。
见安宜武不说话,突然有一个人道:“大人,倒也不是完全不知道,我听到他们说话,其中一人管另一个叫安四弟,大人可听说过此人?”
安宜武当时就瞪起了眼,“你说谁?”
被安宜武质问了,那人瞧着安宜武,胆突了一下,但很快强装出镇定地道:“就叫安四弟,他们其中的一位公子就是这样称呼另一人。”
“呸!安四弟也是你叫的?”安宜武腾地站起身,就要挽袖子揍人。
见安宜武就要发火,旁边的下属忙劝道:“大人,少安毋躁,或许这其中有误会。”
安宜武却指着那人道:“误会?我看他就是来栽赃的。”
下属安抚了安宜武后,对着下面冷声道:“你可听清了?他们真是这样称呼的?你们又真是被安四爷和那些人打的?”
那人犹豫了下,用力地点头,“没错,我听的一清二楚,他们就是这样称呼对方。”
安宜武不信安宜新会当街打人,还把人打得这么惨,兄弟几个当中安宜新是最不爱惹事生非的,就算这些人得罪了他,他要打人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更不会让人知道他是安四爷,所以,安宜武认为,这些人就是来诬告的,或许是受了谁的好处。
当即指着这人对下属道:“你去请四爷出来与这些人当面对质。”
下属犹豫了片刻道了声:“遵命!”不多时带着安宜新重新上堂。
来的路上,安宜新就听这名下属说了堂上发生的事情,心里忍不住好笑,他不过就是瞧了眼热闹就被人给赖上了,之前这些人被孙鹤轩那些人欺负时他幸好没上前相劝,不然还不定要给安上什么罪名。
来到堂上,安宜新规规矩矩地给安宜武见了礼,口中尊称:“草民安宜新见过通判大人。”
安宜武沉着脸道:“你且瞧瞧,这几个人可认得?”
安宜新仔仔细细地看了许久,虽然他之前看到这些人与孙鹤轩等人争执,却没仔细看他们的长相,更别说如今被打得恐怕连他们的爹娘都不认得他们了。
摇了摇头道:“不认得!”
从安宜新上堂,之前指认安四爷与孙大公子那人就盯着安宜新看,此时见安宜新说不认得他们,立马指着安宜新道:“他就是安四弟,他与那些人是一伙的。”
安宜新笑道:“我是谁的安四弟了?你这话是从哪儿说的?我与谁是一伙的?”
那人被安宜新笑得心里没底,之前他只是见安宜新与孙鹤轩说话,见安宜新衣着也不似那些人华丽,就想着他们这身伤也不能白挨,怎么也得讨要些药钱回来。干脆就找个看起来最容易花钱销灾的人来指认。
如今见通判大人的反应以及安宜新说让去找就被找来,难道就住在通判府?再想到安宜新姓安,是安四爷,通判也姓安,据说是安三爷?那他们难道是兄弟?
那几个人就开始后悔,万一这回药钱弄不来再惹怒了通判,还不得再挨一顿揍?于是一个个都跟吃了哑药似的谁也不说话。
安宜新见自己挺和蔼的一句话就把这些人问没声了,朝安宜武无奈地撇撇嘴,他真没想仗着三哥的势欺人,是这些人理亏。
安宜武手上惊堂木一拍,“问你们话呢!你们不是说是我家老四打的你们,怎么问你们倒不说了?”
那几个人听完之后,更加肯定安四弟就是通判的弟弟,哪里还敢乱咬?毕竟他们之前挨揍时很多人都看着了,随便去查也能查清楚这里面没有安宜新什么事儿。
于是,指认安宜新打人那人跪爬几步,对着安宜新不住磕头,边磕边道:“四爷,不是小的要诬赖您,只是迫不得已,那些人打了我们,可没一个人敢告诉我们他们的身份,小的又不是县城里的人,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想到那些人中有人与您说话时称您安四弟,小的其实是想请您过来帮着认认到底是谁打了小的们。”
安宜新向后退了一步,与此人拉开距离,对安宜武道:“若他这样说的话,我倒想起来了,之前我上街买菜,路过一家酒楼,当时见他们与孙鹤轩那些人争执,听人说了才明白,是他们走路不当心,将鱼篓里的水洒在孙鹤轩的衣服上,才被孙鹤轩的那些跟班打翻了鱼篓,不过我瞧着孙鹤轩那身京绸怕是要废了,也不知他有没有要这几人赔衣服。我还劝了孙鹤轩几句,当时也没见孙鹤轩跟他们动手,只是鱼洒了一地。之后我就离开了,后来的事情就真不知晓了,到底是谁打了他们我也没看着。”
那些人听了安宜新的话,忙道:“对对,当时四爷就是叫那人孙大公子,我们就是被他的跟班打的。”
安宜武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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