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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田园:农妇当家-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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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平王,青年人先怔了下,随即欣喜道:“王爷,您还活着?”
  平王咂巴两下嘴,好像一个两个都盼着他去死似的,怎么一见面都是这话?平王道:“红鱼儿,你也活得挺好呗?”
  洪余将拐架在胳膊下,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挺好挺好,就是伤了一条腿,走路不太灵便,养些日子就都好了。”
  听到洪余与平王在外屋说话,从东屋里又出来两个,正是洪师傅和李航,虽然两人没架拐,可也没比洪余好到哪里,李航的脸用白布包的严实,白布上面还殷出了血色,显然脸伤的不轻,很可能是毁容了,而他的胳膊也有一只用白布吊在脖子下,身上没穿衣服,也是缠满了白布。
  而他旁边的快刀洪更惨,整条右胳膊都不见了。平王知道他的刀快,就是得力于他的右手,如今右手都没了,快刀洪也是名存实亡了。
  平王心里满是愧疚,若不是刑向明,这些人都还好好的,他现在却想将这些人带到安宜阳面前,让他看看这些人好好的,好能放过刑向明,也原谅他的自私。
  没见到安宜武出来,平王的心就没了底,这些人是安宜阳和田喜乐看重的人,但让他们最看重的还是安宜武,若是他出了事儿,这些人就是全须全尾的安宜阳也不会放过刑向明。
  平王问道:“宜武呢?”
  安宜武的声音就从东屋传来,“王爷?是你来了吗?我在这儿了。”
  平王的推东屋的门进去,就看到被绑在床上挣扎的安宜武,当时就有些紧张,这是受了什么伤?竟然还要绑着?
  安宜武道:“王爷,您还活着呢?”
  平王被问得多了,气都气不起来了,走到安宜武身边差距道:“宜武啊,你这是受了什么伤?怎么还绑着了?”
  安宜武道:“我没什么伤,这些人怕我回城去报仇,就把我绑上了。”
  庆丫头从外面进来,沉着脸道:“你那叫没受什么伤?你自己说说身上还有几处好地方?露骨头的地方都有五处了,你这样子回城去报仇就是送死。早知道你要去送死,我干嘛还救你啊?”

  ☆、第416章 喜庆

  第416章 喜庆 
  平王被安宜武的伤势吓了一跳,露骨头的就五处,还不算更多没露骨头的伤,他就是肩头上伤了一点都疼的受不了,安宜武他们都伤得这么重,这些天是怎么挺过来的?
  赶忙道:“宜武听话,先躺着别动,等明日我回城派了人来接你。 ”
  安宜武问:“王爷,我大哥大嫂他们还好吗?”
  平王点头,“都好好的,这回除了我受了一点轻伤,大家都平安无事。”
  跟他们这些人的伤比起来,平王自认他的伤还真只能算是轻伤,不过,那日要不是大家最后都警觉了,又有安宜新带着护卫们英勇杀敌,他就不只是受轻伤这么简单了。
  安宜武整个人都放轻松下来,也不再挣扎着要起来,这几日受了很重的伤,又流血过多,若不是一口劲憋着,他早就倒下了,虽然还能坚持着想要回城去报仇,那也是那口气撑着,如今知道知道大家都平安无事,他也放心了,撑着的一口气也就放下,人也没了精神,不多时就呼呼地睡了,连绑在身上的绳子都没精力去计较了。
  庆丫头去外面煎药,她虽然没跟老大夫说是谁受的伤,但也很准备地描述了他们的伤情,之前一次抓了药,他们今天白天刚好喝完,晚上再抓的这些现在煎了睡前喝正好。
  庆丫头到外面去煎药,屋子里的几个人就围着平王问他们发生的事情,还有城里的情况。平王挑着能说的说了,却隐瞒下老王妃和平王妃他们都被他气得搬到通判府一事,就怕说出来他们会气他护犊子护的不是地方,再跟他翻脸。
  虽然李航的脸毁了,快刀洪也没了一条胳膊,但看他们两个谈笑风生的样子,还真没放心上的样子,就是腿不利索的洪余也架着拐在屋子里跳来跳去,不时耍耍宝的术子,都是没把自己的伤当回事儿似的。
  平王就觉得这才是真的男子汉啊,不像他,伤了肩头就大呼小叫的,想想就觉得丢人。
  正说着,就听外面一阵杂乱的声音,还有马蹄声响起,平王心里一惊,不知是不是有人来对付安宜武这些人的。之前他没跟来时都好好的,他跟来就来敌人了,让他怎么能过意得去?
  赶紧跑出门去,就看到安宜阳带着安宜新和安宜泽正从马上下来,看到平王时都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就大踏步地进了屋子。
  在他们的马后,还跟着几辆很是豪华的马车,一看便知是来接人的。
  见到世子兄弟几个过来,李航等人都面露惊喜,虽然平王说他们没事儿,可没亲眼见着人总是放心不下,李航等人过来见礼,尤其是洪余还想扔了拐,被安宜阳一把拦住,“你们身上都有伤,无需多礼,快快坐下。”
  几人答应着坐好,平王心里想的却是,他来时这些人一见面就问他没死啊,却都没想着给他见礼,是惊喜的忘了?还是说在他们眼里只有世子?
  虽然心里有点酸,平王还是笑呵呵地跟在安宜阳的身后,他们一直挂心的就是安宜武等人的下落,而他却想放过害安宜武等人失踪的刑向明,所以才会不想搭理他。
  如今安宜武等人都好好的,安宜阳应该能够消气了吧?
  安宜阳也知道平王一直跟在他的身旁,却真不想理他,刑向明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他都可以不与他计较,可这次刑向明不但要害他全家,连他的弟弟妹妹也不放过,真是触了他的底线,若是这次都不严逞,将来刑向明还不得变本加厉?
  虽说那是平王从小疼到大的孩子,可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刑向明这次真不能饶,尤其是安宜阳虽然嘴上说着不想与刑向明计较,也不在乎平王更疼谁,可若不是当年范姨娘的陷害他也不至于跟亲人离散。虽然这些年在安家过得很好,也有敬他重他的弟弟妹妹,但无论怎样都不能掩盖范姨娘母子做过的事情,安宜阳这次是真想要范姨娘母子的性命!
  看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安宜武,安宜阳、安宜泽、安宜新都围着安宜武,见他居然都没醒的意思,竟然心疼起来。
  从前安宜武睡的是香,可也不至于被人围着看都不醒,显然这是伤的重了,从他苍白的脸色上就能看出他受了多少苦,他们怎么忍心吵醒他呢?
  而平王瞧着他们三人围着安宜武,脸上都是心疼,平王就觉得这时候他最好还是不要上前了,不然难保安宜阳不会把错都怪他身上。
  平王默默地出了东屋,跟快刀洪几人坐在一处,低声地说着闲话。
  庆丫头把药煎好了端进来,几人都是外伤,喝的药也是一样的,除了汤药还有涂在伤口上的外用药,上药的事情就不用庆丫头动手了,他们几个男人互相帮着上药就好。
  给几人倒了汤药后,庆丫头又端了一碗晾的差不多的药进东屋给安宜武喝,他的伤看似没缺胳膊少腿,但伤口最深,伤得最多,庆丫头刚把人救回来时都没想过他能被救回,好在他的求生意识很强,喝了几剂汤药后就活了过来。
  端药进屋,因为安宜阳等人都在这屋,庆丫头也不好在屋里多待,只是将药递给离她最近的安宜新后就要出去,却听安宜新‘咦’了声,庆丫头也没在意,继续往外屋退。
  安宜新道:“这丫头瞧着眼熟,你抬头我看看。”
  庆丫头身子顿了下抬头,与安宜新四目相对,庆丫头惊喜道:“你是四爷?”
  安宜新也一脸惊喜,“你是喜庆?”
  安宜阳看过来,听着喜庆的名字有点熟,安宜新对安宜阳道:“大哥,这是田喜庆,大嫂的妹子。当初我随大嫂回过一次娘家,所以认得。”
  安宜阳本来是面无表情,听安宜新一说,笑道:“你就是喜庆?我听你大姐说过,你怎么到余奚的?是来找你大姐的吗?”
  田喜庆听了眼含雾气,摇头道:“我怎么会知道大姐在余奚?我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幸好路上遇到我师傅,不然早就饿死了。”
  “为何要逃出来?”安宜阳不解,虽然他对田喜乐的娘家没多少了解,可当初他要娶田喜乐时可是给了不少的聘礼,这些年日子再难过也不至于过不下去,能让田喜庆逃出来,难道是家里遭了饥荒?
  田喜庆听完眼泪就要流出来,被她倔强地又给收回去,田喜庆道:“当初大姐回娘时,被爹娘弄的寒心了,她离开时跟我说了,往后过不下去可以去找她。可没想到大姐后来跟着姐夫走了,我想去找人也找不到,只能趁着天黑时逃了出来。本来是想去找大姐的,可是天下之大,我也不知要去哪里找大姐。”
  安宜阳问道:“你到底遇到什么事儿?竟然要逃出来?”
  田喜庆这回眼泪就再也憋不住了,“村子里有个赵大贵,姐夫知道吗?”
  安宜阳听了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赵大贵他当然知道,当初跟田喜乐还有过婚约,结果被他横刀夺爱了,虽然那人最后挺不是东西,可也与他当初的横刀夺爱有些关系。
  对着田喜庆点了点头,“知道,他怎么了?”
  田喜庆道:“自大姐嫁给姐夫之后,赵大贵就一直怀恨在心,只是后来在大姐那里吃了几回亏,就不敢再有别的心思。后来大姐跟姐夫搬走了,他也没了能报复的人,倒是消停了两年,可后来,我越长越大,也越来越像姐姐,他竟然又动了坏心思,跟爹娘说让我给他做妾,给的聘礼还不少,爹娘就答应了。当时我去找姐姐却找不到人,为了不给赵大贵做妾,我就连夜逃了出来。”
  安宜新道:“你就这么逃出来?身上恐怕也没带什么银子吧?”
  田喜庆道:“银子还是有点的,那日姐姐回娘家给了我一块银子,我就用那块银子一直撑了很久,银子快花光时又遇到了师傅,师傅教我唱曲,我们就一跳唱着曲来到了余奚。”
  安宜新笑,“人家唱曲都往繁华的大城跑,你们倒好,竟然跑到余奚这种地方,也不怕没人听曲饿着?”
  田喜庆苦着脸,“我和师傅也不想啊,可走在路上听人说皇上派世子来开发余奚,之前也听过世子的威名,我们就想着,与其过颠沛流离的日子,还不如到余奚来碰碰运气,说不定能弄块土地种种,到时也不用再卖唱看人脸色了。结果去年来的晚了,土地也不能再往,就在城里租了间房子暂时住下,后来就遇上通判大人了,当时还受过通判大人的恩惠,不然就年前那场病都能要了我的命了。只是当时不知通判就是三爷,不然我早就去找姐姐了。”
  安宜阳笑道:“这样都能碰上,那也是缘分了,你这就跟我们回城,你大姐见了你一准高兴。”
  田喜庆也点头,“姐夫,你真是世子啊?我之前怎么也没能往这想。”

  ☆、第417章 平王府也与普通百姓人家一样

  第417章 平王府也与普通百姓人家一样 
  安宜阳道:“说来话长,回头你跟你大姐见了面慢慢再说,既然三弟他们都找到了,又见着喜庆了,也算是双喜临门,等三弟醒了咱们就回余奚城。 ”
  安宜武道:“大哥,你们这么大声说话,又哭又笑的,我早醒了。”
  安宜阳笑道:“醒了不出声,等着大家为你担心呢?”
  安宜武呵呵笑:“这不是看大哥跟庆丫头叙旧,我没敢打扰嘛,不过话说回来,难怪当初我就觉得庆丫头眼熟,原来是大嫂的妹子,眼下瞧着跟大嫂还长得挺像的。”
  大家又说了几句,给安宜武把身上绑的绳子解了,安宜新又把药端给他喝下,才又扶起安宜武往外走,虽然天黑了,城门也关了,但安宜阳和安宜武想要出城可不是难事儿。
  马车上铺了厚厚的,安宜阳对安宜武道:“你大嫂估摸着你们的伤不轻,不然也不会一直不回城,这不,让车上铺了好几层被褥,就怕颠着你们。”
  众人大笑,安宜新更是笑道:“还好城里城外的路都铺了,若是当初我们来余奚时那坑坑洼洼的土路,就是好人都得给颠散架了。”
  除了安宜武、李航、快刀洪和洪余,一同在田喜庆家养伤的还有两个伤得颇重的护卫,那些伤得太重的都死了,不重的早跑了,只有他们这几个撑着逃出来后就不支地倒在田喜庆家的地里。
  平王跟在后面一直不知说什么,见大家都上了车,他也跟着上车,他很相信,若是他不自己找地方坐,安宜阳他们是不会理会他的,难道真要用脚再走回去?
  大家似乎也注意到安宜阳对平王的态度了,虽然没问,但打量的眼神让平王有些刺得慌,却又强自镇定地假装什么事儿也没有。如今安宜武他们都没什么大事儿,他放心了,希望安宜阳也能对他的气小一些。
  马车一路回到城里,田喜乐等人都在通判府里等着消息,谁也没睡,听人先回来禀报人进城了,田喜乐就以府门前等着,同来的还有不放心田喜乐怀着身孕的平王妃,安宜蝶、安宜秀和三姨娘自然也心急地跟出来,老王妃因为身子一直不好,早就被田喜乐哄着去睡了。
  等马车近了,众人迎了出来,安宜新一掀车帘跳下来,让人小心地把车上的几个伤号也都抬下来,瞧着一个个的伤,大家都眼里含着泪。
  安宜新笑道:“大嫂,你也别伤心了,三哥他们都伤不到性命,除了三哥他们,你猜这次我们还把谁带回来了?”
  田喜乐摇头,她看着这几个人的伤都难过的要死,谁来了能让她高兴?
  安宜新朝后面的车一指,就见车门打开,从里面先出来一个少女,少女又回身从车里扶出一个老头,看样子还是个瞎眼的,因天黑,田喜乐也没太看清,茫然地看向安宜新。
  安宜新就朝田喜庆挥手,“庆丫头,你过来。”
  田喜庆回头看了一眼,朝这边笑笑,才扶着瞎眼师傅慢慢地过来。离得近了田喜乐才看清,这不正是她的妹妹田喜庆?虽然穿越过来之后与田喜庆也就见过一面,但血浓于水,她又对田喜庆很有好感,见到田喜庆的时候竟然还有那么一点的惊喜。
  “喜庆,你怎么来余奚了?”
  田喜庆见了田喜乐再也忍不住了,之前她对着安宜阳时还能强忍着辛酸的泪水,见了田喜乐眼泪就‘啪嗒’‘啪嗒’地掉个不停,往田喜乐的怀里一扎,“大姐,我可找到你了。”
  田喜庆一手摸着她柔软的发丝,一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许久之后田喜庆才停住哭声,田喜乐带着她进通判府,有什么话也得进府里再说,总不能就在府门前叙旧了?
  安顿好安宜武等人,又询问了他们的伤势,除了快刀洪丢了一条胳膊,其余人的伤慢慢都能养好,总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之前他们都喝了药,也不差这一晚上的时间,等明日睡醒了再去请大夫也不迟,尤其是那位离着不太远的老大夫,安宜阳也要去感谢他,若不是他派人来报信,沿途又留下记号,他们还不能这么早相见。
  虽然安宜阳明白平王不会害这些人,但他就是不太信任平王的脑子,就算他不想害这些人,可一旦走露风声,谁敢说没有别人想害他们?这些人都伤得很重,随便来些要他们命的人他们都无力还手。
  安宜阳留下来安排,晚上就不回去睡了,田喜庆跟田喜乐回去了,田喜乐也知道安宜阳是留空间给她和田喜庆叙说离后。
  当听田喜庆说了她逃出来的经历后,田喜乐也气得恨不得回去给她讨公道,可眼下事情也多,她想回去也没时间,可就这么放过赵大贵她又不甘心,派人去收拾他又不过瘾,只能盼着赵大贵能活得长一点,长到她容出时间过去收拾他。
  听田喜庆说起她与安宜武的相识经历,田喜乐突然觉得很有意思,这也算是缘分吧,就是不知这两人心里是怎么想的,田喜庆也到了能嫁人的年纪,安宜武也老大不小,若是都看着不错,她还真乐见其成。
  早起,元洲和雨萱从外面跑进来,看到屋子里多了个陌生的姨姨,却没见着爹爹,元洲‘哇’的一声就哭开了,雨萱见元洲哭也跟着哭,田喜乐不明就里,见孩子哭虽然心疼,也没抱起来哄,等他们哭的差不多了,田喜乐才问:“好好的怎么都哭了?”
  雨萱就看着元洲,元洲指着田喜庆,“姨娘,坏!”
  说完又哭了起来,田喜庆心里有些难过,她一看这俩孩子就喜欢的不得了,怎么她就成了坏人?
  田喜乐却明白了元洲的意思,笑着蹲在他的身边,拿帕子给他擦着眼泪,道:“元洲,这是姨母,不是姨娘!”
  元洲不懂姨母和姨娘有什么区别,眼泪还在眼圈里含着,田喜乐道:“姨母就是娘亲的妹妹,就像元洲和雨萱一样,她会像娘一样疼爱元洲和雨萱,也不会跟娘抢爹爹。”
  元洲和雨萱这才明白这个长得跟娘有点像的姨母不是坏人。
  听田喜乐说姨母会跟娘一样疼他们,雨萱眨了眨眼,朝田喜庆伸出小胳膊,“姨母抱!”
  自从田喜乐他们搬走后,田家老娘又生了一个孩子,比元洲和雨萱也大不了多少,平常在家里都是她背着哄,田喜庆抱还是还是熟练的,把雨萱抱在怀里,感觉比抱着家里的妹妹时更软更暖更香,对田喜乐道:“我也没有值钱的东西给他们做见面礼,回头给他们绣个什么。”
  田喜乐笑道:“这个好,很多东西还怕他们用着再给吞了,你也不用绣得多精致,他们最喜欢布做的东西,你手巧就给他们做一些,就像他们平常玩的布积木一样就好。”
  田喜庆虽然没见过布积木长什么样子,但过会儿去瞧瞧就知道了。
  素月进门,对田喜乐道:“世子妃,早饭准备好了,可要端进来?”
  田喜乐说了声‘好’,不多时早饭就摆上来了,田喜乐问起平王,素月道:“昨日平王也跟着进府了,后来安顿好通判大人几人之后,就被王妃派人给请了出去。”
  田喜乐听了好笑,看来这回平王妃是没打算轻易饶过平王了,话说回来也是他自己活该,不过她倒是能理解他一颗做父亲的心。只是早知今日当初就该把刑向明好好地教着,如今后悔有用吗?
  反正这事儿也轮不到她管,只要不伤害到她的利益,她怎么都好,刑向明如今这模样,活着恐怕比死了还难受,安宜武等人都没多大事儿了,若是想要放过他,田喜乐也不会插手。
  田喜庆见元洲和雨萱坐在他们专属的小凳子前熟练地拿着勺子吃饭,把田喜庆喜欢得不得了,家里的妹妹比他们还能大一些,可吃饭时还要她喂,常常把妹妹喂饱了,桌上已经没什么吃的了,她常常饥一顿饱一顿的,不然也不会十六岁了还长得跟别人十三四岁一样。
  而早饭也没有太精致的花样,只是比乡下人好一点,也不像外面传说的一样,富人家顿顿山珍海味,但味道却好得让她忍不住连吃了两碗粥,又吃了一盘素菜饺。
  好在田喜乐也没笑她,见她爱吃还给她多夹了两个,这样的素菜饺,元洲和雨萱一人手上拿了一个,也吃的直点头,可见平王府的主子们平常也吃这些,除了味道上更出众一些,也没什么太稀奇。
  吃过早饭,田喜乐先带孩子们去给老王妃和平王妃请安,之后把孩子交给平王妃哄着,这才带人去看安宜武等人。
  在院子里看到满脸担心的安宜蝶和安宜秀,还有同样担心的三姨娘,听说里面正有大夫给诊治,田喜乐和田喜庆也在外面一起等,毕竟里面都是大男人,又都是身上的伤,说不定都衣衫不整的,她们进去也不好。

  ☆、第418章 大姐就喜欢丑的

  第418章 大姐就喜欢丑的 
  不多时,须发皆白的老大夫与安宜阳并肩从里面出来,边走边说着几人的伤情,在他们身后跟着一个背着药箱的药僮,见以田喜乐先给田喜乐请了安,田喜乐也回了礼。
  安宜阳让田喜乐可以进去了,之后亲自把老大夫送出府。随后跟着的安宜新也留步,看起来心情不是太好,田喜乐边走边问:“谁惹着你了?”
  安宜新叹:“三哥伤的太重了,虽然包扎处理过,可很多伤也无法彻底治好,就算是养好外伤,功夫恐怕也无法回到全盛时期。”
  田喜乐皱眉,“三弟知道吗?”
  安宜新点了点头,“他自小习武,伤势如何又岂会不知?”
  田喜乐笑:“那你看三弟可像你一样愁眉苦脸?”
  安宜新望着田喜乐,田喜乐笑道:“你再看三弟可像是强颜欢笑?”
  安宜新摇头,田喜乐又道:“三弟早知自己的伤势如何,却没放心上,他比你想得开,就算功夫不能回复全盛时期又如何?他又不是上阵杀敌的将军,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们往后也不用担心他整天想着要上战场。”
  安宜新见田喜乐不像说的反话,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安宜武虽然做了通判,可他一心还惦记着做将军,若没受这次的伤,等把奚间府治理好后,他一准会请旨上阵。如今有了这身伤,就算他想上阵杀敌也得多琢磨琢磨,这样一家人也不用担心他在疆场上出事。
  何况他这身伤也就是影响一点功夫,对平日生存都不影响,就像大哥和二哥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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