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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田园:农妇当家-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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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向明斜了平王一眼,“三天的小孩不会笑!”
平王‘呃’了下,摆手道:“别管会不会,总之对我笑了,我把银镯子给她时,她还抓得紧紧的不撒手呢,别人都说她喜欢祖父送的礼物。”
刑向明这些日子跟村子里的小媳妇混得熟了,常常听她们说起养孩子的话题,听着还挺有趣,也就记在心上。他就觉得田喜乐生的小丫头也不是真喜欢平王送的礼物,人家就是无意识地抓了那一下,就把平王美的有点忘形了。
平王又‘巴啦巴啦’说了半天,锅里的粥也好了,刑向明把锅盖掀开,用厚布垫着把装鸡腿的盘子拿出来,又用筷子挑着把蒸帘也拿开,然后才盛了碗粥。
见平王在身后舔了舔舌头,知道他肯定是光顾着喝酒,这是饿了。把盛好的粥碗递给平王,让他端进屋去吃,回身又盛了一碗。
父子两个隔着桌子坐着,平王喝了一碗粥又欲言又止,刑向明把粥碗一推,侧身靠在椅背上看着平王,“你还有啥话要说?”
平王嘿嘿地笑得有点尴尬,“这不是你小侄女洗三过了嘛,等满月时我想着还送点啥。”
刑向明额头上的青筋跳了两跳,平王赶紧解释,“我也没说自己送的礼物,那个银镯子送的时候可是跟他们说了,是咱爷俩一起送的。”
“下次送礼别带上我,我怕他们不敢用!”刑向明勾着一抹嘲讽的笑看着平王,觉得自己年前是不用歇了,如今是腊月二十一,正月十九就是那丫头的满月酒,正月里的生意不好做,还是得靠着年前把钱存够了才行,这次送了个银镯子,下回怎么也得用块金子打个长命锁。
好在平王做事也卖力气,这些日子就多做几坛,他推着去肥水县,再借一辆车,就让平王推着去别处,两个人一起卖还能多赚一份钱,满月礼要有,这年也不能不过……
三年后……
平王坐在桌边,眼巴巴地看着刑向明,“儿子,后儿是三月初八,你大侄子和大侄女的五岁生辰,你看……”
“爱买啥自己买去!”一袋银子被扔在桌上,刑向明头疼地揉着额角,这些年,每到年节平王都以各种理由买了东西去那边,连大寒小寒这种节气都不错过,他早就把银子都准备好了。
若不是他前年开的炖锅坊生意越来越给火,这个家早就被他搬空了。
可就是这样,他手里也没剩多少家底,这次等那俩孩子生辰过后,他还得再想办法赚钱才行。
地里的甜高粱种了,这几日再存下钱就再去买几头小牛犊子,银子在手里留不下,就都投进去,下回平王再去那边送银子没有,就让他牵头牛去好了,打扮打扮再戴朵花,瞧着也喜庆不是?
刑向明犹豫了许久,声音低沉地对平王道:“要不你就回那边吧,我一个人过得挺好。”
平王摇头,“不,为父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过?”
刑向明嘴角不由自主地抖了几抖,“你不忍心我一个人过?这些年若是没你三天两头朝我要钱,我过得比现在好!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买什么买什么,用得着一件衣服穿三年都舍不得添新的?”
他觉得爹什么的就是来讨债的,谁让他之前做了那么多的错事,被讨债也是活该!
平王看着刑向明,在他的肩头上拍了两下,笑呵呵地道:“儿子,为父知道你口不对心,行了,这话就别提了,等为父给你大侄子和大侄女过完生辰,回来给你带鸡腿。”
刑向明幽怨地望着平王,他那一袋银子得买多大一堆鸡腿啊,如今奚间府日渐繁华,虽比不得京城,却也差不了多少。
在道路修建之后,很多人也都从别处赶到奚间府长住,世子和世子妃又将他们的配料卖出了奚间府,赚了不少银子,之后大力改造奚间府的水质和土质问题,这三年时间奚间府已经从一个贫瘠之地变成富饶之地,人口几乎就是从前的十倍,除了县城里,就是城外也都一片繁华。
尤其是田喜乐和安宜新做出的那些美食更是风靡一时,像各种口味鸡腿那种人人吃得起的东西,刑向明真不缺了。
送走乐颠颠脚下有风的平王,刑向明摇着头奔着肥水县走去,他要去炖锅坊瞧瞧他的生意,如今虽说也有不少人知道他就是那个刑二公子,但因世子也没把他怎样,大家渐渐也就忘了之前那些往事,毕竟怎么说一笔写不出两个刑字。
刑向明想到三年前,快刀洪左刀举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的那个夜晚,当时快刀洪眼中杀意甚浓,好似手腕一翻他的脑袋就得搬家。
☆、第433章 平安康健
第433章 平安康健
当时平王跪在两人的脚边,不住地朝快刀洪磕头,嘴里说的都是愿意替他去死的话,甚至把他如今男不男女不女的话也当成乞怜的筹码,刑向明当时只觉得难堪,甚至有那么一刻想要干脆死去得了。 ()
尤其是快刀洪放下刀那一刻说的话更让他想要抢过快刀洪的刀抹了脖子,快刀洪鄙夷地对他说:“我没了一条胳膊,好歹还是顶天立地的汉子,而你却连男人都做不成了,如此想来,让你屈辱地活得越久,似乎越能消我心头之恨。”
快刀洪哈哈大笑着离去,倍受打击的刑向明站在风中散发着黑气,一回头却看到跪在地上因为磕头磕的用力,顶着一脑袋血正打着晃的平王,似乎刚刚从快刀洪那里受到的打击也不算什么了。
进城走了不远,就见前面几个下人模样的正追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跑,边跑边喊:“三公子,你别跑那么快,当心摔着。”
男孩回头朝几个下人做了个鬼脸,回头再跑却撞到了人,小男孩被撞的退了几步坐在地上,看着撞到的人怒目道:“你这人走路不带眼睛吗?小心我让下人揍你!”
刑向明半蹲着盯着小男孩看,看了一会儿恶狠狠地道:“你这么凶当心被人割掉小弟弟!”
见刑向明的手做了一个刀的动作,小男孩吓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小弟弟,却还抻着脖子朝刑向明气势不足地喊:“你吓我!信不信我这就让人打你!”
回头却看几个下人都在不远处站着,没有上前的意思,小男孩慌了,抱着头喊:“别打我,我听话,不要割我小弟弟。”
刑向明勾了勾唇角,孩子不乖就得教,瞧这不就听话了?当年他这么小的时候若是有人也能教他是非对错,而不是一味的纵容,他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吗?
只是时过境迁,他知道了又能如何?他能做的就是剩下的人生不要再走错了。
刑向明起身就走,小男孩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随后跟着:“喂,你叫什么?我跟你回家玩好不好?你别走那么快啊,等等我!”
刑向明感觉到右手心里被塞进来一只小手,暖暖的、软软的,低头就看到小男孩圆圆的眼睛正渴望地盯着他,心里蓦然一软,抬手摸了摸小男孩的头,“你要叫我二哥。”
“哥哥?”男孩歪着头仰望着刑向明,府里的人都叫他三公子,他知道自己有两个哥哥,可他记忆中却只有那个很少会把目光留驻在他身上的大哥,他也曾问过别人他的二哥在哪儿,可每一个听到问话的人不是匆匆走开,就是讳莫如深地让他往后都不要问了。
在他心里二哥虽然是存在的,却好像是所有人的禁忌,不会有人提起,他更是完全没有印象。而他在府里虽然是三公子,下人们也很尽心地侍候他,衣食无忧,别人有的他都有。
但祖母不喜,嫡母不疼,大哥大嫂见了面最多就是看着他点点头。也只有十天半个月回来一趟的父亲还算疼他,会给他带各种各样的吃食玩具,虽然他想说父亲带的东西还不如大嫂让人给他送来的,可每当看到父亲看他时眼里的笑意,他就觉得父亲送的东西,哪怕只是一块小小的石头也很温暖。
而如今这个自称是二哥的人也让他有这种感觉,塞在刑向明手心里的小手再次往里塞了塞,仰着头对刑向明道:“二哥你好,我叫安康。你叫什么?”
刑向明目光看向前方,那里有一男一女并肩而行。女子正是多年不见的申红蕊,而她身边的男子他不认得,只看得出男子二十多岁,瞧着比他还要年轻几岁。
男子的右手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男孩,左手牵着申红蕊的手,两人说说笑笑的走着,甚是亲密,再配上男孩不时天真的话语,俨然就是幸福的三口人。
刑向明这几年一直有听说过申红蕊怎样怎样的,帮着田喜乐做了不少事情,只是一直没听说她生孩子了。而看这孩子的年纪,正是他与申红蕊在一起的时候……
难道那是他的孩子吗?刑向明这些年如死水般的心突然像照进了万道光芒,目光随着那一家三口,直到消失。
刑向明没有上前打扰那一家三口,他知道这样上前只会徒增笑料与人,只要知道申红蕊和孩子过得好他也就知足了,何况他更怕申红蕊会告诉他孩子不是他的,与其上前希望被戳灭,还不如默默地留下一点点念想的好。
安康摇了摇刑向明的手,刑向明低头看着安康笑了笑,手摸在他稚嫩的小脸上,“安康,很好听的名字,安康的家人一定很疼很疼安康,想要安康平安康健地长大成人吧?”
安康从前一直觉得他在那个家里是可有可无,很不重要的人,可听了刑向明的话突然觉得还真是这样,他从生下来身子就不好,若不是被尽心地呵护着恐怕早就不在了,当初取安康这个名字不也是想让他好好地长大?
这样一想,安康的心也平静下来,好像他也不是那么不受重视,至少大家都希望他平安康健地长大不是?
安康又仰着小脸问了一次,“那二哥叫什么?二哥的家人也一定想让二哥好好的吧?”
刑向明望着申红蕊一家三口消失的方向,嘴角含笑,“二哥叫向明,二哥的家人希望二哥一直能做个光明磊落的人。所以,安康也要好好地长大,也要做个光明磊落的人,不然是要被割掉小弟弟的!”
见刑向明突然又恶狠狠地吓自己,安康吓的捂住小弟弟,可这个明明一直表现的很凶的二哥却让他倍觉亲切。
拐过街角,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没了,申红蕊回头看了看,却什么都没看到,旁边的男子道:“红蕊,怎么了?”
申红蕊摇头笑道:“大概是最近累了,总爱疑神疑鬼。”
男子抬手将申红蕊鬓边垂下的发丝掖在耳后,“你也不要总那么拼,该顾惜一下自己的身子才行。”
申红蕊笑着点头,“我们成亲以后我就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就等你养我。”
男子哈哈大笑,“求之不得!”
小男孩突然扬着小脸看着申红蕊,也笑了,“二婶以后就陪宝宝玩,让二叔赚钱养我们。”
申红蕊伸手将小男孩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小脸,惹得孩子咯咯直笑。
申红蕊本以为这辈子就一个人过了,谁想在三年前遇上这个男人,独自带着个孩子却能把生意做得有声有色,细心与头脑都让申红蕊很是欣赏。
尤其是在知道孩子是他兄嫂留下的,在孩子出生之前大哥就得病亡故,大嫂也因伤心,在生下孩子后没两个月就故去了。只留下他跟孩子两个人相依为命。
因生意上的往来,申红蕊与他走得近了些,而他无论走到哪里都抱在怀里的孩子也跟申红蕊很是投缘,从开始不时帮忙照顾孩子,到后来他干脆把孩子就放在她身边养着。直到他请了媒人向她提亲,她才知道原来他早有预谋啊。
只是她那样的名声,他会不嫌弃吗?申红蕊的犹豫抵不过他的深情,又有田喜乐等人的暗中撮合,两人最终还是走到一起了,这次逛街也是为了选成亲用的东西。
虽说孩子不是自己生的,可从襁褓中一直养到这么大,感情也跟母子一样,申红蕊觉得她的人身兜了一个大圈之后,最终还是圆满了,此生再无所求了。
只是等她成亲之后田喜乐他们就要出去游玩,自然很多事情都要压在她的身上,虽然这些年田喜乐也培养了不少像素雪素月那样能干的管事娘子,但一些决断的事情还是得要有能做得主的人看着,而她想要做个靠男人养的小妇人,还要再过些日子啊!
站在平安镇的大街上,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虽然过了六年多快七年了,平安镇还是没有什么变化,进镇的青石路还是那条青石路,只是更破了一些,走在路上的人大多还都认得,田喜乐就指着那些人给安宜阳讲一些趣事,安宜阳不时笑眯眯地点头。
他比田喜乐在平安镇住得还要久,除了那些满街跑的孩子之外,他比田喜乐更熟悉这些人,只是从田喜乐的口中听到的趣事与他平时见到的有些不同。
可过了六年,有些事田喜乐的记忆也模糊了,就像那个明明是陈家的三娘,却被田喜乐认成了马家的二媳妇。
那边胡同前的砖墙上还留着他当年与小伙伴刻下的字,历经了十多年的风吹雨打,字迹已经模糊了,他当然也不会告诉田喜乐,其中有一块刻的是他与一个小娘子永结同心的誓言。
只是后来渐渐长大,他已经记不起那个小娘子是哪家的了。
这次回平安镇,安家兄弟姐妹们都回来了,他们是一路游山玩水过来的,忙了好些年,奚间府已经打造成一片乐土,也都按步就班地发展着,他们也终于能松一口气了,这些年错过的轻闲时光他们要一次补回来。
除了安家兄妹之外,还带着他们的家眷子女,再有随行的丫鬟婆子,浩浩荡荡的将路都要堵上了,即使他们穿的都尽量低调不显,可一进镇子还是引起别人的注意。
☆、第434章 回乡祭祖
第434章 回乡祭祖
有人一眼就认出安家的兄弟姐妹,这一大家子即使在平安镇的大户人家那都是兴旺的啊。 早几日就听说安家的几位爷要回来小住,安府已经粉刷修葺一新,如今真见着人了,看他们个个精神百倍的样子,可见这些年的日子过得很好。
有人上前打招呼,把众人就围在了当中,安家兄妹和田喜乐都带着笑容还礼,田喜庆一直跟在田喜乐的身边,见没人认出自己还窃笑了几声,她离家时瘦小枯干,如今却养得珠圆玉润,谁能想得到那个草一样的丫头也能长得如此富态,可偏偏她两年前生了个闺女之后就一直瘦不下来,待又生了个儿子后就更显圆润,好在安宜武也不嫌弃她,还觉得这样肉肉的摸起来舒服。
正笑着,就听有人吃惊地道:“这位瞧着与大夫人有几分相似,莫不是田家的二丫头?”
田喜庆一愣,望了过去,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忍不住叫了声:“七姑?”
被叫七姑的人连应了两声才道:“你可是回来了,当初你为了逃婚一声不响地就走了,这几年大家都以为你不在了,想不到你竟然找到你姐姐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说着眼泪就往下掉,惹得田喜庆也跟着抹眼泪。
田喜乐也对这个七姑有些印象,她与田家老爹是拐了弯的亲戚,但因住的近两家也有些往来,小的时候家里穷,七姑有时有什么好吃的,也会偷偷塞给田喜乐和田喜庆一些,因为怕被田家那俩小子抢,从来不让她们回去说。
只是那是属于原主的记忆,田喜乐只是淡淡的还有点印象,如今想起来了就拉着七姑的手笑道:“小时候多亏七姑对我和喜庆的照拂,如今喜庆嫁给了三弟,也是安家的媳妇了,我们好些年都没回来,这次回来也要住些日子,你随我们回府里坐坐。”
七姑见大家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自己,就有些羞怯,原想拒绝,毕竟这一大家子虽然穿得还算低调,可那气势一瞧着就非比寻常,哪是她这种乡下妇人能比的?可见田喜乐说的真诚,拉着她手臂的手也很实在,也就随着田喜乐等人一同回了安家。
很多人都一路送到安家门前,安宜阳对大家抱拳道:“今日我们回来的匆忙,也没有什么准备,明日安顿一天,采买些菜品,后日在府里宴请众乡邻,还望大家不要见外,来吃顿酒席啊。”
大家听了都连连称好,瞧着就知道安家这些年在外面混得很好,虽然不见得能沾什么光,但沾沾喜气总还好吧?大家离开之后就奔走相告,纷纷约好后日到安府去赴宴,这些年他们都还惦记着安家大夫人做得那手好菜,虽然如今镇上还有几间安家留下来的铺子,可味道总觉得没有安家大夫人在时地道了。
大家都各自回院安顿,田喜乐带着田喜庆和七姑来到她与安宜阳的院子,虽然没在府里住过几日,这里也没有京城的平王府和安家富贵,但她知道这里对于安家兄弟来说意义非凡,毕竟是自小长大的家。
而他们这次回乡,除了游玩,最重要的就是祭祖,向安老爷和安老夫人说说他们这些年的经历,比起当年不成器的安家子孙,他们这回可是衣锦还乡了。
安家的下人当年离开时留下一些照顾宅子,这次回来前又派了人回来先将宅子重新收拾过,倒是比当年田喜乐住在这里时还要风光很多,七姑一进安府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似的看个不停,嘴里连连称赞。
当听丫鬟说他们现在住的宅子比安家还大还好后,七姑更是赞个不停,看着田喜乐就和田喜庆笑得合不上嘴,不停地念叨:“喜乐和喜庆可是有出息了,七姑替你们高兴。”
大家又聊了一阵家常后,七姑才迟疑地说起田家如今的境地,毕竟当年田家爹娘对这俩孩子做了什么大家都看在眼里,若她们不想认他们,她怕多嘴惹人嫌。
可见田喜乐和田喜庆没有制止她说下去,七姑道:“自从喜庆逃婚走了之后,赵大贵就逼着你们家爹娘还钱,可那时你爹娘刚给你大弟说了门亲,银子都做了聘礼,拿什么还啊。为此赵大贵就带了人把你们娘家给砸了,还把大成的腿打断了,后来大成定了亲的那家得了信赶紧把亲退了,虽说后来大成的腿又养好了,可这媳妇却一直都没再说上,都说他家穷,又得罪了赵大贵家。”
田喜乐听安宜阳说过,当初搬走之前跟县令打过招呼,让他帮着照看一下田家,可想想那时候县令的任期也该满了,换了新县令并不知情吧。
七姑又说了一会儿,那边的饭菜也都准备好了,见都是安家的人在一起,七姑说什么也不肯留下来用饭,田喜乐拗不过她,就让下人给备了几个菜和一些礼物让她带着,又派马车把七姑送回家。
第二日,田喜乐安顿好后,就派人去请李杨氏一家过府,当初在李村时可没少受到李杨氏的照顾,虽然后来李杨氏接手了田喜乐的一些生意和养猪事业,但他们的交情还在,哪怕是到了后来信也通的越来越少。
李杨氏昨日就听说田喜乐和安家人回来了,原想着等他们安顿两日之后再登门,结果田喜乐就派人来请了,立马扔下手头上的事情就跑了过来。
一见田喜乐就又惊又喜地哭了一场。早两年她的儿子也都成亲了,娶的都是平安镇上有头有脸的人家的姑娘,李家也在平安镇渐渐崛起了。
只是因为气田家爹娘当年卖了田喜乐,如今又想卖田喜庆,担心田家人再赖上田喜乐,他们夫妻俩谁也没对外说起安宜阳的身份,而在听到平王世子和世子妃这些年的消息时,都会为他们感到骄傲。
可正因为知道他们的消息,李扬氏夫妻俩都觉得如今身份相差悬殊,若再一直给人写信,会不会被嫌不识好歹?后来渐渐的信也就少写了,尤其是田喜乐等人去了奚间府后,书信也只有一年一封了,都是拜年和说说这一年又赚了多少银子,以及问田喜乐什么时候派人来取银子。
如今田喜乐回来了,竟然刚安顿好就派人找她过来,李杨氏说不出的高兴,可瞧着这一屋子连丫鬟都气度不凡,相比之下她就有些自惭形秽手脚都没地方放了。
好在田喜乐还是当年那个田喜乐,不管身份变得怎样,也没有从她的身上看出半点盛气凌人,还是与她那般亲昵。
说了很多这些年发生的事情,李杨氏一直笑着说她在平安镇都知道平王世子和世子妃的大名了,说若是被人知道她跟平王世子妃有交情,不定得羡慕坏多少人。
田喜乐都笑着听她说着,知道她在平安镇的日子好过也就放心了,而且,李杨氏还拿出这些年的账本给田喜乐看,田喜乐稍稍翻了翻就道:“嫂子,我正想跟你商议此事,你看我们现在远在奚间府,多少年也不定能回来一趟,这生意离着太远,我们就想把这边的生意都转手了,刚好想问问嫂子是否有这个意愿?”
李杨氏听了愣了下,随即惊喜道:“世子妃是真有这个打算?”
田喜乐点头,李杨氏道:“有,自然有这个意愿,世子妃那是不知这些生意有多赚钱,这回可是让我占了个大便宜了。”
田喜乐笑而不语,在李杨氏看来比什么都赚钱的买卖,其实在她看来只能算是赚的小钱,便既然李杨氏觉得好,她也算是报了当年的相助之恩。
李杨氏又跟田喜乐说起赵大贵夫妻和田家的恩愿,“这几年我也有时会去打听一些你爹娘的事儿,可你也知道他们,我也怕泄露了你们的身份再让他们又有啥想法,不敢明着去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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