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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田园:农妇当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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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两只眼睛却不住地给安宜蝶使眼色,可此时的安宜蝶也吓坏了,目光都落在田喜乐的脚上,他努的眼睛生疼,人家也愣是没瞧见一眼。
☆、34。第34章 有了不该起的心思
34。第34章 有了不该起的心思
田喜乐倒是瞧着安宜武在给安宜蝶使眼色,却只当没见着,她脚上使不上力,只能将大半的力气都靠在安宜武的身上,就安宜蝶那小身板,真换了人遭罪的是她田喜乐。
而在她的眼中,安宜武虽说是长得人高马大的,可就是个半大孩子,跟他没必要讲男女之别!
艰难地走了一段路,见田喜乐疼的头顶都见了汗,而且速度走的真是慢,安宜武琢磨了半天,闷不吭声地就把还扭着头安慰安宜秀的田喜乐给扛肩头上了。
田喜乐正费劲地安慰安宜秀,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脸就朝了下,胃口又刚好硌在安宜武的肩头,呕了几下,险些没把午饭给吐出来,缓了半天才缓过来。
安宜武脚步如飞地往山下跑,田喜乐可就遭了罪,这种方法虽然省事,却实在难受,也幸好没走出多远,田喜乐被颠的七昏八素几乎是要吐出来时,安宜武已经把她从肩头上放下来,田喜乐是晕了半晌才发觉已经回到了山神庙,而她被放下的地方正是她睡的破门板上。
田喜乐恍惚觉得在进门时,目光一闪,好似看到一片素色的衣角,轻软绸缎的料子不属于任何安家人,难道是破庙来了客人?
抬头望过去,就看到山神庙门前,一个拿手死死捂着嘴巴的清秀女人和她身后的两个小丫鬟。
此时女人两只手都捂在嘴上,而目光中惊恐而又不可思议,许久后才将手拿下,声音颤抖地道:“喜乐,你跟安三爷……不不,我不能乱说,即使是亲眼见着的,可就算天下的人都不相信你与安三爷是清白的,我也要相信你们才对,谁让我们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说着,还朝田喜乐艰难地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田喜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瞧这远看倒是纯洁如白莲的模样,一说话却透着股子绿茶味,除了原主那个和竹马一起长大的闺蜜馨娘,也不会有别人了。
只是,她田喜乐跟安三爷……馨娘这是要毁人名节的节奏啊。
先是赵大贵,如今又是馨娘,她跟那两口子这到底是什么孽缘?怎么就阴魂不散的?
看安宜武已经怒目瞪去,好似要将馨娘碎尸万段的模样,田喜乐斜着眉,对馨娘道:“馨娘,饭不能乱吃,话更不能乱说,换了是你,我若说你好好的不在家待着,却要上山见什么人,你是不是得想着怎么跟大贵解释?”
馨娘脸上一白,眼中闪过一瞬的怒意,随即却被委屈和受伤取代,“喜乐,你怎能如此冤枉馨娘?馨娘来山上是见你的,这些大贵都知道。”
在馨娘身后的两个丫鬟却瞪着田喜乐,其中一个长相秀丽的对馨娘道:“夫人,这种女人就没必要跟她客气,当年嫌老爷家穷攀了高枝,如今婆家没落了,又想得到老爷的怜惜?若换了别家的夫人早就打一顿出气了,也就是您心善,才会让她有了不该起的心思!”
☆、35。第35章 当她是屁,放了就好!
35。第35章 当她是屁,放了就好!
馨娘挤出一丝苦笑,拍了拍丫鬟扶着自己的手背,“珍儿,不可无理,喜乐与老爷和我自小一同长大,又是与老爷订过亲的,虽然后来为了富贵毁了婚,可到底是老爷心头上记挂过的人,如今安家没落了,咱们能帮一把还是要帮的。 ”
田喜乐翻了个白眼,还真是够大方的,不过话里话外都是在说她田喜乐是个嫌贫爱富的,却又处处烘托她的心地善良,“这位夫人,你真是想多了,我们安家虽然没落了,可也没沦落需要随便什么人都帮一把的地步,我也不明白夫人今日来此是什么目的?若想看安家的笑话,那么看完就请回吧!”
馨娘手捂在心上,呼吸有些急促,眼中却仿佛是被误解了的悲愤,“喜乐,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想当年我们是多么好的姐妹,可以说是无话不谈,你怎么会觉得我是来看笑话的?就算……就算刚刚我看到你与安三爷……那样,我也保证不会出去乱说。”
“放屁,我跟大嫂怎样了?信不信再乱说一个字我拔了你的舌头!”安宜武已是忍无可忍,之前听也听出这个馨娘是田喜乐前未婚夫的现任媳妇,他就明白馨娘或许是来瞧安家的热闹,顺便再炫耀一下她如今的生活。
没能守住家产,让女人们跟着吃苦就已经很伤他的自尊,如今再有人上门奚落,他更是忍无可忍,他本就是脾气暴躁的,若不是看对方是女人,他早就一拳打过去了。
如今再听馨娘在把脏水往他和田喜乐头上泼,哪里还忍得下?
见安宜武怒了,田喜乐反倒笑了,这样单纯又冲动的安三爷哪里会是馨娘那朵小白花的对手?没得再把自己气惨了。
朝正对着馨娘几人瞪眼的安宜武招了招手,“三弟,倒碗水来,口渴。”
安宜武又狠狠地剜了馨娘几人两眼,才去倒了水给田喜乐递在手里,田喜乐喝了一口还带着余温的水,发出一声喟叹,这才对安宜武语重心长地道:“三弟,有些人是人,咱们要用对人的方式以礼相待;可对那些明明长得像人,其实内心却是鬼的,咱们就只当她是别人放的屁,捂着鼻子躲开就是,没得薰坏了自己。”
安宜武嘴角抽了抽,倒是垂着头一副听训的模样,“大嫂教训得是,宜武瑾记!”
馨娘头上的青筋跳了几跳,随即眼中含了泪,气息更见急促,好似随时会厥过去的样子,拿手指点着田喜乐,“喜乐,你怎会变得如此……如此粗俗?”
两个丫鬟忙替她抚着前心顺气,朝着田喜乐怒目而视,口中却道:“夫人,您是心善,可也不能让人如此欺负,就算老爷要纳妾,也得选个本分的,这狐媚子不知给老爷吃了什么药,还没过门就如此牙尖嘴利欺负您,等过了门哪里还有您的好日子过。”
馨娘听了悲鸣一声,“别说了,谁让喜乐是老爷喜欢的?或许她只是在怪我嫁了大贵哥,怪我抢了本该属于她的,可既是大贵哥爱她,即使是自请下堂,我也愿成全了大贵哥的一片痴情。”
☆、36。第36章 这可真是欲加之罪
36。第36章 这可真是欲加之罪
安宜武越听越不像话,合着这个女人带两个丫鬟上门,并不完全是为了炫耀,而是她男人对田喜乐又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不说现在安宜武已经看到田喜乐的好,就算是从前他把她当成空气一样,也不可能随便什么人觊觎他的大嫂而无动于衷吧?这是当安家没人了吗?
“你这女人是来讨打的吧?”安宜武气的握紧了拳头,朝馨娘挥舞着,想了想不解气,对着神案的桌子一拳砸下,就见实木的桌角被砸下好大一块,露出一块参差不齐的断口。
“别,别杀我……”
馨娘主仆三人吓的脸色顿白,身子如风中落叶般抖个不停。
她们可是早就听说过安三爷的浑名,只是没想过他会对女人动手,尤其是馨娘,打小就对自己很有信心,哪个男人见了她不都是和颜悦色的?对她挥动拳头的男人,她真是第一次见,腿便有些不利索,甚至后悔过来挑衅田喜乐时没挑个好时候,更后悔不该想要利用安宜武来坏田喜乐的名声,谁不知安家三爷最是好武,人也最浑。
安宜武砸坏了桌角,心里的怒火也发泄出来一些,不然说不得真会做出打女人的事来。
田喜乐也被安宜武这一拳吓懵了,知道安宜武身手好是一回事,真正见识到却是另一回事,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暗暗发誓往后可得对安宜武好一些,在拳头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笑话,她可不想沦为笑话的牺牲品。
杀鸡儆猴,很好!可谁也不愿做儆猴的那只鸡。
怕安宜武手底下没轻没重再闹出人命,田喜乐将喝的底朝天的水碗递给安宜武,“三弟,再帮大嫂倒碗水。”
“你就那么渴?”安宜武眉头锁了锁,却还是接过碗又去给田喜乐倒了一碗过来,田喜乐再喝了一口,已是平静下来,她并非想替馨娘出头,不过是怕安宜武冲动之下闹出人命。见他的情绪也不再激动,田喜乐对馨娘道:“这位夫人,你也看到我家小叔脾气不大好,我劝你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往后还是长点心吧!”
馨娘气息一滞,想说什么,无奈实在抖的厉害,连声音都找不回来了。
田喜乐又道:“像搬弄是非这种事,也非是别人不会,只是不屑,若这位夫人还硬要坏人名节,我也不介意去说说夫人为何带着丫鬟上山……毕竟这种事还有很多人也如夫人一般好奇。”
馨娘脸胀得很红,“喜乐……你……你……你变了,你怎么可以说这种颠倒……颠倒是非的话?大贵哥知道我……是来寻你的,即使你说了他也不会信!”
田喜乐却‘嗤’的一笑,“谁管他信是不信?别人信了就好,我还真好奇在别人对着他脊梁骨指指点点时,他还是否会一直信你下去。”
馨娘捂着嘴,不敢置信地望着田喜乐,“喜乐,你……你……被安家人带坏了。”
安宜武怒目,田喜乐却笑眯眯的,“曾经我们可是无话不说的好友,虚伪如你都没能带坏我,安家人又何德何能?你这可真是欲加之罪了。”
☆、37。第37章 人生在世谁还不遇到几个渣
37。第37章 人生在世谁还不遇到几个渣
馨娘反驳,“喜乐,自小我就一心为你好,你怎么能如此误会我?我知道你是怪我抢走大贵哥,可我不是说了吗?只要你愿意回到大贵哥身边,我就不做这个赵夫人又如何?你却偏要如此曲解我的好意,我这一颗心……呜呜……”
说到最后竟是泣不成声,两个丫鬟齐齐朝田喜乐怒目,“对这种不识好歹的人,夫人何必委屈自己?您的一片心意老爷会懂的。 ”
田喜乐翻着白眼,“这位夫人,你可别什么罪名都往我身上推,若你想另攀高枝也请光明正大点,弄得好像都是被别人逼的,这个罪名我可担不起,再说若夫人真有那心,光嘴上说算什么本事?那就自请下堂啊!”
馨娘紧咬着下唇,如悲如泣地望着田喜乐,最后道:“喜乐,看来你是真的背叛了跟大贵哥的感情,我替大贵哥不值……”
转身,干净利落地向山下跑去,两个丫鬟未曾想过自家夫人会说跑就跑,懵了片刻才在后面追上。
安宜武也懵圈似的喃喃自语,“就这么跑了?她不会真回去自请下堂吧?”
田喜乐喝了口水,不屑地道:“你还真信她了?这种女人最是虚伪,她说的话听听就好,一句也别当真。若真有一天她要跟赵大贵自请下堂,那也绝对是她先找好了下家。其实她今儿过来其实就是想说她如今过得好了,我等都该对她羡慕嫉妒恨才对!往后啊,再遇到这种女人,你也别跟她费话,直接大棒子打出去就是了。”
说着,看向自己不争气的腿,叹了口气,多么直接有效的方法,却没有发挥出来,怪遗憾的。
安宜武想了会儿,觉得田喜乐说的话好像有那么点道理,去放柴禾的墙角找了根又长又直的木棒往门旁一放,下次这女人再来也算有经验,知道该怎么对待了。
不过……“大嫂,那女人说的赵大贵是什么人?你和他……”
田喜乐略从容的神色僵住,虽说赵大贵对她来说就是陌生人,就是和原主也没什么关系,可她要怎么对小叔子说,她在嫁给他哥之前,还有一个竹马?
安宜武瞧着田喜乐的神色,只当她是难以启齿,若是从前定会为大哥不值一下,可如今对田喜乐改观不少,难得体贴一回,对田喜乐道:“大嫂,你别为难了,我懂的,二哥说过,人生在世谁还不遇到几个渣,那个赵大贵就是个渣!”
田喜乐很认真、很努力地回想一下关于赵大贵的记忆,怎么都是被抢了女人后黑化的结果,对于渣这个评价还是持保留意见。最多就是因那件事心理有些扭曲罢了,但面对安宜武鄙夷又同情的目光,田喜乐还是把要给赵大贵平反的话吞了回去。
就让赵大贵被误会又如何?总比她被误会对他余情未了的好,再说了,对于田喜乐来说赵大贵还算有情有义,可对于馨娘来说,他还真是有点渣,想也知道若不是他对田喜乐念念不忘,或是怂恿了馨娘来劝说,馨娘又如何会主动想给自己的男人找个妾?她又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38。第38章 到手的钱还没捂热乎就要飞了?
38。第38章 到手的钱还没捂热乎就要飞了?
安宜武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二话不说转身出门,田喜乐也没多想。脚不但疼还胀,肯定是肿了,而且瞧这意思还会越肿越大,这时候若不把鞋脱下来,待会儿就会更难脱,鞋脱了再揉揉,或许真的只是伤了筋,养上一些日子就能好。
安宜蝶扯着安宜秀的小手进门,安宜秀见了大嫂坐在门板上呲牙裂嘴地脱鞋子,哭的更汹涌,水润润的大眼睛里一泡泪水,样子又萌又甜,田喜乐忍着疼安慰,“秀儿别哭了,大嫂真没事,歇歇就好了。”
结果刚说完,安宜秀‘哇’的一声更是哭开了,边哭边道:“大嫂,都是秀儿不好,害大嫂受伤,大嫂若是瘸了,秀儿长大了养你一辈子。”
听的田喜乐是哭笑不得,忍不住打趣道:“那大嫂不瘸,秀儿就不养大嫂了?”
安宜秀眨掉两眼泪泡,郑重地握着小拳头,斩钉截铁地说了个:“养!”
田喜乐刚心花怒放地朝安宜秀招了招手,安宜泽随后把从山上运下来的一大两小三袋蘑菇扛着拎着进了门,对田喜乐道:“大嫂且躺着,脚伤可大可小,三弟已经去请郎中了。”
“请郎中?那得多少钱?快去把他喊回来!”田喜乐招了一半的手僵住,急着想要起身,却被疼的又跌回门板上,心里这个疼,虽然不知道这里看病要多少钱,可前世病死之前,那高昂的医药费都已经成了田喜乐的梦魇了。好不容易赚了点钱,这就要飞走了?心肝都疼的一颤一颤的。
安宜蝶却不赞同地道:“这时候还想着钱?你钻钱眼里了不成?万一伤了骨头是要变成跛子吗?”
虽然安宜蝶的话不好听,田喜乐倒没生气,她的脚疼不假,也怕伤了骨头,她只是想到累的要死要活才赚来的钱,在身上还没捂热就要飞了,就心疼。
见已经到了身边的安宜秀也可怜巴巴又带了点祈求地望着自己,田喜乐只能叹了口气,闭上了嘴。
安宜泽虽然没话,倒也像是赞同安宜蝶。把蘑菇也倒在墙角那一堆,想了想又转身上山上去,只剩下安宜新一个人在山上,他也不放心,刚好最后去一趟,把没运回来的蘑菇都运回来。
他从来没想过山上竟然有那许多蘑菇,采的他兴头一来竟有些乐不思蜀了。
刚刚他还逮了两只兔子,晚上还能加个菜,只是田喜乐的脚伤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做菜,安宜蝶的厨艺实在不敢恭维,不然有田喜乐从旁指导也行,可不能糟蹋了两只美味的兔子。
安宜蝶也想跟着,可瞧着大嫂和小妹一伤一小,她决定留下来照顾。可这样大眼瞪小眼也尴尬,便搂了蘑菇到一边挑拣,把上面的草叶草棍都挑出去,再把有虫子的也都挑出去,免得放在一处久了,好蘑菇也过了虫子。
原本安大小姐是怕虫子的,可咬着牙挑了几天蘑菇,如今再看到虫子也能惨白着脸假装看不到。
☆、39。第39章 怜其不幸,怒其不争
39。第39章 怜其不幸,怒其不争
田喜乐忍着脚疼,哄着还泪眼婆娑的安宜秀,扭头看到又自己找了事情做的安大小姐,便让安宜秀也用盆子搂些蘑菇过来一起挑拣,不但能让自己不总注意脚上的疼痛,也能转移小姑娘的心思,免得她一直哭一直哭。品 书 网
果然,一起挑蘑菇后,小姑娘就不再哭了,只是一边挑蘑菇一边盯着田喜乐的脚,不时再叹口气,那小大人的模样逗的田喜乐连疼都忘了。
安宜武请来郎中,转身就去了山上,郎中是个胡子都花白的老头,似乎也知道安三爷的脾气,只望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便走进破庙,见了破庙的破败之后又摇了摇头,似乎对安家人的境遇有那么几分同情,但更多的却像怒其不争。
郎中都请来了,田喜乐就乖乖地将脚伸了出来,可想到刚到手的钱就要飞了,心里好似比脚更疼几分。
老郎中蹲在田喜乐面前,隔着足衣在田喜乐的脚上又是按又是揉,一边问着哪里疼不疼之类的话。最后起身对田喜乐道:“安夫人的脚只是扭到了筋,我这里有三贴膏药,一日一换,贴完了就无碍。”
“不知诊金多久?”田喜乐皱着眉去掏钱袋,打算付诊金,往外拿钱的感觉真是跟剜肉似的。
将田喜乐的肉疼看在眼里,老郎中抚着胡须笑道:“你们家如今的情形我也知道,诊金就算了,给我装袋蘑菇好了,这山里的好东西外面可不常见,我老头子就当尝个鲜了。”
田喜乐听的喜上眉梢,不要钱最好啊,蘑菇这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回头再山上采去。让安宜蝶给老郎中装了一布袋,老郎中连道不用这许多,安宜蝶还是给装的满满的。好在蘑菇轻,即使装了满满一袋老郎中背着也不大费力。
安宜蝶送走老郎中,回来帮田喜乐贴膏药。古时的膏药可不像田喜乐上辈子见过的那种粘粘的,往身上一贴就成的,而是在一块布上黑乎乎的一大块,用时还要放在火上烤化了,趁热贴上。
还别说,被热乎乎的膏药贴上脚心,虽然被烫了一下,却不像之前那么疼了,而且膏药贴在脚上再用绳子勒好,再套上足衣,没过多久田喜乐就能走上几步。
想不到古时的膏药竟然如此神效,田喜乐对老郎中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只可惜像这种见效快、疗效好的方子都是祖传的,不然倒不失为一个发财的好机会了。
想着,田喜乐摇头苦笑,不怪安宜蝶说,她还真是钻到钱眼里了,什么都能想到赚钱。
脚不太疼时,看天色也差不多了,田喜乐让安宜蝶做饭,再切了一块咸肉,晚上打算做个蘑菇咸肉小炒。
安宜蝶道:“不急着做菜,二哥刚抓了两只兔子,待会儿拿回来炖了吃。”
田喜乐想说兔子能卖,不如就卖了,还能换些钱,如今他们缺的是钱,过日子的钱,兔子这种东西真是可吃可不吃。
但一瞧安宜秀眼巴巴、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就想安宜蝶就有两只兔子,大不了吃一只,另一只明儿拿出去卖了。
☆、40。第40章 长嫂如母
40。第40章 长嫂如母
左等右等,饭出锅了,那哥仨还没回来,安宜蝶和安宜秀也开始着急,站在庙门前看了半晌,也没看到他们的影子,有心上山去找,眼看天色渐黑,不等她们走到山上就得黑透了,田喜乐说什么也不让她们去。
那边是三个男人,比安宜蝶可要安全得多,若他们都出事了,安宜蝶出去也只有危险的份。可到底是不放心,她的脚又有伤,真是急的想要抽人。
让安宜蝶站在破庙门前喊人,安宜蝶急的狠了,也忘了害羞,扯着嗓子喊了半天,也没人应,田喜乐一瘸一拐地走到山神庙前,也喊了两嗓子,还是没回应。
田喜乐咬着牙要上山寻人,被安宜蝶拦下,她当然知道大嫂不放心她上山才想要自己去的,可怎么瞧着也是她比大嫂更适合去寻人。
眼看天色越来越晚,安宜蝶道:“大嫂,我去村子里找人帮忙。”
田喜乐想着也只能这样了,怪只怪安家这几位爷不省心,但不管怎样也不能不管。
结果安宜蝶刚下山不久,就气呼呼地回来,身后小心翼翼地跟着的正是安家的哥仨,田喜乐翻了个白眼,果然还是不靠谱,说好了上山去的,却跑去了山下。
就算没指望他们能做多少事,可下山了也得告诉一声,瞧把大小姐给急的。
回到破庙里,安宜蝶噼里啪啦地把哥哥弟弟骂了一顿,直到把那口气都出完了,才问道:“兔子呢?别说你们都给烤着吃了。”
安宜新见大姐不生气了,而二哥和三哥也因为欠考虑让家里的女人们担心而耷拉着脑袋,显然是不想回话,才怯怯地道:“三哥说大嫂身上的衣服单薄,就想把兔子卖了,再卖些蘑菇,给大嫂买身厚衣服,没打招呼是我们错了,大姐别生气了。”
安宜蝶倒不知说什么好了,她也注意到田喜乐身上的衣服不暖和,却没想到最先想要给田喜乐买身衣服的却是平日里最粗心的安宜武,想到这些日子田喜乐为了这个家操劳,安宜蝶难免自责。
而田喜乐想的却是,安宜武做为这个家心最粗的男人,如何会注意她穿的多还是少?除非是之前扛着她回来时身体接触时才能感受最深。
果然,见田喜乐目光望过来时,安宜武脸腾下就红了,但似乎肩头上略硌人的柔暖更加明显,那种在单薄之中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柔软却又是那么的惹人生怜,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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