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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男色诱人,母皇风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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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离皇宫不算太远,没多久便听到外头有侍卫盘查的声音,车夫应答了两句又交了手上的令牌,李冉冉便入了荒北的皇宫。
这虽说是皇宫却也没有想象中的气派,高墙红瓦倒也偷着些许威严之感。
马车平稳的前行着,突然一个颠簸,像是压到了什么。
“李小姐,我下去看看压着了什么。”王府的车夫不是第一次进皇宫,可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皇宫中的路怎么会有石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下马车,一探究竟。
车夫,刚下了马车,李冉冉便觉得面上袭来一阵微风,定神一看,马车中竟多了一个人。
说他是人,还不如说是人妖来的贴切。
一袭血色红衫,领口敞开至小腹,胸口左侧的突起上竟然还穿着一个银色的乳环!一头银发,肆意的披散着,面上,半块银色面具遮挡着,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和殷红的薄唇。唇,微微上翘,勾起玩味的笑。
“你是谁!”李冉冉将守儿护在身后,一脸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人妖般的男子,这般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还选在荒北的皇宫中,难道是赤炎帝的人?
“哟哟哟,你还真以为这个小家伙能救你啊!”看着李冉冉如此紧张的将守儿护在身后,银发男子玩味的说道,又慵懒的靠在马车壁上,透过银色的面具可以清洗的看见他眼神中的笑意。
“你可知道我找的你好苦啊!那个野蛮人怎么将你打扮成这样!难道他不知道你的这幅模样,只有我能看到么!”魅惑的语气,带着不可抗拒的霸道,身子前倾勾住李冉冉的下巴,那样子轻佻非常。
李冉冉想躲,却躲不过,银发男子似是无力的手指,冰冷异常,竟带着让她无法动弹的力道。
“你就不怕我喊人!”她若没有记错,耶律拓应该在她身边安排了人的,可又一想,那人现在都还未出现,不是没发现异样就是已经死了。眼神不由一惊,此人的功夫要比自己墙上许多,杀了那暗中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想明白了?不过放心,我可没杀他,最多半身不遂罢了。”似是调笑的话语,完全不将人命放在眼中。
“想怎样?杀了我?”靠,李冉冉又忍不住要爆粗口,谁能告诉自己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自己穿个越就这么悲剧啊!到处都有想杀自己的人!
“傻瓜,我怎么舍得,杀了你。”银发男子带着面具的脸一下子欺近,李冉冉才发觉,他连呼吸都是冷的。
脑中闪过一个恐怖的念头,这家伙难道是死人?纳尼!诈尸啊!
沉浸于恐惧的幻想中的李冉冉忽的觉得唇上一凉,竟被人偷偷吻上了。
银发男子似是只想浅尝辄止,却不料遭到了李冉冉的奇袭,“你丫,敢调戏老娘,老娘还没亲够呢!”朱唇一启附上薄唇,丁香小舌在银发男子惊讶之余一下子长驱直入,带着强大的攻势追逐嬉戏。
“你怎么这般,无耻!”银发男子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他以为自己那般对她,凡是女子必定会觉得害羞不已,就是像她之前那样冰山的性格也绝对会愣住当场,从未想过竟然会被,反过来强吻了。
一下不知道如何反应,一个飞身,仓惶的逃离的马车。
“娘亲!厉害!”原本躲在李冉冉身后看着二人唇舌大战的小守儿,一下子从身后钻了出来,给了自己娘亲一个大拇指。
只是,那男子是谁,出现难道仅仅是为了调戏她一番?
------题外话------
今天有妖孽媄男咔……登场啊!哇咔
老纸也是很爱妖孽的,八过,吃不消……太妖了……
☆、035 劲爆的消息
“呼,李小姐受惊了啊!只是块石头。”车夫下去巡查到再上马车,也就半刻的时间,完全不知道这马车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感觉到刚刚有一阵阴风,只觉得是自己的错觉,向李冉冉汇报了一下刚才颠簸的原因,驾着马车继续前行。
“恩,知道了,稳些驾车便是了。”李冉冉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皱了的衣物,回忆之前那银发男子的话,他一定认识蓝灏,可两人的关系李冉冉就无法猜透了,总有种一头热的感觉,而且他还知道守儿的身份。
什么叫,守儿能救自己,救自己什么?
“娘亲,到了啊!”李冉冉还在沉思之中,完全没有听见外头车夫的停下马车,请她和守儿下马车。还是小守儿拽了拽她的袖子,才回过神来。
马车停在了皇宫外墙内的一个偏门处,门内还候着一座轿子,带着守儿坐在轿子中,一路颤颤颠颠的终于是到了。
“冉冉姐啊!我都等了好久了,晚宴已经开始了。快些吧,王爷可能生气了。”王二作为耶律拓的随从,特意被派来接李冉冉入内,等的都快望眼欲穿了。
“急个屁!这么着急,就别让老娘来!”遇见熟人了,李冉冉不免又露出本性来,听得一旁随行的宫人们心里一阵唏嘘,这女子也太粗鲁了吧。
“是是是,还请快些吧。”王二当然知道李冉冉只是嘴上过过瘾,欺负欺负他,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自己只要服软了定不会为难自己的。
随行之人见王爷的随从竟如此低头哈腰的对着女子,不禁猜测起这女子的身份来,又想起之前的外头的传闻,听说王爷归来之时,和一女子与孩童同乘一匹马,这女子的身份还是个迷。
王二在前头带路,李冉冉牵着小守儿在后头跟着,一路上弯弯绕绕,假山嶙峋,亭台楼阁,碧波荡漾,途径之处都别有一番景致。
走了好一会儿,才入得一座殿外,名唤享园。
王二与这殿外的守卫早是相熟,点头示意,一行人也终于是入了殿中。
人未到主殿,就听到里头有人传报,“耶律王府,李小姐携女儿守儿到。”
李冉冉听到这个传报,不禁有些无语,这还真新鲜,耶律王府李小姐!好一个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引人误会的称谓。
在座的百官,乃至宫嫔,都听说了先前的传言,耶律王爷之前入城之时便了一女子与孩童同骑一马,难道就是这李小姐?
众人的目光带着探究与大量,却在看到李冉冉的脸的时候凡是男子呼吸皆是一窒,连耶律拓看到这般的李冉冉都不禁忘记了思考。
女子们也是艳羡连连,好一个绝代的女子。
此刻的李冉冉露出饱满的额头,莹白的肌肤,妖娆的小脸,一点绛唇,杏眼旁还画着一朵盛放着的红牡丹,以金粉做花蕊娇艳欲滴,。虽说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却已然盛气凌人。
头饰上更不简单,黑色的墨发盘起,发间插着一个惹眼的金步摇,又用珠花固定住两鬓,雍容的发饰衬得她的脸更加小,样子更加娇媚。
一身贵气逼人华服,尊贵的紫色为底色,对襟与袖口处是压线绣花,腰间一根金色的编制腰带,在腰侧打了一个简单的八字结,垂下的络子随着李冉冉的走动而惯性的摆动着。
一步一晃,牵动着在场多少人的心魂,李冉冉并未没有因为在场的人的反应觉得不适,或者是沾沾自喜,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的样子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这一切都是耶律拓设计的,他就是要自己要多招摇就多招摇!
李冉冉只是一步一步,往前走着,眸似是无意的看了耶律拓一眼,看到连他面上来不及掩去的惊艳之容,勾起嘴角带着一丝戏谑。
本已是惊为天人的面容,再配上这一笑,不知为何,耶律拓的浑身有些不适,像是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李冉冉的举手投足,甚至是一个眼神都似那睥睨天下的王者,压的众人连喘气的勇气都没有。
她,真的是自己可以利用的人么?
耶律拓不禁疑惑起来。
“哈哈哈!好一位风华绝代的女子,耶律将军,怎么不向孤介绍一下,这位李小姐是何人?”声音来自最上方,看他的穿着,明黄色的袍,金色的冠,说话的男子必定是赤炎帝了。
只是,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如此沉不住气,难怪耶律拓一点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李冉冉牵着守儿,盈盈一跪,“民女李冉冉,这是民女的女儿,名唤守儿。”
只此一句,不卑不亢,此刻她就是跪下了,也丝毫不给人俯首称臣的感觉,反倒让人感觉有些受不起这一跪。
“好,起来吧,赐座。”赤炎帝的双眼依旧还黏在李冉冉的脸上,这般绝色,怎让人移得开眼。
李冉冉一步一步的向耶律拓走去,不喜不悲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出深意。
耶律拓也早已将之前的惊艳收起,伸出手,示意李冉冉牵着他。
开什么玩笑,你让我牵我就牵,那不是很没面子!
李冉冉丝毫不顾及耶律拓的面子,绕过他的身边就朝椅子上一坐,又将守儿抱在手中,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他。
这场戏,看他没有自己的配合怎么演下去!
“耶律爱卿还未向大家介绍,这位李小姐的身份。”赤炎帝这般刨根问底儿,不知是想要确定些什么。
“不怕皇上笑话,冉冉乃是臣寻找了多年的心爱之人,而她怀中的孩子正是臣的女儿。”此话一出,惊倒四座。
传闻耶律将军虽然身材矫健,体魄雄浑,可却是个不举的,多年寻医求治无果,怎么现在多了个女儿?
李冉冉在一旁洋装没有听见,早知道来这里绝对不会只是白吃白喝这么简单,怀中的小守儿按耐不住了:“娘亲!拓叔叔是守儿的爹爹?”
“听他胡扯,我都不知道你爹是谁呢!”其他倒没什么,别让小丫头误会了就好。
“哦,我看也不像。”小守儿摸了摸自己的小脸蛋儿,面上的表情竟还有些嫌弃。
“哦?爱卿孤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有妻儿这一说?”赤炎帝眼神一暗,带着探究看着李冉冉,难道当年自己查的不够彻底?才会出现如此纰漏,不可能!他不仅要耶律拓不存在,而且还要耶律家从此无人。
“六年前于大顺开战,臣大战受伤,路过一户人家,当时冉冉善良的收留了我,而我却,对她动了心,战事又迫在眉睫,等我回去她已然离开了,寻了许久,未曾寻到。此次去巡查三军机缘之下才遇到了她。”李冉冉呼了一口气,疏散一下心中的郁闷,说的倒是情真意切!继续演继续演,老娘饿了,吃点东西先。
“真有这回事?”六年前在与大顺征战的时候,耶律拓的确消失过一段时间,当时先帝还以为他是战死沙场,没想到一个月后他又回到了营地,还大败了大顺的猛骑,成为了荒北的英雄。
“正是!还请皇上赐婚!臣想与她正妃之位!”耶律拓其实并不需要这么说,只要让赤炎帝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孩子,让他慌了阵脚就好。
这一请求,却是在他计划之外的。
------题外话------
今天爽了吧,这么多字!咳咳……
记得要表扬老纸啊!老纸分分钟看着妹纸们呢!hiehiehiehei……看你身后!
被吓到的概不负责。老纸今晚就回来了。mua
T—T麻油存稿了。
☆、036 “故人”小修
“噗……”喝着茶水的李冉冉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一下子忘记了场合,毫无形象的对着耶律拓喷了他一身。
赐婚,还正妃!开玩笑的吧!
“耶律拓!你!太过分了!”靠!靠靠!他府里那一大家子女人要是知道了这事儿,以后她就不用有安稳日子过了,去你妹的正妃,你以为老娘稀罕啊!
李冉冉这般肆无忌惮的对着耶律拓大吼,吓得在场的一下子挺直了身子!这荒北的上上下下甚至连当朝的炽焰帝都不敢对耶律将军大声说话,这女人竟然敢吼他。
“冉冉,可有呛到?”要是换做他人,耶律拓早就将冒犯他的人给杀了去。这会儿子倒担心起李冉冉是否呛到了,可见对她用情之深啊!
只有李冉冉知道,在他假意深情的为自己顺着气的时候,在自己耳边这般说道:“你现在日子过得安稳,不仅仅是因为蓝灏已经死了,更是由于你在我身边。”
这是耶律拓第一次这般赤裸裸的威胁她,这般是为了什么?
“李姑娘这是?”赤炎帝从李冉冉刚才的表情中可以判断出,她并不愿意嫁给耶律拓,可若真是两情相悦,怎么会这样?
“皇上,民女失仪了。是因为,民女太,高,兴,了。”呵呵!搞笑,嫁就嫁,娶了老娘,老娘绝对给你戴满绿帽子!
“哦?既然如此,那,孤选个好日子便赐婚,好了,大家也有些累了,欣赏一段歌舞吧。也好让耶律爱卿,下去换件衣裳。”
百官也似是忘记了之前的那一幕,谈笑纷纷的欣赏着歌舞,一派祥和欢畅的景象。
李冉冉觉得无趣,想出去走走透透气,守儿却看歌舞看的入了迷,让王二看着守儿,便离了席。
刚走下宴请台没多久,就感觉有人跟在自己身后。一转身,却见一个提着宫灯的小太监。
小太监本低着头上前,不料李冉冉却停了下来,来不及停下脚步,一个没站稳还晃晃悠悠的。
“什么事?”李冉冉有些不悦的看着眼前这个跌跌撞撞的小太监,自己这日子还真是没法过太平了。
“李小姐,婧太妃娘娘有请。”小太监唯唯诺诺的低着头,回答道。
“婧太妃娘娘,找我何事?”荒北先帝赤燎的妃子?找她做什么?
“小的不知,还请随我去吧。”小太监奉命行事,自然是不知道什么的,这公里,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
“还请公公前方带路。”
“这边请。”
一路弯弯绕绕,走了许久前头的小太监才停了下来,“到了。”
“有劳。”李冉冉也不怕这皇宫人生地不熟的,倒也大大方方的走进了前方的门中,推开门,是一个荒芜的小院,杂草丛生,显得有些苍凉。
“灏儿,你怎会在此。”刚打开门,走进,就见一女子朝自己走来,体态臃肿,身后的宫女提着灯笼,护着,似是怕她摔着了。
“娘娘当心,您现在怀着身子呢。”
“太婧妃娘娘在说什么,民女不懂?民女叫李冉冉。”听她开口说灏儿,心里便有了猜测。心下又奇怪,荒北的赤旷帝,早已死了好些年,她怎么会怀有身孕?
婧太妃名唤蓝婧,原是蓝昭先帝,蓝飒帝的一个男宠生的七皇女,虽说是男宠生的却从小乖巧,先帝很是疼爱,可无奈还是被作为和亲的对象,送来了荒北。
三十好几的年纪,却依旧风韵无限。
说起来蓝灏出生的时候她早已远嫁,也只是前些年自己的父嫔去世了,回蓝昭的时才见了一眼当初14岁的蓝灏,刚才她在殿上见到李冉冉出现的样子的那一刻,她便可以确认,那定是她。
那如帝王降临一般睥睨天下的模样,和当初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如出一辙,甚至愈发强烈了。
她必定会如预言中说的那般,将蓝昭推上历史的巅峰。
“是这样啊,大约是李小姐长得太像故人了。”她本是先帝的妃子,此刻却怀着赤炎帝的孩子,蓝昭内部水深火热谁会去管这样一个外嫁的没有后台的皇女的死活。
作为没有背景的皇女,她能活下来,又得蓝昭先帝的疼爱,来了荒北,虽未曾为赤燎帝诞下皇嗣。就可以冠宠六宫,耍的是手段,靠的是城府。腹中的孩子,是个耻辱,可现在她不由己。这次,这般冲动是欠妥帖了,她这般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不知您口中的灏儿是谁,但还请保重身子。民女还要回到晚宴上去。”李冉冉福了福身,就想离开。
婧太妃的眼神太过殷切,那是她所受不了的。
从她的样子,李冉冉也可以看出现状并不好,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也不必明说,只是沦落至此蓝昭竟然无一人前来询问,也足见现在蓝昭内部的情况。
“或许真的是我认错人了吧,且让我近些看看李小姐,怀念一下故人。”婧妃突然似是认错了人一般,不再强求,有些吃力的挺着肚子上前,一手握着李冉冉的手一手附上她的脸庞,“真像。”真像曲灏哥哥。
眼神似是无限的追忆着,带着恋,带着喜。
李冉冉明显感到被握着的手中,有一硬物,不及多想,太婧妃便将那硬物塞在自己手中,放开手,似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小娥,我们走吧,这夜里怪凉的。”
“是,娘娘。”小娥从小便跟在太婧妃身边,一直低着头候在一旁。
“李小姐,麻烦你走了一趟,还请快回到晚宴上吧。”太婧妃似是真的认错了人一般,语气中有些歉意。
*
李冉冉随着之前等在门外的小太监离开,将手中的玉佩隐隐藏在袖中,路上竟还遇到了换衣服回来的耶律拓。
要说是巧合,她才不信,两人一左一右的走着,各怀心思,不说话竟还成了默契。
------题外话------
老纸回来了啊!额额……更新晚了不好意思啊!么么……
看有妹纸留言说不喜欢女主,老纸略微不爽……老纸黯然神伤去鸟,不宠幸妹纸们了。
额,发现这章有些称谓有错误,小改了一下啊!妹纸们……老纸其实还是爱你们的。
☆、037 诉衷肠
回到晚宴,耶律拓作为这次晚宴的主角,必定少不了一阵被敬酒,待晚宴结束,已然喝的七七八八,有了醉意。
王二吃力的扶着耶律拓,他也不知为何今晚王爷会兴致如此之高,喝了这么多酒,现在可苦了自己了。
出皇宫的一路上一会儿和这个大臣相约下次一起喝酒,一会儿又和那个将士下次比斗酒,样子似是从未有过的舒心,畅爽。
上了马车,耶律拓的面容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没了笑意。
李冉冉就算察觉到了这般异样,也不做询问,她不喜有人威胁于自己,她也不喜一个人一直都暗中监视自己。
只是这人的所作所为竟然能这般影响自己的情绪,李冉冉有些不懂自己了。
“我来抱吧。”耶律拓首先打破了沉闷的局面,伸出双手,示意李冉冉将睡着的守儿给自己抱。
李冉冉不做声的将守儿递给他,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诡异。
“她长得不像你,但长大了一样是个美人儿。”看着小守儿如天使般的睡颜,耶律拓忠恳的评价着。
“难道王爷好养成这一口?”李冉冉有些不习惯此刻耶律拓太过温和的语气。
“养成?什么意思?”或许是酒,让耶律拓少了平日的冷冽,多了一丝酒后的朦胧,他看着撇着嘴的李冉冉,竟觉得越发可爱了。
“耶律拓,你醉了。”他的眼神太过迷离,脸上的神情又太过诡异,李冉冉不敢直视。
“冉冉,我可以这么叫你么?告诉我,你要什么?我一定给你。”他从不是个轻易给承诺的人,因为他最清楚的知道承诺这种东西,最是伤人。
“但求一偶。”说出这话,李冉冉觉得自己一定也是脑子出问题了,怎么会将他的醉话当真,竟还真心的回答了!
她求的不就是有个地方过安稳的小日子么。
“冉冉,你但求一偶,我给你。但求那一偶,有我。”耶律拓不知是喝酒红了脸还是什么,说出这话的时候,竟还喘着气。
“你是在对老娘表白?耶律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一个不举的,给不了老娘性福,还想老娘看的上你,笑话!”她是出了名的毒舌,所以最好别看上她,更别惹到她!
“是啊,我若要是能行,可能孩子可能比守儿都要大了吧。”看着怀中的守儿,耶律拓的眼睛似能滴出水来。
二十五岁了,换做他人现在应该早已子嗣满堂了吧,怎会如他这般凄凉,孤身一人。可他又怕,怕若是真的有了妻儿,会给他们带来厄运,他是不详之人。
“何止是比守儿大,都能组个足球队了。”李冉冉自动忽略掉耶律拓眼神中淡淡的神伤,嘴里没心没肺的嘟囔着。
本来就是,看他那一大家子女人,再看他这样,要是举了,一天晚上就得拿下好几个吧!
“你总说些我听不懂的话,可我就是爱听。”耶律拓醉了,不是因为酒,而是因为自己的心,他喜她憋着气奉承自己的模样;他喜她伶牙俐齿,耍小聪明的模样;他喜她在自己面前肆意的笑着的模样;他甚至喜她拿自己不举说事儿,打击他的模样。
一颦一笑,都那般真实。
“呵呵,耶律拓你给我醒醒,在这样勾引老娘,行不行老娘爆你菊花!”李冉冉强忍着爆菊的冲动,她才不信他真的醉了,他这般一定是为了让自己臣服于他,好配合他展开下一步见不得人的计划。
“你若想,那来吧。”将守儿轻轻的放在一旁,耶律拓双眼带着火热的看着李冉冉,他都说成这样的了,这女人为什么还是不信,不举真的有这么重要么,自己,自己不是还有手么。
“靠,你行么?”继续忽视某人眼中的兽欲,李冉冉转过头,调整呼吸。
“这里不行,还有手指。”耶律拓现在才觉得自己疯了,他从不知自己竟然能到这种地步,恳求一个女人不要嫌弃自己,他到底是有多贱。
哄的一下,李冉冉的脸炸的通红,用手指!亏他想的出来!“喂,你给我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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