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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之女-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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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兄长比他受宠,他不在乎,他从小就迁出宫闱,寄居在旁人王府之中,他也不在乎,便是连那人人垂涎的储君之位,他更不在乎。

    他一直以来就如同一个世间冷暖的旁观者,只做好他该做的事情,至于其他的对他来说不过就是过眼云烟,一挥而散。

    可是他在乎卫箬衣了。

    因为在乎,他学会了嫉妒。

    甚至连她谈起她的兄长时候的眉飞色舞,他都有了很多的不满。他嫉妒卫燕,不用找任何借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她在一起。

    他即便刚刚独自躺在床上想了那么多,要如何如何远离她,疏远她,不想再继续与她接近下去了,但是想的再多,也抵不过自己心底最最真实的念头。

    在他落入梦魇之中,他在无边黑暗之中挣扎彷徨的时候,卫箬衣是唯一他想见的人。

    而巧的是,在他耳边声声呼唤着他,拉着他走出梦魇的人也是他在乎的人。

    所以娶她的话,他自然而然的就说了出来。

    话虽然轻,只是一句,但是代表的是他的承诺。

    他素不轻易许人诺言,因为许了便要做到。

    只是卫箬衣现在反应实在是有点叫他摸不到头脑。

    她这是喜极而泣了,还是欢喜的在笑?

    眼巴巴的看着她背过身去,肩膀不住的抖动着,萧瑾料想着她大概是喜极而泣了。

    因为之前那么多年,她都锲而不舍的追着他跑。

    定州之前的卫箬衣他不喜欢,因为蛮横不讲道理,但是定州以后的卫箬衣,却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

    感情这种东西就是这样,之前讨厌的简直和她共处一个地方都会叫他浑身难受,但是一旦喜欢上了,便会觉得她即便是发点小脾气也会让人感到她十分的可爱,况且现在的卫箬衣也不乱发脾气。

    萧瑾等了良久,也不见卫箬衣转过来回应他什么,终于忍不住,蹙眉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你怎么了?”莫不是高兴坏了吗?只是这句他没问出来。

    卫箬衣笑够了这才一边擦着眼角笑出来的眼泪,一边转过身来。

    见她又是哭又是笑的,萧瑾的眸光也软了下来,想来她也是欢喜的。

    好像有一种叫喜悦的东西如同种子发芽一样从他的心田正在破土而出,就连他的唇角也渐渐的晕染开了些许的笑意。

    “没事没事。”卫箬衣止住了笑,“你赶紧休息吧。”

    萧瑾一怔。

    他眼巴巴的瞅着卫箬衣,怎么她绝口不提刚刚他说的事情呢?

    她是答应了吧……

    这算不算是私定终身?

    萧瑾的心头稍稍的流过了一丝甜意。

    戏文之中常有才子佳人私定终身的桥段,他查案的空闲也会被花锦堂他们拉着去戏园子玩,花锦堂他们家便是开戏园子的,他去不要钱!

    有的时候去是盛情难却,有的时候去是实在觉得无聊了。

    看人家在戏台上唱的咿咿呀呀,他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欢欣,但是现在他体会到了。

    她绝口不提是因为女孩子终究会有点害羞的是不是?

    思及至此,萧瑾就觉得害羞这种东西放在卫箬衣的身上就有点玄幻了,毕竟燕京城里面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脸皮比卫箬衣厚的人了。

    如果不是害羞,那她为何是这种表情。

    一股凝重悄然爬上了萧瑾的心头。

    她这是在嘲笑他?

    “你因何发笑?”萧瑾的眸光一紧,凝声问道。

    “没什么。你现在病着呢。”卫箬衣说道,“现在说的话做不得数。我就当你从没说过,我也从没听过。”说完卫箬衣怕自己忍不住再笑出来,忙端着东西逃出了萧瑾的房间。

    萧瑾骤然呆住。

    做不得数?

    她便是这样看自己的吗?

    巨大的失望袭上心头,将先前心底萌芽的一丝甜蜜之意冲的荡然无存。

    萧瑾呆愣愣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和紧闭的房门,良久,他才长叹一声。

    果然是他想多了。

    之前踯躅不前,好不容易他迈出了一步,却被卫箬衣无情的笑话了一番,只当他说的不过就是病中的胡话。

    颓然的闭上双眸,萧瑾的唇角渗出了几分苦意。

    她刚刚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便是觉得自己愚蠢透顶是不是。

    卫箬衣快步走到厨房,就这炉子里面的火取暖,她是丝毫没将萧瑾刚刚说过的话放在心底。毕竟是烧的都糊涂了的人,这时候说的话又怎么能作数呢。

    不过好可惜,她不是原著里面的卫箬衣,如果换作是她的话,这回儿应该是乐疯了吧。

    长夜漫漫,炉子面烧着柴火,卫箬衣怕自己睡着了会惹事,索性就干脆靠在炉灶边想事情。她随手拿起了一枝柴火,凌空虚舞着,她在练习鬼神刀法。练到兴起了,索性起身,将萧瑾教给她的步伐也用了出来。不知不觉她将刀法和步伐诡异的结合到了一起。

    不得不说,萧瑾虽然是严厉又苛责,但是的确教的十分有针对性,虽然只是和他学了短短的几日,卫箬衣觉得自己似乎又领悟了不少。

    等一套刀法加步伐结合起来练完,卫箬衣已经是出了一点点的薄汗了。

    她煮上水,稍稍的擦了一把,随后又融开了一锅雪水端去了萧瑾的房间。

    房里静悄悄的,床上的人躺着一动不动,等走了近了,他的容貌才看得清楚,依然是布满了不正常的红色。卫箬衣不敢吵醒他,抬手轻轻的碰触了一下他的额头,还是滚烫滚烫的。

    卫箬衣用帕子浸透了水,贴在他的额头上给他降温,随后又用干净的棉花蘸着烧开的水在他的唇角出润了润。

    有的人生来便是气人的,就如同萧瑾一样,便是已经病成了这个鬼样子,却依然眉目清妍。人比人真是能气死人。

    其实萧瑾一点都睡不着,身上火烧火燎,心底亦是如此。

    第一次,他觉出了点“煎熬”的滋味。

    他自卫箬衣再度进来便是醒着的,只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该做点什么,也只有装睡了。

    他以为卫箬衣看看他便会很快出去,哪里知道她却是如此有耐心的照料起他来。

    为何要等他睡着了才进来?难道她也是怕他醒着遇到尴尬吗?

    索性萧瑾就继续装睡。

    他即便不睁开眼睛看,也能感觉到她的动作轻缓温柔,清凉的帕子贴在他的额头上,让他感觉到了凉爽之意,舒服的想要叹息,只是他堪堪的忍住,便是怕自己泄露了自己尚是醒着的真相。

    他怕她再如刚才一样溜掉,也怕自己睁开眼睛后会忍不住说一些不太中听的话。

    就这样吧。

    他不想去问她到底想的是什么,既然她已经当他说的话不过就是病中的呓语,那便是呓语吧。

    萧瑾默默的在心底长叹一声,若是她无心,那他也不会时刻的接近她,他的脸皮没她的厚。

    她可以一帖他便是几年,随后说放下便放下,他自问没她那么洒脱。

    不过既然已经回绝了他了,为何还要如此的照顾他呢?

    总之从不纠结的萧瑾,此时心底亦是如同煮开了的粥一样,乱哄哄的咕嘟着各种泡泡。

    他以为自己会纠结一个晚上,却不想自己在她的照料之下,居然真的沉沉的睡去了。

    许是真的疲惫了,也许是她在身边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萧瑾睡得很沉,很甜。

    他自陪着母妃住在冷宫之后,便已经养成一个睡的极浅的毛病,稍稍有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惊醒。但是今夜没有,外面风雪肆虐,他却安然入眠。

第227章 317 再度试探

    翌日天明,等萧瑾猛然从睡梦之中惊醒,一直照料着他的人却不见了。

    他的额头上还搭着一方巾帕,他抬手摸了摸巾帕的温度,应该是才换上的,尚未被他的体温全数染热。缓缓的缩回了自己的手,萧瑾怅然若失的看向了门口。

    让他没想到的是,她虽然当他的话是呓语,却真的真心实意的照料了他整整一夜。昨夜他睡得特别沉,也特别香甜,即便身上不舒服,但是可以说这是他活了这么多年来,睡的最安心的一夜。这个认知更是让萧瑾有点心烦意乱的。

    心底酸酸涨涨的,一股莫名的情绪似乎要从心底深处突破而出。

    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似乎降了不少下去,就连身上都没昨夜热的最厉害的时候那般难熬了。

    长平一大早起来就要去集市上找个大夫买点草药回来,不过卫箬衣却是拉住他想请他帮忙去别院送个信,至此,长平这才算是知道了卫箬衣真实的身份。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深深的看了看卫箬衣便投身风雪之中,赶路去别院了。

    这山都是属于卫家的,山边的村民自然知道别院是卫家的产业。

    涟月得知了卫箬衣的真是身份之后也没显得什么特别的惊讶,倒是知道了萧瑾的身份之后才真的被惊了一下。

    她早料到卫箬衣身份应该不低的,但是没想到那个身穿黑衣的男子的真实身份竟然是皇子。

    真可惜啊,原本她还有心和卫箬衣多结交,如今看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她隐居在此已经多年,实在是不想牵扯到什么是是非非之中,如卫箬衣那般大富大贵的人还是少见的好。不过卫箬衣的样貌确实如此的像她认识的人,莫非卫箬衣真的与那人又什么关联?

    不可能啊,当年那人身处南地,也从没听说她进过京城,不过后来自己离开了南地,带着长平私奔了,倒是再没什么关于她的消息,只是后来偶然得知那人已经香消玉殒了。

    “再过几天便是年关了。”涟月试探的说道,“年关之后便是春日,我之前有幸去过楚州,法华寺内外的桃花开得美极了。”

    如果她真的与那人有关的话,便不会没听过法华寺的桃花。

    那是楚州的胜景之一。

    “是吗?”卫箬衣并没在意,随口问道,“有多美?”

    “很美。”涟月微微的一怔,看来她真的不知道,也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失望,涟月接口道,“开得最灿烂的时候,会连成一片片的,远远的站在山腰看过去,那片桃花灼灼如云,或如花海一般。”

    “哇,那真的是很好看!以后有机会真应该去看看。”卫箬衣笑道。

    “是应该去看看。”涟月点了点头,“郡主身份高贵,只怕不是那么容易出京的。”

    “还好,我父亲忙的很。基本也没什么大的事件来管我。”卫箬衣笑道。如果没有那么多糟心的事情,其实穿越过来也不错,至少自己是个标准的富N代加官N代,还是很富的那种,完全可以过上不事生产专门游山玩水的生活。

    只可惜啊,她脑袋上还悬着一把利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将她戳个脑袋开花,卫家颠覆也不过就是几年之后的事情,她如果现在跑出去游山玩水了,也蹦达不了几天脑袋就要搬家了。

    卫箬衣忽然想到,如果昨天萧瑾那一句戏言被自己当真了的话,日后会怎么样?

    她死缠烂打的嫁给萧瑾,当了当今陛下的儿媳妇,当今陛下会不会因为不好意思所以不斩自己亲家的全家?

    这个念头也只是闪了闪而已,自古当皇帝的人脸皮都厚的很,别说是自己的亲家了,便是自己的兄弟还有儿子那也不曾留过半点情面,一言不合就提剑斩人也是常有的事情。

    家庭伦理大悲剧啊!

    等粥煮好了,卫箬衣端了一碗过去给萧瑾。

    “你醒了?”她一推门就见萧瑾在睁着眼睛发呆,于是笑道。

    萧瑾想闭眼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略点了一下头。

    “烧的没昨夜那么厉害了。”卫箬衣早上试过他的额头了,没昨夜那么滚烫,萧瑾的身体底子是好,几乎没怎么喝药,就是喝了一大碗生姜茶而已。“先吃点东西,补充点体力。长平大哥已经帮咱们去别院送信了,相信很快孙管事会带着人来接咱们。等回到别院,条件就好了,你也好的快一些。”

    听她滔滔不绝的说话,萧瑾心底流过了一丝干涩之意。

    她果然是当他昨夜说的话是呓语罢了,竟是丝毫都不见有什么尴尬和不妥,只是对他侃侃而谈,如同往常一样。

    这样也好。

    萧瑾怔了一会,眼睁睁的看着卫箬衣又替他换了一方帕子在额头上。

    “干嘛那样看我?”卫箬衣觉得萧瑾自打她进门就一直在盯着她看,她忙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她刚刚帮涟月烧火,许是有炭灰粘在了脸上吧。

    “别对我那么好。”萧瑾忽然别开了头,不再去看卫箬衣。她应该是一夜未眠,眼下已经带着明显的疲惫之意,看得他一阵的心悸。不想流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他索性背过头去。

    卫箬衣……

    她又怎么招惹这位大爷了?

    看样子似乎他又在生气?

    算了算了,他现在是病人,她大人大量不和一个病人置气。

    但凡身体不好的人脾气多半不会很好,更何况是萧瑾这样平日里脾气本来就叫人捉摸不定的。

    她对他那么好,萧瑾怕自己会忍不住……

    素来没人对他有什么特别好的耐心。

    即便是跟在自己亲生母妃的身边,她也没什么照顾他的特别心思。她希望他生病,他病的越是厉害,她就越是有机会能见到父皇。

    他的病便是她面圣的阶梯和工具。

    便是那个以仁德之名传送天下的宸妃娘娘也是对他从不留情。便是他搬出去住到拱北王府之后,虽然大家都对他尊敬有加,但是没人像卫箬衣这般尽心尽力的照顾他。

    她们照顾他只是因为忌惮他的身份。

    所以他恨自己那皇子的身份。

    而这满大梁最不将他皇子身份当回事的大概也就是卫箬衣这一个了。因为在父皇的面前,她比自己更受宠爱,也更受重视。平日里娇滴滴的一个大姑娘也为了照顾他生熬了一夜,说不感动是假的。

    “好了,萧大爷,我知道你身上难受,但是难受也要吃东西,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这句话你应该听说过哈。来,我喂你多少吃点。”卫箬衣耐着性子说道。

    萧大爷?萧瑾微微的侧目,他与卫箬衣相处这几天,知道卫箬衣若是肯叫他萧大爷,便是有事求着他。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缓缓的转过了头来。

    眼前是卫箬衣笑如弯月的眼眸,很美,很甜,不过依然掩饰不住她眼底的疲惫。

    她见萧瑾终于肯转过来了,便如同献宝一样将那碗粥捧在了手心里,“你放心,这粥我刚刚尝过了,很好吃的。”她看了看门口,忽然凑近了萧瑾,压低了声音说道,“涟月她不会做饭,这粥说是她熬的,其实是我熬的。她就负责拿个勺子在锅里搅和了两下。我在他们家厨房里寻到了一小块咸肉,还到屋子后面去拔了点新鲜的青菜,你别看这青菜是被雪给盖的发蔫儿,但是绝对好吃。”

    这咸粥基本是卫箬衣动手熬的,诚如她所言,涟月是真的不怎么会做饭,她早上起来盛情拳拳,卫箬衣不好意思驳她的面子,便说是给她打下手,其实谁是下人应该反过来说才是。

    卫箬衣的手艺?

    萧瑾微微的撇了一下嘴,只怕比涟月的还不如吧……她还有脸说别人了,自己又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本事。

    虽然是不屑一顾,但是萧瑾还是心动了。

    他在卫箬衣搀扶下稍稍的支起点身子,靠在了炕沿上。

    萧瑾够头朝碗里看了看,那粥熬的还真是挺像回事的,咸肉熬的粉嘟嘟的,若隐若现在白米之中,青菜叶子剁的很碎,就是熬的时间有点长了,已经被闷黄了,虽然颜色不好了,但是看得人还挺有食欲的。

    卫箬衣用勺子舀了一点喂给萧瑾,萧瑾原本对她的手艺不报什么希望,但是之吃了第一口就愣住了。

    真的很好吃。

    便是他烧的晕晕乎乎嘴里没什么味道都觉得这粥咸鲜美味。米粒已经煮溶了,看着还成型,但是到了嘴里马上化开,咸肉本身的滋味鲜美已经全数都煮在粥里,她还放了生姜去腥,菜叶也是入口既化。

    “这是你做的?”萧瑾十分怀疑的问道。

    “是啊。好吃吧?”卫箬衣顿时笑的和一头狐狸一样,开玩笑,当了那么多年单身狗,总是有点厨艺傍身的!她煮的方便面更是好吃!

    卫箬衣想到这里就窘了一下,她这是吃了多少方便面才练就那一身煮方便面的本事。

    果然单身汪的日子过得好凄惨。

    萧瑾不说话了。

    的确好吃。

    不知不觉他将卫箬衣装来的那一大碗都吃了下去,好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

第228章 318 一起上路

    用帕子将萧瑾的唇角擦了擦,卫箬衣又替他换上了一块干净的巾帕贴在额头上。“你再休息一下。”她才刚刚端起碗筷,鼻子就是一痒,忍不住“哈秋”一声,一个大喷嚏就打了出来。

    “你也病了?”萧瑾微微的一惊,问道。

    “没。还好,我壮实的很。”卫箬衣忙摇了摇头,她赶紧转身离开。

    其实她是有点病了,昨天背着萧瑾在雪地里走了那么久,又一夜不眠的照顾他,为了避开他,还在厨房里蹲了好久,虽然说厨房里烧着炉子,但是毕竟她身上穿的少,还是挺冷的。

    她默默的将一切都收拾好之后趁着涟月去做的别的事情,她躲在一边将包着自己手的那些纱布打开。

    伤口都已经有点红肿,她为了给萧瑾更换巾帕,一直都在沾水,伤口哪里还能愈合。

    这会儿这手都肿的厉害,只是裹在纱布之中看不太出来罢了。

    尤其是被萧瑾咬坏的地方,皮肉的边缘都有点泡的发白,也不知道是疼还是胀,亦或者是两者皆有,卫箬衣小心的碰触了一下,都已经没什么知觉了。她知道自己的伤口在发炎,便是她身上也很是不舒服,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也有要发烧的感觉。

    但是这种情况下,萧瑾已经病倒了,她就要咬牙熬着,不管怎么说,要等到孙管事来为止。其实早上她在熬粥的时候已经感觉到非常的不舒服了,便是从矮凳子上起身,眼前都有点微微的发黑。

    长平动作很快,家里还有一匹马,所以即便是顶风冒雪的,午后也将别院的孙管事带来了这里。

    孙管事在别院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真的是魂都吓飞了。

    一个皇子,一个郡主,如果真的在这里出事,追查是小事,一旦被朝廷发现了别院和别庄的秘密,那才是真正大麻烦。

    他不敢耽搁半分,带着一众护卫匆忙的从别院赶了过来,等见到萧瑾和卫箬衣之后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别院上有大夫,孙管事办事细心也将大夫一并带来了。粗略的检查了一下萧瑾,就赶紧将萧瑾抬上了马车。

    “来时匆忙,别院之中也只有一辆宽大点的马车了,还请皇子殿下和郡主凑合凑合。”孙管事告罪道。别院里还有别的马车,但是那些马车里面冷,没有卫箬衣从京城带来的这辆暖和,况且他着急的要命,哪里有那闲工夫等人去收拾,只能先带着一辆赶过来,虽然他也知道与礼不合,但是情急之下也只能这么办了。这事情没什么人知道,别院之中的人自是不会出去乱说,所以对郡主的清誉也没什么损伤。

    况且自己家郡主自小就追着五皇子殿下跑,清誉这种东西大概在自家郡主的眼底也是三文不值两文的。五皇子殿下本就受伤,相信也不会介意的。

    “无妨。”萧瑾抬手暗自挥了挥。

    孙管事他们来的匆忙,便是连绿蕊和绿萼都没带上,就是怕走的慢了,郡主和皇子殿下在村子里再遇到什么变故。

    车上有病人,卫箬衣也不能与涟月和长平夫妇多耽搁,她摸遍了自己身上,拿出了之前换下来的一枚金簪递给了涟月,“你们救了我们的命,我也没什么可回报的,这簪子就留在涟月姐姐这里当个信物,将来只要你们去卫府找我,或者派个人带着这簪子去卫府,我定然倾力相助。”

    涟月迟疑了一下,还是将那簪子给收下了,话别之后,卫箬衣上了马车。

    直到马车走远了,涟月才长叹了一声,“你不觉得阿箬那姑娘和之前法华寺里面那位姐姐生的有七八分像吗?”

    “人有相似吧。”长平拍了拍自己妻子的肩膀,安抚道,“我知道那位小姐对你极好,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想的太多了。”

    “我知道了。”涟月略带涩意的微微一笑,“说起来还是我的命好,有你可以长长久久的陪着我。倒是比她强太多了。”

    “我能力有限,给不了你大富大贵的日子,便只能累你陪着我在这山野之地粗茶淡饭的过日子。”长平略带歉意的憨直笑道。

    “大富大贵又如何?身世显赫又怎么样?到最后不过就是一杯黄土,归于大地,还是自己开心最重要。”涟月笑道。“我看那叫阿箬的姑娘性子好,虽然身份那么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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