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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在攻略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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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妹妹,”她想了想,又补充说:“姑娘家早晚都是要嫁出去的,你也没必要再管她,叫她跟那个老女人一起滚好了。”
“……”韦良瑜忍无可忍:“你给我滚!”
傅宝宁愣住了。
她诧异的看着他,难以置信道:“你说什么?”
韦良瑜脸色铁青,一指门外,扬声道:“我说,你给我滚!”
傅宝宁脸色冰冷下去,抬手一拳打歪了他的下巴:“韦良瑜,你不过是个乡下来的土鸡,谁给这么大的勇气,对着我大呼小叫?真是反了天了!”
韦良瑜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拳,整个人倒着飞出去三步远,一屁股摔在门前的仙人掌上,下颌处的疼痛还没有传来,屁股就先一步热了。
他终于明白自己母亲的鼻子是怎么破的了。
傅宝宁这个小畜生,装纯的时候是白莲花,发飙的时候是李小龙,日常状态是个人渣,真不愧是主神设置的终极攻略目标!
……
傅宝宁一把拉开韦家那两扇破败的木门,眼泪就掉出来了,下一秒,她就演技精湛的抬起手,把泪珠子给擦干了。
韦家这院子小的可怜,压根进不去太多人,傅宝宁心里边早就有了算计,叫婢女侍从们留在外边,自己一个人进去的。
秋容和秋云在外边等着,隐约听见里边说话声,也只当他们是在寒暄,却没多想,低声聊了几句,就听韦良瑜气急败坏的说叫自家郡主滚。
两人对视一眼,就知道里边是出事了,忙不迭迎上去,没等开门呢,就见郡主抹着眼泪从里边出来了。
放眼帝京,谁不知道福安郡主傅宝宁是长安一霸,从来没人敢惹,能叫她掉眼泪,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可正是因此,两人才更加吃惊。
“这是怎么了?郡主别哭呀。”秋容忙拿帕子帮她拭泪:“再哭可就不漂亮了。”
傅宝宁故作要强的哼了一声,胡乱擦了一把,就翻身上马,闷着头返回齐国公府。
韦家所在的地方很偏,距离齐国公府也有段距离,傅宝宁红着眼睛,满脸恼火的坐在马上,气鼓鼓的往家走,刚拐过一道桥,就听前方有马蹄声传来,不多时,一行飞骑出现在眼前。
这一行人脚踩军靴,形容悍利,为首之人身着玄色圆领袍,一头乌发被紫金冠束的齐整,面容俊朗,卓尔不凡。
他们打了一个照面,便就此错开,傅宝宁假模假样的红着眼睛,心里却在想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俊后生,长得可真不错,哪知下一瞬,就听马嘶声传来,那行人调转马头,追了上来。
“是宝宁妹妹吗?”为首之人勒马停在她面前,目光灼灼的问了一句。
傅宝宁怔住了,就听他失笑一声,道:“我是刑文举啊,你小的时候,我还背着你去逛过庙会呢,怎么不记得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傅宝宁心里嘀咕一句,下一瞬,脑海里却凭空多了关于这人的记忆。
他叫刑文举,是安国公府的世子,打小便跟她相识,堪称是青梅竹马,此前往北境去戍边,今日正要回京述职。
这人八成也是个攻略者。
傅宝宁意识到这一层,脸上便恰到好处的闪现出几分亲近:“原来是文举哥哥,你是几时回来的?这是要到哪儿去?”
邢文举却没回答她,而是面色担忧,怜惜的反问道:“宝宁,你怎么哭了?是谁惹你生气了吗?”
傅宝宁嘴唇动了两下,却什么都没说,她低下头去,神色委屈的捏紧了缰绳。
婢女秋云和秋容自小与她一起长大,自然极为亲近,看自家的小主子委屈成这样,连回府之后怎么告状都想好了,现在听记忆里与齐国公府交好、视郡主为妹妹的安国公世子询问,不曾隐瞒,便埋怨道:“还不是个韦良瑜,郡主好心好意去给他送东西,他却恶语相向!”
“是吗?”邢文举目露怒色,看一眼傅宝宁,哄道:“宝宁别怕,有我在,绝不叫那个穷酸欺负你!”
“文举哥哥,你真好!”
傅宝宁嘤嘤嘤的哭了起来:“不要把他打的太重,良瑜是读书人,还要考状元呢!”
好的,我一定打断他的手。
邢文举听得眉头一跳,心里边也有了主意,再去看嘤嘤嘤的可怜少女,禁不住有些心软:“宝宁,你先回去,晚些时候我便去看你……”
傅宝宁“嗯”了一声,催马向前,走出去几步远,又回过头去,含羞带怯的看了他一眼。
那眼波温柔如水,像是江南的细雨,邢文举看得心头一荡,回味几瞬,忍不住跟系统说:“这就是终极攻略目标?看起来也没有那么难嘛!”
系统说:“真要是这样的话,她就不会是终极攻略目标了。”
邢文举也觉得这话有道理,想了想,就多问一句:“查一下,现在她对我有多少好感度?”
系统顿了几瞬,缓缓的弹出一个零来。
“????”邢文举呆了,他难以置信道:“零?开什么玩笑,她对我不是挺有好感的吗?你他妈的是中病毒了吧!”
“就是零。”系统说:“你以为史上最难攻略是浪得虚名?”
邢文举的好心情被破坏了,再一想傅宝宁提过的韦良瑜,不禁心头一沉:“难道是因为那个韦良瑜先来一步,傅宝宁对他动了心,所以我这儿才是零?”
系统说:“我不知道。”
邢文举又道:“我要是把韦良瑜杀了,那会怎么样?”
系统说:“我也不知道。”
邢文举再说:“妈个鸡我要是把韦良瑜杀了,傅宝宁不会恨上我吧?!攻略任务会不会变得更困难?!”
系统说:“我也不知道。”
“草你妈的狗系统,你还能干点什么?”邢文举忍无可忍,一声咆哮。
系统想了想,给他来了一个雷击:“我能把你劈死,再换下一个宿主过来。”
“????”邢文举笑容扭曲:“草你妈的!”
系统:“嗯?”
邢文举疲惫的扶住额头,卑微道:“没什么,我说我太难了!”
……
傅宝宁回到齐国公府之后哪儿也没去,径直回到自己卧房躺下,被子往上一拉,闷闷的躺下了。
秋容看得心疼,跟秋云埋怨说:“那个韦良瑜,真是不识抬举!长公主殿下看重他,叫郡主去送东西,还叫仔细着别伤到他的自尊,叫他难堪,可他呢?居然敢那么对郡主说话!”
秋云也气不过,冷哼道:“你在这儿守着,我去跟长公主殿下说,到时候有他的好果子吃!”
秋容应了,再看傅宝宁跟个蚕蛹似的,受伤的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不禁更怜惜了,走过去劝说道:“郡主,郡主?您别这样,没必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呀。”
她这么劝了会儿,傅宝宁却不搭理,秋容没办法,退到外边去守着,打算叫小主子冷静一下,然后再慢慢劝慰。
傅宝宁趴在被窝里偷偷的笑出了声,却听见外边儿有说话声传来,听起来仿佛是个男人,只是声音有些尖细,不似寻常男子声调那般浑厚。
她听得心下不解,下一瞬,却听秋容道:“郡主?皇后娘娘打发人送了一柄宝剑来,您要不要瞧瞧?”
傅宝宁听到这儿,真是腰也不疼了,腿也有劲儿了,翻身坐起来,中气十足道:“快拿进来!”
秋容进了门,身后跟着个年轻俊秀的内侍,眉宇间隐约带着几分阴鸷,看脸有些生,从前竟没见过。
傅宝宁眉头微蹙,下一瞬脑海中却闪现出这个内侍的相关讯息。
他是曹皇后宫里的人,名字叫邓泉,因为机敏忠心,格外被她看重,这才有机会出宫,见到齐国公的爱女福安郡主。
傅宝宁一天见了三个攻略者,实在是觉得有意思,连邓泉手里的宝剑,都不像之前那样有吸引力了。
“哎呀,是谁这么不长眼,惹我们郡主生气了?”
邓泉注视着面前明媚鲜活的少女,语调怜惜,俊秀面庞更显得邪魅异常:“郡主说一声,皇后娘娘绝不会叫他好过。”
秋容没放过任何一个给韦良瑜上眼药的机会:“当然是那个穷酸书生了,不识抬举的东西!”
“敢叫咱们郡主不高兴,那必然是罪该万死了,”邓泉笑吟吟的说了这么一句,又语调舒缓道:“只是不知道天下千万男子之中,什么样的才能打动郡主娘娘的芳心了。”
傅宝宁像是被触动了一样,托着腮做小女儿情态:“唔,他要对我好,要很温柔!”
行吧,好脾气嘛,老子还可以装一下。
邓泉悄悄地在心里开始做笔记:“还有呢?”
傅宝宁想了想,继续说:“要听我的话,万事依从!”
你要嫁的是丈夫,还是奴才?
邓泉暗暗皱眉,脸上却还是和煦微笑:“还有呢?”
傅宝宁哼了一声,发狠道:“只准有我一个人,敢花天酒地,我剁了他!”
就我这个身体条件,我花得起来吗?
邓泉自嘲的笑了笑,又追问道:“还有别的吗?”
傅宝宁目光在他俊秀邪魅的面孔上扫过,脸上闪现出可疑的红晕:“还有,要长得俊……”
顿了顿,她又羞答答的补充说:“像你这么俊才行!”
我艹,这他妈的是在暗示我吗?
这已经是明示了吧?
四舍五入就相当于表白了啊!
邓泉听得心下一阵火热,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柔情款款道:“还有别的吗?”
傅宝宁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却不说话了。
邓泉心痒难耐,主动近前一点,邪魅笑道:“郡主,你怎么不继续说了?”
傅宝宁两颊微红,迫近他耳畔,发出了虎狼之言:“如果吊大的话,一切都好商量!”
作者有话要说: 邓泉:笑容渐渐消失
第9章 婊里婊气
如果吊大的话,一切都可以商量……
如果吊大的话……
吊大的话……
吊……
草你妈的我上哪儿去找个吊给你?!!!
邓泉差点原地冒烟,忍了又忍,才没有当场爆炸。
他皮笑肉不笑道:“郡主,您还没出嫁呢,小姑娘家家说这些多不好?叫皇后娘娘知道,可该教训您了。”
“也是哦。”傅宝宁遗憾的扁扁嘴,上下打量他几眼,她有些惋惜的道:“你要不是个内侍,倒也算一表人才,怎么就……唉!”
邓泉就感觉傅宝宁这小畜生先是在他心口上捅了一刀,完事儿后又拔/出去了,他这儿刚松一口气,他妈的这个苟日的又一刀捅进去了!
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他忍着把傅宝宁锤死的冲动,低下头去道了告辞:“皇后娘娘还在等奴婢回去复命,郡主,奴婢这就走了。”
“走吧走吧。”傅宝宁摆摆手,说:“再不回去,我看着你也觉得怪可惜的。”
“……”邓泉脸上笑嘻嘻,心里mmp,说了一句:“奴婢告退。”便转身离去。
邓泉走了,秋容却还在一边,看自家小主子情绪似乎好些了,这才柔声劝慰道:“不就是一个韦良瑜吗?咱们才不稀罕他呢,秋云已经去找长公主殿下说了,保管取消这桩婚约,好不好?”
傅宝宁脸上闪现出一抹气闷,重重“哼”了一声,然后就扯过被子蒙住头,学着鸵鸟的样子,把自己藏起来了。
……
秋云是傅宝宁的贴身侍婢,在宁国长公主那儿自然颇有体面,跟守在外边儿的仆婢说了一声,就被人引着进去了。
宁国长公主这时候正跟弟妹惠氏说话,听人说女儿身边的婢女来了,眉头微动,旋即就吩咐叫她进来。
秋云原以为这里边只有宁国长公主和仆婢们,不想竟还有二夫人惠氏,构思良久的话语不禁为之一滞。
宁国长公主见状蹙眉:“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避讳的?”
说到这儿,她脸色微变:“难道是宝宁出了什么事?”
宁国长公主这么一问,秋云就憋不住了,满心气怒的将今日之事讲了,又道:“殿下叫郡主去送钱物给他,本是一番好意,可那韦良瑜……奴婢说句不中听的,实在是不识抬举,不肯领受也就罢了,居然还对郡主恶语相向。郡主都气哭了,这会儿一个人闷在屋子里不理人呢!”
宁国长公主虽然总嫌弃小魔头爱惹事,但是也见不得别人欺负她,听完这话脸就冷了:“他敢?!”
惠氏也皱起眉,不满道:“宝宁是淘气了些,但是秉性不坏,专程登门拜访,更是好意拳拳,这个韦良瑜实在是太过分了!”
宁国长公主心里也恼火,却顾不得什么韦良瑜,先去女儿院子里去看她,惠氏自然随同一道。
傅宝宁在被窝里边儿趴了会儿,就开始犯困,眼见着要睡着了,就听门外有问安声传来,仿佛是母亲和婶母惠氏来了。
她一个激灵,赶忙在自己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然后就摆好姿势,等待着接下来的一场大戏。
宁国长公主进了屋,就见女儿蜷在被窝里,头脸都被盖住,秋容配在一边,见自己到了,神情怜惜的摇摇头。
宁国长公主慢慢走过去,试探着把被子拉上去,就见女儿哭的眼睛都红了,抬眼见是自己,胡乱用衣袖擦了一把,就背过身去了。
只看了一眼,宁国长公主心都要碎了,这小魔头平日里上蹿下跳,天不怕地不怕的,什么时候这样萎靡不振过?
她在床边坐下,温柔的抚着女儿的脊背:“宝宁不怕,有阿娘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傅宝宁又感动又窝心,还有一点不得不欺骗母亲的愧疚感,翻个身面对着母亲,她主动搂住了宁国长公主的腰身,埋脸在她怀里。
“今天是怎么回事呀?”宁国长公主搂着自己的傻崽,爱怜道:“我听秋云说,那个韦良瑜欺负我们乖崽了?”
“嗯!”傅宝宁委屈道:“我照阿娘的吩咐,带了财物过去,他脸色便不甚好,说什么君子不受嗟来之食,不一会儿,他母亲便叫我进去,摆了好大的架子,还说我以后嫁进韦家,就要听她的话,侍奉她和韦良瑜,我跟她顶了几句,她就大吼大叫起来,最后居然还故意打破了自己的鼻子,诬赖说是我打的……”
惠氏听得眉头紧皱,宁国长公主也是满脸不豫之色:“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傅宝宁说到这儿,也不禁哽咽起来:“韦良瑜进门看见,就说我在欺负他的母亲,说我不知敬老,还叫我滚,我要同他解释,他却对我动手……”
这就跟秋云说的对起来了。
宁国长公主面笼寒霜,怜爱的拍了拍女儿的肩,哄她说:“宝宁别怕,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咱们不要了,天下好男人千千万,他韦良瑜算个什么东西!”
惠氏也劝道:“这么早就看穿了韦家人的真面目,宝宁该高兴才是,否则嫁了过去,岂不更叫人膈应?”
“嗯!那个狗屁韦良瑜,我才不稀罕呢!”傅宝宁重重的点头,见装的差不多了,又气鼓鼓道:“我活了这么大,头一次有人敢叫我滚,我可受不了这委屈!临走的时候,我把他给打了,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打得好!”宁国长公主赞道:“待会儿娘叫人过去,再打他一顿!”
傅宝宁一个劲儿的点头:“阿娘真好!”
……
邢文举跟傅宝宁分开之后,便先往官署中去述职,忙活完这一通之后,便骑马离开,直接杀到了韦良瑜新置办的那处宅院。
攻略者们知道接收这个任务的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却不知道其余的攻略者都是什么身份,至于韦良瑜身份的暴露,纯粹是因为这个未婚夫的身份设置太过扎眼了。
如非必要,邢文举并不想暴露自己,好在邢家向来与傅家交好,他只说自己是一个疼爱傅宝宁的哥哥,见她受了委屈心下怜惜,所以才去找韦良瑜报复出气,逻辑上也说得过去。
他抽到了安国公府世子的身份,已经算是运气很好了,至少比起韦良瑜这个穷酸来,绝对要好得多。
到了地方,邢文举一脚飞踹,韦家宅院的那两扇木门应声而倒,尘埃飞起,他大步走进去,喝问道:“韦良瑜何在?!”
韦良瑜被傅宝宁一拳打倒,屁股正好坐在了仙人掌上,这会儿正脱了裤子叫赵氏帮着挑刺,听得外边有动静,眼皮不禁一跳:“难道是齐国公府的人打过来了?”
他给吓了一下,赵氏也好不了多少,她纯粹是窝里横,真见到了强权之人,立马就缩进壳子里边儿去了。
邢文举见没人应声,也不迟疑,大步走到里屋门前,又是一脚过去,“咣当”两声震响,直接把门给踹歪了。
韦良瑜这会儿正撅着腚趴在炕上,赵氏坐在旁边帮他挑刺,满脸的鼻血都没来得及擦,画面美的辣眼。
邢文举看了一眼就把头扭过去了,他迟疑着问系统说:“这是……老年大保健吗?韦良瑜口味挺重啊。”
“……”系统说:“那是他妈!”
邢文举:“……”
邢文举的目标是攻略傅宝宁,要攻略傅宝宁就要叫傅宝宁爱上他,想叫傅宝宁爱上他,就必须排除掉一切竞争对手,那面前这个跟傅宝宁有婚约,而且长相不俗的韦良瑜就相当碍眼了。
“韦良瑜,你这个畜生!”忽略掉那辣眼的一幕,拎起韦良瑜的衣领,邢文举一拳打了过去:“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动手欺负宝宁一个弱女子?你还是人吗?!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韦良瑜:“????”
“弱女子?!你对傅宝宁是有什么误会吗?”
他震惊而又愤怒:“朋友,你看看我这一屁股刺,难道是我自己扎上去的?”
邢文举看了一眼,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一脚踢在韦良瑜屁股上,叫他滚了几个圈:“少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总之,你欺负宝宁就是不行!”
韦良瑜先是挨了傅宝宁一记老拳,下巴直接掉了,屁股又挨了一仙人掌,连坐都不敢坐,赵氏也惨,鼻子刚刚才停下流血。
娘俩坐在北风里,老的老,惨的惨,面面相觑道:“我们有欺负傅宝宁吗?明明是那个狗日的在欺负我们!”
邢文举可不管那些有的没的,先打完再说别的。
他怕傅宝宁真的对这个韦良瑜动了心,所以不敢下死手,抡起拳头给了韦良瑜一通狠打,最后又敲断了他手臂,确保韦良瑜绝对不可能按时参加殿选,没法出头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他走了没多久,齐国公府的人就到了,想威武霸气的踹开门,才发现门早就坏了,他们有些郁闷,冷着脸进门,喝问道:“韦良瑜何在?!”
韦良瑜坐在萧瑟的北风里,凄凉的回过头去,说:“在这儿。”
齐国公府的人走过去,一脚把地上的瓦罐踢碎了:“谁给你的胆子欺负我家郡主?不要命了吗?”
韦良瑜:“????”
赵氏:“????”
傅宝宁个小畜生到底是怎么跟别人说的?
怎么搞得就跟她是受害者似的!
韦良瑜被邢文举打的不轻,齐国公府的人受宁国长公主吩咐,说是要给他点教训,只是看这会儿人脸色白的跟要凉似的,怕闹出事儿来,也就没再动手,直接回府去复命了。
一行人返回齐国公府,可巧就遇上了前去登门拜访的安国公世子邢文举,齐国公现下不在府中,自然是宁国长公主接待这个故交之子,邢文举问安施礼过后,免不得又说起今日之事。
“那个韦良瑜实在不是个可托终身之人,虽然有婚约在前,但还是要慎之再慎啊,”他光明正大的给韦良瑜上眼药:“我去韦家之时,他嚣张的很,嘴里不干不净的,可不像是个读书人。”
一边是突然冒出来的女儿未婚夫,一边是亲生女儿和世交家的儿子,宁国长公主当然会相信后者。
她脸含愠色,摇头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谁能想到那个韦良瑜看着风光霁月,实际上竟是这么个东西呢!”
邢文举不胜唏嘘:“亏得我发现的早,否则……”
话说到这儿,他顺理成章的转了话头:“宝宁可好些了吗?我今日急着往官署去述职,竟也不曾与她多说。”
宁国长公主见他主动为女儿张目,心下正觉满意,现在再见他对女儿如此关切,不禁心下一动,叫了婢女来,这才笑道:“好与不好,你自己去看过不就是了?都是熟人,也不必拘束。”
邢文举见宁国长公主对自己如此满意,不由得暗暗欢喜,恭敬的向她行了一礼,便去见傅宝宁。
“听说此前文举哥哥在北境戍边?”简单的寒暄过后,傅宝宁如此问。
“我此前一直都在北境军中任职,”邢文举见她似乎有兴趣,便含笑道:“宝宁若是喜爱北境风光,也可与我同去,我对那里十分熟悉,倒也可以做你的向导……”
傅宝宁想了想,认真道:“听说北境有血一样鲜红的红宝石,比火还要辣的烈酒,还有日行八百里的汗血宝马?”
邢文举喝一口茶,说:“是啊。”
下一瞬他就见傅宝宁羞答答的看了过来,故作含蓄的说:“我好想要哦。”
“……”邢文举:“我帮你找找?”
“这怎么好意思呀,”傅宝宁假意推诿一句,又道:“你什么时候能送过来呢?”
“……”邢文举隐约察觉到不对味儿了,脸上笑容也渐渐消失。
他有些迟疑的跟系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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