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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驭夫术-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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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十分华贵的马车,她停,那马车就停,她走,马车也跟着走。
走了好一会,顾琉沙终于放弃了,任由身后的车跟着她。
如今已进入深秋,出来时阳光普照,并不觉冷,但随着日暮西山,寒风呼啸而过,顾琉沙的注意力便开始从那辆讨厌的马车转移到自身身上,她摩挲着肩膀缩着脖子,边走边拢了拢衣领,她身上的衣衫太单薄了,根本抵御不了深秋的寒冷,阵阵冷风从她的后衣领里钻进来。
“沙沙,别怄气了,上来好吗?”马车里的人似发现了她的窘迫,驶了上来与她并排行走着,车上的人撩起了帘子,露出半个俊美的脸庞,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很轻,似在对她赔不是。
顾琉沙静静地微笑着,身子朝他微微一躬,目光也微垂,看着地面,“奴婢知道王爷不耐烦与人共乘一骑,所以,奴婢还是一个人走走就好。”
在抬头的瞬间,他捕捉到她目光中的嘲讽之色。
焱□□中不由一堵,终于知道什么叫三分颜色上大红,这个女人给面不要面,但如今他确实理亏在先,倘若不是她机智,现在恐怕不能安然地站在他面前。
其实当时她执起刀,在他面前划过一抹刺目的暗红时,他感觉到他的心脏惊得快要停止了,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在他眼前消失了般,当时他骇得一动不敢动。
那个女人真的什么都敢做!极度震惊过后便是一阵沉沉的后怕,幸好她无事,幸好她善于算计,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庆幸。
如今她气在心头,对他冷淡也是很正常,只是心中不免一阵焦躁,焱印烦闷地放下了帘子,继续跟在她身后。
就这样,一马车,一女子,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见王府的影子了,按照往常,他喜欢走东门,但如今顾琉沙却迈过东门往正门走去。
焱印让李求将马车停在东门,并吩咐了几句,然后下车去追顾琉沙。
李求看着焱印焦急的模样,心中一阵哀叹,他戳了戳鼻尖,默默地看着湛蓝的夜空,三爷这次恐怕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顾琉沙走到正门时,两盏大红的宫灯已高高撑起,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府门前的两座石狮,五个“赐造萧王府”的大字在灯光下闪耀着威严的气息,当初,她进入萧王府,也是同样静静地伫立于此,看着头顶的这五个大字,那时她虽彷徨,内心却是平静的,但如今,她的心已不复平静了。
顾琉沙抿了抿冻得发紫的嘴唇,往王府里走去,站在门前的四名侍卫立刻用刀拦住了她。
“王府重地,闲杂人等不得乱闯,快速速离去。”其中一人冷冷喝道。
顾琉沙看见守卫的士兵已经换了一批,今早守门的婆子也不在了,她有口莫辩,此刻不想说自己是焱印的丫鬟。
她低头,瞥了眼自己已经穿了两个洞的鞋面,沉默地转身往阶梯下走去,因寒冷,她蜷缩着身子,蹲在石狮的避风处,将头埋在了膝间。
她静静地看着地面,突然便想起了那日与母亲一起踏雪寻梅的傍晚,她依偎在母亲的怀里,撒着娇,那日同样是寒风呼啸,但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冷,如今只不过才进入深秋,她如何就觉得冷了?
她静静地看着地面,悄悄眨了眨眼睛,将眼中的湿意忍了回去。
夜,漆黑一片。
当焱印走到正门时,看见的便是顾琉沙蜷缩着身子靠在石狮下,石狮巍峨而张牙舞爪,她却落寞地蹲着,把头埋进膝间,柔和的灯光照耀了她的脸庞,他看见她冻得发紫的脸颊突然滑落一颗晶莹的液体。
轰地,他心中似被什么重重撞了一记,很是闷痛。
他静静地看着她,突然间竟不敢走过去,双脚似被灌了万斤的铅,他一动不动地站着,袖中的手却在微微颤抖着,微微地收紧着。
她只不过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他比她大了足足八年,就在方才,她被当众逼迫,被当众奚落,被逼得差点死去。
他却无动于衷,甚至那些种种都是他强加于她的,她并没有做错什么,要不是她反应机智,他真不敢想象那后果。
焱印猛地走过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侍卫似有所觉,朝台阶下看去,但原本蹲在那里的小姑娘已经人去无踪……
他们摇了摇头,又继续站回他们的岗位。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想到了结果吗?咔咔咔~~~~
第55章 黑历史(修错字,语句)
焱印抱着顾琉沙,没有惊动任何人,径直飞上了无稽山,好不容易等到双脚着地,她问:“王爷,可以放开奴婢了吗?”
声音平静得近乎冰冷。
他箍住她的腰,手指不紧不慢地梳着她的头发,静静地凝视她。
她推他,他却以更紧更暧昧的姿势搂住,她心中不由一火,若说刚才的怒气只是一点火苗,那么现在的怒气便是熊熊烈火,连带今日累积下来的,简直达到了火山爆发的顶点,“你他妈的到底放不放?你以为你是谁啊?长得稍有几分姿色就以为天下的女人都任你玩弄么?喜欢时就撩一下,不喜欢时就甩一边……”
“对不起。”他轻声道,随着他的话语,一片冰凉的唇贴在了她的上面,堵住了她即将要喷薄而出的火口,“对不起,沙沙,对不起。”
他的语气带着点心痛,又带着点哀求。
她双目睁圆,狠狠地瞪着他,他却扣住了她的后脑,横在她腰间的手也猛地一收,他将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似要把她揉进他体内。
她脚步踉跄了下,唔唔地挣扎着,一米九几的他太高太重了,她根本就支撑不住他的重量,就在她快要倒下时,他把她抵在了树干上,她刚吸了口新鲜空气,他再次疯狂地吻。了上来。
一连被她冷待,他也很恼火,就在方才,他真的很心疼她,其实他并没有玩弄她,他之所以如此待她,是因为他需要时间思考,需要理清自己的感情,但就在刚才,他看见她哭,一向坚强得她居然哭了,他真的很震动,也很后悔,面对她的痛斥,他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心里头也在隐隐作痛,情急之下便只好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不得不说,她的唇很柔软很香甜,那夜短暂的触碰,他至今仍在回味着……
突然,啪!
五只鲜红的掌印在月光下显得尤为清晰,就像那夜她打他一样,这是第二巴掌。
焱印难以置信地微侧着脸,忽然便觉得很受挫。
他需要冷静,目光看着地面,那里有一朵被他们踩碎了的桑格花,桑格花的花骨上只剩一片花瓣,但没一会,那片花瓣便被寒风吹落,落在了她的鞋面上,她的绣花鞋已经破旧不堪,上面露出两只可爱的小脚趾,脚趾圆嘟嘟,胖乎乎的,虽占了点灰尘,却一点也不影响它们的美观。
一瞬间,他便释然了。
顾琉沙把脚趾缩了缩,企图将它们缩回鞋洞里,但因她个子在这两个月里长高了不少,好像有一米六五了,虽然与一米九几的他相比仍然显得很矮小,但因她长个脚也比之前大了许多,所以鞋子就更窄了……
反正就是怎么都缩不回去。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如今又打了他,而他是她的主子,拥有杀生予夺的主子,且武功高强。
打完后,顾琉沙并不后悔,只是有点后怕,这个男人下午才想割她的舌头来着,还对她说深谙此道。
越想,顾琉沙便越后怕,下意识地要寻她那柄保命的匕首,却只找到她颈脖上的匕首吊坠,不过寥胜于无,她轻启了匕鞘。
焱印似有所觉,眯起眼,静静地盯着她。
鲜红的巴掌印因他的抬头显得更刺目了。
“我……”顾琉沙手一抖,就被她抓着的那柄匕首刺了下,一滴血滴在匕首上,与此同时,周遭突然蓝光乍现,顾琉沙的话未说完,人便已经消失不见了。
就这么消失在他的怀里,焱印怔怔地看着自己刚伸到半空的手,他刚才是想伸手抹掉她眼角的泪痕。
但她却毫无预兆地在他眼前消失了,这种感觉……很糟糕。
他怔了许久,保持着搂她的姿势,沉默地站在原地。
他知道她有点怪异,身上也经常冒出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譬如异域的‘咖喱’,譬如‘壹根舌头’譬如那根舌头的包装纸。初见,他确实很震惊,因为他很确定那些都不属于瀎濛的东西,甚至不属于这个世界该有的东西,但与此刻相比,他才知道那都不算什么。那个女人在他面前被一团耀眼的蓝光带走了,就如那夜她随着蓝光突然出现一样。
一样的令他震撼,同时也令他很振奋。
一直困扰他的事,似乎有点头绪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转身往忘言阁走去。
凉月正在替他准备更换的衣物,旁边有一桶蒸汽腾腾的热水。
当看见他脸上的巴掌印,凉月面无表情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他,显然刚才外面的情况,她听见了些许。
焱印自嘲地摸了下脸颊上的巴掌印,嘶,真痛,那个女人打得蛮狠的。
凉月沉默地将折叠整齐的衣物放在案上,瞥了眼门外,见无人,她按下心中的疑惑,道:“主子要查的事已经查到了,琉沙姑娘果真是九黎族的圣女,而东山书院的小孩,则是失踪的,胡国大王子归子游的独子,归图图。他自小被归子游送到乌兀族学习治国之道,但自从乌兀族被归子赫灭族后,他便开始逃亡,好几次险些丧命,后阴差阳错被顾流沙救了。之后,二人又不知何种原因,突然搬到那个岩石滩隐居。”
凉月顿了下,又道:“就在赵蚺将军找到他们时,那个九黎族的圣女曾回过族内,偷取了一样物。件,那物件乃一柄匕首……听说是九黎族的圣物。”
凉月从怀中取出一张图纸,呈给焱印。
焱印展开一看,赫然便是顾琉沙身上的那柄匕首,只是如今那柄匕首却变了个模样,他想起她方才居然想用那个小东西对付他,不由笑了笑,然后将图纸仔细折好收进袖中。
凉月微有点诧异,但随即想到什么,她立刻又低下了头,道:“传闻九黎族的圣物拥有一种极其神秘的力量,只有被它认可的圣女才能使用,当然现实是否真的存在那力量,除了圣女,外人却不得而知。”
凉月一口气说完,抬头看向焱印,只见他已经背对着她,站于窗下,他以手轻轻叩击窗棂,发出一阵咚咚的极有节律的声响,片刻后,他道:“归子赫已经掌握胡国大部分军权,所有支持归子游的大臣也被他铲除,归图图只不过一七岁雏儿,并没有能力反抗他,他如何一直咬着不放?而且这个时候,他刚吃败仗,国内怨声载道,原本中立的大臣也开始有动摇之势,政权尚且不稳,他该待在胡国处理政事才是,为何急着对付一个对他暂时构不成任何威胁的小鬼?并不惜以身涉险?”他停止了敲击,轻笑道:“种种不正常只能说明,归图图身上有比他巩固政权更重要的东西或……因素。”
凉月赞同地点头,“虽尚未得到证实,但属下曾听暮宿君说过关于胡国的一个民间传说,说胡国的每一代国君之所以要到乌兀族学习治国之道,是因为乌兀族乃上天钦定的世代守护胡国的使族,但凡被派去的未来储君都必须通过乌兀族族长的重重考验,方能取得传承信物,以成为真正的胡国国君。”
凉月略思忖了下,又道:“若暮宿君口中的传说是真的,归图图在未通过考验时就被归子赫以残暴的手段打断了,然后无奈之下,归图图带着族长的信物逃亡,便就说得通了,只是如今乌兀族整族被歼,暮宿君口中的传说却不得证实,加上他的来历……属下疑其有诈。”
焱印沉吟了片刻道,“你加派人手,继续彻查便是,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是。”
在凉月转身跨过门槛时,焱印忽然又道:“代替青烟的人找到了么?”
凉月摇了摇头,“杜爷正在筛选,说这次无论如何得选个主子满意的。”
“让他不必选了。”焱印道。
凉月点了点头,然后把门轻轻关上。
……
顾琉沙进入研究室,后怕过后便一阵生气,气得怒火中烧,她有个坏毛病,就是一生气就喜欢吃东西,化悲愤为吃量,不断地吃,还要非上火的东西不吃,什么泡面,薯片,辣条哪个最刺激来哪个。
她将生活区里藏在花盆底部的钥匙挖出来,打开她的私人柜子,满满的一柜零食……她挑了最辣的辣条,泡了最酸爽的泡面,开了最刺激的薯片,一会吃吃这个,一会吃吃那个,虽然心里知道它们很不健康,致癌物质很多,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一阵发泄过后,她才渐渐平复下来。
然而当平复过后,她又有点忐忑了。
如今她算是确定了进入研究室的方法,但打开研究室的门却不知道会不会通向那个地方……忘言阁,焱印的卧室。
既然怀疑便赶紧行动,顾琉沙收拾好桌面的狼藉,拉开生活区的防尘门,然后穿过研究室,深吸了口气,一把打开了研究室的铁门。
顿时,一室昏黄的灯光映入她的眼帘,入目的是他正在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的画面,旁边还有一桶热气腾腾的浴桶,她立刻转身回去,但研究室的铁门却在她转身的一霎,碰地关闭了,还顺带撞了下她的鼻尖,照常,这么轻轻的一撞是不会造成任何伤害的,但问题是她刚刚吃了许多上火的东西,于是,当他脱得一件不剩时,她突然鼻子一热,便留下了一滩永久性的黑历史……
鼻血。
作者有话要说:
好晚好晚,这渣手速,还卡文~~~~其实预想是更剧烈一点的,结果成了这个鬼样,笔力太差了,大家将就看啊,相信会越写越好的~~~在考虑接下来要不要虐渣男~~嗯,放些蝴蝶蜜蜂出来溜达一下~~~哈哈~~
第56章 山顶日常(修)
顾琉沙赶紧捏住鼻翼,感觉身后似有动静,她急忙制止:“别过来!千万别过来!”她的鼻血绝不能让他看见,幸好她现在是背对着他的。
滴滴答答的细微声音突然传入他耳尖,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她微仰着头,手捂着眼睛,就像在……哭?
他心神微震,无奈地叹了口气,“沙沙,你还不能原谅本王吗?”
他试着走近两步。
“别!你站在哪里!”顾琉沙捏着鼻子,鼻音浓重,焱印已经确定她在哭了。
“你要如何才能原谅本王,你说,本王做。”
“你……先把衣服穿上。”顾琉沙含糊地道,不断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心情放松,她已经在想办法止血了,只要捏住鼻翼上的毛细血管,等上一会就能止血了,在这一会中,她绝对不能让他看见她的囧样。
“但是衣服繁琐,本王不太会自己穿,要不,你过来替本王穿上?”焱印懒洋洋地提议,声音也开始变得邪魅起来,稍微污点的人绝对能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
好巧不巧,顾琉沙以前学“解剖”和“生理卫生”时,接触的讲师都是纯爷们,讲师讲着讲着就会冒出几个黄段子,所以他稍微一提,她就会浮想联翩,脑海不断闪现他光溜溜的模样,那身材,实在是……太让人喷血了,她一想,血气就上涌,然后鼻子便更加血流如注。
顾琉沙干咳一声,支支吾吾地道:“奴婢虽蠢笨,但记忆尚算不差,王爷上回,不是独自一人穿的么?”
“上回?”
“是哪回?”焱印问。
跟她装是吧!
顾琉沙冷笑着,“就是你秒射的那回啊。”
一阵沉默过后,顾琉沙也忍住了笑,见身后久久都没有动静,她疑惑地向后瞄了眼,当然瞄眼之前,她做了十分充分的准备,譬如把鼻血用手绢混乱擦了下,踩住地上的血迹,用袖子半遮着脸。
“沙沙你在瞄什么?”声音却从她身后传来。
顾琉沙僵了足足有两秒,她把头扭正,只见焱印不知何时已翘着双腿坐在她对面的一张贵妃塌上,就是上次那张他压着她的贵妃榻。
顾琉沙迅速把视线往他下面瞄了眼,嗯,围了条布巾,知道要把它遮住,不过——
他什么时候坐在那里的?顾琉沙终于捕捉到事情的重点,同时也问了出来。
焱印微打着哈欠,“就在你,擦鼻血的时候。”
顾琉沙:“……”
她顿时有点无措了,手忙脚乱地解释:“你千万别误会,事实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我想象中的哪样?你看见本王的身体才流鼻血这样?”他交换了翘脚的姿势,笑了笑道:“沙沙,其实你无需害羞,看见你这样子,本王感到很愉悦。”
顾琉沙:“……”
愉悦你个鬼!
不过既然都被看见了,便无需再遮掩了,她索性放下了衣袖,露出半张被血糊花了的脸,两条触目惊心的血痕仍挂在她的鼻子下,乍眼一看甚是可怖,就像是个欲。求不满的色。中饿鬼。
焱印薄唇一勾,从软塌上站起:“来,脸都花了,本王替你洗洗。”他迈着缓慢的步伐朝她走来,随着他的走动,她觉得他腰间那块布快要掉下来了,而且那物件怎么又挺了起来?
顾琉沙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不住后退,“不用,不用,奴婢回去再洗,就不打扰王爷您沐浴了。”
她转身欲走,但人未行至门口,就被人挡住了去路,顺带的也因他速度过快,她刹不住脚步,嘴唇正好碰到了他右边那个可疑的小点点。那小点在她嘴唇刚一碰,就立了起来,立得就像一颗红色的硬石子。
这神反应!
顾琉沙顿时尴尬了,心脏开始砰砰乱跳,“王爷,请借一借?”
“借什么?借浴桶给你清洗?”
顾琉沙觉得跟他没法沟通,只好自己错开一步,孰知他却拉起她的手,往浴桶走去,“沙沙,你不觉得本王的浴桶很大么?”
满脑污的顾琉沙立刻想起某些画面,嗯,他的浴桶很大,大得足够两人一起洗个鸳鸯浴。
“沙沙,你不洗洗你脸上的血迹再走么?”他转过身,脸朝着她,灼热的气息随之袭来。
咕噜——
顾琉沙只觉喉咙一热,立刻便要捏鼻翼,但因为他那物件横在她与他之间,他又贴得非常近,加上她此刻又羞又恼又急,双肩被他按住了,动弹不了,慌忙之中,好巧不巧就撩到了他腰间那条被某件物体捅得摇摇欲坠的布巾,于是乎……
然后又因为她害羞,头本就是低低地怂着的,所以毫无近视的她的双目便与他那物。件来个亲密对视。
啊啊啊啊!
这是要死的节奏,顾琉沙怔忪了许久都回不过神来,而那个变态漏体狂却双手往后撑着桶沿,懒洋洋地任她打量,似乎对自己的XX很满意的样子,不过这种尺寸,作为男人应该自信,但是不是有点不太正常?
其实作为医生,她很想建议他去看看男科大夫的,否则,怎么可能会如此夸张,上次她匆忙一瞥,就有点疑惑了,不过考虑到他武功高强,可能体质异与常人才没说。
“沙沙,本王知道你对它很满意,不过……”那家伙说着还故意让它在她面前抖了下,“你可否先把你的鼻血止了?本王担心你失血过多。”
啊啊啊!
思想开小差的后果就是,她流着鼻血一直近距离地盯着人家的XX看,越看便觉的自己猥琐,然后越流得厉害,如此不断循环,终于——
砰!
她晕了过去。
焱印及时抱住了她,看着她血淋漓的小脸,突然便很想笑,他轻轻地扭了一条毛巾,温柔地替她擦拭起来。
满脸的宠溺。
……
顾琉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目是一床米白色的纱幔,她身下的床很柔软也很大,但绝不是她原本那张床,回想昨夜的光景,顾琉沙心中一凛,猛地坐起身。
扫视了好半天,才在那张贵妃塌上找到他,他正躺在上面看书,山顶的晨曦似与他融在了一起,让他深邃的五官变得很朦胧,却美得让人忘记呼吸。
“好看吗?”他没有抬头,双眼仍看着书本。
顾琉沙暗自翻了个白眼,正要揉下发痛的太阳穴,一抬手才发现她的衣衫居然全换了,顾琉沙立刻感觉了下下面,没痛,也没有撕裂的感觉,应该没有遭到□□才是,只是她的衣服,是他换的?
呼吸猛然一滞,顾琉沙几乎不敢相信这家伙……居然!
“你,你帮我换的……衣衫?”她哆嗦地问,鼻翼微张,显然那是气的。
他平静地翻了页书,目光往她身上某个部位扫来,神色淡淡地道:“你看了本王两次,本王只看你一次,算起来,吃亏的还是本王。”
“你、你!”顾琉沙瞥眼自己身上的裙子,气得浑身颤抖,“你真卑鄙!”
焱印闻言不但没怒,嘴角还微微勾起了个弧度,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就是忍不住想笑,其实昨夜他帮她清理干净血迹后,便让凉月替她换了一套新的衣衫。
但他忘记,山上是没有女人的衣服,凉月倒是有几套备用的,但那都是夜行衣,而且凉月自小习武,骨架比她的大上许多,她穿必定不合适。正打算让凉月下山往青黛那边问问,凉月突然迟疑地道:“其实山上是备有几套女人衣裙的,是杜爷送来的,当时奴婢怕王爷看着不高兴,便收进了后面的屋子里,如今想来倒是可用,只是……”
“不用只是,急需的话也不必多好看,取来便是。”凉月话未说完,焱印便淡淡打断了她。
日间沙沙受了寒,如今又把衣衫弄湿了,不立刻替换,恐怕会着凉。
只怪他刚才替她擦拭时,因好奇拿她的项链看,不想她反应居然这么大,猛地翻了个身,让他猝不及防,结果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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