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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驭夫术-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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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嬷嬷深感欢喜,并表示自己已将药的用法牢记于心。

顾琉沙再三叮嘱后,见并无其他事,便要告退。

卫茹玥却突然拉起她的手,道:“琉沙姑娘,多谢你一直尽心尽力替祖母治病,我初见你便心生亲近之意,不若日后你我以姐妹相称,可好?”

顾琉沙忙低下头拒绝,“奴婢不敢。”妹妹、姐姐的称谓真的恶心到她了,又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妹,即便有血缘关系,也会恶心她,这会让她想起顾家的顾以晴,万千娇宠的宝贝女儿。人前,一直甜甜地唤她‘妹妹’,人后,立刻换了副嘴脸,‘死野种’、‘死野种’的唤。

“这有什么敢与不敢的,反正我又没别的姊妹,正好可以与你有个伴儿。看年纪应该我比你大,日后我就唤你顾妹妹。”卫茹玥拉着顾琉沙的手,撒娇似地看向焱印:“印,你说这样好不好?”

焱印拿起茶杯瞥向顾琉沙,见她一直垂着眼,不由一阵烦躁,这个女人从进屋至今一眼都没看过他,他已经频频向她暗示了,她却自始至终都视而不见。今早赵蚺的事,他还没跟她算账,她就摆起个脸色给他看了!

就这么想嫁人?连妾都不介意?

焱印眯起了眼,淡淡地笑着:“茹玥喜欢就好。”

顾琉沙心中一阵刺痛,脸上却笑得越发恭顺,“琉沙多谢王爷与小姐的抬爱。”

焱印忽地皱起了眉。

“还小姐,你换我卫姐姐就好。”卫茹玥笑着搂住顾琉沙的肩,极其亲热地嗔道:“顾妹妹,你快唤个来听听。”
“卫……姐姐。”顾琉沙垂下了眼眸,笑着轻轻唤了声。

焱印皱得眉更深了。

“好了,你这丫头,看你把人家吓得,都怪我平日没教好你,让你性子野惯了,顾丫头,你别跟她计较才好,哪有强迫人认她姐姐的道理。”白氏道。

“祖母这是妒忌我得了个这么好的妹妹么?”卫茹玥噘起了小嘴,十分得意地走到白氏身后,一边替她捏背一边撒娇。

惹来白氏一阵舒适的叹息。

顾琉沙依旧站在原地,淡淡地微笑着。

陈嬷嬷看眼门外,笑道:“如今也快摆饭了,难得三爷与小姐都在,不如你们两个留下来陪王妃用午膳?”

白氏自然是欢喜得不行,当下便道:“正要如此,热闹才好。”

顾琉沙刚要借机退下去,卫茹玥却跑过来,拉住顾琉沙的手,“顾妹妹,你也留下来一起用饭吧。”

“奴婢多谢卫……姐姐的一番好意,只是奴婢还有些药要调配,回去吃就好了。”

卫茹玥却不依地嗔道:“有什么不能吃了饭再做的?你留下来吧,多个人热闹点,祖母你说是不是?”

白氏笑着点了点头,“对啊,顾丫头,你便留下用了饭再走不迟。”

如此,顾琉沙只能留下来了,但与主子同桌却是不能的,虽卫茹玥再三邀请,也妹妹前妹妹后的叫她,但顾琉沙知道,在他们眼里,她只是一个奴婢,奴婢就该有奴婢的样子。

所以,这次她坚决拒绝了,独自开出一张小桌,坐在他们下首,看着他们欢声笑语,母慈子孝地吃饭,虽然摆在她面前的菜肴很丰盛,也很鲜美,但她却如鲠在喉,味同嚼蜡。

好不容易等到饭菜都撤了下去,她便先行告退一步。
独自漫步在回廊下,她深吸了口气,觉得终于能正常呼吸了,但心尖上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地刺着她。

她看眼院外,此时海棠花都已经开始凋谢了,片片花瓣随风飘落,打在她的裙裾上,她伸手接住了一片花瓣,呆呆地看着那片粉嫩的花,渐渐出了神。

突然“哐当”一声,一道刺耳的声音从院子的西北角传来,打破了院子的寂静。

顾琉沙循声看去,只见一仆妇神色慌张地在收拾地上的瓷碗,似打翻了什么。

出于本能,顾琉沙走了过去,正要俯身帮忙,那仆妇却连说不用,顾琉沙拾起地瓷碗,一闻便闻到了云苓、熟地、菟丝子的味道,应该是白氏调理身体的药。

“看奴,笨手笨脚的,打翻了王妃的药,这如何是好。”仆妇脸色惨白,嘴唇不住发抖。

顾琉沙见药已经浸入泥土,便轻声安慰:“你赶快让李大夫再煎一服来,王妃仁慈,你向她禀明原因,她应该不会责怪你……”

那仆妇不知怎的,突然‘啊’一声,只见她的手指被锋利的瓷碎割破了,鲜血不住地流,很快便染红了地上的洁白碎瓷。

仆妇本就颤抖的手此刻更是抖个不住。

“我替你瞧瞧。”顾琉沙道。

那仆妇却坚决不肯,一下子就收拾好地上的碎片,朝顾琉沙躬身道:“奴得赶快处理这些碎片,免得伤到人,便不久留了。”

“只是你的手……”顾琉沙话未说完,那仆妇便匆匆跑出了西门,也没理会她仍滴着血的手。

顾琉沙心中一阵纳闷,觉得那仆妇的反应也太奇怪了些,许是她胆子小怕被责备吧。顾琉沙回头瞥眼地上,方才打翻的药,全都渗到了旁边的一棵海棠树下,她抚摸着那棵海棠树的树干,轻声道:“海棠啊海棠,你喝了如此昂贵的药,便不要这么快凋谢吧。”

“想不到你也有惜春悲秋的情怀。”略微嘲讽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顾琉沙倏地转身,只见对面的回廊上,焱印与卫茹玥并肩走来,说话的是焱印,未等她说话,卫茹玥便摆出了一副嗔怪的神色,“印,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妹妹!”

她脸上虽带着点怒意,但双目却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无,说的话更是不痛不痒。

顾琉沙心底冷笑着,朝二人躬了躬身,道:“让二位见笑了。”

说完便转身离去。

看着她毫不眷恋的背影,衣袖中,焱印的手微微一紧。

“印,我们走吧。”卫茹玥转身走着,见焱印没有跟在身后,不由扭头看去,只见他已朝顾琉沙离开的方向走去。

“印,你答应过祖母送我回梨花园的。”卫茹玥的声音带了丝尖锐。

焱印双脚微一顿,却没有转身,只漫声道:“恐怕你对本王有点误会,本王一直待你如亲妹,再无他想。”

卫茹玥脸上唰地白了,身子也似摇摇欲坠,良久,她又恢复了一惯的温柔与恬淡,继续慢慢向前走。

她身后跟着的丫头很快便跟了上来。

“方才的事,绝不能外传,尤其不能传入王妃耳中。”卫茹玥冷冷道。

那丫头战战兢兢地应诺,“奴婢绝不会透露半句的,否则,天打雷劈!”





第59章 消失
顾琉沙从念佛斋出来,径直往自己的屋子走去,她需要静一静,刚推开木门,便看见焱印正半靠在她窗边的书案上,日光从他的后背照来,让他深邃的五官隐在阴影下,半明半暗,但她依旧能看见他正似笑非笑地朝她看来。

顾琉沙转身就走。

“沙沙。”焱印身影微一晃,便拦在了她身前,顺带关上了门。

他紧紧地按着她的双肩,略带玩味地问:“就这么想嫁给赵蚺?”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不放过她眼中的任何一个情绪,但她垂下了眼眸,也就是说他猜得不错,她生气了,她生气证明她在吃醋。

她吃醋,他便忍不住雀跃,因为这就说明,他于她并非全无感觉。

其实刚才她站在祖母屋外,他便已知晓了。他耳力极好,又时刻留意门边的动静,所以她一出现,他便了然于心。那时刚好卫茹玥也在,所以他便借机试探她的心意,顺便惩罚一下她随便答应嫁人的事。

但此刻,看见她满目悲伤,他又忍不住心痛起来,来这里的路上,他不断反复问自己,若事情再重来一遍,他还会这样试探她吗?答案是肯定的。

五年前的事给他留下了居大的阴影,在没有确认对方感情之下,他实在很难敞开心扉。

“沙沙,我知道你之所以想嫁人,无非是想摆脱本王,但本王答应你,只要你乖乖留在本王身边,本王从今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这样好不好?”

他的双眼很深邃,此刻也充满深情,但就在前一刻,他才与别的女人出双入对,他的深情……真是廉价。

顾琉沙勾起唇,露出一个极淡极淡的讥讽,道:“乖乖留在王爷身边?请问以什么样的身份留?是奴婢?还是姬妾?还是通房丫头?肉脔?”

面对她的质问,他全身一震,竟觉得无言以对。她了然地闭上眼睛,但没一会,便又睁开,“若是奴婢的话,那么请王爷现在立刻放开奴婢,从今以后,你我只是纯粹的主仆关系,也请你以王爷的身份当面向奴婢发誓,说你绝不会僭越半分,那么奴婢在未还清银子之前,也会尽自己的职责伺候王爷,若是后者。”她笑了笑,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道:”恕琉沙不能奉陪。”

她的眼神很冰冷,仿佛变了个人,变回了那夜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少女。她在等待他答复,而他却……

迟疑了。

他迟疑,是因为他知道她话里话外的意思,要她留在他身边,只有两种身份,一是奴婢,单纯的奴婢,二是正妻,非姬妾非玩物。

“沙沙……”他抬手轻抚她的脸,神色却一片复杂,一直以来他只想让她留在自己身边,却从来都不曾想过她会以什么样的身份留在自己身边。

面对他的迟疑,她仿佛已经知道了答案,她自嘲一笑,深吸了口气,然后抬起头,坦然地看着他。虽然心在滴血,也失望之极,但经过这一次,她会获得重生,涅盘而生。

狠狠地痛一次,然后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
自从觉察到自己对他的感情,她一刻都没有放松过,但此刻,她却像在剜掉心头上的一块大石,过程必定是痛的,但她相信时间会让她挺过去的。

一缕俏皮的阳光恰好落在她的右眼上,让那只水蒙透亮的眼闪耀出决绝的光华,她是如此的夺目,又如此的独特,这样的女人又岂肯让他任意亵。渎。

“沙沙……”在她开口之前,他立刻叫住了她,随着这声轻唤,他全身的力气似乎一下子被人抽干,看着她没有留下一句话便从他身侧走过,慢慢地,慢慢地,他心底升起了一丝不安。

她仿佛在用行动对他说:此情应是长相守,你若无心,我便休。

“沙沙!”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微一用力,便将她拉进他的怀里,只有紧紧抱住她,他才觉得踏实。

良久,他忽然勾起唇,邪邪地笑了,“沙沙,你说的那些情况都是君子所为,可是本王不是君子,本王早就告诉过你的,所以本王不会发誓,更不会允许你只是我的婢女,本王希望你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处理一些事情,在那之后,无论结果如何,本王都会亲口告诉你,好不好,沙沙?”

他紧紧地抱住了她,扣着她的后脑,疯狂地吻了下来,“沙沙,答应本王,在那之前,你不会离开本王,你只能爱上本王。”

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为他张开嘴,深深地接纳他,承载他所有,包括他的疯狂,他的高傲与他的自私。他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揉。进他的体内。

舌尖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他倏地一僵,但他却没有放开她,混着她的涎液与他的血,他很想要她,只有让她成为他的女人,她才会死心塌地地待在他身边,这个念头一起,扣在她后脑的手几乎是下意识地,滑至她的身前,探。进了她的衣领,狠狠地揉。捏。

或握或抓或捻或挑,他感觉到她在他身下微微战。栗着,娇。喘着,他满心满脑都是愉悦的快。感,但他还想要更多,随着她的腰带轻轻滑落,他沙哑地问:“沙沙,可以吗?”

忽然,手腕一阵冰凉,一滴,两滴……
他猛地一滞,微抬起了头,只见她的眼角处,正挂着一颗晶莹的泪滴。

他狭长的丹凤眼也终于因那滴泪而拉回了一些神志,他心下剧烈跳动,看见她脸上冰冷的笑,一丝不安渐渐在他心中凝聚。

“沙沙,我……”他懊恼地直起身,只见她嘴唇微动,似在跟他说着什么,但因他方才太过粗暴,她的嘴唇被他咬破了,微微肿了起来,却显得尤为可爱。

他伸出拇指,轻轻从它们上面拂过,她好像泣不成声了。

他带着深深的愧疚替她整理衣衫,他的动作很温柔,也很细致,但从头到尾他都只盯着她衣领下那处精致的锁骨,他有点不敢面对她。她此刻的悲伤与谴责深深地刺痛了他。

然而就在此时,他眼前突然蓝光一闪。

“沙沙,不要!”他惊恐大叫。

但她却冷冷地对他笑,笑着笑着,眼角又渗出了一颗悲伤的泪。

去他妈的瀎濛,去他妈的王爷,她为何要委屈自己?

终于,她又在他眼前消失了。

但这次,他却没有前一次那么镇定了,他全身微微颤抖着,五指微曲,按着眉眼,指骨因修长而伸进了他的额发里。

她好像对他说了句什么……

是‘永别’么?

他握起了拳头,猛地往木门砸去。

轰地,一声巨响之后,整块木门瞬间变成了齑粉。

九勿园的仆人都听见了声响,所有人都夹起了尾巴,战战兢兢地办着差。

他们预感到,九勿园最近似乎要变天了。

凉月站在院外的一棵凤凰花树下,微微叹息一声,主子的情感,真是命途多舛呢,好不容易敞开的心扉,就这么碎了……

她转身朝外走去。

绯红色的脚印随着她的踽踽独行,而落了一地。

入冬之后,山顶上的桑格花开始凋零了,不久便迎来了瀎濛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的雪没日没夜地下着,似要下到人的心里去。

所有人都觉得三爷变了,变得修心养性了,昔日十天九日不归家的他,如今却天天待在无稽山的山顶,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当凉月提着饭盒来到山顶时,看见的便是焱印挥剑刻字的情景,这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自从那日主子击碎门扉之后,琉沙姑娘便不知去向,然后主子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满脸胡渣,披头散发,满天满地的相思入骨的字眼……唉。

“主子,王妃请您过去念佛斋一趟,说许久未曾见您,有些挂念了。”凉月淡淡地道,她将食盒打开,取出刘厨子为焱印精心制作的各种菜肴,但她知道,主子吃得却不多。

自从那日之后,主子每每进餐都喜欢让她用无稽山的山泉泡一杯小雏菊的花茶,但无论她如何精心泡制,如何控制水温,主子却只抿一口便放下。

“替本王备衣。”焱印收剑,冷冷吩咐。

凉月瞥眼伫立在山口的那块石壁,石壁已经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她知道下面是陶君的诗句,“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曾经主子宝贝的很得一块石壁……突然一阵不知从哪里来的风呼啸而过,覆盖在石壁上的积雪悄然滑落,凉月双目微微一睁,只见石壁上的那几行字已变成了——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

明月人倚楼。

主子的字一向苍劲有力,如今这几行字也很苍劲,但苍劲下却是浓浓的孤寂,这样的主子真的很可怜。她虽不知主子与琉沙姑娘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她真的希望琉沙姑娘能尽快回来,否则,他们都不好过了。

焱印守在卧室已经一个多月,初时他以为顾琉沙很快就会回来,只要她消了气便会回来的,因为他知道她对他也是有感觉的,但很快,他认便清了一件事,她似乎真的离开他了。

这种感觉随着他等待得越久便越深刻。

焱印来到白氏的屋子,陈嬷嬷正在摆饭,卫茹玥也在,看见他来,白氏连忙让陈嬷嬷在卫茹玥身旁多加一双筷箸,并让陈嬷嬷伺候焱印坐下。

卫茹玥的脸颊微微泛红,端起碗,低头吃饭,模样甚是乖巧,白氏看着耀目的一对璧人满目欣慰。

“印儿,你也老大不小了,何时才娶个媳妇儿回来让我含饴弄孙啊?你看靖国公府的冯佑涟与你同岁,人家都生了三个白白胖胖的大儿子了,你不知靖国公老太妇人有多高兴,而你却一直孤家寡人,连个嘘寒问暖的房内人都无,岂不是让我忧心,你看,没见你一个月,你便瘦成了这个模样……”

白氏说这话时眼睛不住地往卫茹玥身上瞟,卫茹玥的脸愈发羞红了,焱印却突然放下筷箸,淡淡地笑道:“祖母,此事不急。”

白氏讶异地挑眉,“昔日我问你,你总说让我挑,说我看中哪位姑娘家就将人家抬回来便是,如今为何突然转了口风?莫不是有心仪的女子了?是什么样的人家?”

她说着频频朝卫茹玥眨眼睛,卫茹玥的脸红得快滴出血了,她嗔怪地看白氏一眼,直把白氏逗得呵呵直笑。

“会有机会的,待她答应,我便正式带她来见你。”焱印正式道,那语气听着有点坚定,仿佛在安抚白氏,但更多的却是在说服自己。

白氏的笑容微微有点僵硬,而卫茹玥的脸色却刷地白了。

原本欲语还羞的双眸此刻也布满不可置信的泪水。

白氏顿时有点不知所措了,难道她一直误会了吗?印儿其实对卫丫头并无别的意思?但卫丫头可不是这样跟她说的!

看着卫茹玥越来越难看的脸及那一串串惊惶的泪水,白氏终于从不知所措变成了愤怒。

“卫丫头,你不是说印儿对你……”

焱印却淡淡地打断了白氏,“祖母,早前卫国公曾与祖父提及茹玥的婚事,祖父已将此事交由我去办,但我毕竟对这些俗务不熟悉,还请祖母代为相看,看哪家儿郎配得上如玥的,只要如玥挑中,不论贵贱,日后都是我焱印的妹夫。”

焱印停顿了片刻,突然又道:“另,我也必须向您言明,由始至终我对如玥都只是长兄对待亲妹一样,绝无他意。祖母也不要再往这事费神了,我承认之前我之所以一直不言明,是看在母亲与卫夫人的情分上才多加照顾,加上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娶妻的念头,而府中下人又惯看人眼色行事,误会便误会,只要茹玥过得舒心,并无不可,但如今不同了,我有了想娶的姑娘,便不能再让这个误会继续下去了。”

焱印说完便朝白氏微鞠了个躬,然后转身离去。

陈嬷嬷立刻恭送他出门,顺带将屋子里的下人都领了出去。

卫茹玥终于忍不住“哇”地大哭起来,哭了不知多久,久到白氏烦心渐起。

“卫丫头,你如实告诉我,当初你说印儿虽为五年前的那个女人闹得翻天覆地,但心里由始至终都有你的一席之地,你说这是印儿亲口对你承诺的,这些都是骗我的?”白氏已不复昔日的慈爱,有点只剩被欺骗的愤怒以及在孙子面前上跳下窜的羞愤,这么多年,她一直把卫茹玥当作孙媳看待,但因提及这些怕勾起孙子伤心事,从而适得其反,连带对卫丫头的那席地儿都没了,所以她不敢与孙子求证,然而就在一月前,她看他们二人举止亲昵,便以为这两人终于日久生情,互相看对眼了,孰知这一切都是这个丫头制造出来的假象!

白氏此刻心里只认定是卫茹玥一个人的错,完全忽略掉,其实她孙子也有相当的一部分责任,但因她内心的严重偏颇与溺爱而自动把这些去掉了,只要她孙子喜欢的,她都喜欢,孙子不喜欢的,她都不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养成了熬夜的坏习惯,日间上班简直累成死狗~~~不过看见小天使的留言,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明早再修修语句及错字,今晚先这样~~~好困啊~~~





第60章 萧允治
卫茹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许是羞于启齿一直没有吭声,白氏终究是等得烦了,但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也不是没有感情,她叹了口气,道:“你先回去吧,印儿方才提及的亲事,我会替你张罗的,耽搁了你这么多年,幸好你年纪还不算大,才刚过十八,以我们焱家及卫家的人面应该还能挑到好夫婿。”

“不!”卫茹玥一把扑到白氏面前,声嘶力竭地哀求着,“祖母,我不要嫁给别的男人,我是真心爱三爷的,这么多年难道祖母还看不出来么?当初我撒下弥天大谎也是为了能留在三爷身边,为了能侍奉祖母颐养天年。祖母,我不要嫁别的男人,哪怕是妾,我也无所谓,只要留在三爷身边就好,祖母,你不要赶我走!”

卫茹玥哭着哀求,双手紧紧地搂住白氏的腰。

白氏抬起手,想像往常那样每每她受挫便轻拍她的背脊以示安抚,但此刻,她终究跨不过她心中的那道坎,她的喉咙好像卡了一块鱼骨般,正难受得紧,于是她便又放下了手,“玥儿,强扭的瓜不甜,你现在还年轻,不懂情爱的伤害有多大,倘若你真的嫁给了印儿却被他冷待,这跟守生寡又有什么区别,祖母也不愿看见你落得那样的下场,特别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与别的女人欢好这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你确定你承受的了么?而且方才印儿也跟你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对你只有兄妹之情,没有半分情爱。我虽是他祖母,但他感情上的事却不是我能左右的。如今你卫家中馈被你姨娘把持,恐怕她也不会真心待你,若你仍信得过祖母,祖母便替你挑个好夫婿,也算尽了这许多年的情份,但若你执意不肯,那么祖母便只好将你送回卫家。你可以考虑好再来告诉我。”

说完,白氏便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留下卫茹玥伏在原地不住哭泣……

当灵香推门进来时,卫茹玥已经从地上坐了起来,呆呆地看着门外,她脸上的泪痕早已干透,神情也不复悲伤,前几天她父亲曾对她千叮万嘱,让她务必要嫁给焱印,讨他欢心,让他对她言听计从,但如今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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