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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香-第3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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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交代这件事情时,邹家林可是信誓旦旦,保证将此事做的妥妥当当,原本以为邹家林做事妥当,鬼心眼又多,这样的细节,不必他耳提面命,应该也能做的妥当。


第1195章 诬陷
  到是不曾想,这邹家林竟是刚愎自用,忘了早先调查好此事,做好细微之处,这下子,到是让卢少业有了可趁之机。
  “看来你的记性并不太好,这样的事情都记不住,到是记得是本官让你如此,到是有些意思了。”卢少业冷笑,冲白庆书问道:“你呢,可还记得这其中的细节?”
  “小生,小生……”邹家林都被质问的哑口无声,白庆书是越发的害怕,说话更是吞吞吐吐,直到看到安和扫过来的冰冷且阴毒的目光时,白庆书这才心中发狠,道:“小生自是记得。”
  “就在考试前三日,未时正时,卢大人你派人寻到我,就在客栈小生的房间内,给了小生五百两银子,让小生做污蔑苏修远作弊,小生还记得,前来寻小生之人叫做友安,生的个头高高瘦瘦的,长脸大眼,他还叮嘱小生,待此事做好,卢大人许诺给小生官职,让小生从此以后高枕无忧。”
  白庆书道,更是向秦铭晟磕头道:“皇上,小生所说句句属实,没有半分的谎言。”
  这番话,说的是有理有据,更是将当时的情节细说了一番,让人看着模样不像是在说谎。
  到是还有一个中用的,白庆书的表现,让秦铭珗心中顿时略略舒展,但面上却也不表露分毫,只低头不语,但也是偷偷看卢少业此时的神情,想看他此时的狼狈与慌张。
  可此时的卢少业,却是全然没有半分的慌张,反而是面带微笑,更是呵呵笑出了声:“白庆书你说当日本官派了身边的友安去寻你?看来你的记性也不太好,若是本官记得不错,那日你可是一整日都在万花楼,一天都不曾出门呢。”
  “你血口喷人!小生乃是读书人,岂能去了那烟花之地?”白庆书喝道,更是道:“我那日分明就是客栈之中,整日的看书背书,与小生一同前来考试的同乡张春贵可以证明,卢大人想污蔑小生,也得拿出了证据才成,卢大人可曾去了万花楼问个清楚了?”
  “你打点妥当,连那万花楼上下都打点妥当,只交代了她们不许说出你当日在万花楼之事,更是交代了那张春贵,让张春贵作证说你当日都在客栈房中,更是要说隐约看到一个陌生人影前去找你,好坐实了本官派人前去指使你的事情。”
  “可谓是机关算尽,可你忘记了,你即便是贿赂了所有你认为相干之人,你却忘记了还有一部分人,那便是路人。”卢少业轻笑道,瞥了那白庆书一眼。
  白庆书顿时脸色惨白。
  卢少业说的可是不错,他可以贿赂相干的重要人,让人给他做了伪证,可剩下的那些人,他无法也做不到贿赂完,就像路上的行人,万花楼当日所有的客人,难保那日没有看到他的。
  若是卢少业将那些人都寻来作证的话……
  白庆书心里咯嘣一下,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往下落,只将面前的地,都浸湿了一小片。
  卢少业嘴角嗤笑更浓:“看来你似乎也晓得了什么吧,这样看来,你的记性到是不错,能记得当日你前去万花楼时,因为要点名一个姑娘作陪,与另外一个男子起了争执,险些大打出手之事,想必你也应该能够记得,你当时晌午之时在那吃饭,因为打赏的赏银过于少,被旁人嘲笑之事吧。”
  “这些事情,本官已经打听的清清楚楚,更是找寻到了当日看到你出客栈,走进万花楼中,以及看到你离开万花楼时的所有看到你的人。”
  卢少业道:“要不要,将那些人都带上来,与你对峙?”
  白庆书此时冷汗满身,浑身都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了一般,整个人更是吓得不轻,浑身颤抖。
  他诬陷的是何人,他可是清楚的很,只不过此次会试落榜,回去无颜面对江东父老,而福王却许诺他往后的荣华富贵,更是威胁若是做不好便是家破人亡,他才应了下来。
  而现如今,他的诬陷被揭开,污蔑朝廷命官最终结果会如何,他也是清清楚楚,等待他的可能是死无全尸。
  一边是卢少业,一边是办事不利之后福王的不可饶恕,无论是此时坚持继续污蔑卢少业,还是此时反水说自己被人指使,此时的下场都十分惨烈。
  白庆书是越想越害怕,更是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急的是如坐针毡,一颗心都揪了起来,更是觉得眼前一黑,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整个人原本就生的胖矮,现在瘫倒在地上,玩若是一头死猪一般。
  白庆书此时的昏厥,几乎是可以说明他方才所说之言的真伪。
  卢少业轻笑,只让人将那白庆书抬了下去,随后瞥了一眼此时抖若筛糠的聚贤苑的管事。
  那管事这个时候已经是浑身发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正是等着卢少业张口与他对峙,慌乱的找寻着应对之言,好让自己待会儿蒙混过关。
  可卢少业并不看他,反而是向秦铭晟道:“皇上,微臣派人查过,这管事在聚贤苑之时,收受旁人银钱贿赂,放些根本没资格进入聚贤苑之人进入,反而是给不起银钱的寒门子弟,拒之门外,敛财无数,微臣方才更是派人前去查过,这个管事从前家境一般,却是在成立聚贤苑之后,出手阔绰,还置办了两处的宅院,对家人更是放出了话来,说他找到了发财之路,往后只跟着他们吃香的喝辣的就好。”
  卢少业话一出口,那管事顿时磕头如捣蒜一般:“大人恕罪,皇上恕罪,微臣,微臣……”
  这话说不出口的模样,显然说明他自己本身底细并不干净。
  卢少业轻笑:“恕罪?既是想恕罪,那便说说看你究竟为何要诬陷本官?”
  “微臣,微臣……”那管事苍白了一张脸,只吞吞吐吐道:“微臣因为贪墨,怕事迹败露,只好寻了由头来陷害卢侍郎,为的是先下手为强,回头将此事全都栽赃给了卢侍郎,好撇清关系。”


第1196章 指使
  “照你的意思是,这全都是你一个人的主意,并非是有人指使了?”卢少业进一步问道。
  “是微臣一人指使,断然没有旁人指使,没有旁人指使!”那管事只斩钉截铁道。
  事已至此,他一人的命是活不下来了,可断断不能让全家人的命都活不下来,那管事明白其中的道理,自是也不得不如此做,将所有的事情都扛到自己身上,断然不能吐出有关福王爷的半个字。
  “很好。”卢少业点头,没有接着再问。
  既是对方已经咬死此事,那无论再问,对方也不会再吐露出分毫,自然也就没有再逼问的任何必要。
  让人将那聚贤苑的管事暂且先带了下去,卢少业看向了邹家林。
  “至于这贡院有人作弊之事……”卢少业向秦铭晟道:“微臣查出来的结果是,当时苏修远只是说了一句埋怨微臣的话,而白庆书平日里与苏修远有过节,所以借机污蔑那苏修远暗中询问他答案,有作弊之嫌,而一旁的考生却因为有私心,觉得少了一个人便更容易上榜,便顺水推舟,将此事坐实,当时负责此事,且将苏修远带走的不是旁人,就是他邹家林。”
  “随后这苏修远遇到王爷,王爷大约是有悲天悯人之心,到是让这邹家林将苏修远送回去继续考试,邹家林不敢违拗福王爷的意思,但也不敢不秉公办事,只将那苏修远暂且带回去接着考试,但也担忧此事传出去旁人说他不秉公处置,担忧官职不保,便明着将人带回去,实则将应试的卷子藏了起来,好保证其他学子不闹事。”
  “邹大人,我说的可是事实?”卢少业道。
  邹家林顿时脸色惨白,但嘴上却是不肯承认:“绝无此事,分明就是你当初……”
  “邹大人,当日你与周尚书所说的话,难道还要本官再和你重复一次么?”卢少业笑道:“周尚书可是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清楚楚,甚至在供词上画了押,邹大人要不要再看一遍?”
  邹家林心中顿时一凉。
  到是他太过于刚愎自用了,原本想着应下来此事,不过就是走个过场,做个人证罢了,毕竟在他看来,卢少业不过就是仗着宫中姑母卢泽惠受宠,凡事都是旁人给他打点好,毫无才能可言的草包罢了。
  因此,他一来并未细想过若是对峙该如何,更是不曾想过那个周尚书能够不顾自己官途受影响,坦然将此事实情和盘托出。
  而现在,事情竟是到了这个地步,他此时也是回天乏术,没有任何回旋余地了。
  “邹大人,你说呢?”卢少业嘴角含笑,看向邹家林。
  邹家林默然叹气,再抬起头来时,看卢少业咬牙切齿,愤恨道:“事已至此,我也不必再遮遮掩掩,姓卢的,你不过就是二十岁的年纪,便能位居高位,我这么多年的勤勤勉勉,也不过是六品官职,看你在贡院趾高气昂,焉能不气?”
  “可即便心有不甘,却也寻不到什么能够扳倒你的理由,恰好刚刚有了这学子之事,我便想着强加到你的身上,好出口恶气!”
  “看起来,邹大人也是无人指使了?”卢少业问道。
  “自然如此,都是我嫉恨于你,所以才出此下策。”邹家林喝道:“事已至此,我也无从狡辩,任从皇上发落。”
  邹家林跪拜认罪,但不等他再给秦铭晟磕头,便已经被侍卫给带了下去。
  如此一来,跪在这里的,便只有苏修远一个人了。
  卢少业看了苏修远一眼,神情略显复杂。
  苏修远恨他的缘由,他自是晓得,而按道理来说,从前苏修远对他十分不恭不敬,早已可以寻个由头料理了他,但考虑到这苏修远不过就是区区一介书生,着实不值得与他这样较真,且又想到这苏修远对于苏文清来说犹如亲生儿子一般,看在苏文清的面上不过分追究,屡次放他一马。
  可现在这苏修远,到是不知悔改,反而将所有之事都往他的头上安,更是与这秦铭珗混在一处,为其效力,想要致他与死地。
  如此到是也不必讲究什么所谓的情面了。
  且苏修远这种性子偏执之人,与他辩驳也是无用,索性连话都懒得与他说,只对秦铭晟道:“皇上,事情几乎已经明了,只需着人再细细审问便好。”
  “此事你且看着办就好,不必事事都回禀朕。”秦铭晟抬手道。
  “是。”卢少业领命,只着旁边人,将苏修远也一并带下去,与先前那三人一起,暂且关押起来,再仔细审问。
  而苏修远此时,是怒气冲冲,恶狠狠的看向卢少业,目眦尽裂,眼睛通红。
  为了能够指正卢少业的罪行,他可是筹备许久,更是祈求了秦铭珗给他机会,让秦铭珗约了皇上前来福王府。
  眼看着相关之人都愿意出面指正卢少业的罪行,事情一切顺利,只等着看卢少业这个十恶不赦之人得到应有的惩罚,苏修远心中的一块石头几乎要落了地。
  可这卢少业,当真是巧舌如簧,竟是颠倒是非黑白,指鹿为马,将那些清白无辜之人各个都说的哑口无言,而那些人,想必也是被卢少业威胁了家人,所以不得不此时改口。
  更可恨的是,当今皇上,这个所谓的明君,竟是也不看事实真相,不听福王爷的话,反而对那险恶无比的卢少业这样信任,连他这个当事人问都不问,就要让人将他带下去,任由卢少业这个小人在这里胡作非为。
  苏修远越想越气愤,对卢少业是恨意满满,对那秦铭晟也是颇有成见,只大声喊道:“卢少业,你等奸佞小人,来日必遭报应,我就算变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皇上,你乃是一国之君,竟是如此偏心偏听,宠信奸臣小人……”
  苏修远骂卢少业也就罢了,只当做是被带下去时的胡言乱语,但他此时开始谩骂当今皇上,那些侍卫哪里还有坐视不管之理,只赶紧将苏修远的口给堵住,将他连拖带拽的带了下去。


第1197章 知罪
  “这个书生,果真是如同你所说的一般,不可理喻!”被人变相骂昏庸,即便秦铭晟平日里再温和,此时也有了几分的愠怒。
  “既是不可理喻,皇上便不再理会就是。所谓林子大了之什么样的鸟雀都有,天下读书人多了,也是什么样的都有,皇上不必在意就是。”
  “这就好比孔孟一代圣人,其礼更是天下学,但依旧还是有人骂孔贼孟贼,那些无知之人,自是无法理会贤良之人的举措。”卢少业劝慰道。
  “正是如此。”秦铭晟点头:“卢爱卿所言甚是。”
  君臣二人,俨然一副君贤臣忠的模样,若是放在旁人眼中,必定是十分和谐一幕,更是被传做佳话。
  但在秦铭珗的眼中,这一幕是分外刺眼。
  刺的眼睛生疼。
  这样的信赖,他作为秦铭晟的亲兄弟,秦铭晟当初都不曾给了他这样多,可现在却是给了卢少业这样一个与秦家毫无关系的外人。
  而且,这秦铭晟,似乎是从一开始就不太相信他寻来的所有的证人以及说辞,带了十足的偏袒意味。
  此时此刻,秦铭珗心中对秦铭晟举动的失落与难过,远比这次未曾扳倒卢少业的失落与不甘要浓烈的多。
  但心中的怨怼与酸意,却也是转瞬即逝。
  毕竟最是无情帝王家,历观这江山数个朝代更迭,哪个朝代不是为了皇位兄弟相争,你死我活,就譬如他现在早已起了取而代之的心思,哪里还去想什么兄弟情义。
  不过就是表面上最无用的遮掩罢了。
  到是这卢少业,反而是十分棘手。
  此次事情,秦铭珗可是一早就开始筹划的,从年前送了那叶婕妤入宫,到春闱之时遇到这苏修远,再到崇州这边的案子,可谓是环环相扣的。
  让卢少业被崇州案子牵绊,无法回来之时,趁机坐实了他的罪行,宫中利用叶婕妤对付卢泽惠,让卢泽惠彻底失了恩宠,如此便没有了能为卢少业开口求情之人,这样一来便是可以彻彻底底的将卢少业推下那深渊中去,让他粉身碎骨。
  可现在,事情并没有按照计划进行,而他卢少业却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跟在秦铭晟身边,更是将整个案子洞若观火,似乎对他的一举一动,早已了然于心,并采取了应对措施。
  甚至,应该是早早就将此事告知了秦铭晟。
  而今日他们两个前来,不过就是来看一出好戏。
  一场他在这里自作聪明的好戏。
  说不准面上强装镇定,但内心里早已将他嘲笑、鄙夷了许多遍。
  秦铭珗一向自诩自身聪明,现在所有的事情搞砸,更被人捷足先登,这心中的恼怒可想而知。
  但此时,哪里是恼怒的时候。
  只怕秦铭晟早已疑心他的举动,对卢少业的偏袒与亲昵更是说明了对他这个弟弟的态度。
  此事你搞砸了不要紧,要紧的是往后还能不能让秦铭晟不疑心,如何还能拉拢住朝中关键之人。
  所谓的颜面,那都是无用之物。
  秦铭珗咬牙,将所有的心思都压了下去,面上只装作若无其事,招呼人将秦铭晟跟前的茶水换了一遍。
  而他本人,更是开口道:“皇兄喜怒,不过就是些无数生非之人罢了,正如卢侍郎所言,这满朝文武,难保没有那些有不正心思之人,待卢侍郎查清此事,给那些人一些教训,以儆效尤也就是了。”
  与其让秦铭晟问起,到是不如他主动说话,撇清干系之时,也能有个说辞。
  卢少业目光微闪,看秦铭珗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寒意。
  秦铭珗狡诈,这脸皮厚起来,到是连他自己都骂,当真是拜服。
  可话却是不能说的这么明白,毕竟秦铭晟心中已有定数,他在这里继续针锋相对,反倒是会惹得秦铭晟觉得秦铭珗可怜,念及兄弟之情。
  因此,卢少业只略略一笑,道:“王爷所言极是。”
  随后便不再说此事,更不提这些针对他之人,为何会同一时间齐聚在福王府之内,只略垂了垂眼皮,往后退了半步,站在了秦铭晟的身后。
  此举让秦铭晟心中甚为满意,觉得这卢少业是想到福王是他的亲弟弟,即便是有事,也得他这个做兄长,做皇上的来过问,他一个臣子,不多加过问,更没有因为他是被秦铭珗冤枉的对象便急不可耐的要去质问福王,向皇上禀告福王的错处,可见其进退有度。
  秦铭晟心中宽慰,看卢少业的目光中带了许多赞许,如此一来,看秦铭珗时,自然是更多了几分的恼怒。
  目光如同那利剑一般,似要将秦铭珗刺上几个窟窿才肯罢休。
  卢少业见状,躬身拱手:“皇上,微臣先去审理这几个人的案子,先行告退。”
  “去吧。”秦铭晟抬手,对卢少业的赞许又多了几分,待卢少业离去之时,看秦铭珗的目光中自然恼怒又增。
  “你可知罪。”秦铭晟开口,语气淡然,没有半分发怒的模样,但这话语之中的愠怒却是重若泰山一般,压的秦铭珗喘不过气来,只“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皇兄息怒。”秦铭珗跪拜叩首,语气急切中带了惶恐,道:“臣弟不查,臣弟有错,堂堂一介王爷,皇兄的亲弟弟,竟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奸佞小人所利用,险些让她们得逞,陷害了忠心耿耿的臣子。”
  “这一切,都是臣弟的过错,皇兄若要怪责,臣弟毫无怨言。”秦铭珗道:“往后臣弟必定谨言慎行,再不乱发善心,救助所谓有冤屈之人,皇兄往后只看了臣弟作为便是。”
  “此次事情,必定是让皇兄十分烦恼,更让卢侍郎平白惹上无妄之灾,臣弟心中也是愧疚不安,臣弟必定亲自登门致歉,以表臣弟歉意。”
  “除此,臣弟自请罚俸一年,所有的俸禄都给了卢侍郎算作补偿。”
  秦铭珗再次跪拜:“总之,一切都是臣弟的过错,请皇兄恕罪,也请皇兄应允此事,这些都是臣弟应有的惩罚。”


第1198章 竹篮打水
  秦铭晟看面前脚下的秦铭珗,此时说不出一句话来。
  自然是说不出来的。
  秦铭珗明白此时秦铭晟雷霆之威而下,必定不会轻饶他,因此他才这样先发制人,先是认错,说自己被人蒙蔽,乱发善心才如此。
  更是请求责罚,但责罚内容却是避重就轻,只捡了最轻的来说。
  如此诚心认罪,却又自请责罚,他秦铭晟自是没有再发火的可能,即便是再加一些责罚,也不过与这些相当,不会过于重责。
  秦铭珗的心思,说不出话的秦铭晟此时也十分明白。
  什么一年俸禄补给卢少业,俸禄也是国库所出,是他这个皇帝的钱,说到底还不是他这个做皇帝的来出钱?
  至于登门致歉,自不必说了,即便他秦铭珗有错,可他是王爷,卢少业是臣子,哪里敢苛求太多,到时候估摸着又是草草了事罢了。
  想到此处,秦铭晟便觉得心中恼怒更甚,可看着秦铭珗此时跪拜在地的模样,实在是有火没地方撒,只是攥紧了拳头,怒目而视。
  半晌,才开口道:“既是你如此说,朕还能再说什么旁的?只许了便是,只是唯有一点,只将你书房之中朕从前赏赐给你的一对玉如意,送给卢侍郎。”
  “臣弟遵命。”秦铭珗跪拜,再次谢恩:“谢皇上恩典。”
  “如此,也就是了。”秦铭晟站起身来:“来了福王府小半日,有看了这么一场戏实在是乏的很了,朕先回宫去了。”
  “恭送皇上。”秦铭珗跪拜,随后送秦铭晟出了福王府的大门。
  目送秦铭晟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去,秦铭珗才从地上起身。
  经历了这样一场事端,秦铭晟此时的身形有些摇摇晃晃,因为失望,因为愤怒,也因为心中的畏惧。
  秦铭晟对这件事情言语不多,唯独只说看戏之事,这讥讽之意十分明显,更是要了那对玉如意去,送给卢少业。
  那个玉如意,是从前秦铭晟赏的,而赏赐的缘由是因为他当初江南发水灾前去赈灾有功,且因为这对玉如意上头,有秦铭晟的提字,请了能工巧匠雕刻上去,彰显秦铭珗的荣耀。
  而此时,要将那玉如意收回,转头给卢少业,不正是要向他说明他的荣耀秦铭晟可以给,也可以收,更可以给了旁人。
  这足以彰显秦铭晟此时的愤怒,而愤怒的缘由,除了今日之事以外,更多的也有他方才为了自保,抢先说的那番话。
  在说这番话之前,秦铭珗已是明白秦铭晟会更加动怒,但为了自保,却是不得不如此,毕竟若由了秦铭晟的性子去,不晓得会做出怎样的处罚来,若是一怒之下将他送去监管修黄陵,只怕再也不能沾染朝政之事,那便大大不好了。
  而现如今,即便秦铭晟生气,但到底不过是一时的,兄弟情深,往后时日也长,早晚都会将这些不愉快之事忘得干净。
  换句话来说,便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秦铭珗想的明白,也是如此做。
  到是安和,在扶住他的时候,十分担忧:“王爷您没事吧。”
  “无事。”秦铭珗摆手,只道:“暂且扶本王回屋去。”
  “是。”安和扶了秦铭珗,往里头走,路上更是小心谨慎的问道:“崇州那边,顾长凌那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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