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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香-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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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这口气将所有的烦闷与苦楚都甩了出去,吴大勺这才抬了头,道:“肖掌柜言之有理。”
“只是眼下这张春山与月满楼着实太嚣张了一些,不给他们些颜色瞧瞧他们是不知晓天高地厚了,而且此事事关你的脸面,我也是气愤难当。这样,为了给你出气,这几日咱们德顺楼的菜价再降一成,我便拼了这老本,也要为你讨回公道,看看谁还敢再轻视你分毫!”肖万德大声说道,颇有义薄云天之感。
吴大勺顿时感动不已,对肖万德连连拱手:“肖掌柜当真是重情重义,如此深情厚谊,我吴大勺没齿难忘,往后必定尽心尽力为德顺楼效力。”
“好!”肖万德连连拍了好几下巴掌,道:“那这几日还要烦劳你试着多做几样新菜式出来,
第231章 客气(四更)
肖万德最是心狠手辣的,这句说了一半的话更是令人浮想联翩,越发胆战心惊。
常三惊吓之余,颇有些不服气:“我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罢了,你竟是如此对我,肖掌柜不觉得过分了些?想我当日也是为你立下汗马功劳!”
“不过是几句话?”肖万德脸上怒意更浓,但更多的多了几分的不屑与鄙夷:“当日吴大勺是与那方怀仁误解重重才赌气离开了月满楼,如今那月满楼却是风头正盛,难保吴大勺心里头不生旁的心思。当务之急应当是维稳吴大勺,让他往后继续为德顺楼效力。你倒好,说些不三不四的话,险些将吴大勺气走,若是这会儿吴大勺真的走了,我德顺楼损失不小,若是那吴大勺这会儿回到了那月满楼去,月满楼更是如虎添翼,德顺楼便再无翻身时机,你自己说说看你那当真是几句话的事儿?”
“这分明是险些挑起了祸端,还险些害了德顺楼!”肖万德越说越觉得气愤,音量高了几分不说,更是寒意十足:“自打五十个耳光,滚出清水镇,已是念及你当日曾立过功的份上,如若不然,便是要了你的半条命!”
常三起初对肖万德十分畏惧,可听了这肖万德几乎不将他当做人来看的举动,内心的怒气也是蹭的直冲了头顶。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也有泥人尚有三分土性一说,意思大致相同),何况是气血方刚的汉子,常三如今觉得自个儿尊严全无,也上来了脾气,索性挺直了腰板,对着那肖万德喝道:“老子当初为你卖命当牛做马,现如今不过是就是说了一两句话罢了,你便如此对我,当真是不仁不义之人,肖万德,我呸,我到瞧着你该叫肖无德才对,无德之人!”
“今儿个老子也就真把话给你撂这了,打今儿个起,我常三也不为你肖无德做事,你肖无德也不必高高在上想着拿捏老子!”
常三恶狠狠的瞪了肖万德一眼:“你肖无德什么德行,老子也清楚的很,这会儿怕是盘算着等我前脚出了这德顺楼你后脚便喊了人想着教训我一通了,那我到是要告诉你,你胆敢对我不利,我便将你所做之事全都抖露出去,咱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看谁到时候身败名裂!”
常三看肖万德哑口无言,脸色变了几变,顿时十分得意,冷哼一声之后摔门而出。
肖万德看常三如此嚣张离去,气的浑身颤抖,伸手将椅子一旁的茶几“咚”的一声掀翻在地。
桌上的茶杯、茶壶、碟子、干果等类的东西,乒铃乓啷的打了一地,顿时一片狼藉。
常三,你给我等着!
肖万德牙关紧要,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月满楼的生意持续高涨,从这天晚上起便是座无虚席,令月满楼上下十分高兴。
最高兴的自然是方怀仁,瞧着月满楼如今火爆的生意,脸上笑意连连。
但高兴归高兴,方怀仁自是知晓月满楼能在短期内扳过一局,一切全归功于沈香苗的策略。
无论是主动提出提供新菜式的方子,还是同样以降价作为敲门砖,从提升服务质量再到用各种法子维持住客人……
这给月满楼带来显著成效的几项举措,无一不是出自沈香苗之手。
方怀仁感激沈香苗之余,更多的是钦佩与崇敬。
他如今已是几近而立之年,也经营月满楼多年,自认为自个儿算是久经商界,对如何经营酒楼更是摸得门清路熟,也自认为自个儿算的上是有能力之人。
不曾想如今遇到这沈香苗,尤其是这几日的事情,他从沈香苗那里听到了许多从未听过的新奇言论,让他越发察觉到自身的不足与无知,也越发感受到沈香苗的能耐与睿智。
只是方怀仁在感慨沈香苗的真知灼见之时,却又颇有些疑问。
若是仔细论起来,沈香苗说到底不过就是个十二三岁的姑娘,到底还是年幼,竟是比他这个年长一倍的人还要厉害许多,当真是匪夷所思。
但是话又说回来,从古至今的神童也是比比皆是,一个人是否聪慧过人也并非与年龄相关。
再者,似乎从前不晓得从谁的口中提及过,说沈香苗曾是受菩萨点化的通灵之人,因而异于常人,卓越超群。
但,无论是因为何种缘由,这并非是方怀仁当今需要去刨根问底之事,眼前需要的做的是如何感谢沈香苗为月满楼所做的一切。
方怀仁想了想,寻思着除了到时候该给沈香苗的银两之外,还需要平日里多给沈香苗一些额外的才成,因而方怀仁时常吩咐乔大有,让乔大有时常从月满楼里头打包一些吃食零嘴或者酒水的给了沈香苗。
今儿个,乔大有准备的是一壶好酒,在给沈香苗打包给天狼的剩肉和骨头时,连带着将这壶酒也给了沈香苗:“桂花酿,南方过来的酒,咱们这边不常见的,掌柜的特地买了一些尝鲜的,给沈家妹子你留了一壶。”
这几日乔大有不是给她打包花生核桃,就是打包刚做好的菜说是拿回去让吕氏和铁蛋来尝一尝的,今儿个竟是连酒都让她带回去家去。
沈香苗自然是晓得方怀仁的用意,不由得轻声笑了笑:“方掌柜未免太客气了些,这东西可不能一直收,再说我家除了我娘便是年仅六岁的幼弟,并无人能饮酒,这酒我带回去也是浪费,还是留着让方掌柜来喝吧。”
“沈家妹子,话也不能这般说,这酒你是喝不着,家里头却有人能喝的着。”乔大有笑了笑,道:“这几日三叔不是正忙着帮沈家妹子你操劳盖新房一事嘛,这事儿最是劳心劳力,忙了一天了若是喝杯小酒正好能解了乏,这酒给三叔来喝最好不过了,也刚好免去了沈家妹子刻意去买酒的麻烦事了呢。”
这话说的不错,前几日商议好盖新房的地点之后,第二日沈香苗便拿了银子给沈福海开始做这些事。
第232章 保住了(五更)
现如今那些杂草已经收拾干净,土地也平整好了,这两日便开始挖地基,沈福海也已经将需要用到的砖头、木头等类的东西陆续买了回来。
而这两日,沈福海比着以往神色明显带了几分倦色,显然这几日十分的尽心尽职,也十分的劳累。
沈香苗到是觉得拿了酒回去让沈福海解解乏,而且桂花酒没那么烈,喝了之后也只是微微有些醉意罢了,若是趁着这微醺的酒劲儿多休息上一会儿,到是也不错的选择。
而且虽说要拒绝方怀仁这略有些过的热情,可乔大有如今也是三番两次的劝她收下,若是还不收的话便有些驳了他们的脸面。
沈香苗权衡再三,将那桂花酿收了下来:“这酒我便是接了,只是乔大哥你可得好好喝方掌柜说上一说,我该得的银两数都已经谈得清楚了,方掌柜还这般客气,到是显得见外生分了,若是方掌柜还这般的话,那我往后可是要生气了。”
沈香苗说这话的时候,撅了嘴,跺了跺脚的,虽说应当是故意为之,为的不让这拒绝显得生硬无比,免得对方觉得落了颜面,然而这般模样在乔大有的眼中,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往日里沈香苗虽说十分温婉,但骨子里却是实打实的男人一般的刚强,做什么事更是雷厉风行的,比男人还要男人,乔大有原本以为沈香苗便是刚强十足的人,然而今天这种小女儿十足的娇羞神态,当真是更加令人喜欢呢。
乔大有的心思不由得一动,耳根微微一红,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沈……沈家妹子,我……我……”
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旁的黄越看到这一幕时,心里头咯噔一下。
这几日因着家里头老娘生病,每日需在床榻前小心的伺候着,因而这几日都不曾日日都来月满楼来,本以为他就算是不来,他的威风也尚存,而且有月满楼和方掌柜在,不会有外人敢在沈香苗面前造次。
不曾想,这外人到是不曾有动心思的,这月满楼里头到是有个心思不正的。
看着乔大有那红的跟比苹果还要红的耳朵根,黄越觉得只要不是瞎子便能瞧得出来这乔大有是何种的心思,顿时暗叫不好。
虽说那人不曾提及这事儿,可黄越不傻,自然也猜得出让他每日跟着沈香苗鞍前马后的,除了护得沈香苗的安全,定然也要防止那宵小之徒打了沈香苗的主意,如今身边便是有一个,若是让那人知晓了,身上这层皮岂不是又要保不住了?
黄越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几乎是毫不迟疑的快走两步走到了乔大有的跟前儿,大声说道:“大有兄弟,你这耳根子怎的忽的红的跟那被烤熟的乳猪一般,莫不是得了风寒发了热?若是发了热的话那可不得了,不如赶紧去杜大夫那里瞧一瞧,免得小病变了大病,大病治不好那就麻烦了……”
这话怎么听着这般别扭?
乔大有回过神来,去看黄越,便看到了黄越警告意味十足的目光,越发诧异了:“你这什么意思?”
当真是呆子!
黄越懒得和乔大有去辩驳,反而是转了过来对沈香苗点头哈腰,无比狗腿的笑道:“沈姑娘好,这几日我不曾在沈姑娘身边效劳,沈姑娘身边一定有了不少的麻烦吧。”
黄越说这话的时候,瞪了瞪身边的乔大有。
沈香苗顿时有些哑然失笑。
她是不晓得黄越和乔大有之间何时结下了梁子,两个人这般针锋相对的。
“不曾不曾,这几日风平浪静,到是不曾有何麻烦。”沈香苗急忙摆手解释:“方才乔大哥只是受方掌柜之托送了酒过来,说让我拿去给三叔来喝,应当没有旁的意思,对吧,乔大哥。”
“这是自然。”乔大有点头,答的十分干脆、坦荡。
这话没有丝毫的掩饰,乔大有虽说对沈香苗好感颇重,但自个儿却也深知与沈香苗之间却是压根不可能之事,便也将这份情谊化作了兄妹之情。
黄越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身上的皮算是保住了。
“大娘的身子如何了,可好全了?”沈香苗关切的询问。
“已是好全了,不过是普通伤寒,杜大夫给瞧了瞧,又开了副药,吃上几天便是好全了,到是瞧着气色比先前更好了些。”黄越十分高兴,对沈香苗连连拱手:“有劳沈姑娘记挂。”
沈香苗抿嘴笑了笑:“大娘最是喜欢我做的糯米藕,只是大娘上了年纪身子不好,杜大夫之前也交代过不宜吃太多甜的,我今儿个回去了之后做几个不放糖的糯米藕来,明儿个你拿回去给大娘吃。”
虽说不知晓黄越究竟为何忽然对她如此忠心耿耿,对此即便黄越曾解释说是仰慕沈香苗的上等厨艺,然而沈香苗一直觉得其中并非如此简单,但长期接触下来,发觉这黄越绝非有恶意之人,对她当真是实打实的护着,便将黄越当了好朋友来看,自然也拿黄越的家人当了亲戚来看。
沈香苗如此关怀,到是令黄越受宠若惊,对她连连道谢:“多谢沈姑娘,有劳沈姑娘。”
沈香苗自然是教他不要如此客气。
不多会儿的工夫,沈福海便如往常一般来接,沈香苗和沈文韬也如往常一般收拾了东西回家。
路上和沈福海商讨了一下盖新房的事儿,沈福海管理有方,所有的事儿也都有条不紊的进行,完全不必让沈香苗操半分的心。
沈香苗自然是十分感激。
到了家里头,如往常一般吕氏听到动静儿便来了门口迎,只是今儿个除了吕氏以外,还有一位年轻人。
这个人,看起来十分眼熟,但沈香苗却又忽的想不起来究竟是在何时、何地见过了。
到是沈福海,一看到那年轻人便笑了起来:“光耀兄弟,你怎么来了?”
光耀?
沈光耀……
沈香苗大约记起来了,这个年轻人叫做沈光耀,她是见过一次的,在那次徐氏、徐栓子指示黄大仙污蔑她是妖精时惊动了族长出面的那一件事中,陪同族长沈远堂的那位年轻人。
第233章 疑惑(一更)
似乎沈光耀便是沈远堂的堂孙的模样。
既是如此,沈光耀突然来家中作甚?
沈香苗不由得想起来那日沈远堂看她时,犹豫不定,纠结不已的目光。
莫不是沈远堂一直对当日之事十分怀疑,对她也颇有顾忌,所以今日才让沈光耀来叫她过去询问此事?
沈香苗略有些狐疑的在沈光耀的脸上略做了停留。
沈光耀似乎并未察觉到沈香苗的打量,只去回沈福海方才的问话:“福海大哥,我今儿个来是奉了族长的令,请香苗过去一趟。”
论起辈分来,沈光耀同沈福海是同一辈分,也都是沈香苗的叔辈,直呼沈香苗的名字倒是也合乎规矩。
只是一听到族长要请沈香苗过去,沈福海顿时就紧张了起来:“族长喊香苗过去一趟?所为何事?不曾听说近日里香苗犯了什么事吧。”
沈福海平日里极少见族长,就算见到也是祭祖或者发生什么事端之时,尤其最近一次看到族长,也是在上次徐氏、徐栓子等人污蔑沈香苗是妖孽一事中,族长沈远堂出来主持公道一事,因而在沈福海的印象中除了祭祖以外,族长便只做主持公道,平息纠纷等类的事。
如今沈香苗家日子过得红火,沈香苗会赚银子的事儿虽说令人羡慕万分,想必也招来了不少的嫉妒,尤其是大房一家的三番四次不顾亲情的举动,沈福海生怕有人会不会在背后告沈香苗的黑状,让族长误解什么。
因此一听说族长要找沈香苗,沈福海顿时紧张万分,不由得就往这方面来想。
“福海大哥不必如此紧张,方才我给嫂子也解释过了,并非是香苗犯了什么错,只是族长觉得香苗在晚辈里头出类拔萃的,是这一辈分里头难得的人才,想着和香苗丫头聊上一聊而已。”沈光耀笑的有些无奈,半开玩笑道:“怎的一提到说要去族长那里,你们便都光想着是不是犯了什么错,难不成族长平日里边不能关心年轻后生的状况和村子里往后的发扬光大了不成?”
“不不,我们自然不是这个意思,也断断没有想着抹黑族长的意思,只是我们家里头有人总是不太安分,香苗年幼又心善,我们做长辈的,才害怕香苗这孩子被旁人欺负了去。”沈福海急忙解释道。
一直在一旁低头不语,抿了许久唇的吕氏也急忙附和:“是啊,这前前后后的事儿接连不断的,心里头也是不踏实的很。”
吕氏从沈光耀一踏入门槛听了他说族长要请沈香苗过去时,吕氏心里头便一直忐忑不已,生怕中间有什么事端,尽管沈光耀再三解释,她仍然不这么放心。
“嫂子,福海哥,你们两个人的心安生的放回肚子里头去吧,一是我并不曾听说有什么事,二呢族长也说的清楚,说是见沈香苗聪敏过人,如今在年轻后生里头可以说是出类拔萃,无人能及的,便想着和沈香苗聊上几句罢了。”
“你们家里头的事儿,族长心里头也是有数的,也让我去给大房一家里带过几次话让他们安分一些。”
“再者说了,若是真有什么事,都是乡里乡亲的,怎着也会明说,断然不会藏着掖着的,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沈光耀将这道理一条一条的掰开了,揉碎了的给沈福海与吕氏解释清楚,最后看向了自始至终都沉默,但神情便镇定自若的沈香苗:“香苗,你说呢?”
沈香苗略略思索了片刻。
对于沈福海与吕氏的担忧,她到是不曾放在心上,毕竟以那次事中所了解族长沈远堂的为人,既是让沈光耀带了这样的话过来,必定目的便同所说的一般,只是想与她闲聊罢了。
只是,沈香苗不知为何,自见了沈光耀之后,沈远堂当日那饱含深意的目光便始终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但此时沈香苗还不敢判断,沈远堂找他便是为了这件事情。
先不说这事儿已经时隔许久,绝大多数早就忘却当时的情形,就连沈香苗这个当事人因为近期的忙碌早已将这事儿淡忘的差不多了,沈远堂也不会将早已平息之事再拿出来惹得众人议论纷纷,妨碍家族安定。
而且若是怀疑的话,应当早早便喊了她过去问话才对,万不该隔了许久还要旧事重提。
沈香苗的脑中,此时也是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娘,三叔,既是族长喊我过去,我必定是要过去瞧瞧的,族长为人公正,又光明磊落的,既是说不曾有旁的事,那便是没有的,娘和三叔不必担忧,我随光耀叔一起过去,应该很快便回来了。”沈香苗说道。
沈福海与吕氏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一脸坦然的沈香苗,方才慌乱的心逐渐安定了下来。
仔细想想,其实的确是有些关心则乱了。
沈远堂是族长,沈香苗也是沈氏的族人,若是真有什么事自然也就开诚布公的说了,绝对不会藏着掖着的,既是沈光耀说只是喊沈香苗过聊一聊,那边应当是聊一聊罢了。
“那烦劳三叔和文韬帮着把东西往下卸一卸,我同光耀叔先过去,早些去等下也能早些回来。”沈香苗道。
“嗯。”吕氏与沈福海连连点头。
到是沈文韬从牛车上跳了下来之后,问沈光耀:“光耀叔,让我同香苗姐一起过去吧,等下也能陪香苗姐一起回来,免得香苗姐路上害怕。”
“你这小子到是懂事,不过你光耀叔也做不出来让香苗这丫头晚上独自归家,等下和族长说完话之后我便将香苗送到家里来,这样你们也不必担心了。”沈光耀瞧着沈文韬那俨然已是一副大人的做派,不由得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这样你可放心了?”
“如此自然也就放心了。”沈文韬不由得笑了笑。
“成了,你们先忙,我们去去就回。”沈光耀冲众人点头告辞。
沈香苗在后头跟上。
沈远堂所住的地方几乎在整个村子的最西侧,离沈香苗家有一段的距离,期间要穿过几条小胡同,胡同里头还残留着下雨后深一脚、浅一脚的鞋印,如今干涸之后泥土变得十分坚硬,踩上去十分硌脚,走起来颇有些困难。
第234章 问一问(二更)
沈香苗又是忙碌了一天的,此时精神自然有些不济,走路自然也就缓慢了许多。
沈光耀比沈香苗年长又是男人,步子自然比沈香苗略快一些,但沈光耀走上两步觉得沈香苗跟不上了,便刻意停了脚步,拿手中的灯笼将脚下的路照清楚,方便沈香苗行走。
沈香苗很快就察觉到这个细节,因此也对对她十分照顾的沈光耀心存尊敬。
一路上两个人互相并未说任何一句话,就这样一前一后默默的走着。
沈香苗一路跟随沈光耀到了沈远堂家中的正堂。
白发苍苍的沈远堂此时正坐在圆桌前,手中拿了一本书在看到,看到沈光耀领着沈香苗进来,将竹签夹在在了方才所看的那一页中,合上了书。
“香苗来了。”沈远堂笑呵呵的打了招呼,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坐吧。”
“长者赐,不敢辞,我便厚颜坐了。”沈香苗与沈远堂辈分相差过大,同桌而坐颇有些不合规矩,但既是沈远堂让她坐,她也就觉得无妨,便坐了下来。
虽是坐了,但也只坐了半张凳子,身子更是微微前倾,坐的十分懂规矩。
沈远堂不由得捋了捋花白的长须,嘴角更是泛起了一抹笑容。
但凡来他家中的人,要么便是只敢在一旁低头站着说话,坐也不敢坐下的,要么便是坐下之后便觉得自个儿不可一世,全然忘记了规矩的,像沈香苗这般既是落落大方又如此懂规矩的人甚少。
尤其沈香苗还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姑娘家,这越发显得弥足珍贵。
“光耀,去给香苗倒杯茶来。”沈远堂吩咐道。
“哎。”沈光耀应了一声,抬脚就走。
沈香苗这会儿张口阻拦:“族长不必客气,光耀叔也不必张罗,我方才在家已是喝过水了,这会儿也不渴。”
沈香苗一来说的是实情,她这会儿的确是不渴,在月满楼时晚饭时张春山做了豆腐小白菜汤来,口感清淡,十分合沈香苗的胃口,便喝上了两大碗。
二来,沈光耀毕竟是叔辈的,沈香苗也不想劳烦她为自个儿端茶。
只是沈香苗的话在沈远堂和沈光耀的眼中与寻常人的客套之词无二,沈光耀自然不放在心上,连脚步都不曾迟疑,直接走出了正堂到一旁的灶房去倒热水。
沈远堂也笑道:“既是到了这里,香苗便将这儿当做自个儿家里头一般,不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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