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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穿越可以重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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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遥思索片刻,一拍桌子:“那就限量吧!咱们请一个好郎中,按月发他月钱,让他免费在总号为贫苦人家的病人看病,每日限十人,先用总号做试点,若是效果好,其他分号也可效仿,如何?”
年掌柜拍手笑道:“少夫人这主意不错!少爷,我看可行。”
江北冥便点了点头:“年叔,就按她说的做吧。”年掌柜答应着,因说总号还有事,便走了。
江北冥凑近迟遥,笑道:“没想到你竟是个女诸葛,不愧是我江北冥的夫人。”迟遥一手把他推的老远:“哪有这么夸张,女诸葛这三个字可太严重了,只不过是一些小聪明罢了,我看你啊,是变着法的夸自己呢。”
两人正谈笑,忽听院中哗啦一声,好像什么东西砸碎了,秋满山本在边上坐着百无聊赖,听见声音便跑了出去,迟遥两人也出去看发生了何事。
原来是若水不小心砸碎了花盆,此刻正蹲在地上拾碎片,在她旁边的是···温朝玉?
只见温朝玉十分紧张,不停问:“伤到了吗?”看若水的眼神也充满关切,若水被碎片扎到了手,流了点血,温朝玉忙将她扶了起来:“别管碎片了,回去包扎一下吧。”
若水与他并不熟,他对自己这般关怀,若水倒有些不知所措,躲闪着温朝玉:“这点小伤没事的,多谢温公子。”
“还是包扎一下比较好,不然会感染。”温朝玉关切的看着伤口。
在一旁一直看着的秋满山忍不住了,跑了过去:“若水,跟我走吧,我给你上些药。”说完若有深意的看了眼温朝玉,便拉着若水去了后院。
江北冥也觉得温朝玉今日有些怪怪的,这时迟遥拉了拉他的袖口,用下巴向另一边示意了一下,江北冥转头一看,江清月正站在那里,神色有些凝重,愣愣的盯着温朝玉。
江北冥与迟遥对视一眼,迟遥叹了口气,这时温朝玉走了过来:“我听说你回来了,来看看你,公主的病怎样?”
提到公主,江北冥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公主若是不好,你觉得我能回来么,我听遥遥说了,怎么样,找到陈五了?”
温朝玉摇了摇头,看来不是很顺利:“一点消息都没有,认识他的人说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不过我不会放弃的,这人是目前唯一的线索,我就是把大宁翻过来,也要找到他。”
“别站着了,进来坐吧。”迟遥说着便让边上的小丫头去泡茶,温朝玉忙摆手:“不了,我就是路过,来看一眼,没什么事,走了。”说着便回身走了。
迟遥摇了摇头:“嘴硬,明明想见见清月,这两个人,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四海镖局。
自从梁明月死后,梁夫人一直病着,这日又是郎中给开了药后,嘱咐梁仁海,叫夫人一定宽心,人死不能复生,若她一直这般心内郁结,这病怕是不能痊愈,梁仁海谢过郎中,将他送走,看着病床上依旧模模糊糊叫着女儿名字的夫人,对江北冥的恨意更深了一层。
叫来手下叶明,询问今日江北冥的动向,叶明回到:“镖头,江北冥从京城回来后,就一直专注于江氏药馆的事,倒是那个温朝玉,他们不是一起回来的,温朝玉不知为何先行赶了回来,听说他这几日一直在找一个叫陈五的人。”
听到“陈五”这个名字,梁仁海心里咯噔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牙缝里挤出些时间存稿,希望缓过来之后能跟上进度,存稿要缓着点儿发,明晚不更新,爱你们。
下章预告:
温朝玉突然笑了,一把将一个新的折扇刷的打开,扇了几扇:“她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她的话也值得你特地回来问我。”说着忽然伸手握住静曦的手:“我对你怎样,你应该知道,你就不必借着替她问话,来试探我了。”
第25章 易容
已经好多年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温朝玉为什么要找他?
“可有听说温朝玉找他何事?”梁仁海眉头紧锁。
叶明想了想,道:“这倒没听说,不过陈五是个有名的街头混混,大概是犯了什么事儿,被衙门盯上了吧。”
梁仁海脑中想着事情,想喝茶,端到嘴边却发现茶杯盖子都没打开,叶明有些奇怪:“镖头,你怎么了?”
梁仁海回过神来:“你也给我去找那个陈五,找到后不要声张,带来见我,记住,千万不要让温朝玉知道此事。”
叶明虽不明白梁仁海为何这么做,却也点头答应,才要走,又想起一事,便转身回来又禀报说:“镖头,除了温朝玉找人外,江北冥身边的罗幕最近也在找个人,叫···江明川,不知是何人,也打听不出来。”
“江明川?他又要搞什么鬼,你去把江北亭给我叫来,也许他知道。”叶明领命下去。
不一会,江北亭便进来,他现在梁仁海手底下做事,帮忙打理四海镖局,梁仁海很信任他,有些重要事情都会交给他做,不过他没忘自己的初衷,那就是寻找合适的时机,搞垮江北冥,重新入主江家。
“叔父叫我来何事?”江北亭问道。
“你可认识一个叫江明川的人。”梁仁海简单明了。江北亭脑中细细搜索,摇了摇头:“并不认识,这人是谁?”
梁仁海起身走到墙边,将那把玄铁宝剑取了下来,拿了块绒布细细擦拭剑身:“江北冥最近在找这个人,你随便找几个江府的人打探一下,看看这人是谁,我总觉得有些奇怪,他也姓江,但是以前我并未听说过此人。”
江北亭点了点头:“是,叔父,我会去查,叔父,运往乾州的一百匹蚕丝布料,和那批金丝线,还有三箱金银珠宝已经装点好,即日便可启程了。”
梁仁海回过身来欣慰的点了点头:“北亭,近日幸亏有你,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明月的娘又卧床不起,幸而你来帮我,这批货非常重要,一定不能出差错,要安排最稳妥的镖师,知道吗?”
江北亭谦虚抱拳:“叔父客气了,我还要谢叔父愿意收留我,不然北亭如今怕是已经成了乞丐了,叔父放心,一切已经安排妥当,我这就去安排他们启程,下午我找个时间打听一下江明川的事。”
梁仁海心中还想着陈五,江北亭的话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最后点了点头,让他退下了。
王氏最近身体不太好,江清月便去庙里帮她祈福,回来的路上路过小山楼,江清月在楼下驻足了好久,最后还是忍住没有进去,转身正要走,迎面便碰见了温朝玉,他正一把折扇扛在肩上,与静曦并肩站在一起,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不知两人干什么去了。
看见温朝玉,江清月并没像以前一般笑脸相迎,而是面色凝重,更是像要躲开他一般,转身想走,不想温朝玉这次叫住了她:“你等一下。”转头向静曦:“你先回去,我有话跟她说。”静曦点了点头,便进了小山楼。
江清月转过身来,一脸忧愁看着他,温朝玉从怀中掏出一瓶东西递给江清月,她接了过来,像是药水:“这是什么?”
“我那日见若水总是揉眼睛,应该有迎风流泪的毛病,这是专门治那个毛病的,你帮我转交给她。”温朝玉说完顿了顿,还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没事了。”
江清月看着手中的药水,脸上的表情更忧伤了,一汪水润润的眼睛,像是即刻就掉出泪来,强忍着控制自己的情绪,江清月抬头看向温朝玉:“你为什么对若水这么好。”
温朝玉面若冰霜:“这和你无关。”
江清月一大颗眼泪掉了下来,她掩饰的向别处看去,迅速伸手抹掉眼泪,强忍着转过头问道:“为什么你可以对所有人都那么好,就只有我不行?我做的一切在你眼里难道一文不值吗?我还不如一个你只见过几次面的若水。”
温朝玉暗暗咬牙,手已经在暗处将扇子捏碎,但他还是一脸的冷漠,狠心说道:“江清月,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从不是什么专一之人,我身边红颜知己无数,我从不会认真喜欢一个人,你若强行留在我身边,我只会不停骗你,到最后受伤的还是你,你要的那种感情,我给不了,你现在的伤痛,都是你自己找的,你还是走吧。”
说了此番话,温朝玉转身进了小山楼,将她一个人留在门外。
江清月呆呆的站在那里,这番话实在是太重了,她真的有些承受不住,过了好久,身边的行人匆匆走过,有些好奇的人驻足片刻,都在看这个奇怪的小姑娘,为何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迟遥此时从街角跑了过来,她今日有事绊住了,不然也应该和江清月一起去给婆婆祈福的,可办完了事在家等了半日,还不见她回去,迟遥担心,便跑出来找她,果然在这小山楼,可是,她怎么了?呆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清月?清月?”抓着她的肩膀摇晃江清月,迟遥十分担心,江清月似是清醒了些,见眼前是迟遥,刚刚一直强忍的情绪通通爆发出来,抱着她放声大哭!
迟遥不停拍着她的背安抚她,一定又是温朝玉说了什么重话,迟遥向二楼看去,连个人影也没有,这温朝玉太过分了,迟遥慢慢扶着江清月:“没事了,我们回家。”
走在路上,江清月还在哭,一直不停抽搐着,眼泪下雨一般落下,间隙颠三倒四说了几句话,大意就是温朝玉这次说了十分十分重的话,她再也不想看见他了。
迟遥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擦出了一块大石头,二人坐下:“清月,你再哭下去,明日眼睛要肿了。”
江清月此时冷静了很多,迟遥还在耳边劝着,可她一句话也听不进去,过了好一会,她才说话:“遥遥,你带我去找南飞燕吧。”
“你找她做什么?”迟遥不禁担心起来,这孩子不是给打击傻了吧。
“我想试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如果这次不行,我便死心。”江清月眼睛直直望着前方,前面什么也没有,也不知她在看什么。
秋长居。
回来后江北冥带着迟遥来见过钟阎,钟阎见了迟遥非常高兴,直夸江北冥眼光好,终于开窍懂得讨媳妇了,而那南飞燕也一直住在秋长居,她夫君的病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好,南飞燕索性也住在这里,平日除了照顾夫君,也帮钟阎做做饭,打打下手。
她见到迟遥与江清月的时候,很惊讶。
“江姑娘,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走的时候你还没醒,没机会跟你说声对不起。”南飞燕以为江清月是来找她算账的,忙道歉。
江清月上下打量她,这样普通一个女子,竟然身怀绝技,也是人不可貌相,便说道:“我今日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南飞燕更奇了:“江姑娘请说。”
“我要你帮我易容成一个人。”
翌日。
江清月躲在小山楼外面,见静曦出了门,往南边走去,江清月便闪了进去。
小山楼中,温朝玉正于二楼独自品茶,忽见静曦款款而入,坐在他对面,便笑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静曦微笑:“我刚遇见了清月,她好像哭的很伤心。”
温朝玉抿了口茶,眼睛犀利的从上到下扫着静曦:“那又怎样。”
“她让我问你,你为什么就是不接受她,或许,你有什么隐情不能说?”静曦试探的语气问道,小心翼翼。
温朝玉突然笑了,一把将一个新的折扇刷的打开,扇了几扇:“她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她的话也值得你特地回来问我。”说着忽然伸手握住静曦的手:“我对你怎样,你应该知道,你就不必借着替她问话,来试探我了。”
只见静曦的眼中突然像受到了惊吓一般,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温朝玉,她的手有些颤抖,从温朝玉的掌中抽出来,猛的站了起来,眼神左右飘忽,似是不知道该怎样接话,过了半天才小声道:“这样就好,那,我走了。”
说完便匆匆忙忙的跑下了楼,温朝玉一口喝下杯中茶,抓起桌边的剑飞速跟了出去。
外面下起了大雨,路上的行人匆匆跑过,回家的回家,撑伞的撑伞,只有江清月一个人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原来是这样,什么无数红颜知己,什么永远不会认真爱一个人,都是假的!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他已经有了意中人而已,可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呢?也对,我只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还没长大的小姑娘而已,怎么能和温婉娴静的静曦姐姐比,想必我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在他们眼中就是个笑话,或许还会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从怀中拿出温朝玉送她的流苏步摇,端详了好久,江清月忽然猛的将它掰成两节,狠狠摔在地上!
向着大雨中跑去,街上已经没了行人,只有一个姑娘像个疯子一般在雨中奔跑,温朝玉捡起了地上的步摇,默默揣进了自己的衣襟中。
再一抬头,人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一波收藏,收藏真的好重要好重要,爱你们!
下章预告:
迟遥与江北冥对视一眼,两人都没说话,王氏倒是笑的合不拢嘴:“好好好,这我就放心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不懂,可你如今想开了,我的心里也就算落下一块大石头。”说着话锋忽然一转,看向江北冥两人:“现在我唯一的想头,就是你们俩了,你们什么时候让我抱上孙子,我这辈子就没什么心愿了。”
第26章 心死
温朝玉顿时心慌,他跟出来就是怕她出什么事,如今人跟丢了,温朝玉的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揪起来一样,疼的不行。
满大街的奔跑,寻找,温朝玉早已湿透,忽见前方地上躺着一人,温朝玉忙飞奔过去,单膝跪地扶起了她:“清月!”
面具已经被江清月撕了下去,此时她淋了大雨,再加上心情极度崩溃,昏了过去,温朝玉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轻声道:“对不起。”
既然能看出别人假扮你,又如何看不出你假扮别人。你的一颦一笑,你的身影,早已经深深刻在我的脑海中,刚刚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那不是静曦,而是你,清月,此生我身负血海深仇,注定与任何人无缘,你忘了我吧,好好找一个爱你的夫君,平平淡淡过一辈子。
温朝玉轻轻吻上了江清月的唇,她的唇那么柔软,那么温热,温朝玉眷恋的吻着,舍不得离开,却不得不离开,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冒着瓢泼大雨将她抱到了江府门外,放在门口,又重重敲了几下门后,飞速躲到石狮后,见江府的人慌忙把她抬了进去,才放心离去。
清月,这次,你该死心了吧,再见了,江清月。
已经深夜,江清月的烧还没退,迟遥一直担心的在她身边守着,时不时摸摸她的额头,给她换洗帕子覆在额头上,看着满脸汗水,昏迷中还紧锁眉头的江清月,迟遥十分心疼,这个可怜的小姑娘,为爱撞破了头,这样的女孩,在现代也不多见,在现代社会中,人们习惯了快餐式的爱情,相亲,谈家世,谈房子,谈车,就是不谈感情,像这样热烈追求爱情的女孩,才是世间最值得被爱,最值得拥有幸福的人。
温朝玉,是你没有福气。
江北冥带了两个丫头进了房间,一个丫头手中端了盆清水,将床边的那盆水换下,另一个丫头手中端了一碗米粥。
迟遥见了江北冥,站了起来:“她还没醒。”
江北冥示意丫头将粥放在床边的矮桌上:“你照顾她一晚上了,让她们来吧。”迟遥回头看了看江清月,江北冥上前拉了她的手,向门外走:“走吧,我陪你出去透透气。”
宜都地处江南,四季如春,不过这时节夜晚也有些凉了,唯一不变的是满天的繁星,还是那般清晰璀璨,两人倚靠在亭子围栏外面,江北冥脱下外衫为迟遥披上,将她揽在怀里。
“你说,清月可怎么办呢。”迟遥靠在他肩上,仰头望着天上的繁星。江北冥微微叹息:“这事怪不得朝玉,其实我心里也不想让清月搅进去。”
迟遥从他怀里脱出,站直身子面对他:“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想法,你们有想过清月吗?有没有考虑她的感受,问过她的意见?也许她根本就不在意这些,她只是想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而已,你们现在这么做对她不公平,是在折磨她,更可恶的是,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温朝玉的心意!”
迟遥敞开了说,为江清月打抱不平,江北冥一直在边上微笑看着她,直到她说累了停下来,他才说道:“你一口一个‘你们’,把我也装进去了。”
“你还想逃避责任?你虽然什么都没做,可你和温朝玉是一伙的!看见你就来气,离我远一些。”迟遥越说越生气,不禁向一边挪了一步,江北冥哭笑不得,连忙跟过去一步,拽住她的手:“你怎么迁怒到我头上了,我冤的很,看来我要去找温朝玉算账了,他做的孽,我挨骂。”
迟遥忽然目光一闪:“不行,我不能让清月这样下去,我要告诉她真相!”说完转身就走,被江北冥一把拉回来:“你冷静一下!你若说了,朝玉的一番苦心就白费了,清月这段时间的苦也白吃了!”
迟遥沉默了,江北冥又将她拉到怀里,一下下拍着她的后背:“我知道你难受,与其这样,不如我们一起帮朝玉把罪魁祸首找出来,或许这样,他们二人还有机会。”
迟遥窝在他怀里,微微点了点头,江北冥执起她的手,借着月光,又见到她手背上的纹身,不禁问道:“遥遥,我一直很好奇,这刺青如此栩栩如生,这片羽毛,可有什么用意?”
迟遥也看向那纹身,又想起月老庙,还有庙祝,那张羊皮上的羽毛图案,他说自己的家族等了她几百年,当日迟遥还不信,可现在她真真实实的在这古代生活了这么久,有些事情,也由不得不信了,难道,以后会发生些什么事?难道羊皮上的羽毛,是谁照着自己的手画上去的?
还有江北冥,她从未想过,会这么快爱上一个人,其实从她被带到江府,被迫与江北冥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到孟氏被赶了出去,江北冥又那么主动表白,两人认识没多久,迟遥也曾拒绝过,怀疑过,可就是情不自禁想靠近他,当初对江明川都没有这种感觉,只是觉得身边的人都在谈恋爱,自己也谈,随大流,她觉得爱情可能就是那样的,也许这是命中注定,让她来到这里遇见他。
见她愣愣的不发声,江北冥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下:“想什么呢?”
迟遥回过神来:“没什么,想起小时候了,小时候在奶奶家,我弄翻了火盆儿,把手烧伤了,所以纹了个羽毛上去。”
江北冥温暖修长的手指,细细抚摸那羽毛,闭着眼睛,只想静静感受此刻的安静。
翌日。
王氏,江北冥与迟遥,三人围坐在圆桌吃早饭,桌上摆放了各样小菜六碟,三碗蔬菜粥,一盘馒头,两盘各式糕点。
王氏看着一桌饭菜,回头问身后的丫头:“给大小姐送去了吗?”那丫头还未等说话,便听门外一声清丽的女声:“嫂子,我来了。”
几人向门外看去,只见江清月已经梳洗打扮好了,换了发饰,穿了件艳色衣裳,精神十足,满面荣光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迟遥对面,拿起一个馒头啃了起来,边啃边看几人:“你们看着我干嘛,快吃啊,今天的馒头还不错。”
迟遥很担心:“清月,你···”
“我没事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以前的事情,以前的人,都跟我没关系了,从今以后,我的心里只有你们,嫂子,遥遥,还有你,我的大侄子!”江清月给了大家一个大大的笑脸。
迟遥与江北冥对视一眼,两人都没说话,王氏倒是笑的合不拢嘴:“好好好,这我就放心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不懂,可你如今想开了,我的心里也就算落下一块大石头。”说着话锋忽然一转,看向江北冥两人:“现在我唯一的想头,就是你们俩了,你们什么时候让我抱上孙子,我这辈子就没什么心愿了。”
听闻此话,迟遥手中的馒头忽然掉到了桌上,王氏一看,笑容似有深意:“怎么,你们两人成亲的时间也不短了,难道没有生孩子的计划吗。”
江北冥忙按了按迟遥的手,笑回王氏:“娘,她只是一时没留意罢了,你放心,关于生孩子,我们两个研究过,我们会努力的,您就放心吧。”
几日后,江北冥与迟遥走在去总号的路上,他们约好,去总号看看迟遥的那个坐堂问诊的提议效果如何。
两人手拉手走着,忽然江北冥道:“遥遥,我们生个孩子吧。”
迟遥驻足,不再向前走,江北冥回过头来,有些奇怪:“你怎么了,怎么不走了?”她的手忽然变的冰冷,江北冥不禁担心起来:“你是不是着凉了,不如趁机让年叔给你拿一些滋补的药,这段时间你总是手冷。”
迟遥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实在不想继续瞒着他,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北冥,我以前问过你,如果我不能生孩子,你会不会介意,当时你没有回答我。”
江北冥不解其意,但是心中不知为何隐隐有种不安,嘴角不自然的笑了:“你怎么了,为何忽然又提及此事。”
“我不能生孩子。”
江北冥有那么一瞬间惊慌在眼中飞速闪过,却又马上镇定,强笑道:“遥遥,你在说什么。”
“你听的很清楚。”迟遥盯着他:“我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
江北冥的表情慢慢凝固,眼神也黯淡了下来,似是一时难以接受,他的手也慢慢无力,渐渐松了开来,迟遥的手就这样被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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