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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穿越可以重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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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月越听越乐,脸上笑得像开了一朵花,没想到他还能做出这种事。

钟云峰摸了摸她的脑袋,似有些遗憾:“好了,你的心上人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不过你要记住,我可是你最好最好的哥们儿!”

江清月回头,果见温朝玉靠在门口的柱子上,一手半塞到腰带里,一手拎着衣服上的带字在空中转圈圈。

“嗯,我们永远都是最好最好的哥们儿!”

目送钟云峰,江清月一回头便见温朝玉已经到了自己面前,饶有兴致的点了点她的额头:“跟你的竹马聊什么呢?”

江清月扑上去搂住他的腰,侧耳靠在他胸前,笑嘻嘻不说话,温朝玉拍了拍她的肩膀,左顾右盼:“这是小山楼门口,人来人往的,你一个大姑娘家能不能矜持些?”

“不要,我不管,想看就让他们看好了,反正我也不嫁给他们。”在他怀里蹭了蹭:“今天带我去哪?”

“有个好地方,跟我走。”

不一会,两人便到了一家名为萃鲜楼的菜馆儿,规模不大,新开不久,生意却很好,温朝玉带着她挑了个雅致的座位落座,江清月不老实,左顾右盼:“这不就是个酒楼吗?小山楼什么没有,带我来这儿干嘛?”

“错。”温朝玉将随身佩戴的剑放在桌边,“小山楼什么都有,就是没这个。”店小二颠颠儿跑了过来,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客官,吃点儿什么?”

“碧螺虾仁、鱼头汤、西湖莼菜汤,还有最重要的一道,无为熏鸭,再来壶清酒。”温朝玉也不看菜牌,轻车熟路点了这几样,小二答应着退下。

“无为熏鸭?我想了好久了!不是只有京城有吗?”江清月一脸兴奋叫道,温朝玉似乎很享受她这个样子,笑道:“所以只能来这儿吃,这萃鲜楼新开张不久,掌柜的就是从京城来的,我知道他们这里有这道菜,已经提前来尝过了,味道跟咱们吃过的一样,你一定喜欢。”

江清月探身半趴在桌上,一手托着脑袋,一手调皮的伸向对面,笑眯眯伸出一根手指在温朝玉手背上蹭来蹭去:“你怎么这么好。”

温朝玉被她弄的心有些痒痒,反手一下把她那只手抓住,让她动弹不得:“馋猫,我就知道你喜欢。”

两人相视而笑,气氛正好,忽然静曦急匆匆迈进萃鲜楼,环视一周,见到两人便急速走来,温朝玉松开江清月的手,满面疑惑:“出什么事了。”静曦一向稳重,很少如此惊慌失措。

“你们两个快跟我走,有大发现!”静曦面色凝重。

温朝玉和江清月对视一眼,即刻起身。

在一处普通的民宅,正厅中,江清月与温朝玉并排坐在右侧的两个椅子上,对面是静曦和另一名女子。

那女人名唤醉林,年纪与静曦相仿,却不似静曦温和恬静,骨子里透着股风尘气,静曦昔年家道中落,沦落风尘之地卖艺,被温朝玉赎出之前,一直与她关系很不错,近几年她攒了些银子,便抽身退出那烟花之地,买了这栋宅子,今日碰巧与静曦遇见,便邀请她来家中做客,两人闲话家常,就聊到各自近些年的境遇。

静曦向她道:“醉林,他就是温朝玉,你把刚刚和我说的话,再跟他说一次。”

醉林看向温朝玉二人,低眉犹豫一番,最终还是抬起了头:“按说这种事我不该说出去,不过陈五已经死了,静曦又是我的好姐妹,我便说与你们听。”

“陈五?!”温朝玉大惊,醉林竟然认识陈五。

醉林娓娓道来:“我出来之前,陈五经常光顾我,他为人虽然粗鲁,却出手大方,所以我一直断断续续与他来往,我记得那次我问他,他整日无所事事,怎么会有大把的银子,那天他喝了很多酒,便同我说,多年前有人给了他三千两银子,让他把天龙镖局给烧了,后来他一直用那笔银子对外放贷,所以不用做什么,只等收钱就好,我才知道,原来坊间一直传闻天龙镖局的那件事儿,竟然是他干的。”

温朝玉手紧紧攥在扶手上,紧张的青筋泛起:“可有听说是谁指示他干的?”

醉林点了点头:“说了,就是如今四海镖局的总镖头,梁仁海。”

温朝玉嚯的起身,双拳紧握,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江清月起身站到他身边,轻握他的手安抚他:“朝玉。”

感受到江清月的担心,他的拳头渐渐松开,里面汗渍渍的,江清月顺势将小手塞到他掌中,紧紧握住:“先冷静一下,不如回我家吧,告诉北冥,我们帮你出主意。”转头望向静曦:“静曦姐,我先带他走,醉林姐,谢谢你。”

静曦点头,她是理解温朝玉的,这么多年,他心心念念要报仇,如今终于知道仇人是谁,想必他现在恨不能直接冲过去杀了他吧,不过四海镖局现在势力庞大,要报仇,恐怕没那么容易,朝玉啊,你的路还很长。

江府。
知道真相的江北冥与迟遥同样震惊,没想到一向道貌岸然的梁仁海,背地里却如此阴损,江北冥看向半天没说话的温朝玉:“你怎么想的。”

温朝玉锋利的眼神死死盯着前方,浑身上下散发一股骇人的气场,令人不敢靠近,过了好久,忽然道:“我不能就这么杀他。”

一旁几人面面相觑,都没做声,静静等着他继续说。

“四海镖局如今的一切,都是踩着我族人的鲜血得来的,单杀梁仁海容易,他死了,四海镖局一样存在,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不在乎继续等下去,他当年既然做得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如今的四海镖局定不会干净!我要查,我要把四海镖局肮脏的老底全都揭开!我要让他身败名裂,让四海镖局永远消失,这样才算对得起我死去的爹娘,和井家全族的人。”

江北冥一直思忖不语,此刻听了他的话,一股敬佩之心油然而生,在这种情况下,能忍住杀人的冲动,还能将目前的形式情况分析的如此透彻,恐怕只有温朝玉了。他开口道:“既然你已经决定,我定全力配合,若你有需要江府的地方,一定告诉我。”

温朝玉忽然起身,径直出了房间,江清月也跟着跑了出去。

江府的亭子里,江清月找到温朝玉,只见他此刻整个人坐在地上,紧靠着亭子边的柱子上,双眼呆呆的看向前方。

江清月轻声走到他面前,跪坐在地上,拉住他的手:“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陪在你身边。”

他看着她清亮的双眼,那么纯净无杂念,还好,此刻身边有你。

四海镖局。

叶明匆匆来报:“总镖头,江北亭和大少爷在院中起了冲突。”
梁仁海抬头:“怎么回事。”

“大少爷说这批货昨日装箱比较匆忙,出发前还需谨慎清点一番,江北亭不同意,还说···”

“还说什么。”梁仁海问。

“江北亭还说,现在四海镖局是他说了算,让大少爷少插手。”叶明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梁仁海嚯的起身:“放肆!我四海镖局何时轮到他做主了!”一甩袖走了出去,到了货场,果见一群人围观,长子梁晖与江北亭站在中间。

“爹。”梁晖见了梁仁海,便走到他身边站定,他面相温文尔雅,一点也不像出自镖局世家,不过能力很强,前些年一直在沧州分号,因妹妹不幸去世,才逐渐找人接手那边的事,回来陪伴爹娘。

梁仁海点了点头,随即看向江北亭:“贤侄,我听闻如今这四海镖局,是你在当家,可有此事?”

江北亭嘴角挑起一丝冷笑,“我既说得出此话,便有我的道理,梁叔父可想听?”

“说来听听。”

江北亭若有似无的环视众人,“梁叔父,这话若是在这儿说,怕是不妥。”

梁仁海一听,只觉他话里有话,暗下思忖他到底在搞什么鬼,便抬头道:“那就进屋说,我倒要看看,你的道理是什么。”

屋内只有梁江两人,江北亭没了往日的恭敬,旁若无人坐在主位上,翘起二郎腿,阴笑道:“梁叔父,最近我知道一些事儿,是有关十五年前···天龙镖局的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
奇怪,小满哥怎么认识他?因是小满在内,若水本想即刻进去,谁知钟阎下一句话,就像一颗钉子一般,将若水定在了原地,一动不能动。
“当年心燕的病回天乏力,我也只能用药勉强支撑她的性命,你迟迟不肯下决心让她安稳离去,也是你们的情分在那。”钟阎言语中还是有些自责。





第41章 心燕
江北亭话一出口,梁仁海犹如一道雷电劈向自己,随即便镇定了下来:“贤侄,你这是何意。”

这个老狐狸。

江北亭漫不经心给自己倒了杯茶,小口抿着,喝了好几口,也没说话,梁仁海手心全是汗,却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也没嗔怪他不分尊卑坐了主位,自己在另一边椅子坐下,手握扶手,悄悄将一手的汗蹭掉。

江北亭耗的够了,才抬眼笑道:“叔父,您年岁大了,记性不好,既然十五年前天龙镖局的事儿不记得,那前几日死了的陈五总该记得吧?”

梁仁海紧握座椅扶手:“你知道些什么。”

江北亭冷笑一声:“好,那我就不绕弯了,十五年前你收买陈五灭了天龙镖局的事我知道,前几日你亲手杀了陈五灭口,我也知道。”说着向前探了探身,挑眉道:“这几年,悄悄摸摸的往各地运送私盐,赚了不少吧?”

梁仁海心内一惊,懊悔不已,居然收了条白眼狼在身边,默不作声将自己的底细查个干净!随即抬头,故作镇定:“贤侄,既然你已经知道,那我们如今便是一条船上的人,何况我们还有共同的敌人,你放心,我定会助你除了江北冥!”

江北亭冷笑一声:“先别急着捆绑,现在主动权可是在我这,帮我除掉江北冥?就算没有我,你也是要给你女儿报仇的,别打着帮我的幌子,你之所以到现在还忍着不动手,是因为你知道,只杀江北冥还不够,你还觊觎江家庞大的财产,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在找一个更合适的机会出手,到时哪里还能有我的位置,叔父,你女儿在你心目中的分量,也不过如此。”

梁仁海脸色渐渐阴沉:“江北亭,老夫当真小看了你。”

江北亭鼻腔轻蔑的哼了一声,起身在屋内踱步,继续道:“叔父,我们可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我现在就将你所有的事情公之于众,你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四海镖局,便会毁于一旦,而我只要抽身撤步即可,我跟你们梁家又有什么关系?哼!所以叔父,您年岁也渐渐大了,不如暂时将镖局交给我打理,我定会尽心竭力,为您效力。”

梁仁海知道,他现在完全被江北亭挟制住了,十五年前火烧井家,陈五等人几条性命,到如今的偷运私盐,无论哪一桩,都是大罪,看得出江北亭野心变大,他不仅要重回江家,现在连四海镖局都惦记上了,真是玩儿鹰的被鹰啄了眼,梁仁海面色如蜡,别无他法。

从这日起,梁仁海称病,果真将所有的事都交给江北亭,整个镖局都在窃窃私语,为何不交给大少爷梁晖,反而是那个外人江北亭。
就连梁晖也不懂,私下问梁仁海,他只说只是暂时交给他,叫梁晖放宽心。

不久,江北亭便完全掌控四海镖局,大小事情均要他点头才可。

秋满山已经找妥了宅子,就准备收拾好搬进新家了,这几天忙着购置家具,整日不见踪影,迟遥一直帮若水打点,婚礼的东西准备的差不多了,过几天就能搬进新居,若水整日笑眯眯的,一副新嫁娘的劲头。

忽然有一小子从若水窗外快速奔过,迟遥忙叫住他:“干什么风风火火的?”那小子气喘吁吁的说:“二、二少爷在外面!小的去禀报大少爷!”

江北亭?他失踪了这么久,忽然跑到江家做什么?迟遥心中忽然有些慌,觉得有事要发生,便放下手里的东西,先行一步去了大门。

待一出门,果见江北亭身披黑色披风,黑色锦绣衣衫,黑靴,身后跟着几个彪形大汉,很有派头的样子。

见了迟遥,江北亭脸上露出笑容,向前走了几步:“嫂子,好久不见。”

未等迟遥回话,身后江北冥不知何时赶到,一把将她拉在身后,面无表情看着江北亭:“你终于出现了。”

江北亭耸耸肩:“看来大哥很想念我。”

江北冥扫了眼跟在他身后的几人,衣服上都有四海镖局的镖徽,沉声道:“你投靠了四海镖局。”

江北亭放声大笑,又猛的收回笑容,“大哥果然还是这般犀利,不错,我现在是在四海镖局,不过不是投靠,我现在可是四海镖局的总镖头,你的岳父大人,把总镖头的位置让给了我。”

江北亭默不作声,蹙眉严肃盯着他,心内疑惑,梁仁海怎么可能把总镖头的位置让出来?这里面一定有事。江北亭看他那样子,不禁冷笑:“大哥,有时间琢么我的事,不如好好想想,你杀了人家的女儿,要怎么向人家交代吧。”

江北冥双目微动:“你什么意思。”

拿个帕子细细擦手,每一根手指都不放过,用完将手帕扔向后面,身后的一大汉赶紧接住,江北亭对着阳光看着干干净净的手,“我今天来见你,就是想跟你说。”他正了正身子,面对江北冥:“就算你赶走我,我早晚也会回来的,还会把我娘的牌位一起带回来!”

说完晃眼瞧了瞧江家那气派的大门,正中央上头大红匾上大大的“江府”二字,挑唇冷笑一声,带着他的人大摇大摆转身走掉。

江北冥一直站在原地,眉头紧蹙,面色凝重,迟遥转到他身前,拉起他的衣角:“他刚才是什么意思?”

江北冥轻叹:“若我没猜错,恐怕此刻在梁仁海的心中,是我杀了梁明月。”

“怎么会这样?”她看向江北亭消失的方向,“难道是他在背后搞鬼?”

“我就觉得以北亭一个人的力量不可能做到那些事,原来如此。”好像以前有些不明白的事情忽然想通了,原来是梁仁海一直暗中协助江北亭,不然以江北亭目前的状况,无权无势又没银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帮手,假郎中骗南飞燕偷迷途,京城的巷子里那些黑衣人,还有后来的种种,所有事情似乎都能串联上。

豁然开朗。

为了不打扰秋满山和若水的婚事,江北冥二人并未把江北亭的事告诉他们,所以秋满山还是每日欢快的为婚事做最后的准备,他没有父母长辈,说要找一个对他很重要的朋友来坐高堂的位子,匆匆跟若水打了个招呼,便溜出了江府。

想到长辈,若水心情也有些沉重,自己也是没有长辈的,昔年收留自己的尼姑云游去了,此时并不在宜都,何况她的身份好像也不大适合做高堂,还有谁呢···若水忽然灵之所至,想到为她治好了眼睛的那位神医,若没有他若水现在还是个瞎子呢,何来现在这幸福生活,这也算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吧,想来也有好久没去看望他了,就请他位列高堂,也算了了她一桩心事。

打定主意,若水便放下手中的针线,将桌子上各色丝线利落收起,放回笸箩盒子,起身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衣衫,顺了顺乌黑的长发,出门向郊外方向走去。

没多久,若水便站在了秋长居门外,几年前,若水的眼睛还没有好,一直在城东的尼姑庵由一个老尼姑照料,一日老尼姑兴冲冲跑回来说若水的眼睛有救了,因为她无意间遇见了神医钟阎,钟阎听闻这里有个看不见的姑娘,便说自己有办法医治,叫尼姑三日后将人送到秋长居。

钟阎看病从不让旁人在旁,所以没人知道他是用什么法子医治的,总之一个月后,若水眼睛上的纱布一拆开,她就什么都能看见了。

从此若水便待他如亲人一般,只是钟阎是个脾气古怪的老头儿,说自己喜好清静,若水的心意他知道就好,不用时常来探望。

婚姻大事,应该可以打扰吧。

若水想着,悄声走近秋长居,清雅的小院子里没人,若水知道钟阎平日也爱呆在药房,便循着药香向药房走去,没走多远,便听见药房内有人说话儿。

“有客人?”若水悄声自语,因不便打扰,便站在窗外静静等候。

随着轻巧的脚步声消失,若水站在药房窗外,周围很快便安静了下来,里面的声音更加清晰。

“你这小子,终于要成亲了。”是钟阎的声音。

“我容易么我,等了这么久她才肯点头。”一男子声音传了出来,只是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若水侧目偷偷向窗缝看去,果真是秋满山。

奇怪,小满哥怎么认识他?因是小满在内,若水本想即刻进去,谁知钟阎下一句话,就像一颗钉子一般,将若水定在了原地,一动不能动。

“当年心燕的病回天乏力,我也只能用药勉强支撑她的性命,你迟迟不肯下决心让她安稳离去,也是你们的情分在那。”钟阎言语中还是有些自责。

秋满山淡淡一笑,有一丝苦楚,“我说过多次,这不怪你,这是心燕的命,她是世界上最纯真,最善良的女孩,我不愿,也不舍她就这么离开,所以···”

“所以当你知道,我要给一个姑娘换眼,却等了半年都没等到合适的眼睛,你就主动要求,用心燕的眼睛,这样,就像她还活着,还能看见这天地一样。”钟阎起身将刚刚包好的几包给南飞燕的药放在窗边小桌上,南飞燕的夫君早已经痊愈,他们二人便搬离了秋长居,只是每隔半月来一次,取一些后期调理滋补的药,顺带帮钟阎干些杂活儿,劈个柴收拾收拾院子之类的。

秋满山没有作声。

窗外的若水早已泪流满面,她颤颤的伸出手摸向自己的眼睛,小满哥,原来,我只是一个替代品。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公告:今日起到下周三,隔日更哈,存稿不多啦,这周字数就随榜啦,爱你们!

下章预告:
若水苦笑着摇了摇头,慢慢挣脱开他的束缚,回身一步步走向凌云庵,声音幽幽的,“小满哥,你走吧,别再来找我。”
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小满哥。





第42章 往事
若水满面泪痕,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秋满山常年捕蛇,耳朵极为灵敏,立刻发现窗外的声音,喊了声:“谁在外面?”起身将窗子打开。

见到若水的那一刻,他蒙了,口中不觉说道:“若水···”

若水晃过神儿来,忙转身跑了出去,那一刹那,一大颗晶莹的泪珠从她莹润如水的眼眶中甩了出来,抛在空中,砸在地上,摔的粉碎,像若水的心一样。

秋满山顾不得跟钟阎解释,一个猛子从窗子翻了出去,瞬间追了出去,若水一个小女子,又没有武功,哪里跑得过跟蛇比速度的秋满山,刚出了秋长居大门便被他一把拉住:“若水,你听我解释!”

若水拼命扭头,不看秋满山,也不想让他看见她此刻的狼狈,秋满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胳膊,强行扭正她的身躯,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若水,你误会我了!我跟你解释!我什么都告诉你!”

“我知道。”若水带着颤音开口,“我知道,我的眼睛,是你喜欢的姑娘的眼睛,原来在你眼中,看到的一直不是我,而是她,我只不过···是个替代品!”

“不是!不是这样的!”秋满山猛烈摇晃她的身躯,想让她冷静些,听自己解释,可若水却继续说道:“我一直不明白,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相貌又如此丑陋,你怎会对我另眼相看,今天我全明白了。”

脑中不断回想这几年的一幕幕,怪不得每次迷了眼,秋满山都那么紧张,怪不得他常说,最喜欢的就是她的眼睛。

原来如此。

若水一改往日温柔和顺的秉性,突然用尽全力甩开他束缚自己的手,转身向林子外跑去,跑了两步忽然停了下来,背对着他,声音不大却如同重锤一样凿向秋满山的心:“小满哥,我们···完了。”

头也不回,决绝的跑去。

秋满山落寞的回到江府,迟遥跟江北冥二人正下棋,江清月和温朝玉在一旁看热闹,见了他便随口道:“你回来了,若水还没回来。”

秋满山本来垂头丧气,听了她的话立马猛一抬头:“她还没回来?”

见他神色不对,江北冥便问道:“你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三言两语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不等其他几人反应,温朝玉啪一声将手中的棋子盒摔在石桌上,先冲了过去,狠狠揪住秋满山的衣领:“你混蛋!做出这种事,你把她当什么了!”众人连忙从亭子里跑出来,江清月赶紧上来拉着温朝玉:“你先放开他!听他解释!”

温朝玉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控,慢慢松开了手,可瞪着他的眼神还是那么愤怒。

迟遥紧皱眉头:“怎么会有这种事,小满,你对若水到底是不是认真的!”

秋满山蹙眉揉着脖颈,温朝玉下手好重,此时衣领全都褶皱成一团,“当然是认真的!我当初确实是因为心燕的眼睛才接近她,可我后来是真的想跟她好好过一辈子,她现在不听我解释,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办啊大哥!”

江北冥晃眼思索:“她应该没有别的地方去,八成回尼姑庵了,不如先去那里找一找。”

温朝玉立刻先行一步冲了出去,秋满山也紧随其后,江清月看着两人跑走的方向,面色凝重,温朝玉实在是太奇怪了,小满紧张还可解释,他怎么比小满还紧张?

看出江清月的异样,迟遥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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