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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穿越可以重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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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嫂夫人,这话在下实在是说不出口,可我那女儿痴心一片,听闻亲事不成,竟闹到上吊自杀的地步,我这当爹的也是没办法了,只好硬着头皮再来求嫂夫人,只求明月在江府做个妾室,只要她能嫁过来,了了她这桩心事,我也就别无他求了。”
站在门口的江北冥一直紧紧拉着迟遥的手,发现迟遥手心全是汗,便用力捏了捏,迟遥转头看他,他给了迟遥一个坚定的眼神,示意不必担心,一切有我。
王氏非常为难,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梁夫人抬头见了迟遥二人,立刻跌跌撞撞扑向迟遥,一下抱住她的大腿,哭道:“好姑娘,我知道北冥是为了你才不愿意,我们明月愿意做小,你就劝劝他,应了吧!若是明月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下去了!”话音未落,便痛哭流涕。
迟遥急得不行,死命把她拉起来:“梁夫人!您别这样!”奈何根本拉不动。
江北冥见她如此为难迟遥,便向梁仁海道:“梁叔父,此事与我夫人无关,我和梁姑娘终究无缘,生拉硬扯也只会耽误梁姑娘,还请二位不要为难我娘和夫人。”
梁夫人慢慢松开迟遥,瘫坐在地上,掩面哭泣,迟遥紧握拳头,想起自己的处境,不能孕育生命,若将来他知道了,会怪自己吗?自己可以那么自私吗?或者,无缘的人是自己,而不是梁明月。
迟遥慢慢松开紧握的拳头,太用力,指甲把手心抠出了深深的痕迹,她扶起梁夫人,缓缓道:“梁姑娘不用做妾室,江北冥只是一时想不开,他会答应的。”
“迟遥!”江北冥实在想不到,她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当着别人的面同意自己娶别人,梁仁海与梁夫人见到曙光,重新燃起了希望,都用期待的眼神看向江北冥。
江北冥十分气愤,一时赌气:“既然你那么想让我娶别人,我就成全你!娘!筹备婚事,择日迎娶梁明月!”说罢甩手拂袖而去。
迟遥呆愣在那里,我说了什么?他又说了什么?刚赶到的江清月听了江北冥这话,一脸的不可思议,忙跑到迟遥边上,悄悄挽住她的胳膊。
夜已深,江北冥还没有回房间,迟遥第一次觉得他真的生气了,迟遥跑出去找他,不出意料,他果然在亭子里,此刻他正坐在及腰高的栏杆上,背对着迟遥。
迟遥默默走过去,站在他身边,靠在栏杆上。
江北冥往一边挪了挪,离她远了些。
“江北冥。”迟遥开口。
“你既然想让我娶别人,还来找我干嘛。”江北冥冷冷道。
“我不是想让你娶别人···”
“不想,那就是喜欢我。”江北冥跳下来,正过身子面对她。
“不是喜欢你,我···”迟遥有些语无伦次,忽然江北冥拎起她的手,打开手掌,把那几道指甲印儿亮给她看:“就是嘴硬,我都看见了,抠成这样,还说不喜欢,你到底在犹豫什么?还是你生气,我今天去小山楼?我发誓我可什么都没干,她们都是冲温朝玉去的。”江北冥适时把温朝玉抬了出来,反正他花花公子名声在外,也不怕多这一次。
“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梁姑娘她痴心一片,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我实在不忍心,这次是她命大,下次万一再出事怎么办。”
“那你就可以再三把我推给她?若是有十个人为我上吊,难道我都要娶回来不成,你就这么大方?”江北冥心中实在烦躁,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把她的心里话逼出来。拽着她一只手放在自己心口,江北冥认真的看着她:“别管什么梁明月,也别管别的乌七八糟的,我只想知道,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看着他炽热的目光,迟遥忽然觉得何必要管那么多呢,此时此刻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她忽然踮起脚跟,轻轻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这就是我的答案,你满意了?”
得到这个意外的亲吻,江北冥忽然不知所措起来,第一次被女子亲吻,和上次吻她完全是两种感觉,有点甜蜜,有点羞涩,耳朵又红了。
既然敞开了心扉,迟遥再也不扭捏了,也没什么顾虑了,伸手环住他的腰,紧紧搂着,将自己的头紧贴在江北冥的胸口,甜蜜的闭上了眼睛。
直到感受到她的体温,江北冥才缓过神儿来,不由将她搂的更紧,嘴角眼角全是笑意。
过了好一会,迟遥忽然惊醒,推开他道:“糟了!梁明月怎么办?”
江北冥伸出一根手指轻点她的脑门儿:“还不是都怪你,气的我说出那些话,只好明日再去求娘,帮我退了。”
迟遥很不安,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别扭了这么久,最终还是投降了,偏偏在他应了亲事之后,若是退不成,自己真的要和别人分享一个丈夫了。
悲催。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作妖吧,嘚瑟吧,老公都要拱手送人了,所以说做人不能太矫情,喜欢赶紧承认。
迟遥:我···错了。
下章预告:
迟遥愣了:“你怎么来了?”
江北冥脱了靴子窜上了床,把迟遥挤到里侧:“我老婆在这里,我不在这,还能在哪。”说完愣了,他盯着她怀里的包袱:“你要走?”
第12章 无奈
“退婚?你们两个简直太儿戏!”
王氏满面怒色,一旁的丫鬟不停为她扇风,江北冥和迟遥二人站在厅里,一句不敢言。王氏又道:“昨日我还在想,你怎么就答应了,原来是你二人在拌嘴,现下和好了,又要退婚?你们觉得四海镖局是好欺负的么!我告诉你们,昨日你们走后,婚事已经定下,就在十日之后,两边也已经开始筹备,木已成舟,此事没有改变的余地!你们退下吧!”
说罢便侧躺在榻上,闭眼不再看二人。
两人手牵手走在江府的后花园中,迟遥咬了咬嘴唇:“北冥,对不起。”江北冥摇了摇头,将她的手拉的更紧了,却也同样满面愁容,此事不可逆,难道真要娶梁明月?这下貌似无所不能的江北冥也没办法了。
“不怪你,是我的错,不管我怎么生气,也不该答应和别人的婚事,我说过,我不靠四海镖局,也可重振江家,可若是惹恼了四海镖局,我不敢想他们会做出何事,遥遥,我不能拿江府开玩笑。”江北冥停住了脚步,将迟遥身子扳向自己:“遥遥,我答应你,不管我娶谁,在我的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人。”
迟遥两行晶莹的泪珠落下,眼睛像天上的星星般闪烁着光芒。
“大哥!”秋满山的一声叫喊,拉回了两人的思绪,迟遥忙擦了擦眼泪,江北冥转头看秋满山走了过来,身边跟着一个小姑娘。
秋满山见气氛好像不对,小心翼翼道:“大哥,你俩不会又在吵架吧。”
“没有,你什么事。”江北冥看了眼迟遥。
秋满山呼了口气:“没有就好,大哥,这是我的朋友,叫若水,她是个孤儿,很可怜,不知咱们府中可有什么空缺,让她找些事做,我也好时常能照看她。”
江北冥见若水眼角有块胎记,唯唯诺诺低着头不肯看人,有些眼熟,想起是那日被欺负的卖花女,还是秋满山替她解的围,如今秋满山又带她来府上,想必关系匪浅,看了眼迟遥,想了想便道:“遥遥身边平日也没个说话的伴,不如就让她留在遥遥身边吧,我不在的时候替我照顾她。”
秋满山顿时欢喜,对若水说道:“嫂子最是和善,你就给她做个伴,她事儿也少,不用你辛苦,我也放心,如何?”
若水微微点了点头:“多谢江少爷,谢谢小满哥。”
迟遥与若水不觉对视,迟遥礼貌的笑了一下,若水便将头低下,不再言语。
那日后,江府忽然忙了起来,虽然是江北冥的第二个夫人,却与第一次大不相同,真是十足的大操大办,府中众人都忙忙碌碌,只有迟遥不出门,江北冥每日忙完了药馆的事便一头扎进两人的房间,再不出来,连喜服都不配合剪裁,裁缝们只好按照上次的喜服尺寸来做。
孟氏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这日,江北亭外出回来,忽见孟氏不停咳血,便要去找大夫,谁想孟氏拦住了他:“北亭,娘不行了,不要浪费银子了。”
“不行!娘,我一定要救你,你等着我!”江北亭身边只剩下一个娘,他拼命想抓住这个唯一的亲人。
“北亭,你听娘说,娘恐怕不能再陪你了,你要好好的活着,为娘报仇!江北冥,我们母子落到这步田地,都是因为他,你……咳咳!”又吐出一大口血,继续说道:“你,你不要辜负娘对你的期望……”话音越来越小。
孟氏,死了。
安葬了孟氏,江北亭像个孤魂野鬼一般游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觉,晃到了江府,竟然见大门外张灯结彩,众人忙忙碌碌,一箱箱东西抬进抬出,不知何事。
忽见杨柳从街角拐了过来,昔日杨柳对孟氏最是衷心,江北亭便打了个口哨,杨柳仔细一瞧,竟是江北亭,忙向门口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便跑了过去。
“二少爷!你怎么在这,这段时间你去哪了?夫人好不好?”
江北亭沉下脸:“我娘已经死了。”
“夫人……”杨柳听了也掉下泪来,孟氏虽然对下人刻薄,但对自己贴身的人一向不错,故而杨柳当日十分忠心:“可惜我不能送夫人最后一程,我没有别的亲人,出了江府便要饿死,只能在这里凑合活着。”
江北亭看了眼门口,问道:“府里怎么了,怎么如此喧嚣。”
杨柳道:“大少爷和四海镖局的梁明月要成亲了,就在三日后。”
“梁明月?不是退婚了么。”江北亭疑道。
杨柳道:“先前是退婚了,不过听说梁明月后悔了,在家哭闹,还要寻死,这才又成了。”
江北亭满眼恨意,紧握拳头,江北冥,你已经得到整个江家,竟然还要攀附四海镖局,我如今一无所有,都是拜你所赐!你不是对你的夫人很满意么?竟然还不知足这么快就另娶她人!
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的滋味。
“杨柳,你愿不愿意帮我。”
夜深,江北冥与迟遥双双躺在床上,两人都瞪着眼睛看天。
过了好一会,江北冥忽然将手臂伸到迟遥脖子下,穿过她的身体,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迟遥也顺势窝在他怀中,静默不语。
二人虽每晚睡在同一张床上,却一直以礼相待,江北冥从不勉强她,最大限度也就是如今这般,搂着她。
“明日,你就是别人的老公了。”迟遥小声嘟囔,声音闷闷的。
“老公是什么意思?”江北冥手指摩挲着她的肩膀,问道。
“老公是我家乡那边的话,就是夫君的意思。”
“遥遥,你的家乡怎么如此奇怪,好多东西和大宁都不一样,那夫人在你的家乡那边怎么讲?”
迟遥动了动脑袋:“老婆。”
“老婆?好奇怪的称呼。”
迟遥不再说话,将头深深埋在被子里,江北冥用了用力,将她搂的更紧:“遥遥,我答应过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只爱你一个,我向你保证。”
第二日大婚,一整日的规矩,江北冥面无表情任人摆弄,直到晚上喜娘与丫鬟退出了新房,并关上了门,江北冥才松了口气,直接走到桌前倒了杯茶,自顾喝了起来,并不去掀盖头。
梁明月等了好久也不见江北冥过来,实在忍不住了,说道:“北冥哥哥,你在干什么?”
江北冥见外面的人都撤了,便将茶杯放下:“梁姑娘,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说着便向门口走去。
梁明月听了一惊,连忙自己把盖头掀了扔在一边:“北冥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北冥停在门口,头也没转回来:“嫁进江府,是你自己的选择,有什么后果,你也该自己承担,从今以后,你我互不干扰,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拦着你,也请你不要打扰我。”说罢便绝门而去。
梁明月呆呆坐在床上,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北冥哥哥,自己争取了这么久才可以嫁给北冥哥哥,甚至不惜假装上吊威胁他,如今他竟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还对自己说出这般绝情的话。
江府后门,杨柳鬼鬼祟祟左顾右盼,偷偷把门打开,隐隐探身出来一人,是江北亭。
“二少爷,府里你知道怎么走,我得回去了,不然她们要起疑心的。”杨柳道。
江北亭点点头:“多谢。”
杨柳摇了摇头:“二夫人对我那么好,我为你做什么都愿意!我真的要走了!”杨柳说完,便悄声沿着小路跑没了影子。
江北亭左右看了看,也从另一条小路跑向后院。
若水此时正从角门拐了进来,只见杨柳匆匆离去,又见一个陌生男子在另一方向消失不见,顿觉奇怪,以为那人也是府中的人,便没放在心上。
江北冥从新房出来后,直奔迟遥的房间,因之前二人的房间是江北冥的主卧,所以被布置成了新房,迟遥换了另一个跨院的房间。
此时迟遥正盘腿坐在床上,怀里抱着个包袱。
大局已定,若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便祝他一世安好吧,这几日她一直在想,难道真的可以忍受跟另一个女人分享自己的夫君?
或许两人真的没有缘分,心底有了走的念头,却一直拖拉,舍不得,不忍心,直到现在。此时此刻,他应该在新房和新娘子洞房花烛,想必不会即刻发现自己的离去。
就这样吧。
忽然房间的门吱嘎一声被推开,迟遥猛的抬头,盯着门口的江北冥,只见江北冥没事儿人一样,进了房间便把红色喜服的褂子脱了下去,扔在一旁。
回身便坐在床沿,开始脱靴子,迟遥愣了:“你怎么来了?”
江北冥脱了靴子窜上了床,把迟遥挤到里侧:“我老婆在这里,我不在这,还能在哪。”说完愣了,他盯着她怀里的包袱:“你要走?”
“我……”
他表情忽然严肃,一把夺过包袱,扬手扔在地上,把迟遥一拉,搂在自己怀中,躺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你哪也不能去。”
迟遥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落入他温暖的怀抱,有些窝心:“今天这样的日子,你在这里,明日不知会怎么闹呢。”
不想江北冥忽然翻了过来,将她压在身下,幽幽又迷人的目光近距离盯着她:“遥遥,这时候我不想听别的人和事,今日一整天我都没有见到你,我浑浑噩噩,配合那些礼节,心里想的全是你,结果一来就看见你准备离开我,你知道我刚才有多后怕么。”
“如果我今晚不来,你是不是真的舍得一走了之,就这么离开我?”
迟遥眼眶湿润,不自觉的摇头。
江北冥伸手擦掉夺眶欲出的泪水,顺势抚上她的脸颊,她的眉毛,她的唇……闭上眼睛,吻了上去。
很轻柔,迟遥沉迷在这令人上瘾的感觉中,两人越吻越热烈,迟遥情不自禁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江北冥顿了一下,随即去解迟遥衣襟上的丝带,迟遥猛然惊醒,伸手按住:“不行。”
江北冥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遥遥。”
迟遥满脸绯红,按着江北冥的手,有些颤抖,江北冥强忍着浑身燥热,翻身躺正,不过手还是紧紧拽着迟遥的手。
见他不说话,迟遥有些担心:“你生气了?”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
江北冥正琢么着说些什么打破尴尬,忽然外面吵闹了起来,一群人跑来跑去,不一会便有人敲门,声音很急促,“少爷!少爷不好了!出人命了!新夫人死了!”
第13章 惊魂
清晨,鸟儿叽叽喳喳的在窗外鸣叫,迟遥缓缓睁开眼睛,发现江北冥正盯着自己,想起昨夜的情景,迟遥有些难为情,虽然没做什么,可昨晚的气氛就是和以前不一样,她将头埋在被子里,江北冥唇边带着笑意,怜惜的一下下抚摸她的头发。
江北冥正琢么着说些什么打破尴尬,忽然外面吵闹了起来,一群人跑来跑去,不一会便有人敲门,声音很急促,“少爷!少爷不好了!出人命了!新夫人死了!”
两人同时一惊,迅速穿上衣服打开了门,江北冥皱着眉头:“发生什么事。”
那通报的家仆一脸的焦急:“少爷,今早丫鬟去新房伺候新夫人梳洗,发现新夫人吊在悬梁上,人已经没气儿了!”
迟遥心中砰砰的跳,梁明月竟然死了!
几人匆匆忙忙赶到新房,里面已经挤了一屋子的人,一进门便见那悬梁上吊着的梁明月,脸色青紫,已然断气,迟遥第一次见到死人,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江北冥瞬间拉了她一把,让她面对自己:“别看。”
王氏早已到场,女人家也没什么主意,只是吓坏了,江清月在一旁安慰,王氏见了江北冥如同见了救星:“北冥,这可怎么办!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江北冥脸色铁青,命令道:“把人放下来,谁是第一个发现的,给我带过来。”
立刻有几个人搬了凳子上去把尸体抱下来,平放在床上,又有一个小丫鬟哭哭啼啼被带了过来,江北冥见那丫鬟有些眼生,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将你看到的如实说来,不必害怕。”
小丫鬟哆哆嗦嗦道:“奴婢,奴婢是我家小姐的陪嫁丫头,名叫碎寻,今早我们几人前来服侍小姐,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应,我们就自己打开门进去,就见到我家小姐吊在那里,已经死了!”边说边哭,看来是吓的不轻。
江北冥看了眼床上的梁明月,转过头又道:“你们几人?怎么现在只有你,其他人呢。”罗幕上前悄声道:“还有三个陪嫁,现下不见了,怕是回四海镖局报信去了。”
江北冥紧皱眉头,迟遥此时悄声道:“北冥,此事实在棘手,梁明月新婚之夜死在江府,不管是他杀还是自杀,四海镖局都不会善罢甘休,依我看,不如报官,让仵作查查死因,万一是他杀,找出凶手,咱们江府还可有说辞,若是自杀···”
“不能报官!”王氏听见,忙喊道:“此事无论如何,都与江家脱不了干系,若是官府搅合进来,对江家的声誉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此时忽听外面吵吵嚷嚷,梁仁海及夫人带着一帮人冲了进来,哭喊着唤梁明月,冲向床边,梁夫人嘶吼了一声:“我的女儿!”顿时晕了过去,几个小丫头连忙将她扶到一边,梁仁海老泪纵横:“明月!爹在这里,你睁开眼睛看看爹啊···我的女儿···”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情景确实令人唏嘘,梁仁海哭了一会,便缓缓起身,定了定神,问江北冥:“贤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好好的一个女儿,嫁到江府不过一日,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梁叔父,此事还需调查,今日一早是丫鬟碎寻发现了她的尸体,可已经晚了,还请您节哀。”江北冥神色有些沉重,虽不爱梁明月,可毕竟是一条人命,昨日活生生的人,今日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确实心里难过。
梁仁海虽然悲痛,却头脑清晰,一下听到了重点:“为何今日一早才发现,昨夜你们应该是在一起的,贤婿,这如何解释!”
江北冥一时语塞,回去报信并一同跟着回来的另一个陪嫁丫鬟直接说道:“老爷!我们进去的时候姑爷根本不在新房!小姐昨夜只有一人在新房!”
“什么?!”梁仁海怒目而视:“江北冥!你是什么意思!新婚之夜让我女儿独守空房,你实在是不把四海镖局放在眼中!难道明月是因此羞愤自杀?我一定要追究!”
江北冥捋了捋思绪,道:“叔父,此事尚有可疑之处,并不能确定梁姑娘是自杀,我会报官,让官府来查验,等有了结果,我自会给您一个交代。”
梁仁海冷笑一声:“交代?你已与小女成亲,可刚才还口口声声称我为叔父,称梁姑娘,如此疏远,你根本没将我的女儿视为妻子!我当然要报官,我的女儿死在你的府中,你以为你脱得了干系!来人!”梁仁海随即吩咐下人去报官,再也不看江北冥一眼,并把床边一干人等统统赶走,只自己守在那里。
不多时,温朝玉便带着几人匆匆赶来,进了房间他冲江北冥点了点头,有意无意看了迟遥身后的若水一眼,便干正事,冲后面挥挥手,那仵作便拎个箱子走上前去:“请梁镖头让一让,待我查看令爱的死因,再做回禀。”
梁仁海便退了几步,向温朝玉深深作了个揖:“有劳这位官爷,还请您仔细查看,为我的女儿做主!”
温朝玉点了下头:“梁镖头放心,这是在下分内之事,定当把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仵作一番查验,有了结果,盖上了小箱子,便来回禀:“温捕头,梁姑娘下颚及嘴边有青紫掐痕,是被人活活捂死才吊上去做成了自杀的样子。”
温朝玉默道眼光一闪,回身吩咐手下:“你们几个,把江府前门后门所有的门统统给我封死,所有人全部都聚集到前厅!”几个手下领命而去。
江北冥问道:“温捕头,你怀疑是府中的人干的?”
温朝玉摇摇头:“我还不清楚,先封了府再说,若是凶手还在这里,便跑不出去。”
江北冥点点头。
此时若水忽然想到什么,拉了拉迟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迟遥一惊,忙向江北冥:“若水有话说。”
江北冥道:“有什么话,直接向温捕头说吧。”
若水微微点了点头,走到温朝玉面前,微低着头:“温捕头,昨夜我在后门,见杨柳开了后门放进来一人,我并不认识那人,但是我入府不久,以为那人也是江府中人,便不作它想,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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