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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要洗白[快穿]-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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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诸逸致见了,眼里的恐慌都要凝成实质,双手更是左摇右慌想要甩开赌场护卫的擒拿,一长原本还算青秀的脸,此刻额头青筋毕露,眉眼狰狞,脸上的肌肉线条都紧绷得像是在扛水牛。
“不……你们不能去,我没输……我不会输的,不许去……庄家,一定是庄家记恨我绑了他的家人作弊了,不算,这场赌局不能算啊……”
说到最后,仿佛他是一个被人坑害的无辜受害者一般,他的声音都委屈得含着呜咽了。
众人见此,纷纷表示唾弃:
{赌得起输不起,要点脸好嘛,绑架人本就是不对,现在说得自己成受害者,还委屈上了,呕}
{一个大男人哭得和娘们一样,简直丢我们男人脸,也许他本来就是投错胎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谁叫他自己贪心想要坑人家镇国公世子呢}
{善恶到头终有报,两人人品一对比,才知道老天为什么站在了镇国公世子这边啊}
{……}
在众人的唾弃嫌恶中,定国公世子也被赌坊的人架着向门口走去,因着他开始诋毁赌坊声誉,嘴里还被其中一个赌坊护卫塞住了嘴巴。
所以一路上,只留下一长串的“唔唔唔”回荡在空气里。
陆屿见没自己的事情了,就迈开脚步往外走。
走到一半,眼角看到还跪在地上的庄家,手握成拳,关节泛白,膝盖附近的地面还有疑似泪水的水渍。
大概是觉得他没完成诸逸致的交代,家人性命堪忧才哭了吧。
到底他的家人都是无辜的,陆屿想,于是在脑海中呼唤了系统,花了100积分,换回了他家人被绑架的地址和现状。
然后,陆屿蹲下身,附在他耳边把自己所知道的‘他家人暂时没事,只是被关押在城郊小破屋的消息’告诉了他。
陆屿想,诸逸致现在应该没空闲去报复,他有足够的时间救出他的家人。
原本跪在地上的庄家吴淞正在绝望边缘,想着因为自己的失手,以后可能就再也见不到自己深爱的老婆和才刚满一岁的孩子,心里就和刀绞似的,直恨不得被绑架的人是他自己。
可忽然,耳朵边就飘来一阵清润的男音。
那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告诉他,他的家人都没事,而且还把他们被绑架的具体地址都告诉了他。
他在震惊中抬头,就撞上一双纯净得像是被湖水洗过的干净眸子。
镇国公世子?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家人被绑架的地点?
吴淞可不会认为他也参与了绑架,毕竟如果自己按定国公世子说的话做了,如今家财输尽的人,就是这位了。
难道是无意间得知的……那这么说,他一早就知道今天这是一个局!他赢得赌局,并不是上天开眼,而是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破解了自己的骰盅术?
这……镇国公世子明明知道自己是想要设计他的帮凶,如今却还要告诉自己家人的消息!
吴淞想到此处,看向陆屿的眼神就带上了深深的愧疚和无尽的感激:
“世子的恩情,我吴淞记下了,以后世子有什么需要我吴淞出力的地方,尽管吩咐,刀山火海,当牛做马,我也绝不推辞!”
说完,也不管陆屿应不应,朝他磕了一个响头表示感谢,然后二话不说,吆喝了几个人,就风一般地出门去营救家人了。
陆屿看着他消失的背影,低低笑了一声,然后,也迈开了脚步往富贵庄一楼走去。
“小主子,刚才真是吓死我了,以后您可千万别进这庄子里来了,要是再来一次,小福贵这小心肝绝对受不了啊!”
想到刚才的赌局,小福贵心有余悸。
还好老天保佑,不然今儿个回去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他可还没伺候够主子呢!
“放心,以后爷不会来了。”
陆屿见小福贵挠着脑袋一脸后怕的样子,拍了一下他的小脑袋,然后手一扬,说了一句‘回家’就迎着夕阳往家赶去。
家里,可是还有人在等他吃晚饭呢……
第194章 镇国公府的败家世子18
诸逸致被赌场的人压着往定国公家走的时候; 定国公正在书房乐哉哉地喝茶,顺便等儿子那边的好消息。
“老爷,老爷不好啦!”
正在这时,耳边传来小厮的低呼声,他抬头看去,只见平时跟在儿子身边的小厮松子从远处一路疾步跑来,神色慌张间,脚步偶尔还有些踉跄。
“老爷好得很,你胡说什么?”
一旁的管家听了,立马喝止,以免定国公听了不高兴。
“老爷恕……恕罪,是……是少爷……少爷他……”
小厮松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来到定国公身前跪下后,忙向定国公汇报情况; 可他实在是跑得太久太急,一句话说几个字就得喘口气,听得管家和定国公均有些心急。
“少爷怎么了?”
难道是没有把镇国公家的小子拐到富贵庄去?那也不用这么急着回来报告吧; 而且这松子为何神色间还带着恐惧。
恐惧?!
莫不是他儿子被那混小子给打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定国公心里就溢出了一点儿着急和担心,这可是他唯一的独苗,要是真被镇国公家的小子打伤了,他非要到圣上面前去向镇国公讨个公道不可。
这么想着的时候,定国公就已经站了起来,脚步朝松子前方迈去; 眉毛拧成一条线,眼里还带着久居上位者的压迫。
小厮松子看到自己膝盖前的黑色靴子,原本就慌乱的心更带上了点惊恐,他真的是不想说,感觉自己一出口,这一双黑靴肯定会气得一脚踹向自己脆弱的身躯。
可不说又不行,那赌坊的人可是很快就会来了。
“少爷他算计镇国公世子不成,把定国公府的财产全都输没了。”
恢复了呼吸的小厮松子,最终一口子把消息告知了高高在上的定国公,然后,把自己的背脊全部匍匐在地,好让定国公没处下脚。
“你刚才说什么?”
定国公听了松子的汇报,声音都尖锐了许多,仿佛他刚才产生了幻听,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的真实度。
一旁的管家也是瞪大了眼眸,为镇国公斟茶的手不知觉一抖,茶水撒了满桌,但是他也顾不得擦,转过身替脸色发白身形呆滞的定国公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仔细说。”
小厮松子不敢隐瞒,吞吞吐吐又简明扼要地把赌场发生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告诉了面前一脸菜色的定国公。
定国公听完松子的叙述,忽然脚下一软,就退后几步颠倒在身后几步远的扶手椅上,衣摆还带翻了他的茶杯。
茶杯里的茶水和管家之前洒出的水把整个桌面都浸润成水色,但是现在却无人关心。
“老爷,现在可怎么办?”
管家说出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带上了丝丝颤抖,因为他实在想象不出全部家产输完后,定国公府该怎么维持日常开销,光凭老爷的俸禄肯定是不够的,难道,要遣散所有的下人吗?!
这样的话,以后他们定国公府还有什么脸面被人叫国公府?
可他没等到定国公的回答,外面就又有小厮来报,赌坊的人压着定国公世子来索要欠款了。
***
此时,定国公家的后院,富明珠正躺在院子的躺椅上悠闲地晒着太阳。
虽说她进门只是以贵妾的身份,但是肚子里揣着一个孩子,她自己又是户部尚书家的千金,自从进门后,诸逸致也是想着法儿的讨好,以让她心情愉悦,好给定国公府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想到今天早上丈夫出门前和她说的今天就能为她报仇的话,她的嘴角懒洋洋勾起一个带着狠辣的笑容。
她想着,带给她难堪的那什么镇国公世子输尽家底后,难道还能保持以前那股子嚣张样?
还有那讨人厌的卞彤,也不知现在得知消息了没有,哈哈哈,等她知道自己嫁给了一个一穷二白的世子,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呢……
明天开始,京城新一轮的八卦,就转移话题了。
想想就觉得十分美好呢……
可没等她的笑容持续十秒,她的院子里就闯进来几个粗鲁的大个子,他们见着名贵的东西就搬,完全不顾这里有人。
富明珠一下子就从躺椅上蹦了起来,眼神发直,手指直颤指着那几个壮汉:
“你……你们是谁,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私闯民宅强抢财物,知道这是哪儿吗?你,你,你,你!赶紧给我放下!来人呐……来人呐……这儿有强盗啊!”
富明珠尖叫起来,简直不敢相信天子脚下会发生强盗事件。
“嚷什么嚷,这已经不是定国公家的物品了,这都是镇国公世子捐给边关将士的财物,我们清理好后就会换成物资送往边关,你他妈才是强盗呢!”
耳朵边被这女人尖锐的嗓音震得发麻,其中一个赌庄护卫忍不住怼了一句。
这女人他也是听说过的,户部尚书家的千金嘛,之前还是京城第一才女,怎么尖叫起来那嗓子比菜场的王大妈买菜的叫唤声还难听呢?
说完,狠狠瞪了她一眼让她成功闭嘴,才又转头往里面去搬其他的物品。
他刚才好像还看到一个锁住的精致木盒了,里面的东西铁定值钱,可不能让定国公府的下人趁乱带走或者藏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些人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简直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呜呜呜,放下我的首饰盒啊……”
富明珠咬着唇,从嘴里溢出几句带着茫然无措的话语,但到底因为刚才被瞪的凶神恶煞的眼神,声音清浅地像是喃喃自语。
毕竟虽然钱财让她心疼,她更惜命。
谁知道这些蛮横无理的大个子会不会打她的主意呢?听说强盗都是见色起义的,嘤嘤嘤……
专心清理财物的赌庄护卫:“……”
这定国公世子的小妾看他们的眼神为什么像是看色中恶鬼,明明他们长得都这么正气凛然!
果然,妾就是妾,脑子里除了男欢女爱就想不到别的!
再说,他们家里也是有娘儿们的好嘛?怎么可能像条疯狗一样见人就上?
但是赌坊护卫投来的鄙夷眼神在富明珠眼里就变了个味,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豺狼盯住的小白兔,瑟瑟找不到一丁点儿的安全感。
“小姐……”
这时候,刚跑出去打探消息的宝珠回来了,看到富明珠没有了以往的强势,一个人缩在角落可怜楚楚的模样,不知怎么心里竟生出一点儿快慰。
“宝珠!你个死丫头,怎么到现在才来,到底怎么回事?”
见到自己手下的丫鬟,富明珠明显没了之前的瑟缩不安,说话的语气里也带着点高高在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丫鬟看到了自己狼狈的一面而生出的暴躁,她的语气比平时还要恶劣几分。
“听府里人说,世子爷把整个定国公府的家产全输没了,嗯,这些人应该是赌坊里的人,在收缴财物呢……”
宝珠语气淡淡地说道,话音里没有了平时的恭敬讨好。
毕竟,富小姐以后也养不起丫鬟了,自己跟她的主仆缘也将要结束。
一旁的富明珠听了,心神都被这荒诞的消息吸引了过去,哪还能注意自家丫鬟的语气神态。
这……几分钟前她还在幻想的镇国公世子的下场,怎么就到她丈夫身上了呢?这个蠢货,早上不是信誓旦旦说有十成把握的吗,怎么这会子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富明珠用手绞着帕子,骨关节都因为用力全变成了白色。
不行,他输掉了他家的财物,凭什么要把自己嫁过来的也赔进去啊,想到以后家徒四壁的样子,富明珠就忍不住想要找诸逸致和离。
可脚步才迈开,又想起自己是按小妾礼进来的,竟然连和离的资格都没有,只是她之前一直以女主人自居,忘记了这个事情。
这下可怎么办呢?
对了,找爹爹,她爹爹肯定有办法……
富明珠这么想着,眼底重新又燃起了一点儿希望,可是她却不知道,此刻她亲爱的爹爹自己正自顾不暇。
街道上,一队装备精良,神色肃穆的官兵直直朝着户部尚书的府邸而去,他们手中磨得发亮的银枪闪烁出锐利的凶光,任谁见了都不由退开脚步,生怕触其锋芒。
很快,户部尚书府就被这一圈的官兵围得水泄不通,然后,不等家丁通传,他们就硬闯了进去。
围观的人群只看到往常官威四溢的户部尚书被官兵绑了出来,他身上衣衫狼狈,顶戴歪斜,一看就是犯下了滔天的大罪再不可能翻身才会被这样毫无脸面的绑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之前我还听说定国公府出事了呢,怎么着户部尚书家也……}
{这一看两个性质就不一样,定国公府是因为他们家世子乱赌输尽了家底,这户部尚书家看着就是犯了重罪}
{不会是谋反吧?}
{不像,谋反可是要株连九族的,没看到官兵把他们家旁支全抓起来}
{管它为什么呢,没了一个户部尚书,还会有新的户部尚书,朝廷的事情啊,少议论……}
街道上,百姓的闲言碎语被被秋风吹散,大多数人讨论了一阵后就把这事情放到了脑后,反正只要不打仗,没灾害,改朝换代有时候都影响不到他们。
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这些八卦只不过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聊资而已。
只有极少数关心时事的人,看着天边忽然聚起的浓厚黑云,感觉朝廷这回可能要进行一次大清理了。
第195章 镇国公府的败家世子19
紫元国从先王开始; 就实行了休养生息政策,实行十五税一。
等到新皇执政,因为更是加大了减赋力度,实行三十税一。
也是因为这赋税的减少,所以国库才会出现空虚的状况,以至于护国将军都不得不开赌坊维持边关将士的保暖防护工作。
而皇帝也是因此,对护国将军此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本以为,在这样的轻徭薄役制度下,百姓就算没有那么富足,以前冬天缺衣少食的死亡率也会下降很多。
可他不明白的是,为何前几年涌向京城的难民还会有如此之多。
开始,他想着可能是税法刚刚实行,需要一个缓冲时间,可如今三年过去; 状况好像还是没有好转。
他也怀疑过是不是新税法没有好好普及到地方,导致一些地方的税还是按照之前在收,可户部交纳上来账本明明白白写着全国都已经按照新税法在实施赋税制度。
一条条一列列都清晰地写着当年的交纳金额。
翻着秋收后各地上交给户部; 又由户部统计的账本,新皇的眉头轻轻皱起,这税,再低可是要影响国家运转了啊……
他的思绪运转间,一个一直萦绕心头的念头冒出:这账本,会不会被人动过手脚?
按他的预计,要是真的上缴三十税一的赋税; 三年来,百姓的生活怎么说都应该会有比较明显的改善。
可现实是,这三年,天灾没有比之前严重,百姓的生活却没有一点起色。
新皇的目光在这罗列清晰的账本上反复检查,前后校对,可就是发现不了一丝一毫的端倪。
到底是哪个环节的问题呢?
御书房的烛光明明灭灭,新皇对着那枯燥的账本看了两个时辰后,终于抵挡不住眼睛的酸涩,打算眯一会儿在继续。
可正在他迷迷糊糊之时,忽然,御书房的窗户被人破开,随之,整个御书房的烛光在一瞬间熄灭。
他心里当即冒出一个念头——有刺客!
他这样想着,就喊出了声,门外的禁卫军听到动静,也马上推门而入,瞬间把御书房包围的水泄不通。
新皇自己呢,在本能的驱使下,也已经在黑暗中摸索着扶手椅的椅背,退至椅子后一米远。
因为他刚才在那人破窗而出带入的朦胧月光下,分明看到一个人影急速闪到了他的桌案前,他自然是本能地起身相避。
当然,原本按那人的速度,在他起身的瞬间,应该就可以拿武器刺入他的身躯,即便不是心脏位置,至少也会让他受点伤,可等他翻身到椅子后,应该降临的疼痛也没有在他身上出现。
等他在黑暗中再次往桌案前瞥去的时候,那影子也早已消失不见。
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等禁卫军把烛光点亮的时候,御书房根本就找不出任何可疑人的身影。
但是禁卫军还是不放心,大到窗帘后,小到花瓶里,全部仔仔细细搜查了个遍,万一那人是来投放什么毒蛇之类的毒物的呢?
可众人翻查许久,都没有发现一处不对劲的地方。
所有该搜查的地方都已经搜查过了,除了新皇的案桌,可那案桌上摆着的都是国家机密,禁卫军的人也不敢随意翻看。
正在禁卫军首领岩松左右为难之际,新皇开口了:
“退下吧。”
岩松面上的犹豫之色不过一秒,就被新皇眼里那摄人的帝王之气逼退。
然后,他只能朝新皇行了个礼,带着禁卫军离开了。
当然,新皇没怪罪他们守卫不力,他们却不能因此心安理得,岩松出了御书房,就调集了所有禁卫军,留下一支保护皇上,另外的人被他指挥着把皇宫翻了个遍。
不管能不能抓到可疑之人,搜捕一边起码确认他已经离开……
而御书房里的新皇,在禁卫军离开后,眼神却落在他桌案上原本没有的一本蓝皮账本上。
它醒目地放在摊开着的那本户部呈上的税收账目上,和底下那本一模一样的厚度,一模一样的封面。
不知想到了什么,新皇的脸色慢慢地发青,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翻看起那本神秘人送来的账本。
一夜未睡,第二天一早,新皇就把仍在进行搜捕工作的禁卫军首领岩松叫到了自己的桌案前,命他带人去抓捕户部尚书富大人并搜查他的府邸。
岩松当时就懵了,怎么刺客不抓了,反而要去抓户部尚书呢?
但是他刚想问一句,就看到新皇的脸色比之昨晚遇刺还要黑沉许多,不,不止是黑沉,简直就是黑成炭了。
那一双眼睛,更是泛着血丝,内里找不到一丝温度,就像是静谧深渊的寒潭,只消看上一眼,就能冷得人灵魂都要被冻结一般。
新皇继位三年,可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这户部尚书到底干了什么!把新皇气成这个样子?
不会是谋反吧?!
岩松低头领命,因着昨夜的失职,这次行动被他当成了新皇给他的将功赎罪的机会,所以带人抓捕搜寻的时候,就特别的仔细,命人不能放过一丁点儿的蛛丝马迹。
毕竟造反的东西,必定是藏在密室、暗格什么比较隐秘的地方的。
可他万万没想到啊……
当他们刨地挖墙的工作还没彻底展开,只是拿手指往户部尚书的墙壁轻轻敲了几下,户部尚书家书房的一面墙竟然裂了……了……了……
更奇怪的是,那裂缝里竟然还透出些许金光来。
岩松当即就朝被绑着的户部尚书投去一个狐疑的眼神,却只见他的脸色一下子就惨白了,眼里的惶恐像是要凝聚成实质一般,盯着那堵墙,双腿儿更是颤抖得厉害。
哈哈哈……难道老天爷也开眼了不成,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岩松这么想着,就赶紧命人把墙壁挖开,毕竟这金光,很有可能是造反的龙袍啊……
但是更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挖出的不是龙袍,竟然是……满满一整面的金墙!
金子做的墙!
当那墙壁的泥土被清理干净的时候,岩松都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这堵金子砌成的墙给闪瞎了。
真的是金碧辉煌。
他默默吞咽了一口口水,原谅他是这个没见过世面的,真的是从出生到而立,就没见过这么多的钱财。
就算是户部再有油水,也不可能油到这个程度,这么多金子,都抵得上一整年的国家税收收入了吧?
所以这一刻……岩松心里终于能理解新皇那黑如锅底的脸色了。
***
这一次的户部贪污案,数额巨大,牵连甚广。
新皇震怒,自六部尚书及以下……连直、省诸官吏,系死者数千人,为杜绝贪官污吏再次通过篡改账册数字贪赃枉法,新皇钦定全国上下必须使用文字大写数字进行账册记载。
也因为这贪污案,既定的会考日期都被推迟了一个月。
但是进京赶考的学子并没有因为这一个月的等待而更加心焦,反而比之以往每一年都要兴奋期待。
因为今天的会考,新皇不仅改革了考试制度,实行封名,让广大寒门子弟有了一步登天的希望,它还增加了录取名额。
毕竟这么多的官吏被惩处,那空缺的岗位,可不就是急需人才去填补吗?
***
十一月初的天已经分外寒凉。
镇国公府,卞彤正在为陆屿准备明天会考所需要的衣服、鞋袜等。
因为会考三天,考生都要在考场进行吃喝拉撒,连晚上也是统一睡在只有一个屋檐的两尺宽露天小房子里的。
考场虽说会发统一的被褥,但是这次考试时间推迟,光朝廷的被子怎么可能御寒?
所以卞彤就只能为他准备几件厚实的衣服,让他至少不会被夜里骤降的温度给冻坏。
陆屿在净房洗漱完进屋,就看到妻子拿起一件他从未见过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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