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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醒醒你是女主的-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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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她幻作弟弟……她根本无法想象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天天只知道躺着混吃混喝,得活成什么烂泥样?就这,还有脸怪别人不多扶自己几把?扶个几把!
  林啾冷漠地笑了笑,心道,‘就算柳清音跳进来,她也翻不起什么浪。’
  她甚至都能想象出柳清音那种人,会怎样摆出一副慷他人之慨的嘴脸,责备林啾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在林啾眼中,这种人与跳梁小丑无异,根本不可能撼动她半点心防。
  她心中大定,唇角浮起了释然的笑容:“魏凉,渡劫之后,我愿意和你说一说我的曾经,还有我的小秘密。”
  他微微皱了下眉。
  “所以你不用帮我,在这里等我。”她轻轻拉住了他的手,望了他片刻,身体前倾,在他唇角落下一个极轻的吻。
  “魏凉,我……”她的神情忽然凝固了,眼睛里失去神采。
  真的有点喜欢你了。
  他揽住她,慢慢将她放平,替她阖上眼睛。
  盯着她的睡颜看了片刻,他轻笑出声:“刚成亲便软了耳朵的话,他日夫纲难振。夫人,恕难从命了。”
  他的额心沁出一缕至为通秀的冰雪,隐约是花灯那日交到她手中的冰棱模样。
  这缕冰雪落在她的额心,缓缓渗下……
  ……
  林啾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头痛得就要炸裂了。
  “嘶——”一抬手,便摸到额上鼓起一个大肿包,一碰,钻心地疼。
  头顶横着一道木梁。屋顶构造很简单,木条搭得干脆利落。
  她思索片刻,竟记不起何时住过这么一间屋子。
  她转了下视线,恰好看见一个身穿白袍,头顶双髻的姑娘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林啾不禁一怔——怎么是古装?
  还没回过神,便见这个姑娘扑到木床前,“啪”一掌拍在床边上,把林啾震得抖了三抖。
  不对啊,这是有内力的啊!林啾大吃一惊。
  “乌季!柳师姐都在思过岭跪了三天三夜了,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装死!还不给我起来,到刑堂给柳师姐求情去!”
  乌季?乌季是谁?柳师姐?这又是谁?不会是柳清音吧?
  这,这特么不会是柳清音的问心劫吧?!
  林啾真情实感地震惊了。
  “别以为你爹乌孟侠有什么了不起!”这个姑娘再一次把木床拍得灰尘四溢,重重哼道,“不过是守个要塞罢了,有什么厉害的,魔族都几千年不敢进犯仙域了,你还以为你爹是什么重要人物吗!”
  “啊……”林啾不禁感慨缘份这东西真的很神奇。
  所以,自己的劫身,乌季,是乌孟侠前辈的女儿吗?
  忆起乌氏地下陵中的不灭英魂,林啾心头一热,两行眼泪涌上脑门,烫烫地滴落下来。
  “哭!哭!你这母老虎,装什么柔弱!”小姑娘气得跳脚,“你是不是存心想要害死柳师姐!”
  林啾摸了摸额头的大肿包,又听到柳清音被罚跪,心中大约便猜到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于是她擦掉眼泪,慢悠悠地说道:“谁叫她推我。”
  “你还有理啦!”小姑娘气得柳眉倒竖,“分明是你使诈假装认输,等到柳师姐来扶你时忽然出手偷袭!要不是柳师姐反应快把你推下去的话,她岂不就输给你这个无赖了!你怎么就不会替别人想一想?就算你今年输了那又怎么样,下次再考不就行了?迟几年进内门你能死不成?!可是柳师姐她呢?她若输了,会被那个无良父亲送去做炉鼎的呀!”
  哟,炉鼎?
  “她爹无良怪我咯?她修为不精输给我怪我咯?”林啾依旧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语调,慢悠悠道,“或者你想说刑堂处事不公?”
  小姑娘怒道:“哼,必定你借着乌氏先祖的英雄事迹给刑堂施压!难怪柳师姐一个劲儿让我们都不要替她求情,什么苦水都往她自己肚子里吞!你这种人,真是愧对自己的姓氏!”
  “嗤。”林啾揉着脑袋坐起来,道,“修行治不好歪屁股,别在这瞎耽搁了,回家治病去吧。顺便眼睛也治治。”
  刑堂会循私?也就这些脑子没跟上个子的傻子能被柳清音忽悠。
  “你!”
  小姑娘还想骂人,被林啾悠悠哉哉打断了:“有正事就说,没有那慢走不送。”
  小姑娘气得俏脸通红,半晌,恨恨道:“剑君说,此次选入内门的弟子中,将挑出一人,做他的亲传七弟子。你与柳师姐的比试出了意外,结果作废,待你伤好再重新比试,剑君会亲自裁决!”
  “啊……”林啾恍然。
  敢情柳清音结婴之前,心中最在意的便是这件事了。
  《剑之娇》这本书,一开篇柳清音便已是大剑仙,元婴之下这种低端局根本提都没提过。原来这便是柳清音当初入门前的过往。
  这一次比试的结果不必说,柳清音自然是战胜了乌季,进入内门,一跃成为剑君的第七弟子。
  原来,柳清音也有过差点做了炉鼎的黑历史啊?
  林啾心中一点都不同情,只觉好笑。
  如果这便是柳清音结婴时渡的问心劫的话,就凭她那手自欺欺人的好本事,必定是“问心无愧”的。
  所以她对乌季做过什么呢?
  林啾下了木床,双脚往黑布鞋中一套——什么东西在硌脚?
  拎起鞋子一抖,居然抖出一绺黑油油的秀发。
  林啾:“……”
  猜都不用猜,肯定是柳清音的!
  看来乌、柳二人相当不对付啊,在林啾看来,这种小女孩之间的心思算计,无异于……菜鸡互啄。
  林啾扔了那头发,揉着脑袋往外走。
  要是早知道柳清音这么大方,居然邀请自己到她“家”里玩的话,林啾一点也不介意带上魏凉过来旅游。
  此刻林啾的心情非常好,倒是有几分感激柳清音。那些过往自己虽然丝毫不惧,但那道伤口实在过于血肉模糊,若是能选择,林啾永远都不愿意重新撕开它。
  柳清音,可真是个好人啊……
  思过岭下,一道雪白的身影跪得笔直。
  柳清音恍然回神时,一口老血差点儿没直直喷了出去——
  方才,她分明已闯进了林啾的问心劫,看到了林啾的过往。她利用密钥改变自己的劫身,将自己化成林啾唯一的那个朋友。
  只等林啾入劫,便趁她病要她病,彻底摧毁林啾的心防,叫她知道她是怎样一头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是如何众叛亲离。
  就在柳清音美滋滋地盘算着一切的时候,眼前忽然一花,再回神,已跪在了思过岭下。
  她愣了半天,呆呆地想要站起来,却被一道沉沉威压打中膝盖,又跪了下去。
  她恍然回神——这,这不就是自己结婴时渡过的问心劫吗?!
  只不过结婴那次,自己的劫身是那乌季。对乌季,自己从来问心无愧,乌季落得那个下场是她咎由自取。哪怕站在乌季的角度,柳清音也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过错。
  要不是乌季因妒生恨,心思歹毒,又怎会落得那么个下场。
  柳清音的指甲慢慢嵌入掌心。心中隐隐觉得不安。
  虽然自己问心无愧,但明明是林啾在渡问心劫,怎么会跑到自己的劫境中来?
  莫非是使用玄门密钥的时候出了什么差池?
  柳清音慌乱了一阵之后,慢慢定下神。
  林啾,林啾,这个来自异界的邪魔,她的劫身,定是乌季了!既然来了,便让她走一遍乌季的老路,让她走火入魔!
  柳清音稚嫩的唇角浮起一丝狠厉的笑意。
  她对林啾的恨意,要远远胜于徐平儿。柳清音也觉得理所当然——林啾是个邪魔,斩妖除魔,乃是替天行道!
  她扬起脸来,自信一笑。
  笑容忽然便僵住了。
  只见那乌季不知何时已来到了面前,双臂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自己。
  柳清音差点又喷出一口老血——自己就像在跪她似的!
  “柳清音?”乌季顶着个大肿包,声音有点飘忽。
  柳清音扯唇:“林啾。”
  她知道受规则制约,任何道出自己或旁人身份的话,以及与劫境相关的话,都会被规则抹除。
  所以林啾只看见柳清音难看地笑了笑。
  无需柳清音道破,林啾与她对上视线的那一刻,便知此人正是以密钥强行闯入自己问心劫的那个“柳清音”。
  “这么快就见面了。”林啾淡然一笑,“平身吧。”
  柳清音:“……”
  恰好,一道威严的声音自上方传来:“外门弟子柳清音,刑罚已毕,起——”
  柳清音只能含恨平身。
  林啾上下打量她。
  十四五岁的柳清音,下巴尖尖,眼睛明亮,已能看出是个难得的大美人。
  乌季生得也漂亮,从衣着用度来判断,这个小姑娘大约有点大小姐脾气。她与柳清音是强有力的竞争关系,所以两个人应该是从一开始便气场不合。
  乌季骄纵,自然不像柳清音那般得人心。
  “听说剑君要从我们两个中,挑一个做亲传弟子呢。”林啾笑吟吟地负起手,微微往前躬着腰,耳语般亲密地对柳清音说道,“我会夺走一切,你将一无所有。”
  乌季个子高,足足比柳清音高出半个头。
  边上已三三两两聚了好几个外门弟子,指指点点,议论乌季又在仗势欺人。
  柳清音见到边上围了人,当即双眼泛红,摆出一副坚强的模样,道:“乌师姐,上次害你跌倒是我不对,但我已被罚跪三日,与你两不相欠了!希望你心中不要有什么芥蒂,下一次比斗,我们便各自拿出真本事来好好打一场,可以么?我不图做剑君弟子,只希望公公平平地与你比试一次,我就只有这小小一个要求了。”
  此言一出,周遭议论声更大了。
  “柳师姐真是可怜,身世那么惨,历尽千辛万苦才拜入宗门做了外门弟子,勤修苦炼那么久,终于盼到内门招人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个乌季——不就是个丹药堆起来的大小姐么,在哪里磕药不是磕啊,非得抢人家的位置!”
  “就是,三日前的比试,她分明就要输了,故意喊认输骗柳师姐放松了防备,趁人家不注意出手偷袭!要不是柳师姐反应快,被推下比斗台的就是柳师姐了!明眼人都知道是那乌季的错,刑堂罚的却是柳师姐……啧啧,难怪柳师姐只想求一个公平。”
  “什么剑君收徒,分明就是内定了这个乌大小姐呗!柳师姐是真的可怜,没有家族在背后撑腰,受了欺负也没处诉说。我们知道内情又有什么用,剑君也听不到我们这些底层外门弟子的心声啊!要我说,像乌季这种人,连外门都不配入!”
  林啾听着这些故意说给她听的话,心中不禁暗暗一叹——乌季只是个小姑娘,听着这种话,心中自然百般愤懑,更加看柳清音不顺眼。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静得下心,发挥出正常的实力?
  此时的乌季,修为只在筑基中期,与林啾刚穿越的时候正好一样。
  柳清音大约也是半斤八两。只不过,此刻的柳清音在剑之一道上,造诣可要比多年前深厚太多了。
  林啾倒也不怵,在乌氏地下陵的剑灵空间中,她拎着一支骨箭与那些骷髅没日没夜地战斗,招招都是短兵相接的肉搏,生死之间,早已练出了一身似是而非的“剑法”,虽然没有什么招式、姿势也不好看,但出手便是最简单最直接的杀招。
  而柳清音,后期精修的都是那些需要大量灵气来支撑的华丽剑招,以方便远距离、大面积杀敌。这些现在通通用不上、使不出。
  两个人差不多还是半斤八两。
  林啾笑了,扬声对众人道:“公平不公平,也不是你们这些菜鸡能说了算的!我与柳清音的比斗,你们看得懂么。”
  人群哗然,哗过之后,个个的眼神都有点怂,没有一个敢和林啾对视。
  欺软怕硬是本能。他们对乌季,向来也只敢在“背后”议论,不过是仗着人多罢了。倒是那个冲进屋中骂林啾的小姑娘还有几分真性情。
  林啾踏前两步,轻蔑地笑道:“兵不厌诈,战场上轻信敌人,那是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更是对身后的战友不负责!我骗她,并未违反规则。而她究竟对我做了什么被罚……呵,你们眼睛白长了吗,连这都看不懂?怎么办,你们就是这么菜,怪我咯?”
  其实林啾也不知道柳清音为什么受罚,不过刑堂既然罚了柳清音,那她必定就是错了。
  对,林啾就是邢长老的无脑吹。
  “谁弱谁有理是吗?”林啾继续咄咄逼人,“不好意思,你们若是永远把自己代入菜鸡的角色,为菜鸡鸣不平,那么,你们也永远只会是菜鸡。”
  她下颌扬起,环视四周。
  乌季个子高,林啾气场又强,这般看人时,尽是一派睥睨姿态。
  没有一个敢和她对视,众人讪讪想走。
  林啾道:“今日,我便与柳清音比试,堂堂正正、光明正大。”
  柳清音视线一凝,断然拒绝:“不行,我绝不会做趁人之危的事情!你头上的伤……”
  又有人忍不住低声议论,说柳师姐就是太心善,始终惦记着乌季那点小伤。
  “嗤,”林啾笑道,“是了是了,你跪了三日 ,现在还软着腿呢!万一在台上一个不敌给我跪了,那可真是折煞我也。你倒是体贴,确实会为他人着想。”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现在比斗的话,的确是柳清音更吃亏些。所以她拒绝现在比斗,并不是为了照顾乌季。这般一想,不知为何,感觉隐隐有点微妙起来。
  柳清音虽然勉强维系着镇定的假面,但眼睛里却已是燃起了熊熊怒火。
  她银牙紧咬,道:“三日为期。你让人安排吧。”
  此言一出,更是坐实了乌季的“内定”身份。
  林啾才不会计较这些挠痒都算不上的非议之声。她要做的,便是把柳清音干倒在比斗台上。
  林啾不屑地笑了笑:“行了。少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受了欺负的弱鸡模样——我最爱欺负的就是弱鸡,那又怎么样,你弱,就得给我受着!停,眼泪留起来,三日之后有得你哭。”
  怼完柳清音和她的马仔们,林啾神清气爽,脑袋上的肿包好像也消减了几分。
  既然柳清音想让自己做“恶毒女配”,那便好好陪她玩一玩。
  林啾悠悠哉哉回到住处,一抬头,便看到屋中木桌上端端正正放了一只白玉瓶,一股淡淡的类似红花油的气味飘荡在屋中。
  她随手便把它扔出了窗户。
  乌季孤家寡人一个,谁会给她送药,分明就是不安好心。
  而柳清音这个三日之期,林啾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罚跪三日,对一个筑基修士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就算有影响,也是微乎其微。柳清音于剑之一道上,已浸银了几十上百年,不可能连这么一点自信都没有。
  她偏要拖三天,什么目的?
  于是林啾小心提防着,防了三天,身边却风平浪静,无事发生。
  直到三日之后,外面的动静忽然大了起来。
  林啾挤到人群之中一看,只见八百级石阶之上,端端正正站着一个仙风道骨、玉树临风的身影。不必说,定是剑君魏凉。
  一个衣着华丽的男修带着两名小辈,正拱手与魏凉说话。
  “领头那个是王阳焰,后面那两个是王氏这一代的天骄——王寒令和王寒玉。听说咱们万剑归宗在考核入门弟子,便带着两个小辈过来切磋,想要压我们一头呢。”
  林啾听到“王阳焰”这个名字,先是眉毛一挑,再听到熟悉的“王寒令”,顿时嘴角一抽。
  荒川秘境中,祭渊正是控制了王寒令的躯体。
  等等,王寒令是天骄?大几十年后他也就修到金丹期,这也算天骄?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这不就是欺负十七岁化神的王卫之还没出世么。
  林啾腹诽不已。
  很快,消息便传了下来,万剑归宗派出乌季、柳清音,对战王氏的王寒令和王寒玉。剑君会亲自观战,这一战之后,便会定下亲传弟子人选。
  林啾不动声色地观察柳清音,发现她唇角带笑,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
  想来,这场对战中,必有什么玄机。
  林啾正在琢磨,忽见石阶之上又有了新的动静。
  “剑君下来了!”
  “剑君要亲自叮嘱乌师姐和柳师姐!”一个弟子满面通红地跑下来,兴奋道。
  柳清音俏脸泛红,眸中柔光四溢。
  林啾暗暗沉吟,心中想道,‘这个剑君,该是卓晋吧?’


第53章 菜鸡互啄
  魏凉很快便来到了近前。
  他面色清冷,淡声道:“切磋而已,点到即止。”
  “是。”
  柳清音率先抱拳颔首。
  林啾盯着魏凉那张熟悉的脸观察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异样——面无表情也很难表现出什么异样。
  她闲闲散散地抱拳,拖长了调子,懒声应道:“是……”
  魏凉好似多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额角那个略肿少许的角包上微微一转。
  然后他便负手走向比斗台。
  林啾下意识打了个哆嗦,抬手碰了碰自己头上的包——不疼。
  柳清音紧跟他的步伐,那边王阳焰也示意王寒令和王寒玉二人跟上。
  林啾悠悠哉哉吊在最后。
  见到王阳焰,林啾心中不禁有几分感慨,特意多看了他两眼。
  共情幻境中,王阳焰满脸憔悴,胡茬密布,与此刻判若两人。
  此人生得相当英武,很精神,唇角微微下撇,一看就是那种比较认死理的武夫。除了一双丹凤细眼之外,他和王卫之的长相再没有半点相似,诚如王卫之所说,他随他娘。
  可惜共情幻境中,始终没能看清黄银月的脸。
  林啾轻轻叹息一声,挪开了视线。
  走了三百级石阶,然后顺着左边的石板道拐入一处空旷的场地之后,便看见了比斗台。
  比斗台是一块巨大而平滑的黑石,拔地而起,约有三米高。
  林啾用指尖在黑石上敲了敲,贼硬。
  她的脑门顿时有点隐隐作痛。
  四个比试者顺着台阶爬上比斗台,林啾视线一扫,见魏凉率着许多人站在另一处突起的平台上,距离不远不近。
  一个身穿刑堂弟子服饰的青年御剑飘在比斗台旁边,看模样就是裁判。
  他朗声宣布——
  “万剑归宗弟子乌季、柳清音对王氏王寒令、王寒玉。三局两胜!何为败?失剑则败,断剑则败,坠台则败!现在,你们且静心调息,一炷香之后,比斗开始!”
  台上四人两两相对,拱手行了礼,然后各自退到一边,等待比斗开始。
  林啾听到王寒令凑在王寒玉的耳旁说道:“好表弟,这次你可得好好帮我一把。你也知道我花了多大的价钱,才叫柳无极松口答应把清音许配给我!若是她成了剑君的亲传弟子,我那不要脸的岳丈肯定要反悔。”
  王寒玉的声音有些无奈:“你说你,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这么个心比天高的。表哥你听我一句劝,就算这次把她打下来了,你也别傻乎乎掏出一颗真心。这种女人,就得让她做侍妾,好好磋磨!”
  王寒令不屑:“你这种花花公子根本不懂爱情。清音她就是我的妻子,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要什么侍妾!”
  王寒玉叹息:“懒得和你说,你呀,以后有你苦头吃!”
  “别说了别说了,”王寒令不爱听,“反正先把她打下去,但千万千万不要伤到她。”
  王寒玉的叹气声拉得更长了:“我就不懂你。这乌季难道就不比柳清音好吗?你瞧瞧柳清音那双眼睛,都快粘到剑君身上去了,人家看不上你,你还不明白?”
  林啾不动声色,瞥了眼柳清音。
  只见她死死抿住唇,眸中怒焰闪动,像是受了天大的侮辱一般。
  王寒玉说得没有错,柳清音这个人,正是心比天高。王寒令想要娶她,而不是拿她当炉鼎侍妾。
  王寒令长得不差,是个妥妥的小白脸。既然是这一代的“天骄”,那修为也差不到哪里去。论家世更不用讲,修真第一世家王氏,这是何等门第。
  柳清音嫁给他,真没吃亏的。
  她修为只在筑基中期,父亲卖女求荣,论起来,她的条件其实与女配林秋根本没有什么差别。
  所以,凭什么她可以不甘,可以挣扎着向上爬,女配林秋就得认命去做炉鼎?都是抱剑君大腿,还分什么高低贵贱。
  林啾默默叹了口气。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她心中疑窦渐深——既然王寒令、王寒玉二人要针对柳清音,为什么乌季还会输?
  这显然是三打一的开局啊,柳清音是如何扭转乾坤的?
  林啾忍不住又瞥了柳清音一眼。
  只见此女双眼微红,眼眶中蓄着泪,走路略微有些踉跄,紧紧抿着双唇,一派楚楚可怜又倔强硬撑的模样。
  诶?怎么像是刚被……咳!林啾及时掐断了很不正经的思绪。
  四人走到黑石筑成的比斗台正中,互相又施了礼。
  柳清音双膝明显软了一下。
  她又一次用饱含委屈的声音对林啾说道:“乌师姐,我已罚跪了三日,希望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我们好好配合,不要丢了宗门颜面。”
  一听这话,王寒令顿时炸毛了,一双眼睛狠狠盯住林啾,一副恨不得跳过来扒她皮的傻叉样。就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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