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猕佗罗汉-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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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邺昊哈哈笑道:“亏你如此会想,真是笨,周公之礼倒是行了,那是几年前的事,但可没有做那事,怎么可能有小孩,你懂不懂什么叫做那事?”
  邺昊笑嘻嘻的看着澹台滢。澹台滢立时明白过来,气得跺脚娇叱道:“好,你敢吃本姑娘的豆腐,本姑娘斗不过你,但却可以斗诟丐老叫化儿!”
  说完假装着转身而去。
  邺昊以为澹台滢真的生气了,这可是关系着诟丐的生命,邺昊立时纵到前面拦住道:“滢儿,别生气嘛!又不是说你,是在说蝶儿呢!怎么能说吃你的豆腐呢?你这是故意为难老公嘛!”
  “老公”两字格外刺耳,澹台滢横眼怒道:“还说没吃豆腐,刚才居然还老公老公的叫嚷,谁的老公?别把你美的慌!”
  邺昊见澹台滢并没有走的意思,也没有真的生怒,方才安心下来,笑呵呵道:“滢儿你我果然误会了。我真的没揩你的油,这全怪蝶儿,她说我没有大名,别人不可能”溪儿“
  这样叫吧。于是就叫我老公啦,她说以后有人愿意这么叫就让她叫,不愿意叫就另外命名罗!你不愿意叫我老公,就另外起个名字吧,就是千万别生气才是好样的!“
  澹台滢明知邺昊又在瞎编乱造,但又不好反驳,可又不能叫他“老公”,那岂不是中了这小子的圈套,至少现在不能叫,而不是不愿意。
  澹台滢眼珠子一转,嫣笑道:“蝶儿给你起的名字,本姑娘当然不能发表意见,但各人有各的叫法,本姑娘给你另外起个名儿行不行!”
  邺昊细见澹台滢神色知道她不怀好意,但自己话已出口,不好后侮,转而一想,说道:“能给本少爷的命名的人当然得有个条件,第一是至亲表辈,第二是自己的老婆,连朋友都没这份资格,而蝶儿就满足这个条件,滢儿当然不可能是至亲表辈,若要给本少爷另起一个名字,就是承认了是本少爷的老婆了,这下你亲口说出来要改我名字,可不要赖账哟!”
  澹台滢见邺昊口舌如簧,又中了他的计,跺脚道:“不行,谁是你老婆,别做梦。本姑娘不改你的名字不就得啦!休想占我便宜!”
  邺昊哈哈大笑起来。
  澹台滢奇问道:“你笑什么?”
  邺昊笑道:“你说你不愿改我名字,就是同意叫我老公,现在叫两声我听听,看顺耳不顺耳,不顺耳可有被休的危险罗!”
  澹台滢立时目瞪口呆,头脑都被搅晕了,不是叫老公,就得改名,一改名又成了老婆,成了老婆还得叫他老公,似乎注定要成他老婆,逼她叫老公。
  澹台滢走了半天,看到邺昊得意的样儿,恨恨问道:“那别人如何叫你,不可能也叫老公吧?”
  邺昊接道:“当然是叫金龙公子或金龙海子罗!”
  澹台滢灿笑道:“那我还是称你金龙公子好啦!这下你戏耍够了吧!”
  邺昊一楞,急忙道:“这怎么行,你怎么一个劲儿的反悔,不行,快叫老公!”
  澹台滢笑道:“为什么不可以反悔,本姑娘一不是你长辈,二不是你老婆,但有选择叫你已有名字中的一个呀!
  叫溪儿太幼稚了,别人还说本姑娘欺负你小呢,本姑娘照顾你,叫你金龙公子,还算阿弥陀佛!“
  邺昊颓丧道:“你厉害,算我倒霉,碰上了一个比我更赖皮的人。不叫老公过了这个村可没那个店,以本公子风流潇洒,赛过潘安宋玉,而且文武双全天上地上仅有一个,你不叫,是你的损失!”
  澹台滢笑骂道:“说这些脸也不红一下,眼睛也不眨一下,可见你十足的脸厚,赖皮!”
  邺昊颓丧道:“脸厚有什么用,又不能亲你一下;赖皮有什么用,又不能把你赖成老婆,罢了!”
  两人嬉嬉哈哈闹了一阵,邺昊方才问道:“滢儿,刚才你说诟丐有事,到底他碰上了什么倒霉的事?”
  澹台滢道:“现在没事了,有本姑娘替你暗中保着他,天大的事也没什么的,你知不知道,丐帮那几个饭桶怎斗得过诟丐,若有圣水门的联合,诟丐就只有离乡背井的份儿啦!”
  邺昊不知应该是高兴还是生气,最后道:“你们为什么这样做,丐帮在江湖名门正派中算中流砥柱,你们不做好事,也不应做坏事呀,你是少门主,有权阻止她们的!”
  澹台滢冷笑道:“你说得轻松,连阳关三迷都不把本姑娘放在眼中,何况还有门主,还有魔岭神武君阻止,你去阻止呀!什么都推到人家身上,明明是心中还存有偏见,哼……”
  邺昊见澹台滢生气,暗怪自己思想不端正,忙暗笑道:“你说到哪里去啦!你是本少爷心中的宝,眼中的神,纵有偏见,也就是认为你太好啦!你能替本少爷在暗中保护诟丐叫化儿,心里是不是对本少爷特别感觉?”
  澹合滢脸上一红,嗔道:“口中花花的,能骗得鸟儿下树;贼眉贼眼的,哪像金龙公子,若你再乱说,本姑娘可要撕票啦,诟丐也就完啦!”
  听澹台滢要撕票,邺昊不敢再嚣张了,问道:“那你有什么要求吗?专程来告诉本少爷,一定有所图才对!”
  澹台滢媚笑道:“算你识趣运气好,逗得本姑娘开心,而且告诉了本姑娘最想知道的秘密,这一次就放过你,不找你麻烦。但你得注意,不要和楼上那死妮子过分亲热,占了她便宜,她可能是本姑娘妹子呢!”
  邺昊暗自庆幸刚才未与澹台滢吵打起来,否则诟丐凶多吉少,看来宽恕比憎恨更加有好处。何况与这样的一个美人赌气,简直就是自找苦吃。
  邺昊问澹台滢笑道:“真虚伪,明明是在吃醋,怕妹子捷足先偷心才如此说,好象是关心妹子呢!本少爷猜得对不对?”
  澹台滢妩媚咯咯娇声道:“随你怎么想罗,亲姐妹也会吃醋的,本姑娘没有碰你,别人也休想碰!”
  说完澹台滢飞身掠起,立时在几步之遥,忽然回头笑道:“下次碰上,若再对本姑娘无礼,本姑娘割了你的舌头,可得当心些!”
  邺昊调皮道:“本少爷还没亲你两下,你就想跑,先回来吻两下再走吧,小乖乖!”
  澹台滢顺手一扬,几片树叶疯行而来,邺昊急忙回避。
  澹台滢乘机娇笑着一纵而起,消失在密树之间。
  邺昊捉住力竭的树叶,仿佛叶片上还有淡淡的清香,留有纤纤指痕,澹台滢笑声还在耳边亲绕。
  心境虽美,但伊人已去,身形如黄鹤,“少年不知愁滋味,轻皱眉头强作愁!”而此时的邺昊,真的有点愁的滋味了,而是一种离别之愁,与澹台滢在一起的片刻时光是那么的快乐,无忧无虑,而很快这一切就如烟悄云散一般没有了踪影。邺昊呆呆的望着手中的两片树叶,不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这时背后传来卜铃浓浓醋意的声音:“美人已去,音容宛在,叹惋有何用,还不如追上去,效司马相如与卓文君啦!”
  邺昊心中一震,回头笑道:“说的一点不恰当,本少爷追她如何像司马相如与卓文君,若铃儿离开水云阁,与本少爷私奔那才像呢!铃儿可是愿意?”
  卜铃又是羞又是生气,嗔道:“少来这一套,刚才惹得那死妮子笑逐颜开,乐不思蜀,转眼走了,是不是又要来骗本姑娘,讨本姑娘欢心,想不到你居然如此花心,只怕以后见了一个就会爱一个,见一个忘掉一个!”邺昊面色一怔,肃容道:“铃儿简直把金龙公子形容得如一个采花大盗,而且是个负心汉子薄情郎一般,金龙公子无话可说,现在就去少林寺出家当和尚,恢复本少爷的记忆!”
  说着邺昊就举步欲走,卜铃怒道:“你给我站住,若你去少林寺当和尚,刚好与我们同路,难道生份的当本姑娘为陌路之人。”邺昊不依不饶道:“话不投机半句多,你我注定水火不容,不是陌路人,胜是陌路人,本少爷要先行一步!”说着邺昊举步就走。
  卜铃怒道:“你若到少林寺,本姑娘就毁了少林寺,你若是到猕谷,本姑娘就去毁了猕钱,让天下没有你容身之地!”
  邺昊一听猕谷,立时心中慌乱,回头问道:“你怎知本少爷要到猕谷,居然卑鄙的什么都偷听!”
  卜铃冷笑道:“卑鄙不卑鄙,似乎象你这种专骗女孩子的感情,唯利是图的虚伪小人还没资格说,何况本姑娘碰巧听到罢了!”
  此时邺昊计较的倒不是自己在卜铃心目中是怎样的一个人,倒是卜铃听到了多少的问题。忙陪笑上前道:“为什么我们一见面就要吵,而且越吵越是分不开的亲密,其实刚才我还是想着你和蝶儿的,怎可算负心汉子薄情郎。你也说过滢儿爱上本少爷了,本少爷也得有个表示,否则诟丐他老人家定要遭殃,何况……”
  “何况她人也美,你对她也有点意思,哼,心还蛮大嘛,不怕肚子装不下撑死。”卜铃横了邺昊一眼,醋酸味依旧很浓。
  邺昊嘿嘿笑道:“说得多难听,哪会撑死,你和蝶儿在心里已占了全部位置,滢儿占了余下的位置而已,你不要再嫉妒了,你……你刚才是不是全部都听见了?”
  卜铃冷眼道:“本姑娘就知你想问这一句,我倒也想问问你,谁说我与那小贱人会是姐妹,到底三谜罗汉是什么人?”
  邺昊顿时面色一变,心里慌乱,暗叫糟糕,忙摇头道:“不知道,我也是听人说的,你和滢儿是两姐妹,还和蝶儿也是两姐妹呢!”
  卜铃当然不信,但也知邺昊的话中话,脸上一涩,骂道:“你那张嘴,确实可把鸟儿骗下树,不知还有多少姑娘被你那张嘴骗,连我也想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免得再有姑娘像我一样倒大霉,吃大亏!”
  邺昊见卜铃时不时冒一句他与澹台滢说的话,知道卜铃确实听到不少。笑道:“其实体和滢儿一样,生怕别人把本少爷骗走了,这一点你放心,本少爷头脑清楚,很难被拐骗的。对了,刚才你一直在暗处偷听我们说话?”
  “谁在偷听,本姑娘一向做事主光明磊落,刚才只是没走远,怕你与那死妮子缠斗起来。想不到的是让本姑娘看到你们打情骂俏的情形,真把好心当驴肝肺了。你刚才对那死妮子说的可是真的,三谜罗汉就是我的父亲,那他为什么扔下我娘亲一人躲在猕谷,而且不见女儿?”卜铃疑惑的看着邺昊,邺昊心里立时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自己嘴长,倒霉无话可说,但这有可能害了半醉公公和两位仙子。
  邺昊苦恼道:“铃儿,你知不知道,你这下害苦了我们,不但你父亲,就是你娘亲,也会找我和楼上三人麻烦的!”
  邺昊知道卜铃知道后定不会罢手,不由坐在地上。
  卜铃见邺昊可怜兮兮的样儿,转怒为喜,不由咯咯笑了起来。骄傲道:“你这下知道,惹着了本姑娘也是不好受的,并非那死妮子一人治得住你,武功上比你差一点,但道行上你得输一筹!看你以后还敢沾花惹草不!”
  邺昊委屈道:“什么沾花惹草,本少爷还是童子身呢!冰清玉洁的金龙公子,被你们一来一往贱踏的一点名誉也没有了,这真会了那一句‘声名在外’的话!还没行周公之礼就这么嚣张,以后金龙公子只好离家出走,否则凶多吉少!”
  卜铃刚才就听到周公之礼四字,现在听来,心里怪怪的,脸上又是一阵灼热,嗔骂道:“喂,小不正经的,就是嘴上厉害,本姑娘知道你不敢真的胡作非为。本姑娘虽然听见了,但还是会假装不知道,让你们好过些,否则又会骂人家是巫婆啦,横蛮不解理啦!你以为本姑娘真笨的不会查颜观色,你一说到三谜罗汉,又见两位师姐和半醉爷爷的表情,就猜到三谜罗汉必定与蓬莱阁有关。于是假装生气离开,让你们自动说出来,果然说的与本姑娘猜的相同。三谜就是老爷子!”
  邺昊听了卜铃的话,心弦松了下来。亦暗暗乍舌小看了这蛮姑娘。原来她是外刚内秀,这倒也是合情合理,三谜罗汉与蓬莱阁主的孩子不聪明才怪呢!
  邺昊笑道:“铃儿厉害,居然瞒天过海,骗了所有的人,现在本少爷心服口服,甘拜下风。更要感谢小公主放了我们所有人一马!”
  卜铃嗔道:“没好处就叫人家死妮子,蛮丫头,有好处时就叫小公主,变戏也没有如此的,你说你那张嘴,迟早要将自己卖了也不知道的!”
  邺昊立即顺着卜铃的心表示以后不再多说话,不再“花心”骗她们!
  最后卜铃担忧道:“你真的想去猕谷碰碰运气,不和我们一路去少林寺?”
  邺昊摇头道:“去少林寺根本就没有希望,何况本少爷最厌烦那些繁文缛带,也想单独闯闯,刚刚行走江湖,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否则就浪得虚名,有违金陵老人的遗旨。”
  卜铃知道再劝也没有办法让他回心转意,于是不再坚持。说道:“三谜罗汉真如你们说的那样,他迟早要来见本姑娘,否则本姑娘不高兴,不认他了。你去了猕谷,他若为难你,你就说……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他一定不会难为你的,你明白吗?”
  说到这里,卜铃脸通红,眼睛脉脉含情的看着邺昊。
  邺昊一惊,暗忖这情意想有多深,就有多深,这野丫头少阁主居然用情如此之深!以后只怕别想扔下她了。
  邺昊嗫嚅道:“铃儿,你真的爱我吗?但你也知道我已有了老婆,虽然我也想与你在一起,即使经常吵架。打斗,但这会伤害你,使你受委屈的,你懂吗?”
  邺昊说这一番话,少了平时的玩世不恭,嬉皮笑脸,而是十分的庄重,与他的年纪一点不相称,情意沧桑。
  卜铃听得心里突突直响,默含螓首,忽然抬起头来,眼中冒出灼热的火光,用力的咬了咬殷红的朱唇,脸色通红道:“只要你对我也好,不让我伤心,我无怨无悔,你知道吗?在你失去记忆之前,我就永远的记住了你,而且说过要一辈子的记住你。那日在海上听说擅闯蓬莱阁的人很像以前的你,我就独自一人追了来,我知道自己脾气不好,以后可以改正的!”
  卜铃终于等到了表白自己心迹的机会,而且抓住了机会,勇敢的说了出来。
  邺昊面对娇羞如海棠,艳丽如桃花的卜铃,听到如天籁之音的表白,简直有点心晕目眩般的幸福,忘情的跑上前去,紧紧搂住了卜铃,在灼热的玉脸上狂吻几下,口中如梦中遗语般叫道:“太好了,真是幸福的要命!铃儿,本少爷怕也真的爱上你了,但我也爱蝶儿,你说这叫不叫花心呢!”
  卜铃虽表明了心迹,但还没有迎接邺昊狂吻这样猛烈憾心的刺激,心中一阵的惶恐慌乱。
  用力撑开了冲动的邺昊,方才回过气来妩媚笑道:“这不是花心,这是贪心,你们男人,都有这样的坏毛病,天生如此!”
  说到这里,卜铃脸上忽然一怔,呆然不语,良久方才道:“三谜罗汉怕也是因为贪心,有了娘亲,外面又有了别的女人,娘才将三谜罗汉赶出了蓬莱岛,不让他来见女儿。娘亲虽然泄了忿,但害得自己后半生不幸福,亦害得女儿没了父亲!这样做何苦呢。父亲一人冷冷清清呆在猕谷,不见澹台滢的娘亲,害了自己,也害了另外的两人,均是因为他们把自己看得太重了,凡人就是凡人,永远脱不了见和俗!
  硬作超凡脱俗,只会害了自己。亦伤害了别人!“
  邺昊心里不由一倾,眼前的卜铃与平时的大不一样,昔日她没有忧愁,没有烦恼,而现在她有了一切,难道均是他带来的,邺昊不由劝道:“铃儿,我永远不会辜负你的,至于三谜罗汉之事,全是妄猜,何必当真呢!”
  卜铃叹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娘亲经常说谜语让我猜。
  当时我问娘亲,娘亲说有一个人非常会说谜语,她与他在一起许多年,倒学了不少。
  当我问那人时,娘亲就会生气道:“他背叛了我,就再没脸来见我了!”
  但我可以感到,她依旧想念着那会说谜语的神秘人!这人现在我才知道就是三谜罗汉,三谜罗汉以谜语来杀人,可见心里依旧不能忘记,又十分忿恨!“
  邺昊听后,觉得卜铃说得十分有道理,暗自庆幸与三谜几次相遇他都没讲谜语给他听,否则就不妙了。
  这时卜铃回过头来,向邺昊嫣然一笑,妩媚道:“所以你以后贪心可以,但千万别花心,若是花心,留着无心之人有何用,不若……!”
  说着做出举手欲斩的动作,在邺昊脖子上一抹。部吴心里一阵惶恐,只觉得脖子顿时一凉,仿佛已不在自己身上一般。
  卜铃见邺昊样儿,嗔道:“是不是心里有鬼,早就花心了,才如此的害怕?”
  邺昊忙辩道:“没有鬼,有鬼早被你吓死了,只是一种生理反应,不信我来试一试!”
  说着就举手欲在卜铃的脖子上抹。卜铃一闪,娇笑起来,嗔道:“一点诚意也没有,哼,还不如先下手为强,把你给休了,让你后悔一辈子!”
  邺昊乘卜铃说话,一个箭步身影如幻,幻迷心醉,如一缕风到了卜铃身边,卜铃欲逃,才发现邺昊已经挽住了自己的细腰,双臂有力,怎么撑也撑不开。
  邺昊乘机又吻了两下,得意笑道:“好香,好软,好甜……”
  卜铃挣扎道:“好你个大头鬼,快放开,你这是流氓动作,我可未答应你呢!”
  邺昊哈哈笑道:“消极抵抗,欲拒还迎,更是有极强的诱惑力,你其实早就答应了,若让你害羞亲口说出来,又会骂本少爷是笨蛋傻瓜,本少爷聪明绝顶,当然无需小美人说罗,现在亲的差不多了,应该去阁楼上行周公之礼!”
  邺昊说着就将卜铃抱了起来,向水云阁上而去。卜铃心中又惊又慌,暗付这家伙怎么如此的放浪、色鬼,慌然道:“小色鬼,快放下我,若是让娘亲看见了,不将你斩成几截才怪,你居然色胆包天,欺负起蓬莱阁少阁主,还有活的吗?”
  话虽是如此的说,但却紧紧偎在邺昊的胸前,听他那如潮声心跳,觉得他的胸脯就如大海一般宁静、宽阔,全身一股幸福之感如闪电般溢满全身。
  邺昊如抱着一只小绵羊一般,更如一团雪白的云,豪然而道:“蓬莱阁少阁主也是人,也是要嫁人的嘛,若你娘亲来了,本少爷也不怕她,也要据理而争,头可断,爱却不能断,定要将美丽的少阁主变成我的爱人!”
  说着邺昊不由如花旦一般的唱了起来,这一唱就唱入了阁楼,邺昊还幸福的踩着鼓点。
  突然卜铃剧烈的挣扎起来,邺昊笑道:“小美人,又在使什么性子,待会儿可要打你一屁股!”
  谁知道突然一阵怒叱声传了过来:“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谁允许你们这样的?”
  邺昊立时如炮烙一般全身剧烈一颤,快疾无比的放下卜铃,撒腿就向门外跑,谁知背后冷叱又起:“还想跑,再跑两步,就要你的命!”
  这一句立时如清醒剂一般刺醒了邺昊,脚下如生了根,在门口再不敢向前跨,因为再跨就是两步。
  邺昊不敢挑战那句话,因为他已知道背后那人是谁,八九不离十。
  邺昊心跳如急鼓,全身冒汗,不敢回头,心里急转,思索对付之策。
  这时背后冷叱声又起:“你为什么不转过身来,是不是心里有鬼,或是面上挂不住!”
  邺昊忙道:“两样都不是,而是不转身最安全,以前辈的江湖身份,绝不会在晚辈背后盛怒之下杀掉或是废掉在下的!”
  背后传来一阵冷笑声,即尔道:“有趣,真是有趣,嘴巴还很会说的嘛,难怪能把这傻丫头骗得服服贴贴,让你占便宜!”
  卜铃惶然辩道:“娘,他没有骗我,嘴巴虽然很会说,但心也是真心的,你别怪他!”
  原来背后那人就是蓬莱阁主,难怪邺昊难为情,而且不敢跑。
  蓬莱阁主借给他小船让他上岸,谁知他未过多久就打起她女儿的主意,而且亲眼见到女儿被他搂在怀里,这难道不尴尬;以蓬莱阁主的地位和神秘武功,邺昊确实不敢冒然而试。
  蓬莱阁主怒叱卜铃道:“你自身都难保,还替他说话,还不进里屋想想你自己的台词,他是金陵老人的传人,为娘怎么说也不会要他的命,还呆着干什么?”
  声音之厉,邺昊都颤抖了一下。
  卜铃又求道:“你也不要伤他!”
  蓬莱阁主怒道:“为娘难道还要你来教!”
  接着听到“噔噔”脚步声,卜铃显是进里屋了,留下邺昊孤军作战。邺昊先去了后援,反而心里平静了许多,而蓬莱阁主也消了一些怒气,向邺昊的背影道:“你刚才不是说要据理以争吗?现在居然害怕得不敢面对本阁主,可见你在说假话,骗铃儿,你说本阁主又如何肯放过你!”
  声音中含有杀气。
  邺昊一颤,但很快稳住了自己,朗声道:“没有面对阁主,并不是在下害怕,而是留下一点时间,等待阁主消了杀气,再与阁主面谈,会更好些。而且在下还要感谢前辈的借船相助之恩!”
  邮笑不卑不亢,有理有节,恰在此时又提到借船之事,拉近双方的关系。
  果然蓬莱阁主默然不语,良久才道:“亏你还记得借船之恩,你竟是这样还报的,太出乎本阁主意料之外,现在本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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