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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是NPC-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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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晓乐心想,这当然不能长久,可关我什么事?你不会要我去撩武安侯的虎须吧?那是找死!
“武安侯老奸巨滑,兵多将广,本身又是大宗师,实在不好对付。”
海晓乐点头。武安侯要好对付,早被人弄下台了。
那书生微笑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武安侯虽强,但是家中不宁。”
海晓乐冷笑道:“你是要我挑动叶家父子相斗吗?”
那书生摇头,说:“不,你只要挑起叶家兄弟相斗就可以了。”
海晓乐失笑道:“叶家兄弟,不用人劝,已斗得一塌糊涂了。”
书生笑道:“还不够!现在他们犹如灰下之炭,内热而外凉。我们要把上面的灰吹掉,火才会真正燃起来,将武安侯府燃成一片灰烬。”
“你什么意思?”海晓乐不安的问。
“后日,叶大夫人将往傅将军府。”书生微笑道。
海晓乐脑子里转了几转,悚然道:“你是说杀了她?”
第82章 可怕的叶二叔
“不错,杀了她。断掉叶天华与关中世家的联系,断掉他与傅将军的联姻。只要做得恰当,将叶天华的视线引向他的弟弟。外断强援,内失爱妻,叶将军怒火中烧之下,你猜他会怎么做?叶府兄弟相争的火就再也压不住了。海千夫只要在其中稍加利用,足可将庞然大物般的侯府扳倒。有此大功,你何愁不能升赏?”
海晓乐当时听得就心动了。身为锦衣卫千夫长,他在这最重要任务就是监督武安侯,他知道朝廷对武安侯一直心怀警惕。当今圣上年青时就曾想将武安侯的兵权夺掉调回朝中。只是当年不巧,赤勒人大举入侵。朝廷需要叶家全力挡住异族入侵,夺叶家兵权的事不得不搁置。一搁就是近二十年。近年来,皇上一直致力于收回世袭伯侯家的兵权。现在夏朝,世袭贵族还握有兵权的已只剩下五家了。
这五家人都手所握重兵,长年驻守边关。在本地势力庞大,盘根错节,渐成割据之势,已成朝廷大患。然而,朝廷却要依靠他们守卫边疆,抵御外敌,始终无法下手。而这些侯爷们同样的要依靠朝廷的钱粮支援,才能支撑下去,同样不敢反叛。两边都各自忌惮,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
如果叶家兄弟自相残杀,朝廷就有充足的理由介入西北军中,即使不能完全收回军权,也能给叶家以重创。对朝廷以后收回洛州兵权有极大的好处。自己立下这等大功,朝廷岂会不加恩赏?从这点上来,杀掉李氏,实在是对朝廷对自已都极有好处的事。
他想象得出,当叶将军知道自己的妻子被二弟杀死后的疯狂样子。他们兄弟的争斗一定会从私下的暗斗,转化为轰轰烈烈的明斗。整个叶家都会卷进去,无人能得以幸免。在叶家内部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要找收拾叶家的借口,真是不要太容易。
海晓乐越想越心动。只是他心中仍有一点疑问,“既然如此,你为何来找我说,而不去跟按察使大人说?”
海晓乐只是洛州三个千夫长之一,洛州真正的锦衣卫总头子是按察使。
书生撇嘴说:“他已老矣,只想苟全性命,对武安侯唯命是从,只怕早忘了朝廷对他的恩典。这种人,吾信不过他。”
按察使其实并不是书生所说的那种人,但在外人看来,他就是武安侯养的不要钱的狗。拿着朝廷的钱,却为武安侯办事。只有三个千夫长才知道,按察使一直在努力追查侯安侯,搜罗武安侯的罪证。但这种事,是不好跟外人说的。
海晓乐与这书生才见过一两次面,更不可能跟他说这种锦衣卫秘密的事。
他对书生的话半信半疑,他怀疑的不是书生出的计谋,而是书生的目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真有人一心为了朝廷吗?海晓乐年青的时候信,现在是绝对不会信的。
“你为我出此计,所求为何?”海晓乐问。
书生脸上现出惊愕之色,望着千夫长浓浓的怀疑的目光。
书生起身,拜倒在地,说:“于公,我为大夏江山请千夫长出手。于私,叶老贼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海晓乐的耳朵自动过滤掉了前一句,马上问:“你与叶家有何仇恨?”
书生起身复又坐下,说:“实不相瞒,我本姓金,十年前我父曾为洛城粮仓主薄。叶老贼私自将储备的军粮盗走,却诬我父偷盗,将我父亲斩首。我多次申诉,却求告无门,反而遭到叶家刺杀。迫不得已远走他乡,只到今年才隐姓埋名回到家乡。为父申冤,为国除贼,是我平生之愿。”
说罢,金书生伏案大哭起来。
海晓乐记起了当年往事,当年他还是个百夫长,曾负责追捕金书生。他定睛细看,金书生果然是当年金主薄的儿子。他惊讶的喊道:“难道金主薄一案还另有隐情?”
金书生恨恨的问:“官府抄了金家,灭我满门,难道抄出过千两白银吗?我父亲清廉一生,却遭此横祸,实是老天不公!”
海晓乐急命人去查当年的案子档案,发现果然如金书生所说。事后,从金家搜到的财产不过千两。这一千两,还是将金家传了上百年的祖屋卖了才凑到的。而粮仓遗失的粮食总价达三十多万两。这数目确实相差悬殊,极为可疑。此案因赤勒人突然侵边,最后却不了了之。
海晓乐心里有数,这是要叶家出战,为了息事宁人,朝廷仓促了结了此案。海晓乐怀疑赤勒人突然侵边,指不定就是武安侯捣的鬼。
海晓乐心中波涛翻滚,如果金书生所说是真,这一案查实了就足以削了叶家的爵位。只是事过境迁,再要追查十年前的事,为金主薄翻案,难度太大。他叹了口气,幽幽的说:“你好大的胆子,身为逃犯,竟敢现身在我面前。”
金书生昂然道:“我身负满门血债,十年来,未尝有一日安枕。只要有复仇的机会,我有何惧?”
海晓乐有点欣赏这书生了,现在要拿下他关入牢中,只怕明天就可以给书生收尸了。锦衣卫里也有武安侯的耳目。他沉吟了一会,闭目道:“我喝多了,要睡一会!”
金书生呆了一下,恍然醒悟过来,感激的跪倒在地,冲着伏在桌上假睡的千夫长磕了三个响头,掉头冲进了茫茫雪夜。
海晓乐直起身,叹了口气。还是放这书生一马吧!他也怪可怜的。留着这么一个证人,说不定以后还有用。
金书生自以为大仇有望得报,心情极为喜悦。不能杀了侯爷,杀他一个媳妇,挑动他两儿子自相残杀也是好的。
等他回到自己家中,关上大门,进到卧室里,这才发现屋里有人。
三个侯府家丁打扮的人正等着他呢。
金书生脸色大变,转身相逃,却哪里逃得了。
一名家丁一指点下,金书生就不能动了。
一个穿着熊皮斗篷的人微笑着转到金书生面前。金书生脸色惨白,他认出来了,这个是叶家老二叶日华。
叶二叔微笑着看着金书生,说:“你做得很好!海千夫长已出发了,你的使命完成了。”
金书生听得疑心大起,不由问道:“你什么意思?”
叶二叔微笑着说:“你连着五日在茶馆听的书都是一样的,你以为是巧合吗?兄弟相争,自相残杀的情节是不是很有趣?那都是我安排的。走到路上,听到路人说我大嫂要去求亲,你是不是觉得天助我也?”
金书生听了,只觉毛骨悚然,颤声问:“难道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第83章 说客上门,大哥的婚事要糟糕!
叶二叔微笑点头,说:“你一年前回来,在这租屋子住下。我当天就知道了,只是想看看你这小老鼠溜回来玩什么把戏,才一直养着你玩。你教书的私塾也是我安排的。养了你一年,你今天总算有点用了。”
金书生不敢相信,原来自己这一年的一举一动,仇人全看得清清楚楚,只当自己是个无聊时的玩意。自认为天助一般想出的复仇妙计,却原来是仇人刻意设计,让自己想出来的。自己不知不觉,坠入仇人计中,天知道仇人想利用那位海千夫长想做什么?金书生惶恐不安,不是怕自己会死,他是怕海千夫长会出事。在他看来,海千夫长是锦衣卫中难得的好人,洛州难得的忠臣。
海千夫长要是因为自己,被叶家害死,自己真会死不瞑目。
“实不相瞒,如果你不成功,另有人会去劝海千夫长出马。只是你去了,效果会更好。”叶二叔温和的说,“送他上路吧!这只老鼠没用了。”
三个家丁一声不吭,在房梁上挂了根绳子,将金书生活活的吊了上去。这是要伪造出书生大仇得报,上吊自尽的现场。有没有人信,叶二叔不在乎。金书生吊在空中一动不能动,感觉到脖子上的绳索越勒越紧,吸不上气来。
金书生心中有无尽的怨恨,无穷的悲凉。自己的一生一直被人玩弄,这样的人生真是生不如死。可是他不想死,他还想报仇,他还要提醒海千夫长。视线逐渐模糊,终于化成一片漆黑。他听到叶日华踏雪而去的声音。
“沙沙,沙沙,沙沙”,声音越行越远,最终消失。世界也从金书生的意识中消失。
如果海千夫长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取消行动。然而,海千夫长并没有看到。
现在,他带着手下不辞劳苦,正在雪夜疾奔,要赶到选好的伏击地点,准备来一场漂亮的伏击战。
叶二叔在书房里,摊开一张纸。他开始磨墨,他的手很稳,坚硬的墨在砚中转了上千遍,却一丝声音都没有,更没有一滴墨水溅出来。
许久,他放下墨。端详了下笔筒中数十支湖笔,他取了一支,沾上刚磨好的墨,在宣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静”字!
侯爷教导过他,每逢大事要静得住。
每当他心绪不宁时,他就习惯写静字。
只是他定不下来,写了几个字后就扔了笔。杀了大嫂后,大哥的反应很难预料,父亲会如何做更难预测。这是一步险棋。虽然他安排了不少线索将杀大嫂的事推到朝廷身上,但结果如何不到最后一刻,他也没有把握。
最理想的是父亲认为这是朝廷要收回兵权的一个阴谋,压制大哥不许他妄动。大哥肯定不会这样想,一定会想法来报复自己。在朝廷重压下,父亲会不得已收掉大哥的兵权将他闲置。大哥手上没兵了,要对付他就容易了。
最坏的结果是大哥不顾一切提兵来杀他,叶府内斗搬上了明面,那样的话,事态的演变就很难把握了。
在叶二叔的推测中,最可能的结果是大哥吃了这个亏忍下来,暗中对自己下毒手。不过,这个结果他不怕。他呆在洛城军营,住在侯府,大哥没机会暗算到他。
整个计划中,他唯一有点遗憾的是,只怕那位美丽可爱的侄女会跟着大嫂一起死掉。送她进宫的计划要取消了。
瑞城的傅将军,此时,心绪同样不宁。坐在马车上,酒意未消,他拧着眉头在想老朋友刚在酒宴上说的话。
齐宣当年跟傅将军一起参军,一起打赤勒人,一起因功升迁。只是后来,齐宣不愿再继续在艰苦的边关,花了大本钱,托人走关系,调去了鲁州。此后有七年多没有音信。
老战友相见,本来是极高兴的。酒过三巡之后,当傅将军问及来意时,齐宣却在将下人赶走后,说:“我不远千里而来,是来救你全家性命的。”
傅将军大惊,笑道:“不要开玩笑,我一家都好好的。”
齐宣冷笑道:“你是不是要和叶天华结亲?”
傅将军笑道:“不错,这门亲事是七年前就定下的。叶家贵为侯爵,说起来,我家还是高攀了。天华与我交情莫逆,我女儿嫁过去,必会善待于她。天华的长子权英,长得一表人才,文武双全,沉雄机敏,是难得的青年俊才。实为我女佳偶。”
齐宣大笑道:“你看这是门好亲事,我看却是灭门大祸。”
傅将军不悦的说:“不要胡说!”
齐宣止住笑声,问:“大夏立国,封侯三十六,百年来手中握有兵权的侯爵还有几家?”
傅将军答道:“还有五家,怎么了?”
“你看不明白?不肯放兵权的侯爵可还活着吗?”齐宣冷笑道。
傅将军细想一下,顿时呆掉了。他不寒而栗了。大夏开国时三十六家封侯,其中有三十家是手握重兵的。现在还保有侯爵位的不过五家,有十家被满门抄斩,十五家因罪贬为庶民,六家减等为伯爵。其中减等为伯爵的有四家是文官。现在想想,真是让人心惊肉跳。
“你认为叶侯爷是会放兵权的人吗?”齐宣问。
傅将军果断的摇头,叶侯爷极看重兵权。
“当今圣上英明果敢,足智多谋,早有收回叶家兵权之心。你此时与叶家联姻,来日如何面对圣上?”齐宣冷笑着问。
傅将军大汗,无言以对。
“洛州可以与天下对抗吗?叶侯爷可以跟圣上对抗吗?叶家的兵马足以西拒赤勒,东抗夏朝吗?”齐宣厉声问。
洛州只是一州之地,还是大夏数十州中最偏远贫困之州。大军每年都要向内地调集大量粮食,不然就要断粮。如何能与大夏对抗?何况洛州的十万大军,叶家也只占一半。大夏朝的军队是叶家的二十倍。
傅将军艰难的说:“当然不能!”
“如此,叶侯爷的末日不远矣。我不忍心看你跳上叶家的漏船,懵然无知走向死地。顾不远千里而来相救。”齐宣昂首挺胸大声的说。
傅将军汗如雨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第84章 未来大嫂出手了
听齐宣这么一讲,他发现,与叶家结亲确实不妥。但是两家订亲有七年,他与叶天华交往很深,两家时常往来。明年就要办婚事了,叶家正热火朝天的做婚房,采买各项结婚用品,听说聘礼都快办齐了。家具、首饰和衣服等等都来问过自家意见了,全是按傅家的意思置办的全新物品。现在无缘无故要悔婚,他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收回兵权乃大夏国策,傅兄为国之栋梁,不可不慎重啊!私人之情,在大义面前,无足轻重。儿女之情,与灭门大祸相比,无足轻重。傅兄是有大抱负的人,不可因小事而陨身失节。为国家社稷而死,万古留芳。为小儿女而死,君子不耻,徒惹人笑耳!”齐宣语重心长的说。
“你的意思我知道了,多谢你跑来提醒我。”傅将军拜谢道。
齐宣坐在席上,坦然受礼。
齐宣心中暗道:大事定了,不枉我跑这么远来一趟。总算不负所托!
傅家后院快雪轩中,一位十八岁的俊秀少年,正跪在傅家小姐,权英的未婚妻傅丽嫒面前。他是傅丽嫒的表哥,谢敏之。谢敏之从小就喜欢傅丽嫒,在得知表妹与人订婚后,曾绝食三日,差点死掉。从此郁郁不欢,发奋读书,后高中举人。
今天,他来给姑姑拜年,乘着四下无人,就跪在表妹面前,一诉衷肠。他取了近十年来写给表妹的情诗,有几百首的一个册子,以示他从未忘怀表妹。
傅丽嫒头疼死了,都不敢看那册子。
谢敏之是谢家长子,小时候在一起玩是玩得很开心。等长大了,性情爽朗大气的她却不喜欢温文尔雅的表哥了。她就看不惯那些书生,对着月亮,对朵鲜花,能看个半天,然后还要作几首酸诗。
订亲的事,她自然是知道的。当时她还小,并不在意。等长大后,她在家人安排下与叶权英见过几次面。相比之下,她觉得武功高强,英姿飒爽的权英更合自己的心意。
去年她和权英又见了一次面,深谈之后,她对权英萌生了爱意。权英的外表,武功和智慧都给她深刻的印象。她从未见过比他更出色的少年。权英的沉稳成熟,处变不惊的风度,都让她很欣赏,觉得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叶家长房长子,在有子之后就不能娶妾的家规,更是让她满意。
如果不是有叶二叔一心要夺权,叶权英可以说是洛州小姐心中,最理想的夫婿。身份高,家世好,人长得又帅,文武双全又有官职在身。嫁过去就是官太太,还没有妾室争宠,到哪找这么好的夫婿?
自从表哥闹出绝食的事以后,傅丽嫒就尽量躲着表哥。没想到今晚,却给他堵在这里了。她心中暗恨,一定是那几个合伙搞的鬼。今夜,她本是来陪两个表妹的。结果坐了一会,那两人先后找借口离开了,还带走了她的丫环。然后,谢敏之就从后厢出来了。
“表哥!我的婚事,是父母之命,你跪在这跟我说,没有任何用处。你还是起来吧!让人看见了,是要说闲话的。”傅丽嫒正色道。
谢敏之急切的说:“丽妹妹,你说的我当然知道。我母亲正与姑姑商量此事。只是我相思难禁,先来跟你说罢了。”
傅丽嫒听了,心下暗惊,却不以为然。她不觉得母亲会舍了叶家这门好亲事,更不认为父亲有胆子悔婚。
傅丽嫒此时只想着先脱身离开,免得被人撞见自己和表哥单独相会,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情况的相会。
“既然如此,表哥且回去,耐心等候!”傅丽嫒说完就想走。
谢敏之张开双手拦住,说:“丽妹妹,可否念我一片痴心,赏个留念之物?”
傅丽嫒气乐了,那东西是好给的吗?她现在给了,表哥转头就敢给母亲说,这是她给的定情之物。给母亲看了也就算了,要是他拿着在外面到处宣扬,她别说嫁到叶家了,谁家也别想嫁了。
傅丽嫒歪着头,似笑非笑的问:“我若是不给呢?”
谢敏之窘迫的低下头,脸涨得通红。但他想到来时,那此人说得话,他执拗的张开了手。为了得到表妹,他什么都不管了。顶多等表妹进了门,他再给她下跪请罪。
傅丽嫒叹息一声,摇头说:“表哥,你这样是没用的。”
说着,她迈步向前走。
谢敏之固执的张着手拦在前面。那些人说了,今晚无论如何,要拿到她身上一样贴身的东西。钗子、玉佩、荷包或手帕,什么都行。拿到了,他才有可能娶到表妹。试问,对表妹相思入骨的谢敏之如何肯放人?
傅丽嫒忽然探手,抓住了表哥的右手,腰上一使劲。
谢敏之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花,背上突然生痛。他定睛细看时,发现自己已摔倒在门外的雪地上。他被傅丽嫒扔出门了。
傅丽嫒淡淡的瞄了一眼谢敏之,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假山后探头探脑的人。轻轻的说:“表哥,我们多年没见了。你并不知道长大后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爱的只是那个小时候跟你一块玩的人。”
谢敏之撑起身体,呆呆的看着镇定自若的表妹。他真没想到,表妹会这样干,更没想到表妹能轻松将他一个大男人扔出来。
“我其实不爱诗书,喜欢的是骑马射箭。小时陪你读书背诗,只是怕人笑我是野丫头。老实说,琴棋书画,至今我都半懂不懂,见到就头疼。与其嫁给读书人,我宁可嫁给武将。”傅丽嫒坦率的说。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掉头离去。
谢敏之坐在雪地里呆掉了,他发现真实的傅丽嫒,跟他想象的大不相同。他印象中的表妹知书达礼,温婉如春风,端庄大气,谁见了都说是一等一的大家闺秀。从不会与人争吵更别说与人打架了。
谢敏之知道,自己虽是书生,每天早上也是习武练剑的,武功虽然不高,武秀才的资格也是有的。表妹一伸手,自己却毫无反抗的被扔了出去。表妹的武功只怕少说也有武举人的水平。这才能做到这一点。而这是他以前不知道的。
第85章 傅丽媛的智慧
他的两个妹妹匆匆跑过来,谢雅萍扶起哥哥问:“哥,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
谢敏之摇头不语。外面雪很厚,他并没真伤到,只是吓到了。
谢芳萍不满的说:“傅丽嫒太过分了,居然动手打哥哥,我以后再也不要理她了。”
谢敏之苦笑,今晚真正过分的应该是自家兄妹三人。傅丽嫒也是迫不得已,不扔开自己,她走不脱啊!只是她走得太快了,自己还没达成目的呢。
谢雅萍忧虑的问:“哥,她跑了,现在怎么办?”
谢敏之犹豫了会,叹息道:“先回去再说。”
他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表妹并不如自己想象有那样爱自己。虽然傅丽嫒没有明说,但他感觉出来了。傅丽嫒应该是愿意嫁给叶权英的,并不象其他人所说的,是迫于父母之命。
只是他喜欢傅丽嫒已久,仍是不愿就这样放弃。
傅丽嫒离开快雪轩后,就一路往母亲那去。她不希望这门亲事有波折。
到了母亲那,傅丽嫒见到了舅母谢夫人,也就是谢敏之的母亲。姑嫂两人见傅丽嫒进来了,神情各异。
谢夫人喜欢傅丽嫒,觉得她确实是一个理想的儿媳妇,长得漂亮,端庄大方。家世更是理想,两家本是亲戚,亲上加亲是好事。傅家又是三品的将军府,富贵逼人,娶这样一个儿媳妇,对儿子的前途是极有好处的。
小姑生了傅丽嫒后,她就有了这个想法。无奈的是,小姑却看不上自家,不愿把女儿嫁回娘家。谢夫人见到傅丽嫒,亲热的拉着她的手,笑道:“丽儿,这么大雪天的,怎么穿这么少,小心冻着。”
傅丽嫒见母亲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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