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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她娇媚动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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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放当机立断,对掌柜的使了一个眼神。
“卖给她卖给她卖给她。”
“现在立刻马上就卖给她。“
掌柜的用眼神回过来:“可是那小瑕疵……?”
“不重要!”
掌柜的:“……好的。”
姜凉蝉从店里出来的时候,还觉得美滋滋的。
感觉今天果然是个好日子,做什么事都很顺利。
看着马车对面坐着的沈放,她也觉得格外顺眼。
“今天预演的很好,我还以为让你适应主子的身份需要点时间,没想到你竟然很稳。”
沈放没理她,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姜凉蝉忍不住又拿出那套首饰来,小心的拿在手里看了又看。
沈放瞥见了,忍了一会,还是问:“这套首饰你很喜欢?”
姜凉蝉点点头:“那肯定的,我挑了这么久,肯定是这套最合适。那掌柜的好鸡贼,你信不信,刚开始他肯定是想套路我,估计是想让我加钱的。”
沈放:……
姜凉蝉哼了一声,十分得意:“不过那又怎么样,最后他不还是卖给我了,肯定是我看起来就睿智不好糊弄,最后他还是怕了。”
沈放:……
姜凉蝉还要追问:“你说是不是?”
他没法违心的说什么。
姜凉蝉拿着那根簪子把玩,那个没有抛光好的小瑕疵正好对着沈放。
他不管怎么看,都觉得那个瑕疵十分碍眼。
姜凉蝉美滋滋的把玩了一会,小心的把它放进檀木盒子里,小心的在腿上放好,一副很珍视的样子。
沈放也不知道是什么冲动,忽然开口道:“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
他想说,如果你喜欢的话,我让人重新做一套完美的给你。
可是他说话的这个当口,姜凉蝉也同时开口了:“这一套你一会拿去送给画扇,刚刚好合适。”
她还很是感慨:“说不定这就是你们的定情信物呢。”
空气突然安静了几分。
沈放面色沉下来,慢慢的开口:“你刚刚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第23章
原本很轻松欢快的马车里,现在气氛十分僵持。
对面沈放投过来的视线锋利如刀; 他刚才冷嗖嗖的声音也还响在耳边。
姜凉蝉整个人都被他释放出来的寒气绕住了。
她有点不安的掐着裙角; 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到他了。
明明本来还挺愉快的呀?
沈放越看她越生气,干脆扭向马车外侧; 将她从视线中刨掉。
他今日确实不知道姜凉蝉风风火火带他出来,是要干什么。
他做事情从来都很有计划,毕竟他要做那件大事; 行差步错,不允许有一点差池,也不允许有什么意外。
而姜凉蝉和她这一家,原本都在他很厌恶的范畴内。
哪怕是正常的要求; 若是从他们口里提出来; 他也会格外反感,更不用提主动给他们行方便。
但,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 好像慢慢有了变化。
今天早上,他也不是没有别事要做。
沈西送上来的调查结果,昨晚他虽然处理了,但还有一些细小的线索存疑,他今天准备再去核实一下的。
奶妈那里,他也准备去探望一下。
如果还有点时间; 他还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练练功夫。
可是姜凉蝉一阵风一样闯进来,话说不说清楚; 还上来就逼他脱衣服。
如果是以前,他早就冷脸把她赶出去了。但是今天她一把把衣服塞到他手里,不由分说的把他推进内室的时候,他心里只有一点“她又要折腾什么”的无奈。
甚至当听到她在门口低声下气的求他的时候,他心里觉得莫名的不舒服,赶在她再次低声下气的开口求他之前,先答应了。
更有甚者,他今天还接受了那么残酷的折磨,在店里呆呆的坐着,忍耐了足足一上午。
足足一上午!
结果,她现在告诉他,他忍了那么久,还破格让掌柜的卖出的东西,是她替他买给画扇的?
沈放放平呼吸,努力克制着脾气。
算了,他经历过那么多事,一向都能将情绪控制的很好,不至于因为这么点小事破功。
等一会。
她刚才怎么说的来着。
定情信物?
他,和,画扇,的,定情信物?
还特么是她姜凉蝉买的他和画扇的定情信物?
……
沈放蓦然转过头来,盯着姜凉蝉问:“你脖子上面架着的那个是什么东西?”
他乍然跟自己说话了,姜凉蝉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愣愣的顺着脖子往上摸了摸,姜凉蝉迟疑地说:“……是头?”
“哦,”沈放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脖子上顶了一块姜呢。”
姜凉蝉:……
不能生气。
他是男主,她是女配,生物链底端的物种不敢跟生物链顶端的物种生气。
……不行,还是好特么生气啊。
姜凉蝉忍不住怼回去:“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吗?你连自己喜欢什么人都没数。”
你堂堂一个男主,剧情线都快过去了,还连白月光都认不出来,你脖子上面就顶着脑袋了?
顶着个棒槌吧?
姜凉蝉也不知道谁给她的勇气,身为十八线女配,竟然敢跟男主在旁无他人的马车里孤男…寡女激…情辱骂。
但她确实很委屈。
她自己这头的婚约都顾不上解决,一大早遇见画扇和别人看戏,就着急忙慌的跑回来,是为了谁?
她把自己所有的银两银票全都带在身上了,是图什么?
不就是想给他找回场子,追回画扇吗?
明知道沈放不会配合,她甚至今天在马车上一遍遍的都谋划过了,一会去了珲春楼首先怎么然后怎么样,生怕有一点闪失。
最好的方案当然是为画扇赎身。
但是姜凉蝉打听了一下,赎身流程很久,时间很长。
她可以用沈放的名义帮画扇赎身,但是这个时间如果太久,画扇跟别人生情了,那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所以,赎身之外,她还准备了备用应急方案。
她知道今天那个追求者温柔真诚,生怕沈放这狗男人温柔不过人家,只能先下狠手,先去青楼宣誓主权,敲山震虎。
细节她甚至都想过了,她扮做沈放的婢女,一去就帮沈放烘托身价,还得帮他四处花钱。
为了一次性直接出效果,她甚至想到包下整个青楼当日的花费,用这钱算作画扇的彩头。
只有这样,才能快速把沈放包装成神秘贵气巨富,让他的名头传出来,好让其他追求者在这样的追求者面前自动却步。
青楼就是这样的,又残酷又现实又□□裸,一切真情实爱,都要用放在银两里称量。
为此,她掏出了自己全部的积蓄,还准备拐带上姜云庭的全部积蓄,如果实在不够,就让姜云庭再找去其他地方找点,大不了回去两个人一起挨打。
不止如此,姜凉蝉替他考虑的十分周到。
敲山震虎只能针对画扇的其他追求者。
画扇既然跟沈放认识,大概也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并不是什么巨富。
但是没关系,画扇是沈放的白月光,不会嫌弃他穷的,只要能用感情感化她。
她上午巴巴的跑去买礼物,就是为了这个。
她都设计好了,她在珲春楼一掷千金之后,肯定就能刷脸进后厨了,到时候她让厨师给专门做几道点心,把今日买的这几个镯子耳坠簪子包进去。
等到沈放和画扇吃饭的时候,让画扇就像在蛋糕里面吃到戒指那样,在点心端上来的时候,从里面吃到这些礼物。
画扇肯定没有见过这些套路。
沈放要深情没深情要嘴甜不嘴甜,没关系。到时候画扇肯定又感动又惊喜,被这感动蒙蔽了双眼之后,沈放只要稍微发挥一下,就能在画扇心里留下深深的感动。
一个穷小子,虽然自己不介意他穷,但是这么穷还舍得这样为自己花钱,这不是真爱是什么?
这不就妥了吗?
这中间,需要这个狗男人主动做什么吗?
白月光是他命中注定的白月光,但衣服是她帮忙找,钱是她帮忙花,礼物是她帮忙挑,攻略是她帮忙想。
她都帮他做到这个份上了,又花钱,又费力,为的是什么?
还不是因为沈放这个狗男人不争气吗?!
结果他倒还冲她发上火了?
姜凉蝉穿进来这么久,惊慌过害怕过,还是头一次这么委屈。
她抹了抹眼角不争气的水珠,把头甩到一边去,也不想理沈放了。
反而是沈放先跟她说话了。
他敏锐的抓住刚才姜凉蝉生气之下脱口而出的那句话,隐约觉得自己应该找到了症结的核心。
沈放问:“你一直在说我喜欢画扇?为什么?”
姜凉蝉不想跟他说话,扭过脸去对着马车壁。
沈放破天荒的有耐心,叹了口气,耐心地说:“我不知道你到底哪里来的错觉,画扇……”
他不愿意对别人交代自己的事,但看着姜凉蝉用蔫蔫的后脑勺对着他,他没法不说:“画扇早年救过我一命,我自然也好生对她,但我与她之间,也仅此而已。”
姜凉蝉烦的想挠墙。
这届男主怎么回事啊!
你不爱上白月光,你去爱谁啊?
她想好不理他的,还是气得蹦出了一句话:“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没毛病。”
沈放听着她瓮声瓮气的说话,反而心里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他忽然又发现,她的声音有点沙哑,是哭了吗?
他有点无措。
她无缘无故的怎么就哭了呢?
就因为推测错了他喜欢的人?
还是因为他说她头上顶着块姜?
那他该怎么办?
难道还道歉吗?
对不起,你脖子上没有姜,是这样吗?
沈放第二次感受到绝望的滋味。
第一次是在等少女逛店的时候。
女人,你的名字叫使人绝望。
大概是来自沈放的绝望气息蔓延到了整个马车,姜凉蝉偷偷的回头看了一眼。
然后,她的视线惊疑不定的落在他的肩膀上。
沈放悄悄观察她。
她鼻头有点红,眼眶也有点红,确实是哭过了。
好在现在没有哭了,眼睛瞪得圆圆的,正在瞪着自己。
沈放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姜凉蝉含混的说了句什么。
沈放没听清,小心的问:“你说什么?”
姜凉蝉倾身上来,细白的手指掀开他的披风,在他肩膀上按了几下。
她的气息今天第二次离他这么近。
沈放一口气刚刚屏住,不自在的想要推开她,她就已经自己退回去了。
姜凉蝉不能置信的指着他的肩膀,这次声音提高了好几度:“你把我弟弟的衣服撑坏了?”
沈放:……
姜凉蝉一瞬间又崩溃了:“你为什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沈放低头看那个比针尖大一点的针眼缝,很怀疑这根本就是缝制的时候漏了一针。
但是他也不敢在姜凉蝉气头上再反驳她,只能说:“我回头让人找匹这个布料,重新给他做一身更好的。这一身我穿过了,也不好再给他了。”
姜凉蝉圆圆的眼睛瞪着他:“你做衣服干什么,你哪里有钱?”
沈放:……
也没那么穷,其实还是有点钱的。
这个针尖大的针眼,就像在姜凉蝉憋了半天的怒气上戳了一个针眼,她积攒的那股气顺着针眼咕嘟咕嘟往外冒。
她乱七八糟的开始抱怨。
姜凉蝉:“衣服我给你的,你乱花什么钱?”
沈放:“……昂。”
姜凉蝉:“我不知道你没钱吗?要不然我还帮你买定情信物?”
沈放:……
这四个字他真的不太愿意听。
但是此刻他无法反驳。
要不然迎面就是一个不讲理。
沈放忍气吞声的忍下了这句抱怨。
姜凉蝉却还是没放过他:“我买了你还要骂我。”
沈放:……
要忍。
姜凉蝉:“那家的首饰那么贵,我自己都没舍得买呢。”
沈放:……
他试探的问:“你今天有没有看中的?”
姜凉蝉:“你闭嘴。”
沈放:……
姜凉蝉:“你就是讨厌。”
沈放:“……好。”
第24章
因为两个人的争吵,原本去珲春楼的计划就这么取消了。
时至中午; 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 他们只好驱着马车再回姜府。
不过,姜凉蝉怎么想; 都觉得挺亏的。
毕竟今天一大早她就起来梳妆打扮选衣服,为了诗社打扮了半天。虽然后来没有去,但也没浪费; 因为她有更重要的地方要去。
关键是,沈放也换了这么华丽的一身衣服。这么惊艳的两个人,本来打算出去干个大事的,结果两个人什么事也没做; 这么转了一圈; 就回家吃饭了。
这就像本来跟人约好了,隆重的洗了个头,化了个妆; 结果马上就要出发了,却被人放了鸽子一样。
哪怕下楼倒个垃圾,也得出去一趟,不然都对不起这么精致的一颗头。
姜凉蝉现在就是这种感受。
所以要到姜府之前,她临时抓丁,让车夫停在离姜府不远的一处开放小园林门前。
这园林是前朝一个遗老家族留下的; 如今那家族早已覆灭,留下这个园子,也没人看管; 逐渐就成了附近百姓没事就去的一个小景致。
但是姜凉蝉不知道,她今日的体质太特殊了。
出门偶遇一次画扇,还能再偶遇一次其他人。
在他们俩刚下马车之时,园林门口又停了两匹马。
一男一女从马上下来,也准备往园林里面走。
四个人狭路相逢。
姜凉蝉其实注意到刚来的这两个人注视自己这边的奇异眼光了,但是她没有多想。
毕竟对面两个人她看过了,男的还能看,女的也还可以,五官虽然清淡,气质倒是不错,但是也就仅此而已了。
相比之下,自己这边也就不一样了。
姜凉蝉原身有过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号,她虽然不好自居,但是她也承认,长得确实还是不错的。
而且她这边还有沈放呢。
作为颜值能照耀整本话本的男人,照耀这么两个路人算什么。
他们这边这样的高端组合局,路上行人谁不看啊?要是搁她,她肯定也得看。
平常心平常心。
姜凉蝉友好的对着对面目瞪口呆的两个人点点头,算作打招呼,就不再多理,回头找沈放:“走呀,你停下来做什么?”
沈放也有一些微愣,一愣之下,他先反应过来,眯眼看了看那个更为惊愕的男人,而后唇角不动声色的勾起来,嗯了一声,应和姜凉蝉的话:“好,就来。”
对面的楚青和宋心蕊简直惊呆了。
没错,不巧,这两个人正是刚从诗社活动里回来的楚青和宋心蕊。
在这里又看到姜凉蝉,楚青先是有些错愕,有些不悦的。
也无他,他已经习惯了见到姜凉蝉后,第一反应是如此了。
包括今日诗社,其实听说诗社这次也给姜凉蝉投了帖子之后,他就一直不怎么愉快。
他其实骨子里,还是有些看不上这个未婚妻的,即使她身份地位确实比自己高。
男人都有点贱脾气,死贴着自己的不稀罕,有点距离的,反而是阳春白雪。
再加上姜凉蝉除了死死贴着自己之外,还是个草包。
其实姜凉蝉也曾经一度让他很喜欢过。
他爹本也是三品大员,份位不低,奈何这是在京城里面,遍地高官达贵、皇亲国戚,在地方上的堂堂三品大员,到了这里,就成了区区三品官员。
而楚青自恃甚有才华,也早有诗名在外,不少人把他抬成年轻一代中的第一才子。
他心气很高,不服于自己的才华总是被身份所耽搁。
好在他家早年指腹为婚的姜家,倒是京城里面的一品大员,而且姜平轩还是太子太傅,再坚定不过的□□。
以后太子登基了,那姜家就又要上一个台阶。
做了姜家的女婿,他也不愁仕途不够坦荡顺遂。
再加上姜凉蝉在外刁蛮名声打得响,但是谁人不知那姜凉蝉就是他手上死心塌地的一只秋蝉?
何况,姜凉蝉无论如何,那美貌是没得说,草包美人也是美人。
这样身份美貌都优等的美人,一门心思爱着他,是个男人,就很有几分面子。
但时间久了,该是蚊子血的,还得是墙上那一滩晦暗霉烂的蚊子血,变不了那朱砂痣。
草包美人,终究还是草包。
尤其是他青梅竹马长大的宋心蕊,因为父亲立了大功,也从三品一路升到一品大员,跟姜凉蝉平起平坐之后,他心里原本那股隐隐的遗憾,就变成重重的遗憾了。
宋心蕊也是一品之女,家里还为她谋了个县主之位,仅次于郡主。她长得虽然不如姜凉蝉美艳,但也胜在气质清雅。
关键是宋心蕊可是才女,以后两个人琴瑟和谐,谈诗论画,好不美满。跟那个草包能说什么?
今日诗社中,有跟楚青不那么对付的公子哥儿,看到姜凉蝉没来,就刻意开楚青的玩笑。
他也不过是帮宋心蕊折了一枝她想要却够不到的梅花,就有看到那一幕的闲散公子故意过来调笑:“哟,楚公子,今日你那未婚妻不来,诗社里少了点乐趣啊。”
紧接着就另有人不怀好意的续道:“听说姜小姐府里有个面首,模样英俊得很,该不是姜小姐沉迷温柔乡,被绊住了吧,哈哈哈。”
满堂大笑。
姜凉蝉就算人没来,也把自己的脸给丢了。
他虽然体面的拿话帮姜凉蝉遮了,也全了自己的面子,但心里这股恼,终究是记下了。
如今乍然一看到姜凉蝉在这里,楚青第一个反应就是,姜凉蝉今日应该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才没能来,但现在果然还是追着自己来了。
其实,最开始他根本没有认出来那是姜凉蝉。
当那两个人缓缓从对面走过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在冬日灰白惨淡的色调下,什么都显得有点暗淡。
但是那一对璧人走过来的时候,却毫不费力的击破了那层已经蒙了一个冬天的灰白的蒙板。
仿佛他们行经之处,一切都活泛过来了,青灰色的石板路,青灰色的砖墙,砖墙后伸出的无花无叶的冷峭树枝,苍白的天空,好像都重新被定义了颜色。
那一刻,在这两个人面前,他隐秘的升起了一种卑微感。
以及渴望。
直到那两个人又走近了几步,女子开口说话,他才忽然注意到——
这个女子,竟然是姜凉蝉!
那一刻,他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
刚才心里的卑微和渴望碎成无数碎片,委落一地。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微妙得意感。
看啊,这样的盛世美人,竟然还是自己的。
而且,她平时一向看不起这个小园林,说比自己府里庭园的一半都还不如,从不来的。
这会自己来了,她也到这里,这说明什么?
她分明就是跟着自己来的。
因为刚才的画面,他这次破天荒的没有对她生厌,只是昂了下巴,下了马之后,故意慢慢走,等着她先跟自己打招呼。
他也想好了,等到姜凉蝉例行扑上来的时候,他要好好说道说道她,让她不要再成日跟着自己了,自己还有正事要忙。
结果,他拉着缰绳昂着下巴等着,她竟然跟没看见自己一样,漠然的往这边扫了一眼,就扭头跟那个男的说话去了?
后来总算又看他了,结果像对待路人一般,随意对他点了个头,就要擦身而过?
她这是什么意思?
新的招数?
欲擒故纵?
倒是姜凉蝉身边的那个妖孽一般的男人,淡淡扫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隐约有一点面熟,但是这男人存在感这么强烈,他若是见过,不该没有印象的。
想必是个身份尊贵的男人,说不定还是皇室子孙。这种身份的人,他自然是没见过的。
他忽然明白了,也许是姜凉蝉觉得自己冷淡她了,所以故意在这个看起来身份尊贵的男人面前假装不认识,好拿捏自己一把?
啧,她也就是这些小心思多。
眼看着姜凉蝉就要这样冷淡的与他擦身而过了,楚青终于顾不得什么,扬声叫住她:“姜凉蝉。”
他想像往常那样叫婵儿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刚才那个画面的冲击还没散去,让他下意识觉得,此时她就像一个陌生人一般。那般亲昵的称呼竟然一时没有出口。
也因为他这样叫了她,姜凉蝉停住了脚步。
她回头看看那个站在马前的年轻男人,一时半会没有想起来这是谁。
但是能叫出自己名字来的,肯定也是认识的。
只是叫的不怎么亲昵,应该也只是普通认识的人。
怕失了礼,她凑到沈放耳边,悄声问:“我今日眼神不济,看不太清,这是谁?”
沈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语气不明:“你在问我,他是谁?”
姜凉蝉觉得这就是他也不认识的意思。
她决定自食其力,在脑中努力搜索对比项。
多看了那人几眼之后,她终于认出来了!
这不是她刚穿进来的时候,第一次去青楼,遇见的那个跟她凑了一桌的同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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