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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她娇媚动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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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匆忙的回到姜府,还没进府,就看见她在慌乱而笨拙的爬墙。
  他第一反应,就是因为那些道士们的到来,她被逼匆忙的逃命,所以那么狼狈,那么惊慌,那么危险。
  而他来的这一刻,她险些就要掉下墙去。
  那个时刻,他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陌生的慌乱。
  和因为看见她惊慌逃命,生出来的陌生的心疼和恼怒。
  沈放一低头就看见,自己手心里还印着一个指甲印。
  是他在姜凉蝉差点掉下去的时候,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时留下的。
  他重新收拢了拳头,收起眼中神色,声音带着不容错认的冷意:“是谁请来的道士?”
  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恐怕是姜平轩吧?
  那个老狐狸,也发现了姜凉蝉的不对?
  就算发现了不对,毕竟还是他亲生女儿的身体,他也下得了手?
  他的话一问出来,却是姜云庭一脸邀功的抢答:“是我找来的!”
  沈放愣了愣。
  他真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个答案,当下沉下声音问:“为什么?”
  姜云庭理所当然的道:“当然是为了我姐啊。”
  沈放眯了眯眼,跟他对视:“你是针对你姐,请来的道士?”
  姜云庭怀疑自己从沈放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寒芒。
  怎么回事?
  他肯定看错了吧?
  沈放怎么可能对这么机智的想到解救姐姐的办法,和勇敢的出去救他的自己,露出这种表情呢?
  搞不好现在沈哥是用冷淡来掩饰自己的感动。
  哎,其实沈哥也不用感动。
  还是他们姜家对不起他在先的。
  姜云庭这么一想,就不好意思邀功了,老老实实道:“我觉得我爹有问题,所以请来了道士,顺便给我姐解决婚约。”
  他一五一十的,把他的计划都吐了个干干净净。
  沈放慢慢的松开了手心。
  还好,他刚才几乎以为,连姜云庭都要这样对待姜凉蝉。
  以为姜家骨子里真的凉薄至此。
  现在看来,姜云庭好像还什么都没有察觉。
  他一言难尽的看了一眼姜云庭。
  确实是他的智商做出来的事。
  自己大概是关心则乱了。
  姜云庭又问:“沈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爹是不是派你去做什么危险的事了?”
  沈放已经从刚才他们两个来救他,猜到他们俩应该是知道点什么了。
  估计姜平轩是不可能主动告诉他俩的,他们大概是偷听到了。
  沈放不想多解释这个问题,简单道:“这是我跟他的事情,你们不用管。”
  姜云庭急了:“那怎么行,你说说怎么回事,我们好帮你啊。再说,你现在要去哪里?你是不是不想回姜府了?”
  沈放无言以对。
  他本来已经把布局都快要布好了。
  他没有受伤,但是佯装受伤诈姜平轩派来的人,顺便布置了一个陷阱,等着银鹰上钩。
  他只要再潜伏个两天,就能彻底把这件事解决了,收服银鹰,顺便重挫姜平轩。
  却因为姜云庭这个馊主意,都功亏一篑了。
  帮是不用他帮了,这辈子都不用他帮了。
  ……算了,也许还有件事得需要他。
  墙那边,道士的声音越来越大,已经能清晰地听到他们喊:“果然有妖孽,诸位道友,小心为上。”
  姜凉蝉觉得,从早上就开始的那股莫名其妙的心口不舒服好像又加重了一点。
  她蹙起眉头,捂住心口。
  她也没想到,沈放怎么就眼睛那么尖,她不过是刚刚蹙眉,就被他发现了。
  沈放立刻转向她,沉声问:“你怎么样?”
  不知怎的,感觉他这么问感觉怪怪的。
  她忽然想到了一种似乎十分诡异,但是想想也有点合理的猜测。
  而且,沈放好像早就想到了,所以他刚才的问话那么奇怪。
  ……我擦,那就太可怕了!
  姜云庭也已经发现了她的异常,也紧张的问:“姐姐,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色好像有点难看。”
  他一手拉着姜凉蝉,又想起来得先安置沈放:“沈哥,你先稍微等一等。不不,这样,你先去何家,拿着我的手信,他们家应该安全,我爹插不进手去。我把我姐带回去看看大夫,等她没事了,我立刻就去找你。”
  姜云庭还没拉到姜凉蝉,另外一只手已经先他一步,按住了姜凉蝉的肩膀。
  沈放躬身,看进她的眼睛里去:“你坚持一下,我带你走。”
  姜凉蝉抖了一下。
  好像没错。
  沈放好像真的就是那个意思。
  她这厢还在惊悚,沈放那边已经快速的安排好了。
  沈放直接吩咐姜云庭:“你先进府里,我带你姐去个地方,不用担心。你爹如果问起来,就说她去找梨溶了。”
  姜云庭怎么可能让他把人带走?
  毕竟自己的姐姐,被一个男人带走,像什么话。
  哪怕这个男人是沈放。
  然而他一开口,就被姜凉蝉打断了。
  姜凉蝉:“听他的安排吧,你先回去。”
  她本来还不觉得怎么样,但是刚才那些道士不知道做了什么,现在她觉得有点头晕了。
  看来她还是要尽早离那群道士远一点。
  就是没想到,发现这一节的,竟然还不是她,还是沈放。
  姜凉蝉被沈放带到一个没有人的院落里。
  估计是不知道谁家荒废的宅子。
  远离了那帮道士的法术,姜凉蝉那股头晕胸闷的感觉总算消散了。
  沈放一直在盯着她,看到她脸色恢复了一点,松了一口气,才问:“你没事了?”
  姜凉蝉心里盘算着,这事要怎么说?
  是不是还是装一装傻比较好?
  可惜,没等她装傻,沈放就接着问:“你到底是谁?”
  晴天霹雳。
  姜凉蝉吓得嘴唇张合几次,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放是怎么发现的?
  沈放看着她一瞬间僵硬的面色,叹口气道:“我早就在猜测,你不是原来的姜凉蝉了。”
  一个人在一生中,慢慢会有一些变化,这是正常的。
  但是在什么情况下,一个人会在毫无挫折毫无变故毫无伤害的情况下,突兀的变成另外一个人?
  她似乎一如既往的蛮横,一如既往的刁钻,甚至连姜云庭和她自己的父亲,都可能没看出来。
  但是他却一开始,就已经注意到了。
  她一夜之间,就不是原来的那个她了。
  她的蛮横,是努力扮演出来的;她的刁钻,也是刻意为之。
  帮别人的时候,是真的想帮别人。
  更何况,原本从来不为银财担忧,只会挥霍的姜家大小姐,花个钱开始心疼了。
  在小摊子上买东西要讲价,买个首饰挑一上午,掏钱的时候还要心疼。
  想替他牵线,倒是花的大方。
  就是看了一上午,也没舍得给自己多买一个。
  像一只新生的雏鸟啄开了蛋壳,又害怕被人发现自己已经孵出来了,只好小心翼翼的把破碎的蛋壳捡起来,小心翼翼的盖在头顶上,妄图让别人相信,自己还是那颗蛋。
  尤其是,她对楚青的态度变化太大了。
  甚至那日在园林门口,第一次见到楚青的时候,她竟然遮遮掩掩的问自己,那个叫住她的男人是谁。
  看到他不回话,她还很快的替自己拿话盖了过去。
  那一天,他一直站在旁边默默不说话,看着她单枪匹马把楚青和宋心蕊气得人仰马翻。
  姜凉蝉以为他在看笑话,后来又以为他是在无聊发呆。
  他其实是在无声的注视着她。
  就是那天起,他基本已经断定,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姜凉蝉了。
  至于到底她是谁,是什么人附身在姜凉蝉身上,还是什么妖,他就不知道了。
  所以今日,听说道士来到姜府的时候,他连手头那么重要的布置都顾不上了。
  他怕那些道士也是冲着她来的。
  他害怕,现在的她会消失。
  怕她消失不见了。
  怕他如果晚来一步,真的让道士们动了手,留给他的,就只有一地蛋壳。
  那一刻,有些一直掩藏在心里的,被覆盖了层层树叶层层遮挡的心思,坦露在了他面前。
  他好像,似乎,稍微,是不是……
  喜欢她?


第43章 
  荒芜的院子里,一时没有人说话。
  冬日的风原本肆虐; 却被这院子挡住了; 从院子外面和他们上空呼啸盘旋而过,只在这个院子的角落里; 留下一片冬日难得的小小的宁静。
  沈放心里有一点庆幸,一点温柔,以及一点原来如此的醒悟。
  姜凉蝉的心里却塞得满满当当的; 都是惊慌。
  刚才沈放问她什么?
  “你不是原来的姜凉蝉。”
  “你是谁?”
  姜凉蝉希望自己是听错了,但理智告诉她,不可能。
  今日沈放从头到尾都这么反常,已经证据确凿的向她证明。
  沈放已经怀疑她不是原身了。
  她其实一直就很担心; 会不会有朝一日被人发现自己跟之前的姜凉蝉不一样; 不是原来的姜凉蝉。
  但她怎么都没想到,第一个看出来的,竟然不是姜云庭; 不是母亲,不是父亲。
  而是沈放。
  一瞬间,无数的猜测加着倍速从她心里疯狂的闪过。
  沈放想要干什么?
  如果告诉他自己真的不是原来的姜凉蝉,会是什么下场?
  他会把自己当妖魔邪道吗?
  她穿进来这个世界之后,曾经听说过一次八卦。
  京城一户人家怀疑自己家的女儿被什么东西附身了,突然间举止异常; 行为怪异。
  于是那户人家请来了道士法师。
  但是请来的人做了法之后,说他女儿早已经离世了,留下的这个是个竹子精; 只不过是占了他女儿的皮囊而已。
  看似是他女儿,其实已经不是了。
  后来,竹子精占了那女儿的身体,做了一些过火的事,也给那家丢了不少脸面。
  那个人百般纠结之后,让人闷死了被竹子精占了的女儿。
  姜凉蝉是听姜云庭转述的,据说那女儿死的时候,样子十分凄厉。
  姜云庭也很叹息:“就算是被人附身了,再怎么样,都是自己女儿的身体,怎么下得去手?”
  姜凉蝉遍体生寒。
  她很害怕,如果是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下场。
  姜凉蝉难得的沉默,姜云庭却感慨个不停,一会说万一只是中邪了,不是什么竹子精,一会说就算是竹子精又怎么样,毕竟她身体还活着,就是自己的女儿还活着。
  只有沈放在旁边冷冷地说:“对这家人来说,留着个糟蹋女儿身体的赝品,比死了还难受,留着作甚。”
  姜凉蝉在这个关头,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如果是自己,沈放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
  一个赝品,留着作甚。
  想明白了这层,姜凉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不敢承认。
  不承认说不定还能活一会,谁知道承认了之后,等着她的是什么下场。
  沈放从问话之后,就一直在看着她。
  她沉默了太久了。
  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
  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念头就一直在他脑子盘旋着。
  他很想问个明白,她到底是谁?
  让他从厌弃,到越来越觉得可爱的人,到底是谁?
  一直在他身边的她,到底是谁?
  如果他现在内心的涌动就是喜欢,那到底是谁,落入了他的心?
  沈放轻轻的问:“你是谁?”
  他已经问了第三遍了,姜凉蝉不敢不回答。
  她下意识的挺直了腰背。
  求生欲使她在惊恐中保持微笑。
  还保持了头脑优秀的运转。
  姜凉蝉清了清嗓子,勇敢的直视沈放:“对,没错。”
  她咽了咽口水,道:“我已经不是原来的姜凉蝉了。”
  沈放毫无意外,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姜凉蝉十分坦诚:“我现在是改头换面,重新做人的姜凉蝉。”
  沈放:……
  话说出来了,就越说越溜。
  姜凉蝉字正腔圆,铿锵有力,逻辑严明:“不光是你,我自己也经常问我自己,我现在还是以前的那个我吗?”
  “是,也不是。我的身体皮囊还是我,但是我的精神境界已经不同了。感谢命运给了我机会,让我早早地认识到之前的错误,也让我可以更及时的调整自己,补偿过去的错误和罪孽,做一个全新的富强民主诚信友善的姜凉蝉。”
  冬日的寒风静悄悄的从这个院子绕过。
  如果不是眼下这氛围,沈放都想给她鼓鼓掌。
  就凭着她这个时候,都敢闭着眼睛说瞎话的勇气和本事。
  沈放觉得,就算再换上几个皮囊,他也能闭着眼把她认出来。
  姜凉蝉忐忑的看着沈放。
  她现在有点讨厌沈放了。
  他大概真的是做帝王的料子,喜怒不像其他小可爱,例如姜云庭那样,都写在脸上。
  他这表情到底是怎么样?
  这是信还是不信?
  你倒是说个准话啊!
  他以后登基了,伺候他的太监和妃子肯定超级悲惨的,想察言观色都不行。
  姜凉蝉在紧张中愤愤不平的吐槽。
  沈放不是情绪写在脸上的小可爱,可惜姜云庭和姜凉蝉都是。
  沈放看明白了她眼睛里的埋怨。
  不怎么跟女孩打交道的放哥很难想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道理。
  分明是她明目张胆的撒谎骗他。
  为什么她又能这么理直气壮的怪罪他?
  这点迷惑并不影响沈放的思维,他慢条斯理的挑出了姜凉蝉刚才话里的两个小短句。
  “你的身体皮囊还是你,但精神已经不是了?”
  他后半句想直接说,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的身体没变,但你不是你了?
  可是这句话他没说出口。
  因为他不经意间,看到姜凉蝉坦然的眼神,笔直的脊背。
  和袖口下,一双紧张到几乎拧到发白的手。
  她在害怕。
  她是这样害怕。
  沈放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到嘴边的下半句,换成了:“那这倒是府上的幸事了。”
  姜凉蝉没想到这么轻易地就过了关,终于松了一口气,也有余暇关注其他的事情了。
  例如,沈放好像带她闯进了别人家。
  虽然这院子看起来杂草横生,估计不知道多久没住过人了,但是毕竟也是别人的院子,话说完了就还是赶紧走吧,久在这里不好。
  姜凉蝉正准备跟沈放说要走,嘴都还没张开,心口忽然一阵疼痛。
  就像有什么东西,被从心口拼命地往外拽一样。
  她甚至都能听到有什么在心口噼里啪啦的断裂声。
  一根一根神经,似乎被硬生生的掰断,要强行从她心口拔除。
  太疼了简直。
  沈放本来想要带她进屋休息的,冬天的外面太冷了。
  可是他刚找到钥匙,一转身,就看见姜凉蝉团成一团蹲在地上,小脸煞白,像是忍受着什么剧痛。
  他脸色一变,慌忙跟着她蹲下,着急的问:“你怎么了?”
  姜凉蝉想说,但是说不出话来。
  好在那剧痛来得快,去得也快。
  没过一会,姜凉蝉就觉得心口的那阵疼痛渐渐停止了。
  她试探着直起身体,发现确实是不疼了,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沈放没有她那么轻松,眉头蹙得死紧,问她:“你刚才怎么回事?”
  听了他的问话,姜凉蝉也很茫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心口拉扯着,好像有什么人要把什么东西拽走一样。”
  她摸了摸心口,从刚才的剧痛到现在的清爽,仿佛眼前一瞬间换了一个世界,看着杂草都觉得顺眼了不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姜凉蝉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沈放却知道。
  这是刚才那些道士在她身上留下的路引。
  今日姜云庭请来的道士,大部分都是来混银两报酬的,多是一堆水货。
  但这其中,偏偏夹杂着两个没啥名气,其实本事很大的道士。
  被他们盯上的猎物,几乎没有逃脱的。
  关键是,那两个人不止本事大,也手段毒辣,讲究个打杀务尽,还喜欢折磨猎物。
  落到他们手里的,没有个好下场。
  姜凉蝉刚才的反应,说明今日在姜府外面,那两个道士已经注意到这府里有异了。
  幸好他来得及时,姜凉蝉也刚好出府,所以他能及早把姜凉蝉带了出来,没让那两个道士跟姜凉蝉碰面,有机会认出府里的异常究竟是出在什么人身上。
  但是这两个道士实在不是善茬。
  哪怕之前,她只是站在姜府围墙之外,那点短短的时间里,就被道士在她身上下了路引。
  如果这路引不去掉,那两个道士迟早要跟着找到她身上。
  也说不定,那两个道士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沈放想到这一层,立刻道:“跟我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姜凉蝉没想到,沈放竟然把她带到了一个寺庙里。
  这个寺庙不大,除了几个小和尚在诵经洒扫,几乎就没有什么人了。
  沈放径直把她往里带,找到了一个法号悬灯的大师。
  姜凉蝉站在后面,也不知道沈放跟悬灯大师在说什么,过了一会,悬灯大师对她招招手:“檀越请随我来。”
  姜凉蝉跟着他来到寺庙后面。
  寺庙后面,居然有一个巨大的瀑布。
  大冬天的,到处都结冰了,这个瀑布也不能免俗。
  但神奇的是,别的瀑布即使结冰,也是嶙峋的冰柱。
  只有这个瀑布,冰面平平整整的,就像挂在石面上的一面巨大的水镜。
  莫名其妙的,姜凉蝉站在这里,就觉得有一种格外宁静安心的感觉。
  悬灯大师并不口念佛号,平和亲切的像个普通人,温和问道:“刚才沈檀越跟我说,想为你求一个平安。但是我看檀越之面,似乎不止于此。檀越降于此世间,是不是心中尚有不少疑惑?”
  姜凉蝉脑中轰鸣了一下。
  他刚才说,檀越降于此世间。
  他知道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悬灯大师平淡的微笑着,仿佛他刚才说的,是句什么再平常不过的话了。
  姜凉蝉颤抖的问:“大师,您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
  悬灯大师轻轻摇头:“世间微妙之处太多,我也并不能得知。”
  姜凉蝉又问:“那我此生命运如何?我能改变既定的命运吗?还是无论怎么努力,都会回到原来的轨道上?”
  她刚才第一反应是想说,我能冲破话本里注定的命运吗,还是能改变它?
  但是她发现,好像穿书这种话,到了嘴边,就会莫名的消失。
  似乎有什么不允许她说出口。
  悬灯大师微阖双眸,又缓缓睁开:“世间万物,千变万化。檀越本也不是这世界中人,能来此处,便说明万物不定。既然万物不定,自然可以改变。”
  ***
  离开的时候,悬灯大师画了一个平安符,却并没有让她带在身上。
  他让姜凉蝉把平安符平托在手心里,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法,姜凉蝉眼睁睁的看着平安符化成一道光,没入她的手心。
  姜凉蝉很吃惊:“平安符不是戴在身上的吗?怎么您的平安符这么不寻常?”
  悬灯大师双手合十:“寻常的平安符确实是戴在身上。但是所求之人有要求,说怕檀越粗心,会将平安符不慎落下,故托我施平安符入心之术。从此以后,檀越便不必惧怕,任何法力来寻,你都已经与常人无异。”
  这意思就是,无论是那些道士,还是其他什么人,再遇上她的时候,就不会把她当妖邪看了。他们无论怎么查,都只能从她身上感受到这个世界土著居民的气息。
  姜凉蝉松了一口气。
  悬灯大师做完法,姜凉蝉再三道谢,出了寺庙。
  沈放已经在外面等着她了。
  看到她笑眯眯的跑出来,沈放也几不可查的微微松了口气,迎了上去。
  姜凉蝉高高兴兴的过来,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沈放!你太够意思了,还请了悬灯大师救我。悬灯大师好厉害哇,绝对是个高人。”
  沈放挑眉:“你这意思,悬灯大师果然是救了你?”
  姜凉蝉:……???
  等一下。
  她感觉到这里面有漏洞了。
  沈放:“所以说,你早上说你就是之前的姜凉蝉,果然是骗我的了?”
  姜凉蝉:……
  沈放抓逻辑漏洞真的一流。
  不过,她今天实在是很高兴。
  得到了平安符,而且悬灯大师也亲口盖章了,说她完全可以改变她在这个世界的命运。
  也就是说,她只要努力改变剧情,就不用死,姜家也可以不重复之前的命运。
  一天之内,柳暗花明,得到了掉落在她生命里的双重生机。
  这个天大的好消息,让她整个人心情都十分开阔。
  再看沈放,也顺眼的不得了。
  她现在已经明白了。
  其实沈放早就知道她不是姜凉蝉原身了。
  所以早上,他先把她从有道士的姜府带离了。
  然后,在她否认了的情况下,沈放发现了道士的问题,依然将她带来这里,从悬灯大师那里请了平安符给她。
  而且还十分贴心,怕她弄丢平安符,让悬灯大师将平安符入心,可以随时的永久的保护她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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