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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她娇媚动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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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放摇摇头:“画下来不安全,你比给我就好。”
  姜凉蝉想着恋人做不成,起码朋友一场,没有多想,又尽职尽责的对他比了一颗复杂的心。
  福伯怒视着他们这边,看到沈放骗着小姐比心的时候,气得鼻孔都在出气。
  刚才那小子说要跟小姐单独说一句话,他觉得符合“单独相处不能超过一句话的时间”这一条,而且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同意了。
  结果,大意了。
  怪不得老爷百般嘱咐,要看住这个小子。
  三日后,画扇离开了京城。
  姜凉蝉给她送了行,站在城门口,看着那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视线中。
  画扇真的走了。
  她的人生,就从这一刻开始,画下了一道分界线。
  过去的每一天里,她死亡的那个节点,像一只从悬崖下伸上来的手,牢牢抓着她的脚踝,日日夜夜将她向悬崖边缘拖。
  如今,那只手终于被砍断,回归悬崖。
  她的心上还残留着一点恐惧和后怕,但是她的人生,已经永久的变更了。
  她解脱了。
  获得了自由。
  从此以后,她走出的每一步,都是全新的脚印。她的人生会由自己决定,她念自己所念,想自己所想,做自己想做的事,爱自己愿爱的人。
  她不再能掌握自己的人生,不再知道自己人生的剧情线。
  她的未来充满了未知和不确定。
  但,那才是正常的人生,是她期盼了已久的人生。
  姜凉蝉豪迈的一挥手,大步踏上马车。
  什么喜欢谁不喜欢谁,什么沈放什么楚青,什么红娘什么媒婆,都见鬼去吧。
  她要发掘自己的潜能,成为一方大佬,拿着大女主剧本,迎娶十个八个的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
  ***
  白天的密林就遮天蔽日,危险万分,更遑论深夜。
  姜云庭将秘香抹在身上,又小声的对着后面招呼:“把秘香抹好,跟紧我,咱们要进了。”
  一个老头坐在他后面,闲得左顾右盼的,听他这么说,呼啦一下站起来:“可算能走了,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磨唧。”
  姜云庭谨慎的又在背上挂上一把刀,十六把刀和剑在他背上叮叮当当。
  他姿势十足,肉眼扫描侦查了四周一圈之后,才示意老头跟上:“你不懂,咱们要过的这个密林,听说危险着呢。除了我跟你说的势虫,还有不知道多少野兽在里面,这到了晚上,咱们要是不注意,岂不是羊入虎口,白白去送死的。”
  他继续道:“多做点准备总没错的,你虽然年纪大,但是毕竟江湖经验少,不懂也是正常的。跟我学就行了。”
  老人总算严肃起来,认真的看着他,准备跟着他学。
  然后就看到他谨慎进行了一番左右手剪子包袱锤,在激烈的左右手互博中选定胜出的方向,深吸一口气,迈出了进入密林的第一步。
  原本眼皮都懒得睁开的老人来了兴趣,记下了新学的知识点:“明白了,还可以这样,你们年轻人的经验真的很丰富了。”
  姜云庭回头严肃道:“嘘,别出声,我们出发了。”
  这个老人是他捡来的。
  他出来没多久,就遇上了太子的偷袭。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身后隐着不少高手在保护他。
  太子的偷袭越来越密集,人数越来越多。
  一场场战斗过去,他越来越强了,可是跟着他的高手数量,也越来越少了。
  直到最后,在又一次被袭击中,他身后出现的只有一个人。
  他知道,那些高手们战到最后一人了。
  因为他。
  姜云庭抽出剑来,挡在那个高手面前,让他走。
  “这本就是我应该自己面对的,你们不能再送命了,回去吧。”
  高手声音波澜不惊:“职责所在,你还在往前走,我就不能向后。”
  那天,偷袭的有十个高手,他们只有两个人。
  姜云庭挡在高手面前,杀红了眼。
  他拼尽了最后一分力量,在力竭倒下的时候,听到了身后先一声剑落地的声音。
  他模糊的视线里看到,高手用的银叶剑跌落在地,刀柄上沾满了血。
  他们战至最后一人。
  他终究没有救下他。
  倒下前的最后一刻,他看见对面的山坡上,好像蹲着一个老头,似乎啃着肉在看他。


第60章 
  姜云庭醒来的时候,是在一条河边。
  昏迷前看到的那个啃肉的老头就坐在不远处; 盘着腿还在啃肉; 看见他醒了,从啃肉的间隙里蹦出来几个字:“哟; 你活了?”
  姜云庭慢慢坐起来,环顾了一圈,声音嘶哑:“是你救了我?”
  老头忙着啃一块骨头; 没空搭理他,只随便摆摆手,含混说了句什么,姜云庭也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
  姜云庭环顾一圈; 发现这里早已经不是他遇袭时的地方了。
  他看了又看; 这里也只有他和老头两个人,那个跟他并肩作战,手持银叶剑的高手没有在。
  那个老头还在边啃边嘟囔; 这次姜云庭听清了,他说的是这个肉烤的时间有点久了,味道不行。
  姜云庭抹了把脸,仓促的说要洗洗脸,跳进河里,把头埋在水里; 一动都不动。
  有极为细小的哽咽声在水流声中飘散。
  老人啃肉的手没停,眼睛却往那水里微微瞥了一眼。
  等到姜云庭再上来的时候,表情已经如常了; 只是没什么笑意。
  老头啪地扔给他一块肉,看那样子很是恋恋不舍,嘴都心疼的歪了歪,道:“吃吧,那个救你的人给留的。”
  姜云庭愣住了:“谁救我?不是你救的我吗?”
  老头等了一等,发现姜云庭光忙着说话,那肉都没接,悄无声息的又把肉抽了回来,忙不迭的咬了一口占住了。
  因为吃起来了,老头的声音又开始含混:“小老儿都这把年纪了,能吃口饭就不错了,拿来的力气救你这么沉的男人?”
  他道:“就一个穿黑色衣服,带着一把剑的人,杀了剩下那几个人,把你又拖到这里来了。然后他说是什么任务完成了,就走了。”
  黑色衣服,带着一把剑,这是那个跟他并肩作战的高手。
  他仰面向后倒在地上,看着天空,有点想流眼泪。
  真好。
  太好了。
  最后那个人,原来没有死。
  姜云庭又有了力气,腾地爬起来,动力十足的道:“肉呢?他给留的肉呢?”
  老头快速咽下了最后一口,无辜道:“不知道,刚才给你了不是?”
  姜云庭盯着他手里那根骨头,发现有点熟悉,刚才递到自己手里的时候,上面还有一些烤的油汪汪的肉,现在已经光秃秃的了。
  心情大好,姜云庭什么也不计较,拿出自己的干粮来分给他一些,道,“你年纪大了,在这荒郊野岭里找点东西吃不容易,这些给你,”然后背着包袱就要继续赶路。
  老头在后面叫住他:“喂,少年,你不休息下,要去哪里?”
  姜云庭已经大步走出去了,头也没回:“我去拯救苍生。”
  他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视线。
  老头啃着肉,兀地笑了。
  “这些年轻人啊。”
  在他身后,有一个冢,从刚才姜云庭坐的地方看过来,正好被老头的身体挡住了。
  冢上插着一把银叶剑。
  姜云庭一路往江县叶县几个受灾严重的地方走,遇到的灾民越来越多,从零零星星一两个,到成群结队的灾民群。
  那些耳闻过,想象过,却没有亲眼见识过的充满灾难和痛苦的世界,就这么真真实实毫无遮掩的袒露在了面前。
  姜云庭住的地方,逐渐从习惯的客栈上房,改成最便宜的房间,最后改成风餐露宿,找个破庙就能睡。
  省下来的所有银两,他都用来买了粮食,遇到面黄肌瘦的灾民,就打开行囊,把粮食分给他们。
  他也逐渐从买精粮,改成用同样的钱,买更多的粗粮。
  在那些食不果腹的人的世界里,他们没有余暇追求精细和享受,比起吃一口精粮的惊喜,能多活一天,多吃一口饭,更为重要。
  姜云庭逐渐从娇生惯养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少爷落地,踩在云端的双脚慢慢落到地面上,尘火扑面。
  他一步步走,丈量着大地的苦难,也丈量着人间的悲喜。
  他身上的银两越来越少,能分出去的粮食越来越少,可是遇到的灾民越来越多。
  他终于不再像过去那样天真。
  终于明白,他以自己现在的力量,可以救一个人,救十个人,救一百个人。
  可是拯救不了天下苍生。
  天下苍生,不是靠这样就能救的。
  密林里,姜云庭没有时间回忆有的没的。
  他看到势虫了,虽然知道有秘香,还是忍不住紧张。
  最重要的是,这密林里的威胁可不止势虫,他时不时就听见有野兽在低吼。
  姜云庭紧张的双手各攥着两把刀,对身后的老头低声道:“这里危险,跟紧我。”
  他后来遇到这个老头好几次,后来有一次老头还混在灾民队伍里晃荡,被他给揪出来了。
  再后来,他和这个老头交情越来越深,他觉得这个老头虽然爱吃又懒散,但是时不时会意外蹦出句什么,刚好就点透了他当时的迷茫。
  老头好像也挺喜欢他的,两个人隐隐有点成为忘年交的意思。
  姜云庭把自己要去江县的原因说了,老头说反正他也没事干,想跟着他去看看,两个人就一起上路了。
  虽然百般小心,但走到密林中间,他们还是遇见了一只老虎。
  姜云庭第一次直面猛兽,说不害怕是假的,内心深处其实十分想逃。
  但是他身后还有一个老人家,他有保护的责任。
  虽然这个老人家在后面开心地说:“那么大一个猫,肉得很多吧?”
  姜云庭:……
  他盯着老虎的动向,小心的把刀向后递给老人一把:“你拿着刀往后退,看着不行你就跑。”
  老人家接过刀,伸着脖子往前看那老虎,一边不住的交代:“我看这一只肉质能行,结实,你别放它跑了啊,一会咱们烤烤吃。”
  姜云庭无言以对。
  这老头对他的定位问题很大。
  要是能活下来,真的要给他普及下生物鄙视链的知识。
  比如,他其实是鄙视链底下的那类。
  因为身后有一个老头,姜云庭不得不直面猛虎。
  确实以他的能力面对猛虎有点捉襟见肘,那老虎一爪子下来,他猛地躲闪开了,还是被它在胳膊上留了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姜云庭不敢后退,只能跟老虎死磕,体力越来越不支。
  他侧头一看,那老头还没跑。
  甚至不但没跑,还老老实实的站在身后不远处的树边,拿出了烤肉用的长签和调料,眼巴巴的等在树下。
  姜云庭一口气没上来,险些呛到,吼道:“你干什么呢?老虎吃我不用烤!他吃新鲜的就行。”
  好在最后老虎没有吃上新鲜的姜云庭。
  也不知道姜云庭运气好,还是那老虎运气太差,姜云庭跟老虎死磕了一会,开始力竭之后,原本生猛的老虎发挥开始不稳定,就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抵住了,姜云庭意外反败为胜,夺取了胜利的果实。
  还吃上了老虎烤肉。
  事实证明老头说的不对,这老虎大概是运动太多,肉质太柴了,并不好吃。
  姜云庭还是心有余悸,道:“也不知道这密林里面,是不是还有比老虎更可怕的猛兽。”
  老头吃了一口肉,平淡道:“密林内不知道有没有,密林外倒是肯定有。”
  姜云庭沉默了。
  灾荒猛于虎,□□猛于虎,密林外猛于虎的太多了。
  他沉静道:“我一直以为,只要想,就没有什么做不到的。我以为我只要足够努力,到时候穿上铠甲,拿起武器,就能保家卫国,守住一方国泰民安。可是真到了这里,才发现我的力量渺小的如同蝼蚁。你说,我应该怎么做?”
  想了想,又叹了口气:“我也是乱投医,你一个江湖游方怎么会知道,要是箭神能收我做徒弟就好了。算了,给你吃肉,这里好吃点。”
  老头接过肉:“你说的没错,只要想,确实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他啃了几口姜云庭觉得好吃的肉,露出一点嫌弃和怜悯,还有一点别有深意:“可怜孩子,连口好肉吃没吃过,走吧,剩下的路,我带你走。”
  ***
  连绵不绝的苍翠群山,一眼望去,望不到尽头,又巍峨又壮观,居中那座山格外高耸入云,连云都在山腰缠绕着。
  山上很冷,狂风几乎要把人掀翻过去,沈放的面上却有一点薄汗。
  刚才在山下破那问仙路,已经费了他不少力气。
  母后留的这东西,果然不同凡响。
  在姜凉蝉帮他破解了容族机关的秘诀之后,他终于打开了母后留给他的那个盒子。
  盒子里面,只有一个令牌。
  母后本就不想让他打开这个盒子,所以直到去世,也没有留下任何提示,如何用这令牌,向谁用,怎么用,她一概守口如瓶。
  沈放将那令牌拿起来,仔细的看,那令牌很有古意,正面写着一个令字,反面则画了一幅图。
  那图案很奇怪,沈放把玩了一天也不解其意。直到晚上,他处理完所有的事,又看过了报过来的姜凉蝉的行踪,临睡前,又拿出了令牌,揣摩其中的秘密。
  兴许是他拿对了角度,月光隔着窗棂照在上面,在上面投出了阴影,那阴影刚好成了另一幅图。
  那图案是连绵的群山。
  第二日,他让沈西暂代他的职责,向着北方一路疾驰。
  那里有这样一片巍峨的群山。
  这令牌的秘密,应该就是在那里。
  他的判断果然没有错。
  这周围百里荒无人烟,除了野兽出没,几乎没有再见过任何活的东西。
  可是,从山脚下开始,沈放就发现,他每走一步,都有机关。
  乱射的箭矢,突然出现的刀尖阵,草丛下的陷阱,种种机关,无穷无尽。
  他的身体有点疲惫,却愈发期待。
  被这样重重保护起来的,究竟是什么?
  过了十几个关卡,沈放终于走到了山腰的位置。
  他看着正前方,眯了眯眼。
  山腰异常干净,连颗树都没有,只有在悬崖边缘,有一块探出去的巨大石块,光滑如镜。
  那石镜上,立着一尊战神像。
  应该找对地方了。
  沈放谨慎的往那战神像处走去。
  很反常的,刚才山脚机关密集,这战神像前,却一个保护它的机关都没有。
  沈放站在战神像前,视线缓缓扫过它,在它手掌心顿了一下。
  战神一手握着一把形状诡异的青铜刀,另一只手平托向上。
  手心里,有一个令牌形状的凹槽。
  沈放掏出令牌,对准位置,放入战神手中,后退一步。
  原本一动不动的战神像忽然开始晃动,碎石簌簌掉落,地面也跟着晃动,晃得人站不住,甚至隐隐有了地龙之势。
  紧接着,大大小小的石球从山顶上轰隆隆的滚落下来。
  沈放一反刚才谨慎的姿态,任由地面如何晃动,就站在战神像前,一步都未曾动,只抽出刀来,将滚近的石球劈开。
  晃了一会,那战神像忽然停住了。
  石球也约定了的一样,忽地不再滚落。
  沈放紧盯着那战神像,握紧了手里的刀。
  那战神像静了一下,连带着下面的石镜开始转动。
  背面缓缓的转出来,战神像的背后,竟然坐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将军,缓缓睁开眼睛,露出一双厉眸。


第61章 
  将军喝道:“来者何人?”
  沈放却不慌不忙,淡道:“自然是有令牌的人。”
  这里已经20年没有人上来过了; 没想到上来的第一个; 就这么会噎人。
  将军周身的厉色倒是微微收敛了一点。
  也是,他确实是被令牌召唤出来的。
  持着令牌上来的这个人; 虽然年轻,但是气势非凡,一看即知不是寻常人。
  将军重新打量沈放; 语气和缓了不少:“你既得到了令牌,想要索取什么?”
  沈放道:“那就要看你能给我什么了。”
  将军站在那跟他一模一样的战神像旁,缓缓道:“我族守卫这里百年,来到这里的人; 所求无非就是那些。”
  不知他做了什么; 那战神像竟然缓缓裂开了。
  各种各样的金锭银块,珍珠玉石,从裂开的战神像里流淌出来; 散落一地。
  青铜战神像的裂口里,更多的金银塞得满满当当,即使在照射不到的神像深处,也依然熠熠发光。
  原来这战神,是守着无数财宝的巨龙。
  将军道:“你既已拿到令牌,这战神像内所有物件; 你尽可以悉数拿去。有了这些,不但你一世浮华无忧,亦可福泽子孙。只是你记得; 只要拿着下了山,以后一切两讫,这宝物我虽给了你,但能不能在尘世里守得住他们,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沈放也看那耀花人眼的财宝们,眼中也流露出赞许之色,却并没有像将军以为的那样,会诚惶诚恐,或者欣喜若狂。
  沈放看了一会,视线挪回到将军身上:“你守护的,恐怕不是这点财宝而已吧?”
  将军勃然大怒:“你如此贪心,小心这财宝也拿不到。”
  他本就是战神相,发起怒来更让人恐惧胆颤。
  沈放却只是笑笑,心里有数。
  他看到财宝的那一刻,心里就起疑了。
  这像乃是战神,若是守护财宝而已,何必非战神不可?想必还有他意。
  再者,从山脚下开始,就机关重重,分明是在保护什么,阻挠人上来。可是到了这里,却无甚么机关,若是守卫的只有这珠宝,从那重重机关来看,断不会轻易给出,必有他物。
  况且,他相信母后费劲心力为他大业图谋的,不止是钱财而已。
  沈放淡道:“你用这财宝,遮的是什么,我便要那物。”
  这一次,将军的神色变了很多。
  “不愧是能拿到令牌的人,果然不同凡响。那你可知,这令牌之后,所为何物?”
  沈放笑笑,径直道:“这里幅员辽阔,适合藏人,你又以战神为像,我猜测这令牌背后,真物不是这珠宝,乃是一支军队。”
  将军默了一刻,再抬头时,面色又已经变过一变了。
  他踱了几步,忽然道:“公子可知,你已经连过两关?”
  沈放抬了抬眉毛,倒是没想到。
  “第一关,是这问仙路,山中十步一机关,你一路走到山腰,却只见到十几个机关,其中大部分都是最初在山脚踩中的,说明不过短短百步,你就已经摸清了机关的规律,避开了后面的绝大多数。且。哪怕十几个机关,也是危险重重,你却丝毫无伤。这一路,你就已经过了这第一关。”
  “第二关,此山令牌从来不会明说令牌后为何物,持令牌者,即使走到了这里,见到这战神像内的宝物,也已经心满意足,以为令牌之用就在于此。想到另有其物的,已经是罕见,如刚才这般,直接推出背后之物乃军队的,你尚是第一人。”
  将军道:“你猜的没错,这令牌所能号令之物,的确是一支军队。”
  沈放脑中有根弦一动,有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浮上心头,他问:“你们莫非是是云骑?”
  将军颔首,道:“正是。”
  云骑兵是史上一只奇兵,已经存在两百年,军中操练之术异于寻常,战士个个骁勇异常,虽然只有千人,却可对抗一万军队。
  几次朝廷更迭,都有他们参与,只是把明主捧上尊位之后,他们就会再次退隐,无人寻得。
  沈放没想到,这令牌背后,竟然就是这只奇兵。
  今日无论如何,他也要把这只奇兵拿下。
  他正色道:“云骑兵可否认主?或是用这令牌为号令?”
  将军傲然道:“我云骑兵自然认主,但是只认强主,你虽有令牌,也不过是叩门砖,唯有三关都过,才算真正的令牌主。只是这第三关,怕是你过不得。”
  他后退一步,让出石镜来,指着最角落一处。
  沈放这才发现,那上面画了几条线。
  将军道:“左边这排,是两百年来历代拿到令牌,找到山脚下的人。”
  画了二十六道杠。
  “中间这排,是走到这里的人。”
  画了十二道杠。
  “最后这排,是成为云骑兵主人的人。”
  画了两道杠。
  将军问:“你可知,这没有成为云骑兵主人的十个人,最后如何了?”
  沈放:“愿闻其详。”
  将军道:“他们殒命于此,再没下山。”
  他看向沈放:“你若是拿着这金银财宝下山,以你的本事,必能守住,享一辈子荣华富贵,若要强试,他们的下场,也许就是你的下场。你还要试吗?”
  沈放笑了笑:“我以为,以将军的性格,何必如此啰嗦。”
  将军深深看了他一眼,抬手按下机关,石镜探入悬崖,竟然在悬崖中悬空了,偌大的巨石,却像浮萍一般,在半空中浮浮沉沉。
  “这便是第三关,第一关问力,第二关问智,第三关问心。那石镜里面有秘法,你若是能通过那问心秘法,破了幻境,再回到这里,便是过关。一炷香之后,石镜会反转过来,若是你没在那之前破了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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