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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极品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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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哼。”楼骁喝多了,一身的酒气; 此刻正靠在软枕上; 半眯着眼睛。
  “哎呀说说嘛; 你怎么上柳州借粮了,邺城的粮不够么?”他越不说桓翕越想知道。
  见他酒气未散没心情的样子,桓翕非常有眼色地在小案几上拿起倒扣的茶杯,给他斟了一盏茶水,递过去,十分贴心:“喝点茶,醒下酒。”
  楼骁接过,几口喝完放下茶盏,才说:“你不是去过邺城?难道不知道邺城的情况?”
  桓翕一愣,然后稍微回忆了下,发现记忆中邺城的确不是什么山清水秀田地肥沃的地方。它当然也有自己的优势,但是在农耕水田这一块,远比不上其他州府。
  想明白后桓翕就心想难怪那皇帝看不上这块地方,随便就丢给别人管,的确像个烫手山芋,不是谁都得管治得过来的。
  这样看来,楼骁本事确实不小。
  咂咂嘴,桓翕讷讷:“好像是不太好啊……”
  “但这情况也不是一天两天来的啊,难道你之前没考虑过防备过吗,非要等到这个节骨眼,火都要烧到眉毛来了才巴巴去借,这不就跟荒年买粮旱年买水似的,白等着人坐地起价上赶着给黑心商人送么。”实在忍不住,桓翕多叽歪了两句,还翻了个大白眼。
  谁知楼骁听完没生气反而笑了。
  桓翕奇怪暼了他一眼,心说别是气懵了吧。
  楼骁顺着她的视线看过来,挑了下眉,“倒也不傻。”
  特么说谁傻呢,桓翕差点就开口骂了回去。但忍住了。
  假模假式扯了扯嘴角。
  脑子却实诚地转了好几圈,按楼骁这话的意思……
  他不会又是给人下套吧?
  越想越觉得十分可能,不然怎么现在看着楼骁觉得他一点不着急,很不慌不忙的样子,这是一个缺粮的人该有的样子?
  桓翕一言难尽看着楼骁,暗道自己真是多余担心了,这人道行路数不知道比自己高多少,担心他就是白瞎。
  楼骁见她想明白了,才逗趣般给她解了几句惑:“邺城位置特殊,跟别的州府没法比,说是借粮实则是调粮,这事之前年年都有惯例。不过因着今年情形变了……”说到这里他嗤笑一声,“朝廷顾东不顾西,那老东西心思也跟着多了,自然不肯把粮草干脆利落地给我,还打量着替自己谋利,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桓翕一边听人说话一边又想到一个问题,不少人私下都有小动作,心思多了起来。但现下楼骁明面上可是什么事都没做,邺城也是平平静静,反倒是别的几个府州,看起来是要风波渐起。
  只看看柳州,已经开始从里面乱了。


第四十四章 
  柳州看样子亦是个大坑无疑; 偏生这位楼大人似乎还打算加把料往里头再搅一搅,恐怕这表面的平静也压不住几日; 暗流涌动的; 争相欲出。
  各大州府和单一个的西南邺城不同,邺城可以说是楼骁的一言堂; 别的地像柳州,权利倾轧更大,官员派系错综复杂,一州知府也没能力把控他们; 而这派系又和朝廷上头的官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非如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不然怎么只就因为坤州那里起了点小事; 到现在就跟底部破了个口子的烂船,飞速进水往下沉,拉都拉不住; 只充斥着一股腐朽而不可挽救之势?
  是因为它早就烂了,外面花团锦簇,骨子里**不堪; 如今的摧古拉朽不过早先一点一点堆积起来的毒瘤脓包; 只要找着一个小机会,总归会彻底爆发。
  早晚而已。
  柳州知府看来是和楼骁交好,但桓翕也不敢用肯定语气来说这话; 跟着在这儿阴谋阳谋波谲云诡的地方走了一遭,不多个心眼都不行; 很不敢说那么绝对的话。
  桓翕长长叹了一口气; 瞟了一眼楼骁; 道:“这下好了,想回泰安县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楼骁没理她。
  两人回了知府宅邸,楼骁大忙人自有自己的事做,桓翕回去休息了。
  她也不会总跟着楼骁,不然算怎么回事。
  *
  过两日是柳州的花神节,这日,知府夫人特地来邀桓翕,请她那日一起出门游玩。
  “虽说年年都有,也真真实在热闹,不提玩灯谜点花灯吃花茶那些,花神娘娘还是要拜一拜的,还有咱们出了名儿的花汤,也得尝一碗,这东西还就要碰个巧字,过了这会儿就是想吃未必吃得上。你不是咱们柳州人,头一回来,不见识见识倒真是可惜。”这夫人也会说话,一副和善模样,话一句赶一句说出来,听得人舒服。
  她旁边的嬷嬷也跟着说:“咱们太太说得很是,自家里又包了一艘画舫,虽到时看花神娘娘的人多,但咱们也挤不着。”
  桓翕没打算拒绝,人家夫人都主动来请她了,自己又没别的事,拒绝不去也不好,别多生出事端来更不好。
  是以便笑着应承下来,“既然夫人盛意邀请,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本来也是爱热闹的人,自也喜欢找着热闹看,等回了屋,桓翕就在那喊丫头帮她找衣服。
  兴许是为了不丢自己脸面,到了柳州后楼骁就叫人来给她量身做了许多衣服,各式各的,料子都是好料子,也新鲜,这会儿还有许多衣裳没上身过呢。
  出门玩肯定要穿得漂漂亮亮的,等丫鬟把衣服都搬出来,桓翕就在屋子里一套套试穿,还让丫鬟给她评评那哪件好看,哪件儿搭配更合适。
  晚上楼骁回来后桓翕顺嘴给他提了一句,楼骁没说什么,意思是由得她去。
  日子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花神节这天,难得是个好天气,天气和爽,万里无云。
  桓翕一早就被丫鬟从被窝里拉拔了起来,还没醒神就被伺候着换了衣裳梳好了发髻。等洗漱完毕就先端上了一碗酒酿花丸子,丁点大一个一共四丸。
  丫鬟道:“夫人快些吃吧,这是在花神娘娘画像面前供过的,吃了可保康泰健安,家宅和睦。”
  桓翕只好吃了。
  待打理好用过早膳,就同知府夫人一起坐车准备出门。
  知府夫人身边还跟着一堆女眷,丫鬟嬷嬷不算,有三个是知府家的姑娘,一嫡出两个庶出,在知府夫人的示意下规规矩矩跟桓翕请安。
  桓翕心中一身鸡皮疙瘩,算真实年龄,她也没比她们大两岁,这一副给长辈请安的姿态是做什么啊!
  好在表面上还端住了,一派云淡风轻。
  不过在几个姑娘在说自己名字的时候,桓翕脑子里飞快闪过点什么,但是没抓住,只是总觉得有一股淡淡的熟悉之感。
  几人分别上了马车,今日果然热闹,出了窄巷就能听到片片喧闹之声,还有舞龙舞狮等杂技表演又是喷火又是走火圈的。
  桓翕多看了几眼,不过天还是冷的,别看看那些杂耍的人都穿着单衣,桓翕就撩着车帘布看了一会儿,就被吹了几个哆嗦,指尖儿冰冰凉凉。
  旁的丫鬟跪坐着跟桓翕说话,“咱们先去莲花寺上头柱香,求个签。花神节莲花寺也热闹,往年都会给大家煮花茶喝,还有里头的点心。寻常时节是吃不着的,据说莲花寺上头有一口灵泉,泉水别样甘甜,甭管是用它酿酒煮茶还是做点心都特别好吃,而且今日花神殿肯定是挤满了人。不过好在我们夫人是莲花寺的老顾客了,跟主持也有几分交情,倒不必和旁人似的挤。”说着语气似乎还有几分骄傲。
  一路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莲花寺。
  桓翕和知府家一家女眷下了马车往里头走,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像他们这样来上香的,还有很多,大部分都是拖家带口,看来花神节在柳州人眼里的确很重要。
  知府夫人捐了香油钱,去花神店拜完花神,转回来在大殿跪着磕头上香,然后抽了个签。
  桓翕有样学样也跟着抽了一枚,拿起来看看,也不知是个什么签文,没怎么看懂,也没找人解签,随手丢开了。
  知府夫人大概抽了个好签,脸上笑眯眯的,解签回来看见桓翕,开口道:“这后面也有房舍,是给香客歇脚用的,我常来,在这里有一间屋子,□□桃领你先过去,我跟住持说几句话,一会儿去找你。”
  桓翕了然,恐她是有些私事要询问住持,自己这个外人不好知道,故而提了这个话茬。
  桓翕自然是从善如流应承下来。
  莲花寺非常大,桓翕头一次来也不好乱走省得迷路跟丢麻烦,在丫鬟的带领下到了香客休息歇脚的厢房。
  果然是知府夫人常来的,里头非常干净,没有灰尘,可见日日有人打扫,屋里头布置雅致,摆放了许多饰品水墨画。
  等桓翕坐下,丫鬟就说:“我去给夫人要一杯花茶过来,喝着也暖暖身,夫人先坐会儿吧。”
  桓翕点点头没在意,于是丫鬟就轻手轻脚带上门出去了。
  桓翕在屋子里自顾自看了会儿,背着手走来走去,看看挂在墙上的山水画看看窗外。
  忽然,桓翕脚下一顿,她似乎听到了细细密密的说话声。
  并不是错觉。
  疑惑回头,桓翕张望了下,然后发现,好像是从里面一面墙后面传来的。于是她轻轻走过去,把耳朵贴在墙上,
  果然是对面房间里的声音!
  桓翕发现在一副挂画的位置听得更清楚,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又或者是一时手欠,就伸手把挂画挪了一下。
  哪知挂画后面就是个四四方方的方格,把柜门拉开,里面就是个内凹嵌的壁柜,里面放着个纯金打的佛祖小像。
  这一拉开,那头的声音就更清楚了。
  桓翕竖起耳朵,是两个人的声音。
  一个人说,“……这几辈的血海深仇是一定要抱的……”
  “时机已经到了。”
  另一个人说,“主子需得万事小心。”
  前面一个人又答:“有何惧之,他朝气数已尽,欠西南王府的是时候讨回来了。”
  ……
  桓翕瞠大双目,极为吃惊!
  抖抖索索,悄不声息把柜壁复原,盖上挂画。
  走远了些,然后大大呼了几口气!
  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想这一会想那,跟乱成一团的麻绳一样,理不出个头绪。
  一面喃喃低语:“我天!”
  “我这什么运气。”
  “我好倒霉……”
  正自我感慨伤怀,丫鬟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盅东西。
  桓翕赶紧迎过去,不用人说就把那杯东西端起来咕噜喝了几口。
  不行她要压压惊!
  “唔甜的香的,这花茶果然好喝。”桓翕分神想。
  喝完了香甜茶水,才总算把一口气运过来,但桓翕都对着屋子有阴影了,觉着呆着不安心,于是对丫鬟说:“陪我去附近走走,屋子里闷着没意思。”
  说罢就推门,提着裙子往外走。
  刚走过,就听到隔壁嘎吱的门响声。
  一回头。
  从里面走出个人来。
  四目相对。
  桓翕眼睛再次睁大:“!”
  这这这不是秦见鸣么!
  那位占了越坤两州的昔日知府,这位病美人杀神怎么在这儿?
  那刚才屋里说话的岂不是……
  桓翕彻底木了。
  自然秦见鸣也看到了桓翕,然对方只看了她一眼就挪开了视线,显然没打算跟她打招呼。
  陌生人一样抬脚走了。
  这一来一回弄得,桓翕差点心梗!等人离开不见影儿,才狠狠抚了几下胸口顺气,心说自己大概是需要硝酸甘油了,哦这地方有这玩意儿吗?


第四十五章 
  接下来桓翕就很有些心不在焉; 心里老想别的事,想到自己刚才听到的话; 说秦见鸣莫不是真的是西南王后人?
  她之前还怀疑楼骁来着; 现下看来,可见是胡思乱想; 不过这么一来也就说得过去了,秦见鸣会反恐怕是早就计划好的,说不准连金矿山那事都是他的算计之中,倒还让自己白白承了他一个人情。
  前头他还跟楼骁走得近; 看那关系不是认识一天两天; 楼骁在这事儿中是个什么定位什么角色也不用多猜,说破天脱不了都是一伙的。
  桓翕暗暗啧声,这可真是; 原以为是事出突然的揭竿起义,现在才知道原来是筹谋已久的复仇大计。
  好多事憋得难受,桓翕迫切想找人说说。而显然她身边除了楼骁也无人可说。
  揣着一肚子心事在莲花寺里吃了斋饭; 吃完又歇了会儿; 才上马车离开。
  来也浩荡荡去也浩荡荡。
  接着要去东街上看花神,桓翕一直听她们说啊说的,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个看法; 花神是什么样儿的。
  知府夫人是一早让下人订好了最好的台位的,几人到地方在上了酒楼; 将三面窗户全支开正好对着正大街; 边喝茶边说话。
  此时大街小巷已经是人头攒动; 热热闹闹,叫卖声笑闹声,两道边儿上站满了,都是等着看花神车的。
  楼上,有丫鬟看着漏壶笑说:“快来了快来了。”
  这话才一落,就听见接下突然一片欢腾!
  桓翕她们忙扒在窗台边往左边一看,见那边动静极大,原来是一辆八轮的平车被六匹高头大马拉着慢慢驶来。
  平板车中间,立着一个三米多高的穿着飘逸仙裙的秀美人像,身姿婀娜,秀美出尘,极为漂亮,再定睛细看,那竟像是用白玉雕琢成的!
  桓翕看愣了好一会儿,半晌才慢慢开口:“这就是花神娘娘?这……”雕刻得可真逼真细致,再穿上定做的衣裳的确飘飘欲仙美轮美奂。
  令人瞩目移不开眼,想想那么大块玉石太难得了!她们离得远都能感受到白玉润温细腻的置地,用来雕人像简直太适合。
  更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
  桓翕正看的津津有味,忽然就看见花神神像左右两边站着的侍女一样的人,脚边还放着一口大木箱子,她们从中拿了些东西都一抬手,开口道:“花神娘娘施福泽啦——”
  一说完,就开始往楼上扔花瓣扔荷包。
  瞬间又是一阵欢呼声!
  桓翕纳闷,旁边就有丫鬟给她贴心解释:“小荷包里放的是几个铜板或者糖果或者糕点这些,是给小孩子捡的,吃了这东西都有福气。那扔荷包的,是被选出来的花神童女。”
  桓翕恍然,再低头去看,果间路两旁的孩子都在抢荷包。大人们都不掺合,看个乐呵。
  桓翕也算是长了见识了,旁边一个嬷嬷笑眯眯说:“重头戏还在后头呢,等下花神娘娘要上船的,还有花汤喝,河面儿上只上六艘画舫,咱家是有个位置的。”
  这话说得极骄傲。
  她一说知府夫人也跟着笑了:“都仔细安排好了么,今天这么多姑娘在呢,河边儿人又多,别出了岔子。”
  嬷嬷回道:“太太只管放心,老爷一早派了侍卫在河那头看守这呢,咱们船上也安排了不少护卫,定然不会有事的。”
  “那就好。”
  街下花神娘娘的车已经拉走了,大家说了会儿话,吃了些瓜果解腻,便也跟着下了楼,坐车往内湖那边去了。
  到了地方,桓翕被丫鬟扶下来,见岸边停了六艘精美精致的画舫,然后她们上了其中一艘。
  这些画舫一看就都是供达官贵人有权有势的人玩儿的,普通人哪里享受得到。一上船,知府家那三个小姐就同丫鬟们去放花灯了。
  渐渐的,旁的几艘船都相继动了起来,湖面显得很热闹,不少太太小姐都在放花灯,莺莺笑笑的,隔着不远的距离都能听到。
  最显眼的就是放花神娘娘的那艘船,可称精美绝伦。
  桓翕也放了一盏灯玩儿,正蹲在船边的,不知怎么的她眼皮一跳,脑子里闪过点什么,心中咯噔了一下。
  却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从水中飞跃出一个黑衣人影出来!一跃而起上,旋即一道白色光影飞快闪过!桓翕脑子先于身体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大声喊道:“小心——有刺客!”
  话没说完,水下一瞬间冒出几十个黑衣蒙面带刀刺客。
  所有六艘船都是目标!
  场面一下子就混乱了起来,尖叫声哭喊声不绝于耳,桓翕同样吓得捂住嘴巴,四处乱跑。
  周遭传来“噗呲”的声音,那分明是刀剑刺进皮肉的声音!
  桓翕害怕得不行,咬着牙飞快躲着黑衣人。
  生死存亡关头时间总是会显得过得特别慢,桓翕没有去特意看却清晰地感受到很多人被刺伤倒下。
  她脸上糊满了眼泪,控制不住。
  终于在快要绝望的时候,救兵来了,桓翕看到了希望,可是危险并没有解除。
  在一把利剑毫不留情挥到自己的时候,桓翕没得选择,眼睛一闭,狠心跳进了冰冷的湖水里。
  咕咚咕咚,一串水泡,两下功夫人沉了下去,没动静儿了。
  ……
  ……
  桓翕再次醒来的时候,颇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滋味儿。
  她屋子里围了一圈儿人。
  眼皮子才睁开利索,耳边就听到一串透着欢喜的声音,嘴里喊着:“醒了醒了,桓夫人醒过来。”
  “谢天谢地终于醒了!”
  “哎可算没事。”
  桓翕还有空心想这些丫头的职业素养可真不错。
  既醒来了,知府太太,家里大奶奶,几个姑娘,还有其他几个媳妇都来瞧了桓翕,说了一大通安慰话。
  桓翕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知府夫人倒是没事儿只受了点惊吓,三个姑娘当时被藏进夹板下面了也没事。但死了好几个下人,还有好几个婆子丫鬟都受伤了。
  慰问寒暄一番过后,大家怕扰了桓翕养病就都离开了。
  人一离开,屋子就安静下来。
  没过一刻钟,一道高大身影进了屋子。
  是楼骁。
  他撩了下袍子坐在床边,看着桓翕道:“好些了么,了还难受。”
  原本还没什么表情的桓翕瘪了两下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满脸委屈,可怜巴巴。
  她在被窝下面挪了挪身子,然后坐了起来。
  楼骁挑眉,似乎想看她做什么。
  桓翕和他对视般死死瞪了几秒钟眼睛,相顾无言。
  几秒钟后,桓翕看过去,伸手抱住了楼骁的腰,把脸也贴了过去,埋在人家胸口。
  现在还心有余悸,还要缓缓,怎么会不怕,头一次经历这样的事。
  楼骁似乎是笑了一下,难得抬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发,然后不紧不慢问:“知道是谁救你的?”
  桓翕木着脸,闷声说了一个“你”字。
  是的,他记得是楼骁救了她,在她以为自己要挂了的时候,只剩最后一丝意识时,一个人游了过来,伸手抓住自己,将自己从死亡的阴影里拖了出去。


第四十六章 
  怪道都说这人是容易被情感支配的动物; 桓翕就经历了这几个来回,就显些迷失在这吊桥效应上; 有一顺顺功夫还觉得楼骁这个人忒有安全感,就抱他两分钟心里安生不少。
  桓翕暗自嘲笑自己,说这还成了担惊受怕的时候平复情绪的一剂良药了不成?可真不错。
  然不好的地方在于这位大人段位深来历成谜,虽给得了安全感却更能带来危险; 她还是不要去挑战的好,想谈恋爱找个稳稳当当的人比较好。
  而且看着楼骁近来一段日子是对自己不差,可之前那冷酷无情也不是没有过,说变就变,捉摸不透,算了算了。
  长长吁出一口气,桓翕从善如流放开楼骁,松松靠在枕头上; 歪头道:“有吃的么,饿。”
  楼骁便扬声传膳; 外间门口等着伺候的下人闻言立刻应了声下去端吃食。
  不多时,一盅燕窝粥就被送了上来。
  床上放了个小炕桌,燕窝放在上面,桓翕搓搓手; 身体坐直了; 伸手揭开盖子——
  一看,又动鼻子闻了闻,叹了一声:“燕窝粥啊……”失望的语气不要太明显。
  楼骁:“不爱吃?”
  桓翕悻悻然:“还不如给我点白粥和包子呢。”谁吃这个啊。
  不过她也不好再让人去做; 便拿起勺子在粥里搅拌了几下,喂一口进嘴里。
  啧了一声,想着吃几块小点心也比这个强,她是真不喜欢这个。
  “不喜欢就别吃——”突然横过来一只手,将东西端了过去,楼骁对下面丫鬟吩咐:“再去拿些别的来。”
  下人们都有眼色得很,飞快端着东西下去了,没过一会儿,又端着托盘进来。
  之前厨下是顾忌桓翕刚醒过来,怕她吃杂了东西堵了胃,不利于养身体才单单上了滋补的燕窝粥。
  这会儿既然送上去主子吩咐了便捡着各式各样包子点心都呈了上去。
  桓翕胃口大开,很吃了几样。
  楼骁看她无事就准备离开,却被桓翕伸手拽住了,嘴里含着东西含糊:“别走别走,我还有事跟你说呐。”
  楼骁:“嗯?”
  桓翕放下碗筷,穿好衣裳下了床,将他拉到另一边,两人在矮榻上坐着,中间放着桌几,几上摆着瓜果点心。
  “你让丫鬟们都出去,这话不好给她们听到。”桓翕说。
  楼骁嗤地一声,挥了挥手,下人鱼贯而出。
  放下心,桓翕也不担心外面会有人偷听,楼骁出入,身边总是跟着两个侍位,现在正在院子外守着呢。
  把放小吃的小盒匣挪开,将旁边摆着的棋盘端过来,桓翕说:“来下一盘,边玩儿边说。”
  楼骁淡淡扫了她一眼,疑问:“你还会下棋?”
  瞧不起谁呢,还侮辱起人来了,谁还不会下个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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