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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当废柴遭遇桃花九-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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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禟翻身压住她,用手轻描着她的眉眼,轻笑了一声,“只要你别爬墙,我就不会真失望。”

    氧化钙的!

    废柴怒了,伸手扯住桃花九的脸皮,磨牙,“爱新觉岁胤禟,你说什么呢?我是那么没节操的人吗?”

    某九一点儿也没动气,只是轻轻地说:“如果是命令呢?”

    “命令也要看是什么命令,能接受的就接受,超过底线的还有这条命顶着。”她冲口之下就说出了心底最深处的话。

    胤禟欣喜若狂,抱着她在床上滚了好几滚,在她耳边说:“爷真高兴听到你这样说。”

    废柴用力捶了他几下。

    “有你这句话,就不枉爷对你的这颗心。”

    “好了,睡吧。”也不知道穷高兴什么,她可是经常在吃里扒外啊。

    某九低头吻住她,热情而狂炽的再次占有她。

    尼玛!

    事后,废柴趴在床上只剩喘气的力气了,不带这样高强度运动的啊,她都几个月没做这份工作了,遭不住啊!

    要补薪啊,一定要补薪啊。

    “九爷,我的例钱呢?”

    “……”某九无语了半晌,然后在她肩头咬了一口,“你能想点别的不?”

    “这就是您不对了啊,别人侍寝都有例钱,奴婢都几个月没领这份钱了不是?也不能白干活啊。”

    某九又咬了一口,这回换了个肩头。

    “九爷,你学什么不好,学小怪咬人。”

    “……”他决定狠狠咬他这不着调的媳妇。

    “啊……还咬啊,再咬真急了啊……”

    半夜,九贝子侧福晋的床上夫妻两个闹了起来,让外面值夜的人不约而同离得更远了些。

    主子家暴,无论谁被谁家暴都是不能让人围观的,尤其在他们一致觉得九爷被家暴的可能性更大的情况下,远离是必须滴!

    第二天早晨,进去服侍九爷的人都低着头不敢抬。

    某九的右手腕上包了一条锦帕,动作之时不时会蹙眉。

    真是太不像话了,竟然真的咬他,还咬他的右手腕,咬左手不行吗?这下到值守处非得让兄弟们笑不行了。

    “萍儿——”某九实在是很不甘心,用过了吃食后又走进内室。

    床上裹着被子呼呼大睡的人,迷迷糊糊地被人摇醒,立时就有些暴躁了,“有完没完,再吵我睡觉还咬你。”

    “……”

    算了,默默黑线的某九决定自己还是摸摸鼻子自认倒霉好了,他媳妇今天的脾气比昨晚还暴躁。

    某九离开之后,院子里近身服侍的人都找了个地方捂嘴偷笑去了。

    果然还是九爷被家暴了! 

第 135 章

     废柴并没有把咬某九的事当个事;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她怎么也得比兔子的危险性高吧;咬一口算轻的;让丫不把她的话当话。

    哼!

    而且,她觉得那事基本也属于“家丑”范畴,绝对应该是被屏蔽被和谐的;如此一来还放在心上干毛?

    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不过;事实告诉她,显然吃饱了撑的那绝对还是有人在的!

    她在几天后动身前往热河,与她同行的还有前去换班的几位数字同学。

    那个吃饱了撑的主儿当仁不让的就是十四同学,他们两个人的矛盾值一直处于不可调和状态;基本上大家已经完全能够做到无视的地步了。

    赶路的时候还好;骑马的十四同学不太可能跟坐车的废柴接上话。可是,中途休息的时候一直以来就没能把深宅内院贵妇这一深受礼教束缚的形象经营诠释好的废柴不可避免地就被人调侃了。

    其实,这事还真不能怨咱们废柴,她从主观上来说一直是想好好经营那样一个深宅内院贵妇形象的,可惜,现实客观条件一直没给她这样一个机会。

    忽男忽女,忽内眷忽太监,忽朝堂忽江湖的,你说这距离还怎么拉得开啊?

    所以,废柴一直觉得如果传出她妇德有亏流言的话罪魁祸首肯定不是她本人,康师傅这个腹黑小老头肯定是第一嫌疑犯。

    “我九哥那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啊?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当朝皇子下口?”十四说这话的时候特漫不经心,特闲话家常。

    废柴特平静,特诚恳地对他说:“没听九爷说,奴婢对这事不太清楚,有机会一定帮十四爷您问问。”

    十四眉一挑,说:“你还得问问?”

    “嗯。”

    “你不觉得这话特假吗?”

    废柴依旧很诚恳,“不觉得。”

    “不是你咬的吗?”十四觉得朦胧美这事不适合用来对付郎侧福晋这样的人,对她那就得单刀直入。

    废柴抿了一口手里的茶,很淡定地说:“没印象。”

    “你骗谁呢?”

    废柴微微侧头状似想了下,才说:“我就记得那天梦到啃猪肘子,第二天我们九爷的手腕就有伤了,我一直以为这只是巧合。”

    “……”十四表示自己真服了,“九哥真是把你惯得没边了。”

    关你屁事,你丫这纯属于羡慕嫉妒恨!姐知道后世你和某九的CP也很热,根据艺术总是来源于生活的原理,没准你丫还真对某九有点什么不纯洁的想法。

    十四同学突然觉得郎侧福晋的目光有点诡异,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有时候真觉得她是九哥命里的劫,潇洒纵情的九哥一碰到她的事就没辙。

    “十四弟,怎么这么个表情?”某十从那边走过来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物似其主这话真的很生活。”

    “物似其主?”某十的目光忍不住溜向了趴在废柴脚边小怪。

    十四肯定地点头,朝着那对主宠组合指了下,“小怪沾染了不少郎侧福晋的毛病,但是我觉得郎侧福晋在某方面也跟着小怪学坏了。”都开始跟着小怪学会咬人了。

    废柴立马瞪眼。

    小怪也十分默契地瞄了过去。

    某十和十四立刻毫不客气地笑出声,这对主宠组合有时候真的很搞笑。就如同郎侧福晋自己说的,小怪那狗东西真的成精了。

    丫的,这帮数字,真的想让小怪扑上去嘶咬,让他们嘴那么欠!

    可惜,废柴也只能在自己心里想想,YY一下而已,她还真不敢付诸行动,至少现在是绝对不敢的,等他们被圈了的时候估计还有实施的可行性。

    废柴本着和平友好的原则,决定把这页掀过去。

    那边溜达完了的十三同学也终于过来集合了,一瞧自家兄弟笑成那样就知道郎侧福晋不定又说什么了。

    几个黄带子坐一桌,废柴同学奢侈地一人占一桌。

    不,是她跟小怪一人一狗占一桌。

    酒菜上桌的时候,大家还没来得及开动,骚乱就开始了。

    刺杀!

    青天白日的就有人公然武力袭击官驿,而且目标是正在驿馆歇脚的贵人,这一下驿馆兵丁和随行侍卫都不得清闲了。

    鲁泰观察了一会儿后,对自家主子回禀,“这伙人来者不善。”

    废话,大白天刺杀当今的皇子,善了他就不会来。

    鲁泰跟着补充说明,“都是高手,主子。”

    废柴若有所思。

    身份的高低贵贱决定了出事时拱卫人员的多寡,在这票人中,废柴的地位自然是最轻的,所以她这边的护卫便显得捉襟见肘。

    这个官驿的驻兵并不多,实在是敢这样公然武装攻击官驿的事不多。

    当废柴的目光和其中一个黑衣蒙面人相撞时,两个人都怔了下。

    寒光闪闪的宝剑直奔废柴要害而去,而彼时鲁泰正与两个刺客缠斗,□乏术。

    电光石火间,两把剑撞击到一起,看到的人都难以置信。

    刺客的剑挡住了刺客的剑!

    刺客和朝廷的人同样惊讶。

    “主子——”回身救援的鲁泰肩背受了一刀,总算将废柴挡到了自己身后。

    “大哥,你什么意思?”被挡招的刺客怒声质问。

    “她不重要。”

    废柴眨了下眼,是洪文渊,她听得出他的声音,虽然他刻意压低了些。

    “保护侧福晋。”

    这句话被三个人前后说出来,在场的众人又是同时一惊。

    “大哥——”那名剑客怒目而视,如果这个女人真的不重要,为什么那几个尊贵的皇子会这么紧张?怒从心起,手下越发凌厉,势要把这个女人杀死。

    下意识挡下了手下那一剑,洪文渊此时心里也有些懊恼。

    为什么会是她?

    虽然知道她跟朝廷有关系,但怎么也想不到她就是皇家的人,这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别冲动,咱们的目标不是女人。”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那些人分人手来救护她,他们身边护卫的人自然就会有所松动,这就是他们最好的机会。

    想到这一点的并不是洪文渊一人,刺客们越发疯狂地朝被围护的几人冲去。

    这是一场极其惨烈的厮杀,即便是武功高强的大内侍卫也感受到了非同一般的压力,那些驿兵就别提了,简直是不堪一击。

    因为要时刻回护着主子,鲁泰身上已经多处负伤,这在他当某人贴身近卫这些年中还是头一次。

    废柴有些木然地被鲁泰护着,心绪起伏不定。

    害怕吗?

    老实说是有点,但又有种诡异地想找死的愿望,这个时代,这些人,还有身上所背负的那些包袱她真的受够了……

    鲁泰拉着废柴杀出驿馆,“主子,快上马。”

    废柴抓住被鲁泰一剑砍断的马缰翻身上马,还来不及开口,就看到鲁泰一剑砍在马臀之上,在马狂奔而去时,他挺身挡住了追上来的几名刺客。

    废柴回头,鲁泰的身上又被砍了一剑,浴血的他头也不回地喊,“主子,快走。”

    废柴咬紧下唇,扭头,扬起手中的鞭。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她什么也想不起,脑中轰响着喊杀声。

    她终究还是站到了满汉这不可调和的民族矛盾之前。

    天是什么暗下来的时候,她不知道;马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被马摔下来的时候,她更记不清。

    身体上的疼痛已经变得麻木,她静静地躺卧在地,看着天上明亮的星子有些怔然。

    逃出来了!

    像在做梦。

    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夏日夜晚的山林也并不寂静,可她的心却仿佛静止一般。

    没有鲁泰,没有其他人,只有她一个,她终于逃出来了,一个人!

    自由!

    心心念念了很久的自由,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得到了,可她却突然变得茫然。

    草木间窸窸窣窣的声响慢慢接近,最后一条温热的舌头舔上她的脸。

    呼到那个熟悉的粗喘声,废柴游离的思绪慢慢回笼,看着小怪那双在夜里熠熠发光的狗眼微微的笑了,“小怪,你真的对我不离不弃啊。”

    小怪亲昵地蹭她的脸,在她身边趴下来吐着舌头。

    废柴试着抬了下手臂,很痛,忍不住有些苦笑,“自由了,却沦落到这样的地方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努力了几次后,她终于站了起来,却忍不住疼得呲牙裂嘴。

    特么地,受伤真不是假的!

    万幸的是,她好像没有骨折啥的,疼归疼,咬咬牙还能坚持。

    她一动,小怪也就站起来了,见她蹒跚着往前走,就乖乖的跟在后面。

    尼玛!

    在这片不知名的山林中艰难行进了一会儿后,废柴终于忍不住暴躁了。

    东南西北分不清,星光熠熠却月光惨淡,可视度很差。

    身体疼,口干舌躁,肚子还咕咕叫,还得忍受着荒郊野外说囊笆藓拷校偌由险庋拿迫忍炱顾干舜ψ晷牡奶邸U饩褪巧丝谏纤貉危蛑笔强嵝贪。

    暴躁的废柴决定自暴自弃了,她在一棵树下躺了下来,她决定露宿了,不再勉强自己可怜的双腿。

    仰面躺在树下,看着天上闪烁的星辰,废柴却一点诗情画意的情感也没有,她要考虑的事还有很多。

    这次她一个人,真的是一个人,这是弥足珍贵的一个机会,她一定要抓住!

    如果她可以平安度过这个夜晚,那么接下来首先要避开的就是官府的搜寻,这是需要费心神想的。

    尼玛!为什么她不能只是一个单纯的数字家眷啊,这样的话即便走失老康也不会大动干戈。

    杀人灭口,泄露机密神马的最烦人了!

第 136 章

     收到消息的康熙大怒。


    “废物;一帮废物。”

    身边的太监宫女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一声。

    李德全从外面匆匆而入,走到御前低声道:“主子,有消息到了。”

    康熙一挥手,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李德全从袖中取出一份密函。

    康熙看过之后面沉如水;这帮反贼真的可恶透顶;连这样的消息都被他们刺探到了。

    原本以为他们是冲几个儿子去的;现在才知道竟然是冲着“皇帝身边最重要的人”去的;他们的目标居然是暗首!

    看来是要好好整顿清理一下了;竟然连暗卫里都有反贼混进来了。

    “还没有她的消息吗?”

    “还没有。”

    康熙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让老九府里的那个人浮上来,就说人已经找到了。”

    李德全怔了下,马上说:“嗻。”

    收到这个消息的某九在自己的书房闷了一天;皇阿玛他老人家竟然放弃寻人了,还是说萍儿已经遭了不测?

    他不敢去想这个猜测的真实性,只要一想心便疼得难受。

    那个抽风不着调的女人难道就这样真的永远在自己的生命中消失了吗?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时间在表面平静无波中悄然过去,两个月后,已经没有人再谈论当初官驿的那一场刺杀,却有人在心中种下了一根刺,一碰就疼。

    同一个时空,同一片蓝天下。

    事件当事人之一的废柴已经成功成了一个养狗专业户,给小怪找了一帮伙伴,成功混淆了别人的视线。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一向很有忧患意识的废柴身上一直会夹带银票,就是为了防止可能的危机状况,所以她虽然落难,但还不至于落魄。

    拿钱给自己弄一个新的身份,开始新的生活,这真的不难!

    感谢官府的蛀虫们!

    阿门!

    只是每当用手摸自己的脑门时,废柴总会森森地觉得蛋疼!

    真的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狠下来把自己给剃成半瓢脑袋,这个世界果然变化忒快!

    这个时代相比当女人,当男人的安全系数显然高许多,尤其她的皮相还不错的时候,为了安全半瓢就半瓢吧。

    坐吃山空肯定是不行,她又不想出去抛头露面,这毕竟还是有一定暴露风险的。

    在废柴这货正为做啥生计维持可持续发展道路的时候,一个晴天霹雳砸到了她的脑袋上。

    尼玛!

    她就知道穿越大神一定是不待见她的,而且不定跟她有几辈子的血海深仇才会这样整她——她有妊娠反应了。

    这事要说废柴这货迟钝,她一门心神忙着琢磨怎么藏匿,结果就忘了大姨妈没来走动的征兆,直到某一天她开始“肠胃不适”才为时已晚的察觉。

    本来已经决定要某个地方扎根的废柴不得不领着几只狗重新踏上迁徏的旅途。

    死桃花九,丫的,没有套的古代夫妻生活果断忒凶残。

    含着血泪将自己剃成半瓢,结果吐血的发现完全白费,这是怎样一个坑爹的残酷现实啊?

    重新去弄一个身凭,然后跟着一票灾民的逃荒方向走,在一个古朴的小镇停下了奔波的脚步。

    灾民,不稀奇,尤其是在古代生产力低下,自然灾害频繁的时代,逃荒的人几乎是年年都有的。

    给自己编一个合情合理的身世故事,这对抽货废柴来说太小儿科了,她对国家元首老康撒起谎来那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货,更何况普通百姓。

    所以说,混在腹黑堆里不是对她的人生毫无助益的。

    跟那票腹黑玩段数,她可能还嫩,但是放到外面来,她就是个中翘楚。更何况她嫩归嫩,但是,确实也成功反黑了不少次那些高段数的腹黑。

    老辣与嫩其实都只是对比来说,并不是绝对的!

    一下子远离了那些是是非非,生活变得平静安祥,孕妇废柴的心情不错,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这要让京城里的某些人看到了吐血是没跑的,想扁人肯定更是一定的!

    康熙五十二年的脚步就在废柴的安胎生活中平静的过去,她觉得也许自己真的否极泰来了。

    阳春三月的时候,在一个明媚的下午,废柴顺利产下了自己的第二个儿子。

    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要不想起京城中的某株桃花树那真是不现实。

    费长卿六个月的时候,小怪也当了爹,可惜因为是杂交,所以后代已经不是纯种的藏敖,这是让废柴感觉美中不足的地方。

    虽然逃离了那座紫禁城,摆脱了背负的包袱,但是浸淫其中所学的一些东西对于废柴在这个时代生在还是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

    如今,她已经是一个拥有不少田地的地主婆,衣食无忧。

    废柴没说自己是寡妇,因为寡妇门前是非多!而且那对还健在的某九也有诅咒的嫌疑,这孩子的人生已经很悲摧了,她实在不好意思再干雪上加霜的事。

    丈夫经商在外,这样的事很多,很适用,经商经着经着不见人更是常见的,大家也见怪不怪。

    二奶,三奶神马的很常见!

    不定人家在外面又有了新家抱了新妇,把家里这黄脸婆扔了呢。

    这种心知肚明的事群众们都还是很善良的不会当面议论的。

    私下?

    开毛玩笑,您不知道“谁人背后无人说的”俗话吗?

    紫禁城里就算闹翻了天,只要没有改朝换代,对普通老百姓是没什么触动的。而基层官府也不可能了解上层的事情,废柴这货的历史知识又相当抱歉,所以完全不清楚现在那里的局势成了虾米样。

    不过,无知所以幸福啊!

    以前她就是因为知道得太多,才整天很痛苦,老怕被人杀人灭口。

    有天,废柴突然忍不住感慨了一下,在心里对洪总舵主表达了一下感激之情。虽然不知道上次他们抽什么疯的要去刺杀几个皇子,但是她能过上如今这样平静的生活还真是托了他的福。

    但是,当某天她出门礼佛的时候,再次深刻地明白念叨这事是绝对不能做的。

    丫的,雷又劈她了啊。

    废柴跟洪文渊又一次狭路相逢!

    感情很复杂。

    两个人都一样。

    抱着儿子跟洪总舵主在庙里厢房对坐,废柴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在狂奔。

    “你怎么会在这里?”洪文渊不得不出声打破沉默,因为对面的人看起来打算沉默到底了。

    废柴先叹了口气,一边拍哄着怀里的儿子,一边说:“我本来就不是那里的人啊,当然在这里。”

    “你的身份——”

    “总舵主觉得我长得如何?”

    洪文渊愣了下,“很好。”

    废柴又叹了口气,“这就是了,长了这样一张脸,我又狠不下来自残。本来是汉人家的女儿,我却硬被人安进了旗藉,成了满人家的女人。若不是上次出了那件事,我恐怕直到现在还逃不了。”

    洪文渊小心地问:“你身边的那个侍卫不是在保护你吗?”

    “顺便监视啊。”废柴说得极其自然,事实上她觉得鲁泰一直就是这样两种功能,保护和监视。

    “这孩子……”

    废柴瞪了他一眼,语气忍不住带了些指责,“我是逃出来了,可是我一个孤身弱女子,又没有人保护,被人欺负了,我又能如何?”

    洪总舵主不吭声了。

    “好了,总舵主就当我在那次已经死了,我们如今只是陌生人。”

    洪文渊点了点头,她的说辞由不得他不信,否则没办法解释她几次三番的帮他。

    其实,像废柴这样的一个抽货,常理推断这种事根本是不能套用到她身上的。

    常理对废柴来说,那就是浮云啊浮云……

    “夫人孤身在此,可有洪某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废柴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问了句:“上次你们去的人死了几个?”

    洪文渊的脸色黯淡了下去。

    “活了几个?”她换了个问法。

    洪文渊瞪她。

    某货还不放弃,继续问:“那个……以前跟着我的人怎么样了?”鲁泰做为中南海保镖还是负责的,希望他还健在。

    “当时还活着,不过伤很重。”

    靠!

    问了半天,白问,还是不知道最后结果。

    突然,废柴想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弘晖!

    “那个白兄弟的师侄?”显然,洪文渊也想到了这件事。

    “是我的家人,当年我便是因为领他出门求医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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