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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扮男装的暴君以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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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他们口中这个为齐国将士出分力气的意思不是让既然跑到沙场上去行军打仗,毕竟都是一些连鸡都杀不死的废物,更别说去刺敌杀人。
  翻译下天子的话,出力气就是要钱,而且要的价格还十分的高昂。
  若是不拿钱来赎的,囚犯在这腥臭肮脏的地牢日子就会比今日过的还苦。
  这才一个多时辰,就很多人已经难以忍受了,等打完了仗放出来,那黄花菜都凉了,要是一直困在这牢狱之中,那他们出来就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虽然被抓的官员不只是一个,还有其他一些人,有的甚至不是官员,是以可能和刺客勾结的名义抓进来的。
  反正今日的羽林骑,把该得罪的人都得罪了,就多抓几个人来冲业绩了。
  而且相对来说,只抓一两个人,这些人会怀恨于心,他们把人都抓了,比一笔自己的同僚,只要脑子没多大问题的,也应该知道他们这是奉命办事。
  毕竟都到了这个时候,这些连带着被抓进来的人哪能不清楚,什么刺客,就是皇帝因为战事发了大火,有心要磋磨他们。
  听了天子开的价钱,家中富裕又吃不得苦的官员当场便嚷嚷说:“多少钱,我交,快把我放出去!”
  那先前说话的牢头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哎,诸位大人莫急,这钱呢,要到明日我们通知了府上,拿到了钱,才能放人,如今城中都宵禁了,还请诸位稍安勿躁。”
  虽是这么说,这里抓的地位高的,还有最前面几个说肯给钱的,牢狱都给拿了褥子,不吭声的,就什么都没有,将就着在茅草堆上过一夜吧。
  天子颁布新令,还闹得长安这么大的动静,最高兴的便要数那些个丈夫喜欢去青楼的。
  虽然说她们的相公被抓了,并非好事,可知道自己的倒霉丈夫并非孤身一人,她们却又忍不住觉得十分痛快。
  毕竟不管爱不爱自己的丈夫,作为女人是就没有哪个会高兴听到自己的男人在外**,日夜不归的。
  对那些狗男人来说,他们自然是乐得快活,可是对她们来说又烧钱,又伤肝。
  偏偏那些文人墨客还特别喜欢围绕着妓子作诗,有的还热衷于为那些瘦马赎身,实在是让她们作呕。
  就算是乔青,也没有办法一下子就封了全国类似的机构,毕竟一下子都封了,就容易引起反弹。
  而且上有对策,下有政策,长安城就在天子脚下,好管,那其余地方呢,还是不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说到底,想要大力改善现状,就是要废掉这个奴隶制度。
  不过禁止官员狎妓之后,现今狎妓的风气会好很多,毕竟潮流都是自上而下的,上面的人禁了,下头的人自然会收敛一些。
  如今天子出台了法令,直接禁止官员出入秦楼楚馆,尤其是负责监察的官员,若入其中狎妓,更是重罚。
  乔青给了好几次机会,即便是监察科的,也没有说第一次就要把人的帽子摘下来。
  毕竟一两次可能是有心人算计,逮到五六次,那这个人就是没药救了。
  不会撸掉官职,又让她们的丈夫吃了教训,要不是丈夫还在牢里关着时机不对,她们高兴得简直想要从大街上买两串万响的鞭炮回来庆祝。
  当今天子虽是喜怒无常了些,可从这一条来看,倒是个好人。
  这些狎妓的官员一夜都没有能睡得安稳,乔青出了一口恶气,心中畅快几分,倒是早早歇着了。
  夏日天亮的早,她因为昨日睡早,次日一宿便起了。
  结果一睁眼,就见自己的帐子外头多了个人,冷不丁把她给吓一跳。
  掀开帘子一看,站在外头的不是旁人,正是她昨日打算去看,临时却改主意回宫歇着的宴玉。
  “国师怎么来了?”
  难道是知道她昨日单方面的鸽了他,也不应该啊。她又没有和宴玉约定好行程。
  再说了,她也不是故意要改行程的,只是昨日到底还是为西北战事动了怒,她身体不好,心闷的厉害,就想着先歇息。
  结果她倚在软榻上,听了一段牢里那些官员今夜闹出来的倒霉的笑话,上眼皮就和下眼皮打架,没精力再管别的。
  乔青揉了揉眼睛,再看站在她面前的人,还是宴玉没错。
  宴玉今日的打扮竟然和她昨日看到他的时候一样,而且看起来还有点灰扑扑的,大概是光线的导致的错觉,国师生得这般好看,便是站在破茅屋中也会发光。
  宴玉昨日连夜做好东西,一完成便冲入了天子所在的甘泉宫,要把自己的成果拿给他看。
  这个时间点,便是宫里最勤奋的人也没起,夜半三更,北斗七星还在夜幕之上挂着。
  宴玉人冲进去一半,便被人拦在了外头,伺候皇帝的宫人说天子昨日伤了神,要好好歇着。
  宴玉的事情确实很重要,可只要不是什么薄太妃上吊自杀,等着天子去营救这种事情,那再重要,也不急这一时半会。
  可大概宴玉气势太盛,作为皇帝面前的新贵,大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他冲进来的时候,也无人敢强行拦他。
  还是那贴身伺候天子的小太监高福挡在屏风面前,愣是梗着脖子说:“陛下这些时日伤神伤肺,本来身子骨就不好。难得有一日能安心歇息,便是天塌下来,也不能扰了天子清眠。”
  这个小太监护主护的实在是厉害过头了可这么一句话,宴玉的脚步硬生生停下来了。
  他想起来初见时,观天子面相,虽不能看清具体情况,却也觉得对方面容略显苍白,实在非长寿之相。
  乔青的确一直以来都体弱多病,以前做太子的时候,身体病加心病,基本上三天一小病,十天一大病。
  这种小病一般指的就是着凉咳嗽之类的大病就是发热烧上一两日。
  翻了翻中书舍人记录的天子起居注中,乔青登基以来,情况比做太子的时候要好了很多,可也免不了个把月要生病一次。
  这段时间天气炎热,天子怕热得厉害,可是接触的过多的凉气,脾胃又不适。
  都怪天子醒着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精神力很好,只要是有外人在,从来不会没骨头似的躺着,往往就让人忽略了他的羸弱。
  当时高福说的话,不仅被宴玉听进了耳中,还说到了他的心坎上,他的脚步才停下来的。
  乔青有两分困倦,打了个哈欠问宴玉:“国师在这边等了多久了?”
  “不长,只一会儿。”
  其实足足有一个半时辰,怕耽搁了乔青休息,他愣是没出声,只在帐子外站着。
  “怎么不坐着等?”
  “陛下这可就冤枉了奴才,是国师说站着好。”
  宫里这些人哪敢怠慢国师,请国师在外头歇着,要椅子要软榻,那叫一个应有尽有,可是宴玉非要站着。
  其实是因为国师和天子龙床隔了半人高的屏风,坐着的话,宴玉就看不到屏风之后的人。
  宴玉说:“陛下便是日日坐着,才一身都是病。”
  “不说这个,国师来寻朕,到底所为何事?”
  宴玉便动了动嘴唇,说起自己来意:“我改了改攻城弩,想请陛下去看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个弩,指的不是拿手里的,而是大型的弩车,曾经在战国混乱的时期,被誉为冷兵器之王,杀伤力无比巨大。
  乔青立马精神了:“那还不带朕去看看。”
  宴玉却撇过脸去,耳根有点红:“等陛下先换好衣裳再说。


第60章 
  可就算是她生得俊俏,那乔玄也并不丑,也就勉强比她差那么一点吧。
  她宫中已经有姬妾,还是个年少时候就跟了她的女人,乔玄却是洁身自好,世家勋贵出身。
  在她已经要做媒的情况下,一个只见过她一次面的女人,说什么对她一见钟情,痴情不已,谁信!
  反正乔青不信,她直勾勾地看着这位韩国公主。
  美人梨花带雨,也是楚楚动人。可对方连直面她的眼神都不敢,哪里是什么看情郎的眼神。
  这分明当她是软柿子,冤大头!
  乔青原本是好意,想这这位韩国公主硬生生被退货,日子怕是不会好过。
  思来想去,也算是给她找了一个好人家
  齐国重臣,配这位小国公主自然是够的,而且说句公道话,乔玄这个人不咋地吧,到还是能称得上一句世家风骨,他若是真的娶了这位公主,就算不能给她一个多么美满的婚姻,却也不至于做出什么宠妾灭妻的龌龊事来
  但现在好了,她一片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竟然给人讹到她头上来了!
  简直是岂有此理!
  乔青怒从心头起,原本被今日诸多的礼物哄得高兴的心情一扫而空。
  她觉得自己就是那条大冬天救了蛇的农夫,一片好心肠,反倒被它咬上一口,实在可怜,委屈至极
  乔青一委屈,怒极反笑
  她拂袖一扫,酒盏便从桌子上重重摔倒了地上。
  年轻的天子笑了,笑声还十分爽朗,看看着他的眼睛,还有完全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这在场的宾客酒都醒了大半
  自先帝死后,太子从处理先皇后事,到他登基以来,臣子们见过很多次太子笑。
  他以前总阴沉着脸,让人感觉阴鸷寒冷,是个十分不好接近的人
  因为天子对你笑得越灿烂,有时候还真不是什么好事
  有人在心里唏嘘:这天子还真是,一点也不像是个年轻的男人。
  天香公主是个美人,还是个十分出众的美人
  这就是人的劣根性,对爱慕自己的人,总是会多善待两分。
  可谁让乔青不是个真的男人呢,她一恼,话也说的毒了:“公主真是好大一分痴情,她不是要撞死吗,你们拦着她做什么!”
  那拦住公主的本是齐国人,听天子训,自然松开手来,低眉顺目,表情讪讪,不敢妄动半分。
  美人公主被他们像是避开瘟疫一般撇开手来,柔柔弱弱的摔在地上,真是好不可怜。
  哎,天子当真是铁石心肠,这般美人也是丝毫坐怀不乱。
  有些臣子看着那楚楚动人的美人,都替皇帝感到可惜。但他们面上依旧教人瞧不出半点来。
  美人再美,那也是韩国的人,同大齐没有什么关系
  韩国特使的脸都青了,可是还没有等到他脑子转过来,拿礼法辩解,乔青就把火烧到了他的头上
  “韩国特使,你方才进来的时候,说的是为朕贺喜,原来你们韩国的规矩,就是在人家大喜之日,找个女人上门来寻死!这就是你们的居心,是要咒朕这个天子坐不长久不成!”
  这可是天大的一口锅,被乔青这么盖在了韩国头上,这韩国特使腿一软,差点就没磕头给乔青跪下了
  好歹是一国特使,就算他们是个小国,在别国强压下只能唯唯诺诺,但他到底还是维持住了自己的尊严
  他脸颊发烫说:“公主只是对陛下一片痴情,一时糊涂。”
  乔青冷笑一声,突然唤道:“高福!”
  应声的是一个小太监,看穿着打扮,应当是个小黄门。
  小太监个头生得不高,但皮肤白皙,甚是眉清目秀。
  乔青接着说:“高福,你且随这位韩国特使回去,便对那韩国国君道,你非他不可
  高福忙诚惶诚恐道:“使不得使不得,陛下,小奴从未见过韩国国君。”
  “朕听闻那韩国国君十分英伟,你见到他肯定对他一见钟情!”
  这四个字,乔青咬得很重,几乎就差直接明骂韩国公主不知廉耻了。
  脸皮这种东西,不是礼法给的,也不是讲规矩给的。
  乔青能坐在高位上,这么多人捧着她,讨她欢心,是因为她长得俊俏嘛,当然不是,是因为她是齐国的天子!
  管什么虎视眈眈的臣子,野心勃勃的世家,还有封地上的藩王。
  至少此时此刻,在这座王宫之中,她就是最大的那一个,女子之身不暴露,她就是众人眼中的正统
  皇帝看向自己的侍从,直接吩咐说:“这位公主既然有心要为韩国来找朕的不痛快,非要为朕的喜宴添点红,自然要如她的意,还愣着干什么,让她撞,撞不死算在朕头上!”
  韩国公主也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什么,没在动了,就用很是复杂的表情看着这位皇帝。
  她当初说出方才那一番话,自然不是真的对乔青爱慕之深,非他不可,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齐国年轻的天子竟是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肆意妄为的暴君。
  这话对在场的韩国人而言,太诛心了,太可怕了。
  韩国特使明明穿的衣服也不算厚,到这个地方来的时候还觉得冷,此时背上的汗却已经打湿了他厚厚的衣物
  他的大脑已经快要宕机了,脑海里只有几个念头。
  若是公主真的被齐国的侍卫抓了在柱子上撞死,不仅是公主完了,他也完了,指不定韩国也要完了
  说不定今日这齐国发作,就是要以此为借口,出兵攻打他们韩国呢!
  韩国特使冷汗涔涔,觉得自己似乎看穿了年轻的齐国天子的险恶用心。
  他当即扑到在那来捉齐国公主的侍卫前头,也不管什么士大夫的面子,大喊大叫说:“没有没有,是我家公主突发癔症了,王上恕罪,我们王上会为今日之事向陛下赔礼!”
  这个赔礼,就绝对不是一两句对不起就能轻飘飘带过的。
  听到有钱拿,乔青的神色这才舒缓两分,她也真不是想要在今日处死人。
  这又不是昨天的接风宴,连着两天都弄死人,多不吉利啊。
  她又笑道:“瞧韩国特使给吓的,什么赔礼,朕又不是老虎,早说公主有疾,朕难道还会难为美人不成,行吧,冯德喜,为特使带路,让他们回去早些休息。”
  这话听起来一点也不好听,韩国特使却是如蒙大赦,诚惶诚恐的告了谢,便带着美人公主走了。
  乔青又朝着众人举杯:“方才节目甚是助兴,继续继续。”
  韩国可不是压轴节目,剩下该给她的贺礼可不能不给。
  不过经此一闹,倒是没有谁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乔青送美人了。
  连着楚国特使,也选择暂时按下联姻之事不表,免得齐国天子又翻脸吓人。
  高福攥紧拳头,天子并不打算娶天香公主为妃,他高福就有义务捍卫自家君主眼睛的清白!
  总而言之,不管他是男是女,脱了都是污乔青眼睛,高福不男不女,在宫里就是伺候人的命。
  乔青绕到屏风后头,给这位“公主”留了两分颜面,冯韶华忍了这么多年,在这个时候虽觉得有几分屈辱,可到底有求于人,换做是他,也不见得比齐王少几分谨慎。
  高福手里拿了块帕子,动手捏了捏,确定是真男人,才扯着嗓子说:“陛下,公主所言属实。”
  后者拉上裤子,一张脸一会红一会儿白,表情很是难堪。
  高福看他表情,嘴撅起来能挂油壶,这公主一副被他这阉人脏了手的姿态,他还不乐意呢,他把那帕子扔到了一旁,碰过了污秽之物的东西,他不要了。
  一个送上门的公主,若非乔青吩咐,他才不做这种事情。
  乔青并没有马上应允冯韶华的请求:“公主有心了,你的诚意朕收到了,今日且回驿站去,静候几日
  天香公主急切道:“陛下……”
  “朕并没有应允你什么,公主说的好处,齐国能不能拿到另说,可若是我把这个消息递到韩王妃手里,想来她肯定愿意为你的性命付出一些代价。”
  若是韩王真的是冯韶华所言的昏庸好色,那韩王的枕头风肯定特别好吹。
  都是获取利益,冯韶华这边许诺的还只是一纸空文,未来的一切什么都看不到。


第61章 
  “陛下,臣方才是不是听错了?”
  乔青十分无情的击溃了他的挣扎,又重复了一遍:“朕说的便是你的副将魏寒,在西南军中,还有两个叫魏寒的副将不成
  “可是陛下都不曾见过魏寒
  魏寒不仅是顾萧的副将,还是他的兄弟,在战场上曾经救过他的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好战友。
  和他不一样,魏寒出身商户,因为家中出了变故,投了军。
  他顾萧有爵位,还有祖父父兄留下来的人脉,便是成了皇帝的太子要动他,也要掂量掂量这些背后的人。皇帝想害他性命,豁出去,也不是找不到能够庇佑他的人。
  但是魏寒不一样,那些长辈,是不会为了个无足轻重的外人公然和皇帝作对的。
  说到底,顾萧到底年轻,他的确热爱齐国,热爱自己的故土,但有自己的傲气,不是那种愚忠之人
  皇帝不仁,他也不会傻傻得站在那里挨打
  乔青见都不曾见过魏寒,却问他要这么个人,能做什么,肯定是想拿魏寒做人质要挟他,或者是通过折磨魏寒来敲打他
  这么一想,顾萧的眼睛就有点愤怒的发红
  乔青看他神色,就知道顾萧想差了,老天爷在顾萧身上显然是公平的,给了顾萧行军打仗的天赋,在其他方面却让他少了一根筋,她也没有见过顾萧作战,这个时候真的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纯粹是运气好
  她可都看见,这个铁憨憨的手都紧握成拳了
  乔青从椅子上慢慢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顾萧,她的眉眼带了几分戾色,一改先前在外头的和颜悦色,厉声呵斥:“给朕跪下!”
  顾萧被皇帝的变脸惊到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乔青便极快地冲着对方的膝盖上重重地踢了一脚
  这是大冬天的,她穿的是厚重的棉靴,齐国男子长靴的款式都是大且沉,踢在顾萧身上绝对不轻
  顾萧好歹是个将军,身手何其利索,条件反射一般的就要躲,不仅是躲,他还伸出手来要抓住乔青的腿,想借势把她甩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乔青腿上工夫来不及,声色越发狠厉,直接动手就在顾萧脸上扇了一巴掌。
  “顾萧,你好大的胆子,胆敢袭君,犯上作乱!”
  顾萧拿胳膊下意识挡了一下脸部,天子的巴掌就扇在他的胳膊上。
  他是皮糙肉厚,可乔青用了不小的劲,也多少和其他皇家子弟一起习过武,这一巴掌极为响亮。
  顾萧到底是记起来,眼前这个脾气坏的很的小白脸并不是昔日不受宠的太子,而是齐国的君主。
  他想要把乔青甩出去的手硬生生的缩了回来,然后老老实实的跪在了乔青跟前。
  乔青看了眼自己的手,都被反作用力打红了,她泄愤似的又踢了顾萧一脚。
  对方身上已经解了沉重的甲胄,凭借着年轻力壮,穿得也不厚实,饶是他皮糙肉厚,硬生生扛了这么一脚,也是觉得痛的
  征战沙场,顾萧吃了不少苦头,这样轻微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但他心中觉得特别憋屈。
  可能是因为乔青在来的时候,在文武百官,在百姓跟前给足了他的面子,结果随便就翻了脸。
  没有期待,就不会难过,这太子当了皇帝,果然还是个阴险的小白脸。
  乔青懒得管他们之前的旧怨,既然顾萧收了她的好处,那就得把事情拎清楚,她不容许自己未来的得力爱将这么没脑子,说出去都丢她的脸
  踢了一脚之后,她就收了攻击动作,只问顾萧:“朕说了要对那魏寒做什么了?”
  顾萧摇头
  乔青又问:“这魏寒是你的心上人,还是你私下里结了亲的妻子?”
  顾萧抬起头涨红了脸:“陛下什么意思,这般侮辱臣与知己好友的情谊。”
  京城里的确有好南风,豢养男童的世家子弟,可他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乔青冷笑讥讽:“既然不是,那你方才对朕摆一副活像朕要夺你妻子的臭脸是什么意思?”
  顾萧立马摸了摸自己的脸,这里也没有镜子,他看不清楚自己脸上表情,难道他方才真的表现都有这么明显,都让皇帝看了出来?
  乔青一张利嘴,句句是戳在顾萧心上的刀子:“是,你表现的就是这么明显!一副要把朕生吞活剥了的样子,为人臣子,如此大逆不道,朕只不过轻轻踢了你一脚,没严惩你这犯上的大罪,你如今倒还给朕委屈上了
  在没有见到顾萧之前,乔青还有点拿不准要用什么手段来对付顾萧,但今天这短短时间的相处,她心中有了决断
  这种憨憨,放在身边,那是远香近臭,还是替她牢牢的驻守边关,开疆扩土来得为妙。
  什么君臣和乐,秉烛夜谈,是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在她和顾萧身上的。
  乔青声气十足,说话的节奏不算特别快,可一字一句格外有力,听起来就很有道理的样子。
  顾萧回过劲来,怒意没了,背上却出了一身冷汗。
  仔细回想,皇帝的确还没说什么,只是一开始,他心中就抱着对皇帝极大成见,乔青在城门的那一处,他心中的确有所触动,可更多还是认为他是在演戏。
  人一旦带了偏见看人,那乔青做什么,他便会先入为主的往坏处想。
  顾萧自觉自己并不蠢笨,可挨了乔青这劈头盖脸一顿骂,便觉得那没有被扇到巴掌的脸颊火辣辣的发烫
  他气焰全消,小声辩解,弱弱挣扎:“可是陛下不曾见过魏寒,兴许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魏寒并非京城子弟,太子因为体弱的缘故,从来没去过地方。
  “朕的确没有见过魏寒
  她只是让人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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