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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扮男装的暴君以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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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性命。
  当时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害怕过,毕竟他这么年轻,媳妇都没有娶,为了这事情,小命耽搁了,当真是十分不划算。
  可俗话说得好,祸害一千年。老天爷开眼,让他好端端活着。
  被拘着在家里待了好几个月,他感觉浑身都像是被浇了梅雨似的,闲得发毛。
  听到天子颁布迁移的法令,胡端就知道自己机会来了。
  和张纵不一样,虽然同样崇尚法律,但是胡端是一个非常有野心的男人。
  他喜欢法律的地点在什么,倘若依法治国,即便是那些鼻孔朝天,高高在上,看人的权贵,也必须被规则束缚,低声下气。
  做一个好官,让老百姓安居乐业,对胡端来说,才是顺带的事情。
  他从年轻天子在前期开出的优厚条件之中,窥见了他对此事的势在必得。
  这位张纵口中行事不按常理的天子对前期的人友好,对后些顽固不化的人绝对不会半点容忍,而他愿意成为天子手中的这把利刃。
  泾阳的城池算不得特别富裕,算不得贫穷,但是他可以调职,为了这个机会,他甚至不惜自请降职。
  胡端写了一封文书,先是向天子告罪,然后自告奋勇,请求为天子分忧。
  胡端很快就收到了新的任命,拆开信封的时候,他深吸一口气,看完天子下的旨意,他终于忍不住朗声大笑,天子并没有降他的职,而是平调,不仅如此,还允诺了他更多。
  当然天子允诺的前提是,他能够有摆平那些人的能力。
  “三郎,你在笑什么啊?”
  被胡端笑声惊到的是他的母亲,听到儿子的笑声,她忧心忡忡,担心他受刺激太过,得了癔症。
  胡家二老都是老实人,生出来前两个儿子也很本分,只有他家老三,娘胎里就变了异,出生的时候不哭反笑。从小就给家里惹一堆的事,好不容易念书收了点性子,结果当了官,胡端竟做出那种事情。
  虽然胡端说是按照律法办事,可是很多事情,在大家看来都是司空见惯,私下里处理就可以的事情。
  是,有的豪绅的确是欺男霸女,可是很多时候都是你情我愿。
  偏生她这个小儿子倒好,胆大包天,非要和人硬碰硬,简直一个煞星魔星下凡。
  虽然这个儿子让人不省心,但毕竟也是她的孩子,当时有人告了状到京城里,她还是担心的要死,不希望胡端掉了小命。
  再怎么着,他都是依法办事,那些人翻了罪,是应该受到惩罚的。
  她这个当母亲的不愿意他做这些,是因为很多时候,法律不管用,强权才管用。
  那些地方豪强能在当地作威作福这么久,上面自然是有人的,听人说她的儿子可能会被砍头。
  胡氏那些时日是整日吃斋念佛,祷告上天希望自己的儿子平安无事。
  现在好了,人倒是没事了,别把人给憋坏了。
  “没有,是朝堂上对儿子的处置已经下来了,陛下夸儿子做的好,还要提拔儿子呢。”
  胡端也就是胡咧咧,乔青当然没有夸他,不仅没有夸,她还先骂了他一顿。
  好歹也是杀了她四百子民,若是各个都像胡端这样,她这个天子还做不做了。
  她这些时日虽然没有关注胡端,可是张纵一直没有忘记为好友奔走,并且拿到了那些被杀之人的罪证和相应的罪名,递到乔青跟前来。
  若是没有这些,随便一个滥杀之人,乔青也是不用的。
  她可以容许胡端心狠手辣,甚至用些为人不齿,甚至可以说的上狠毒的手段。
  不是好人没有关系,但绝对不能丧心病狂,毫无底线。
  正是知道胡端是有原则的人,她在思忖许久之后,才决定用他。
  得了天子的手信,又接了任命书,胡端是半点也不耽搁,当即就收拾自己的包裹,带上了若干人马启程。
  走之前,他还没忘给天子写封信,汇报一下自己的进度。
  如张纵,很多事情他做了,他也不说,只默默做了,等做好了,事情妥帖了,传到皇帝耳朵里,知道是他做的,做的还很不错,皇帝心情好,就记他一分好。
  但是胡端不一样,他做了什么一定要嚷嚷得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七分好也被他夸成十分,才不要闷不吭声等别人发,自己的努力。
  看了胡端写来的信,乔青提笔也写了一封一封,开头第一句便是小子狂妄。
  又是把胡端骂了一顿,她写的时候脸上却是带着几分笑,张纵为人刚正不阿,胡端却是圆滑,更擅长变通。
  就拿那四百人吧,他的确杀了不少不该得罪的人,可是不能得罪的,譬如说管着他的郡守的小舅子之类的,他愣是油滑的一个也没碰。
  否则的话,就算胡端是以律法办事,他身上也能被栽赃个诸多罪名,根本不能活着走出泾阳。
  这样的人才能够对付得了那些顽固的百姓。
  乔青差人送出信去,并且吩咐让人跟着胡端,她要看看,这胡端怎么说服那些不肯背井离乡的大齐子民。
  胡端抵达的第一个地方就是齐国东部的灵山县,也是乔青规划的那些县城里最富裕的一个县。


第70章 
  灵山县顾名思义,就是建立在灵山脚下的一个县城,人口在两千户。
  齐国共有十三州,一百多个郡,一千多个县城,大的县城有好几万人,小的县城也就几千来人。
  至少要五百户才能被称为县城,灵山县登记在册的百姓是两千户,而现在灵山县共计四千余活人,平均一户人家才两个人。
  一般来说,如果一个家庭不分家,就只能算作是一户,如果生的子女多,三世同堂,那就少说有七八个人。
  就算是分了家小夫妻两个就是两口人,而像那种孤苦伶仃一人单做一户的毕竟是少数。
  通常情况下平均分一分,一户差不多三到四人正常。
  现在之所以人这么少,是因为灵山县前不久遭了灾,发生了一次地动,地龙翻身,死了近两千人,连着灵山县的县官,都死在了此次地动中。
  其实这相对来说都是比较小规模的地龙翻身。
  毕竟这个年代不管是救援或者是预料的手段,都远远不及后世,像这种坐在山脚下的县城,一遭遇地动又往往加上下雨,碰上山体滑坡,死伤就很惨烈。
  齐朝史上,爆发的最大一次地动,死了足足有三十几万人。
  地动之后雨水里携带了各种各样的病菌,又爆发了大型的疫病,死了好几座城。
  地震在这个年代一直都被视作是地龙翻身,也就是上天看当今的天子不顺眼,施下的惩罚。
  一般来说,种田种地靠天吃饭,不可能年年都是风调雨顺,但是小灾小病没什么,像这样的大灾难就会被视作是天子的错。
  当时的天子还写了罪己诏,想着年纪也差不多,皇帝当时四五十岁,长子羽翼丰满,怕舆论波及此身,早早的就擅让了自己的位置,做了太上皇。
  灵山县这样的小规模地动是怪不到乔青头上的,虽然这地方死了人,可是这样规模的地动对灵山县的百姓来说,那是要十几年或者几十年才遇到一次。
  听闻天子下诏,希望他们这一代的人搬到西北去,没有一个人肯干。
  灵山县离西北其实很远,他们县里也会有一些走南闯北的游商,消息比较灵通,听的那些离西北近的人都不动,他们这些远的人就更加不愿意动了。
  而且灵山县好歹靠着山,碰上荒芜的年份,他们还能靠山吃山,去山上打些猎。
  县城里之所以比较富裕就是因为猎户较多,离开了山脉,离开了他们从小生长的灵山,大家光是想想就觉得惶恐不安不愿意背井离乡。
  那些家里死了不少人的就更加了年纪大一些的阿婆,想着家人都死光了,反之一条老命也不知道能活多久。
  齐国县城之下,是乡,里,亭,亭长就是芝麻点的官,做的事情杂而琐碎,还没有什么俸禄。
  因为交通闭塞的关系,灵山县新县长的事务就有县城里一位姓刘的乡长暂时管理。
  这刘乡长的也是不肯走的,他们刘家在灵山县是大姓,人特别多,就算是这次死了不少人,剩下的还是刘家人多。
  因为宗族都是各帮各的,刘家力量大,从那坍塌的瓦砾下扒拉出来的人就多。
  到时候长途跋涉去了西北,很多人脉就用不到,刘里长不走,还私下里鼓动其他人也不走,死死守此处。
  一般来说,少数服从多数,如果下面的人不团结起来,官员自然容易管理,可要是下面的人齐心协力的抗议什么,上面的人考虑到民意所向,也会因此妥协,法不责众往往也是这个道理。
  听说有个新的大人要来,而且还是个年轻的毛头小子,如今不过二十来岁,媳妇都没娶,他就更加没把新县长放在眼里。
  男孩和男人的区别其实是很大的,成了家的人往往更稳重,更成熟懂事。
  年轻莽撞,不知天高地厚。
  结果等胡端来的时候,刘里长就惊了。
  首先,这新县长的确很年轻,但是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了军队,而且还是不小的那只。
  胡端本身就有人,他那些为他驱使的小弟,很多家里混的不怎么样,小时候对胡端这个老大就是唯命是从的,后来胡端当了县尉,他们更是跟着鸡犬升天,后来胡端当郡尉,他们更是春风得意。
  胡端犯了错,他们跟着一起倒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准确的说,是胡端荣,他们荣,胡端损,他们损。
  这次胡端往外头跑,成了亲的留下来,还未娶妻的都跟着他走了,雄赳赳气昂昂的要搞出一副大事业来。
  这些多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站在一起很能唬人,但是还不够,胡端来的路上,就去了郡县,拿出了天子手谕,狐假虎威借了兵马过来,还借了一些兵甲武器给自己人穿上。
  他说的清楚明白,是借,不是带走,是绝对会归还的,借了这些兵士,是为了帮灵山县的百姓搬家,这可是按照天子诏令。
  这借他兵马的郡守,和他要去的灵山县并没有多少利益纠葛,而且这位胡端的威名,那郡守也是听说过的,实在受不了他闹腾,借的十分爽利。
  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些平常流里流气的小混混,穿上这一身冰冷的兵甲,再佩戴上那长剑,各个像模像样,威严十足。
  刘家的确是人多,可是百姓和官兵那是两码事,都说民不与官斗,家里的女人老人小孩,看着人都缩了,能硬抗吗?
  而且他们是有青壮,可是除了毛头小子谁敢擅自冒头。
  呼啦啦近百官兵,一起抽出腰侧那利刃,寒光一闪,他们的骨头就软了。
  给了这刘里长一个下马威,胡端在县衙里转了一圈,想着时间宝贵,也不多久留,最后拿了县衙的户籍,让人把负责人找来,勒令这些人在短时间内召集所有还活着的户主,只要管事的人。
  四五千人,全都跑来,那就是闹哄哄一团,一户只要能当家做主的户主就可以。
  在大广场上,胡端清清嗓子:“此次我西北大军大败胡人鞑子,却也损失惨重,急需补充兵力。因此我前来,乃是奉当今天子之命,安排诸位去西北服兵役,只要能干事的青壮。情况特殊,没个十年八年,应当不会回来。多的话,就是二十年三十年或者一辈子。”
  听到说是服役,这些县民脸色都变了。
  皇帝好声好气的让他们走,给了自由的权利,没人愿意去,可兵役徭役,抓壮丁,这些都是百姓畏惧,而且觉得自己抵抗不了的东西。
  他们根本没有和朝廷反抗的勇气。
  胡端又说:“但是天子仁善,说边城空虚,多住些人也住的下,在那边开垦良田,顶多初时,日子过得清苦一些,你们若是想带家眷的,可商议一番,一同带去,若是不愿的人,本官也不为难。反正分隔个十年八年,人能不能活着回来我也不知道。”
  “本官说一说规矩,按照律法,乡长里长亭长,管好自己的人,若是出了逃兵,就一个下场。”
  他冲着自己带来的人点点头,后者把从乡里弄来的一头大肥猪绑上去。
  是活猪,五花大绑,像是绑了个活人。
  胡端拿了一把杀人的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他又不是专业杀猪匠,自然不能让猪一刀毙命。
  一刀一刀又一刀,他的脸上溅了血,本就有几分邪气的脸庞更是吓人,看起来像是个地狱爬出来的魔鬼,猪的惨叫声一声又一声,极其凄厉。
  胡端的小弟说:“大人的意思是,逃兵,就是这大肥猪的下场,我家大人,可是当初屠了四百县民的那个,杀的都是青壮,你们这里还有多少个四百人?”
  下面的民众有人腿都软了,甚至吓尿了。
  胡端咳了两声,又道:“行了,这猪宰了,分给大伙吃吧。”
  他给了个巴掌,又给个甜枣:“今日回去收拾行囊,好好同亲友家人告别便是。明日这个时辰,再次集合,晚来者,一律砍了头挂杆子上示众。”
  结果等到次日,就是连白发苍苍的老人,也一起跟上了。
  胡端还甩个冷脸:“这是去兵役,带一个两个,怎么各个都拖家带口带上了。”
  女眷们抹抹眼泪:“大人行行好,不是说天子仁善,可怜可怜我们,都把我们带去吧,我们不会给大人添麻烦的。”
  谁都不愿意离开家乡,可是男人们孩子们都走了,她们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如果被迫要分隔两地,那还是一家人在一起才好。就算是日子过得苦了一些,好歹一家人团团圆圆。再说,走得也不是他们一家,还有熟悉的乡里乡亲呢。
  胡端的小弟们一唱一和,配合那些木头桩子士兵,胡端这才松口:“路上管好你们的人,绝不能拖了队伍行程。”


第71章 
  万事开头难,灵山县作为第一个被胡端盯上的县城,被他顺利攻下之后,后面也没有什么难度。
  有了人带头,其他人也都有样学样,人家灵山县比他们这些村子富裕的多,知指不定皇帝说的是真的,等在这里,那还不如搏一搏。
  等胡端走了一段路,身后就跟了浩浩荡荡一大支队伍。
  这期间也不是没有过反抗的人,有的村子人比较团结一致,而且很守旧,特别难搞。
  胡端数了数人,感觉可用的人差不多了,大手一挥,也不跟那些人磨叽。
  爱跟不跟,他直接走,不为了这一小波人浪费时间。
  除了第一个村子,他说要砍头,后面胡端都是拿灵山县县民做筏子,人都显得温和些。
  当初跟着走的灵山县居民私下里就嘀咕了,难道这胡端就是吓他们的?
  人多嘴杂,想法也多,虽然聪明人不见得多,可是想要挑事的人绝对不会少。
  流言顿时四起,胡端任其自流,并没有理会。
  只是在某一天早上的时候,队伍停下来用了一个时辰清点人数,然后再过了大概一刻钟左右,少了的几个人就被抓了来,直接砍头示众。
  罪名是扰乱军心,做了逃兵。不管是在害怕,都绝对不能做逃兵,否则下场就一个字,死。
  西北边境是非常重要的地方皇帝在此处建了边城,有想要把边塞发展的繁华的计划。
  借助丝绸之路,大兴商贸。所以开头这些开垦的人就很重要。
  对于这些穷人来说,他们生活的地方贫苦,而且大部分穷人是没有自己的土地的乔青的计划里,第一批自动愿意主动带头去前面开垦的人,她给予他们最好的待遇。
  分给土地,免费给种子给补贴,允许他们雇佣一些平民做工,等同于直接从普通的店铺或者是长工翻身做地主。
  他们日子过得好了,对齐国才能够忠诚。
  跟老百姓讲什么家国大义,其实并没有多少用处,他们看到的关心的只是自己眼前的小日子。
  像那些胡人杀害他们的家人,抢了他们的食物和家当,毁坏他们的房屋,所以他们憎恨胡人。
  如果上面的政策对他们有好处,他们就夸当政者。上面的人做的不对,他们默默忍受,直到忍无可忍。
  但是对胡端来说,西北将是他崛起的大本营。
  这若干个县民,加起来有数万人,里面个个可能都是良民吗?显然不可能。总是会有相当一部分人想要挑事情,想要搞破坏。
  挡人财路,毁人仕途,如同杀人父母。
  这次是胡端第一次为天子办事,他一定要把事情办好办漂亮,任何人都不能挡在他的面前。
  的确,在听到流言起的时候,他完全可以立马镇压,平息流言,但是对于这些百姓来说,这样的做法还远远不够。
  他们需要一个教训,而且是非常深刻惨痛的教训,才能学乖。
  所以这些天来胡端静默,纵容流言肆虐,然后派人盯着这些人,看着第一批胆大包天的蠢货出逃。再早早安排人。在第一时间把这些人抓了带回来。
  被抓起来的第一波人,加起来一共有五六个。
  胡端站在高台上,手起刀落,第一个人就没了。
  这次胡端杀的可不是大活猪,而是活生生的人啊。
  会说会笑,会抱怨的,和他们一样平凡又普通的人。
  灵山县的县民看得瑟瑟发抖,这胡端杀猪他们是看过的,把猪捅的那个叫惨了。
  胡端杀人,虽然速度快,让人没有多少痛苦就死去了,看那落在地上的头颅,眼睛都是茫然的,显然失去意识的时候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他动作也太利落了,就好像杀人这件事情,他做过千百遍一样。
  他们又想到了当初胡端的小弟们说自己的长官杀了县民四百。
  这些天胡端不仅没有罚多少人,反而堪称温和,这种假象麻痹的他们,让他们以为小弟们说的话都是假的,忘了这个家伙压根就是个杀人如麻的大魔头。
  这些村民,不仅是灵山县,后面跟着的那些人都惊呆了,台子上其他的人直接就给吓尿了。
  有的还想跑的人彻底歇了心思,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台上。
  杀了第一个人之后胡端抬起手里的刀,对准了不断求饶的另外几个人。
  胡端手里提着沾了血的刀:“说吧,本官给你们一个机会,这些时日有哪些人在其中散播流言,不仅中伤本官,还中伤陛下,当今圣上也是你们这些人敢妄议的?!”
  一个尿裤子的村民哆哆嗦嗦的说:“大人冤枉啊,我们哪里敢重伤陛下,是常飞常飞说,你带我们是带去边境卖了的!”
  流言这种东西自然是越传越离谱的,不然那些人也不会想着要逃走。
  被这几个人指认的常飞,李王柱等人被从人群之中推了上来。
  能够散布流言的人基本上都有一点小聪明,极其喜欢嚼舌,这个时候他们哪能不知道自己的下场一个个立马扑嗵的跪在地上大呼自己冤枉:“大人明见啊,这些人是同小的有仇,这才把小人推出来。”
  被绑在柱子上的逃民和这个人互相吐口水:“我呸,明明就是你说的,让我先跑,我要是成功了你就带着大家一起走!”
  煽动者自然不肯承认,而台子上的人恨死他了,这会恨不得把人攀咬出来,好洗脱自己的罪名。
  一台精彩纷呈的狗咬狗好戏之后,胡端又喊了其他人把前因后果清清白白的给算清楚给算清楚,证据确凿的情况下,逼问的狡辩之人无话可说。
  逃兵,他杀了,第一个出来指认传播流言者,而且把话说得清楚明白的人,他命人打了一顿,打胳膊也不打腿,免得伤了这两处还要耽搁进程。
  他让人自扇了几十巴掌,脸都扇肿了,美其名曰洗洗脑子。
  “本官也不打你,你怕脏了本官的手,你平时里怎么打别人的,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一边打一边向本官认错,向陛下认错。”
  这个人只得扬起手来,扇了一巴掌自己的脸。
  都是做惯了农活的糙汉子,脸其实挺厚的,但是这一巴掌下去,这人的脸立马就红了,足见力气用的不小。
  胡端像是个大爷,坐在那里翘着个腿监工:“力气大点,你挠痒痒呢,喊大声些。”
  不一会儿这个人的脸就肿成了馒头眼睛都被挤到一块去了,嘴巴里含含糊糊的不知道在念什么,只隐隐约约能听出来是求饶的话。
  没有人敢笑,因为一想到自己险些落到同样的下场,这些被儆的猴就忍不住发抖,秋高气爽的好天气,愣是出了一背的汗。
  做完这些以后,胡端方道:“其实本官并不喜欢杀人,今日杀的这些,若是放在战场上,这逃民便是罔顾军事的逃兵,而这散播流言者便是敌军派来的奸细,都是该杀之人。”
  西北那边经常会有胡人,还会有各种各样,看起来像是齐国人的奸细混进来。要是每次都这样,那他得花多少力气去摆平这些麻烦。
  所以在入西北边关之前,规矩就要立好,他的威严也必须深刻地刻在这些百姓心中。
  胡端起身,站在血泊之中冷眼看着下面的人。
  他其实很年轻,而且从来不蓄须,,不故作老成,但是看着这样一张脸,没有谁敢真正的把胡端当成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子。
  胡端问:“你们说,这些人该不该杀?”
  胡端的小弟混在人群之中大声的喊道:“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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