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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主初养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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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汐月发呆的时候,窗子的外面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吓得汐月心中一惊,差点喊出声来。
汐月连退几步,刚刚站稳,窗外之人就已经是越窗而入,直直的站在汐月的面前。
“堂堂的天下第一庄庄主,怎么尽做些翻墙盗门之事,说出去,岂不笑话。”
看到来人是慕容绝月,汐月狠狠的鳖上一眼。
再看眼前的那人,竟是一脸的调笑。
“怎么汐月还没有习惯啊,这白天里你是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我呢还是现在来的巧,只有你我,岂不自在”。
汐月转过身,端起桌上的茶水,径自喝了起来。
慕容绝月也不客气,上前自己倒了一杯,独自品茗起来。
“汐月,这次出山,想必是不回去了吧。”
慕容绝月脸上少有的谨慎,这般的小心翼翼,让此刻在房顶上的火炎听了,也不禁觉得匪夷所思,自己的霸道主子,每次一遇见林汐月,就变成这般的温良贤恭。
“那山涧有何不好,这两年我也习惯了。”
汐月知道慕容绝月没有恶意,也不想在说些无情的话,这两年来,经常与青衣相处,汐月总觉得自己的性子,变了不少,淡然处之的样子,倒是与青衣有几分相像了。
“你若愿意,我可以把那山涧建在我那第一庄,你喜静,我不会让任何人扰了你……”
汐月喝下最后一口水,看慕容绝月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这让汐月觉得紧张起来。
“慕容……你为何如此……”
“你不是总是问我为何一开始就对你百般照拂,我究竟是谁?你究竟是谁吗?”
慕容绝月的神情越加的凝重,说着说着竟是有些激动了,汐月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有种情感在急速的突破爆发。
“有一个故事,你想听吗?”
汐月第六感觉得慕容要说的故事和自己定时有着牵连,心里乱乱的,汐月不知如何作答,只能点了点头。
两人坐在烛火下,跳跃的烛火,忽明忽暗的映在两人的脸庞上,四周静的只能听见灯芯燃爆的声音。
“曾经有一个小男孩,家中遭遇变故,父母双亡,实在是已无一人可以依靠,这个小孩只能是随着乞讨的叫花子,做起了乞儿,有一顿无一顿的,有些好心人会给乞儿个热包子,有时也会碰到蛮横之人,少不了一顿拳脚,弄得满身伤痕,乞儿才不过五岁,实在没有还击之力,这天乞儿又在街上被一恶棍殴打,只因是他弄脏了那恶霸的衣衫,街上人来人往,竟是无一人上前相救,因为他只是一个人见人厌的乞儿,一个叫花子罢了……”
汐月听着听着眼圈都红了,心脏的位置难受的厉害。
“真是可怜,还不过是个孩子,这些人也未免太无情了。”
“是啊……那个小男孩也是这样想的,身上疼的厉害,也忍着不掉一滴眼泪,直到那人伸手将自己扶起,小男孩才相信,这世间也并不多是无情之人,那人真是厉害,风姿卓越的身姿与那乞儿的肮脏形成鲜明的对比,可是那人丝毫没有嫌弃的神情,带着乞儿回庄园,清洗过后,又是各种美食,小男孩觉得自己真是幸福极了,从那起,乞儿也不在是乞儿,而是转身变成了那个庄园的少主,成了那个俊逸非凡的男子的儿子,小男孩想要自己变得强大,强大到爹爹不会后悔救了自己,两年过去了,男孩已经很是优秀,每次爹爹对自己赏识的目光,都是男孩不断努力的动力。”
汐月看着慕容这般的娓娓道来,像是没有任何的表情,可是紧攥的双手,显示出来此刻他有多紧张,汐月也想到了,慕容口中的男孩,只怕是他自己无疑,汐月心中更加的酸楚,殊不知,像这天下第一庄的庄主慕容绝月,竟还有这般让人动容的过去。
汐月没有说话,静静的将手覆在慕容的手上,微微用力抓住他那微凉的手掌。
“自己越来越优秀了,可是爹爹却越来越不高兴,有一天男孩实在忍不住就去询问,爹爹什么都没说,男孩哭了,爹爹只是摸了摸男孩的头就走开了,男孩真的难过了,生怕是因为自己爹爹才会如此,直到有一天,爹爹当着那个男孩的面吐了大大的一口鲜血,男孩这才知道,爹爹中毒了,命不久矣,男孩趴在爹爹的身上哭了很久很久,爹爹将一件信物交到男孩手中说让自己去寻一个人,救活她,一辈子保她平安。这个女孩是爹爹的亲生女儿,爹爹说这是你以后的妻子,你定要答应我找到她,永远不会舍弃她………”
“那他找到了吗?那个女孩怎么样了!”
慕容看着汐月的脸笑了,端起桌上的茶水又喝了满满一杯。
“男孩手上抓着那件信物哭着哭着睡着了,醒来时,爹爹已经没有了踪影,留下了硕大的庄园和男孩手上独一无二的信物,还有就是临行前那字字如金的期许,这些都将伴随着那个男孩一生,也足够那个男孩奋斗一生”。
故事最后没有汐月所期待的圆满结局,不免的心中酸楚,说不上来的滋味,总觉得个中缘由,真是带有太多的造化弄人。
“一切都会好的,那个男孩也定会找到那个女孩,并且一生相伴的。”
汐月说罢,就看见慕容专注的神情盯着自己看个不停,那眼神,如千年深潭般深邃睿智,像是一眼就能望进汐月的内心。
“今天这样晚了,汐月早些睡吧,我先走了!”
慕容绝月走之前又深深的看了汐月一眼,这一眼看的汐月心跳都不免都快了几下。
“慕容……无论我是在这里还是在青衣舍,都欢迎你来,还有就是我愿意做你能陪伴一生的挚友,无论你是什么身份,是庄主也好,或是乞儿也罢,我林汐月认定你慕容绝月了。”
汐月说的认真而真挚,最后一句深深打动了慕容绝月的心,汐月看得到,最后他眼中闪烁的神采,是汐月从未见过的模样。
慕容走后,汐月彻底没了睡意,索性开了窗,夜间微凉的清风,吹在汐月的脸上,一时也舒爽不少。
耳边的虫鸣让汐月陷入深深的回忆,慕容曾经万般的为自己周旋,难道自己就是……汐月不敢在想,脑子里不停地转换着青衣和慕容的身影,就连曾经凌宇潇洒风流的模样也是在汐月脑子里晃动,记忆里只有一个地方汐月不敢碰触,锁在汐月的心底,每每想起,最后都化作撕心裂肺的痛,时间久了,汐月也就学聪明了,不想不问,不提不说,就像自己的生命里,从来就没有那个人的存在一般。
汐月不知道自己过了多久才睡着的,醒来时,听兰早已是在房间里等了良久,铜盆里已备上了水,桌子上也已经是摆好了汐月爱吃的菜式,散发着阵阵的香味。
“小姐,你终于醒了,听兰在这里等了好长时间,还有岳公子,一大早也在这院子里等着,还偏不让我叫醒你。”
汐月起身披上一件披风来到铜镜前,看着自己那肿胀的双眼,汐月不由的揉了揉,总是觉得不太舒服。
“岳南吗?可是有事?”
汐月觉得这一大早的岳南等着自己,肯定是有什么事的。
“不是岳三少爷,是岳大少爷和岳四少爷,听说是连夜快马,赶了一夜的路,早上才到的。”
听兰将浆洗好的手巾递给汐月,汐月洗好脸,一脸兴奋的问。
“是岳东和岳北……在哪呢?”
“在园子里……小姐,你还没有梳装呢!”
听兰还未说完,汐月已经破门而出。
院子里的阳光刺目,汐月扬手遮住阳光,看见凉亭下两席熟悉的身影,正在静静的下着围棋,只见岳东手持白子,一身绯衣风姿傲然,岳北一身墨色,剑眉星目,实在耀眼夺目。
“真是好雅兴……”
汐月披着大大的粉色披风,妆未点,发未挽,额前的发丝还带有丝丝的湿润,这般的素面朝天,确是真正的面色桃花,使一切都淡然失色。
“汐月……你可好?”
岳东放下手上的棋子,神情凝重的来到汐月□□边。
“两年来,我们寻了你多次,可次次都是一无所获,这些时日让你受苦了。”
此时的岳东盛装华服,想来慕容说的也无不假,这岳东想必定能胜任那盟主的职位。
汐月从一开始就被一旁的岳北盯的浑身不自在,此时的他依旧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汐月,手上是攥了松,松了又攥。
汐月对着岳北噗嗤一笑,这才将两人之间的尴尬打破。
“你还笑,听说那时沐家还对你用了刑罚,可是真的,当真是他沐凌风亲自鞭挞的你。”
汐月的神情一下变得怪异起来,明明岳北说的就是事实,可是这样的出自他人之口,却是让汐月觉得从心里不愿接受,可是不愿接受又能怎样,这伤就是伤了,时间再久,伤好了却留下了永远的印记,时刻提醒着汐月,那些伤害永远横在两人之间。
“如此能换的我的自由之身也是值得,刑罚也是我自愿的。”
汐月嘴角的苦笑,更是惹得岳北的火暴脾气一下就点燃了。
“打就是打了,说什么自愿不自愿,你回来正好,我定去找那沐凌风说上一说,你到底有什么错,用的着如此伤你。”
岳北本就是急脾气,听见汐月如此说,在看汐月的神情,就更认定汐月是受了委屈的,恨不得现在就去找上沐凌风去算账。
“岳北……算了!”
汐月眼中的躲闪,岳北看的一清二楚,就是岳北不明白,汐月为何这般的隐忍,实在让岳北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小北,汐月定是有自己的想法,如此就随汐月吧!”
听见大哥都如此说了,岳北虽然不好在说什么,可是心里却是憋着火,三人一起坐在桌前用起了早餐。
平静的生活还不过一刻钟,这桌上的餐点还未用完,就被一群人打乱了。
、
“你们不能进,这里是我们的内院,你们不能进……”
金婆守在院落门口,被一群虎视眈眈的人一把推倒在地。
“内院……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内院到底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一记凌厉的女声传来,汐月只觉得好似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到过。
一群人张牙舞爪的就这样进了院落,待汐月看清来人,忍不住思量着,这人来做什么?
“好啊,林汐月,你果然在这里,昨日有人说看见你进来后就没出去过,我还不相信,想不到你竟这般的不知廉耻,看你还有何话说。”
来人正是花冷凌还有一脸幸灾乐祸的林骄阳。
“哦……不知花姨娘,这话何意。”
汐月从不喜她俩,也不屑于和她们周旋。
“你这什么语气,我是你的母亲,你父亲已经奉我为正室,我是你名正言顺的母亲,这就是你该有的语气吗?”
“汐月从不知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母亲,还名正言顺的母亲,如若你当自己是个长辈,就不会这般的闯进我这欢喜楼,难道你就有做母亲的样子。”
汐月一番话,说的花冷凌的脸白一阵黑一阵,实在是难堪,自己本就理亏,这欢喜楼在这一条街上,生意是一直名列翘楚,三年来自己娘家陪嫁的几家铺子个个都是生意惨淡,看着欢喜楼门庭若市,花冷凌实在眼热心急,暗地里调查,竟然查出这欢喜楼竟是那林汐月的产业,两年来林汐月像是人间蒸发一般,不成想昨日自家的伙计说林汐月进了欢喜楼再没有出来过,自己这才这般的大张旗鼓的找来。
花冷凌想着现在林汐月已经是被夫家休憩,理应是名归林府,那她的产业,自然也是林家的,是林家的就是她花冷凌的,自己怎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想着以后自己的骄阳出嫁,想来也有了一件如此大气的好嫁妆。
☆、第97章
花冷凌本来盘算着,这林汐月现在孑然一身,无依无靠的,只能是依附着林家,不曾想,她竟然是两年都没有音讯,自己思来想去都是舍不得这家摇钱树一般的店铺,这才寻上门来。
汐月冷眼瞧着,这两年未见,花冷凌的脸皮真是越加的厚了,眉眼间也尽是惹人厌的神色。
“姐姐真是错怪了母亲,两年前我们听说了姐姐的变故,我们心急如焚,怎奈我们丝毫没有姐姐的音讯,现在好了,姐姐快快与我们回府,这样父亲定会不胜欢喜的。”
此时的林骄阳早已褪去了之前的青涩骄横,眼睛闪着精光,看似是姐妹情深,可是汐月心中明白,此时只怕是算计更深。
“如此一说,当真是我疏忽了,那劳烦妹妹回去告知父亲,我现已安好,就请父亲和花姨娘放宽心吧。”
汐月字里行间丝毫没有攀附林府的意思,这些全然和两人之前料想的不同,想着此时的林汐月定时希望尽快回到娘家,这样一来也算是有一冠冕堂皇的处身落脚之地,要不这样夫家不要,娘家不靠的,在带着一个被人休弃的话柄,只怕这辈子都要抬不起头了。
汐月从不觉得林家是什么好去处,这所谓的娘家人,汐月总共见过两次,可是次次,都是这样大张旗鼓的出现,张牙舞爪的脸上的种种算计都是毫不掩饰的,单单是这样看着汐月就觉得太累,如若天天这般的周旋,想起来都是心有余悸。
“这两年我们也是为你操着心,既然回来了,自然要回到林府,你就不要在多说什么了,收拾一下就跟我回去吧!”
花冷凌上前一步,尖腻的嗓音,听得汐月鸡皮疙瘩都快掉了一地。
看见汐月根本是不为所动,也顾不得什么身份脸面的。
竟然是指使着身边的家仆护院上前,想要强行把汐月带走。
这林府的家奴虽然是受命于花冷凌,可是汐月怎么说都是这林家的嫡长女,个个都是踌躇不前的,来到汐月身边也全然没有花冷凌母女身上的凌盛之气,对着汐月少不了几分的恭谨。
“你们都是聋子吗?还不快点请林大小姐请回林府……”
林骄阳一声暴喝,惊得上前的仆人个个都不敢再怠慢,一把拉扯开汐月的身边的听兰。
“小姐……小姐!”
听兰得手紧紧的攥着汐月的手,挣扎着不愿离开汐月一分一毫。
“住手……”
岳北气的,双手紧攥,手背上青筋暴突,咬紧牙根,怒视着面前众人,一把将汐月主仆俩拉过自己的身后。
“这位公子,这是我们的家事,只怕不是你们一个外人能插手的。”
花冷凌看这面前的俩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寻常之辈,此时这般的护着林汐月,想来也不是寻常关系。
“外人?我从不觉得我们和汐月的关系有什么生疏的,倒是你们,在汐月受伤走投无路的时候,倒是不知道汐月还有你们林家这个名门大家可以依靠,现在出现是在是太过晚矣。”
岳东一身禀然之气,眼神如炬,几句话也说得林骄阳母女俩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憋了好大一会,才断断续续的说出话来。
“这姐姐既已是被休之身,让我们林府蒙羞,就应当是回到林家宗祠里受罚领罪,求得父亲母亲的原谅,这般才是大家嫡女的作为,现在你这般的抛头于街市,实在是自作自贱。”
林骄阳本就是对林汐月恨之入骨,两年来在沐府的事端,毁了自己的大好名声,以致自己两年来都没有什么好姻缘来找上自己,现在林汐月离开沐府的□□,自己自当是要狠狠地踩上一脚。
汐月本就没有打算她们两人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自然也不会把她们的话放在心里。
身后的岳北是真的怒了,一鼓作气,就想上前帮汐月出出这股恶气。
汐月缓缓的伸手,拦住岳北的身子,“莫气,不值当的。”
“既然如此,就请这林家高高在上的夫人小姐回去吧,不要让我这“污秽”之地,染坏了你们的好名声。”
汐月的嘴角始终是噙着笑,这让林骄阳更加感到羞辱,两年前自己在沐府的窘迫历历在目,这让林骄阳彻底的失去了理智。
“现在你还这般的牙尖嘴利,别忘了你已经不是沐府的少夫人,一介弃妇,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花冷凌赶紧上前拉住林骄阳,可是为时已晚,这说出去的话像是泼出去的水,是再也收不回来了。
“无论我是谁,这里都不欢迎你们……出去!”
汐月的声音变得冷冷的,没有丝毫的温度,这林骄阳这般的蛮横,汐月真是连敷衍的心思都没有了。
事已至此,花冷凌也没有了什么顾忌,眼神一变,脸上伪善的嘴脸换做一脸的讥笑。
“一个残花败柳,还这样的嚣张,看你能嚣张几时,过几日我让老爷亲自来这里,到时非但是让你永远回不了林家,这欢喜楼也让你再也待不下去的。”
花冷凌尖酸的嘴脸看的汐月眼睛直疼,憋了她几眼,也不在应声。
岳北背脊紧绷,花冷凌的话像一根根的针刺,一下又一下的刺痛着他,再也忍不住,几步上前,伸腿就是一脚踢开拦在前面的奴仆。
“你敢……我是林家夫人,你有几个胆子,敢对我动手!”
花冷凌看岳北竟然是真的敢动手,当即就慌了神,后退几步看了看身后围满了看笑话的人,只能是撑着自己林家夫人的身份,身边的林骄阳早就吓傻了,被自己的侍女搀着,连连后退的好几步远。
汐月虽然生气,可不至于让岳北在这众人面前动手,再说这岳北堂堂男儿,也不好和这两个泼妇般的两人相质。
看汐月拉住了岳北,花冷凌只当汐月是怕了,这下就更加的趾高气昂。
“哼!也不掂掂你们的身份,敢动我们一个手指头,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个吃不了兜着走,不知本公子的身份可配。”
这声音!这语调!汐月只觉得头皮都是透着丝丝的麻酥。
汐月抬起头就看见慕容绝月那风姿卓越的身影,翩然出现在眼前。
这个麻烦精来了,汐月竟然不由得为林骄阳母女俩担忧起来。
“不知……这位公子?”
花冷凌瞬间被这气势给镇住了,在看来人一身的装扮都不似寻常,就连身边的随从都是人间龙凤,只怕……。
“我们来自第一庄,这是我们庄主……”
火炎一脸的谦恭,脸上严谨的表情也让这气氛更加的紧张起来。
“第一庄……可是号称天下第一庄的慕容……公子。”
花冷凌的声音,说道最后声音是发颤的,自己虽然是久居深宅的妇人,可是对于天下第一庄,这世间谁人不知,更是这慕容绝月的名号,可是响当当的,听得最多的莫过于这慕容绝月的妖冶萧杀。
“既然这林夫人知道本庄主,那定也知道的罪于我的下场。”
慕容绝月的眼皮轻轻的一抬,只一眼,面前的花冷凌,当即就吓得软了脚,还有那林骄阳早已没了之前的盛气凌人,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我们只是在管教我们林家的不孝女,要是扰了慕容公子,我们这就离开……”
花冷凌话音刚落就像拉着女儿离开,可终究是事与愿违。
“慢……你管教自家人我无从干涉,可是有人在我的地盘闹事,那本庄主就不能坐视不理了,木青,将那滋事之人全部扭送到县衙,好好的惩处一番。”
木青一向做事都是雷厉风行,转眼间这小小的院落一时热闹非凡。
木青命人将林府的全部的人都抓了起来,一时哭泣声,求饶声不断,汐月抬起脸就看见花冷凌那慌乱的神情,和林骄阳幽怨而愤恨的眼神。
嘈乱过后是一片沉寂,岳南驱散了众人,院子里一时只留下汐月和慕容绝月一行人。
“小姐……花姨娘被抓了起来,只怕老爷不会罢休的。”
听兰伏在汐月的耳边小声的说着,脸上满是担忧。
“没事!到时再说吧!”
汐月揉揉被吵得发胀的太阳穴,转过身坐在了身后的石阶上。
“汐月……”
岳东看到汐月脸上的一脸的疲惫,心里很不是滋味,上前轻唤一声,将一杯温热的茶水递到汐月的面前。
汐月睁开眼,对着岳东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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