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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异能小地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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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异能小地主》作者:一个大包
文案:
刚一出生就被扔,可幸好有疼她宠她的姥姥、姥爷,还有个貌似坑娘的“红杏出墙系统”。
听懂兽语,感受庄稼情绪,兑换银钱等等等等的超能力简直太牛气!
叶红杏团结姐妹,培养小伙伴,买田又种地,暖昧又调戏……
系统说要勤劳致富,过自由奔放的小日子。只是,攒够了经验值,瞅瞅躺在床上的帅老公和嫩生生的娃,再想想那一大帮子可爱的朋友们,她还舍得再回现代去吗?
且看她低调种田,高调赚钱!
☆、第一章 怙恃不喜,幼女失亲
朱明帝国元光七年冬,太行山降了一场雪。
雪停后,山脚下几株树光秃秃地矗立着,没有一丝生气。远处往上,山腰间野草杂棘积雪,扮出几点苍黄,一抹雪白,映衬着忽高忽低的山脉,像条沉睡的巨龙。
山风卷着积雪,纷纷扬扬的洒落山峭,滑落两旁清冷的石壁,浩浩荡荡地洒向山下。山峭之下错落着几十户人家,黄垣土壁,顶着苍茫的白雪,全都静默着接受寒冬风雪的洗礼。太阳虽然挂在天上,却只怏怏的,没精打采。
一切都清冷得很,冷得能冻死狗。
村中却是偶有鸡鸣狗吠,驴马昂响,袅袅炊烟,孩童嬉哭之声,给这茫茫野村带来几分生气。
正值晌午,家家屋顶青烟飘飘,黑黑的烟囱周围了无寸雪,裸露着光秃秃的被雨雪侵浸的不像样子的屋顶,平添几分苍遒萧瑟。
几个孩子围在村南的一片被踩的稀烂的空地上堆着雪人,呼闹嬉戏。而在离空地不远处,三间低矮小屋前的矮凳上坐着个老头儿,嘴里咬个土制旱烟杆,巴巴的往外喷着青色的烟。他眼睛耷拉着,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偶尔回头朝小屋门口那个不住走动的年轻男子看上一眼,跟着又低下头抽一口烟。
“爹,要不咱们还是把她淹死算了。”门口徘徊不住的年轻男子忽然跺了下脚,像是下定了一个天大的决心。男子相貌普通,只是鼻梁上有一个浅浅的白色疤印。
“二娃子!你好狠的心呐!”一个凄厉的声音从小屋里响起,又尖又响,带着令人心酸的哭腔。一个身穿青粗布裙衣的老妇从屋里抢出,指着门口年轻男子的鼻子骂了起来:“二娃子!我闺女刚刚生完孩子你就说这样的话!不就是个女娃吗?你还没看上一眼就要把她给淹死!你!你还配当爹吗?”
那被叫做二娃子的男子沮丧地抱着头往地上一蹲,不说话了。看得出来,他也很矛盾。
矮凳上的老头仍然在不紧不慢地抽着烟,似乎刚才在屋内外的争吵与他毫无关系似的。
“亲家,你就这么看着不说话吗?”老妇骂了那男子一会,抬头跺着脚地冲矮凳上的老头儿喊道。
“要不,把媳妇送回去住两天?这两天把粮食卖了,爹再给你娶房媳妇。”老头将旱烟袋往凳腿儿上磕磕,抖着胡子上的烟灰说。
老妇人愣了一下,大哭着跑进了屋。不一会屋里传来了另一个女人低低的哭泣声。
“爹!”二娃子叶根瞪大了眼瞅了眼黑漆漆的屋里,怯生生地朝老头儿喊。媳妇可是刚给他生完孩子呢!虽然是个女娃……再说了,秋后还要交很多粮食给地主家呢!
“送了个二丫头,又来个三丫头。唉!总得生个男娃传宗接代啊!”老头儿叹了口气,倔强地说着:“就娶……就娶东村黄有财家的老闺女好了。”说完,老头儿瞪着青灰色的眼珠子摸兜,他现在很烦,想再抽一袋烟,可烟叶却似乎没了。
“爹,老黄家的丫头……出了名的刁。爹你看咱是不是再商量商量?”二娃子陪着小心和笑脸,期待着老爹回心转意。
黄家闺女名叫黄小玲,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刁蛮不讲理。而也正因为她那刁蛮得让人受不了的脾气,所以直到二十四岁了还没婆家。
二娃子叶根的老爹,也就是坐矮凳上抽旱烟的老头儿估计就是考虑到了家里太穷,儿媳妇吴桂芬肚皮又太不争气,连生了三个闺女却连个带把儿的都没有,所以老头儿才会想着把黄有财家闺女娶回家来,好歹也要生个孙子抱呐!
满脸皱纹的叶老头儿总算哆哆嗦嗦的摸着了烟叶,续上,答着抽了一口,手往后背一背,也不理二娃子叶根在后边喊叫,转身走了。
屋里娘俩儿还在抱头大哭,二娃子叶根心中烦闷,抱着脑袋往门槛上一坐,也没了主意。
没有人注意到,在早已经热闹的比得上赶集的屋里,那个刚刚出生的女婴却丝毫没有哭闹,反而是瞪着一双明亮有神的大眼睛滴溜溜地打量着这个穷困潦倒的家,而如果仔细去瞧的话,还能瞧见小女婴脸上那或愤怒或惊讶或好奇的各种表情。
叶红杏到底还是被抱走了……红杏是她的名字,二娃子叶根妻子吴桂芬在爹娘把孩子抱走前到底还是给苦命的三女儿取了个名儿。红杏,红杏,酸楚的杏儿,不知道是不是能在别人家里过上甜蜜的日子。
唉!
驴车辘辘声响,叶红杏安安静静地躺在姥姥怀里,等待着被送到别人家里。
“老头子,你说咱们当初怎么就看上二娃子那个挨千刀的当女婿了?桂芬还死了心的要跟着他!”老妇依旧气愤难平。也难怪,自己的女儿刚生了孩子不到半个时辰,女婿就要闹着把孩子给淹死,全因为孩子是个没把儿的闺女!
“闺女怎么了?闺女才懂得疼人呢!要是没有闺女啊,当初他二娃子是怎么生出来的?他爹狗娃子要不是在四十那年上娶了个女人,又怎么可能生下二娃子。唉?他爹,怎么光有二娃子,没大娃子?”
“狗娃子年轻的时候娶过媳妇,后来难产死了,孩子是个小子。唉,一尸两命呐!”叶红杏的姥爷摇头叹息。
驴车又恢复了安静,叶红杏打了个呵欠,刚要迷迷糊糊的睡去,姥姥又说话了,连声音也是悄悄话的那种:“老头子,咱们真的要把杏儿送人?我看这丫头白白胖胖的,要不咱俩受累点,养大她?反正咱俩也没儿子,就这么个闺女生不出儿子来还受气!”
“你疯啦?”一向冷静的姥爷立刻炸了锅:“咱俩吃糠咽菜的,过年的时候都没吃的,你还要养这么个丫头片子?再说了,明年秋天还要交人头税粮食税呢!”
“唉你轻点声……”姥姥拍了姥爷一巴掌,嗔怪似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去看叶红杏有没有被突然拔高的声音给吓到。也不知道拍大腿还是哪儿,出奇的,姥爷只是嘿嘿一乐,倒真的闭上了嘴巴。
叶红杏好奇的望过去,却见姥姥姥爷的手正悄悄地握着,四目相对,两张老脸的眼帘里满是数不尽的爱意。
相携到老,相伴相知。叶红杏很羡慕,而她的脑海里也不由的想起了自己重生之前的事。
是的,她是重生过来的,而且到现在也还没弄清楚这里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她原本只是个普通的女大学生,科,刚刚和劈腿的男朋友分手就心神恍惚的出了车祸,再然后她就变成了个手脚都不听使唤的婴儿。重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此刻在她的大脑里居然还有一个名叫“出墙”的系统,连上她的名字正好是“红杏出墙”……
名字当然不是关键,关键是系统说她必须在这个世界里赚够足够的经验值才能回到现实世界。
经验值么?应该很简单?叶红杏上一辈子可是经常玩电子游戏,对经验值一点都不陌生。打怪做任务就能得经验值,还能升级。可问题是,她现在只是个刚刚出生的女婴,身体到处都嫩的能掐出水儿来,怎么打怪?当唐僧拿肉引怪吗?
而且而且,经验值要不要这么夸张?居然要整整一亿才能回到现实世界中去!
还有还有,怎么赚经验值?一点说明都没有啊啊啊啊!
叶红杏眼前一黑,心里默念:“de,我的朋友,永别了,我的同学,拜拜了我的老妈,我大概是再也见不到你们了,不是我不回去,是这系统任务太坑娘。”
车辚辚,驴萧萧,脖铃儿响叮当。
叶红杏也不知道这搭着布蓬的驴车走了多远,又是走向何方,她只知道姥爷坐在车辕上喊了三次瓦,一次吁,然后就到家了。
远远的就听见了狗叫声,叶红杏心里一紧,上辈子她可是很怕狗狗的,因为被咬过,还打了好针。
天寒地冻,院子里全是雪,这几天姥姥姥爷都在照顾红杏的娘,所以院中的雪并没有扫过,驴车轧上去依旧是咯吱直响。
因为刚刚出生,所以叶红杏还见不得光,更不要说被寒冷刺骨的风吹到了。姥姥解开自己的衣襟扣子,用混合着说不清体味的棉袄将叶红杏裹的严严实实,快步进屋。
屋子是老屋,到处都被烟熏的黑漆漆的,屋顶上露着三根扭曲的树干做的大梁,几十根椽子上是同样被熏的黑漆漆的芦苇编的席子。
穷,很穷,非常穷!这是被姥姥棉袄上的味道熏得晕头转向的叶红杏对自己家和姥姥家的共同印象。老天,她该不会是要在这样穷的叮当乱响的世界里过一辈子?
姥爷将驴车卸了,还了驴和车,转身又来到屋后,劈了几块木头,捡了几根柴禾,将土炕烧的旺旺的,这才咳嗽着挑开厚厚的门帘进了屋。
早已经戴的秃了毛的狗皮帽子摘了往炕上随手一扔,姥爷就来到炕边,小心翼翼的掀开被扔在炕上的叶红杏,惊喜地看着她冻的通红的小脸,看她那双亮的像冬夜里星星的眸子,看她娇小可爱的嘴巴,用又黑又粗糙的手指轻轻在叶红杏稚嫩小脸上挑了一下,扭头对姥姥说:“老婆子,这闺女好看啊!”
“好看好看,就跟咱桂芬小时候一个模样!长大了肯定迷死村里那群捣蛋的臭小子们!”姥姥边笑边继续翻箱倒柜。
“你找什么咧?吵着孩子了。”姥爷见叶红杏动了一下,以为她在不耐烦屋里的动静,忙压着嗓子喊。
“我嫁给你那年的陪嫁被子,那可是绸子面儿,今年粮食交不上我都没舍得拿出来抵钱,我寻思着呀,现在给咱们杏儿垫上。”姥姥蹑手蹑脚的凑过来,笑呵呵的逗弄了一下叶红杏,跟着又去翻腾去了。
“多少年的老东西了,还宝贝着!”姥爷虽然是在表达不满,可眼睛却弯的跟天上的月牙儿似的,好看极了。他也在怀念青春年少的美好吗?叶红杏好笑地想,心里却流淌着满满的感动。
他年轻的时候应该很英俊?姥姥和姥爷之间会有怎么样的爱情故事呢?
叶红杏躺在**上,被动地欣赏着姥爷这张还算帅气的脸,看着他依稀仿佛还算英武俊气的脸庞,心里想的却是卞之琳那首《断章》里的著名句子:“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可不就是这样吗?叶红杏被姥爷看来看去,看的老爷子喜到了心里。而同时她又何尝不是在观察这个世界,观察着这个将要来养她教她,把她拉扯大的老人?
她确确实实是装饰了老人的梦啊!叶红杏想着想着,心有所感,唇角便轻微扯动了一下。
“嘿,她笑了!老婆子快过来看呐,她笑了!”姥爷欢喜的像个孩子似的,手舞足蹈。
☆、第二章 奶水不够,母狗来凑
姥姥过来看了一眼,也很欢喜,转头又去翻箱倒柜地给叶红杏找用得着的东西。不大会工夫便找来了十几块破布和一些黑漆漆的不知道哪年用剩的老棉花。
“这些东西?”姥爷疑惑。
“当尿布啊,这些棉子我今晚给小妮儿做个小棉衣裳,可别给冻着了。”姥姥说做就做,不大会工夫已经把针给穿上线,找了几块大小合适的布缝上了。
闹腾了这么大半天,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姥爷转身出去看火,姥姥给红杏紧了紧棉被,转身去做饭。
屋里没人了,叶红杏马上就开始折腾,她想要翻个身,被子什么的把她绑的太紧,很不舒服。可即使她使出了浑身解数,还想到了借助外物曲线救国之类的手段,却依旧不能动弹分毫。刚出生的身体真的软绵绵得像是一大块肉,难怪那句老话是这么说的:“孩子都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还是娘的心头肉。”
可饶是娘的心头肉,叶红杏却依旧被遗弃了,刚出生不到一天就被爹娘从家里给扔了出来。
急出了一身的汗,叶红杏依旧像个物件似的动不了分毫。不对,小手指头还能勉强动弹一下……此时的她就像个被包裹得严实无比的埃及木乃伊,只能躺着,圆睁着大眼数屋顶的椽子。
一,二,三……四十三……生活真无聊啊!
叶红杏无聊得快要尿了……呀,这种感觉……不妙呀!
叶红杏脸红了,她实在憋不住了,这婴儿的身子就是不够成熟啊,丢脸丢大了!不过,应该不会有人怪她?毕竟才刚出生。
腿间热热的,叶红杏欲哭无泪。咦,不对,她可以哭的,这样姥姥就能听见,就能来解救她于尿海了。
“哇!”叶红杏憋足了劲,大声地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姥姥手里抄着个大亚葫芦挖的水瓢就冲了进来,见叶红杏哭个不停,忙过来查看。
“怎么了?”姥爷喘着气也进了屋,他也听见了。
“尿了。”姥姥笑眯眯的给红杏换了尿布,虽然屁股下面凉凉的,但至少不湿了。叶红杏还是很满意的,很快就不哭了,睁大了眼睛眨巴着长长的眼睫毛表示感谢。
“呆会会不会拉?”姥爷看着手里捏着的湿尿布皱眉,忧色极富喜感的攀在他脸上。
“拉屎吗?还得等等,第一次拉出来的是胎粪,黑色的,第二次拉就得过好几天咧。”姥姥似乎很有经验。
“喂她什么?”姥爷出去把尿布晾上,回来又问了个问题。
“稀饭汤,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喝得下。”姥姥很担忧:“这么小的孩子,唉!”
姥爷没说话,只是同样担忧地静静看着红杏。
叶红杏果然没能喝下米汤,初生婴儿的嘴巴似乎只知道条件反射般的吸吮,以致姥姥的汤匙递过来的时候,饶是红杏有意的去控制,嘴巴却依旧不能将勺子里的稀饭咽下,只是舌头像只八爪章鱼似的将勺子裹得极紧。
叶杏红躺在**上哭笑不得,这小身子骨还真……有趣呢。
姥姥把勺子捏在指尖,扭头瞅她姥爷:“你在这看着她,我去问问树芬家的奶水够不够。唉!”姥姥说着掀门帘去了。
叶红杏继续跟姥爷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就觉得眼睛发涩,再加上又冷又饿,不大会工夫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叶红杏隐约听见姥爷姥姥在唉声叹气,商量着到哪里给红杏找奶。想来那个树芬的奶水是不够了。
“咱们村里人少,奶着孩子的女人就树芬一个,人家是双胞胎,自己家的还养不活呢。听说秋收之后交粮食交不上,地主家把她的嫁妆都拉走了。”姥姥摸着小腿抱怨。
“没有人奶就找牲口的奶,看看谁家羊下了羔。”姥爷脑子比较活。
“喂羊的只有村东头老木头家,你不是跟人家拌过嘴?好意思求人家吗?”姥姥白了姥爷一眼,姥爷不言声了。
叶红杏心中苦笑,这是要饿死的节奏吗?还没等她想完,姥爷忽然一拍大腿,却是姥姥的腿:“咱家大黄不是要下崽了吗?大黄有奶!我前天看它奶头已经胀的很大个儿了。”
姥姥被姥爷一巴掌拍的生疼,嗷的一声叫,可还没顾上发飙就喜上眉梢了:“不错,不错!狗奶也能养活人,我小时候听老人家说过,有小孩子吃狗奶长大的。”跟着又犯愁:“咱们家大黄也不知道哪天才下崽,要是……”姥爷也叹气,摇了摇头,转身出去,估计是看大黄去了。
不大会工夫,姥爷惊喜的声音就从屋子旁边传了过来:“老婆子快来啊!看咱家大黄!咱家大黄要下崽子啦!”
“真的?”姥姥立刻兴奋的奔了出去,只留下叶红杏一个人哭笑不得的被晾在炕头上,依旧是动弹不得,依旧是只能数屋顶的椽子,依旧是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个世界。
被孤独包围的红杏无语地去数绵羊,迷迷糊糊又快要睡过去的时候,总算听见了外屋一阵哗啦响,精神顿时一振。姥姥姥爷把大黄的窝给弄到外屋来了,再过一会,姥姥和姥爷就在那兴高采烈的压低了声音叫着:“生了!生了!”
想来大黄是生了狗崽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要靠吃狗的奶活,叶红杏就愁眉不展,一种又紧张又害怕又哭笑不得的情绪填塞于胸臆之间。
她怕狗,曾经被狗咬过,属于见狗就绕着跑的人,要她吃狗奶?还是刚刚生完崽子正护崽护的起劲的母狗的奶?叶红杏只要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被恶犬亲吻,被犬牙撩拨,甚至是开肠破肚……她小小的身子就不自禁的直哆嗦。现代恶狗伤孩的事太多了。
可是,她确实是想多了,因为姥姥把她放到大黄肚子下面的时候,她看见的是一个非常老实非常懂事的大黄,硕大的嘴巴甚至还拱开了它肚皮底下抢奶吃的小狗……它是在用行动表示对主人的全面配合啊!
叶红杏不知怎么的,看到这幕的时候心里忽然就安定了下来。她躺在姥姥亲手铺好的金黄色的麦秸杆上,闻着有着浓浓体味的母狗大黄的气息,静静地看着大黄卖力地弓着身子将奶头递到她唇边,再然后,温热的乳汁就进了她的口中,她一闭眼,吃了起来。
不得不说,狗的奶水那也是奶,也同样好吃。虽说大黄身上的气味真的不敢恭维,不过红杏总算是吃到了她重生到这个世界以来的第一餐饭,第一口奶。
姥姥和姥爷相视而笑,眼睛里闪烁着什么。
就这样,叶红杏每天都要由大黄负责喂好几次奶,而只有她吃饱了之后才能轮到大黄的亲崽子们吃。而忠心又忠厚老实的大黄总是毫无怨言,每次都尽心尽意的按照主人的意思喂好小红杏。当然姥姥也没有亏待它,每天都会有许多冻死的猪崽子、猪下水之类大黄非常喜欢吃的东西送到它嘴边。
日子一天天过去,红杏也很快跟大黄熟了起来,偶尔也会伸出摇摇晃晃的小手掌去摸大黄,而大黄总是用热呼呼的大舌头温柔的舔她几下,惹的她眉开眼笑的。
至于大黄的那些孩子们,叶红杏就不怎么喜欢了,因为它们还不懂事,总是会淘气的在她和大黄之间挤来拱去,有时还会用小爪子抓疼她,偏偏她还拿它们没办法,因为她的身子还实在太过稚嫩,手脚不听使唤。幸好每当这个时候,大黄就会主动用它的大嘴把它的狗娃娃们拱到一边去,任由它们嗷嗷乱叫,也不理,只一心一意的喂养红杏。
奶水不够,母狗来凑。就这样,母狗大黄的奶水给姥姥姥爷家里节约了不少请奶妈的费用。甚至叶红杏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喜欢狗了。红杏的娘桂芬虽然也曾偷偷来过几次,一来心里愧疚,不敢让红杏看见,二来她也没了奶,红杏对她不感冒。
因为是重生来的,所以叶红杏总想着什么时候能在这个世界里显摆一下自己的重生身份,来个一鸣惊人什么的,所以仅仅两个月,她就开始毫无顾忌的笑了,并且两只小手在她不懈的努力下也能够简单的抓东西了……整整比普通的孩子快了一个月!
这下子可把姥姥姥爷给高兴坏了,冬天没什么农活可干,再加上今年粮食收成还算不错,春冬两季的口粮也准备的差不多了,这老俩口就成天围在红杏身边逗孩子乐。虽说两个月的孩子就会笑会抓东西已经很稀罕了,老俩口还可以把这归结为吃狗奶的娃娃比较特殊,可接下来的事情就蹊跷得多了。
☆、第三章 听懂狗话,低调犬王(上)
虽说两个月大的叶红杏能抓东西已经够令人惊奇的了,可不到三个月的时候就能翻身也着实令姥姥姥爷吃了一惊。
“三翻六坐七滚八爬”的老话规律在她身上似乎根本没效,这小妮子四个月刚长牙就能坐在三间老屋旁的狗窝里,抱着半大狗的脖子咯咯直笑了,光滑细嫩的小脸半仰着,黑漆漆的眼睛灵动有神,咯咯笑声清脆可人,谁见了都喜爱的不得了。
在五个多月的时候叶红杏已经满院子的乱爬,而这时候天气也已经暖和多了,村里许多大人小孩都到处跑着找榆钱、柳芽、野菜之类的补充口粮的不足。
小红杏身体强壮,没生过病,每天又和大黄小狗玩闹个没完没了,从不见磕着碰着,也不见累的夜里哭,简直省事到了极点。姥姥姥爷老俩口以为这孩子是吃多了狗奶,所以才会这么聪慧健壮,没事的时候就捂着嘴偷偷地乐。小红杏不是很累赘的时候,姥姥和姥爷也会出门去挖些野菜贴补家里的口粮。
只有叶红杏才知道她能做到这些有多么的辛苦,为了尽早能让身体适应和接受大脑的支配,她每天都在不间断的做着各种举手翻身踢腿之类的动作,既累又乏,可她却不得不咬着牙坚持……没长牙的时候咬牙龈。
就这样,她几乎每天都在心里有数地进步着。
而在别人眼里看见的就只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不畏泥土的脏,不断的在院子爬啊滚啊,身后还总跟着三只摇着尾巴狂追的半大小狗。
说也奇怪,叶红杏似乎能跟小狗们交流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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