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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农女忙种田-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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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锻铺就的美人榻上,柳行武依旧假寐,面色一如既往平静,只眉心慢慢蹙起。

    小六子赶紧垂头,不敢再越矩。

    打探一通,就得了这么个敷衍的话儿,他都不知自个是找谁借的胆子,居然敢就这般报上来了。

    主子现在未说一句责难话,可他知晓,他是生气了,生大气了!

    冷汗一颗一颗冒上来,小六子心跳都停了半拍。

    “那老小子一把年纪,也该解甲归田了!”

    就在小六子惶恐不安之际,柳行武突然淡淡开了口,说着话,他微睁了双眼,抬手端起面前的茶碗,轻轻吹了吹,低头浅饮。

    花厅桌案前,半丈远处,小六子躬腰低头,手掌不自觉握紧,额头冷汗不止

    城主府的主薄大人,是个老歪歪的老学究,掌管着一城调遣文书,换成旁人,要寻个把人,谁人不看他家爷的面子,巴不得捧上文书屁颠儿上赶着奉承呢,有那会拍马屁的,说不得还亲自帮着把人名儿画出来。

    可这主薄大人,真正是个老古董,现成的红人不知攀附,还真把自个拿大,竟然敢给脸子他看!

    打他脸,不就是打他家爷的脸吗?

    小六子义愤填膺,可那头摆着规矩行事,不给他行个方便,他也揪不出错处。回头主子这头,他也少不了一顿编排

    冷汗一滴滴划过额角,滴答进了眼眶子,酸涩的难受,小六子偷偷擦了,斜眼再偷瞅上位的主子。

    还好,那位似乎刚刚还愤怒着,这刻没见啥动静了

    他心下安稳,规规矩矩垂头站好,只待这阵暴风雨过去,便是晴天安好。

    “嘶嘶砰”

    小六子脑子里尚在天马行空,惶恐中被一连串声响给吓得醒神,抬眼看去,就见柳行武咧着嘴角,蹦跶着跳起。

    簪花白瓷的小碗砸在厚厚的羊绒毯上,咕噜噜滚出老远,发出沉闷声响

    “春婶是如何当差的?这茶还能喝?”

    柳行武咆哮道。

    外门帘子掀起,应声进来个上年纪的仆妇,战战兢兢回话道:“公子,这这“雨前春”前几日刚喝完,兵荒马乱的,老爷就没派人采买,换上了夫人爱喝的花茶,这这老妇今日是忙晕头了不该给您送这个”

    小六子听了这话,更是惊慌,今日真是晦气啊,自个给主子不痛快,便连这端茶的,都给他添堵啊!

    屋里气氛低沉,半天没了声响,小六子只觉着脚底似乎都生了钉子,扎得慌,连喘口气都不敢大声儿了。

    可不说话,这么杵着,又是这主子爷的忌讳啊

    小六子抹了抹额头冷汗,战战兢兢道:“爷,要不小的再找那城主府的文书打探打探去,定把这姑娘给您捞出来”

    柳行武跺着步,摆摆手,示意春婶出去。

    长叹一口气,又对他道:“罢了,今日这事,就此作罢,军中事务忙,吃罢饭你就随我回军中罢”

    小六子睁大眼,不敢置信抬头,瞅见主子一本正经,不像玩笑的样儿,实不敢置信。

    似猜到他所想,柳行武笑着解释道:“我与那姑娘,不过是萍水相逢,既然这般无缘,那便罢了现在战事吃紧,开战在即,我也不能霸着人姑娘,万一不能活着回来,岂不是害了她?”

    “爷说的哪里话?您啦,命里是要享大富贵的,岂会被这几个毛贼所欺?”

    小六子连连摆头,把老夫人那一套搬出来,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主子脾气虽阴晴不定了些,可实在不是个坏人。

    “得少在这儿嘴贫,快些下去收拾,与你父母做个别,回头忙起来又该几个月落不着家了”柳行武催促。

    小六子连连点头答应,喜得差点掉下泪来。之前提前吊胆,没想着这事儿就这般过了,真是幸事儿,幸事儿。

    出了门,屋外艳阳高照,驱散连日阴霾,他这心里也舒坦许多,只是对这名叫李海棠的姑娘,也越是好奇的紧了。

    这么些年了,除了先头死去的那位,还从未见主子对哪个姑娘这般上心过,那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

    以前他也办砸过差事,挨得责罚不知繁几,从未如今日这般,云淡风清就过了。

    要真如主子所说,这个姑娘在他心里没甚位置,那何苦还差使他去城主府查人呢?

    对了!定是主子看重她,舍不得因为她责罚他。

    小六子一通瞎琢磨,虽未见海棠,此刻却对她生了许多好感。

    只是他没料到,短短不到十来天工夫,他就见到真人了。

    夜里游兵来袭,夹杂着城里混入的奸细,里应外合,城北门差点沦陷,柳行武调兵遣将,连夜厮杀,内内外外,终于肃清残敌,穷追余寇十余里。

    小六子不是武将小兵,只是柳行武的长随,平日是不用出战的。

    只是这一回,任凭柳行武想的多周全,本事多厉害,还是在城外受到余寇冒死反扑,中了一刀,不幸中的万幸,没伤到要害,无性命之忧,但因流血颇多,躺下去养个十天半个月,是不能幸免了。

    小六子便是在第五日早遇到的海棠,隔得远,只远远看到个背影儿,看着纤瘦,干净,与现下满目疮痍的西河城相比,这样干净的女孩儿,尤其是在这战乱地方,着实少见了。

    柳行武吃了药,不知为何,苦的连黄疸水都吐出来了,连着喝了三碗清水漱口,又吃了两块饴糖,才算罢休。

    小六子着实纳闷儿,前几日喝的药,苦是苦了些,可也没成今日这样,为何今日这般?

    正瞎琢磨,柳行武突然道:“药碗在桌上,还剩下些汤末,你去找军中大夫查验,看是否是方子里那几位药材?”

    小六子听这话,大惊,连连道:“大人,可要叫大夫来把脉,若这碗里有毒,那也能早些应对?”

    柳行武笑着摆摆手,安抚道:“莫怕,她倒不至于害我”

    小六子见他心情这般舒朗,倒更迷惑了。

    主子是什么人?从未对哪个姑娘如此和颜悦色,也从未被人害得吐药了,还这般给好脸子,难道难道这送药的女子便是主子要寻的人?

    小六子有心想问道问道,却也没敢,只好把心思收了,收拾干净屋子,端了药碗急匆匆找军中大夫去。

    坐诊的老大夫很快就给了结论,气的小六子差点儿吐血,原来这药里掺了苦味子!

    这个贼胆包天的女子,受了谁的指使,来这般加害他家主子?

    苦味子虽然无毒,可那是折磨嘴硬受刑犯人才用的,苦不堪言,味苦至极!

    这丫头怎敢给他家主子吃这个?

    小六子气的肝疼,为主子打抱不平,就要告知柳行武一声,等着拿了这女子来,唯她是问。

 第319章:番外小六子(二)

    他家主子这回是真把他吓得下颌都合不拢了。

    柳行武听他转述大夫之话后,居然哈哈大笑,屋顶子都快被他笑翻了。

    小六子吓得倒退两步,脸色僵硬问道:“爷,我看这事儿定不简单,要不要拿她过来问个明白?”

    柳行武神色愉悦,说的话里都带着笑意儿,“捉她作什么?爷又没缺胳膊断腿?”

    “可可这女子着实可恨,这般害人,我实在看不过眼!”小六子气呼呼道,胸脯跟着起伏不停。

    “可别都给我把嘴巴闭严实,别吓着她!”柳行武正色道,顿了顿,他又苦了脸吩咐:“你下去多买些饴糖顺道儿熬些糖粥来。”

    “爷你不是不好甜口么?今日怎的想要喝糖粥了?”

    “废话,让你喝一碗苦味子试试,少啰嗦,快去快来”

    一连三日,日日都熬甜粥,但柳行武的气色与心情似乎前所未有的痛快,便连说出的话也软和了许多,小六子就算对海棠再恨,也慢慢淡了心思,主子说的对,只要他高兴,只要他喜欢,她即便错了,也是对的,他一个常随,还能咋的,有气儿也得消了。

    主子的腿慢慢的好了,可脾气似乎又回来了。

    小六子仔细观察一番,这才发现那送药的换人了,不是那小姑娘,变成个上年纪的大婶子了。

    小六子却长出一口气,他宁可日日瞅主子的脸色,也不愿意那姑娘来害他了,虽说后来这姑娘也没使这阴损招儿,可他心里依旧膈应,他就瞅不得谁人对主子不好。

    转眼主子已经能出屋活动了,可只要出了院门,日日都要蹦哒到后院里,瞅着前头药房出神儿,喊多少回不应,就算应了,顶着大冷的天儿,也不肯回屋躲风。

    真是撞邪了!

    没办法,小六子也只得陪着吹冷风,谁让他摊上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主子呢?

    转眼又过了十来日,西河城似乎越来越乱,到处流民肆掠,风声鹤唳,唯一让人能安心些的好消息,便是那蔓延多日的瘟疫,被许家给治下了!

    西河城总算喘了口气。

    可主子这几日日日都不曾回来军营安歇,听守军中尉大人说,有邻国奸细潜入城内,传播流言,煽动百姓,想要里应外合,一举拿下西河城。

    城里一时人心惶惶,柳行武却不知去了哪里。

    小六子日日提心吊胆,收拾完军中大小事务,再把柳行武办公的那张桌案擦得光可鉴人之后,终于盼回了主子。

    人是回来了,可似乎换了个人,他眉头都紧蹙成了厚厚的川字,眼睛通红,布满血丝,下颌处冒出一片儿青短须茬,不知几日几夜不曾睡觉歇息,浑身上下散发的戾气,隔得远都让人胆战心惊。

    他这晚归来,也带来个天大的消息,西河城南城被烧,死伤无数

    小六子被委派着去寻人,寻那姑娘家的父母,还有一同下落不明的柳家姑母。

    本以为这已经是个坏消息了,可谁知还有更坏的,那叫海棠的丫头,也跟着一起下落不明!

    主子似乎着魔了,日日疯了一般,四处找寻,找来找去,也没有得到啥有利消息。

    西河城这么大,柳行武又不允许进屋盘查,日日只在几个路口设置关卡,大海捞针一般,哪里这般容易找到人呢?

    好在过了十多日,柳家姑母托人送信来,原来纵火当日,她家人早逃脱了,更巧的是,居然还带着那姑娘家人一起跑的。

    这实在是好,实在是好!

    柳行武得了这消息,难得竟然松了一大口气,就这般靠躺在椅背上睡着了!

    小六子着实心疼的紧

    西河城的战事一时松,一时紧,转眼,大雪落下,西河城一片儿白。

    战事似乎也消停了,领国的那些匪兵暂时停止了骚扰,让整个西河城也有了丝喘息。

    小六子跟着柳行武上了满香楼,今日是他大宴宾客,请的也都是些他平日里玩的要好的公子哥儿。

    宴席设在二楼雅间,小六子随着一众仆人在大堂里开了桌席,正喝着茶水,吃些果子点心,聊些闲话,放松的很。

    正说的起劲儿,小六子突然瞅见自家爷没命儿一般冲下楼,冲到长街外,转眼不见了影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小六子连茶水都不喝了,回头急匆匆寻人,好不容易在长街上寻到人了,主子也不知发什么疯,莫名其妙赶他走,还要他去告诉王庆年王公子,说着酒宴取消了!

    小六子以为自个儿耳背,以为自个听错了,可眼前主子半分没有说假话的样子

    他无奈应允,无奈着答应了。

    哎!这辈子,是栽在主子手里了,回头指不定被王公子一顿臭骂

    自个的命咋就这般苦呢?

    转眼过了两天,柳行武回来了,脸上乐开花,成日里乐呵呵的,不知这一回又是得了什么喜事儿。

    好景不长,战况再一次吃紧,上头来了调令,自家主子升了官儿,要上远方战场了!

    小六子万般不舍,作别主子之后,按照他的安排,派了小队儿士兵,夜夜守在城东偏角的一处小院里。

    里头住的,便是那海棠姑娘,和一个陌生男人。

    这差点让他哭了,自家主子日日惦记的姑娘,怎能与别人相处一室,更何况,主子在前头杀敌,这边这男人日日都与那姑娘卿卿我我,他实在是看不过眼,恨不得把这男人宰了才解恨

    可他也只是想想,断然不敢,主子没有吩咐的事儿,他是不能做的!

    过了几天,按照主子的吩咐,他又派人安排那姑娘一家相会,他从未觉得自家主子是菩萨,可眼下这些事儿,只怕做的比菩萨还好了。

    他家那位爷到底图啥啊!

    转眼那姑娘一家就走了,只言片语也没有留一个,不声不响就走了

    年后捷报传来,主子胜仗一个连着一个,终于在四月初,柳行武班师回朝,先去朝都拜见圣上,之后再回西河城。

    随后的日子,柳行武去了几趟黄羊镇,没有带上他,每次兴冲冲去,每次焉巴巴的回,没有哪一回例外。

    小六子渐渐看出苗头,定是又去找那姑娘去了

    他恨铁不成钢,可拿这爷的执拗也没办法,谁要劝说半句,那就是触霉头,连老爷夫人都不敢过问的事儿,他这小跟班,还能说啥呢?

    之后皇都似乎出了大事,柳行武一去便是半年,再没回来过。

    转眼又一年,主子自从又跑了几回黄羊镇,便彻底死心了,再没去过,只是日日爱上酗酒,再不曾如在后卫司那段日子里,日日开怀,便连冒着北风偷眼瞅那药房,眼里都带着喜气儿了

    七八年前,他这般模样过,一眨眼间,似乎又回去了

    小六子隐隐明白了什么,虽心疼,可竟然难得叹出一口长气来

    他家爷不是寻常人,过了这一段时日,总能挺过来的,八年前他也扛过来了,现在再走一遭,倒也不怕了

 第320章:番外张春生(一)

    张家村这几日格外热闹,无它,村头张家的儿子在镇里得了个武官的闲职,这在庄稼人看来,泥腿子吃上了官家饭,那是有大出息了!

    张春生的母亲赵氏尤为得意,心里横亘了一年的刺儿好似一举被拔了出来,端的是畅快无比!

    隔壁的小媳妇刘小花扭着水蛇腰,甩着花帕子,一扭一扭的过来,倚着篱笆门,阴阳怪气笑着道:“哟,老张家的坟头冒了青烟啦,出了个小官儿,以后啊,咱村里人见了你,都得高喊一声老夫人嗫”

    刘小花嫁进张家村不到三年,按理儿是赵氏的晚辈,多少还得喊赵氏一句婶子,为啥说起话这般不客气,原来这还得从一年前的一桩老事儿说起。

    话说这刘小花有个堂妹妹叫刘春花,长的很有几分姿色,平日为人咋样不知,可不知怎的与赵氏的儿子张春生有了掰扯,两人闹出了不少事儿。

    本来嘛,后生姑娘家的,被人闲扯出这些话,开明些的人家,便作主让两人成亲,这一桩事也就过了,可谁知,赵氏的儿子张春生,死活不愿意,憋红了脸,直说自个儿都没碰过那姑娘一个手指头,全是那姑娘看上他,往自个身上泼脏水,想着成就好事儿呢。

    出了这样的笑话儿,赵氏原本就对这春花不待见,现在又听儿子口声声的辩解,当下虽然有些狐疑,可护犊子心思,哪个老娘没有呢,也就把这事儿给糊弄过去了。

    可想而知,这春花姑娘的名声坏了,无人敢娶,紧赶着就嫁人,给个三十来岁的鳏夫做了填房。

    这事儿本来都过去了,可好死不死的,她隔壁那利嘴的小媳妇儿居然就是那春花的堂姐姐,她们姐妹应是有几分交情,一年多来,平日里有事无事,这小花儿就爱上门来,说话儿不是夹枪带棍,便是含沙射影,话里话外不外乎就是嗤她养了个拈花惹草,没有担当的孬种儿子。

    初始赵氏还反驳,跟着她对干了几回,后来她儿子居然拉她,不让她和刘小花吵架,要她躲她。

    赵氏心里便有底儿了,定是儿子真把那春花怎样了,真成了那小花口中的孬种

    意识到这一点后,赵氏再遇到她,走路都要转个弯了,便是挖草遇到了,也要隔她远些,免得惹得她一通污言秽语,白气一番。

    可好死不死的,今日她居然还主动找上门来了!

    赵氏瞅见刘小花那嚣张模样,心中越发不喜。

    事儿都过去一年多了,那刘春花连孩子都生了,她这当堂姐的还咄咄逼人,也该消停了!

    她家现在到底也是体面人家,怎能还让人这般踩头上去,当即不客气嗤道:“小娘子嫁过来快三年,蛋没见你下一个,成日里倒是咯咯嗒咯咯哒的显摆一张利嘴这一年来,你骂我数不清的是非话,倒今日这一句是对的,下回见了老娘,你还真得喊一声老夫人!”

    正是农闲,村里人多,农人也淳朴,平日哪里能真见到一个小媳妇与上年纪的老嫂子这般争锋相对,此刻见有好戏看,个个围拢过来,噤了声,伸直脖子朝两人来回瞅,片刻工夫,绕着小院门里里外外,站了乌泱泱一大圈人

    听了赵氏顺口话儿,刘小花捏着手帕子,气的差点翻白眼这一年来,哪次她不是骂的这家人当缩头乌龟,今日这是要反天了?

    当下这火气就被撩起来了,她吞了两口唾沫星子,润润喉咙,张口就把张春生害她家堂妹的那桩旧事一字不差全倒了出来,倒完之后,不待喘气,跳脚骂道:“老夫人,我呸你家也配?

    养个色胚儿子,谁家请了他去当官儿,谁家倒了八辈子血霉,今日不死人,明日那家的男人就得全戴绿帽子!”

    围观的妇人婆子们听了这小媳妇的话儿,全都惊呆了,张着嘴儿不知如何回应,抬眼瞅向那院中立着的赵氏,只见她哆嗦着嘴角,脸颊子抖动不停,片刻居然翻了白眼儿,软沓沓往地上倒去。

    这是这是气晕了?

    众人回神,惊叫着赶紧去扶人。

    一旁儿刘小花吐了一口恶气,心里正爽快,这刻见那赵氏居然是个如此扛不得骂的,这才几句话,就把她给撂倒了。当下她也不当回事儿,扇着香帕子,扭着腰肢回了屋里,只把隔壁这一番鸡飞狗跳与自个撇得个干干净净。

    下午张春生老爹从镇里回来,气的跳脚,要找隔壁拼命去,赵氏拉了人,无奈叹口气,道:“咱惹不起那女人,忒毒辣了,往后都躲远些,这一年来,

    可怜我的春生连个媳妇儿都不好找,瞧上前头村里那女子,上了多少回门,都被赶出来了?咱还是少惹了,免得再给娃儿脸面抹黑啊”

    婆娘都这般说了,男人即便憋屈,看在儿子娶妻大事上,也只得把苦水往自己肚子里吞。

    两家的梁子早结下了,赵氏无法,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瞅见人总觉着尴尬,回头再遇上这小花儿的婆婆,便拉她到一边儿,敲打敲打她,让她管管自个的儿媳妇,哪个做儿媳的,能当着外人的面,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简直是把张家村的脸面都丢光了。

    本来她是指望着这老嫂子帮着她出气,没想着那嫂子听完,尚未开口,眼一红,居然掉下泪珠子来。

    赵氏吓得不轻,忙问道:“嫂子啊,你这是作甚?想平日咱两家也是好的,小花儿没进门时,咱两家也走动的勤快,我要是让你为难,你倒是说个不就当数了,作甚要哭呢?”

    那老妪抹了抹泪珠子,瘪着嘴低声道:“老妹子,还要你说,我这是憋屈啊,我要是能敲打她,早些时候老婆子我就这么干了,哪等到今日啊!那狐媚子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把我儿迷得丢了魂,成日里把她当菩萨供着,

    好吃好喝,洗个碗都嫌累,只把自个抹的跟个狐狸精一样,哎,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我要他休妻,他倒是跪着求我,哭喊着离不开这小妖精我这是造孽哦,可怜我家的香火,就断在这女子头上喽”

    说完,泪珠子跟断线一样掉。

    赵氏吓得一个哆嗦,看看这老姐妹的脸,确实这两年,脸上褶子不知添了多少根,原本只以为她是农事劳累,没曾想还有这一出,当下只好熄了自个的心思。

    虽受了那小辈一番闲气儿,她心里却是一万个庆幸,幸亏她家儿子长眼,当初没迎那春花进门,同一个家里出来的女子,定一个德行。

    庆幸!庆幸!

 第321章:番外张春生(二)

    黄羊镇上,张春生忙前忙后,布庄,糕点铺子,脂粉铺子,来回跑,不停采买物什,尚不知昨日家里出了一摊子糟心事。

    自从上门被杜鹃父母请出家门,已是半个月前的事儿了。

    可他还是不死心,即便被拒绝,他也没有放弃,一日不能迎娶她进门,一日他这就跟放在火上烧,片刻不得安宁。

    卖花布的小嫂子瞅他相貌堂堂,此刻却竟挑选些女儿家红艳艳,黄脆脆的鲜亮布色,忍不住打趣道:“小哥儿,这是买个你媳妇儿的?真是个体贴的小郎君呵呵”

    说完不忘掩嘴巧笑。

    直把张春生一张脸笑的红透了,张春生呐呐着停了手,作个揖低声道:“嫂子,我尚未成亲,这是要送往那姑娘家去”说到这儿,连耳根子都红了好几分。

    卖花布笑的更欢,打趣道:“得,既然是送姑娘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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