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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替身宠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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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伙计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楼上那官人随手一扔,竟扔给他十两黄金!
  黄金本就贵重,十两黄俊,足够小门小户一家吃上好几年了。
  伙计正懵着,连跪下答谢都忘了,这时一个青年男子从船屋里走了出来,那男子身材挺拔,一身正黄色秀祥云长袍,头戴金冠,手里把玩着两块玉石,看衣着扮相便知非富即贵。
  他貌似是船主人,身后还跟着几个美貌的侍女。
  “怎么回事?”船主人问伙计道。
  那伙计这才回神,反手攥紧了金子,而后才指着船顶回答道:“那位贵人在岸上找不到位子看灯,便跳到船顶上去了,奴才正要撵他下来呢。”
  船主人眼尖,其实早就看到了那枚金子,不过他家大业大,懒得贪伙计那点儿钱,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过船顶上这位出手阔绰的贵人倒是引起了船主人的好奇,船主人冲船顶拱了拱手:“这位兄台,船顶景致虽好,可无美酒,无佳肴,空看有什么意思?不若下来和我去凉亭小聚一下吧?”
  皇甫桀对美酒佳肴没什么兴趣——他又尝不出味道来,但他明显看到怀中的苏莞儿在听到“佳肴”二字的时候,眼睛亮了亮。
  小家伙儿在宫宴上被他喂了那么多食物,竟还没吃饱!
  皇甫桀视线下移,凝视着苏莞儿平坦的小腹,忍不住想:这样细的腰,这样小的人儿……吃的东西到底都跑哪儿去了?
  最后还是应邀进了凉亭,赏景嘛,自然还是坐在凉亭里闻着熏香,饮着美酒更有意境。
  皇甫桀抱着苏莞儿自船顶落下时,船主人的视线从皇甫桀身上移到了苏莞儿身上,只是随意一瞥,突然僵住了,红润的唇颤了颤,仿佛魔怔了般,盯着苏莞儿那沉鱼落雁的脸,惊呼了一句:“映雪?!”
  原书女主的一号舔狗上线了~
  撒花~


第21章 
  一声“映雪”,喊得苏莞儿眼皮跟着心脏一起狂跳,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出宫看个灯,竟还能遇到原书女主的旧相识!
  皇甫桀脸色沉了沉,狭长的眸半眯,意味不明的瞥了苏莞儿一眼。
  苏莞儿心中暗叫不好——她是顶着苏映雪的名字进宫的,在皇甫桀眼里,她就是苏映雪。
  可天杀的,她不是苏映雪啊!
  苏莞儿只是眉眼间与苏映雪有七分相似,脸生的还是很不一样的,苏映雪是传统的美人脸,鹅蛋般圆润柔美,古典中带着几分娇憨,苏莞儿则是典型的瓜子脸,脸型和细长的桃花眼一样,处处透着狐媚。
  刚才船主人不过是惊鸿一瞥,认错了人,眯起眼仔细一瞧,很快便反应过来,拱手道:“抱歉,这位姑娘眉眼和我一位故友有几分相似,我一时晃神,认错了。”
  苏莞儿背后浸了一层冷汗:糟糕,要穿帮了。
  皇甫桀不说话,只是幽冷着眸子凝视着苏莞儿,眸色依旧暗沉如夜,目光依旧意味不明。
  这人心思缜密,城府极深,肯定察觉到什么了。
  苏莞儿死死的攥着手里的披帛,面上虽不动声色,心中却早已波涛暗涌。
  逃,必须逃,今晚就逃,一刻也耽误不得了!
  拿定主意后,人也淡定了不少,苏莞儿勾唇,三分媚态,七分笑意的凝向船主人,揶揄般问:“这位官人是在暗喻妾身生了一张大众脸?”
  船主人一愣,随即笑了:“怎么会?姑娘生得美若天仙。”
  他顿了顿,随即带着些许羞涩的一笑,仿佛情窦初开的小伙子谈及了自己心爱的姑娘般,俊朗的脸上布满充斥着傻气的幸福:“我那位故友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呢。”
  苏莞儿被酸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舔狗果然都是一样的!
  船主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抱歉般一笑,随即转移了话题:“对了,我还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呢……在下周言才,家中世代经商,主营布料。”
  周言才?苏莞儿瞬间睁大了双眼:他就是原著里的男四号,熠都第一富商周言才?
  怪不得他会错把自己认成苏映雪!
  原书里男四号周言才其实比男二号齐恪出场要早,实际上,皇甫桀起初得到的那副苏映雪的画像,就是周言才暗中运作,让人献上去的。
  亲手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上龙床,周言才这操作也是很骚,但别误会,他这骚操作不是为了取悦皇甫桀,而是为了要皇甫桀的命。
  皇甫桀残暴专横,弑父杀兄,民间自然有不少反对他的组织,其中最大的反叛团体名叫归元教。
  周言才和苏映雪都是归元教的一员,在归元教那位身份成谜的病娇教主的命令下,周言才咬牙舍去儿女私情,暗中打点,安排苏映雪进宫取皇甫桀的狗命。
  看到这里的时候,一向与世无争,默默看文的苏莞儿都忍不住想要吐槽:这浓浓的女版韦小宝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儿?
  可能原书作者写的时候,也有这种既视感,所以她在写到女主进宫的时候笔锋一转,来了一个极骚的操作——她让女主的母亲王芝兰把女主迷晕送了出去,然后又药倒了苏莞儿过去顶包。
  女版韦小宝的剧情成功拐向古言宫斗,读者视听被混淆,没人再提这一茬儿了。
  只是苦了苏莞儿。
  周言才没见过皇甫桀,更不知道苏莞儿顶包了苏映雪的事儿,此刻看到容貌与苏映雪有七分神似的苏莞儿,他睹人思人,视线黏在苏莞儿身上移不开,像是要把苏莞儿身上看出个洞似的。
  皇甫桀冷眼瞥着周言才,语气不冷也不热:“齐四。”
  齐是他母亲的姓氏,而他的母亲湘贵妃尚未进宫时,在家里排行老四,上面有三个哥哥,外人称湘贵妃齐四小姐,三个哥哥都叫湘贵妃齐小四。
  湘贵妃临终前,曾躺在皇甫桀怀里,神志不清的唤了一句:“哥哥,小四想回家……”
  这话烙印一样,灼伤了皇甫桀,也在他心里刻下印记,所以原著里,他次次出宫,用的化名都是齐四。
  一瞬间,苏莞儿的心脏没由来的软了软,看书的时候,她也不是没为皇甫桀的遭遇动容过,甚至也产生过穿进书里拯救这位美强惨的暴君的想法,可想归想,真穿进来救不救又是另一回事儿。
  作为一个一没有系统撑腰,二没有金手指可开的史上最无能的穿书者,她拿什么拯救皇甫桀?
  救个屁啊!她自己都自身难保。
  皇甫桀报了名,这下只剩苏莞儿了,苏莞儿有样学样:“齐瑶。”
  “齐瑶?”周言才眼睛一亮,“原来二位是兄妹啊。”
  他貌似在打苏莞儿的主意,皇甫桀皱眉,面露不悦,伸手宣告所属权般将苏莞儿往自己怀里搂了搂:“不,她是我的童养媳,随我姓。”
  听到“童养媳”三字,苏莞儿眼珠子险些翻出来:养你妹啊养!
  这厚颜无耻的话,真亏皇甫桀他能说得出来!
  周言才眸底的那抹光暗了下去,他轻叹一声,语气里藏着无尽的遗憾:“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齐兄能与心上人相守半生,委实令人羡慕啊。”
  皇甫桀瞥了眼周言才身后美貌的侍女们,揶揄的笑:“怎么,周兄难道没有佳人在则?”
  周言才一愣,也回头瞥了眼身后的侍女们,眸底的落寞不减反倒更加浓烈:“不是心里的那个人,再美也不是佳人。”
  话越说越伤感,周言才讪笑一下:“不好意思,我把气氛高沉闷了……元宵佳节,应该欢乐些才对,咱们还是饮酒看灯吧!”
  皇甫桀却不饶他,冷声追问:“周兄心里的佳人,可是你刚才唤的‘映雪’姑娘?”
  苏莞儿心跳加速:刚才的抖机灵果然没骗过皇甫桀,他还想着那一茬儿呢!
  周言才则笑吟吟的,指着凉亭外的湖面别有深意的叹:“看灯吧。”
  湖的正中央立着一个三米多高的孔明灯,孔明灯被白布掩着,但从高度和气场来看,必然是那座饱受瞩目的菩萨灯。
  远方传来钟声,放灯的时间到了,周言才冲身旁伺候的小厮挥了挥手,小厮会意,小跑着退下。
  外面一阵喧闹,小厮命令船夫把菩萨灯上的白布扯了下来。
  苏莞儿还在忧心逃走的时,皇甫桀则在深思周言才刚才那句“看灯吧”究竟意味着什么,周言才还维持着刚才那副笑吟吟的模样,深情的凝视着不远处的巨大菩萨灯,仿佛在凝视自己深爱的女人。
  抬眸不小心瞥到了周言才的目光,苏莞儿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然而现在才反应过来,为时已晚,只听“嗤啦——”一声响,白布被扯了下来。
  那座高达三米的巨大菩萨灯终于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
  立于莲花座上的女菩萨,五官神似苏莞儿,更像苏映雪,但最像的,是皇甫桀数月前收到的那副苏映雪的画像。
  周言才这个变态,居然命工匠按着苏映雪的画像做出一尊女菩萨来!


第22章 
  菩萨灯终于现出了全貌,苏莞儿僵立在原地,死死的盯着女菩萨的脸,浑身仿佛被浸到了冰水里一般,四肢百骸都是冷的。
  她忍不住在心里骂周言才:当初可是你亲自把心上人送进宫的,既然决定了为国之大义舍弃儿女情长,那就舍得干脆利索些,倒也渣得潇洒,现在却又按着画像做出女菩萨来装起了情种,叹什么只羡鸳鸯不羡仙……又当又立,膈应谁呢?
  比起苏莞儿的怒与惧,皇甫桀就显得淡定多了,此时最该惊讶的明明是他,可他却成了最淡定的那个,就仿佛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早已料到隐藏在白布下的女菩萨长了一张他见过的脸。
  皇甫桀长眸半眯,黢黑中透着凌厉:“耍我?”
  他用苏莞儿买给他的折扇挑起了苏莞儿的下巴,声音不大,却听得人心肝儿都在跟着发颤。
  苏莞儿脑子转得飞快,却始终摸不准皇甫桀这句“耍我”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是猜到了自己是个顶包的冒牌货,所以恼她移花接木,换走了他的女菩萨,还是误会自己和周言才是旧情人,故意装不认识来耍他?
  无论结果是哪个,苏莞儿回宫后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瞧瞧,菩萨都在撺掇她赶紧逃!
  “夫君这话是何意思?”这个时候就要装傻充愣,能多苟一刻算一刻,苏莞儿眨巴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装无辜,装懵懂,就好似刚才那浑身发僵,满头冒冷汗的人不是她一样,“难道因为女菩萨面相有三份似我,你便怀疑我对你不忠?”
  这话看似是不打自招,其实是在暗中引导,引导皇甫桀往旧情人的方向想。
  两害相权取其轻,旧情人这茬儿还有得狡辩,移花接木换走苏映雪可是铁板钉钉的欺君死罪,辩无可辩。
  暗中引导完了,接下来便是狡辩了,苏莞儿深吸一口气,正欲模仿古代剧里的窦娥大声喊冤,谁料嗓子里的冤屈还没喊出来,皇甫桀却突然笑了。
  他移动折扇,在苏莞儿粉嫩的小脸儿上轻敲,长眸弯成月牙,笑意终于钻了进去:“倒是机灵。”
  他明明在笑,可这话却听得苏莞儿眼皮一跳。
  不知道是不是苏莞儿想太多了,她总觉得自己心里的那点儿小算盘,皇甫桀全看透了。
  毕竟原著里可是写过的:皇甫桀工于心计,有一双极为毒辣的眼睛,总能轻而易举看透别人的内心。
  冷汗再次浸湿薄衫,苏莞儿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妙啊,对方可是作者亲自开挂的男主,自己一个炮灰拿什么跟他斗?
  正忐忑不安着,偏偏这时周言才那挨千刀的又来插话:“齐兄,你真的误会了,在下的心上人容貌确实与齐瑶姑娘有几分相似,但也不完全一样,不信你细品一下,菩萨像冰清玉洁,如清水芙蓉,纤尘不染,而齐瑶姑娘则似雪中红梅,艳丽如火,妖而不媚。”
  “红梅虽艳,但在下独爱芙蓉。”周言才垂下眼帘,浓密的长睫毛遮住眸底的无限柔情,却遮挡不住声音里的浓浓爱意,“齐兄大可放心。”
  闻言,皇甫桀唇角噙着的笑意寸寸加深:“是么?”
  他笑眯眯的侧头,别有深意的盯着苏莞儿,什么也没说,可那笑眯眯的模样却让人心里一阵发毛。
  苏莞儿只觉得生无可恋:网友们说的果然没错,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本来这事儿都要糊弄过去了,现在可好,又扯回来了!
  苏莞儿在心里把周言才的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个遍,只恨不能立刻冲过去掐死这缺心眼儿的玩意儿。
  这时,岸边突然传来小贩儿拖长了调子的叫卖声:“糖人——卖糖人嘞——两文钱一个,五文钱三个——”
  这吆喝声,成功吸引了皇甫桀的注意力,皇甫桀下意识的扭头,向声源处看去。
  苏莞儿转了转眼珠,突然心生一计。
  “周公子。”苏莞儿抬眸,含笑看向周言才,“我方才看到甲板上停着几支小舟,不知周公子是否愿意借我一用?我家夫君喜爱甜食,我想去对岸给他买几个糖人哄哄他,免得他醋坛子打翻了,总跟我生闷气!”
  周言才不由的笑了,同意之余还不忘揶揄皇甫桀两句:“瞧瞧,弟妹多知道心疼人!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皇甫桀俊脸上噙着的笑意却逐渐失去了温度。
  买糖人……她确实向他保证过,今夜一定让他吃到糖人。
  船与对岸,一水相隔,乘小舟离去的她……还会回来吗?
  皇甫桀沉冷着眸子凝视苏莞儿,岑黑的眼眸似不见底的深渊,无人能参透这深渊里蕴着怎样复杂又扭曲的情愫。
  苏莞儿面上仍带着笑,她缓步走到皇甫桀身前,伸手动作温柔的为他整理了下长袍的领口:“你乖乖待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买糖人。”
  轻柔温婉的语气,仿佛情人在耳畔低语:“糖人买回来后,可就不许乱吃醋,生闷气了。”话尾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听得人心脏发麻。
  她不会回来的,皇甫桀想:这还需要猜吗?她是那么迫切的想要离开。
  他该阻止她的,扼住了她的手腕,强行将她抓回皇宫,命巧夺天工的匠人为她制造出全天下最精美,也最牢固的牢笼,将她关到里面,将她永远的禁锢在自己身边。
  可为什么身体无法动弹,就这么目送着她离开?
  苏莞儿在周家仆人的带领下来到船头,周家仆人帮苏莞儿将小舟放进了映月湖,苏莞儿踏上小舟,逐渐向岸边驶去。
  她没料到计划进行的这么顺利,皇甫桀竟真的放她一个人来到岸边买糖人!
  机不可失,这或许是她逃走的唯一机会!
  苏莞儿屏住了呼吸,在心里慢慢盘算:周言才的楼船离岸边有一定距离,可皇甫桀会轻功,如果他在船上发现自己有逃走的倾向,眨眼间便能飞到岸边将她生擒……
  得想个办法,让他飞不过来,亦或者他即便飞过来了,也擒不了她。
  沉思中,小舟靠岸了,苏莞儿抬头望了眼乌泱泱的人群,眸色逐渐加深。
  她提起裙摆走上了岸,然后回眸,往了楼船一眼。
  楼船上的皇甫桀恰好也在看她,隔着江面,两人视线相撞。
  一水之隔,不过数十米的距离,四目相对,却又那样遥远。
  苏莞儿深吸了一口气,毅然决然的转过头去。
  她一边向人群中走,一边扬手,向空中挥洒无数细银!
  顷刻间,人群炸了锅,疯狂拥挤着去抢夺银两,同时也将苏莞儿的行踪彻底掩埋……
  因为还没入V的缘故,所以没办法爆更,不然后期榜单也没办法排了,我没什么名气,书也不算大火,就靠榜单苟了,上架前还想多排几个榜单张张数据,免得扑街扑得太难看,所以请大家见谅。
  等入V那天,一定尽量万更三天作为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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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淡淡忘、LY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3章 
  空气里氤氲着清淡的花香,皇甫桀站在楼船的凉亭之上,视线一直死死的黏在苏莞儿身上,从她划着小舟离开楼船,到她上岸,再到她扬手一掷千金,最后目送她消失在重重人海。
  她走了,一如他所料想,走的那样毅然决然,走得那样干脆利索。
  他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可当这个结果真实发生的时候,仍旧无法控制的寒了心。
  自母亲惨死后,皇甫桀便养成了凡事都往最糟糕的方向去思考的习惯,这样一来即便最后糟糕的结果发生了,也不至于全然无准备。
  苍天不肯厚待他,每次他的猜想全都灵验。
  就连她,那个唯一能让他尝到甜味的她,也不负苍天负了他!
  同在凉亭上的周言才满目愕然,惊道:“怎么回事儿?岸上的人都在抢什么?”
  刚才苏莞儿往空中撒银两的时候周言才正忘情的注视着他心爱的菩萨灯,所以并没有看到这精彩的一幕,直到岸边的吵嚷声惊到了他,他才猛然回神,将视线转移到了岸上。
  “齐瑶姑娘去的不正是那个方向吗?”周言才心里揪了把冷汗,“这么多人,怕是要出现踩踏伤亡!林诚,你快找几个好手乘小舟过去寻一寻齐瑶姑娘,务必要将她安全带回来!”
  被唤作“林诚”的仆役恭恭敬敬的应了声“诺”,然后带着几个壮年下了楼船。
  林诚离开后,周言才回头看向皇甫桀,沉声安慰他道:“齐兄莫要担心,林诚定能将齐瑶姑娘安全带回。”
  皇甫桀却好似根本没有听到周言才说了什么般,视线仍定格在苏莞儿消失的方向,他的瑶妃果然好算计,早早换了“嫦娥”的衣服,现在放眼一望,到处都是嫦娥洁白的纱衣,再好的视力,怕是也寻不到隐藏在众“嫦娥”中的真皇妃。
  皇甫桀突然笑了,那笑容癫狂又放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逃得了吗?”
  他放声大笑,黑如子夜的眼眸,眸底盛满了病态与扭曲:“不……你逃不掉的……没人能从我的手里逃掉!”
  话音落地,男人的眸底染了一片猩红。
  周言才被皇甫桀反常的举止吓到了,惊恐的问:“齐兄,你还好吗?”
  皇甫桀仍旧没有理睬周言才,脚下一踩,腾空飞走了。
  “齐兄!”周言才向前追了两步,却是无力阻拦,只能目送皇甫桀离开。
  另一边,凭借向天空撒钱这一壕无人性的技能成功脱身的苏莞儿则早已穿过重重人群,找了个僻静的巷子躲了起来。
  她警惕的东张西望,确定周围没人后,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呼——”苏莞儿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极为肉疼的感慨:“我的银子啊——早知道会遇到这种情况,出宫前我就让小全子给我换一把铜钱来了!”
  一两银子能换一吊铜钱,一吊铜钱等于一千文,抓一把撑死也就抓五十文钱,小老百姓大都没见过世面世面,不管你撒的是铜钱还是银两,必然都会疯抢……所以刚才的情况其实几十文钱就能解决,苏莞儿却扔了好几十两银子,能不心疼吗!
  算了算了!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好歹值钱的金玉首饰都没丢,有这些首饰在,足够她寻个穷山僻壤开启种田副本了!
  躲在某户人家的屋檐下歇息了片刻,苏莞儿开始思考如何逃出熠都。
  正所谓夜长梦多,越早走肯定越安全,刚才她往空中扔钱的举止皇甫桀肯定已经看到了,所以他必然也知道她不会回去了。
  依皇甫桀的脾气,必然会立刻回宫,然后下令封城,掘地三尺也要把她这个不要命的“逃犯”给挖出来。
  这里离皇宫不远,皇甫桀又会轻功,以他的速度只怕用不了一刻钟就能回到皇宫!不过好在上面下令封城到下面开始执行还是有一定时间间隔的,但间隔也不会太长。
  一旦封城,自己绝对插翅难飞……
  苏莞儿咬牙:不能耽搁了,必须得立刻出城!
  出城的相关文书苏莞儿早就准备好了——第一次出逃时她就想办法搞到出城需要用的官凭路引了,虽然那次出逃失败了,但准备工作做得好,可是给第二次出逃提供了不少方便。
  毕竟第一次出逃失败后皇甫桀已经对苏莞儿起了疑心,苏莞儿再去搞什么官凭路引,无异于找死。
  时间紧迫,苏莞儿不再逗留,收拾好东西便准备向城门的方向出发。
  然而,她刚走了没几步,巷子拐角处有人影晃动,苏莞儿一愣,还未回过神来,一个黑影便从拐角的巷子里扑了出来,一只手抱住苏莞儿的上身,勒紧她双臂防止她挣扎,另一只手则娴熟的捂住了苏莞儿的嘴巴,以防她呼救引来巡逻的官兵。
  “嘿嘿嘿……”耳边传来男人猥琐的笑声,“小美人儿,哥哥跟了你好几条街,可算逮着你了!”
  苏莞儿背后直冒冷汗:这是……遇到地痞了?
  擦,点儿没这么背吧?
  来不及多想,苏莞儿拼命挣扎,她好不容易才从皇甫桀手里逃出来,眼看着就要奔向自由,奔向新生活了,岂能栽到某个在原著里连姓名都不配拥有的地痞身上?
  不可能!
  苏莞儿奋力一扭头,稍稍甩开了地痞捂着她嘴巴的手,然后张嘴,趁其不备一口咬到了地痞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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